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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04/11 03:06 / 854 / 29
【小说】出轨日记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1 04:46:34

(十四)教学
  他快步走向我,单膝跪在我面前,握住我翘起来的脚腕,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我的脚心。
  这也太奇怪了吧! 我漾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脚趾蜷起来,往出抽脚。
  他握着我脚腕的手更加用力,不让我挣脱,湿热的舌尖滑着我的踝骨,小腿,腿弯一路往上,到了大腿内侧的时候,握着脚腕的手移到了腿弯往外掰我的腿。
  他抬眸与我对视,挂了一副很乖巧的表情,但是那双要把我灼烧的眼睛在这个表情上很割裂。
  真能装。
  “老师,这是哪?”
  他另一只手抚上我正冲着他脸的阴户。
  “这是我的小穴。”我配合他演这一出av情境。
  “您的,小穴。”
  很好,学会了第一课。
  他顺着肉缝抚过,“很漂亮。”
  “你可以亲它了。”我说。
  他抬起我的另一条腿往外,使我的小穴在他面前更加展露开来。
  他吻上阴唇,我看他闭着眼,睫毛微微晃动,露出的半张脸让我感觉他专注而痴迷,甚至让我觉得他吻上的不是我的生殖器,而是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
  这个想法从我脑海里闪过,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
  他的舌尖找到我的阴蒂不轻不重的挑逗,又含住吮吸,弄的我湿了一片。
  我受不住,去让他戴套。
  他戴好套抱起我,把我放在靠墙的吧台上,台面虽然高但是很窄,我把手撑在上面,只放得下我半个屁股。
  他把我的腿环在他腰上,握着我的腰,把阴茎插进了我的穴里动了起来。
  “感觉怎么样?”我问。
  “很好。”他回答。
  是得教,一个好老师要善于引导学生。
  “我这身打扮好看吗?”我问他。
  “很好看。”
  “怎么个好看法?”
  “很性感,很反差。”
  “你说,你好骚。”我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他的动作缓了一瞬,但是在我体内的鸡巴却不诚实的跳了一下。
  “你好……骚。”他耳朵又红了。
  我看着他的耳朵笑了,“我的穴套在你的鸡巴上,你舒服吗?”
  他点点头。
  “说话。”我对他的回馈不满意。
  “很舒服。”
  “怎么舒服?”我追问。
  “很热,很紧,很多水。”又是像机器人一样的回答。
  “你说,你的小逼流的淫水真多。”我教他。
  “这不太好吧。”他很难办的样子,但是胯下的动作更猛烈了些。
  骗子,明明喜欢的。
  “让你说,你就说。”我绝对算得上有耐心了。
  “你的……小逼,流的水真多。”他脸也发红了。
  “淫水。”我不依不饶,其实也没必要说到这份上,dirty talk只是一个性爱调剂品,意思到了就行,但是我太喜欢他外纯内骚的小样了。
  “你的小逼流的淫水真多。”他重复。
  “说,真欠操。”我坏笑着看他。
  “你这么说自己吗?”他很疑惑。
  “我无所谓,只是用来助兴,让你说你就说。”我的耐心快要告罄。
  “真欠操。”他说,脸色红的更明显了些。
  “连起来。”我可真没有下限啊。
  “你好……骚,小……小逼流的淫水真多,真……欠操。”他坑坑巴巴的说完。
  “真乖。”我终于满意。
  他报复一样,握着我的腰干的猛极了,我的胸从衬衣的胸口跳出来,跟着他的节奏一晃一晃的,很淫荡的样子。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解开我腰上的腰带扔在一边,衬衫松松垮垮的套在我的身上,露出左肩和大半的胸部。
  他抚上我左侧锁骨上的小痣,“老师,您把我带坏了。”
  我嗤笑,“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压着我的腿弯,又狠狠插了进来,“那好老师,再让我得些便宜吧。”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1 04:47:41

(十五)愤怒
  短暂的年假结束了,回了学校,白轩约了我几次我都和他说忙着干活回绝了。
  不是借口,是真忙着干活,这个课题我已经做了大半年,在学校每天从七八点忙到晚上十点多。初步的数据处理上个学期就做好了,但是模拟实验却总是顺不下来,只好一遍遍的改数据,一遍遍重新模拟,一遍遍接受失败。
  直到导师告诉我:“最近新刊出了一篇文章,和你研究的课题有关,也可以说,否定了你课题的设想。”
  后面导师说的安慰,建议,还是别的什么我都很难听进去了,我只知道,我的努力白费了,得换课题了。
  和导师道谢,我径直出了科研楼,掏出手机给白轩打电话,“我去你们学校门口接你。”
  我快到白轩学校门口的时候,看到他已经在门口等我了,他也看到了我,朝我挥手,我正要举手回应他,一个女生从我身后跑到白轩眼前。
  我一时不知道白轩在和谁打招呼,有些尴尬的放下了手,也停下了脚步。
  我看到那个女生不知道在和他说什么,笑得很开心,白轩眼睛还看着我这边,和那个女生匆匆打了个招呼跑到了我面前,“你来啦。”
  我点点头,可能是因为工作不顺利的愤懑,也可能是别的,我突然想对他发难,我微微瞟了一眼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看我们的女生,“你小女朋友?”
  “啊?”他明显愣了一下,又笑起来,“就是同学。”
  “同——学——”我语气拉的很长,揶揄的看着他。
  “她和我表白过,不过我没答应,见面了打声招呼,其他真的没有什么。”他握着我的手腕眨眨眼。
  我就想逗逗他,他真给我解释倒让我觉得没意思,毕竟我有什么立场管他的私生活。
  我捏捏他的脸,“好啦,带我去你们学校看看吧。”
  “好哇!”他扣住我的手进了学校,我低头看着我们十指相扣的手,抬头看着环境优美的校园,一时觉得我们就是大学校园里一对普通的情侣,而不是奸夫淫妇。
  他带着我参观他的校园,他的大学是国内顶尖学府,风景与建筑无疑都是很赏心悦目的,澄澈的湖水泛着波光,两侧的柳树绽着嫩绿的新芽,徐风不冷不热的拂过我,让我心情微微平复一些。
  走到医学部门口,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生从里面走出来,看我白轩过来和他打招呼,“轩!”
  “实验做完了?晨哥。”白轩笑着说。
  “做完了,老师还问我你哪去了,我还给你小子打马虎眼。”
  “谢……”
  “这位是?”白轩谢字还没说出口,这位晨哥就看向了我,以及我和白轩握在一起的手。
  我看向白轩,看他怎么回答。
  “我在追求她。”我听到了他回答。
  “你小子,都拉人家手了,还追求呢,是怕兄弟们知道你脱单了让你请吃饭吧。真是高。”还配合了一个双手抱拳的手势,随即又扭头和我说,“嫂子,好好治白轩啊!”
  谁是你嫂子,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位晨哥被白轩踹了一脚已经嘻嘻哈哈的走了。
  “……他乱说的,少管他。”白轩耳朵尖微微发红。
  其实我也有点尴尬,想抽出我的手,又觉得矫情,只好找话题说,“你是学医的?”
  “啊,是。”他点头。
  “什么专业。”我发现这是我第一次去主动了解白轩。
  “儿科学。”他回答。
  “你以后会是一位很好的儿科医生。”我说。
  虽然我不知道他的成绩,他的专业水平,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会成为一位很好的儿科医生。
  他握着我的手紧了些,“谢谢你,然然……姐。”
  那个姐像是心不甘情不愿加上去的,因为我不许他叫我然然。
  然然姐就然然姐吧。
  我把手抽出来,在他肩膀的蹭蹭,“你出好多汗,肾虚吗?”
  他又显示出他骚浪贱的一面,趴在我肩膀上对着我耳朵说:“虚不虚你不知道?”
  我一手按着他的脸给他推开,“去你的!”
  我们去了酒店,洗过澡后,我们躺在被子里,我的手指自然地从他的胸膛划到他的小腹,快摸到他性器的时候,他握住我的手,“然然姐,咱们今天不做了。”
  我不解,“为什么,你不想要?”
  他侧过身,握着我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又把我搂在他的怀里,“我无时无刻不想要你,只是你今天不高兴,咱们就不做了。”
  我愣住了,我装的不好吗?从见到他我没有露出任何不高兴的表情或者动作,他怎么看出我不高兴的。
  而且这安抚的动作算怎么回事,我高不高兴关他什么事,就是因为不高兴才找人发泄一下,为什么不做,凭什么不做? 我莫名的产生了愤怒,我知道这股怒气不是对白轩,是对我自己,对不忠贞的自己。
  因为赵逸海,每次我不高兴的时候,赵逸海都能很快察觉到,会把我搂在怀里,摸着我的头,柔声地问,“谁又惹到我们然然了?”
  白轩刚才的动作,刚才的语气让我自然而然想到了赵逸海,当白轩的语气动作和赵逸海重合的时候,我无比悲哀的意识到,我不仅是一个失败的科研人,我还是一个没有道德的女人。
  我对自己产生了愤怒,并且要发泄在眼前人的身上。
  我抬起他搂着我的手,“少自作多情,来找你就是干这个的。你以为你是谁。”我恶劣的语气更加暴露了情绪不佳的事实。
  白轩蹙眉,又不知死活的搂住我的腰,“我只希望能给你除了肉体以外的其他抚慰,这也是奢望吗?”
  我讨厌他的倔强,我讨厌他试图往我心里钻的自不量力,我讨厌想着要不和他发展一下除了做爱关系的其他关系的我自己。
  炮友,只能是炮友。
  “我只想和你做爱,你能给我的也只有这个。”我从他怀里挣出,跨坐在他大腿上。
  他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倔强的看着我。
  我试图握住他的性器,他握着我的手不让我动。
  我有的是招,就看我愿不愿意了。
  我抽出手扶着他的大腿,屁股从他大腿上往下滑,坐在他的小腿上,不等他反应,我俯下身含住他的龟头。
  ”诶!”他抬手想阻止我。
  “我……操……”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1 04:50:21

(十六)口交
  我的双唇含住他的龟头,舌尖在嘴巴里面绕着他的龟头底部打圈,又滑上去轻轻抵住他的马眼。
  我张开嘴,侧过头,舌尖从他阴茎的根部一路往上滑,眼睛盯着他震惊又迷离的表情。
  赵逸海说过,“你口交的时候看着我,观察我反应的时候,像毒蛇,诱人极了,也危险极了。”
  我把白轩干净的柱身舔的发亮,又埋头含了进去,我放松自己的喉咙,让他的大东西进的更深一些,不知道是跟谁较劲,他的龟头戳得我嗓子眼难受,眼泪都要流出来。
  尽管如此,还是有一大节没有含住,驴屌吗?我用一只手撸动下半截,配合着嘴巴上下伏动着。
  我低头的时候,敏感的嗓子眼放松又收缩夹紧他的龟头,我抬头的时候刻意的吸吮他的龟头。
  一连串的动作让他发出了难耐的低喘,双手抓着我的大腿忍不住用力,给我大腿抓出红痕,面带潮红的看着我,“然然姐……”
  随着我动作的加深与加快,他的喘声也变得急促起来,他一手捏住我的脸把我头抬起来,一手扶过自己的性器,射了出来。
  还是晚了一步,射了我一脖子一下巴。
  我仰头,让下巴上的精液流下,顺着我的脖子流到了我的胸口,我不用看也知道这个场面多么淫靡。
  我食指和中指抹过我的下巴,粘着他的精液,两指分开,拉起透白的丝,在床头灯下泛着嬴荡的光。
  “有十分钟吗?白轩。”我看着他尚未从情欲中清醒的脸,“就这点定力装什么柳下惠。”
  “除了这个,我不需要你任何的抚慰,我不需要你的追求,更不需要也不想和你发展炮友以外的任何关系。不要因为给你好脸色,你就有不该有的幻想,不要自,作,多,情。”我恶狠狠的把粘着精液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动他的舌头,并说出我能说出最恶劣的话语。
  白轩方才沉溺在情欲中雾蒙蒙的眼睛清明起来,随即变得犀利,他盯着我的双眼,犬牙咬着我的指尖,然后大腿一抬把我从他身上抬起来,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明白了,你需要我把你操服。”
  我还想说些什么,他低下头狠狠吻住我的嘴,舌头不讲理地在我嘴里横扫,牙齿还轻磨着我的嘴唇。
  他的膝盖顶开我并在一起的腿,刚射过精的鸡巴又像充气一般硬挺起来,顶着我的穴口就要往里进。
  我咬他的舌尖,他吃痛,张嘴离开了我的嘴。
  “套。”
  他下床带上套又急切的跳上床,把我的腿架在他手臂上,使我抬起臀,阴部直对着他。
  他草草的扶着鸡巴蹭了穴口两下,使穴口足够湿滑,便直直挺进了我的穴里。
  他架着我的双腿,发疯一般的征讨,索取,发泄。
  我被他操干的晕头转向,我的灵魂从莫名其妙的情绪中飞出来,陷入了原始纯粹的性爱之中。
  在与他的交融中,我忘却了学业的压力,道德的压迫,只有沉沦,沉沦……
  他翻过我的身体,让我趴跪在床上,他按着我的臀侧,大开大合的顶撞着我的宫口,啪啪的声浪像他的鸡巴冲撞我的身体一样冲撞我的耳膜。
  “你把我当什么我不管,你怎么看我我不管,反正你只需要我操够你。至于我怎么对你,我殷勤也好,我不要脸也好,是我的事,你也少管。”白轩的声音从我背后传开,夹杂着情欲亦或者其他情绪的嘶哑。
  我浪叫着,试图用情欲屏蔽白轩的声音,屏蔽愧疚与酸涩杂糅的心。
  这天晚上,白轩像是不知疲倦,做了好几次,用光了床头那一盒避孕套。
  他抱着我去浴室冲洗干净,给我吹干头发,把我抱到床上。
  我累极了,任他摆布。
  他钻进被子,从我背后搂着我,孩子气的收紧了胳膊,“然然姐,我……”
  “睡吧,累了。”我打断他,闭上了眼睛。
  他哼哼唧唧的又把我搂的更紧了,“你听我说好不好。”
  “松开,我要被你勒死了。”他手臂松了松,也没有放开我。
  “我……”他还想说些什么。
  “不想听。”我真的累,我只想睡觉。
  “好吧,晚安,然然姐。”他抬手关了灯。
  沉默了一会儿,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晚安。”
  他用脑袋蹭了蹭我的后颈以示满意。
  我很快就睡着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1 04:59:48

(十七)欣赏
  我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十一点,睁开眼就看到白轩黑亮黑亮的眼睛。
  他冲我眨眨眼,“早上好。”
  “好。”我刚睡醒,含糊不清的回应。
  “你昨天晚上把我手都压麻了,你得安慰安慰我。”他撇着嘴撒娇。
  谁让你非搂着我,我垫着你胳膊睡还嫌硌得慌呢,我腹诽。
  我捏捏他的胳膊,“好胳膊,不许麻啦,我们轩轩鸡鸡都不打码,胳膊更不需要打码啦!”
  白轩很疑惑,“不懂,好奇怪的安慰。”
  “你不觉得身体某个部位麻了就像那个地方有马赛克一直闪一样吗?”我解释。
  “没有。”他木讷的摇头。
  “好吧,你不懂我的幽默哦。”我的手指绕着他头顶的一缕头发玩。
  他也要玩我的头发,我把他手拍开了。
  我穿戴好,临走的时候他把手机递给我。
  每次我们约完,我都会检查他的手机有没有留下偷拍或者录音之类的对我不利的文件,次数多了,不用我要他就会主动把手机递给我,甚至干脆给我录了解锁手机的指纹。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手机,沉默了几秒说:“不用了。”
  我回了学校,周日舍友懒得出门,我顺手给她们带了饭。
  许冉从床上下来,接过饭给大家分,“大恩人回来啦!”
  胡倩儿和雅琪几乎同时刷的拉开了床帘,“然然姐回来啦!”胡倩儿笑着说。
  她平时这么叫我觉得挺正常的,现在一叫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不由得想到了昨天晚上压着我在我身上不停操干我的年轻男人,他挑衅地说,“然然姐,再叫的骚一些。”
  我的思绪跳到不该跳的地方,打了个寒噤,“少肉麻了,快下来吃饭了。”
  她们笑嘻嘻的跳下床吃饭,雅琪说:“然然姐在工位熬大夜看起来都如沐春风,不愧是然然姐!”
  我有时候在工位熬的晚,宿舍锁门了就去学校附近住酒店,出去和白轩胡搞夜不归宿她们只是当我努力搞科研。
  我知道雅琪在开玩笑,但是还是给我说的心虚,我也开笑一般“其实偷偷跟185小帅哥亲嘴呢。”
  这是实话。
  “哎呦哎呦,那我们可得告诉海哥啦!”她们起哄,给我弄的更心虚了。
  这玩笑真开不下去了,我笑笑就上了自己的床。
  看到赵逸海昨天晚上给我打过电话,我没接,那个时候我应该还在和白轩翻云覆雨。
  我给他回了消息,“逸海,昨天晚上睡的早没听见。”
  他很快回过来,“好的然然,知道你最近太累了,你那个课题快做好了吗?”
  我叹口气,把课题被否的经过和他说了。和赵逸海聊的时候,还添油加醋,让我自己更楚楚可怜一些,本来压下去的情绪硬是被自己的描述又带起来了,又是委屈又是无奈,直想飞到赵逸海面前抱着他哭。
  赵逸海直接打过一个视频,“然然。”
  我看见他,眼泪就流下来了,声音也带了哭腔,“逸海,我好难过。”
  电话那头的他在公司楼梯间里,他背后有个职员点烟,他往上走了一层,安抚我道:“别哭,然然,你和我仔细说说,导师怎么和你说的。”他的声音温柔又坚定,让我感到被安抚。
  我哼哼唧唧的说:“老师说,有人新发表了一篇文章,刚好否决了我这个课题的可能性,所以我对这个课题的研究就相当于白做了。”
  我抽抽鼻子,“我天天去实验室,又是跑数据又是看文献,我好辛苦的呜呜呜呜。”许冉从我床帘下面递过纸抽,我接过,说了声,“谢谢。”
  赵逸海等我擤了个响亮的鼻涕,柔声说:“虽然我不懂你研究的东西,但是凡事没有百分百,万一你研究的东西还有补救的可能呢?”
  我一半是真难过,一半也是在赵逸海面前矫情,他这样说,我的哭泣立马就止住了,“是吗?”
  “对啊,你可以先看看你们导师说的那篇文章,看看他的出发点是什么,与你的课题相悖的点是什么?说不定就是他的研究解释了你之前实验失败的原因呢。”他还记着我和他抱怨模拟实验老是跑不出来。
  我点点头,“对,我可以再看看,说不定能做出更完善的东西。”
  他笑笑,“我们然然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会弄好的,就算这个课题实在走头无路了,但是你脑子里的知识丰富了,你实验的熟练度也高了。”
  “好,那我再给自己两周的时间,我死磕这个,磕出来就磕,磕不出来我再找导师换课题。”我豪情万丈的和赵逸海说。
  “我就欣赏你的韧劲。”他说。
  我喜欢赵逸海欣赏我,我笑了。赵逸海也被我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本事逗笑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仔细研究了那篇文章,去了解他们所说的新技术的原理,我一篇一篇看他们的引用文献,试图找到否定我研究的根源问题。
  我每天待到科研楼关门,又提着笔记本电脑去学校附近酒店接着看,赵逸海会在那头和我打视频,他经常加班到很晚,我们各忙各的,时不时聊几句天。
  赵逸海不加班的时候,就在卧室里撸铁,做俯卧撑,要么就看我累了给我讲个小故事什么的。
  有时候他陪领导应酬的晚,就不会给我打电话,我只知道他忙。
  后来我才从他同事嘴里得知,他那个时候刚工作,想升职加薪,能揽的业务都揽,陪领导参加各种应酬,不要命的替领导喝酒,每次回家的时候,把胃都能吐出来。
  他如果没有给我打视频,第二天也会问我进度怎么样,我会如实相告,如果进展顺利,他会用世界上最夸张的形容词夸我;如果不顺利,他也会用世界上最夸张的形容词夸我。
  很多年后,我已经忘记了我当时刚踏进科研路受挫的伤感,但还记得那十来个夜晚赵逸海隔着屏幕的陪伴。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4/11 05:16:35

(十八)电话play
  熬了一个多星期,我总算找到了的突破点,那篇文章确实否定了我的研究,不过也解释了我模拟实验为什么一直跑不出来。
  我找到了突破口,从这个口子里一点一点深挖,虽然艰难,但好歹给课题创造了复活的可能性。
  我修改最初设计的试验脚本,开始一点一点的喂数据,进行大量且枯燥的工作。
  还是一个晚上,我在酒店熬到了一点多,赵逸海也刚敲完一个策划案,去洗了个澡,披了个睡袍,胡乱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
  我看着屏幕里的他,刚洗完澡的男人与平时正装端正的样子不同,慵懒,随性,发梢的水珠顺着脖子滑下隐入半敞开的睡袍里,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
  他走向前,透过屏幕与我对视,湿发凌乱的散在额头前,看着青涩了许多。
  好看,这是我的男人。
  “休息吧然然,明天再看吧。”他说。
  “好,不看了。”我关了超算软件,放大了和他的聊天窗口,“但是我不想睡。”
  “那你想听故事吗,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早早睡觉好不好。”他说。
  我站起来,拉开椅子,对着电脑屏幕脱的只剩下一身内衣,我的左手隔着内衣揉捏我的胸,“可是我想和逸海玩玩。”
  我清晰地看到赵逸海的睡袍支起一个帐篷。
  他无奈笑笑,便也把电脑摆好对着床,大喇喇的坐在床上对着屏幕张开腿,“谢谢然然陪我玩。”
  他解开睡袍,硬挺的性器直直的挺着,龟头红的发紫,柱身青筋暴起,光是看着就很有冲击力。
  我不着急,把电脑放在床上,自己也躺在了床上,我侧过身对着电脑,我的双乳随着我的动作挤在一起,露出更深的乳沟。
  我对着屏幕里的赵逸海把两根手指伸入嘴里,模拟口交的动作舔舐我的手指。
  我刻意做出迷离的眼神,仿佛我舔的不是我的食指和中指,而是他那根泛着水光的鸡巴。
  我听到他的呼吸沉重了起来,他的手放到了他的性器上,开始撸动。
  我佯装生气,皱着眉娇声说:“等等我嘛。”
  他果然停下动作把手放在膝盖上,声音嘶哑的说:“好。”
  我继续我的挑逗,我把含湿的手指自上而下的伸进我的乳沟,我的双乳紧紧包裹住我的手指,我的手指缓缓的在乳沟里抽动。
  随即,我把内衣缓缓拉下,我的乳肉一点一点暴露在外,内衣卡在我乳头上方时我停下来,手指试探一般把左侧的乳头带出来,粉嫩的乳头因为内衣还在下面勒着微微发红,我的指尖绕着乳头挑逗,打圈。
  我解开内衣,两个胸就像有生命一般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
  我跪坐在床上,正对着屏幕,双手大胆的揉着两胸,我看着赵逸海因为愈发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以及那根看着吓人却又带给我过我无限欢愉的鸡巴,它仿佛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跳动了一下。
  我笑笑,吐出舌尖舔着嘴角,左手仍在揉着胸,右手从胸上滑下勾到了内裤边。
  我脱下内裤扔到一边,转过身跪趴下,屁股正对着屏幕,我冲着屏幕轻轻摇摇屁股,塌下腰去,使屁股抬的更高,我的手缓缓的从腰侧滑抚到大腿后侧,指尖落在了阴部。
  我的双手从两侧掰开我的阴部,指尖剥开了我的大阴唇,小阴唇,坦然地对我的爱人露出了我的穴口。
  赵逸海的呼吸愈发沉重而急促,我作恶一般,收缩了一下我的穴口,我的穴告诉赵逸海,我想要他。
  “不要闹了,然然。”赵逸海嗓音沙哑地说。他试图用语言压制我对他的挑逗,但我知道,他是哀求。
  因为我不让他动,他就不能动。
  与其说是我喜欢卖弄风骚,不如说我是享受逼男人陷入我的情欲迷宫,只有我掌握着出口的钥匙。
  我转过身,把腿张开成一个M型,还是穴口正对着他,我的拇指按着我的阴蒂,轻声说:“逸海,操我。”
  这是一个信号,我们都知道。
  赵逸海终于把手握到了他的鸡巴上,抿着唇死盯着屏幕里的我撸动着。
  我的拇指对着我的阴蒂又揉又按,食指和无名指伸进穴口抽擦搅动着。
  一股一股水涌出,顺着我的手指滑下。
  “逸海……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我自己如同给赵逸海打样一般轻声淫叫。
  赵逸海张开嘴,也发出了男性情动的喘息声。
  “然然,然然……”他意乱情迷的叫着我的名字。
  ”逸海。”我回应。
  我们的动作越来越快,在他射出来的同时,我也到了高潮。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起了微信铃声。
  是白轩。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4/11 05:21:01

(十九)谎言
  我的目光和赵逸海透过屏幕的目光聚焦在我桌上发光的手机上。
  白轩的电话,我看到了,是刚才赵逸海去洗澡,我用切微信小号回了白轩消息忘了切回来。
  不过赵逸海应该看不到屏幕上的名字。
  我使自己镇定下来,任凭铃声在我这边也透过网线和屏幕在赵逸海那边响着。
  我装作不紧不慢的样子,气定神闲地找湿纸巾擦干净手指和下体,其实在拼命地想借口。
  就说是为了领小礼品加了卖保险的微信,在给我打推销电话? 可是再怎么推销也不会半夜给人推销啊。
  就说去留学的朋友的电话,有时差? 可是我和谁要好,有几个朋友赵逸海都知道啊,哪来的留学的朋友? 就说有朋友半夜闹分手伤心求安慰? 行,就这么说。
  我把湿纸巾扔进垃圾桶,正要接电话,铃声停了下来。
  我尽可能坦然的拿起手机,打字回消息,[有事,别找我。] 白轩那头回了个OK的表情就没有回复了。
  “然然。”赵逸海在叫我,同样的称呼,刚才听着情迷现在却让我感到一丝凉意,他低沉的声音混杂着电流声传到我耳朵里让我后背一紧。
  我暗暗调整呼吸,蹙眉低头看屏幕,似乎被对面的“朋友”搞的很烦的样子。
  就是这样的,恋爱脑朋友半夜哭着找安慰,我也很烦,我也没想到她半夜给我打电话,是这样的,就这么说。
  “你为什么有两个微信?”我听到赵逸海问我。
  我的大脑空白了一瞬,我直觉以为他会问是谁半夜给我打电话,结果他反应过来我有两个微信,并且直接问我了。
  我飞快反应,嘴巴就像会思考一样,解释的措辞啪塔啪塔的往出冒,好像没有经过思考这个程序,“这是之前在机构兼职建的工作号,加了很多学生和家长,刚才就是有个临近高考的学生熬夜学习,问我题来着。”
  一个出轨成性的人,说谎比吃早饭都简单。
  我接着低头假装打了几行字,“这孩子也是,熬这么晚,第二天上课还能认真听课吗?也不想想我也要睡觉呢。”
  一旦设定好情境,我能立马沉浸其中,摆出一副不耐烦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放下手机,坐在床上披着被子对着电脑,“我把小兔崽子打发了,让他去睡觉了,明天再教他。”
  赵逸海沉默了两秒,点点头,“好的,然然。”
  我看的分明,他看着我的的眼神还是柔情,却多了些探索。
  我看似委屈的看着他,实则在撒娇,“怎么了?你不高兴了嘛?是不是以为哪个坏男人半夜骚扰我呀。”
  “没有。”
  “就是有,你不信任我呢。”我抿了一下嘴,狡黠的看着他,“半夜骚扰我的坏男人只有你呀,你把我看的光光的,看着我做坏事呢。”
  他笑了笑,“你呀!”
  和赵逸海似娇似嗔的吵闹几句,我同他挂了电话。
  我以为我的表现足够自然,措辞足够合理,便很快睡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赵逸海当时就知道我在说谎了,只是没说什么。
  他说:“不是你的解释不合理,更不是你演的不好,而是你不觉的亏心的事从来不会去过多解释。”
  我给自己预设的两周整改课题方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几乎每天只睡六个小时,在赵逸海的陪伴下倒也不觉得累,更重要的事,我找到了突破口。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导师,导师看过我模拟实验的结果后也肯定了我方案的可行性,又给我提了一些修改意见。
  “去做做看,如果你这个能做出来,将比你之前那个课题更有科研意义。”老师鼓励地看着我说。
  我从导师办公室出来,松了一口气,之前那两个星期以及我过去几个月的努力总算不是白费功夫。
  我打算给自己放几天假,想去看看赵逸海。
  我收拾好东西,买了去找赵逸海的车票,当天晚上就到了赵逸海住的小区门口。
  赵逸海在北方的一个海滨城市工作,四月份还是有些冷,我图漂亮,穿的很薄,晚风吹在身上冻的我直打颤。
  他在海边的一个小区租了一个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套房,平时一个人住,给我留了一把钥匙。直到拿着钥匙打开他的家门,进了他家我才暖和过来。
  他不在家,我一看表都九点多了,本来想着开门就看到他给他个惊喜的,估计又去陪老板应酬了。
  我把我留在这的睡衣和拖鞋换上,像来过的每一次一样巡视他居住的地方。
  太冷清了,除了必须的家具和生活用品,没有任何有生活气息的物件,家具和床上用品都是让人觉得无趣的冷色调。
  我打开他的衣柜拿我的睡衣的时候,里面也都是沉闷的西装衬衫什么的,有两三身运动装也是黑白灰。
  这个屋子里面最温馨的可能就是我身上的粉色睡衣和毛绒拖鞋了。
  冰箱里也不出意料的几乎没什么东西,几瓶矿泉水,两三个苹果,就没别的了。
  我叹口气,一个人怎么能这么将就的生活呢,在我面前装的人五人六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很会照顾自己呢。
  我点了个外卖,买了一些耐放的水果蔬菜,两瓶蜂蜜放在他冰箱里。
  熬了个粥,清炒了个小菜在锅里热着。
  等到快十一点,我坐在沙发上快睡着了,才听到他拧钥匙的声音。
  听到开门声,我回头,看到扶着墙佝偻着的赵逸海,他抬起头来与我对视,醉酒后迷蒙的眼睛睁大,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他微笑。
  “然然。”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4/11 05:35:47

(二十)钱
  我起身走向他,还没靠近他就闻了满身的酒气。
  我替他脱下外套,解下领带,扶着他坐在沙发上,给他冲了杯蜂蜜水放到他手里。
  “喝点水,我去把饭热一热。”
  他眉眼带笑的看着我,喝多了的眼眶和脸颊都微微发红,他抿了一口蜂蜜水,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拉拉我的衣角,“谢谢然然。”
  我无奈的瞪他一眼,去热饭。
  刚开好火,我就听见他跌跌撞撞的跑到浴室里,吐的昏天暗地。
  我叹口气,放下锅铲,走进浴室,他正半跪在马桶前玩了命的吐,上身佝偻着,整个人像被抽了脊柱直都直不起来。
  我站在他身后替他捋着背,给他递了瓶矿泉水。
  他接过水,漱了漱嘴,扶着墙站了起来。
  他打开水龙头抹了把脸,又刷了牙,水浸湿了他额前的头发和睫毛,眼角还泛着红,整个人看着一点精神气都没有了。
  他在镜子里与我对视一眼又低下头,“挺丢人的吧。”
  我从架子上随手拿了个毛巾胡乱抹他的脸,“知道就行。”
  他任我摆布,然后提溜着那个毛巾说:“这是擦脚的。”
  我愣住了,然后我们两个都笑了,我们像个傻子一样傻笑,我笑着笑着就眼泪就掉下来了,他见我哭了也就不笑了,拇指抹掉我的眼泪,搂着我轻轻拍我的背,“没事儿的然然。”
  说不心疼是假的,我只知道他工作这一年以来升了两次职,开始独立负责一些项目,经常陪着老板客户应酬。
  有时候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接,或者草草回一句在应酬,我总会怪他忽略我,和他抱怨撒娇。
  但是回想起来,那么多次简单的“在忙”,“在应酬”,“在跑业务”的消息背后,是他在外给人装孙子,回家了吐的像烂泥一样。
  赵逸海从小家庭条件不错,教养也好,母亲是大学老师,父亲跟着爷爷那边做实体产业,不管是哪一方面,他的家人都给他绝对的助力,他过了十几年顺遂的人生。
  后来他父亲染上了赌博,卖了家里两处房子,骗了他爷爷和姑姑一大笔钱跑了,至今杳无音信。
  他怀孕的母亲也流产导致伤到了身体,难以支撑工作,只好闲赋在家。
  赵老爷子体面,赵逸海的父亲再混蛋,他再迁怒孙子,再不待见赵逸海,赵家的孙子也不能像个野孩子。
  他供养赵逸海母子,让赵逸海母亲能疗养,让赵逸海顺利读书,维护着家庭和睦的表象。
  内里却是,赵逸海的姑姑一家都不满极了,愤恨赵老爷子把钱给他们花,巴不得赵逸海他们母子自生自灭。
  赵逸海十三岁那年,和母亲开始了寄人篱下的日子,吃穿用度不差,甚至比别人家的孩子要优越一些,但是小小的赵逸海知道,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他们母子的,都得还。
  赵逸海做好他能做好的每一件事,成绩名列前茅,在爷爷家该不该他做的家务他都会主动去做,他只想让爷爷为他这个孙子骄傲,让他妈妈好过一些。
  他腾出自己的时间免费给姑姑的儿子补课,只希望姑姑能少对他母亲恶语相向。
  但是姑姑看到母亲吃进口的药片的时候,还是会冷嘲热讽。
  赵逸海一次次的努力,一次次的失望,终于放弃了用亲情安抚爷爷和姑姑,毕竟,赵家人,只认钱。
  那个时候赵逸海就下定决心,要挣到很多的钱,还亲爹欠下的债,还寄人篱下的花销,用钱续母亲的命,买自己的尊严。
  赵逸海十六岁那年,他母亲去世了,他还没来得及送给母亲任何自己挣来的东西。
  赵逸海在一个有很多亲人的大家庭里,每年过年要拜数不尽的年,说数不尽的吉祥话,衣食住行也体面优渥,但赵逸海无比孤独,一无所有。
  十来岁的年纪,是少年最豪情满环,充满希冀的年纪,有人想搞科研,有人想做儿科医生,但赵逸海只想早日获得足够为他带来安全感的钱。
  又是三年后,赵逸海在冬夜里郑重而青涩的和我说:“我爱你。”
  那个时候的赵逸海会觉得温暖吗,会觉得没有那么孤独了吗? 也许吧。
  后来赵逸海上了大学,能兼职就不闲着,办校园卡,倒买倒卖小电子器件,替人写毕业论文,他什么都干。
  周围的人见他行头气质当他是少爷,结果他比谁都爱往钱眼里钻。
  工作了之后更是不要命的干,巴不得一个人挣十个人的钱。
  成年后的赵逸海和其他赵家人一样,也只认钱。
  但我知道,对于他来说,他别无选择。
  我看着他吐的腰都软了,难受地捂着肚子的时候,真的心疼极了,但我没法说:“赵逸海,你别这么拼了。”
  我没这个立场。
  我搞科研搞不出来难受的时候和父母抱怨,父母会安慰我说:“没事儿,大不了爸爸妈妈养你一辈子。”
  但是没有人能这样和赵逸海说,我也不能,因为我做不到,他也不会接受。
  我只能看着他坚持,看着他让自己拼的头破血流,我能做的只是给他递一杯蜂蜜水。
  我懂赵逸海的坚持,他也懂我的,所以他从来不会说:“别熬了,早点休息。”他只会陪我一起熬 。
  使我们相爱五年的,有对彼此的欣赏,更多的是不掺假的相互理解。
  我们这么执拗别扭的人,很难被人理解,而我们都幸运的遇到了对方。
  他换好睡衣,我也把热好的粥和小炒端上桌。
  “有胃口吗?”我给他递筷子。
  “你做坨狗屎我也有胃口。”他夹了口菜放到嘴里。
  “滚远点。”我冲他翻了个白眼。
  他肆意大笑。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4/11 05:36:35

(二十一)草莓and浴室
  吃过饭后,我和赵逸海收拾好碗筷,就相依在沙发上看电影。
  他坐在沙发上,腿上放了个靠枕,我就侧躺着把头搭在靠枕上。
  我冲茶几上的草莓努努嘴,他立马会意,拿了一个草莓摘下叶子后送到了我嘴巴里面,我把草莓尖咬了就不接着吃了,他把草莓屁股扔到了自己嘴里嚼吧嚼吧咽了。
  这样吃了几个草莓我又觉得无聊。
  我抬头,可以看到他冒出小胡茬的下巴,和红润的下唇。
  想亲嘴。
  在他又拿着一个草莓往我嘴里送的时候,我从他手里拿过草莓翻身坐起,张腿跨坐在了他身上。
  “挡到我看电视了。”可恶的赵逸海说。
  ? “看我就够了。”
  “那你能帮我按下暂停吗?”他的手充满欲望地抚上我的后腰,但是表情却是真挚的恳求 ……
  “可以。”我咬牙。
  “谢谢。”
  我把电影投屏在手机上暂停,又连上他客厅的蓝牙音响,放了首缠绵缱绻的英文歌,迷幻的旋律配合着节奏的鼓点,轻柔的女声温柔地唱着:
  Don't let me go, I could never make it, Out on my own, No I just couldn't take it, And I want,I want,I wanted to need ya, I need,I need,I need to believe ya, 我一只手压着他的肩膀,把他定在沙发上,一只手提溜那只草莓的叶子,让草莓悬在他嘴巴上五公分左右的位置。
  他微微张嘴,仰头去够,嘴唇刚接触到草莓尖,我又将手往起来,让他够不到。
  我伸出舌头向上挑了一下给他做示范。
  他看向我,皱着眉头却带着笑意,那个眼神就像在说,“你可真坏啊。”
  我放低手腕,又让草莓悬在离他嘴巴五公分左右的位置,他仰头,嘴唇快接触到草莓的时候伸出舌头舔上了草莓。
  他的舌尖从草莓尖下面滑过又上挑,他的每一个动作仿佛被拍了特写一般,我看得到他舌尖的小颗粒扫过草莓表面的小籽,看得到他垂下的每一根睫毛的弧度,透过睫毛,我看得到他迷离的眼睛。
  他用舌尖重复挑逗草莓几次后将下巴仰的更高了些用双唇含住了草莓尖,却不着急咬下来,只是用嘴唇抿着。
  草莓被他的嘴唇抿出了汁水,染红了他的唇峰,他的下唇也泛着水光,看起来很润。
  想亲嘴。
  他咬下一块草莓咽下,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仰着头的动作使喉结更加明显。
  他接着咬下第二口,咽下后还伸出舌头给我检查,眼睛水蒙蒙的看着我。
  喝多了的赵逸海……太要命了。
  我把剩下的草莓屁股扔嘴里嚼两口咽了,迫不及待地双手托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亲到了。
  草莓味的,赵逸海嘴巴里面是草莓的。
  “然然的嘴巴是草莓味的,好吃。”一吻后他说。
  他一条胳膊托着我的屁股站起来,走向了浴室。
  我搂着他的脖子,嘴唇在他脖子上亲来亲去。
  到了浴室,我们很快脱了衣服,在花洒下拥吻。
  他把我压在墙上,一只手夹在我的后背和瓷砖中间,一只手在我身上游离,水流洒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溅起数不尽的小水花。
  他的手掌覆在我的阴部,大手包着我的阴唇,水流顺着他的胳膊汇聚在手心,他就着小小的水包用力的揉着我的穴,他带着薄茧的手混着温热的水弄的我的穴又酥又麻。
  他并紧四指拍打我的穴,趁着水声,拍打穴肉的声音在浴室里啪啪作响,这个声音太羞耻,我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他手往上挪,手掌按在阴蒂上,不急不缓的揉着,越发的加重力量,藏在丰满的穴肉下的阴蒂被他宽厚的手掌揉的阵阵发麻。
  两根修长的手指顺着水流轻易的滑进了穴里,他的手指时而按压内壁,时而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时而向上挑直压我的敏感点。
  我流出的水和花洒流出的水混在了一起。
  他抱起我,把我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我反手撑着洗手台轻轻后仰,乳房上的水珠随着我的呼吸滚动在洗手台上。
  他把我两条胳膊架在他手臂弯上,挺着紫红色的粗大性器贴向我。
  他的鸡巴顶着我的穴口,卵蛋大的龟头挤进我的穴内又滑出来,这样做了几次,我的唇肉被他打开又合拢,趁我没有反应过来,整根没入。
  整根塞进去的时候,我和他都是爽的呼出一口气。
  我反应过来,没戴套,因为太舒服了。
  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龟头的形状,阴茎暴起血管与我内壁的摩擦,这种真切又细腻的感觉很容易被避孕套阻隔。
  我没说,我想沉浸的体验一次。
  他抽插了几下也反应过来,“不行,忘戴套了!”
  说着就要放下我的腿,抽出他的鸡巴来。
  我正沉溺于毫无阻隔地与他亲密接触,不愿意让他走,腾出一只手搂着他后腰,“就这一次,我们就不戴这一次,我偶尔吃一次药没关系的。”
  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把我腿放下,拔出鸡巴出浴室外面拿套了,还撂下一句,“然然没喝怎么就脑子不清楚了。”
  ……
  虽然带着套,细致的感受会被削弱一部分,但是赵逸海猛烈的动作,娴熟的技巧,骚气的情话让我忽略了那一部分细致的感受。
  我闭着眼睛任他主导,娇喘浪叫,在他的臂弯里沉醉又沉醉。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墙边命令我,“转过身去。”
  我听话转过去,两条手臂搭在一起贴在墙壁的瓷砖上,冲他撅起屁股等着他操。
  他比我高出很多,不好发力,一条胳膊便环住我的腰往上,又用另一只手压着我的肩膀往下,我的双胸也随着他的动作贴在瓷砖上。
  这样我的穴口更加朝上,姿势也更浪荡低贱,整个人几乎是站着匍匐。
  这个姿势入的太深了,他入的每一下都钉在我最深处的敏感点,操的我快要失去意识。
  我的前胸是冰冷的瓷砖,后面是他热的发烫的鸡巴,我就在这种冷热两重天的的冲击下很快到了高潮。
  他等我高潮劲过去,又接着大开大合的征讨,他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啪”的声音在浴室里声音格外大。
  痛在这种情境下轻易转化成刺激的快感,快感过后的麻和热让我还想要,想要他的手掌不客气的落在我的屁股上。
  我不用张嘴告诉他我还想要,我雪白的臀肉上浮现的粉红巴掌印会鼓励他再打第二下,第三下……直到迎来我的下一次高潮。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4/11 05:48:16

(二十二)海
  我和赵逸海折腾了好久好久,不知道多少次高潮之后,才以睡觉为目的躺在床上。
  我和他一起窝在他的被子里,枕着他的枕头,周围充斥着他的沉稳清醒的属于他的味道。
  我的脑袋倚着他的肩膀,手脚都搭在他的身上,浑身都放松极了。
  “几点了。”我问。
  他费劲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扭头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时钟,“叁点了。”
  “我明天想去海边看日出,得几点起床。”我快睡着了又打起精神问。
  “五点多吧。”
  安静了几秒,我又说:“那明天去海边捡小石头好了。”
  “好。”
  第二天我醒了,见赵逸海还没醒,就也闭着眼睛躺着。
  过了一会听到他醒过来了,我装睡,呼吸放的很轻。
  我竖着耳朵,听到他酝酿了会儿,拿起了床头的手机回了几条消息,又撂下,躺了会儿翻过身轻轻地在我嘴上亲了一口。
  就像一片柔软的叶子落在我嘴唇上即刻又消失了。
  他又躺下了,过了一会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肩膀。
  他动作很轻很轻,但是他的存在感太强烈,我闭着眼装睡也能感到他沉沉的目光,实在装不下去了,只好哼哼唧唧的做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逸海,早上好。”
  我睁眼的时候,他的手指还在我的手背上,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小动作。
  “早上好,然然。”
  一束阳光从窗帘缝隙中透过,直着打到被子上,我举起手让那缕阳光包裹我的手,指尖没有规则地轻轻点着空气,光束里的小颗粒跳跃飞舞着,像是由我指挥的迷你世界里的小小精灵,俏皮极了。
  赵逸海的大手松松的包住我的手,血液透过指尖的皮肤,我们的手指在阳光下透着红光,他的指尖覆在我的指尖上,跟着我的动作同步地弹奏着空气。
  出门到海边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我们挽着手臂在海边溜达了一会儿,我就甩开他去捡小石头了。
  我捡了很多各种颜色的鹅卵石,还有一颗透蓝的海玻璃。
  赵逸海不理解我去哪玩都捡一些小石头小树枝的怪癖,但是他会捡一颗他看着顺眼的给我,“这个行吗?”
  我接过看了一眼又塞到他手心里,“破烂小石头。”
  他又捡了一块给我,“这个呢?”
  我拿起来,像个鉴宝大师一样,“普普通通。”
  他不厌其烦的捡起各种普通或者丑陋的石头往我手心里放,我不厌其烦的否定他的石头审美。
  终于在他给我手上放了一颗光溜溜很圆润细看还有纹路的红色鹅卵石后,我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我双手捧着我的石头们,对着赵逸海摆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说:“石头滞销,帮帮我们。”
  赵逸海哈哈大笑,但是我直觉他并不懂我的幽默,他笑就是因为他想笑。
  我把石头们放在一个瓶子里拿着,另一只手拉着赵逸海的小手指遛弯,随手指着旁边的居民楼说,“住海边挺好诶,在自家阳台就能看到大海,像我这种熬大夜的,说不定熬个通宵后,一抬头就能看到海边日出。”
  他的小手指勾勾我的手心。
  在赵逸海这边呆了五天,从他毫无生活气息的家,到他即使在家休息也接不完打不完的电话,我大概摸清了他自己在这边的生活节奏。
  基本上就是工作上能有多拼命就多拼命,生活上能有多凑合就凑合。
  即使我来找他,他还是会加班,还是会在饭吃到一半去接半个小时的电话。
  我是不满的,但是我没有说什么,毕竟只有钱能给赵逸海安全感,而不是一个女人的关怀。
  我的爱,我的支持,我的陪伴,我的需求都不能使他觉得自己在世界上孤立无援,而足够多的钱会给他带来底气。
  我有自知之明,便不会自讨没趣的说,“你不要去挣钱了,你陪我吧。”
  临走的时候,我又把他冰箱填满,不停嘱咐他要正常吃一日叁餐,不要糊弄,少喝酒……
  他笑着点头,很乖顺一般,“知道啦,老——婆——大——人——”
  我当然知道他不会听话的,但是我这样说,他就会知道我很爱他。
  一个很爱他的女人,怎么会背叛他呢。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4/11 05:52:37

(二十三)吻
  回了学校之后,我开始按部就班的做课题,闲下来就和朋友打打球,骑骑车,想赵逸海了就跟他聊聊天打打视频什么的,过着混过一天是一天的日子。
  倒是没有什么兴致和白轩厮混。
  出轨就是对无聊又糟糕的生活的一种调剂,一旦安于这种日子,让工作和社交把一天天时间填满,就不想追求肉体和道德沦陷的双重刺激了。
  上的了台面的感情都会被足够长的时间湮灭,更何况是算不上有感情的肉体关系,不联系这个人,时间长了,我连白轩是谁都忘了,我人生中荒唐的一页就翻过去了。
  但是有时候,老天就不愿意让我那一页翻过去,就想让我的道德沦丧,就想让我那本就贫瘠的感情分叉。
  那天晚上我骑车透风,还差半个小时就门禁了,我正卖力的蹬着车往学校赶,就在一个KTV门口瞥到几个大学生吵吵闹闹,摇摇晃晃的,中间有个穿着白色冲锋衣外套的男生,很高挑,在人堆里很扎眼。
  是白轩。
  回宿舍了,要门禁了,我头也不回的骑车往前越过了他们。
  骑到路口等红绿灯,绿灯亮了我还没动,绿灯还剩八秒,我用力蹬几下就能过马路,我还没动,红灯亮起的时候,我掉头,加速。
  那个扶着白轩的女生是怎么回事。
  一般来说,我不会回这个头,我会告诉自己:你们只是炮友,他身边有没有别的女人关你什么事,你能有男朋友,人家也能有女朋友,人家有了女朋友你何必掺和呢,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但是四月的晚风太醉人,吹的我昏了头。
  等我想着,“我到底在干什么”的时候,我已经在白轩面前停下了。
  他抬头看到我,眼睛在昏暗的夜灯下蹴然一亮“然然姐。”
  他的笑很扎眼,让我忽略了他的同学们看着我的诧异眼神。
  我把自行车停在一边,走到他眼前,闻到一丝酒味,估计他们同学们团建喝了点。
  “喝酒了?”
  “嗯,不舒服。”他皱皱眉,一副喝多难受的样子。
  真能装,要不是我前几天刚见了喝的烂醉的赵逸海真就信了。
  我借坡下驴,对着掺着他的那个女生说:“谢谢你们帮我照顾他,我帮你们打个车,你们早点回去,不然学校门禁了。”
  那个女生缓缓松开他的手臂,抿着嘴没说话。
  这个女生我有印象,就是上次我在白轩学校门口见到和他打招呼那个女生,白轩说这个女生追求他来着。
  我没当回事。
  白轩伸出胳膊搭在我肩膀上,半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拿出手机给他们打车,侧过脸在他耳边悄声说:“少装。”
  他另一只手没规矩的搂上我后腰,我整个人被他包裹起来,我感觉他的同学们的目光都要黏在我们身上了。
  “真喝多了,难受,你心疼心疼我吧,然然姐。”
  我在他耳边咬牙切齿,“本来还想和你搞骑乘,看你这么难受就算了。”
  他立马直起身,还配合了一声尴尬的咳嗽。
  “这小风挺好啊,一吹人就精神了,哈哈。”
  我依然挂着得体的微笑,心里已经在翻白眼了。
  车到了,几个同学上了车,那个追求白轩的女生站那没动,上次在白轩学院遇见的那位晨哥朝我和白轩看了一眼,和她说了句算了吧,她摇摇头说:“你们先走吧。”
  车开走后,她挤出一个微笑和我说:“你好,我叫程徽柔,是白轩的同学,听陈晨说白轩正在追人,想来就是你吧。我想,他追求你和我追求他并不冲突,在你们没有正式确认关系前,我是不会放弃追他的。”
  “所以?”我大概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无非是心有不甘,想着再争取一次,同时也是对白轩和我的试探,如果白轩当我面拒绝她,那她就没戏了;如果我当白轩面撇清和他的暧昧关系,那她反而有机会。
  “所以,你可以不阻止我追他吗?我有自信我会先于他打动你打动他。”
  我还蛮欣赏她的自信与冲劲,我很少像她这么有魄力。
  我正要开口,白轩说话了,他的声音很温和,语气也很诚挚,“程徽柔同学,以后请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喜欢她,我不希望她因为我接受别的女生的好感而困扰,哪怕她可能完全不在意,希望你能理解。”
  呵,花言巧语。
  程徽柔眼泪盈满眼眶,鼻尖也红红的,实在是我见犹怜,我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愧疚,对一个女孩儿的愧疚。
  我不爱白轩,只是贪图享乐就霸占着他让另一个女孩儿伤心,这对吗?
  我犹犹豫豫的放开白轩的手臂。
  她看到我的动作,反应很快,“她如果喜欢你,和你暧昧了这么长时间总该和你在一起了,但是没有不是吗?她对你总没有我对你真心。”
  我的愧疚和耐心在她挑破我的虚伪的时也同时告罄,不等白轩说什么,双手压着他的肩膀往下,踮脚和他来了一个带舌头的热吻。
  我在闭眼的前一刻,看到了白轩微微放大的瞳孔。
  我很少和白轩接吻,因为我认为,做爱只是满足人类的动物性,而接吻才是属于恋人之间传递爱意的方式。
  和白轩偶尔的两叁次接吻,都是做爱到深处,他吻我,我在情欲中自然地回应,从来没有在清醒状态下主动亲吻他。
  我出于破罐子破摔的好胜心,发挥出我十成十的吻技,我的唇瓣与他的摩挲,我的舌与他的交缠,我们互相探索者彼此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他的手滑上我的腰,让我贴的他更紧,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亲的两个人喘不上气才停下。
  我的嘴巴离开白轩嘴巴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很诙谐的“啵”的一声。
  我推我的车和白轩说:“走吧。”白轩跟上我,留下程徽柔愣在原地。
  早该来这么一下,说那么多,麻烦。
  白轩嘴巴很软,可以多亲。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4/11 06:06:43

(二十四)恶趣味
  我的车是公路车,没后座,没法带人,我骑着让他在后面追也不太好,只好推着和他并排溜达着。
  “我看到你过去了,怎么又回来?”他说了一个问句,但是带着肯定句的口吻,他舒朗的眉头上写着:“你就是来找我的。”
  “嘚瑟。”
  “一般嘚瑟,更多的是高兴。”
  “没区别。”
  “还是有的。”
  “没有。”
  “有的。”
  “我要骑着,你在后面跑吧。”
  “没有区别,我看到你回头找我,我很嘚瑟。”
  “哼。”
  他四下看了看,飞快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又赶紧低下头,耳后红了一片。
  我愣住了,真刀真枪的干了多少次了突然搞小男生怀春这一套是干什么。
  “还想亲嘴?”我直接了当的问。
  他连着点了好几下头。
  “可以哦,但是你得……”我在他耳边悄声说了我的邪恶想法。
  他耳后的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红到了脖子上,“你怎么这么恶趣味。”
  我耸肩,一副我就这样,做不做由你的样子。
  他惯常喜欢装乖,其实骚的要死,不过这次我的恶作剧可能真让他踌躇了。
  他很为难的把手攥紧又松开,步子都慢了两拍。
  我冲他伸出舌尖,舔舔虎牙,一副挑逗的样子 “行,我答应你。”
  我满意极了,“那咱们快些去酒店吧。”
  到了酒店,我们很快洗完澡,我从包里拿出今天刚拿的快递递给他,是一条黑丝。
  我裹着条浴巾随意坐在沙发上,像是选秀节目的评委,对他点点头说,“开始吧。”
  他拆开那条丝袜的包装,捻着那薄薄的布料,幽怨的看我一眼,不情不愿的穿上了丝袜。
  他的腿很长,肌肉线条很流畅,穿上丝袜后裹挟着力量的腿部肌肉增添了极具张力的美感。
  往上看,是他竖起来的硕大性器委屈地被黑丝紧裹着贴在他的小腹上。
  我知道他勃起不是因为情爱而兴奋,只是因为紧张刺激。
  他局促不安的把双手垂在身前,试图挡住我直白的目光。
  “乖,把手背到后面,让我好好看看你。”我蛊惑他。
  他磨磨蹭蹭把手背到身后,他的鸡巴像是被我的目光灼烧,跳了一下,甚至变得更大了,把那块的丝袜都撑起来了。
  场面实在有些滑稽,我没忍住笑了。
  他又把双手挡在身前,羞愤地看着我。
  “抱歉,宝贝儿。”我收敛笑意表示抱歉。
  “你可以做下一步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裹在丝袜下的老二,又抬起头深深呼吸了一口,感觉在做什么心理建设。
  他撕开裆部的丝袜,让自己的性器弹了出来,犹犹豫豫的握上去。
  我挑挑眉,“宝贝儿,撸给我看,取悦你自己就是取悦我。”
  他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开始撸动起自己的鸡巴来。
  我惬意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一大小伙子穿着黑丝在我面前撸管。
  哈,我简直像一个暴君。
  “然然姐,我不行的。”他哀求。
  “好小白,你撸出来,我就和你接吻,而且,我会经常和你接吻。”我接着蛊惑他。
  其实我本来就想着今后和他多接吻,只不过想趁机满足我的恶趣味而已。
  “可是……我这样真撸不出来。”他听上去好可怜。
  “不能反悔的呀,你答应我的,不是吗?”我用我最温柔的语气说。
  “帮帮我,求你了……”他求我,手上机械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佯装无奈,叹口气,扯下了浴袍,赤身裸体的坐在沙发上,翘起一条腿。
  我拿起旁边的牛奶打开在嘴里含了一小口,然后微微张嘴,一小股牛奶顺着我的舌尖流过我的下唇,我的下巴,脖颈,锁骨,胸脯,肚皮,最后淌入了我的腿间看不到痕迹。
  我张开嘴,牛奶在我舌头上流下了白色的痕迹……
  他看着我,手上的动作加快加重,眼底透出无尽疯狂。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呼唤我:“然然姐……然然姐……”
  怎么能直呼暴君的名讳呢。
  他射了,乳白的精液有力地砸在了地板上。
  我离他一米的距离,却如有实感的感受到他的炙热。
  他一个大跨步走到我面前,低头就要吻我,我伸手抵开他,“把你的东西清理干净。”
  他看我一眼,眼底泛着红丝,认命一般拿纸巾把地板上的精液擦干净扔进垃圾桶里,又仔细的洗了手,脱了那条被他撕坏的丝袜。
  收拾好后,他像小狗一样垂着眉毛望着我,等我下一步指示。
  我不忍再欺负他,冲他勾勾手指。
  他几乎是扑倒了我身上,双手捧着我的脸狠狠地吻了上来。
  不得不说他的学习能力很强,把我接吻的方法全学了去又用在了我身上,甚至比我花样还多。
  他的吻带着我玩弄他的委屈和生气,毫不客气的攻掠我的唇舌,我的防线。
  我被他亲的缺氧,大力推开他,“换气,换气。”
  他盯着我,又不管不顾的亲了上了,仿佛要把之前每一次做爱之前没有履行的亲吻流程都补上。
  随后,他的舌头停止与我的舌头纠缠,舔过我的下唇,顺着牛奶的流过的痕迹,舔过我的下巴,脖颈,锁骨,胸脯,肚皮,然后蛮横地掰开我的双腿,舔向了我的双腿之间。
  他的舌尖精准的从肉缝中找到我的阴蒂,转着圈的挑逗,猛的吮吸,让我头皮霎时间发麻,手臂爽的起了细密的小鸡皮疙瘩。
  他吮吸着我的阴蒂,下巴磨蹭着我的穴口,用唇舌将我送上了高潮。
  他起身,戴了个套,双手压着沙发扶手,把我包围在他的身下,十足的进攻姿态,却用请求的语气说:“然然姐,我可以操你吗?”
  我好像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转身趴在沙发靠背上,撅起屁股,“来。”
  他粗长的肉仞挺了进来,填满了我的穴。
  白轩双手压着我的臀侧马达般的在我穴内进进出出,不留余地的操干着我,干到后来,用了叁四个套,我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他还是按着我用各种姿势大开大合的操我,仿佛不知疲惫一般,不顾我的哭喊,我的斥骂。
  这荒唐糜乱的一晚怎么结束的,我是怎么躺在床上睡过去的我都记不清了。
  只记得第二天我的腰酸疼,嗓子也哑了,阴部也肿了。
  啧,玩脱了。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4/11 06:22:08

(二十五)出发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的科研任务稳步推进,赵逸海那边也升了职,和白轩在床上也越来越契合,除了时不时会思念赵逸海外,我的日子过得还算顺畅。
  经过导师的指导,我的计算数据和模拟实验的结果都有了,撰写出来,就可以选期刊投稿了,如果顺利的话,研二上半年就能发表。
  赵逸海给我打电话说:“我这边这个项目跟完了可以休息两个星期,然然加油,交了论文咱们一起去旅游。”
  “咱们可以在一起待两个星期!”我几乎要跳起来。
  “是啊,你想去哪都可以。”
  “我想去大理。”
  “好,就去大理。”
  去大理,去大理,和赵逸海一起去大理,和赵逸海在一起两个星期! 我兴奋极了,工作都充满了激情,导师放了两个星期暑假我也没回家,就在工位上改论文,终于在八月初的时候,我顺利投了稿,接下来就是等待同行评审。
  鼠标点下去那一刻,我长呼一口气,不管结果怎么样,工作总算是告一段落,可以休息休息了。
  去大理,去大理,和赵逸海去大理! 我网购了漂亮衣服,便携的生活用品,预防生病的药,还做了详细周全的攻略,万事俱备,就差赵逸海。
  一直等到八月中旬,赵逸海打电话说:“抱歉,然然,有一个新型材料公司想拓展一个新领域,要建一个研究所,我们公司打算投资这个项目,推荐我去跟进,我想着如果我去了,说不定可……”
  “所以你不能陪我去大理了对吗?”从他说“抱歉”二字,我的心情就沉到了地底。
  我不想听他解释,无非是这个工作机会很难得,做好了会升职加薪什么的,我知道事业对于赵逸海很重要,是他生活的重心,但是能不能有一次,就一次,这个重心微微朝我偏移一点。
  我委屈极了,甚至懒得装体贴与包容,只是隔着屏幕含泪看他一眼,然后挂掉了电话。
  他又给我打了几个,我使小性子都挂断了。
  hai:[抱歉啊然然] hai:[我给你买了来回的机票,你要是想带朋友就给我发她的个人信息,我帮你朋友一起买来回机票。] hai:[转账20000元] hai:[住好点的酒店,多尝尝当地特色,别怕胖] hai:[多拍些照片好吗,我们然然最漂亮了] hai:[要注意安全,不要随便相信别人] 我看着他絮絮叨叨的微信,怒意消了大半,但还是委屈。
  把他钱领了之后,委屈也消散了。
  不光赵逸海喜欢钱,我也喜欢。
  42号橘子:[知道啦~烦你] 42号橘子:[小猫发火表情包] 赵逸海又嘱咐什么,我没仔细看,径直切了微信分身。
  橘子:[你还有俩星期开学对吧。] 小白:[是啊] 橘子:[陪我去大理玩] 小白:[什么时候] 我查了一下赵逸海给我买的航班,给白轩发了过去。
  小白:[没问题] 小白:[和然然姐的甜蜜双人行] 小白:[搓手手~] 小白当天晚上就回了学校,第二天一早就和我汇合坐了同一趟航班飞向了昆明。
  我如果想去看洱海,不在乎旁边站着的是谁。
  白轩和我旁边的乘客交换了位置,飞机从平流层降到对流层开始颠簸的时候,白轩就很夸张的搂住我的胳膊,“然然姐。”
  我翻了个不加掩饰的白眼,“少装。”
  他谄谄一笑,还是抱着我的胳膊不撒手。
  我攥了一把他的手心,出了一层冷汗。
  “你真怕?”
  他点点头,眼神都呆板起来,慢吞吞地说:“真的,怕。”
  我暗自叹一口气,装就装吧,就当情趣吧,虽然不理解有什么可怕的。
  万一是小时候的创伤之类的呢,什么PTSD之类的,本来想嘲讽两句也憋住了,任他抱着我的胳膊不撒手。
  飞机平稳下来,他明显放松了很多,表情没有那么拘谨了,手心也没出汗了,但是还腻腻歪歪的搂着我的胳膊。
  烦人呢。
  到了昆明站,我们先找了个酒店把行李放下,就去吃饭。
  “饵丝是什么?”我站在一家小店门口问。
  “不知道,尝尝去。”
  我要了一碗蒸饵丝,白轩要了一碗煮饵丝,我们同时吃了第一口,同时发出赞叹:“好吃诶!”
  我们吃了一半交换,去尝对方的,又是异口同声的赞叹:“好吃诶!”
  吃饱后,我们躺在酒店休息,一觉睡到了晚上。
  我们晚上八点多才出门,溜溜达达地出门觅食。
  我们溜达到当地的一个夜市街,这里很多小吃和小饰品摊子,还有歌手在直播唱歌,我们伴着悠扬动听的歌声尝了各种在北方没见过没吃过的小吃。
  我们还买了几个有当地特色的小礼品和两盒鲜花饼想着带回去送给朋友。
  看到一位大娘卖茉莉花手串,两排开的正好的白色茉莉花串在绿色丝带上,香味隔着几米远都能闻到,而且,两串才卖五块钱。
  我买了两串,让白轩帮我带了一个,又把另一个给白轩戴上了。
  他的腕部干净修长,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若有若无,腕骨微微隆起,戴着茉莉花手串倒是赏心悦目。
  他和我绑着手串的手十指相扣,就着这个姿势举起来拍了张照片。
  他拿着手机给我看,“好看吧。”
  照片里我们的手紧紧扣在一起,手指缠绵悱恻地扣在对方的手背上,手腕的茉莉在闪光灯下更加纯洁无瑕,娇小玲珑。
  骨节分明的手和洁白的茉莉花的背景是黑色的夜空,反差且静谧。
  这张照片拍的不错,我看着照片紧握在一起的手,脑子里跳出来的却是我躺在赵逸海的床上,他的大手在早晨的阳光下握着我的手的画面。
  这张照片,本应该是和他一起拍的。
  “拍的不错。”我把扫兴的人驱逐出我的脑子,微笑着和白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