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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真爱之吻
晚上玩得多疯,白天就有多垮。
开车途中见到警车,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行动,猛地踩下刹车差点撞车。
在茶水间泡咖啡时,听到身后同事窃窃私语,以为是在说自己撒了一桌咖啡粉。
精神恍惚,工作频频出错,上司比我先一步断了弦。
“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他把文件夹狠狠拍在桌上,“你就等着两周通知期吧。”
我点头哈腰,像个狗奴才。
都他妈怪小相那个贱婊子。
如果她是普通人,在那个雨夜就该被我抛尸荒野,而我的人生也会回到正常轨迹。
我也会保持普通人的姿态,上班,下班,在休息日睡上一整天,周而复始。
或许我会因为无聊,再带几个女人回来玩完后杀掉,但大概率不会了,在监控无处不在的现代社会,那种完美的机会只有千万分之一。
何况我不是那种犯罪后还坦然自若的人。
说到底也要怪小相自己……要不是她毫无戒备地在四下无人的雨夜中单独行动,要不是她单纯天真地在我对她鸣笛时停下脚步……
我也没有机会把她带回来。
但如果,我停车后,只是从车窗里递出一把伞给她呢?
那样倾盆大雨的夜晚,她没有同学朋友和她一起回家,也没有父母来接她,或许她需要一把伞,即使那时她已经被雨淋透了。
心乱如麻,打开地下室的门,眼前一幕却让我满脸问号。
她正手脚并用地爬在拘束架上,像个猴子玩单杠似的,抬头看我的时候失去平衡,“咚”一下摔倒地上,嘴里发出奶猫般“嗷”的轻呼。
我走过去对着她露在外面的骚逼踢了一脚,“你他妈在干什么?”
她闷哼一声,屈起腿藏起敏感部位,“打发时间。”
“你他妈以为自己很牛逼是吧?”我踩在她脸上转动脚踝,“你当这里是你的游乐场!?”
“啊?”结果她发出疑惑的声音,“这里不是你的游乐场吗?”
“你个臭逼……”
我又抬起脚想踢下去,却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好累,我要疯了,我每天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我后退几步,坐在被褥里,脸埋在手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耳边传来她在地上打滚的声音,然后她问:“工作很辛苦吧?”
睁开眼,看到的是她趴在我脚边,手撑着下巴的纯粹好奇模样。
我刚想一巴掌抽在她那看不出半点恐惧的脸上,一个念头忽然窜进我脑中—— 只有她会问我这种问题。
在我用烟灰缸砸烂她的脑袋,扯出她的肠子当飞机杯,剜掉她的宫颈侵犯她的子宫后,她没有怨恨没有愤怒,只有“工作很辛苦吧?”这种似乎是关心的话语。
我举在半空中的手放缓了力道,轻轻在她脸颊上摩挲。
她愣了神,忽然红了脸,打着滚躲开了。
瞬间我理解了一切——她喜欢我。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她之所以不反抗,对我说“一路顺风”,提醒我刀掉下去会扎到脚,问我工作是否辛苦,都是因为她喜欢我,她喜欢我!
那我呢?每天每天不论昼夜,我满脑子都是她。
——这和我刚和初恋女友恋爱时是一样的。
所以,小相喜欢我,我也喜欢小相。
我慢慢伸展四肢,在她背后躺下,轻轻将她搂紧怀里。
她的身体薄得像纸,如果不把她锁在地下室里,她应该会随风飘走。
“小相……”
我掰着她的肩膀,转动她的身体,让她那双瞪大了的眼睛面向我。
她轻轻抿着唇,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为了应许她的期待,我吻上她那因为缺水而干裂起皮的嘴唇。
“小相,小相……”我含含糊糊地重复她的名字,“你好甜啊,小相……”
她被我吻得喘不上气,挣扎着想别过脑袋,但被我扯着头发拉了回来。原本泛白的嘴唇此刻红肿而显得饱满,周围糊满了我和她交换的唾液。
“换个词好吧?”她动了动红肿的唇,“我很明显不是甜系的。”
“谁管你。”
我再次吻上去,她倒是没了刚才那主动劲儿,舌头一直往后退。实际上舌吻和黄文中描述的触感略有不同,并不是完全“少女滑嫩湿软的舌头”,舌头上的味蕾有点摩擦感,牙是锯齿状的,舌头下方那一片柔软组织上有颗粒状凸起。
脑子简直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好舒服,为什么这么舒服?
对了,我明白了,因为这是……
真爱之吻。
没有别的解释,没有别的理由。
我闭着眼睛,靠本能摸索她的身体。小得令人遗憾的乳房,能摸出肋骨形状的身侧,细得让人怀疑里面是否有内脏的腰腹。
还有那两条细得不真实的腿之间,紧致得不可思议的花穴。
已经湿透了,手指伸进去,就立刻被咬住吮吸。
按住她的阴蒂揉搓,就流出粘稠的淫水,被我搅得咕叽作响。
她细碎的呻吟声从我们交融的唇齿间溢出,如果没有爱,一个少女怎么会在被人玩弄身体时发出这种声音?
我放开她的唇瓣,睁眼去看她涨红了的脸,她激烈地喘着气,嘴角牵出一丝银线,眼睛水光盈盈。
“小相,”我脱下裤子,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拉近,龟头轻轻顶进微微发颤的穴口打转,“喜欢我操你吗?”
等待她回复的同时,我再次俯下身去吻她。
她偏开脑袋,耳尖随着我的进入红得像是要滴血,“难道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对着我的身体勃起?生理反应而已,没什么意义。”
我看着她那双泛着水光却又似是无所谓的眼,出口的声音竟带着几分颤抖,“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
瞬间,她下身一圈圈地收紧了。
“小相,小相……”
我吻上她被情欲染红的颈项,肩膀,锁骨。
“小相,我喜欢你……”
她又挺着腰绞紧了我。
15.诸多疑问
好像发烧了。
不,是确实发烧了。
接连不断的现实压力终于压垮了我的身体,吃了药也没能退烧,在公司熬过一天到家后立刻来到地下室。
“小相,”我抱住她单薄的身躯,“我回来了。”
“真不错,又是活着到家的一天。”
“嗯,”我直接把她压倒在被褥上,“想我了吗?”
她扯了扯嘴角,不敢直视我,“说啥呢。”
我知道她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而嘴硬,真可爱。
怎么可能不想我呢,她的世界只有我,在这什么都做不了的地下室里,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每天等我回家,和我做爱。
所以我满足了她,吻遍她的全身留下我的痕迹,射满她的子宫直到她装不下为止。
我爱她。
但爱情不是药,我还是高热不退,昏昏沉沉地离开地下室后就倒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
睡得不安稳,总是在梦中惊醒。
再一次惊醒时,看到小相在床边的小半个背影,我心中大惊,第一反应就是攻击她,但刚撑起身子就又倒回到床上。
她转过头来,乖顺的侧颜在月光中显得不真切,“醒了?”
“你……”我喉咙干涩,“怎么出来的?”
她坐在地上,转了个身双手搁在床沿上,脑袋就放在手上像只小猫,“地下室的门,你没锁。”
我在心中哑然失笑,妈的,竟然能忘记那种事。
“……你不逃跑吗?”
“跑去哪里?”
“回家,”我喉咙里像是要冒火一样,“或者报警。”
她耸耸肩,“我不喜欢引人注目。”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注视着她那头朦胧的浅金色短发,比刚来时要长长不少。
“小相,”我缓缓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发丝,“你不恨我吧?”
她摇摇头。
“你已经原谅我了,对吗?”
“本来就不恨你。”
我笑了,发自内心的喜悦。
这就是幸福,我是个幸福的人,这份幸福除了我谁都得不到。
她眨眨眼问道:“生病了?要不要帮你跟公司请假?”
“请过了。”
“哦。”
我拉了拉她的胳膊,拉不动,就叫她自己到床上来,然后抱着她,借用她微凉的身体驱散热意。
“小相,”我与她交合着,吻在她脆弱的肩上,“不要离开我,好吗?”
她不说话,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小相,我好喜欢你。”
她猛地收紧了,缠在我腰上瘦弱的两条腿也紧紧绞在一起,嘤咛一声脑袋向后仰去露出纤细的脖子。
“小相,干脆把你做成人棍好不好,这样你就不会走了。”
“怎么这么多问题……”她终于从咿咿呜呜的娇声中说了话,“我也有问题要问你。”
“什么?”
她忽然睁大了眼睛,猛地凑上来,我甚至能看清她瞳孔中反射出月的虚影。
“为什么是我?”
“……”
我答不上来。
只能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加快操弄的速度。
早上是被小相看电视的声音吵醒的。
似乎是在看恐怖电影,角色的尖叫声穿透客厅走廊卧室门直击我的耳膜。
我哑着嗓子喊了她几声,毫无回应,我只能自己拖着沉重疲惫的身子下床去厨房拿水喝。
软掉的阴茎上还沾着昨晚的淫水和精液,已经干了,结成块粘着特别不舒服。
我扶着墙,一步一挪走向厨房,路过客厅时,看到小相正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上惨死的角色特写。
当初为什么把她带回来?
这个问题再次浮现在我脑中,我喝下一大杯凉水,终于从混沌的思维中得到了答案。
因为小相的那双眼睛看起来很善良。
那双善良的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看着血腥残暴的杀人场景,笑意盈盈。
我没有打扰她,扶着墙自己回了房间。
如果这是某些文艺作品,那她现在应该尽心尽力地照顾我,打动我,感化我,以求一个良好待遇。
但事实是她连自己都不怎么照顾,指甲总是不剪,断了就撕掉,长短不一,洗澡也得我用水直接冲她才行,被褥脏了也照样裹在身上,她对自己唯一的照料就是通过自杀来重置身体状态。
仿佛她只是存在着,而我现在也因为她的存在而存在着。
16.失败
小相似乎以为我说要把她做成人棍是一时冲动,但我是真心的。
病好了些之后,正好是休息日,网购的手持锯骨机等工具也到货了。
我把小相拖拖拽拽地拉到地下室,她蹲在地上不愿下去说要看电视,一巴掌下去就服帖了。
真不知道她父母是怎么教育她的,估计她在家要么是祖宗般的待遇,要么是成天挨揍。
但那都是过去了,她的世界里就只有我,不会再有别人。
等我启动了锯骨机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真要把我做成人棍?”
“怎么?不乐意?”我把她压倒在地,膝盖跪在她的一条胳膊上,“你没得选。”
轰鸣的锯条切入她纤弱手臂的皮肤里,血肉被顷刻间磨烂像喷泉一样溅出,染红了她半边身子和紧绷着表情的脸。
“痛……”
她没有尖叫也没有痛苦,只是颤抖着发出几乎淹没在电锯声中的微弱呼痛,另一只手轻轻伸了过来按在我的手腕上。
“痛死了,”她收紧圈在我手腕上的手指,“你好歹用个麻醉。”
我停下锯骨机,低头吻了下她那苍白的唇瓣,“我就喜欢看你痛。”
她小脸又“唰”地变红,放开我的手腕,别过头去咬住了手指。
我乐于赋予她疼痛,她也欣喜于承受我给予的疼痛,我们难道不是天生一对吗?
再次启动锯骨机,锋利的刃片割进骨骼中,骨的密度在做着抗争,和锯片相抵触,手持握柄震得几乎要脱出手去。
小相疼得喉咙里滚出压抑的“咕咕”声,想逃离似的往反方向滚,这一滚就拉开了断口,血红一片的横截面中白色断骨清晰可见,还有随着锯片推进露出来的红色骨髓。
这才是她身体的最深处,除了我有谁见过?我才是彻底占有她的人。
很快一只胳膊就卸下来了,我把那只断臂举到她面前,不由地兴奋,“小相,你看,成功了四分之一!”
她身躯痉挛,竭力控制抽搐的嘴唇说:“止血……”
是了,我怎么把止血给忘了。
见我愣在那儿,她眼角抽了抽,“熨斗。”
“什么?”
“熨斗加热,止血。”
我反应过来,上楼拿了熨斗,加热后烫在横截面上,血肉滋滋作响,散发出阵阵焦香。
小相无力的躺在那儿,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慢慢合上了眼。
死了。
想要杀死她是十分容易的,但想精准的控制伤害量做成人棍,对毫无解剖学知识的我来说难如登天。
我抱起她,握住她肩下只剩一小节的残肢,张嘴啃咬那片焦香的皮肉。
没有完全烤熟,原汁原味的血沫充斥着口腔,腥腥的,有点铁锈味,半生不熟的少女肌肉弹性十足又细嫩。
真好吃啊,小相,这个应该也让她自己尝尝。
她开始复活时,又是一股无形的力量把我震开了,我嘴里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的一小块肉凭空消失,长回到她重新生出嫩肉的胳膊上,断肢也像磁铁相吸般接回了原处。
即使失败了也有无数次重来的机会,小相的身体真的是太好了。
17.深爱
不知道失败了几次,控制出血量太难了,尤其是大腿,腿骨比手臂骨头更难锯断,等锯断时动脉血几乎都喷尽了。
最后是切开一点,就用熨斗把断面烫得焦烂,大费周章才将小相的四肢全部切除。
她已经不说疼了,半阖着眼呼吸放缓,肢体断开的部分肌肉时不时抽搐一下。
到处都是血和被锯片绞烂的肉沫,我用绷带为她包扎好伤口,抱着她一起倒在她的血泊中。
拔出插在她穴里做扩张的她自己的手,她才嘤咛一声,变成小小一团的身体扭动着从穴口挤出一股带血的淫水。
我把她血迹斑斑还裹着透明粘液的手举到她面前,“舔干净。”
她舔了下自己的右手食指指尖,“酸的。”
“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恶心。”
我也舔了下那血与淫液的混合物,咸酸的铁锈臭味。
“不恶心,”我低头吻了下她的脸颊,“我很喜欢。”
她立刻红了脸,闭起眼睛低下了头。
我太喜欢小相了。
将那只断臂丢到一边,我拉下裤链,早就勃起了的阴茎立刻弹出,龟头蹭过她的穴口,她呜咽着反弓起腰准备迎接我的进入。
被扩张过了头的阴道松软湿润,里面又撕裂了,总有血随着抽插溅出,但只要我说喜欢她,她就会呻吟着夹紧。
“小相,好喜欢你,我爱你。”
“唔嗯……别……”她又涨红着脸穴肉一圈圈收缩,“已经……啊哈——”
她整个身体都透着红,包裹断肢的绷带被渗出的血染红,之前溅在双乳上的血被我的手抹成一片片不均匀的干涸血迹。
我抬起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吻在她唇上,牙齿碰撞出“咯咯”声响。
好喜欢小相,不,喜欢也好,爱也好,都不足以形容我对她的感情。
我这辈子,都只能对着她的身体射精了。
想和她有个孩子。
怎么做都做不够,想永远在她体内。
但第二天还得上班。
我依依不舍地退出,带出一大滩混着血丝的白色精液。
有点浪费,但只要天天做,就总有一天能怀上。
为她擦净身体,我把她抱上楼,放在客厅沙发上给她开了电视,她说要看致命弯道,我还为她付费租了电子版。
所谓情侣生活不就是这样吗。
将她的四肢切成小段后洗净用保鲜膜包起来,将地下室清理干净,我来到厨房把分成份大腿胳膊放进冰箱里,只留下一份在台面上,拿了锅生火热油。
很久没做饭了,有些生疏,但总算是在日落前做完了三菜一汤。把这些端到客厅时,她还有些惊讶。
“woc你会做饭啊?”
“怎么?有问题?”我把菜放在茶几上,“平时工作忙没时间做而已,你天天在家到也没见你做过什么。”
“哦……”
我夹起一根她的手指喂到她嘴边,“尝尝。”
她皱了皱眉头,还是张嘴吃了进去,像啃鸡爪那样咬碎肉之后吐出骨头。
“好吃吗?”
“没什么肉。”
“你太瘦了。”
我也夹起一根手指放进嘴里,确实没什么肉,但手筋很有嚼劲。
小相她整个身体都是没什么肉的,现在看起来更是娇小。其实她个子很高,也就比我矮了十公分不到,但两条腿占了身高的大半部分,切断后身体小得一手就能托起来,操起来更像鸡巴套子了。
不仅腿长,手指也是纤细漂亮,就连手臂线条也像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般优雅。
小相的身体每一处我都喜欢,味道我也很喜欢。
18.疲惫的社畜
就算病假后一天的休息日夜晚,接到上司电话后也得乖乖开电脑改文件,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
入夜后小相就一直说疼,吃了止疼药也没用,隔个几十分钟就叹口气说好疼,只能不停操她分散注意力,操到最后我也射不出来了只是硬着。
正好接到电话说企划有变动要我重算数据,干脆就这么插在她体内抱着她到桌前。
去掉四肢后体积小了很多,刚好卡在桌子和我的身体之间一点也不碍事,穴里一直往外滴着她的淫液和我的精液,弄得我裤子上一片湿漉漉的,空气里全是我们的味道。
“自己动动腰,”我捏了下她的阴蒂,“别这么懒。”
“唔……”她夹紧了晃了两下就不动了,“就这么懒。”
“你他妈,”我一手掐上她的脖子一手去给电脑开机,“就你一个人爽是吧?怎么这么自私啊,小相。”
她被掐得喉咙咯咯响,穴肉像要把我榨干似的拧紧了又松开再拧紧,稍稍往上一顶她就痉挛着又高潮了。
好像怎么高潮都不会累,她还真是幸福。
怕把她掐死身体重置,我还是松了手,她立刻喘着气又他妈去了一次。
“小相,怎么这么淫荡啊?”我拨开她凌乱的发丝,吻在她的颈椎上,“除了我还有谁能受得了你。”
她大口吸气,咳了两声缓了会儿,“你能受得了我多久?”
我点开文件的手顿了顿,“你什么意思?”
“总有一天会失去兴趣的。”
“别他妈想些有的没的,”我有些恼火,“我喜欢你一辈子行了吧。”
“哈啊……”
她又收紧了。
这收紧频率跟公司奖金政策一样。
可惜是个贫乳,如果奶子大一点,这个姿势就能看到她奶子摊在桌上的样子。
实在是太瘦了,脖子也细得像是一折就断,从后也能看到刚才掐在上面留下的指印。
“小相……”我伸出手去捏她那挺立的乳头,“给我生个孩子吧。”
“哈?”
“生个孩子,你这奶子就能变大。”
“……”她沉默了会儿,“喜欢大胸的话一开始就别把我带回来啊。”
意识到她这是在闹别扭,我立刻把那对小巧的乳房裹在手里揉了揉,“你现在这样我也很喜欢。”
“嗯哼……”
她往我怀里靠了靠,没再说话。
我在她肩上落下一吻,也没再说话,专心做报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开始昏昏欲睡好几次差点跌落,我把绳子套在她双臂双腿的残肢上,绕到自己背后打结系紧,像婴儿背带那样把她固定住。
我自己也挺困的,点了支烟提神,她吸吸鼻子醒了。
“二手烟致癌。”
我把烟灰抖在她胸上,“你又死不了,怕什么。”
“你是一手烟加二手烟一起吸了,双倍见效。”
“妈个逼,”我狠狠吸了一口烟,把余下的烟在她乳头上按灭,“不抽了行吧,我戒了。”
她抖下了身子,“疼。”
“越疼越好,给我醒着,我还没睡你也不准睡。”
她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我手指碾了下她烫起泡了的乳头,她哼了声闭嘴了。
工作使人枯燥,肉棒早就萎了,干脆收进去穿好裤子,小相穴里涌出的粘液我全都用手捞起来喂她嘴里了,她一言不发全都乖乖舔净。
“好吃吗?”
“不好吃。”
“呵,”我捏住她下颚晃了晃,“那你还全吃了。”
她脸上为数不多的肉被我捏得堆起,说话语气也可爱了几分,“我那是怕你用脏手去摸电脑,你不是还要把电脑带去公司用吗,为别人着想一下啊。”
“妈的你……”我放开她的脸继续工作,“真会扫兴。”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后半夜,我哈欠连天,忽然听她说:“E36的数字,是不是错了?”
重新拉了编数据,还真的错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惊喜,“你看得懂?”
“看不懂,猜的。”
“小相真聪明。”
“哈。”
我用脸蹭了蹭她的脑袋,“真喜欢你,小相。”
“嗯哼……”
她单薄的肩胛骨轻轻颤抖。
19.日常
照顾一个没有四肢的人是很麻烦的。
早上提前半个小时起来,在收拾自己之前,先给小相刷牙洗脸,她抱怨我好几天没刮胡子了胡渣扎人,我非要用几天没刮的胡子去蹭她的脸,她摇着脑袋想躲但被我牢牢扣住,蹭得她脸上一片通红。
然后是帮她换绷带,自己在家做肢体切除还是达不到卫生标准,断口红肿发炎,被熨斗烤焦的地方渗出脓液,尽可能的清洁后喂了她消炎药和止痛药。
我自己都没有吃早饭的习惯,还要给她准备早餐,来不及慢慢喂了,直接把面包放桌上,让她像狗一样趴在桌上啃。
临要出门她说她要上厕所,只能把她抱到马桶上,忍着扑鼻臭味干呕着给她擦干净了。
“三火哥你可真有意思,”她还有心情嘲讽我,“之前分明还喂我吃过屎。”
“闭嘴,”我疯狂洗手,“再多嘴下次让你自己全吃了。”
之前只想着爽了,这些磨人的生活琐事本子里从不会画出来。
在公司忙到深夜,一进家门就看到小相躺在一滩尿里。
她还不好意思地笑笑,“没忍住,不过我蛄蛹到地上了。”
我实在沉不住气,上去一脚把她踢飞,她闷哼一声蜷起腰,在地板上滑出一条黄色尿痕,绷带都被尿浸湿了。
“小相!”我狠狠叹了口气,“我工作很累了能不能别给我添乱!”
“生理需求我没法控制啊。”
我忍着满腔怒火去拿了吸水拖把,拖了两次才弄干净。
拉起她要去厕所清理身子时,才发现她身上烫得吓人。我不由得皱起眉,伸手摸上她的额头,一片滚烫。
“发烧了?怎么不早说。”
“哦,”她抿抿干裂的嘴唇,“我就说怎么头晕。”
“你他妈的……”
我赶紧把她抱去洗掉身上的尿液,换掉弄脏的绷带,断口感染看起来更严重了。就着矿泉水喂了她一块面包,又给她吃了一堆药。
做完这些,我自己也感觉头晕脑胀,瘫在沙发上拼命捏鼻梁试图平静下来,“小相,你在家好好的不行吗?”
“我除了看电视什么也没做,还不够好吗?”
“妈个逼的,”我一把将她拖到身上,手指直接挖进肉穴里,“你成天除了等着被操,还能干什么?”
她逼里还是干的,被我这么一抠就扭腰想逃,“你成天要出门工作又不是我的错。”
“不工作我怎么养你?”
在她阴蒂上揉了下,她就软下腰乖乖躺在我腿上,“这房子是你自己的?”
“是啊,怎么?”
是父母留给我的遗产,从小就住在这里。
“那你比很多人都强吧,还有地下室,”她开始收紧穴肉夹着我的手指,“租出去,躺着收租不好吗?”
我真笑了,调整好她的位置,拉开裤链操进已经湿润的阴道里,“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想法还是幼稚。”
她仰躺在我腿上,被我抓着腰在肉棒上套弄,“油腻老男人。”
“妈的死小鬼,”我一耳光扇过去,“你他妈再说一次试试?”
她本来就因为发烧而泛红的脸被扇得像出了血,嘴倒还是很硬偏回头来问:“你几岁了?”
“……二十三。”
“哦。”
哦?
这是什么反应?
我皱起眉,加大套弄的幅度。
“唔……你别……”她忽然又弓起腰扭着肩膀一副想逃的样子,“别顶那么深,我刚水喝多了。”
我低头看向她肚子上被我顶起来的形状,反而更想往里顶,于是更用力地挺腰,“闭嘴,乖乖挨操就是了。”
结果她脑袋一歪,真的吐了几口水出来,又把地板弄脏了。
“小相……”我叹了口气,“你也太弱了。”
她咳了几声,“我提醒过你了。”
“你就不能忍着?”
“……那么长的顶进来……”她小声嘀咕,“怎么忍啊……”
我喜出望外,笑了笑俯身和她鼻尖蹭鼻尖,“再说一次。”
“你都听到了,不说了。”
“再说一次,”我停下动作,“大声点。”
她涨红了脸,一言不发和我僵持着。
每次都是这样,明明自己也想要,就是不说。
“不说是吧?行。”我把她从肉棒上拔出来,“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承认自己就是欠操的骚母狗,我再什么时候操你。”
“哼……”
她紧紧缠在我阴茎上的穴肉跟着外翻出来,恋恋不舍地弹开缩了回去。
20.不解情趣
清理完地板后,我把小相留在沙发上,自己去洗了澡。
但是睡不着,总觉得没获得满足。
所以我又回客厅找她了,她倒好,已经睡得打鼾了。
她脑子里是什么都装不下吗?
我一巴掌扇她屁股上,她猛地惊醒眯着眼问怎么了。
“别他妈睡了,”我把她提溜到茶几上,打开了电视,“我睡不着,陪我聊聊。”
“心理咨询是要花钱的。”
“少跟老子贫嘴。”
“说吧,有什么人生方面的困惑?”
我点了支烟,深吸一口,“睡不着。”
她抬起腰瞥了我一眼又躺了下去,“不是说戒烟?”
我看着她那副样子嗤笑一声,喷出的烟雾迷住了视线,“哪有那么容易戒掉。”
“那倒是。”
电视上正在播午夜新闻,国家大事,经济民事,农业军事,这世界上的事太多了。
不想看新闻,我随手换了个频道,正在放经典爱情电影。
和初恋女友一起看过,后来她出轨了我的发小。
我还想再按一次随机键,但手指抵在按键上迟迟按不下去。
“小相,”我放下遥控器又吸了口烟,“我们现在算是什么?”
“嗯?”她黏在屏幕上的视线终于看向我,“什么什么?”
“我们,”我从沙发上下去跪在茶几前,和她四目相对,“到底算什么啊,小相。”
“呃……”她的脸在电视昏暗的光线下有些模糊,“合法公民?”
“妈的,别岔开话题。”
“那不然还能是什么?”
我把烟夹在指间,双手捧起她的脸,拇指划过她被我打肿的面颊,“我好喜欢你,小相。”
她又脸红了,缩着肩膀嘴角勾起一抹笑,别开视线不敢看我。
这样就够了,她的性格就是这样的,这就是她表达爱意的方式。
我吻上她的唇,她说有烟味,我让她学会接受,她没回话,用舌头舔了舔我的牙齿。
我又输了。
把烟按在烟灰缸里,我抱起她坐回到沙发上,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
“小相,我好喜欢你……”
“嗯……”
“我会喜欢你一辈子。”
“哈啊——”
“你要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昨晚在沙发上睡着了,手机落在房间里没听到闹钟,等醒来时已经迟到了。
电话被上司打爆了,我赶紧回拨道歉,匆匆忙忙换好衣服,给还睡眼惺忪的小相喂了药,就驱车前往公司。
不出所料被叫进办公室批评教育了一顿,从办公室出来时看到几个同期的同事聚在一起,见我出来就散开了。
无聊,恶心。
晚上到家又看到小相躺在地上的一滩尿里,还是那有点尴尬的笑,我连发脾气的精力都没有了,直接坐倒在她旁边,在同一滩尿里。
“明天就让你变回来,”我摸摸她的脸,“今晚再让我享受一下。”
“嗯,我也觉得有手有脚比较好。”
但今天的清洁和药也不能停,处理完后又和她滚在一起,听她哼哼唧唧的呻吟声比同事窃窃私语要舒服多了。
“小相,你再说一次,”我把脸埋进她颈窝里,“说我很长的那句,嗯?”
“你好像我那个明明听到同学在说悄悄话,还非要同学站起来,再说一次的班主任。”
她是懂什么浇灭情绪的,我皱着眉推开她,“你他妈的还想不想被我操了?”
“……随你。”
“行,不给操是吧,”我拔出肉棒转身去了储藏室,“长个逼不给操,那就给我做烟灰缸。”
她疑惑的“啊?”声从身后传来,我进了储藏室翻出父亲留下的钓鱼用具,取了鱼钩和鱼线。
见我拿着这些东西回来,她更是一脸困惑,我也不跟她废话,直接把她丢到茶几上,拉住她的小阴唇开始在上方穿鱼钩。
鱼钩已经生锈了,有点钝,带着倒钩的尖刺慢慢扎进肉里,渗出一颗血珠,她疼得穴口一张一合地痉挛。
“你……”她缓缓吐了口气,“别扎到自己。”
我抬眼看她那疼得冒汗的脸,“你他妈还有闲情关心我?”
“会破伤风。”
我咂舌,再次低下头专心穿鱼钩。
两片小阴唇都各在上下穿了鱼钩,把鱼线穿过上面的鱼钩从腿根后绕过去,拉紧后再穿过下面的鱼钩拉紧打结,另一边也如法炮制,穴口就彻底张开了。
原本就没什么肉感的小阴唇被拉成透光的薄片,能看到里面细小的血管,扎了洞的地方像是要裂开一样,血珠连成串不停往下滴,顺着会阴渗进疼得发抖的菊穴里。
我搓搓被鱼线勒疼的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揉了下,“这个就暂时给你留着。”
她大腿残肢的肌肉颤了颤,穴口吐出一股粘液。
“怎么这都能湿啊?”我伸进一根手指在肉壁的敏感点上打转,“你就喜欢这样是吧?”
“不是……”她的声音也像是要滴出水来,“因为你刚才在里面……很舒服,就这样了。”
“那现在这样呢?”我拉了下鱼线,“还舒服吗?”
她徒劳地并起大腿残肢,根本就合不上,“疼。”
“疼就对了,”感到她穴肉缩紧似乎要高潮,我抽出手指又狠狠扯了下鱼线,“现在就算你求我操你,我也懒得操。”
“唔嗯……”
我在她腰下垫了个沙发垫,让她穴口朝上敞着,点了支烟开了电视不再看她。
吸一口烟就有一截烟变成烟灰,把烟灰弹进她轻颤着的穴里,碰到湿润的肉壁立刻就化成泥,一支烟吸尽,烟头按在阴蒂上熄灭,她咿咿呜呜地呜咽着扭腰,拉一下鱼线把小阴唇扯出更多血也就老实了。
带着火星的烟头点在阴蒂上就发出滋滋声,冒出阵阵青烟,挪开后黏在阴蒂上的烟灰掉下来,露出被炙烤得破溃的嫩皮,随手把按压变形了的烟头塞进她的阴道里。
感觉还是不够,我用鱼钩挑开小相的阴蒂包皮,穿过去向后拉,在她微弱的挣扎里,将那一小块神经最敏感的肉暴露出来。
又点了一支烟,不等吸完,我就迫不及待的点上那粒小肉芽,她发出极为压抑的悲鸣,艰难地支起腰看向我的腿间。
顺着她的视线看下去,是我还勃起着的阴茎。
“怎么?想要?”我再次把烟点燃,又按在她的阴蒂上,“现在想要也不给你。”
她眯了眯眼睛,再次躺倒,我又觉得不爽,把未燃尽的烟整根插进她穴里,在她被烫得发抖的同时将她拖着转了半圈。
“张嘴,”我把龟头抵在她唇上,“快点。”
她仰躺着,脑袋垂在茶几外,鼻尖贴在肉棒上,没张嘴,而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这个婊子……
温热柔软的舌尖在龟头上细细地舔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舔马眼,舌苔蹭得马眼发麻,我实在是忍不住,捏开她的嘴一个挺腰插了进去。
这种将下巴与脖子呈直线的姿势能让肉棒轻松插进喉咙里,她呕了一下,我怕她又吐出来放慢了速度,缓缓推进挤开口腔深处的肌肉。
裹得真紧,被刺激出来的吞咽反射更是一波接一波的让喉管肌肉缠在肉棒上,见她差不多适应了,便向后撤出再撞进去,反复如此。
软软的舌头被挤得无处可去,每次进出都跟着被拉长缩短,不停被翻进翻出的嘴唇很快就红肿起来,垂在阴茎下的睾丸不停甩在她的鼻梁骨上,还有点疼。
射出来的时候她呛了下,不停咳嗽,挪开肉棒一看,她连鼻孔里都是精液,嘴角也撕裂了周围糊了一片血。
用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拍在她额头上,“还嘴不嘴硬了?”
她拼命用鼻孔往外出气,“我本来也就没说不给操啊。”
“……你他妈,”我把她翻过来面朝下,扯了两张纸巾,帮她把鼻子擤干净了,“还在嘴硬!”
21.脏污
今天难得没加班。
驾车下班路过公司附近的宠物店,本来已经开过去了,想了想还是掉头回去买了样东西。
反正已经计划好今天要杀掉小相重置她的身体状态,那在杀死她之前,把她彻底毁掉也没什么。
进门看到她正瘫在沙发上睡觉,电视里放着情景喜剧,罐头笑声都吵不醒她。
我刚才进来那么大的关门声也没吵醒她,妈了个逼的难道是在装睡?
走上去抓起她的头发,她困顿地睁开眼看了下我又闭上了,“今天这么早。”
“嗯,没加班,”我把她拎起来坐正,摸摸她的额头,“又发烧了。”
“感染了,天天被你操得一身汗……细菌滋生……”
她迷迷糊糊的,说话倒是比平时大胆不少,听得我又想操她一发,手刚伸到她身下,她立刻往旁边歪了歪。
“唔呼,别弄,”她使劲儿挤挤眼睛才正式睁开眼,“想上厕所,憋一天了。”
“真麻烦。”
只能抱着她去厕所,路上忽然想试试直接把她操尿。
无视她的反抗,食指在肉缝间摸索,找到她的尿道口堵住,中指和无名指插进穴里,另一只手去解开裤链拉出阴茎。
这下她整个躯干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胸前,和插在她逼里的我的手上,往前一步她就摇晃一下,她嘴里念着“要掉了”,逼肉紧紧夹着那两根手指。
昨天弹进去的烟灰没洗干净,指尖还能摸到搓成泥球的烟灰黏在肉壁上。
就这么靠手指扣住她的肉穴保持平衡,来到厕所里在马桶前站定,抽出穴里的两根手指换肉棒插进去。
“啊哈——!”
她立刻下滑直接被顶到深处,我给她拦腰抱住才没掉下去,食指还堵在尿道口上,她难受得乱扭,嘴里抱怨不断。
“别、别顶了,哈啊——”嘴上这么说逼肉倒是夹得更紧了,“不行……”
“顶到哪里了?”
“唔……啊……”
我挺了两下腰,她又咿咿呜呜地乱哼哼,淅淅沥沥的尿滴从我指尖下漏了出来。
“说啊,顶到哪儿了?”
“里面……不对,上面……?”她拧着腰乱动,“啊啊好烦啊——”
“好好说,你什么时候说出来,我就让你什么时候尿出来。”
“呼呜……呜……”她深吸几口气冷静下来,“我要是这样挂一晚上,你那根东西会先受不了吧?”
“妈的你个贱婊子……”
但她说得没错,跟她比耐力没有意义。
我干脆放开她的尿道口,同时狠狠向上一顶,骚黄尿柱立刻喷洒出来,虽然她面对着马桶,但几乎大部分都洒到地上了。
“小相,你怎么连尿个尿都尿不好?”我拧了下她昨天被烟头烫掉了皮的阴蒂,“真没用,小小年纪就尿分叉。”
“不是……憋太久了……你别顶了啊——”
顶一下就又有一些尿液喷洒出来,像什么按压喷水装置一样。在她小腹上按了下,果然又喷出一些,马桶水箱上都被溅到了。
“尿这么黄。”
“呜呃——————”似乎是精准的戳到了她的自尊心,从后都能看到她脸红到耳朵尖了,“还不是因为一天没喝水!我嘴里都冒火了……”
真是可爱。
我抬手捏上她的下巴,她还抱怨说我手上有尿,把她的脸掰过来一看,果然红透了,嘴唇干得起皮。
“小相,”我吻在她满是死皮的嘴上,“喜欢你。”
“唔嗯……”
她颤着肉壁收紧了。
一天没喝水的嘴里也是干干的,口水很粘稠,有早上吃的面包残渣在里面发酵了的味道,酸臭酸臭的,整个口腔里一片泥泞之感。
就算这样我也很喜欢。
22.污秽
舌头从她唇齿中退出,拉出一条唾液,断开后啪地一下粘在下巴上。
我把肉棒拔出来,稍稍抬高她的身体,龟头抵在她的菊穴上。
“不、不行……”她一脸嫌弃,慌张想逃,“那里太脏了吧。”
“你矫情个什么?”我扣住她的肩膀往下压,“都搞成这样了还嫌脏?”
“不是,我……两天没拉了……”
“所以?”
“要灌肠啊,”她扭着屁股把我的阴茎蹭到腿根处,“不然你会因为大肠杆菌感染尿道炎吧。”
“你还知道灌肠?”我在她腰上掐了下,“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以前有在网上看过本子来着……”
“妈的,”我一巴掌拍她逼上,“不学好的东西。”
“难道你年轻的时候没看过?”
“我他妈现在也不老!”
把她丢到瓷砖地上,她残肢断口先着地,疼得发出“呜咿”的呼声,又被我在肚子上踢了一脚,蜷缩着脸贴着地呜咽。
“灌肠是吧?老子现在就给你灌!”我拿起接在冷水口上的水管,用脚把她翻成面朝下的姿势,“屁股抬起来!”
她翘起屁股,两节大腿残肢断口贴在瓷砖上,渗出的血染红了地面。
我在她身后跪下,伸手抠开她小巧的菊穴,翻开一片艳红嫩肉,若有若无的臭味飘来,我皱着眉尝试把水管往里塞。
“疼……”
“这就疼上了,”我冷笑一声想把水管往里捅一截,但太紧了推不进去,“其实你看本子的时候,就一直想着这么被男人搞了吧?”
她闷闷的声音在瓷砖上反弹,“我看的是男男,又不会代入自己。”看更多好书就到:qinggushi.com “你他妈……”
我手上的速度放慢了点,一只手指指尖挤进去绕着水管转圈,尽可能地让括约肌放松。
她刚来的时候试过一次走后门,被夹得疼就放弃了。那时候还会戴套,现在不想和她之间有任何距离,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放松点,”我把水管头捏扁成三角形继续尝试,“别等下裂开了。”
她肛门缩紧了又往外突,好像是要把水管和我的手指吐出去那样。忽然她身子一低,是她的残肢受不住了,这么一趴下去好不容易塞进一点的水管就滑出来了。
“就非得他妈的乱动?”
“疼……头也晕。”
“事情多。”
看来只有牺牲一下我自己了。
我在地上坐下,拉起她抱进怀里。她单薄的身躯在我怀里发抖,背对着我的脊椎也在打着颤,隔着衣服都能感到她的高热体温。
一手在她菊穴上按压打转,一手放在她小小的奶子上揉捏,感受她心跳的速度。
“小相,你以前有过别的男人吗?”
“没。”
“那你有想过被男人操吗?”我在她肩上落下一吻,“说实话。”
“没有啊,” 她回答得很干脆,“一直对这个没兴趣。”
“没兴趣?”我手指刮过她的穴口带起一丝淫水,“没兴趣怎么会这样?”
“你弄得挺舒服的,身体有反应,理所当然。”
“……小相……!”我把她的后颈肩膀吻了个遍,“我真喜欢你。”
她哼哼一声,穴口里涌出粘液,正好滑过会阴落进菊穴。
趁着这个机会,我立刻往里插进一根手指,小相狠狠缩了下肛门,括约肌紧紧箍在我的指关节上没法推进,好劝歹劝才让她放松下来。
手指往里伸了一段距离就摸到湿湿软软的泥状物,这下是真的碰到屎了。
我忍着恶心,又挤进去一根手指,两指一起在里面搅动,被碾碎的粪便从指间漏出来,稀稀拉拉地滴在我的裤子上。
“臭,”她扭着身子转头把脸埋在我的身上,“太恶心了。”
实在是恶心,但我却因为她这个动作,更硬了几分。
干脆把她转个身面对着我,肉棒插进湿漉漉的穴里,一边用手指在肛门里做扩张一边再次把水管慢慢向里推。
这次容易多了,她呻吟着在被水管入侵菊穴的同时晃着腰研磨我的阴茎,脸紧紧贴在我胸口上,那一片的布料都被她呼出的热气弄湿了,弄得我心痒痒的。
将水管推进了几公分,拔出手指拧开水龙头,冰凉的自来水灌入她的肠子里,她猛地抖了下身子,高潮了。
“太下贱了,小相,”我一手扶着水管一手按着她的屁股,往上狠狠一顶,“被灌肠还能兴奋。”
“不是……”她半眯着眼气喘吁吁,“因为你太大了……下面都填满了,太容易了……”
“妈的,你这个浪货。”
我真硬得发痛,把她推倒在地压上去一顿抽插,粗暴地吻在她已经肿起的唇上。
她的肚子渐渐被水涨起,随着抽插上下起伏,甚至能听到咕咚咕咚的水声,穴里也能隔着肉壁感到冷水的丝丝凉意,不一会儿她就哼哼唧唧地说肚子要爆了。
把水管拔出来的瞬间,浑浊的黄色臭水泄洪般冲刷出来,整个厕所都是屎味儿,地板上的那汪水中漂浮着絮状屎块,味道直冲脑门。
“妈的,小相!”
实在忍不了这恶臭,我爬着撬开下水道口,用抓起水管把那些粪水全都冲走。
“你他妈就不能憋着点!?”
“是你叫我放松的……”
“还成了我的错是吧?”
我又爬回到她身前,抓起她的腰,向下用力一按把龟头挤进去一小半。
“唔……疼。”
“妈了个逼的你放松点,”我也被夹得疼,“不然我就拿刀给你捅开。”
“就说了你太大了……”
“你个骚货……”
我憋了口气,一鼓作气往里挺进了整个龟头,括约肌褶皱被撑平了,整个菊穴闪着水光,里面还有些水没排干净,变温热了的水在龟头上流过,带来阵阵颤栗。
她脸色不太好看,“疼,要裂了。”
“小相乖,忍着点,”我低头在她唇角上吻了下,“习惯了就爽了,就跟你那小骚逼一样。”
“我又不是男的,肛交又不会刺激前列腺快感,爽不起来的。”
“爽不起来?”我再次压着她的腰往里插,“那就看看是你先高潮还是我先射出来。”
“疼……”
被刺激得肿胀的括约肌撕裂了,滴滴猩红液体落在水里散开成了橘黄色。我也成功把整根肉棒插进去了,和上次直接操进肠子里的感觉差不多,只不过这次更湿润。
直肠弯弯绕绕的,插进拔出时都能感到肠壁层层迭迭的弹性,每拔出来一下就带出来一些水和小相的呻吟声。她进入状态了,脸上泛红张着嘴轻轻喘息。
“怎么样小相?”我不由得得意起来,“爽不爽?”
“嗯……拔出去的时候好爽……”她完全不加修饰,“好像便秘很久,终于拉出来了那种感觉。”
“你个逼东西!”我气得在她阴蒂上拧了下,“耍老子玩呢!?”
她嘤咛一声,缩紧菊穴死死夹住我的肉棒,直接给我夹射了。
23.一切甚好
我说你先高潮了所以你输了,小相说那是疼得抽抽是你先射了所以你输了,争执中又抱着她操到她软着身子发抖为止。
“小相,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嗯嗯……”她贴在我耳边喘息,“好啊……”
这不正常,她不正常,我也不正常,但这也很好,能抱着没有四肢的她坐在满是脏污的厕所瓷砖地上真的很好。
湿冷的空气中满是臭味,小相全身都被水浸透了,泛着光泽的浅金色发丝黏在纤细的脖子上,裹着残肢的绷带滴着血水,化脓的腥气和血的铁锈味混杂在排泄物的味道里,和她结合的地方也散发着阵阵粘稠气息,拔出肉棒后白浊的精液就从她菊穴中涌出。
臭得脑子疼,各样的味道往鼻腔里钻,泪腺都被刺激得发涨。
“小相……”我稍稍拉远距离去看她的眼睛,“你真好。”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又合上,“好啊。”
“看着我。”
“什么事?”
她再次睁开眼,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我爱你。”
她哈欠打到一半停住了,硬生生闭上嘴,嘴角微微翘起转眼避开视线。
真可爱,我的小相。
就这么小小的一块,躺在我腿上,红着脸什么都不敢说。
只要把她毁得足够彻底,总有一天她会放下矜持,好好地回应我。
我把她放到地上,站起来拧干裤脚,去玄关处拿了刚才在宠物店买的东西和别的工具。
好爱她,我想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
小相看着我手里的铁丝笼,脸上毫无惧色,又打了哈欠。
我跪在她身边,将工具放下,俯身吻在她额上,“困了?先别睡。”
“嗯……”她瞟了眼笼子里的白鼠,“别搞虐待动物的事。”
“你还有闲情关心这个?”
笼子里的几只白鼠偶尔跑动,从彼此身上窜过去。
我拿起刀,揪起她挺立的乳头,沿着根部在乳晕上割了个口子。
一片赤红晕开在粉色和白色之上,她不说话,只是看着。
然后我往她的乳头倒上番茄酱和油,混着她的血抹匀在乳尖。伤口被刺激到,她总算是打了个颤,苦闷地哼出声。
在把老鼠拿出来之前,我先尝了一口这是什么味道。
是油腻腻的酸甜味和鲜血的腥咸,在她光滑细腻的乳肉上像一道甜点,舌尖挤进伤口里甚至能感到脉搏跳动。
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我的牙已经扣在了那道伤口上,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捏着她另一只乳房,拉扯着把她的乳尖撕咬了下来。
“疼……”
抬眼看她,她眉头紧皱,嘴唇颤抖。
我嘴里含着那块柔软轻盈像棉花糖般的生肉,吻上她的唇。
油的腻和番茄酱的甜已被我吞进肚中,现在只剩她自己的味道,我把那块乳尖嚼烂了,用舌头推入她口中,搅着那块肉舔遍她口腔中的每一寸。
“小相,”我放开她挣扎着想要呼吸的脑袋,“吞下去。”
她大口吸着气,平复片刻后忽然贴近吻了上来。
“你自己吃,”她在气息交换中含糊不清地说:“这个不好吃。”
24.她的味道
确实不好吃,乳晕的皮薄薄的软软的,乳头偏硬,上面分布着小颗粒,乳腺结构就像已经被咬烂了的淋巴结。
但我还是吃下去了,因为我能接受她的一切。
“小相,”我咽下那块乳尖,“你真好吃。”
“呃,”她抬起残肢好像要做挠头的动作,但她现在没有胳膊也没有手,所以马上又放下来了,“那你还真不挑食。”
我又吻了她一下,“因为我爱你。”
“……嗯……”
她脸红回避的样子真是可爱,我揉了揉她还完好的另一只乳房,照样用刀割出口子抹上番茄酱和油。
然后打开铁丝笼,抓出一只吱吱叫的白鼠。
这些白鼠是用来喂宠物蛇的,说是专门饲养的,身上很干净。
我捏着白鼠悬空停在小相的乳头前,它闻见食物的香味就伸长了前爪抓了上去,张开尖嘴将牙嵌进乳晕的嫩皮中。
“……啊,”小相咬紧了嘴唇,扭动颤抖的肩膀,一点点的往后挪,“好疼。”
她现在没手没脚的,想控制住她只需要用膝盖压在她肚子上。
“老实点。”
“疼……”她在白鼠的啃咬中轻声呜咽,“你别喂老鼠奇怪的东西。”
“你他妈的管好你自己吧。”
她的乳晕上很快就破了个洞,白鼠被淋漓鲜血染红了毛,还在贪婪地向里挖,我小心翼翼地松开手,它浑然不知地继续一寸寸着啃着那片猩红。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拿胶带把它固定住了。
双手都空了出来,就掐着小相的腰,抬起她的屁股,阴茎搭在因为冷水而微凉的肉缝上摩擦,很快就又硬了。
“你还来啊……”她小声哼哼着,“都被你干肿了。”
“妈的,小相,”我呼吸都暂停了一秒,“你他妈的是不是在勾引老子,说这种话。”
“实话实说……啊、……疼。”
“老子最他妈烦你这种态度!”我直接一插到底,“到底想不想要!?你说啊,到底喜不喜欢被我操啊?”
她咿咿呜呜的被我操得声音都在抖,却莫名其妙唱起了歌,“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疯子。”
但我就是喜欢她这疯劲儿,插得她逼肉翻进翻出,两只破损的奶子上下摇晃,鲜血从创口中流出又被倒流回去,那只白鼠趴在奶子上跟着一起晃,想要逃跑却被胶带牢牢锁住 ,四只爪子在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上划出道道血痕。
“小相,小相,”我把手按到她肚子上,拇指抠进她枣核状的肚脐里搅动,“我真的好爱你。”
“不是,你别……你一抠就……”
她下半句话还没说完,下身就释放出热乎乎的液体。
又尿了。
“小相,这个洞我还没操过呢,”我还是不肯放过她的肚脐,“你身上每个洞,我都要开苞。”
她腿根抽搐着,扭着屁股左摇右摆,“你哪儿来那么多的性欲。”
“是因为你啊,小相,”我把肉棒从她逼里拔出来,捧起她轻飘飘的身体龟头抵在肚脐上,“我太喜欢你了。”
“唔……”
肚脐到底是太小太浅了,只能在外面蹭蹭。
那白鼠贴在小相前后晃动的身体上,不安得吱吱乱叫,也不啃她的乳头了,我嫌烦,干脆连着胶带一起扯下来丢回铁丝笼里。小相的皮肤实在是太嫩了,被胶带粘下一层薄来渗出了血珠。
“小相……”
看到她那吃痛的表情我就想吻她,和她唇瓣相贴的同时,腾出一只手摸到刀。
稍稍挪开她的身体,刀尖扎进肚脐里,用力捅了进去。
“咕呃……”她猛地颤了下仰起头,“肚子里面不是操过了吗……”
“你还记上数了?”我把刀拔出丢到一边,“那你记得我操过你骚逼多少次吗?”
“怎么可能记得……”她咬牙忍耐剖腹之痛,“你闲得没事就来操。”
“因为你是最好玩的玩具,”她肚子里流出来的血流进了我的包皮下方,“我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操你。”
“……哼。”
枣核型的肚脐已经成了一道裂口,红润的颜色闪闪发光,肉棒推进时将裂口撑得更开,好像滑进了没有尽头的黑洞,里面全是湿的、软的、黏糊糊蠕动着的,拔出时带着血出来,插入时总是不知道会插进哪道缝隙里。
“小相……小相,你好软啊。”
她被我抱着肩膀,紧绷着腹部肌肉随着我的抽插或蜷起或抽搐,脑袋无力地向后仰着喉咙里发出轻声悲鸣,“呃,好疼啊……”
25.眼里只有她
差不多要射出来的时候,我从小相的腹腔内脏中退出,将她放倒在地,把她的脑袋往侧边转,把精液都射进她的耳孔里。
她怔住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把仍旧硬着的龟头贴在她耳上摩擦,“这里操不进去,那就让我的子孙进去看看。”
她蹙眉皱了皱鼻子,那双鄙夷的眼睛可爱得要死。
“小相……小相……”我再次把她抱起来,轻轻抚摸她的脸,“要给你的眼睛开苞咯。”
粘稠的白浊精液从她耳中流出,顺着脸的轮廓滑下巴上汇聚成滴然后坠落,“……你还真会折腾……”
我轻轻吻在她颤抖的眼皮上,“爱你。”
“——……嗯。”
看吧,果然她也是爱我的。
一手固定住她的头,一手用刀尖往她眼里撬,因为疼痛她总是想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都被削掉了,从破损中流出和她眼睛一样漂亮的红色,滑进她喘息着的唇里,染红了牙齿。
直到把她的眼球搅烂用刀尖勾出,才反应过来,她眼眶太小了。
根本做不到本子里那样插进去。
“小相……”我无奈地用龟头前端戳着她瘪下去的眼皮往里推,“你眼睛怎么这么小。”
她紧闭着另一只眼,眉头抖动咬牙切齿,“是你那玩意儿大。”
“操不进去呢,你说怎么办?”
“那你就蹭蹭。”
“这他妈哪里是纯情少女该说的话。”
我狠狠掐了下的她脸颊,她闷哼一声睁开眼睛白了我一眼又闭上了。
“是你叫我说说怎么办的。”
“……妈的,你是真的一点都不讲情趣。”
“我能撑到现在不死,已经够努力的了。”
她这么说,我才将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她的身体上。
没有四肢,一边的乳头被我吃掉了另一边被老鼠啃得七七八八,肚子上被我操开的圆洞透着血和肠子,皮肤因为失血过多格外苍白,下身嫩肉红肿外翻着,昨天被鱼钩穿过的小阴唇和阴蒂包皮膨胀得像是要裂开,红与白构成的脏污黏糊糊的一片附在上面。
她眼眶的骨头硌得龟头疼,耷拉着的眼皮被推上推下露出里面血红的空洞,手指伸进眼底摸了一圈,湿漉漉滑溜溜的有点硬,好像骨头上垫了层皮的感觉。
“小相,你怎么全身都是骨头。”
“你身上哪里没骨头?”她又睁眼瞥了下我腿间,“哦哈。”
“……小相!”
我有点冒火,一把将她推到地上,拿起手持锯骨机压在她脖子上。
有骨头的地方操不进去,这里总可以吧。
随着锯片启动,又是一片血肉化成飞沫四飞溅,大动脉破裂,温热的鲜血喷到我脸上,有几滴飞进了眼里视野一片赤红。
我眼里全是她。
只有她。
“小相,小相……”
锯片打在脊椎骨上嗑哒嗑哒响,小相那张扭曲的痛苦着的脸被锯骨机震晃得微微摇摆,表情就定格在那一刹那,怎么喊她的名字也没有回应,已经死了。
我拔出锯骨机,用手掰开她断了一半的脖子,龟头对准她下颚下方的断口,在血肉模糊中找到最宽的那条管道,慢慢把阴茎挤了进去。
“小相……小相……”
她那张无法平静的脸被我捧在手里,龟头推到底后从她口腔后方滑了出来,碾过她的舌头,顶开她的牙齿,推开她失去血色的嘴唇再次接触到空气。
喉管很紧但嘴里就比较空,还残留着她的体温,每次往回拔,上颚的那些凸起和小舌头都会刮过我的龟头边缘,死气沉沉的舌头也跟着耷拉下来推成一坨。
只可惜没在她开始复活前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