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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洛城的街头熙熙攘攘,各色人等川流不息。
天空中飘着几缕薄云,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青石板路上,映出斑驳的光影。街道两旁的店铺招牌高低错落,叫卖声此起彼伏。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市井的喧嚣。
「站住!偷盗他人财物,还敢拒捕,罪加一等!」一道清脆的女声在街道上回荡。
只见一位身着鹅黄色衣服的女子快步追赶着前方一个健壮的男子,女子剑眉微蹙,眼神凌厉如刀。
她身姿矫健,面容姣好,眉眼间透着英气,手持宝剑,轻点地面借力腾跃,显然是习武之人。
「高姑娘又在追贼了!」围观的路人纷纷议论。
那男子手中紧握着一个粉色荷包,面色凶很,左躲右闪地在人群中穿梭。
不远处,一对衣着朴素的母女焦急地望着这一幕,母亲搂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慰着。
「娘,那是我们全部的家当啊,是给爹爹的买药钱。」小姑娘抽泣着。
林天赐刚踏入洛城不久,心中还回想着高城主来信中透露的消息,杀害父母的真凶正是巨相帮帮主齐傲然,但此刻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暂时回过神来。
遇到这种事情,他定是要管上一管的,他看似漫不经心地走向前,却精准地挡在了那小偷的必经之路上。
「看着点路!」小偷撞到林天赐身上,恼怒地推了一把,林天赐顺势踉跄后退,右手却如闪电般探出,在不为人察觉的瞬间从小偷的手中取走了那个粉色荷包。
他的动作迅捷无比,宛如流水般自然,小偷毫无察觉,继续向前狂奔。
那名高姓女子紧随其后,对林天赐略一颔首致歉,便继续追赶,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街道尽头的拐角处。
街道重归平静,林天赐悄然走向那对母女,拱手道:「二位,这荷包想必是你们的。」
那母亲衣着普通,胸前却是鼓鼓囊囊的,虽面容憔悴,但是依旧有着不错的底子,稍加打扮定是一位美人。
母亲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荷包,又抬头看了看这位俊朗的年轻人,半晌才反应过来:「这、这是我们的没错,可是……」
「恰巧路过,见义勇为罢了。」林天赐淡然一笑,将荷包递到母亲手中。
小女孩怯生生地躲在母亲身后,嫣红的小脸蛋上挂着泪痕:「谢谢大哥哥。
」
母亲感激不已:「恩人,不知如何称呼?让我们好好答谢你。」
「在下林天赐,初到洛城,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林天赐摆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不知城主府该往何处走?」
「城主府?」母亲略显惊讶,指了指西北方向,「沿着这条大街一直走,过了钱庄和药铺,再往北转,就能看到城主府的大门了。」
「多谢。」
街角处,高瑶已经追上了那个贼人,带着剑鞘的长剑狠狠地向他后背刺去,男子吃痛,摔倒在地,翻过身来,只见高瑶的长剑已经来到他的面前。
「荷包呢?交出来!」
不好,我荷包呢
贼人一握手,才发现荷包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不过他面色入常,一只手伸入怀中,陪笑道:「别急吗,在我怀里,我马上拿给你。」
就在女子注意力在他的怀中时,他的另一只手在暗地里抓了一把地上的沙土。
……
洛城城主府邸,气势恢宏,朱漆大门上镶嵌着精美的铜饰,门前两尊石狮子威风凛凛,彰显著主人的地位和权力。
林天赐跟随管家进入府内,只见庭院宽阔,花木扶疏,假山点缀其间,处处透着精致和典雅。
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客厅内,林天赐见到了洛城城主高明远。他身穿一袭紫色锦袍,身形魁梧,面容刚毅,双目炯炯有神,举手投足间都散发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高明远见到林天赐,顿时面露喜色,连忙起身相迎。「林贤侄,你终于来了!快坐!」
他亲切地拉着林天的手,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
「高伯父。」林天赐恭敬地行了一礼,心中感慨万千,当年父母遇害后,若不是高明远暗中相助,恐怕他也无法安然长大。
「不必多礼,你长大了,现在和你父亲当年几乎一个样子。」高明远哈哈一笑,神情中充满了赞赏。
他招呼下人奉上香茗,与林天赐叙旧,回忆起当年与林天赐父亲林志一同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往事。
「想当年,你父亲的流水剑法那是出神入化,一手剑使得那帮恶贼闻风丧胆!」高明远感慨道,眼中充满了赞赏。
林天赐默默听着,心中对父亲的敬仰之情更甚,他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这次来一定要为父母报仇,手刃仇人!
高明远似乎看出了林天赐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林贤侄,我知你心中有抱负,如今洛城鱼龙混杂,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不如就留在城主府,当个捕头如何?」
「多谢高伯父赏识,侄儿定当竭尽全力,为洛城百姓效力!」林天赐抱拳应道。
就在林天赐与高明远交谈之际,一位身着鹅黄色衣服的妙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
正是高瑶,她眉如远山,眸似秋水,肌肤胜雪,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
「爹,我回来了。」高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黄莺般动听。她走到高明远身边,撒娇似的挽住他的胳膊。
高明远慈爱地拍了拍女儿的手背,转头对林天赐说道:「林贤侄,这是小女高瑶。瑶儿,这位是林天赐,是我至交好友的儿子,刚来洛城,以后你们多交流交流。」
「爹...」高瑶嗔怪地看了高明远一眼,随即向林天赐微微颌首,「林少侠。」她的语气略带生疏,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她只觉得这男子有些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
「爹,我要些许银子。」高瑶说道。
「让管家去帮你取吧。」高明远转头对林天赐说道:「我这女儿天生热心肠,拜师习武后就喜欢在外面帮捕快捉贼,平日里也会拿些家里的钱财去接济百姓。」
「我先前就在集市里见到高姑娘在追一贼人,也不知道抓到没有。」林天赐回忆道。
「唉,别说了,荷包没找回,反而吃了一嘴沙。」高瑶皱眉,有些不开心的说道:「那些巨相帮的人,就是讨人厌,到处收百姓的保护费,不给就直接抢。
」
「瑶儿,你既然要出去。」高明远笑着说道,「不如让林贤侄陪你一起去,顺便熟悉一下洛城的风土人情。」
高瑶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了林天赐一眼,见他面容清秀,气度不凡,心中倒也不反感。于是点了点头,「也好。」
「那就有劳贤侄了。」高明远捋着胡须,笑眯眯地说道。
「伯父客气了。」林天赐拱手道。
高瑶从管家那里取来一些银两,便与林天赐一同走出了城主府。
洛城的街道依旧热闹,各种叫卖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林少侠是第一次来洛城吧?」高瑶走在前面,轻声问道。
「没错,在下自幼在家中习武,这还是第一次出远门。」林天赐如实说道。
「哦」
然后林天赐就发现高瑶忽然对他冷淡下来了,表情也有些生人勿近。
他那里知道,高瑶想的是,林天赐自幼习武,见到她在集市里追贼居然冷眼旁观,心中没有侠气,不是个可以深交人。
对于这种人,高瑶从来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洛城的街道纵横交错,人流如织,高瑶领着林天赐穿梭于其中,她的脚步却显得有些匆忙,似乎并不想浪费时间在闲逛上。
高瑶走在前面,身姿挺拔,一袭鹅黄色的长衣更是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材,只不过一路都神色清冷,只有偶尔与路过的百姓点头示意时,才会稍露一丝笑容,但转瞬即逝不见,她精致的脸庞像一块寒冰,拒人于千里之外距离。
林天赐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也将她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想到了高瑶对自己有所误解,但也不急于解释,只是静静地打量着周围的风土人情。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一处破旧的房门前,只见房屋低矮,墙壁斑驳,门口堆放着一些杂物,显得十分寒酸。
「就是这里了。」高瑶轻声说道,随即上前敲响了木门。
一位穿着朴素的妇人打开了门,后面跟着一个小女孩,妇人的气色不好,眼中充满了血丝,一脸憔悴,不过即使如此,也能看出妇人的底子很好,若是稍加打扮,也是一个小家碧玉。
妇人看到是高瑶,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高小姐,您怎么来了?」
「玉娘,我今天特意带了些银子过来,希望能帮你们度过难关」
「高小姐大恩,玉娘无以为报,请受玉娘一拜。」说完玉娘就要下跪,高瑶赶忙将她拦住小心搀扶。
「不必如此。」
这时玉娘看到了站在后面的林天赐神情变的尤为激动赶忙说道「林恩人,你也来了,感谢你帮我取回了荷包。」
「还有高小姐,也感谢你帮我们。」
一句「林恩人」让高瑶的俏脸迅速震惊,回过头来重新审视着林天赐。
林天赐赶忙说道,「玉娘不用客气,我们武林中人,自当行侠仗义。」
这时高瑶她这才明白了,集市之上,林天赐并非袖手旁观,而是深藏不露,他故意被小贼撞到,看似无意,实则早已将荷包盗回。
高瑶看着神情自若的林天赐一时间感觉自己的之前的行为是多么的幼稚。
这时,屋里传来一阵咳嗽声,一位骨瘦如柴的男子躺在床上,虚弱地说道:
「是哪位恩公来了?」
高瑶连忙走了进去,只见那男子面色苍白,气息奄奄,显然已经病了很久。
「李相公,你好好养病,银子的事不用担心。」 她将带来的银子放在床头,又关切地询问了一些病情,才和林天赐一起离开了房屋。
走出不久,高瑶停下脚步,神情有些不自然。
「林公子,之前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她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带着一丝歉意。
林天赐摆摆手说道:「高小姐不必介意,也怪我之前没有和高小姐说清。」
见林天赐如此,高瑶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明艳动人,她主动开始和林天赐交谈了起来。
「玉娘一家挺可怜的,原本生活是很好的,可是自从李相公病倒,她们家就落魄下来了,家中大部分的钱都拿去买药了,玉娘也因为多此和周围的人借钱买药,和他们的关系闹僵了。」
「玉娘一个人不但要照顾病重的丈夫,还要养一个小孩子,平日里除了买药,就是帮别人织些东西,除了睡觉,就没有见她怎么休息过。」
「我有时也会让她来府中帮我织些帕子。」
…
夕阳西下,洛城的街道渐渐被橙红色的余晖笼罩,高瑶带着风少穿梭于市井之间 之间,领略着这座城池的风土人情。
从喧闹的集市到安静的小巷,从酒肆茶肆到青楼赌场,高瑶耐心地为林天赐介绍着洛城的现状,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偶尔夹杂着几分少女的俏皮,林天赐一边听着,一边暗自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心中对这座城池的势力分布有了初步的了解。
直到夜幕降临,二人才踏着月色回到了城主府,城主府内灯火通明,仆人们忙碌地准备着晚宴。
高明远早已在客厅等候,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不仅如此,一位身着艳红色丝绸长裙,体态丰腴的女子也坐在客厅之中,她正是高瑶的师傅-顾娆。
顾娆的穿着风格大胆且妖娆,一袭红色长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领口开得很大露出,只要一弯腰就会露出一片雪白风光。
她的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妩媚,仿佛时刻都在勾引着异性,脸蛋精致又富有风韵,一颦一笑都带着撩人的风情。
乌黑亮丽的的长发盘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在肩头,更显她的风情万种,尤其是她那对呼之欲出的肉球,好似熟透了的蜜桃一般圆润饱满。
「贤侄,这位是瑶儿的师傅,也是我的师妹顾娆。」高明远笑着介绍道。
「见过顾前辈。」林天赐恭敬地行了一礼,只觉得一股妩媚香气扑面而来。
「林公子不必多礼,快请入座。」顾娆的声音娇媚酥麻,仿佛能让人酥到骨子里。
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香气扑鼻。
顾娆斜靠在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酒,目光时不时落在林天赐身上,带着几分探究和挑逗。
林天赐吃了几口菜后,高明远便举杯说道:「林贤侄,你初来洛城,我们喝一杯。」
「谢高伯父。」林天赐起身回礼,饮下杯中酒,辛辣的酒液顺喉而下,暖意在胸中散开。
「有些事情急不得,慢慢来。」
「你就在这里长住,不用拘束。」
「好。」
酒过三巡。
高瑶坐在一旁,低头小口吃着菜肴,偶尔抬头看林天赐一眼,眼神中多了几分亲近,显然下午相处的很不错。
顾娆她放下酒杯,笑吟吟地开口:「林公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身手,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不知师从何人,习得这一身好武艺?」
林天赐淡淡一笑,答道:「自幼随爷爷习武,学的不过是些粗浅功夫,比不得顾前辈的精妙招式。」
「哎哟,林公子可别谦虚。」顾娆掩嘴轻笑,声音娇媚得能掐出水来,「我听瑶儿说,你在集市上那手功夫可不简单,连她都没看出来呢。」
高瑶闻言脸一红,低声道:「师傅,您别乱说。」
高明远哈哈一笑,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吃饭吃饭,瑶儿,明天你带天赐去古海那儿,让他正式上任捕头。」
「是,爹。」高瑶乖巧应道。
饭桌上的气氛渐渐热络起来,高明远和高瑶聊着洛城的琐事,林天赐偶尔插上几句,顾娆却似乎对这些不感兴趣。
趁着高明远与高瑶说话的空档,她忽然动了动身子,一只脚悄无声息地伸了过来,轻轻贴上林天赐的大腿。
林天赐一愣,低头一看,只见顾娆那只白皙如玉的小脚正隔着薄薄的布料,在他腿上缓缓摩擦。
那脚趾灵活地勾动,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顺着大腿内侧慢慢往上滑动,林天赐只觉一股热流从腿间涌起,直冲小腹,胯下的阳具不争气地硬了起来,顶着裤子胀得难受。
「这女人,怎么回事。」
林天赐不动声色地抬头,见高瑶和高明远都没注意到,才松了口气,却见顾娆正笑盈盈地看着他,眼波流转,尽是勾人的媚意。
趁着高瑶低头吃菜、高明远转身拿酒的瞬间,她故意俯身向前,胸前那抹艳红长裙滑落几分,露出一对饱满雪白的乳房。
那乳肉颤巍巍地挤在一起,深邃的乳沟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乳头硬硬地凸起,顶着薄薄的衣料,仿佛随时会挣脱出来。
林天赐喉头一紧,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对巨乳吸引,心中暗骂自己定力不够,却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顾娆见状,嘴角微微上扬,伸出舌头舔了舔红唇,模样骚媚入骨。
「林公子,你怎么不吃菜了?莫不是嫌这些不合口?」顾娆明知故问,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啊,不,菜很好。」林天赐回过神来,掩饰地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强压下心头的燥热。
晚饭在一片和乐中结束,高明远喝得有些微醺,先行回房休息,高瑶则去帮仆人收拾碗筷。
顾娆起身时,特意从林天赐身边走过,丰满的臀部故意蹭了一下他的手臂,低声道:「林公子,今晚睡个好觉哦。」
说完,她咯咯笑着扭着腰肢走了。林天赐回到自己的厢房,关上门后,长出了一口气。
房间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一张木床铺着厚实的被褥,桌上点着盏油灯,散发出昏黄的光芒。他脱下外袍,坐在床边,回想着顾娆那放荡的举动,下身仍是硬邦邦地挺着,裤裆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高瑶的师傅怎么是这样的,她又为什么要勾引我呢。」林天赐想到饭桌之上顾娆的眼神,手不自觉地伸向胯下,握住那根硬得发疼的鸡巴,脑海中却浮现出顾娆那对晃动的奶子和她舔唇的媚态。
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松开了手,躺倒在床上,试图平复这股欲火。
夜深人静,城主府内一片寂静,唯有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泛起淡淡的银辉。
林天赐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脑海中不断浮现白天顾娆那骚媚的举动和她那对晃动的巨乳,下身硬得发疼,怎么也睡不着。
他索性起身,披上一件外袍,在府中随意闲逛,想散散心,不知不觉,他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庭院,这里种满了奇花异草,夜风吹过,花香扑鼻,令人心旷神怡。
林天赐停下脚步,欣赏着这些罕见的花卉,心中暗赞种植之人颇有雅兴,正当他沉浸其中时,忽见不远处一间厢房灯火通明,窗户上映出摇曳的影子,似乎有人还未歇息。
「这么晚了还有人没睡?或许是这些花的主人。」林天赐心生好奇,缓步靠近,想拜访一番。
他刚走到门前,却听见屋内传来一阵低沉的呻吟声,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淫靡而清晰。
林天赐一怔,脚步顿住,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凑到门缝边,透过那细小的缝隙向内看去,眼前的一幕让他血脉偾张,心跳猛地加速。
屋内,高明远赤裸着上身,魁梧的身躯满是汗水,正跪在床上,双手紧抓着一个女人的腰肢,狠狠地从后面操弄着。
那女人正是顾娆,她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光,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被高明远撞得一颤一颤,发出「啪啪」的脆响。
她双臂撑着床面,头微微后仰,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一对硕大的奶子垂在胸前,随着高明远的冲撞剧烈甩动,乳浪翻滚,晃得人眼花缭乱。
地上散落着两人的衣物,高明远的紫袍和顾娆的红裙混在一起,凌乱不堪。
床边的小桌上放着一壶酒,显然两人是酒后兴起,顾娆的呻吟声愈发高亢,骚浪无比:「啊……师哥……用力点……操死我吧……」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几分醉意,每一句都像是在勾魂。
高明远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发力,胯下那根粗壮的鸡巴在顾娆湿漉漉的阴户里进出,次次到底,带出一股股淫水,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流下。
他大手拍在顾娆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掌印,骂道:「骚货,真他娘的会夹,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爽……太爽了……师哥的大鸡巴……插得我好深……」顾娆浪叫着回头,媚眼如丝地看着高明远,舌头舔了舔嘴唇,淫态毕露。
她故意收紧下身,阴道紧紧裹住高明远的肉棒,夹得他闷哼一声,动作更加狂野。
林天赐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看得一清二楚,心跳如擂鼓,他本想转身离开,可脚下却像生了根,挪不开步子。
顾娆那雪白的胴体和高明远的猛烈动作,让他下身又硬了起来,裤裆里胀得发疼,他暗骂自己无耻,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
就在这时,高明远忽然放缓了动作,喘着粗气说道:「我那贤侄,今天在饭桌上被你弄得魂不守舍,我都看见了,你那脚蹭得他脸都红了。」
顾娆咯咯一笑,趴在床上,臀部仍高高撅着,回头抛了个媚眼:「那小子的确有趣,长得俊俏,又有股子正气,跟他爹一个德行,我故意露给他看,他那裤裆都顶起来了,年轻就是好啊,硬得那么快。」
高明远哼了一声,抓着顾娆的奶子用力捏了一把:「你就喜欢勾引男人,当年你不也勾引过林志?结果人家看不上你这骚货。」
顾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娇笑道:「是啊,当初我刚入江湖,被一伙山贼围困,是林志救了我,那时候我年轻水嫩,主动脱了衣服爬上他的床,想用身子报恩,谁知道他硬是把我推开,说什么正人君子不趁人之危,真是死脑筋。」
「林志就是那样,不然我也不会成为他的兄弟了」高明远又挺腰狠狠顶了一下,操得顾娆尖叫出声,「不过他儿子倒不像他,今天看你那眼神,分明是动了心思。」
「那是自然,我顾娆看上的男人,还没几个能逃得掉。」顾娆浪笑着扭动腰肢,迎合著高明远的抽插,「不过林志那次拒绝我,我可是记到现在。这小子既然是他儿子,我就偏要玩玩他,看他能不能像他爹那样硬撑着不碰我。」
高明远手掌拍在顾娆臀上:「你想玩,没问题,但是我警告你,不要太过份,而且你不准用你的功法吸他的内力。」
「师兄,你对他是真的好呢。」顾娆呻吟着,声音越来越急促,「师兄…快点…用力…我要到了。」
她身子猛地一颤,阴道一阵收缩,显然到了高潮,高明远也不再忍耐,低吼一声,加快速度猛干了几十下,最后狠狠一顶,将一股浓精射进顾娆体内,烫得她浪叫连连。
门外,林天赐看得血脉贲张,手不自觉地伸进裤子里,握住自己硬邦邦的鸡巴,却又猛地松开。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快步离开,脑海中满是顾娆那骚浪的模样和高明远的话,原来顾娆与他父亲还有这样一段过往,而她如今竟是想拿自己泄愤?这女人,果然是个麻烦。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厢房,灯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和淫靡的气息。
床上的被褥早已凌乱不堪,高明远仰面躺着,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滑落,方才的激烈交欢让他略显疲惫。
而顾娆却意犹未尽,媚眼如丝地跨坐在他身上,雪白的胴体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宛如一尊完美无瑕的玉雕。
顾娆俯下身,丰满的巨乳压在高明远胸口,那对硕大的奶子软腻如脂,乳晕粉嫩,乳头硬硬地挺立着,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摩擦着他的皮肤。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红唇,娇笑道:「师兄,你还没尽兴吧?我可还没玩够呢。」
她的声音甜腻中带着几分挑逗,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慢慢下滑,握住了他半软的鸡巴,轻轻撸动起来。
高明远低哼一声,眯着眼看着她:「你这骚货,真是喂不饱。」
他大手一捞,抓住顾娆那圆润挺翘的臀肉,用力捏了一把,留下一片红痕。
顾娆的屁股肥美如桃,白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被他一拍,臀浪翻滚,引得他下身又硬了几分。
「男人嘛,就得有点耐力。」顾娆咯咯笑着,直起身子,故意挺起胸膛,那对巨乳晃荡着,乳波荡漾,晃得高明远眼神发直。
她伸手托住自己的奶子,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媚声道:「怎么样,这是不是你见过最美的身体?」
「自然是。」高明远喉头滚动,猛地坐起,一把将顾娆拉进怀里,低头含住她一只乳头,大力吮吸起来,啃咬得「啧啧」作响。
顾娆被他弄得娇喘连连,纤细的腰肢扭动着,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在高明远胯间。
她推开高明远,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丰满的臀部坐在他硬邦邦的鸡巴上,隔着湿滑的阴唇来回摩擦,挑逗得他低吼连连。
「别急,咱们今晚用双修功法玩一玩。」顾娆媚笑着,俯身亲吻他的脖颈,舌尖灵活地舔弄着他的耳垂,吐气如兰。
高明远喘着气,双手在她滑腻的背上游走,感受着那柔软如绸的肌肤,沉声道:「这双修功法,你教了我一年,我也没感觉出有什么玄妙,内力增长也没有很快。」
顾娆一边用阴户磨蹭着他的肉棒,一边娇声说道:「这可是我的祖传内功,创造这门功法的人当初可是宗师强者,我之前和一男子双修,内力增长就十分快,只能说你的体质并不适合这个功法。」
「你这个骚货,和多少个男的双休过?」高明远猛地挺腰,将鸡巴顶进顾娆湿漉漉的阴道里,插得她尖叫一声,身子一颤。
他双手托住她肥美的臀部,上下抛动,让她以女上位的姿势在他身上起伏。
那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撑得她阴唇翻开,淫水四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还不快从实招来。」
顾娆浪叫着,双手撑在他胸膛上,雪白的大腿夹紧他的腰,臀部疯狂地上下套弄,长发散乱地甩动,宛如一头发情的母兽。
「记不清了,几十个吧。」
她的奶子随着动作剧烈晃荡,甩出一道道乳浪,晃得高明远眼花缭乱,他忍不住伸手抓住那对巨乳,揉得变形,指缝间溢出软腻的乳肉。
「啊……师哥……好粗……插得我好爽……」顾娆呻吟着,阴道紧紧裹住他的鸡巴,内壁一阵阵收缩,夹得他头皮发麻。
她运转双修功法,体内真气流转,从下身与他交融,两人气息逐渐同步,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比寻常交欢强烈数倍。
高明远被她夹得受不了,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架在肩上,狠狠抽插起来。
每一下都顶到她花心,撞得她肥臀乱颤,淫水喷溅,顾娆尖叫连连,双手抓着床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浪声道:「用力……再深点……操死我吧…」
高明远咬紧牙关,腰部如打桩机般猛干,鸡巴在她阴道里进出,带出一圈白沫,顾娆的阴户被干得红肿不堪,阴唇翻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媚肉,淫靡无比。
她雪白的胴体满是汗水,曲线玲珑,肌肤滑腻得让人想一口咬下去,那对巨乳被撞得上下翻飞,乳头硬如石子,散发著浓烈的雌性气息。
「骚货,老子干得你爽不爽?」高明远喘着粗气,猛地拔出鸡巴,又换了个姿势,和顾娆侧躺着,从后面插入她那嫩滑的小穴。
他双手抓住她细腰,挺着鸡巴狠狠捅进她湿滑的阴道,次次到底,干得她那对豪乳起飞。
「爽……太爽了……啊……」顾娆浪叫着,臀部高高撅起,迎合著他的撞击,肥美的臀肉被撞出一波波肉浪,红痕遍布。
高明远干得兴起,抬起一条顾娆粉嫩的长腿,鸡巴飞快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插得她淫水四溅,床单湿了一大片。
顾娆尖叫着到了高潮,阴道猛地收缩,夹得高明远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将一股浓精射进她体内,烫得她身子一颤,又泄了一次。
两人喘着气倒在床上,顾娆软绵绵地靠在高明远怀里,娇笑道:「怎么样,用这双修功法比不用爽多了吧?」
高明远搂着她,捏了一把她湿腻的臀肉,嘿嘿道:「确实妙得很,你这骚货真是天生尤物.
第二章
清晨,城主府内薄雾缭绕,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厢房,林天赐睡得很舒服,便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敲门声。
“林公子,起床了吗?该吃早饭了!“高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几分少女的活泼。
林天赐睁眼起床,却发现下面一柱擎天,“都是那妖女勾引我。”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杂念,起身整理衣衫,打开门。
高瑶站在门外,一身淡绿色的劲装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俏脸上带着浅笑,见他出来,便道:“走吧,爹今早有公务出门了,就咱们三个吃饭,吃完我带你去巡城司找古海。”
林天赐点点头,随她来到饭厅,桌上摆着简单的早点,热气腾腾的粥、小笼包子和几碟清淡小菜,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高瑶坐在他旁边,顾娆则斜靠在他对面,依旧穿着那件艳红色的薄裙,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隐约可见那深邃的乳沟,她慵懒地端着碗,手指捏着勺子,目光却始终若有若无地扫向林天赐。
林天赐坐下后,低头喝粥,视线刻意避开顾娆,昨夜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她那骚浪的呻吟和高明远的粗喘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心绪难平。
高瑶却毫无察觉,边吃边说道:“林公子,巡城司的古海是个老实人,虽然武功不算顶尖,但为人仗义,做事牢靠。你去了那儿,他会带你熟悉洛城的治安情况。”
“嗯,多谢高小姐提醒。”林天赐淡淡应道,尽量让语气平稳,可余光却不自觉地瞥向顾娆。
顾娆察觉到他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忽然动了动身子,一只白嫩的小脚悄无声息地伸了过来,隔着桌子轻轻贴上林天赐的大腿。
林天赐身子一僵,手中的勺子差点掉落,低头一看,那只脚掌已经顺着他的腿滑到了胯间,直接压在他还未完全消退的晨勃上。
顾娆的脚趾灵活地勾动,隔着裤子在他硬邦邦的鸡巴上来回摩擦,时轻时重,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
林天赐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涌起,裤裆里的肉棒迅速胀大,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他咬紧牙关,强压下喉头的闷哼,表面却仍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和高瑶说话:“古海……他管辖的范围有多大?”
“哦,他主要负责城东和城南一带,那边鱼龙混杂,巨相帮和天龙帮的地盘就在那边。”高瑶认真答道,丝毫没注意到桌下的动静。
林天赐额头渗出细汗,顾娆的脚掌越发放肆,甚至用脚心夹住他的鸡巴上下撸动,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她脚底的柔软和温热。
他的下身硬得发疼,恨不得现在就掀翻桌子,把这骚货按在身下,用鸡巴狠狠插进她那湿淋淋的小穴,干得她浪叫求饶,可他只能死死忍住,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那……那我得多向他请教了。”
顾娆见他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戏谑,她端起粥,伸出粉嫩的舌头,慢条斯理地舔着勺子,那眼神迷离而勾人,仿佛在舔的不是勺子,而是林天赐的肉棒。
她舔得津津有味,舌尖在勺面上打着转,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骚媚入骨。
林天赐喉头滚动,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好在早饭时间不长,高瑶吃完后放下碗,道:“林公子,吃好了咱们走吧,别让古海等太久。”
“嗯,好。”林天赐如释重负,但是现在的情况他又不能直接起来,只能说道,“我要去趟茅房,你在门口等我吧。”
高瑶走后,林天赐赶紧起身离开,顾娆的脚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她抛了个媚眼,娇媚道:“林公子,路上小心哦。“
林天赐没敢回应,匆匆地出了饭厅,清晨的凉风吹过,他才稍稍冷静下来,心中却暗骂:这女人真是妖精转世,太他妈会勾人了!
二人来到巡城司,这是一座不大的院落,门前挂着“巡城司“的牌匾,几名捕快正在院内操练。古海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中等身材,皮肤黝黑,见高瑶带人过来,忙迎上前,抱拳道:“高小姐,这位就是新来的林捕头吧?”
“对,这是林天赐少侠,从今儿起就是你的同僚了。“高瑶笑着介绍。
古海上下打量风少一眼,咧嘴一笑:“林兄弟看着就精神,欢迎加入巡城司!走,我带你去看看咱们的地盘。“他拍了拍林天赐的肩膀,语气爽朗。
清晨的巡城司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气息,院落虽不大,却收拾得井井有条,几间厢房错落有致,墙上挂着刀枪棍棒,透出一股肃杀之气。
古海带着林天赐和高瑶走进巡城司,先是领着他们在院内转了一圈,指着各个角落介绍道:“林兄弟,这儿是咱们巡城司分部的地盘,前面是议事厅,后面是兵器库和休息的地方,平日里兄弟们在这儿操练、值守,管着城东的治安。”
“我在另一边的分部管着城南,我不在这里的时候,都是由方楚代为管理。”
林天赐默默点头,目光扫过院内的陈设,心中暗自盘算,这巡城司虽不大,却是个去处,巨相帮的势力盘根错节,要在这儿站稳脚跟,绝非易事。
高瑶跟在一旁,偶尔插上一两句,语气轻快,显然对这里颇为熟悉。
转了一圈后,古海带着二人来到院中央,此时已有十几个捕快聚集在此,或站或坐,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林天赐。
这些人衣着简朴,腰间配着刀棒,个个眼神锐利,显然都是些见惯了风浪的汉子。古海拍了拍手,高声道:“兄弟们,这是新来的林天赐林捕头,从今儿起就是咱们的上司,大家认识一下!”
林天赐上前一步,抱拳道:“在下林天赐,初来乍到,还请诸位多多指教。”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股从容的气度。
然而,人群中却传来一阵低语,为首的一个汉子站了出来,此人身材高大,面容粗犷,眉间带着几分桀骜,正是方楚,后天九层境界,在这群捕快中实力最强。
他眯着眼打量风少,冷笑道:“林捕头?没听过啊,咱们这儿十几个兄弟,个个都是身经百战过来的,你一个没当过捕快的小子,直接当咱们头儿,兄弟们怕是有些不服。“
周围的捕快纷纷附和,有人低声道。
“就是,凭什么啊?“
“没见过他出手,谁知道有没有真本事?“
议论声此起彼伏,气氛顿时有些紧张。
古海皱起眉头,生气地喝道:“方楚,你什么意思?林兄弟是城主亲自安排的,武功自然过人,你们别瞎闹!”
古海到没有真的生气,因为想在这里混下去,必须有真本事,不然谁服你,他转头看向风少,眼中带着几分鼓励,似乎在暗示他拿出点真本事来。
方楚却不买账,抱臂道:“古头儿,不是我不给面子,既然上面派了人,总得让我们见识见识吧?我方楚别的没有,就是手痒,想和林捕头较量一番,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资格管咱们!”
林天赐深知在这种地方,若不显露些实力,难以服众,他微微一笑,点头道:“好,方兄既然有此意,我自然奉陪。不过,咱们是同僚,比试点到为止,如何?”
“好!够爽快!“方楚咧嘴一笑,转身走向院中央,周围的捕快立刻围成一圈,议论声更大了,有人低声道:“方楚可是后天九层,这新来的能行吗?”
“他既然同意比试,想必有些真本事。“
“我们静静看着就是。”
高瑶站在一旁,双手环胸,眼中却闪着期待的光芒,显然对林天赐颇有信心。
古海拍了拍林天赐的肩膀,低声道:“林兄弟,别留手太多,让这帮家伙见识见识你的本事。“说完,他退到一旁,抱着手臂看好戏。
林天赐与方楚对面而立,庭院中央的风微微拂过,带起几片落叶,方楚活动了一下筋骨,猛地摆开架势,双拳紧握,喝道:“林捕头,得罪了!”
话音未落,他已一拳轰出,直取林天赐胸口,这一拳势大力沉,带着呼呼风声,显然没留多少情面,后天九层的功力尽显无疑。
林天赐眼神一凝,身形微微一侧,轻松躲过这一拳,同时抬手一掌拍向方楚肩头,方楚反应不慢,横臂格挡,却觉一股柔中带刚的力道传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他心中一惊,暗道:“这小子有点门道!“
方楚不甘示弱,脚下一踏,双拳连环挥出,拳风凌厉,攻势如潮。
围观的捕快们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场比试。
高瑶嘴角微微上扬,盯着场上的打斗,心里却想着:“父亲曾说过林志剑法精妙,也不知道他得了几分真传。”
古海则眯着眼,观察着林天赐的动作,见他步伐轻灵,出招从容,每每在方楚拳掌即将击中的刹那化解攻势,显然游刃有余,心中暗赞:“不愧是城主看中的人,这身手绝非泛泛。”
林天赐并不急于反击,只是见招拆招,流水剑法的精髓在他掌中化作一股柔韧之力,方楚的拳掌虽猛,却总被他轻描淡写地卸开。
几个回合下来,方楚额头渗出汗水,气势渐弱,他猛地一咬牙,低喝道:“拳脚不行,那就试试兵器!”
他转身从兵器架上抓起一根木杖,横在身前,摆出进攻姿态。
古海见状,顺手从一旁拾起另一根木杖,扔给林天赐,笑道:“林兄弟,接好!”
林天赐伸手接住,朝他微微点头致谢,随即转过身,面对方楚,手中木杖轻轻一抖,气势陡然一变。
方楚大喝一声,木杖舞动如风,带起阵阵破空声,直刺林天赐胸口。
他的杖法娴熟有力,招招狠辣,显然是下了真功夫,围观的捕快们纷纷叫好。
“方楚这手杖法可是练了好几年!“
“这下有好戏看了!“
林天赐却丝毫不慌,手中木杖一横,挡住方楚的刺击,随即身形一转,木杖如流水般划出一道弧线,点向方楚肩头。
这一招正是流水剑法的起手式“水流千叠“,虽是以杖代剑,却依旧灵动无比。
方楚急忙回杖格挡,却觉一股绵绵不绝的力道顺着木杖传来,手腕一麻,险些握不住。
“好!“高瑶忍不住低呼一声,眼中满是赞赏。
古海则摸着下巴,喃喃道:“这不是普通的杖法,分明是剑法……而且是相当精妙的剑法!”
方楚被逼得连退几步,越打越心惊,他咬紧牙关,木杖横扫而出,试图逼退林天赐,可林天赐的木杖却如影随形,轻轻一挑一拨,方楚的攻势便被化解得干干净净。
林天赐趁势踏前一步,木杖化作一道流光,使出流水剑法中的“波涛翻涌“,杖影连绵,瞬间笼罩方楚周身。
方楚只觉眼前杖影重重,根本无从招架,他拼尽全力挥杖抵挡,却听“啪“的一声脆响,手中的木杖被林天赐一招挑飞,划过半空落在地上。
他踉跄后退几步,胸口起伏,脸上满是震惊,院内一片寂静,随即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声:“好厉害!”
“这新捕头真有两下子!”
捕快们议论纷纷,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
林天赐收起木杖,抱拳道:“方兄,承让了。”
他的语气平静,脸上却带着一丝笑意,方楚喘着气,盯着林天赐看了片刻,随后咧嘴一笑,抱拳道:“林捕头,我服了!这身手,我没话说,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大!”
他这一表态,周围的捕快们也纷纷点头,显然已被林天赐的实力折服。
古海哈哈一笑,上前拍了拍风少的肩膀:“林兄弟,干得漂亮!我就说嘛,城主推荐的人,果然不凡,这剑法……啧啧,真是精妙绝伦!”
高瑶也走上前来,俏脸上满是兴奋:“林公子,你的剑法太厉害了!我练的也是剑法,改天有空,咱们可得比试一番!”
她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几分跃跃欲试,风少笑着点头:“好,高小姐若有兴致,我随时奉陪。”
林天赐见到众人敬佩的模样,心中暗松一口气,知道这一战算是彻底立住了威信。
古海趁热打铁,转身朝围观的十几个捕快高声道:“都听好了,林天赐从今儿起就是咱们巡城司的捕头,以后你们都归他管,有没有意见?”
“没有!“众人齐声喊道,随即抱拳齐声道:“见过林捕头!“声音洪亮,回荡在院内。
林天赐抱拳回礼。
古海拍着他的背,笑道:“林兄弟,来,我和你说些事情。”
他带着林天赐走进一间偏房,从柜子里取出两套捕头的制服递给他,衣服是深蓝色,领口和袖口绣着简单的云纹,布料厚实,做工精细,与外面那些捕快穿的灰色粗布衣裳相比,明显高出一等。
古海拍了拍衣服,咧嘴道:“林捕头,这是你的行头,穿上它,城东的治安就靠你了。”
林天赐接过衣服,点了点头,心中暗道这身行头倒也衬得上捕头的身份,他换上一套,衣袖微微收紧,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腰间的佩刀更添了几分英气。
古海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带他来到另一间屋子,推门而入。
屋内,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整理什么,桌上堆满了泛黄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
他抬头一看,见是古海,说道:“古头儿,你可算来了,这堆事儿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此人模样清瘦,眉目清朗,带着几分书卷气,显然是个读过书的。
古海哈哈一笑,指着林天赐道:“白清,这是新来的林捕头,以后他管着外面那帮家伙。你有啥事,直接跟他说。”
说完,他又转向林天赐,“林兄弟,白清是我们这儿的文化人,平日里大事归衙门,小事咱们巡城司自己处理,这些卷宗全靠他整理,不过外面那群糙汉子他指挥不动,你得多担待些。”
林天赐微微一笑,抱拳道:“白兄,今后还请多指教。”
白清打量了他一眼,点头道:“林捕头客气了。我就是个文弱书生,能帮的不多,外面的事还得靠你。”
他顿了顿,又无奈地看向桌上的卷宗,“古头儿,你看这堆东西,总得再招几个人吧?”
古海摆摆手:“这事儿你跟林捕头商量,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拍了拍林天赐的肩膀,转身出了门。
林天赐与白清对视一眼,两人聊了几句,大多是关于巡城司的日常事务,白清虽不会武功,但头脑清晰,说起洛城的治安状况头头是道。
正说着,方楚推门进来,瓮声道:“林捕头,咱们该巡街了,你去不去?”
林天赐点头:“去。”他转头对白清道,“白兄,回头再聊。”
林天赐跟着方楚走了出去,院子里,几名捕快已整装待发,高瑶则站在一旁,见林天赐出来,冲他笑了笑:“林公子,我有点事得先走,你跟着方楚熟悉熟悉地形,有空再找你比剑!”
“好。”
林天赐话音刚落,她就摆摆手,婀娜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
林天赐跟着方楚出了巡城司,带着四五个捕快,沿着城东的街道开始巡逻。
一路上,方楚显得颇为健谈,指着路边的店铺和巷子介绍道:“林捕头,这一片是城东的地界,鱼龙混杂,前面那条街是卖菜的,左边是酒肆,再过去是铁匠铺……”
他边走边说,语气熟稔,显然对这片区域了如指掌,林天赐默默听着,目光扫过街道两旁的景象,心中暗自记下这些地形。
走了约莫三刻钟,一行人来到一条热闹异常的街口,街道两旁灯笼高挂,酒肆赌坊林立,吆喝声、笑骂声此起彼伏,空气中混杂着酒香和脂粉味。
方楚停下脚步,指着前方道:“林捕头,那边是巨相帮的地盘,洛城最大的赌场和青楼都在里头,叫‘金香街’。”
林天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金香街入口处人流熙攘,隐约能听见吆喝声和女子的娇笑声,空气中飘着一股脂粉和酒气混杂的味道。
他眯起眼,心中思绪翻涌,巨相帮的头子齐傲然正是杀父母的仇人,他不动声色地问道:“咱们平时不在这儿巡逻吗?”
方楚挠了挠头,苦笑道:“不瞒你说,林捕头,巨相帮势大,咱们巡城司人少,轻易不敢进去,里头的脏事他们自己管,除非闹得太大,不然咱们睁只眼闭只眼。”
林天赐望向那条街,街头人头攒动,穿着华丽的赌徒和浓妆艳抹的妓子来来往往,偶尔还有几个醉汉被扔出门外,摔得满地打滚,他问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方楚挠了挠头,嘿嘿道:“乱得很,小偷、骗子、亡命之徒,啥人都有,巨相帮来者不拒,只要你有银子,就能在这儿玩个痛快,听说有人在赌坊一晚上赢了一万两,也有人花一万两想给青楼的南鸢姑娘赎身,可惜没成。”
“南鸢?”林天赐挑了挑眉。
“对,洛城最有名的花魁,长得跟天仙似的,身段儿更是没话说。”方楚咂了咂嘴,“不过她是青楼的摇钱树,轻易不接客,想见她一面都得花大价钱。“
林天赐没再多问,目光却在那条街上停留了片刻,巨相帮的地盘,他心中一动,暗下决定:晚上来打探打探。
傍晚,洛城的一处破旧房屋内,油灯微弱的光芒摇曳着,映照出屋内简陋的陈设。
玉娘站在灶台前,手里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药汤,眉头紧锁,满脸疲惫。
她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布衣,虽衣衫褴褛,却难掩那成熟动人的身段,腰肢纤细,胸前鼓胀,双腿修长,岁月虽在她脸上刻下几道细纹,却平添了几分风韵。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狠狠踹开,木屑飞溅,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大步闯了进来。
这人正是那天抢了玉娘荷包的洪江,他是巨相帮的成员之一,后天八层境界,膀大腰圆,一身腱子肉,脸上挂着狰狞的笑,他扫了一眼屋内,目光落在玉娘身上,淫光大盛。
“玉娘,保护费该交了!”洪江粗声粗气地说道,伸手一摊,语气中满是威胁。
玉娘脸色一白,低声道:“洪爷,我家男人病了,钱都拿去买药了,实在没银子……”
她紧紧攥着衣角,声音颤抖。
“没钱?”洪江冷笑一声,踏前一步,逼近玉娘,“没钱就拿身子来抵,老子看上你这骚娘们儿了,陪我一晚,这事儿就算了!”
玉娘闻言,吓得后退一步,慌忙摆手:“不……不行,我是有夫之妇,求洪爷放过我吧!”
她眼中满是惊恐,身子微微发抖,洪江却不耐烦了,狞笑道:“放过你?老子今天非要干了你不可!”
他见玉娘不肯,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指着屋内床上躺着的病夫和角落里瑟缩的挂着泪珠小女孩,威胁道:“你要是不从,我就弄死你男人和那小贱种!”
玉娘脸色煞白,转头看向床上咳嗽不止的丈夫和吓得缩成一团的十一岁女儿,心如刀绞。
她咬了咬牙,颤抖着从丈夫枕头下掏出那天高瑶给的银子,递给洪江:“洪爷,这是我们最后的钱了,求你拿了走吧,别为难我们一家。”
洪江接过银子掂了掂,却一把丢在地上,淫笑道:“老子现在不想要钱了,就想要你这骚货!”
说完,他猛地扑上前,一把抓住玉娘的胳膊,将她狠狠按在灶台上。
“放开我!”玉娘挣扎着喊道,却哪里敌得过洪江的蛮力。
她扭头想躲开洪江凑过来的臭嘴,却被他狠狠扇了一巴掌,脸上顿时浮现一个红肿的掌印,泪水从她眼中滑落,她不敢再反抗,只能低声啜泣。
洪江嘿嘿一笑,双手用力一撕,“刺啦“一声,玉娘的衣衫被扯得粉碎,露出那白皙丰满的身子。
她的奶子饱满挺翘,乳头粉嫩,被洪江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肆意揉捏,疼得玉娘闷哼出声。
他低头含住一只乳头,大力吮吸啃咬,留下一个个红紫的牙印,另一只手则伸到她腿间,粗暴地摸索着。
“别……求你……”玉娘低声哀求,泪水模糊了视线,却不敢大声喊叫,生怕惊动了熟睡的丈夫。
那男人早已听到了动静,挣扎着想起身,却只能无力地咳嗽,鲜血从嘴角溢出。他嘶哑地喊道:“玉娘,别管我……你快跑……”
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眼中满是痛苦和自责,洪江不耐烦地啐了一口:“老东西,闭嘴!”
洪江一把揪住玉娘的头发,将她按到地上,解开裤子,掏出一根粗黑硬挺的鸡巴,顶在她脸前,“给老子好好吃,不然你男人和女儿都得死!”
玉娘浑身一颤,绝望地看向床上虚弱的丈夫,她的丈夫重病在床,起都起不来,又能干什么呢。
“咳…洪江,你…不得好死…咳”玉娘丈夫嘶吼着,咳出了几口鲜血。
洪江却不耐烦起来,强行捏开玉娘的下巴,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粗暴地抽插起来。
玉娘被呛得直流眼泪,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那腥臭的肉棒在她嘴里进出。
床上,玉娘的丈夫眼睁睁看着妻子受辱,气急攻心,猛地咳出一大口血,头一歪,竟昏死了过去。
玉娘听到了丈夫的动静,心如死灰,却被洪江死死按着头,只能含着泪水承受屈辱。
洪江玩够了玉娘的小嘴,猛地拔出鸡巴,将她推倒在地,撕开她下身的衣物,露出那白嫩的阴户。
他狞笑着分开她的双腿,挺着鸡巴狠狠捅了进去,玉娘痛呼一声,身子猛地一颤,却被洪江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他毫不怜惜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玉娘下身红肿不堪。
“骚货,夹紧点!”洪江一边肏一边骂,变换着姿势。
“不要,不行。”玉娘绝望的哭着,没有丝毫的快感,下面传来阵阵剧痛。
洪江将玉娘翻过来,把她按在灶台上,挺着黝黑的鸡巴从后面大力插入。
“啊,好爽啊,你还说自己不是骚货。”
“下面都这么湿了。”玉娘没有回应,泪水早已打湿了她的脸颊,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灶台,手指划的地方,有着一道鲜红的血迹。
“奶子这么大,还不是在勾引我。”
“老子每次看到你,就想揉你的奶子,肏死你。”
洪江双手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捏,下身大力地抽插,动作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颤动,发出“啪啪“的响声。
“畜生,你会遭报应的。”玉娘哭骂道。
“爹,你醒醒啊,爹”床边,玉娘的女儿哭喊着,她伸出小手用力的推着父亲。
“娘,娘,爹爹他,爹爹他不动了。”玉娘的女儿带着泪珠跑过来哭喊着。
“小鱼,别过来,走啊。”玉娘听到小鱼的话,心如刀割,悲痛万分,只能强行哭吼,人小鱼离开。
小鱼跑过来挥着小拳头扑向洪江,哭喊道:“放开我娘!你这个坏人!”
洪江冷笑一声,抬脚狠狠踹了过去,小女孩娇小的身子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即昏死过去。
“碍事的贱种!“洪江骂道,丝毫不停,继续猛干玉娘,终于,在一阵低吼中,他将鸡巴深深埋进玉娘体内,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他拔出来还不满足,又抓住玉娘的头发,将余下的精液射在她的脸上,腥臭的液体顺着她下巴滴落。
“你不得好死,畜生。” 玉娘张嘴想咬洪江的肉棒,却被洪江躲开,反手扇了一巴掌。
洪江提上裤子,强硬地捏住玉娘的脸:“不错,够骚,下次老子还来干你!”
说完,他大笑着扬长而去,还不忘把地上的银子拿走,屋内只剩一片死寂,玉娘瘫坐在地,脸上满是泪水和精液,丈夫死在床上,女儿昏在门口。
她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夜色渐深,林天赐沿着青石路往城主府走,脚步轻快,心中还在盘算着晚上去金香街打探巨相帮的消息。
忽然,前方传来一阵沙哑的哭声,林天赐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踉跄走来,怀中抱着一个昏迷的小女孩。
那妇人正是玉娘,头发散乱,满脸泪痕,嗓子似被哭哑了,显得凄惨无比,她一见到林天赐,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猛地扑过来,双膝一软跪在林天赐面前,嘶声道:“林恩人,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
她衣衫破烂不堪,上身的布衣被撕开好几道口子,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半遮半掩,乳沟深邃,随着她颤抖的身子微微晃动,风光乍泄。
林天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她胸口,心中一震,赶紧移开视线,却见她怀中的小女孩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气息微弱。
“快起来!“林天赐连忙弯腰扶她,手触到她手臂时,感受到她皮肤的冰凉和颤抖,“别慌,我带你们去医馆。”
林天赐搀起她,带着她们快步走向最近的医肆。
医馆内,大夫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须发花白,见有人进来,忙迎上前。
林天赐将玉娘的女儿放在诊台上,大夫仔细检查一番后,捋着胡子道:“这丫头没性命之忧,只是受了惊吓,又饿着肚子,身子虚得很。我开些补药调理一下就好。”
他一边说,一边偷瞄玉娘那破衣下若隐若现的胸脯,眼神微闪,显然也被那春光吸引。
林天赐松了口气,转头看向玉娘,见她低头抹泪,身无分文的样子,便主动掏出银子递给大夫:“麻烦大夫了,药钱我来付。”
大夫接过银子,点头去抓药,玉娘感激涕零,又要跪下谢我,林天赐赶紧扶住她,低声道:“别这样,有什么事跟我说清楚。”
玉娘泪眼婆娑,哽咽着将白天的遭遇一一道来——洪江踹门收保护费,逼她肉偿,凌辱她至丈夫病发身亡,女儿又被踹昏。
她说到不堪处,泣不成声,衣衫敞开得更厉害,露出半个雪白的奶子,乳头隐约可见。
林天赐听完怒火中烧,拳头紧握,强压下怒气,安慰道:“别怕,我带你去城主府找城主,他会为你做主。”
回到城主府,天色已暗,厅内灯火通明。高明远端坐主位,高瑶和顾娆分坐两侧。
林天赐带着玉娘进门,她一见高明远便扑通跪下,哭着将事情又说了一遍。
她跪在地上,破衣滑落肩头,露出半边香肩和胸前大片雪肤,乳房几乎完全暴露,颤巍巍地晃动着,高明远皱眉听着,目光却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喉头微动。
高瑶眼角泛红,怒骂道:“这洪江简直畜生不如!”
顾娆则斜靠在椅上,眯着眼打量玉娘,嘴角微翘,似笑非笑。
玉娘哭得梨花带雨,额头磕在地上,沙哑道:“城主大人,求您为民妇主持公道啊!”
高明远连忙起身扶她,沉声道:“起来吧,这事我绝不会不管,洪江这狗东西,我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他扶她时,手不经意擦过她裸露的肩头,眼神闪过一丝异样,随即恢复威严, 他转头看向林天赐,语气坚定:“天赐,今晚召集城东西南北的捕快,咱们一起去抓人!”
顾娆却轻笑一声,起身道:“明远,你这大张旗鼓地去,人家早跑了,金香街是巨相帮的地盘,耳目众多,洪江哪会傻乎乎等着你们抓?依我看,派一两个人悄悄潜进去才行。”
高瑶点头,站起身道:“爹,我愿意去!”
顾娆却摆摆手,瞥了林天赐一眼,慢悠悠道:“瑶儿,你身份太显眼,一进金香街就被盯上了,得找个武功高强又不引人注目的生面孔,还得认识洪江的样子。”
她说到这儿,眼神在林天赐身上停住,意味深长。
林天赐心知她在点自己,便抱拳道:“城主,我愿去金香街抓人。”
高明远拍案赞道:“好!天赐,你果然有担当,和你父亲当年一个样子,路见不平,便拔刀相助。”
顾娆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顿了顿,又问:“金香街鱼龙混杂,你可有头绪去哪儿找他?”
林天赐摇头,他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去金香街打探打探的。
顾娆轻笑一声,接话道:“洪江这种人,得了银子多半会去赌坊挥霍,金香街的‘聚宝赌肆’是巨相帮的地盘,他八成在那儿。”
高明远点点头,转身对管家道:“去库房取一百两银子给天赐。”
他看向林天赐,“没钱连赌坊的门都进不去,你带上这些,随机应变。”
管家很快取来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林天赐接过揣进怀里,心中已有了计划。
玉娘在一旁抹泪,低声道:“林恩人,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
林天赐摆手道:“玉娘放心,这事我既管了,就一定给你个交代。
林天赐告辞众人,准备前往金香街,临走前,顾娆摇曳着性感的身姿走到林天赐身边,带来一股香气,低声道:“林公子,小心点,别被那儿的花娘们勾了魂哦。”
她冲林天赐抛了个媚眼,转身扭着腰肢走了。林天赐暗骂一句“妖女“,这种情况还要勾引人,转身踏入夜色,身后玉娘的哭声和高瑶的安慰声渐渐远去。
第三章
夜幕低垂,金香街灯火通明,喧嚣声不绝于耳,林天赐踏入这条街,迎面而来的是浓烈的酒气和脂粉香,街道两旁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赌徒、妓子、醉汉、小贩,鱼龙混杂,热闹非凡。
青楼的红灯笼高高挂起,赌坊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纸醉金迷的味道。
林天赐换了一身便服,腰间揣着高明远给的一百两银子,步伐沉稳,目光却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没走几步,林天赐就察觉到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锁定了自己的荷包。
街边几个衣衫破旧的家伙慢慢靠近,其中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突然扑过来,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抱住我的小腿,嗓子嘶哑地哀求道:“大爷,行行好,施舍点银子吧,我三天没吃饭了!”
他满脸污垢,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林天赐注意到旁边有人在故意靠近,显然他们是一伙的,一个缠住目标,另一个趁机偷窃。
可惜他们惹错了人,今天林天赐的心情可不好,正当他同伴的手悄悄伸向腰间时,林天赐冷哼一声,右手闪电般探出,一把抓住那贼子的手腕,用力一拧。
只听“咔“的一声脆响,那人痛呼出声,扑通跪倒在地,抱着手臂哀嚎。
抱着林天赐腿的男子见势不妙,松开手想跑,林天赐抬脚一踹,正中他后背,他整个人飞出去两丈远,摔在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们,就不是一脚这么简单了!“林天赐冷冷丢下一句狠话,转身继续前行,他有要事在身,没时间和这些人多纠缠。
其他暗中观察的人见林天赐出手利落,纷纷避开目光,不敢再靠近。
林天赐没工夫跟这些小蟊贼纠缠,今晚的目标是洪江,抓到他才能为玉娘讨回公道。
走了一段路,林天赐远远望见方楚提过的青楼——百花楼。
楼前人头攒动,莺莺燕燕的笑声从窗口传出,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倚在栏杆上抛着媚眼,时不时有男人搂着她们走向旁边的赌坊。
这青楼和赌坊一墙之隔,生意红火得让人咋舌,一晚上不知能赚多少银子,可一想到巨相帮还逼着穷苦人家交保护费,林天赐胸中怒火更盛,暗骂道:“畜生!“
林天赐定了定神,径直走向聚宝赌肆,巨相帮在洛城最大的赌坊,门口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见我腰间鼓鼓囊囊的荷包,脸上立刻堆起笑:“这位爷,里边请!聚宝赌肆应有尽有,保证您玩得尽兴!”
他们没多盘问,显然银子就是通行证,林天赐微微点头,迈步走了进去。
一楼大厅宽敞热闹,赌桌林立,人声鼎沸,空气中混杂着汗臭和烟草味,赌徒们红着眼吆喝,骰子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林天赐不动声色地在人群中穿梭,目光扫过每一张脸,寻找洪江的踪迹。
为了不引人注目,林天赐偶尔停下来玩一两把,随手扔出几两银子押注,可惜手气不佳,连输了几把,荷包里的银子从一百两缩水到三十五两。
林天赐暗自摇头,继续在一楼搜寻,可逛遍了每个角落,洪江的影子都没见着。
“不在一楼,难道在二楼?“林天赐皱眉看向大厅尽头的楼梯,二楼入口站着一个巨相帮的守卫,斜靠在墙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
林天赐走过去,他上下打量一眼,懒洋洋道:“想上二楼?至少得有一百两本金,掏出来看看。”
林天赐摸了摸荷包,只剩三十五两,远远不够,那守卫见他迟疑,冷笑道:“没钱就别往上凑热闹,一楼玩玩得了。”
林天赐没理他,转身回到一楼赌桌前,心中已有主意,挑了一张赌骰子的桌子,周围围满了人,吆喝声震耳欲聋。
林天赐挤进去,将仅剩的三十五两全压在一赔三的“大“上。
庄家瞥了一眼,嘿嘿一笑,摇起骰盅。
林天赐之前玩了几把过后,已经能通过声音知道点数的大小,知道庄家摇了小,他将一只手按在了赌桌上,暗中运转内力,轻轻一震,骰盅内的点数被悄然改变。
庄家揭开盅盖,三个骰子赫然是“大“,周围一片惊呼:“这小子运气真好!“
“三十五两变一百零五两了!“
林天赐不动声色地收下赢来的银子,荷包重新鼓起来。
二楼比一楼小了一圈,但热闹丝毫不减,赌桌旁挤满了人,吆喝声、笑骂声交织成一片。
林天赐的目光在人群中快速扫过,没费多少工夫就锁定了目标洪江,他坐在一张赌桌前,满脸醉态,嘴里骂骂咧咧,手边堆着几锭银子,显然正赌得起劲。
这里人多眼杂,直接动手不妥,林天赐走到旁边的赌桌前坐下,假装加入赌局,余光时不时瞥向洪江,观察他的动静。
因为对巨相帮的厌恶,林天赐懒得凭运气,手按在赌桌上,暗中运转内力,悄无声息地改变骰子点数。
几把下来,林天赐连赢了好几局,桌上的银子从几十两涨到了将近一千两,庄家额头冒出冷汗,眼神慌乱,显然察觉不对。
“这……怎么可能?“庄家嘀咕着,手微微颤抖。他明明摇的是“小“,可揭开后总是“大“,其他赌徒也发现了端倪,纷纷跟着林天赐下注,场面一时沸腾起来。
他擦了擦汗,低声道:“这位爷,您手气也太好了,要不……收手歇歇?”
林天赐还没开口,旁边一个白净脸蛋的男子猛地拍桌,怒骂道:“输不起就别开赌坊,坑老子的钱时怎么不说收手?”
这个人跟着林天赐压了几手,赢了不少钱。
林天赐瞥了他一眼,这人面白如玉,唇红齿白,偏偏挂着一圈浓密的胡子,显得极不协调,往下看去,脖颈光滑无喉结,分明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她声音虽粗,却掩不住一丝女腔,显然是故意压低嗓音。
庄家被骂得脸色铁青,咬牙道:“你俩等着!”
他转身朝身后的巨相帮守卫喊道:“去里屋,把金爷请出来!”
守卫应了一声,快步跑向后方的雅室,林天赐心中一动,金爷?莫非是巨相帮在这赌坊的管事。
不一会儿,一个瘦高汉子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黑袍,眼神阴鸷,手指骨节粗大,一看就是个老赌棍。
金爷气势汹汹地来到赌桌前,目光先落在庄家身上,冷声道:“怎么回事?输成这样?”
庄家忙指着林天赐,急道:“金爷,这小子太邪门了,每次都赢,我摇的点数根本不对!”
金爷眯眼看向林天赐,上下打量一番,脑海中回想着有关他的信息,结果什么都没有“公子瞧着面生,不知从何而来,赌术如此高明。”
林天赐抬起头,笑道:“不过是运气。”
那女扮男装的女子却不怕事大,插嘴道:“怎么你们巨相帮输不起吗,赢了钱就来人,我看啊,不如去天龙帮的赌坊去赌。”
她声音虽粗,却难掩一股泼辣劲儿,引得周围几人低笑出声。
金爷扫了那人一眼,接替庄家的位置,冷声道:“我们巨相帮自然是输得起的,没听过曾经有人在这里赢了一万两吗!”
“但是,要是有人在这里出千,破坏公平,我们巨相帮可不是好欺负的。”
“小兄弟,敢和我赌几把吗!”
见那边的洪江没有走的意思,林天赐笑道:“好啊。”
随手压了二百两在“大“上,那女扮男装的女子居然也跟着压“大“。
“你胆子还挺大,不怕输了。”林天赐说道。
“我相信你,一点小钱而已。”那人豪气的说道,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压的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其他赌徒却犹豫起来,低声议论:“金爷出手,怕是要翻盘了。”
见无人跟注,金爷嘴角一勾,拿起骰盅,手法娴熟地摇了起来,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最后放在了赌桌上。
林天赐凝神细听,凭声音判断他摇出了“小“,暗中运转内力,轻轻一震,将点数改成“大“。
金爷似乎察觉到什么,手猛地按在骰盅上,迟迟不揭开,他眯眼盯着林天赐,片刻后笑道:“好手段!”
说完,他掀开盖子,三个骰子加起来果然是“大“。
林天赐还没来得及高兴,旁边的女子兴奋地大叫一声,拍了林天赐肩膀一把,喊道:“兄弟,你真厉害!”
周围一阵惊呼,金爷却不恼,反而盯着林天赐说道:“小兄弟,咱们单独玩一把,不比大小,比谁摇的点数大,一局五百两。”
林天赐皱眉,心中暗算:压大小我能用内力操控,可比点数,他若摇出三个六,我再怎么改也赢不了。
林天赐摇头道:“不赌。”
金爷冷笑:“不敢?看来也就这点本事!”
周围的人跟着起哄,喊着“赌,”,声音此起彼伏。
金爷冷冷地说道:“不敢赌,就拿着你的钱滚出去。”
林天赐目光深沉,随后笑道:“好,那就赌一把。”
金爷咧嘴一笑,拿起骰盅,手法迅猛如风,摇完直接揭开,不给林天赐改变点数的机会,他得意道:“三个六,最大点,到你了。”
林天赐拿起三颗骰子,抛了抛,暗中运转内力,将其中一颗从内部切成两半,外表却看不出丝毫破绽。
在场无人察觉,林天赐用力摇晃几下,放下骰盅,周围的人齐声喊着“开!开!“。
这时,金爷笑眯眯地说道:“平局的话也算庄家赢哦。”
林天赐却趁机瞥向洪江,见他摇摇晃晃地离开赌桌,走向后门。
机会来了!林天赐懒得再纠缠,转身就走,那女扮男装的女子却一把抓住我的手,力道不小,显然有武功在身,她瞪着我:“跑什么?开盅啊!”
“我要去茅房,憋不住了,你开吧,赢了算你的。”说完,林天赐甩开她的手,快步追向后门。
“怕不是知道输了,溜了。”
“他赌桌上的五百两都没拿。”
“他要是拿了,金爷能让他走。”
“对哦。”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小白脸,你要替他开吗?”金爷对那女扮男装的女子说道。
“开啊,我怕什么,又不是我的钱。”女子大声说道,想到林天赐之前的表现,她有些兴奋,万一真赢了呢!
女子揭开,只见点数是十九点,那其中一颗骰子分成了两半,一面六点,一面一点。
“我赢了,给钱,快给钱。”女子大声笑道。
“这怎么可能?”金爷一脸的不可置信,那年轻人的内力竟如此高深。
周围的人也都倒吸一口凉气,一张张脸满是不可置信。
“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也太神了。”
…
林天赐走出后门不远处,只见一个醉态可掬的汉子从茅房踉跄走出,边走边系裤带,正是洪江。
这地方偏僻,四下无人,正是天赐良机,林天赐冷笑一声,身形一闪,悄无声息地逼近。
洪江刚尿完,醉眼朦胧,根本没察觉到危险,林天赐猛地出手,一掌拍向他后颈。
他猝不及防,闷哼一声,下意识地还手,可他那醉态下的拳脚软绵绵的,哪是会是林天赐的对手。
林天赐使出流水剑法的“波涛翻涌“,掌影连绵,带着柔中带刚的力道,三两招便将他打得头晕眼花,最后一脚踹中他小腹,他扑通倒地,彻底昏了过去。
林天赐从怀中掏出从巡抚司里带来的绳索,将洪江五花大绑,双手双脚捆得结结实实,扛上肩头便往城主府赶。
夜风吹过,街上人影流动,不过还好这里治安很差,也没有人管,但是林天赐还是避开主道,走小巷抄近路,很快回到了城主府。
客厅内灯火通明,高明远、高瑶和顾娆正等着,林天赐将洪江扔在地上,他依旧昏迷不醒,嘴里还淌着口水。
高明远皱眉上前,低声道:“这人抓到了就好,玉娘身子不适,带着小鱼回房歇下了,他丈夫的尸体我已经让管家带人运去衙门,明早公堂上审他。”
高瑶眼中闪着怒火,咬牙道:“这洪江害得玉娘家破人亡,明天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高明远拍了拍林天赐肩膀,赞道:“贤侄,你辛苦了。”
“好了,今晚大家都累了,回去歇着吧。”
林天赐和高瑶告辞离开,客厅内只剩高明远和顾娆。
门刚关上,顾娆便斜靠在椅背上,媚眼如丝地看向高明远,嗤笑道:“明远,你对那玉娘可真上心啊,扶她时眼睛都挪不下来。”
高明远皱眉否认:“胡说什么,我哪有那心思。”
顾娆咯咯一笑,起身凑近他,吐气如兰:“别装了,你看她那破衣下的奶子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高明远被她说得老脸一红,辩解道:“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玉娘那模样,哪比得上你这妖精美艳。”
顾娆闻言,笑得更媚,伸出一只白嫩的长腿,脚掌隔着裤子轻轻按在高明远胯间,上下滑动,挑逗道:“是吗?那今晚就在这客厅里干我,证明给我看啊。”
高明远低头一看,洪江还昏在一旁,犹豫道:“这……那人还躺着呢。”
顾娆舔了舔嘴唇,眼神淫荡:“那不是更刺激?你不就喜欢被人偷看吗?那天晚上知道他在窗外偷瞧,你的鸡巴明明硬得跟铁似的。”
这话彻底点燃了高明远的欲火,他喉头滚动,猛地抓住顾娆的脚,送到嘴边舔了起来。
顾娆的脚掌白皙如玉,脚趾纤细修长,涂着艳红的蔻丹,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她仰头淫叫一声,声音骚媚入骨:“啊……师兄,你舔得我好舒服……”
高明远喘着粗气,身体前倾,一把将顾娆拉进怀里,嘴唇狠狠吻上她的红唇,顾娆的唇柔软湿润,带着淡淡的酒香,她热情回应,舌头与他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一只手顺着她后背滑下,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用力揉捏她挺翘的臀部,顾娆的臀又圆又弹,肉感十足,被他捏得微微变形,薄裙下的曲线暴露无遗。
顾娆忽然一抬腿,摆出一字马的姿势,大长腿笔直伸展,架在高明远肩上,她那双腿修长匀称,皮肤白得晃眼,腿根处隐约可见亵裤的边缘,勾人至极。
她双手抱住高明远的头往下按,呻吟道:“舔我……快舔我的小穴……”
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高明远再也忍不住,一只手扶着顾娆抬起的美腿,俯下身,另一只手掀开顾娆的裙摆。
她下身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红色亵裤,早已湿透,紧贴着阴部,勾勒出肥美的小穴形状。
他一把扯下亵裤,露出那粉嫩多汁的私处,两片阴唇饱满湿润,中间一条细缝淌着晶莹的淫水,散发着浓烈的骚香。
他低吼一声,埋头舔了上去,舌头灵活地在阴唇间滑动,吮吸着那甜腻的汁液。
“啊……好爽……师兄,你的舌头好会舔……“顾娆浪叫着,腰肢扭动,双手揪住他的头发往自己胯下按。
她的大腿夹紧他的头,臀部微微抬起,小穴被舔得啧啧作响,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滴在地板上。
高明远的舌尖钻进她穴内,搅弄着柔软的内壁,鼻尖顶着她硬挺的阴蒂,惹得她身子一颤一颤,浪叫声更大。
客厅内的灯火摇曳,映照出一片淫靡的光景,高明远舔得顾娆小穴淫水直流,她那肥美的阴唇被舔得红肿发亮,穴口一张一合,淌出的汁液顺着大腿根滴在地上,散发着浓烈的骚香。
可他自己胯下的肉棒却硬得发疼,裤子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憋得他满脸通红。
他低吼一声,猛地将顾娆按倒在地,三两下脱下裤子,那根粗壮的肉棒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打在顾娆妩媚的脸上,发出一声轻响。
顾娆被这突如其来的肉棒拍得眼神迷离,喉间发出一声娇哼。
她仰起头,吐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舔舐着马眼,舌尖灵活地在上面打转,带出一丝晶莹的液体,高明远舒服得低哼出声,看着她那张艳丽的脸贴着自己的鸡巴,欲望更盛。
顾娆的舌头绕着龟头转了一圈又一圈,湿滑柔软的触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随后她张开红唇,一口将整个龟头吞进去,慢慢往前,直到整根肉棒都被她吃进嘴里,顶到喉咙深处。
“啊……只有你能吃得这么深……“高明远爽得声音都颤了,双手抓住她的头发,忍不住挺动腰身。
顾娆的喉咙被顶得微微鼓起,她却毫不退缩,吐出肉棒,又重新吞进去,反复几次,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她一只手还不闲着,轻柔地揉捏着高明远的卵蛋,指尖在他敏感的囊袋上滑动,刺激得他浑身一抖。
他再也忍不住,抱着她的头猛地抽插起来,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串串唾液,顺着她的下巴滴到她那对白嫩的巨乳上。
顾娆被操得满脸潮红,小穴里的淫水流得更多,顺着腿根淌到地板上。
她吐出肉棒,喘着气道:“我受不了了……快操我……”
高明远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凳子上,顾娆迫不及待地爬起来,跨坐在他身上。
她扶着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对准自己湿漉漉的小穴,一点点坐下去,龟头挤开她紧致的穴口,缓缓没入,撑得她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壁。
她扶着高明远的肩膀,上下动了起来,性感的臀部一抬一落,肉棒在她穴里进出,发出“啪啪啪“的水声。
高明远双手抓住她那对沉甸甸地不停晃动的巨乳,乳房又大又软,细腻的乳肉溢出指缝,乳头硬得像两颗红樱桃,他低头咬住一只乳头,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吮吸得啧啧作响。
顾娆被他弄得浪叫连连,腰肢扭得更欢,小穴夹着肉棒一收一缩,爽得高明远低吼出声:“你这骚货,奶子真他妈软!”
就在这时,洪江醒了,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刚想喊出声,却猛地看到不远处的高明远和顾娆正干得火热,吓得他赶紧闭嘴。
他偷偷打量顾娆,那女人的身体简直完美得让人窒息,皮肤白得像羊脂玉,腰肢细软如柳,臀部又圆又翘,被高明远撞得一颤一颤,两条大长腿修长笔直,夹着高明远的腰不住扭动。
那对巨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乳波荡漾,淫叫声骚媚入骨,直钻进洪江耳朵里,勾得他下身硬得发疼,裤裆里支起一个大包。
洪江回过神来,认出那男人是洛城城主高明远,心中大骇,暗道:“完了,这下死定了!”
他不敢出声,趁两人沉浸在性爱中,悄悄用肩膀撑着地,一点点往门口挪动,想趁机逃走。
洪江还没有挪多远,就见到高明远突然抱起顾娆的臀部,站起身猛烈冲刺起来,吓得他停下来装死,过了一会儿,见他们没发现自己,就开始慢慢的挪动。
顾娆肥美的臀肉被高明远抓得满是红痕,肉棒狠狠捅进她小穴深处,每一下都顶得她浪叫连连:“啊……好深……操死我了……”
顾娆喘着气,小声道:“被人看着你就这么硬吗?”
高明远喘着粗气反驳:“你这骚穴不也夹得更紧了?”
他撇了一眼,见到洪江慢慢往后挪动,眼神时不时的落在顾娆那完美的玉背上,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操得更加起劲。
顾娆大声淫叫,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小穴里的淫水被捅得四溅,淌了一地。
洪江眼看就要到门口,却听“啪“的一声,一个茶杯飞过来砸在他身上,他身子一僵,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这场活春宫。
高明远将顾娆压在桌上,掰开她的大腿架在肩上,肉棒对准那湿透的小穴狠狠插进去,她那粉嫩的阴唇被撑得满满当当,穴口被操得微微翻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嫩肉。
高明远一边抽插,一边揉着她晃动的巨乳,手指捏住乳头用力一拧,顾娆尖叫一声,小穴猛地一缩,喷出一股热流,竟被操得高潮了。
高明远也被她夹得爽到极点,低吼着加快速度,肉棒在她穴里进出得更快,带出一波波白沫。他喘道:“骚货,我要射了!”
顾娆浪叫着回应:“射进来……全射给我…”
高明远猛地一顶,肉棒深深埋进她体内,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烫得她身子一颤,淫叫声渐渐弱下去。
两人喘息着瘫在桌上,顾娆那白嫩的身体满是汗水,巨乳上布满红痕,小穴还淌着混杂的液体,淫靡至极。
洪江看得目瞪口呆,下身硬得发痛,却动不了,只能暗骂自己倒霉。
(4)
当晚。
聚宝赌肆三楼的一间茶室内,金爷推门而入。
屋内一位美艳女子正端坐品茶,她身着黑色紧身长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胸前双峰高耸,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圆润挺翘,一根长鞭随意搁在桌边,透着一股凌厉气势。
她便是巨相帮三大堂主之一的唐音,鞭法出神入化,先天初期的修为在洛城也算一号人物。
金爷恭敬行礼,将昨夜之事如实禀报,又从怀中掏出一颗被分成两半的骰子,放在茶桌上。
唐音放下茶杯,纤手拿起骰子,细细打量,切口平滑如镜,她轻声道:「这骰子并非摇开,而是提前被内力切开的。」
金爷松了口气,抹了把汗:「我就说那小子年轻轻轻的,不可能有如此的深厚内力,能隔着骰盅将骰子摇开,而且切面如此平整。」
唐音冷笑:「不过此人能用内力如此轻易地将骰子切开,也非泛泛之辈,下次他若再来,务必通知我,我要亲自会会他!」
她将骰子扔回桌上,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
清晨。
洛城衙门前人头攒动,百姓们围在大门外,低声议论着今日这场公审的风波。
衙门正堂内,气氛肃穆,高明远身着官袍,端坐于主位之上,身后林天赐和高瑶分立两侧,目光冷峻。
堂下,玉娘一身白色丧服跪在地上,素衣裹身,愈发显得她身形单薄,她头发散乱,几缕贴在泪水涟涟的脸上,肤色虽因悲苦而苍白,却难掩那份天然的秀美。
丧服虽宽松,却掩不住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微微隆起,随着她抽泣时肩膀的颤抖而轻轻晃动。
她的腰肢纤细,臀部曲线隐约可见,即便衣衫简朴,仍透着一股楚楚可怜的风韵,引得堂外几个看热闹的汉子忍不住多瞄几眼。
高明远轻拍惊堂木,沉声道:「升堂!」声音威严,回荡在堂内。
他目光扫过玉娘,沉声问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情?」
玉娘抬起头,泪眼婆娑,声音沙哑却坚定:「民妇玉娘,夫君被巨相帮洪江害死,女儿被打昏,家破人亡,求城主为我做主!」
她说到伤心处,泣不成声,双手撑地,额头几乎触到地面,那模样既凄艳又动人,连堂上的差役都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高明远听罢,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如此猖狂!来人,带洪江上堂!」
两名差役应声而出,将五花大绑的洪江押了上来。
他被扔在地上,双膝跪地,头发凌乱,满脸淤青,显然昨夜被收拾得不轻。
高明远冷冷问道:「洪江,你可知自己犯了何罪?」
洪江哼了一声,嘴硬道:「不知!我啥也没干!」
高明远冷笑,目光如刀:「不知?好,那本官便让你知晓!」
他转向玉娘,「玉娘,你将此人罪行一一道来!「」
玉娘抬起头,泪水滑落脸颊,声音颤抖却清晰:「这洪江……他带人闯入我家,逼我交保护费,我将高小姐先前给的银子给了他,可他还不知足…还对我动手动脚,撕我衣裳,辱我清白!我丈夫被活活气死,女儿上前阻拦,也被他一脚踹昏,至今卧床不起!」
她说到此处,已是泣不成声,双手掩面,丧服下的身躯微微颤抖,胸前那对乳房随着哭泣起伏,引得堂外百姓一阵窃窃私语。
高明远拍案而起,怒道:「洪江,你可认罪?」
洪江梗着脖子,狡辩道:「我没杀人!那老东西自己病死的,与我无关!我也没有肏她,拿了银子就走了,至于她女儿说不定是自己摔得。」
高明远摆手,两名差役抬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走了进来,沉重的脚步声在堂内回荡,白布掀开,露出一张苍白僵硬的脸,正是玉娘的丈夫。
高明远冷冷看向洪江,沉声问道:「洪江,你可认识此人?」
洪江跪在地上,双手被缚,满脸淤青,闻言撇嘴道:「不认识!我哪知道这是谁!」
玉娘闻言,悲愤交加,扑到丈夫尸体上,哭喊道:「你这畜生!这是我夫君啊!是你把他气死的,现在竟敢说不认识!「她双手紧抓尸体,泪水滴在白布上,高明远怒火中烧,猛拍惊堂木,喝道:「大胆洪江,证据确凿,还敢狡辩!」
他从案上拿起一块令牌,扔到地上,「行刑!重责五十大板!」
两名差役上前,将洪江拖到堂中按倒在地,一人取来一根粗重的木板,另一人死死按住他肩膀。
洪江咬牙硬撑,嘴上还嘀咕:「我不怕!」
可第一板子下去,「啪「的一声脆响,他屁股上的肉猛地一颤,皮开肉绽,他硬是咬牙没吭声。
第二板、第三板接连落下,木板狠狠砸在臀肉上,隔着裤子都能看见红色,洪江的脸色渐渐发白,额头冷汗直冒。
到第十板时,他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啊!「声音沙哑,带着痛苦的颤音。
外面的百姓却拍手叫好:「打得好!这畜生就该受罚!」
板子一下接一下,洪江的屁股被打得血肉翻卷,鲜血顺着腿根淌到地上,染红了一片青石。
他起初还能强撑,到三十板时,已疼得不行,双手被缚无法挣扎,只能嘶声喊道:「疼……疼死我了……」
声音凄厉,撕心裂肺,到五十板打完,他整个人瘫在地上,气若游丝,屁股血淋淋一片,裤子被撕裂,露出里面红肿溃烂的皮肉,惨不忍睹。
高明远冷眼看着,问道:「洪江,现在可认罪?」」
洪江喘着粗气,虚弱道:「不……不认……「声音虽弱,却仍嘴硬。
高明远冷笑,再次扔下一块令牌:「上竹夹!」
两名差役搬来一副竹夹,十根细长的竹片串成一排。
洪江一见,眼中露出恐惧,挣扎着想往后缩,可身子虚弱,根本动不了。
差役一人抓住他双手,将十根手指塞进竹夹缝隙,另一人手握两端,猛地一拉。
「啊——!「洪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十指被竹夹死死夹住,骨头咔咔作响,指尖瞬间渗出血来。
差役再用力一扯,竹片深深嵌入皮肉,指骨被挤得变形,鲜血顺着指缝滴滴答答淌下。
洪江疼得满脸扭曲,额头青筋暴起,嘴里发出非人的嚎叫:「疼……疼啊……我认了!我认罪了!」
他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泪水混着汗水淌下,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地。
师爷迅速取来状纸,摊在洪江面前,递上笔道:「签字画押!」
洪江颤抖着手,在纸上歪歪扭扭按下血手印,状纸上满是血迹。
高明远一拍惊堂木,威严道:「洪江罪大恶极,谋财害命,下午当街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玉娘闻言,泪水滚落,叩首道:「谢城主为民妇做主!「门外百姓纷纷叫好。
「高城主英明!「「这畜生死得好!「声浪一阵高过一阵,高明远起身,目光扫过堂内,沉声道:「退堂!」
下午的城东街头,烈日炙烤着青石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行刑台四周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人声鼎沸,嘈杂不堪。
林天赐站在人群中,身旁是玉娘和高瑶,台上,洪江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衣衫褴褛,屁股上的血迹还未干透,满脸的惊恐与绝望在阳光下暴露无遗。
刽子手高举鬼头刀,刀锋在日光下闪着寒光,随着一声令下,刀落人头滚,鲜血喷涌而出,溅了一地,头颅咕噜噜滚到台边,双眼瞪得浑圆,死不瞑目。
玉娘站在林天赐身旁,看到这一幕,小脸瞬间煞白,嘴唇颤抖,身子一软往后倒去。
林天赐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她整个人跌进林天赐怀里,柔软的身躯紧贴着林天赐的胸膛,那双冰凉的小手抓着林天赐的衣襟,显然被这血腥场面吓得不轻。
林天赐低头一看,她丧服下的胸脯因惊吓而急促起伏,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掐就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没事吧!」林天赐轻声问道。
「我还好,多谢恩公关心。」玉娘缓了一会说道。
高瑶站在一旁,见状轻声道:「玉娘,你真勇敢,一般人哪敢亲眼看这斩首场面。」
玉娘靠在林天赐怀里,缓了口气,声音微弱却坚定:「我想亲眼看着洪江死,我夫君在天之灵才能安息……」
她眼眶泛红,泪水打湿了林天赐的衣襟,模样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意。
高瑶点头,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从今往后,你就留在城主府吧,林大哥才来两三天,正缺个丫鬟伺候,你正好合适。」
玉娘抬起头,看向林天赐,眼中满是感激:「林公子是我的恩人,若没有你,我哪能报此大仇?便是当牛做马,我也愿伺候你。」
她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哽咽,丧服下的身姿更显柔弱动人。
林天赐扶她站稳,沉声道:「不必如此,你先随高小姐回府歇着吧。我还有公务,去巡抚司一趟。」
高瑶点头,拉着玉娘的手道:「走吧,别在这儿晒着了。」
两人转身离去,玉娘回头看了林天赐一眼,眼底似有千言万语。
林天赐转身离开,步伐沉稳,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巨相帮的动向,洪江被斩,巨相帮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日子怕是要不太平了。
与此同时,金香街聚宝赌肆三楼的茶室内,唐音正端坐于主位,手中握着茶杯,眉眼间透着一股凌厉。
她身着黑色紧身长裙,胸前双峰高耸欲裂,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圆润挺翘,长鞭随意搁在桌边,气势逼人。
对面坐着两个男子,其中为首的是巨相帮三大堂主之一的阮通,另一个则是齐傲世的亲信马三。
阮通皱眉开口:「唐堂主,洪江今儿下午被官府当街斩了首,脑袋都滚了一丈远。」
唐音放下茶杯,冷笑道:「官府这是要干什么?有大动作,想跟咱们巨相帮开战?」
马三挠了挠头,插嘴道:「应该不会吧?洪江就是个倒霉蛋,被抓了而已,没啥大不了的。」
唐音眯起眼,手指轻敲桌面:「洪江昨晚还在赌坊玩过,结果一夜之间就被官府拿下斩了,这事儿不简单。看来他们是盯上咱们巨相帮了。」
阮通沉吟道:「可咱们月月往上面进贡,朝廷压根儿不知道洛城的情况,也没派人下来查过。高明远哪来的底气敢动咱们?」
马三嘿嘿一笑:「说不定是那姓高的想立威,拿洪江开刀罢了。」
唐音冷哼:「立威?若真是如此,他下一个目标怕就是咱们赌肆了,洪江死就死了,但官府若真要动手,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阮通眼珠一转,提议道:「不如我带些兄弟去巡抚司闹一闹,探探他们的动静。若是虚张声势,咱们也好有个准备。」
马三点头附和:「对,我带二十个兄弟过去,砸他个鸡飞狗跳,看他们敢不敢硬来!」
唐音手指轻抚长鞭,沉声道:「去吧,但别太过火,若真惊动高明远,咱们还得留后手。」
她起身,走到窗边,俯瞰金香街的喧嚣,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下午的城主府内,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青石地面上,显得温暖而宁静。
高瑶带着玉娘在府中四处走动,熟悉环境,又领了一套丫鬟的衣裳给她。
玉娘换上新衣,灰蓝色布裙虽朴素,却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在衣衫下微微隆起,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圆润挺翘,走动时裙摆轻摆,隐约可见腿部的曲线。
小鱼跟在她身旁,怯生生地拉着她的手,母女俩齐齐向高瑶道谢:「多谢高小姐收留。」
「不用客气,你们在房间里好好休息。」高瑶笑着摆手,叮嘱几句便转身离开。
高瑶刚走不久,高明远便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进来,他身着深色长袍,气势威严,目光却在玉娘身上停留得过久。
他停下脚步,目光落在玉娘身上,沉声道:「玉娘,今日在府里可还习惯?」
玉娘忙拉着小鱼再次跪下,声音哽咽:「多谢城主为民妇报仇,又收留我们母女,此恩此德,玉娘永世不忘!」
高明远上前一步,俯身扶起她,语气柔和:「不必多礼,起来吧。」
玉娘丧服虽已换下,但新领的丫鬟衣裳略显紧身,将她饱满的乳房勾勒得更加明显,乳沟若隐若现,腰肢纤细,臀部曲线柔美,散发着一股成熟妇人的风韵。
高明远嘴角微扬,低声道:「你女儿小鱼年纪还小,我看她挺聪慧,不如送她去读书识字,将来也好有个出路。」
玉娘闻言一愣,随即欣喜万分,又要跪下:「城主大恩,玉娘……」
话未说完,高明远再次扶住她,不过这次他的手却没松开,反而轻轻捏着玉娘的手腕,指腹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摩挲。
玉娘一愣,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只见他眼中闪着淫荡的光芒,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她的胸脯。
那对乳房虽被布裙遮掩,却因她跪拜的姿势而更显挺拔,乳沟深邃,勾人遐想。
高明远喉头滚动,低声道:「玉娘,你不要急着谢,好好想想,想清楚了今晚来我房里找我。」
说完,他松开手,转身离去,留下玉娘呆立原地,玉娘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上面还残留着高明远掌心的温度。
她身形单薄,衣服下的腰肢细得仿佛一握就断,臀部却饱满圆润,透着一股成熟妇人的风韵。
她怔怔出神片刻,转身抱住小鱼,柔声道:「小鱼,想读书吗?」
小鱼眼睛一亮,点头笑道:「想!「玉娘将她搂紧,喃喃道:「好,过几天娘送你去读书。」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午后的街道,烈日炙烤着地面,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混乱的气息。
林天赐和方楚带着几位捕快巡街,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忽然,前方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喧嚣,几个小摊被掀翻在地,瓜果蔬菜滚了一地,摊贩惊慌失措地躲进角落,几家店铺大门紧闭,街上行人四散奔逃。
林天赐皱眉望去,只见十几个彪形大汉手持棍棒,肆意破坏,为首一人身材魁梧,满脸横肉,腰间别着一把大刀。
方楚凑到我身旁,低声道:「头儿,那是阮通,使的一手好刀法,先天初期的修为。」
林天赐目光锁定阮通,吩咐道:「他们来者不善,人多势众,回去一个人把巡抚司的捕快都喊过来。」
一名捕快应声而去,身形如风,飞快消失在街角。
林天赐转头看向方楚和其余几人,沉声问道:「接下来可能有场硬仗,你们怕不怕?」
方楚咧嘴一笑,眼中战意熊熊:「怕就不是汉子了!我手早就痒了。」
其余捕快纷纷点头,握紧手中木杖,士气高昂。
阮通显然也注意到了这里,他挥手让手下停下破坏,带着几分戏谑朝林天赐等人走来,上下打量一番,嗤笑道:「没见过啊,新来的?」
「放肆,这位是我们巡抚司的林捕头。」方楚厉声说道。
「没听说过,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能当捕头,小白脸,你断奶没有。」阮通等人大声笑起来。
林天赐上前一步,拔出腰间长剑,剑锋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朗声道:「你们破坏市集,毁坏公物,已触犯律法,还不快就地伏法!」
阮通仰头大笑,笑声粗犷刺耳:「律法?哈哈,那又如何?你有本事就来抓老子啊!」
他话音未落,手下们纷纷嚣张叫嚷,挥舞着棍棒逼近。
林天赐冷笑一声,长剑一抖,身旁的捕快齐齐举起木杖,战斗一触即发。
下一刻,双方人马撞在一起,街头瞬间陷入大混战,喊杀声、棍棒撞击声响成一片,尘土飞扬。
一个巨相帮的喽啰手持木棍,咆哮着朝林天赐冲来,棍风呼啸,林天赐侧身一闪,长剑划出一道寒光,流水剑法「水流千叠「使出,剑影如波涛连绵,直刺他胸口。
他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倒地,棍子脱手飞出,砸中旁边的摊子。
林天赐余光一扫,见阮通站在不远处,目光阴冷地盯着自己,见林天赐干净利落解决一人,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抽出腰间大刀,猛地朝我扑来。
刀锋带起一阵劲风,直劈面门,林天赐横剑格挡,「铛「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震得林天赐手臂微麻。
阮通刀法凌厉,招招狠辣,刀势如山岳压顶,一时间竟与林天赐斗得旗鼓相当。
林天赐以流水剑法应对,剑走轻灵,招式连绵如水,化解他刚猛的攻势,两人刀剑交击,叮当作响,杀气弥漫。
另一边,巨相帮人数占优,两三人围打一个捕快,捕快们虽身经百战,武艺不俗,却只能被动防御,节节后退。
方楚与马三战在一处,他木杖挥舞如风,招招直取要害,打得马三连连后退,嘴角渗出血丝。
可巨相帮人多势众,很快有人上前挡住方楚,马三喘了口气后,又加入围攻,两人夹击之下,方楚左支右绌,额头渗汗,形势岌岌可危。
林天赐瞥见这一幕,心中一沉,知道再拖下去,必败无疑,阮通见林天赐分神,大刀横扫而来,刀锋直逼腰间。
林天赐猛地后跃避开,脚尖点地,身形如燕,长剑刺出,直取他咽喉。
阮通冷哼一声,刀身一转,挡住剑锋,随即反手一刀砍向肩头,林天赐矮身躲过,剑势一变,刺向他小腹。
他侧身闪避,刀法却慢了一瞬,林天赐抓住破绽,剑尖划过他手臂,带出一道血痕,阮通吃痛,低吼道:「好小子,有两下子!」
他捂着伤口,眼中杀意更盛,大刀舞得更快,刀影重重向我压来,林天赐沉住气,流水剑法施展,剑光如水流淌,化解他攻势的同时寻找反击机会。
街头混战愈发激烈,捕快们苦苦支撑,巨相帮的喽啰却越战越勇,棍棒挥舞间,已有两名捕快挂彩倒地。
远处,巡抚司的援兵还未赶到,林天赐咬牙暗道:「必须速战速决!」
林天赐手持长剑,流水剑法全力施展,剑光如水流淌,出招一次比一次快,力道一次比一次猛。
阮通挥舞大刀,刀法刚猛凌厉,试图抵挡林天赐的攻势,可他手臂已然挂彩,血迹顺着衣袖淌下,动作渐渐迟缓。
林天赐瞅准时机,剑锋一转,「水流千叠「如波涛汹涌,直刺他肩头,剑尖没入皮肉,鲜血喷涌,他痛哼一声,踉跄后退,刀势一乱。
林天赐正要追击,却见三名巨相帮喽啰咆哮着朝冲来,手持棍棒,气势汹汹。
林天赐冷笑一声,心中暗道:「来得正好,最好多来几个!」
另一边,方楚因为围攻他的喽啰分离来对付林天赐,压力骤减,他怒吼一声:
「马三,你刚不是打得很爽吗?现在轮到老子了!」
他含怒出手,木杖如风,招招狠辣,没几下便一杖砸在马三头上。
马三闷哼一声,眼珠一翻,直接昏倒在地,嘴角淌出血丝。
方楚转头想来帮林天赐,却见他挥手拒绝:「去帮其他兄弟,我这儿没问题。」
他见林天赐在三人围攻下依旧游刃有余,甚至一剑刺穿另一喽啰的肩膀,血花四溅,便点头冲向其他战圈。
阮通捂着肩头,见林天赐又解决一人,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他知道剩下两人绝非林天赐的对手,咬牙不顾伤势,大刀一挥,再次朝林天赐攻来。
刀锋带起劲风,直劈面门,林天赐横剑格挡,「铛「的一声震得手臂发麻,随即反手一剑刺向他小腹,他侧身躲避,却被林天赐剑势逼得连退两步。
两名喽啰趁机围攻上来,一人棍子砸向后背,另一人从另一面攻击,林天赐深吸一口气,流水剑法运转到极致,剑光如水幕般展开,挡住棍棒的同时,脚下连踏,身形灵动如燕,堪堪避开阮通的刀锋。
三人围攻之下,林天赐渐感棘手,只能全力防御,剑招连绵,护住周身。
就在这时,街角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十几名捕快飞奔而来,手中木杖高举,齐声喊道:「头儿,我们来支援了!」
援兵一到,场上形势瞬间逆转,方楚大吼一声:「兄弟们,反攻的时候到了!」
捕快们士气大振,挥舞木杖冲入战团,巨相帮的喽啰被打得节节败退。
阮通见状,脸色一变,暗道一声「不好」,现在大势已去,若再战下去,必被擒获。
他瞅准空隙,抽刀猛砍逼退身旁一名捕快,转身就跑,肩头的血迹洒了一路。
那两个围攻我的喽啰还未察觉阮通已跑,仍在拼命挥棍。
林天赐冷笑一声,剑法一转,「波涛翻涌「使出,剑影如浪潮叠起,一剑刺穿一人小腿,他惨叫倒地;另一剑横扫,击中另一人腰侧,他扑通摔倒,棍子滚落一旁。
两人倒地呻吟,林天赐收剑回身,大局已定。
场上,巨相帮十几人东倒西歪,有的昏迷不醒,有的抱头求饶,只剩一两个见势不妙,直接扔下武器跪地投降。
捕快们迅速上前,收缴他们的棍棒刀械,用绳索将双手捆得结实。方楚抹了把汗,走到我身旁,咧嘴道:「头儿,这仗打得痛快!咱们伤了三个兄弟,轻伤,巨相帮这边全趴下了。」
林天赐点头,沉声道:「受伤的兄弟回去领医药费,好好歇着。过几天我请大家去醉仙楼吃饭,犒劳这场硬仗!」
捕快们闻言,纷纷叫好:「头儿大气!「笑声在街头回荡,刚才的肃杀之气一扫而空。
城主府的晚饭桌上,灯火通明,菜肴飘香,气氛却因白天的混战而多了几分凝重。
林天赐坐在高明远身旁,将在街上与阮通一伙的冲突详细说了一遍。
高明远手握酒杯,眉头微皱,目光深沉,显然在盘算着什么。
高瑶坐在对面,听得目瞪口呆,筷子停在半空,急切问道:「林大哥,你没受伤吧?下次巡逻带上我一起吧,我落英剑法也不差,能帮得上忙!」
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又透着一股少女的倔强。
顾娆坐在高明远身侧,一袭红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胸前双峰高耸,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圆润饱满,艳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媚眼流转,慢悠悠道:「巨相帮这是知道了洪江被斩的事,阮通带人闹市,摆明了是报复,哼,那家伙跑了,后面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天赐你平日里可得小心点。」
她声音柔媚,带着几分关切,却又似笑非笑地瞥了高明远一眼,意味深长。
高明远放下酒杯,沉声道:「巨相帮嚣张惯了,这次吃了亏,定会变本加厉,贤侄,以后巡抚司多加人手,你可以自己招些可靠的捕快,另外,我会拨些刀剑器械给你,木杖对付那些人不够用。」
他顿了顿,转头对管家吩咐:「老李,去库房取件软甲来,给天赐穿上,洛城如今不太平,安全要紧。」
李管家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便捧着一件乌黑发亮的软甲回来,递到林天赐手上。
林天赐起身接过,软甲入手轻盈却坚韧,内衬细密铁丝,外覆黑皮,显然是上等货色,林天赐抱拳道:「多谢伯父!」
高明远摆手,语气温和:「自家人,别客气。你父亲林志是我生死兄弟,如今你来了洛城,我得护你周全。」
林天赐点头坐下,高瑶夹了一块鱼肉放到林天赐碗里,嘟囔道:「林大哥,你下次真得带上我。我的剑法已经大成了,下次见面必须让巨相帮的人付出代价。」
高明远哈哈一笑,打断顾娆:「贤侄,你觉得今日之事,巨相帮下一步会如何?」
林天赐沉吟片刻,答道:「阮通吃了亏,跑回去定会添油加醋向齐傲然告状,巨相帮若要报复,要么暗中下手,要么直接挑衅巡抚司。我猜他们会先试探咱们的底细,再决定怎么动手。」
高明远点头:「有理,明日我再派人盯着金香街,若有风吹草动,立刻回报,你也多留个心眼,别让他们钻了空子。」
「好。」
饭后,林天赐回到房中,试穿那件软甲,甲身贴合,活动自如,确实能挡下不少刀剑之伤。
这是,穿来敲门声「林公子,是我。」
林天赐打开房门,玉娘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低声道:「林公子,我来伺候您洗脚。」
她放下水盆,蹲在林天赐身前,卷起袖子,露出两条白嫩的手臂,纤细却不失柔韧。
她将林天赐的脚放入温水,指尖轻柔地搓洗着脚背,水波荡漾间,她的手指偶尔触到林天赐的脚心,带来一丝酥痒。
林天赐低头看她,她低眉顺眼,专注地清洗着,那张脸虽因悲苦而略显憔悴,却依旧秀美,眉眼间带着几分柔弱。
布裙紧贴着她的身子,胸前双峰随着她手臂的动作微微颤动,乳房饱满得几乎要撑破衣衫,腰身纤细得让人忍不住想搂上一把,臀部跪坐时翘起一道诱人的弧线,裙摆下露出半截小腿,白皙修长,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林天赐低头看着她,问道:「玉娘,今天在府里过得如何?」
她抬头一笑,眼中却藏着几分心事:「挺好的,高小姐和城主都待我很好。」
她顿了顿,反问道:「林公子,您和城主是什么关系?」
林天赐靠在椅背上,沉声道:「高明远是我父亲的生死兄弟,父亲死后,他对林家多有照顾。」
玉娘点点头,手上动作未停,低声道:「原来如此,城主果然重情重义。」
她语气平静,可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洗完脚,她用布巾擦干林天赐的双脚,起身端起水盆,准备离开。
林天赐看着她的背影,隐约觉得她似有心事,却未多问,以为她还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她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林天赐一眼,眼底似有决然之色,随即转身离去,水盆在她手中微微晃动,水面映着灯火,泛起细碎的光。
夜色深沉,城主府内灯火渐熄,只余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玉娘和小鱼洗完澡后,回到房中,热水洗去了她们一身的疲惫,小鱼裹着薄被,躺在床上没多久便沉沉睡去,呼吸轻浅,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笑。
玉娘坐在床边,低头凝视女儿熟睡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又夹杂着几分挣扎。
她轻抚小鱼的头发,起身披上一件薄衫,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出,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
高明远的房间在府内深处,门前挂着一盏灯笼,昏光映出他模糊的身影,玉娘走到门前,犹豫片刻,轻轻叩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高明远早已等候多时,他身着宽松的寝衣,腰带松散,露出结实的胸膛,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盯着玉娘那在薄衫下若隐若现的身段。
玉娘低头走进屋内,反手关上门,屋内的空气瞬间变得沉重而暧昧。
高明远上前一步,声音低沉:「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玉娘未抬头,缓缓解开外衫的系带,薄衫滑落肩头,露出里面贴身的红色肚兜,那肚兜绣着淡雅的花纹,紧贴着她饱满的胸脯,将一对乳房勾勒得圆润挺翘,乳沟深邃诱人。
她的腰肢纤细,臀部在薄裤下曲线柔美,皮肤在烛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散发着一股成熟妇人的风情。
高明远喉头滚动,眼中淫光大盛,忍不住向前迈步,双手伸向她的肩膀。
玉娘却后退半步,抬起头,声音微颤却坚定:「城主,你得先发誓,让小鱼上最好的学院。」
高明远愣了一瞬,随即咧嘴一笑,举起右手:「我高明远发誓,定让小鱼入洛城最好的学院读书,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他语气虽轻佻,眼神却透着急不可耐,玉娘听罢,眼底的挣扎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命的平静。
她轻声道:「好……「不再抵抗,双手垂下,任由高明远靠近。
高明远再不迟疑,大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拉进怀中,低头埋在她颈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皂香。
他的嘴唇在她耳后游走,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皮肤上,惹得玉娘身子微微一颤,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肩头滑下,隔着肚兜握住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
玉娘的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在他掌中被挤压变形,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下渐渐硬挺,顶出一粒凸起。
高明远低笑一声,手指挑开肚兜的系带,布料滑落,露出两团白腻的乳肉,乳晕淡粉,乳头挺立如樱桃,诱人至极。
他低头含住一颗乳头,舌尖在上面打转,吮吸得啧啧有声,另一只手则继续揉捏另一边乳房,指缝夹住乳头轻轻拉扯。
玉娘咬紧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可胸前的酥麻感让她双腿发软,身子不由自主地靠向他。
高明远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双手顺着她的腰肢滑到臀部,用力一抓,将她整个人抱起,扔到身后的床榻上。
玉娘仰躺在床上,乌发散乱,胸前双乳随着呼吸起伏,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高明远俯身压下,扯下她的薄裤,露出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和腿间那片浓密的阴毛。
她的阴部饱满,阴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粉嫩的内里,已有几滴晶莹的液体渗出,显然身体已起了反应。
高明远脱下自己的寝衣,露出胯下早已硬挺的阴茎,粗长狰狞,青筋盘绕,顶端渗出几滴黏液。
他看着玉娘,嘴角挂着一抹笑意,低声道:「来,给我吃吃。」
玉娘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却不敢违抗,她缓缓俯下身,双手撑在床沿,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垂下,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她的乳房圆润如玉,乳晕淡粉,乳头挺立如樱桃,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深吸一口气,伸出纤细的手指握住高明远的阴茎,指尖触碰到那滚烫的硬物时,身子微微一颤。
她低头凑近,嘴唇轻启,试探性地含住龟头,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尝到一股淡淡的腥味。
高明远并未催促,反而伸出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指尖在她耳后轻揉,声音低沉而柔和:「别急,慢慢来。」
这温柔的举动让玉娘心头一暖,与记忆中洪江那粗鲁的对待截然不同,当初洪江强占她时,总是毫不怜惜地撕扯她的衣裳,双手粗暴地抓捏她的乳房,甚至直接掐住她纤细的腰肢,阴茎硬生生捅进她体内,完全不顾她的痛呼。
那种粗野让她心生厌恶,而此刻高明远的轻柔,竟让她感到一丝异样的安心。
她闭上眼,调整呼吸,嘴唇渐渐张大,将高明远的阴茎含得更深,她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笨拙地绕着龟头打转,试图取悦他。
玉娘的身子微微前倾,臀部高高翘起,臀肉丰满而紧实,曲线柔美,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隐约可见几道浅浅的青筋。
她吞吐的动作起初有些生涩,可随着高明远低沉的喘息声传入耳中,她渐渐找到节奏,加快了速度。
她的嘴唇紧紧裹住阴茎,上下滑动,舌尖时而舔过龟头的边缘,时而压在下面的筋脉上,带出一阵阵湿滑的摩擦声,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阴茎淌到囊袋上,黏腻而淫靡。
高明远低哼一声,手掌滑到她胸前,握住一只乳房轻轻揉捏,指腹在她乳头上打转,惹得那颗樱桃般的乳头更加硬挺。
玉娘喉间发出一声低吟,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臀部随着吞吐的节奏微微摇晃,臀肉颤巍巍地抖动,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她加快了动作,头上下起伏,乌发随之甩动,遮住了半边脸庞,她的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掐就断,弯出一个柔美的弧度,背部皮肤光滑如缎,在烛光下泛着微光。
阴茎在她口中进出,带出一波波唾液,滴落在她胸前,顺着乳沟淌下,浸湿了床单。
她的双腿跪得有些发麻,大腿内侧肌肉紧绷,腿间那片浓密的阴毛若隐若现,阴唇微微张开,已有几滴淫水渗出,显然身体在不知不觉中起了反应。
高明远眯着眼,享受着她的服侍,手指在她乳房上时轻时重地捏弄,偶尔拉扯乳头,引得玉娘身子一颤,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嗯……」
她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羞耻,却又无法抑制,高明远低笑一声,手掌顺着她的背脊滑到臀部,用力拍了一下,臀肉被打得泛红,颤巍巍地抖动,他喘息道:
「再快点,用力点……」
玉娘听话地加快速度,嘴唇裹得更紧,舌头灵活地在阴茎上滑动,甚至试着将它吞得更深,直到龟头顶到喉咙深处,惹得她一阵干呕,眼角渗出泪水。
她抬起眼,偷偷瞥了高明远一眼,见他满脸享受,眼中却仍有温柔,心中的复杂情绪愈发浓重。
她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弧线,臀部高翘,臀缝间隐约可见那粉嫩的菊花,紧缩而羞涩。
她吞吐得越来越快,唾液和阴茎的黏液混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高明远低吼一声,手掌扣住她的后脑,轻轻一按,阴茎猛地顶入她喉咙,她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眼泪滑落,可仍努力迎合,直到他身子一颤,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射满她口腔。
玉娘咳嗽着咽下,嘴角淌下几滴白浊,她喘息着瘫坐在地,胸前乳房起伏不定,乳头红肿,臀部还残留着被拍打的红痕。她低头擦去嘴角的液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既有屈辱,也有对小鱼未来的期盼。
「接下来,正戏开始。」
高明远分开玉娘的双腿,膝盖顶在她腿间,低头在她阴部嗅了嗅,淫笑道:
「真香……」
玉娘别过脸,眼中闪过一丝羞耻,却未挣扎,高明远伸出手指,探入她阴唇间,轻轻一抠,指尖便沾满了湿滑的淫液。
他低哼一声,将手指抽出,送到她嘴边:「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不要。」
玉娘紧闭双唇,摇了摇头,他也不强求,直接将手指塞进自己嘴里,舔得啧啧作响,随即俯身压下,阴茎顶在她阴道口,腰身一挺,狠狠插了进去。
玉娘闷哼一声,眉头紧皱,阴道被他粗大的阴茎撑开,内壁被摩擦得一阵火热。
高明远毫不怜香惜玉,双手抓住她丰满的臀部,猛烈抽插起来,每一次深入,阴茎都顶到她最深处,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巨大的乳房在胸前剧烈晃动,乳头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
他的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脆响,淫靡而刺耳。
玉娘咬紧牙关,可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节奏,喉间还是溢出一声声低吟:「嗯……啊……」
声音细碎,带着几分痛苦与羞耻。高明远低吼道:「叫大声点!」
他加快速度,阴茎在她体内进出如风,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顺着她大腿根淌下,浸湿了床单。他俯身咬住她一颗乳头,用力吮吸,牙齿轻啃乳晕,留下淡淡的红痕。
玉娘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啊……啊……」
他松开乳头,双手掐住她纤细地腰肢,将她翻过身,摆成跪趴的姿势。
玉娘臀部高高翘起,阴部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阴唇被操得微微红肿,淫水滴滴答答淌下。
高明远抓住她翘臀狠狠揉了几下,手感极好,他用力掰开,阴茎再次插入,这次从后方进入,角度更深,每一下都顶得她身子前倾,沉甸甸的乳房前后摔动,美艳极了。
他一边抽插,一边拍打她丰臀,臀肉被打得泛红,颤巍巍地抖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他低喘道:「你这屁股真够劲儿……」
玉娘双手抓紧床单,指节发白,呻吟声已不受控制:「啊……慢点……太深了……」
高明远却不管不顾,双手扣住她的细腰,抽插得更加狂野,阴茎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波波白沫,淫水顺着她大腿流到膝盖,湿漉漉一片。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囊袋拍打在她阴唇上,发出黏腻的撞击声,玉娘身子被撞得前摇后晃,巨大的乳房垂下,随节奏甩动,乳头几乎擦到床单。
高明远低吼一声,猛地加速,阴茎在她体内狠狠抽插数十下,终于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射满她阴道深处。
玉娘身子一软,瘫倒在床上,阴部一片狼藉,淫水混着精液缓缓流出,淌在床单上,散发着一股腥甜的气味。
高明远喘着粗气,翻身躺下,阴茎软了下来,沾满了黏液,他侧头看着玉娘,咧嘴笑道:「你这身子,真不错。」
玉娘蜷缩在一旁,喘息未定,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拉过被子盖住赤裸的身子,低声道:「城主……别忘了你的誓言。」
高明远哈哈一笑:「放心,小鱼的事我记着呢。」他翻身搂住她,手掌又在她翘臀部捏了一把,意犹未尽。
屋外夜风吹过,灯笼摇曳,屋内的喘息声渐渐平息,只余一片暧昧的寂静。
第五章
夜深人静,城主府内的灯火早已熄了大半,林天赐的房间里只剩一盏昏黄的油灯,火光摇曳,映得四周影影绰绰。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林天赐抬头一看,竟是顾娆走了进来。
她一袭红裙,腰肢纤细如柳,臀部浑圆挺翘,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在衣料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媚态。
林天赐心头一紧,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顾娆掩嘴轻笑,声音柔媚得像是能掐出水来:“睡不着,找你解解闷。”
她脚步轻盈地走进屋内,反手关上门,林天赐起身想去给她倒杯水,刚迈出一步,却被她一把按住肩膀,推着坐回床边。
她顺势坐在身旁,离得极近,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钻进林天赐鼻子里,让他有些不自在。
林天赐哪知道,顾娆刚从高明远房里出来,见他正和玉娘干得火热,才转而跑到这儿来。
她随口聊了几句洛城的琐事,可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挤上了床,侧身躺在林天赐身旁。
只隔着一层薄被,林天赐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贴着,那条修长白皙的大腿毫不避讳地搭在林天赐的腿上,肌肤滑腻如脂,带着一丝温热。
林天赐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干笑道:“哪有这样聊天的?”
她媚眼如丝,咯咯一笑:“你现在不就见到了?”
话音未落,她轻轻一拉,胸前的红裙系带松开,衣料滑落肩头,露出那对傲然挺立的乳房。
林天赐瞪大了眼,死死盯着,喉咙发干,她胸部饱满圆润,乳晕淡粉,乳头挺翘,皮肤白如冬雪。
两团乳肉在灯光下泛着柔光,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乳沟深邃得仿佛能吞没人的视线,林天赐下身不争气地硬了起来,隔着被子顶在她大腿上。
硬邦邦的触感让她察觉到了,顾娆眼神愈发妩媚,柔声道:“好看吗?”
林天赐脑子一热,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她见状满意地一笑,身子一翻,跨坐在林天赐身上,双腿分开跪在两侧。
她双手抬起,握住自己那对乳房,轻轻揉捏起来,她的手指纤长,指尖在乳头上打转,乳肉在她掌中被挤压变形,溢出指缝,乳头被捏得更加硬挺,颜色从淡粉转为艳红,像是两颗熟透的果实。
林天赐咽了口唾沫,下身硬得几乎要爆炸,裤子被顶出一个明显的隆起。
她低头看着林天赐,笑得越发勾人:“想摸吗?”
林天赐喘着粗气,声音沙哑:“想……”
她俯下身,那对乳房近在咫尺,林天赐再也忍不住,伸出双手,轻轻握住她的胸部。
她的乳房触感极佳,挺翘而富有弹性,柔软中带着一丝韧性,一只手根本掌握不住,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滑腻得像是刚剥开的荔枝。
林天赐轻轻揉捏,指腹在她乳晕上摩挲,乳头在指间轻轻拉扯,硬得像是两颗小石子。
她舒服地眯起眼,发出一声声娇吟:“哦……啊……哼……”
声音软糯勾人,直钻进心底,勾得林天赐欲火焚身,林天赐张嘴,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头,舌尖绕着它打转,湿滑的舌面舔过乳晕,带出一阵轻颤。
她身子一抖,抱紧林天赐的头,手指插进头发里,轻轻抓挠。
林天赐用力吮吸,牙齿轻咬乳头,舌头在她乳晕上画圈,惹得她娇喘连连:“好舒服……另一边也要……”
林天赐松开嘴,转而含住另一颗乳头,同样舔弄挑逗,唾液沾湿了她的胸前,乳房在她急促的呼吸下起伏不定,乳头被我吸得红肿发亮,泛着水光。
她的身体在林天赐面前一览无余,红裙早已滑到腰间,露出她那令人疯狂的肉体。
她的皮肤白皙如雪,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泛着莹莹光泽,胸前那对乳房高耸挺拔,乳沟深邃,乳头被林天赐吮得红肿,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她的手臂纤细却有力,手指修长,指甲涂着淡淡的胭脂色,揉捏乳房时,指尖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浅红的痕迹。
林天赐一只手揉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滑到臀部,用力捏了一把,臀肉在她掌中颤巍巍地抖动,手感柔软而饱满,她低吟一声,身子前倾,乳房几乎贴在林天赐脸上,乳头擦过鼻尖,带着一丝温热。
她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腰窝深陷,曲线流畅,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臀部圆润饱满,臀肉紧实而柔软,坐在林天赐身上时微微压下,挤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她的双腿修长笔直,大腿内侧肌肤细腻,腿根处隐约可见一片浓密的阴毛,遮住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林天赐双手在她乳房上揉弄,指尖滑过她光滑的皮肤,感受着那惊艳的手感,她的呻吟声如同一剂春药,勾得林天赐心火熊熊。
林天赐松开乳头,抬头看她,眼中满是欲火,想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她却咯咯一笑,手掌按住林天赐胸口,轻声道:“你不乖哦。”
她的武功比林天赐要高,林天赐一用力竟没能翻身,反而被她反手一推,整个人仰倒在床上。
顾娆从林天赐身上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衫,那对硕大的美乳被她重新塞回衣襟,红裙拉起,遮住她完美的腰臀曲线。
她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喘着粗气的林天赐,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我困了,要回去睡了。你好好休息吧。”
她转身走向门口,臀部随着步伐轻摆,裙摆下隐约可见那双长腿的轮廓。
林天赐躺在床上,下身硬得发痛,脑子里全是她那妖娆的肉体,欲火难平。
老爹干的好事,他这个儿子来背锅。
一夜无话
晨光透过窗棂洒进房内,微凉的空气中夹杂着一丝湿意。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玉娘柔声道:“林公子,我端水来给您洗漱了。”
林天赐揉了揉眼睛,哑着嗓子应了一声:“进来吧。”
玉娘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盆热水,热气袅袅升起,她穿着那身灰蓝色的丫鬟衣裳,布料虽朴素,却紧贴着她成熟的身段,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她走到床边放下水盆,低头拧了块湿布巾递给过来,林天赐接过布巾擦脸,水温正好,清醒了不少,可胯下的硬挺却丝毫没有消退的意思,隔着薄裤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玉娘站在一旁伺候,目光偶尔有意无意地瞥向林天赐的下身,那双杏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又带着几分探究。
她弯腰整理床铺时,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微微下垂,衣襟被撑开一道缝隙,露出深邃的乳沟,她的乳房圆润如熟瓜,乳肉白腻如脂,即便隔着衣衫也能看出那惊艳的弧度。
林天赐咽了口唾沫,洗完脸,站起身,胯下的硬物越发明显,顶得裤子鼓起一个包。
玉娘起身收拾水盆,余光瞥见这一幕,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红晕,她低声道:“公子洗好了,我先退下了。”
说完,她端起水盆,转身就走,林天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锁在她背影上,那纤细的腰肢随着步伐轻扭,臀部左右摇摆,臀肉在裙下颤巍巍地抖动,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她的腿虽被裙子遮住,但从脚踝的纤细和裙摆下隐约露出的小腿来看,定是修长而匀称,皮肤白得几乎透明,泛着莹莹光泽。
她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林天赐一眼,红着脸轻声道:“公子年纪轻轻,该找个女人了。这样憋着……也不是个事儿。”
说完,她匆匆离去,背影消失在门外。
林天赐愣在原地,脑子里全是她那羞涩又关切的模样,下身硬得发疼,几乎要炸开。
年轻人的火气就是这么旺,昨夜被顾娆撩拨得不上不下,今早又被玉娘这成熟的身段勾得心痒难耐,林天赐暗自咬牙,心想:再这样下去,非憋出病不可。
坐在床边,林天赐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青楼,前些日子在赌坊赢了不少银子,手头宽裕,何不去百花楼找个姑娘发泄一下?
早饭过后,林天赐踏入巡抚司的大门,院子里已聚集了不少捕快。
他们见林天赐进来,纷纷热情地打招呼:
“林捕头早!”
“头儿,昨儿那仗打得真痛快!”
林天赐微微点头,脸上挂着淡笑,沉声道:“大家先忙着,等会儿到议事厅集合,有事要说。”
众人应了一声,各自散开,林天赐则径直走向白清的屋子。
白清正在屋里整理,见我进来,忙起身道:“林捕头,您找我?”
林天赐靠在门框上,点头道:“嗯,等会儿记得来议事厅。”
他咧嘴一笑,拍了拍胸脯:“没问题!”然后问道:“什么时候招人啊,我一个人真忙不过来”
“等会议事厅上会说。”
林天赐转身离开,脚步沉稳地走向议事厅,在首位坐下,闭目养神,脑子里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
不多时,捕快们陆陆续续走进议事厅,脚步声和低语声交织成一片。
待人到齐,林天赐睁开眼,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兄弟们,昨儿一战大家都辛苦了,上面有消息,以后咱们巡抚司可以自己招人了。”
“你们要是认识些武功不错又信得过的人,都可以推荐过来,另外,上面会给咱们配发刀剑器械,平日里多操练操练,别到时候手生。”
话音刚落,下面顿时响起一片议论声,有人兴奋道:“能拿刀剑了?这下可硬气了!”
还有人低声嘀咕:“招人?我倒认识几个好手。”
白清趁机站起身,挠着头问:“林捕头,我也能推荐人吗?”
林天赐看了他一眼,点头道:“自然可以。而且以后你出去办事,我再给你配个捕快跟着。”
他眼睛一亮,拍手笑道:“那感情好!有个帮手,我干活儿也利索!”
林天赐摆摆手,示意他坐下,随后起身走出议事厅,打算去院子里透透气。
刚踏出厅门,就见古海带着十名捕快走了进来,他们抬着几个木箱,脚步整齐,气势不凡。
古海一见林天赐,快步上前道:“林捕头,这可是好东西!上面刚送来的武器,还有这十个兄弟,也留在这儿归你管。”
他转头对那十名捕快一挥手:“这是林捕头,以后就是你们的头儿了!”
十人齐刷刷抱拳,声音洪亮:“见过林捕头!”
那气势震得院子里的灰尘都扬了扬,议事厅里的人也听到动静,纷纷跑出来
林天赐指了指木箱,对议事厅出来的捕快说道:“分武器去吧,别愣着。”
又看向那十名新来的捕快:“你们也是,去挑趁手的。”
捕快们一听,顿时热闹起来,围着木箱,有人打开箱子,里面刀光剑影,长刀短剑一应俱全,还有几把精致的匕首,寒光闪闪,看得人眼热。
林天赐站在一旁看着,嘴角微扬,心想:有了这些家伙事儿,巡抚司的底气总算硬起来了。
古海把林天赐拉到一旁,低声道:“林捕头,上面这么安排,怕是要有大动作了,之前巨相帮和天龙帮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现在吗,怕是要变了,等过几日他们帮主回来,你更要多加小心。”
林天赐眉头一皱,转头看他:“怎么说?”
他压低声音,语气凝重:“巨相帮和天龙帮在京城有靠山,月月上贡银子,根基深得很。”
“听说巨相帮的帮主齐傲然和天龙帮的苏典最近都不在洛城,他们带人走镖去京城送银子了。”
林天赐沉吟片刻,问道:“这两帮的底细,你知道多少?”
古海揉了揉下巴,缓缓道:“巨相帮靠走镖、赌场和收保护费起家,帮主齐傲然使一手烈焰枪法,先天后期修为,狠辣得很,他手下三大堂主,阮通你见过了,还有齐傲世和唐音,都是先天初期的高手。”
“天龙帮则靠走镖、赌场和酒楼吃饭,苏典的天龙刀法也是先天后期,刀风凌厉,杀人不眨眼,他儿子苏动和齐傲世的实力差不多,女儿苏菲菲虽是后天九层,但仗着家势骄横跋扈。”
“这两帮在洛城斗了十几年,生意上有来有往,可私底下都恨不得灭了对方。”
林天赐听罢,眯起眼,脑子里迅速盘算,沉声道:“古海,这十个兄弟实力如何?”
他咧嘴一笑:“放心,都是好手,至少后天七层以上,有两个还是后天九层,差一步就到先天了。”
林天赐点头,心中有了些底,巡抚司如今有了武器和人手,若能趁两帮帮主不在,把他们的外围势力敲打一番,或许能占些先机。
林天赐拍了拍古海的肩:“多谢你送来的消息,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他嘿嘿一笑:“那感情好,我还有公务,就先走了。”
古海转身离开,林天赐站在院中,看着捕快们分发武器,长刀出鞘的铮鸣声此起彼伏,有人试着挥了几下,刀风呼啸,引来一阵叫好。
林天赐拔出长剑亲自下场,“来,我指点你们一下。”
捕快们都兴奋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
下午的城主府,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花园里,微风拂过,带来几丝花香。
玉娘正提着一只木桶,弯腰给花圃浇水,她穿着灰蓝色的丫鬟衣裳,布料虽朴素,却紧贴着她成熟的身段,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她身体前倾,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微微下垂,衣襟被撑开一道缝隙,露出深邃的乳沟和白腻的乳肉。
她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弯曲时腰窝深陷,像是春柳般柔韧 臀部微微翘起,臀肉丰满紧实,在裙下挤出一道圆润的弧线,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隐约可见她修长的小腿,白皙得像是刚剥开的荔枝,泛着莹莹光泽。
高明远从远处走来,远远便瞧见玉娘这副模样,他眼中闪过一丝淫光,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兴致陡生。
他放轻脚步,悄悄绕到玉娘身后,趁她不备,猛地从后面抱住她,双手顺势攀上她的胸部,用力一握,那对柔软的乳房在他掌中变形,乳头隔着布料被挤得硬挺,顶出两个小凸点。
玉娘吓了一跳,身子一颤,手中的木桶“啪“地掉在地上,水花四溅。
敢在城主府对她做这种事情的人,除了高明远也就不会有别人了,她低声挣扎道:“不行,不能在这儿……小鱼还在前面玩呢!”
高明远贴在她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低笑道:“我都搞定了,明天小鱼就能去洛河书院读书。”
他一边说,一边揉捏她的乳房,指腹在她乳头上打转,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那惊艳的弹性。
玉娘闻言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下,她红着脸,低声道:“那也不能在外面……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高明远嘿嘿一笑,双手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抱起,转身翻过旁边的窗户,进了屋内。
屋子里光线昏暗,窗户半开,微风吹进,带来几分凉意。
高明远把玉娘放下,随手解开裤子,露出胯下那根早已硬挺的阴茎,粗长的肉棒青筋盘绕,龟头红得发亮,顶端渗出几滴黏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拍了拍玉娘的肩,低声道:“蹲下。”
玉娘蹲下身,抬头一看,窗户还开着,顿时急道:“窗户没关。”
高明远却满不在乎地摆手:“没事,从外面看不到你,我在这儿还能看着小鱼玩呢。”
他站在窗边,目光扫向院子,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
玉娘没办法,只得红着脸凑近,她跪在地上,双腿并拢,大腿内侧肌肉紧绷,臀部高翘,臀肉在裙下挤压得更加饱满,像是两团熟透的蜜桃,颤巍巍地抖动。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住高明远的阴茎,指尖触碰到那滚烫的硬物时,身子微微一颤。
她低头张嘴,嘴唇试探性地碰了碰龟头,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两下…十下,她闭上眼,调整呼吸,嘴唇渐渐张大,将龟头含入口中。
她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笨拙地绕着龟头打转,高明远低哼一声,双手扶住她的头,享受着她温热的口腔。
玉娘的嘴唇紧紧裹住肉棒,上下滑动,舌尖时而舔过龟头的边缘,时而压在下面的筋脉上,带出一阵阵湿滑的摩擦声,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阴茎淌到囊袋上,黏腻而淫靡。
她的动作起初有些生涩,可随着高明远低沉的喘息声传入耳中,她渐渐找到节奏,头上下起伏,乌发随之甩动,遮住半边脸庞。
她的胸前那对乳房随着动作轻晃,乳头在衣衫下若隐若现,像是两颗挺立的樱桃,诱人至极。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小鱼清脆的声音:“娘?娘你在哪儿?”
玉娘一惊,含着肉棒的嘴停了下来,眼眸慌乱地抬头看向高明远。
高明远却不为所动,低头瞥了她一眼,随即探出窗外,对着跑来跑去的小鱼喊道:“你娘去茅房了,等一会儿就回来了,你继续玩吧!“
他的语气平静,脸上却带着一丝奇怪的表情,眼底藏着几分狡黠,小鱼歪着头,脆声道:“知道了!”
玉娘松了口气,低头继续吞吐,她加快了速度,嘴唇裹得更紧,舌头灵活地在阴茎上滑动,甚至试着将它吞得更深,直到龟头顶到喉咙深处,惹得她一阵干呕,眼角渗出泪水。
她的唾液混着高明远的黏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滴落在她胸前,顺着乳沟淌下,浸湿了衣襟。
她的腰肢弯出一个柔美的弧度,背部皮肤光滑如缎,臀部跪坐时微微压下,臀缝紧实,裙子被撑得紧绷,勾勒出那惊艳的曲线。
她的双腿修长,膝盖跪得有些发红,大腿内侧白皙细腻,隐约可见几道浅浅的青筋。
高明远眯着眼,低头看着她服侍的模样,手指在她乌发间穿梭,偶尔用力按一下她的头,让阴茎插得更深,他喘息道:“再快点!”
玉娘听话地加快节奏,头上下起伏得更快,唾液顺着嘴角淌到下巴,湿漉漉一片,她喉间溢出低吟:“嗯……”
高明远按停她的头,低声道:“起来,趴好。”
玉娘站在窗前,上身衣衫整齐,双手扶着窗沿,腰肢微微前倾,臀部自然翘起,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她穿着一件灰蓝色上衣,紧贴着她成熟的身段,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高高撑起衣襟,乳沟若隐若现,乳头在布料下隐约顶出两个小凸点。
她的皮肤白皙如玉,脖颈修长,锁骨精致得像是雕刻出来的,乌发随意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耳边,随风轻动。
高明远蹲在她身后,裤子褪到膝盖,双手揉捏着玉娘那丰满的臀部,她的臀肉柔软而紧实,像两团熟透的蜜桃,被他抓得微微变形,指缝间溢出白腻的肉感。
他时不时伸出手指,探入她裙底,挑逗那片湿润的小穴,玉娘的小穴已被他弄得湿漉漉的,阴唇饱满,微微张开,粉嫩的内里渗出几滴晶莹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散发出淡淡的腥甜气息。
高明远低笑一声,指尖在她阴蒂上轻按几下,惹得玉娘身子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嗯…”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小鱼清脆的声音:“娘!你看,蚂蚁!”
她手拿一根小树枝,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脸上满是兴奋。
玉娘猛地一惊,转头看向窗外,强挤出一个笑脸,声音略带颤抖:“看到了……你先自己去玩吧。”
她的脸颊已泛起红晕,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角微微抽搐,显然在极力掩饰身体的异样。
小鱼歪着头,又问:“娘,你刚刚去茅房了吗?”
玉娘咬紧下唇,点头道:“是的……”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慌乱,高明远趁机起身,站到她身后,咧嘴笑道:“怎么样小鱼,我没骗你吧?”
他一只手扶着早已硬挺的肉棒,龟头红得发亮,青筋盘绕,顶端渗出黏液,他对准玉娘的小穴,腰身一挺,缓缓插入。
粗大的阴茎撑开她紧致的阴道,内壁被摩擦得火热,淫水被挤出,顺着他的肉棒淌下。
玉娘猛地捂住嘴,双眼瞪大,眼眶湿润,表情异常扭曲,既有羞耻又有快感,她咬紧牙关,硬生生憋住呻吟,鼻息却急促得像是要断气。
小鱼站在窗外,仰头看着玉娘,疑惑道:“娘,你怎么了?”
玉娘强撑着挤出一个笑,声音颤抖:“娘没事……”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额头汗水滑到下巴,眼角抽搐得更厉害,嘴唇微微张开,露出贝齿,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高明远低哼一声,突然拔出肉棒,龟头带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滴落在地,玉娘松了口气,身子一软,差点瘫倒,可紧接着
高明远又猛地插了进去,这次更深,顶得她腰肢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啊”
小鱼皱起小脸,指着玉娘道:“娘,你的脸好红啊!”
以她的视角,只能看到玉娘站在窗前,高明远站在她身后,身子挡住了下半身的动静。
她完全看不到高明远那根粗长的阴茎在玉娘小穴里进出,也听不到那淫靡的“咕叽“声,只觉得娘的表情怪怪的,声音也断断续续。
玉娘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身体的颤抖,挤出笑容:“娘没事……你明天就可以去书院读书了,开不开心?”
她的声音沙哑,眼底闪着泪光,脸颊红得像是涂了胭脂,小鱼眼睛一亮,拍手道:“开心!”
玉娘喘息着继续道:“你回房间整理一下读书要带的东西,然后在屋里等着娘……等会儿娘带你出去买毛笔。”
她的语气急促,像是在赶时间,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到脖颈,浸湿了衣领,小鱼高兴地点头,转身跑回房间,脚步声渐渐远去。
玉娘松了口气,转头狠狠瞪了高明远一眼,眼中满是羞恼:“你…”
高明远咧嘴一笑,打断她:“买毛笔的银子我出,别生气。”
他双手抓住她的臀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大的阴茎在她小穴里进出如风,带出一波波白沫,淫水顺着她大腿淌到膝盖,湿漉漉一片。
他的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脆响,臀肉被撞得颤巍巍抖动,泛起层层肉浪 玉娘再也忍不住,捂着嘴低吟:
“啊……慢点……”
她的声音细碎,眼泪滑落,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表情糜烂而迷离。
她的身体在高明远的冲击下微微前倾,胸前乳房剧烈晃动,乳头在衣衫下划出一道道弧线,她的腰肢柔软得不像话,被撞得一弓一弓,背部皮肤光滑如缎,汗水顺着脊沟流下,浸湿了裙腰。
臀部高翘,臀缝紧实,被高明远抓得泛红,指痕清晰可见,她的大腿修长而丰腴,内侧肌肤细腻,淫水顺着腿根淌到脚踝,连脚背都被染得湿漉漉的。
她的小穴被操得微微红肿,阴唇张开,内里粉嫩的肉壁被阴茎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股黏腻的液体,滴落在地。
高明远低吼道:“你这身子,真他娘的舒服。“
他加快节奏,阴茎在她体内猛烈抽插,撞得玉娘身子前摇后晃,她双手死死扶着窗沿,指节发白,咬紧牙关,喉间溢出的呻吟断断续续:“嗯……啊……”
她的脸红得像是滴血,眼角泪水模糊了视线,嘴唇颤抖,表情既痛苦又沉沦,高明远低喘一声,猛地加速,阴茎在她小穴里抽插数十下,终于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射满她体内。
玉娘身子一软,瘫靠在窗沿上,喘息未定,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眼底带着几分羞耻和疲惫,她低头整理裙子,臀部微微颤动,小穴里流出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淌下,留下斑驳的痕迹。
高明远提上裤子,拍了拍她的臀,笑道:“收拾收拾,待会去李管家哪里取些银子,去带小鱼买毛笔吧。”
玉娘没说话,只是回头又瞪了他一眼,转身踉跄着离开,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弱。
下午的洛城街头,阳光炽烈,林天赐带着一队捕快巡街,捕快们人数比以往多了一倍,腰间都别着新配的大刀或长剑,步伐整齐,气势逼人。
巡到金香街时,远远便见茶楼下站着一群人,领头的正是巨相帮三大堂主之一的阮通,他身旁跟着十几个喽啰,个个膀大腰圆,手按刀柄,眼神不善。
所有捕快顿时警戒起来,手纷纷搭上武器,气氛瞬间紧绷,阮通起身,脸上挤出一抹笑,抱拳道:“林捕头,我等你很久了,有人想见你。”
林天赐皱眉,正要问是谁,楼上传来一道清丽的女声:“林捕头,可否上来一叙?”
声音柔媚中带着几分威严,林天赐抬头一看,二楼窗边隐约可见一道倩影,心想这应该就是古海提过的唐音。
巨相帮另一位堂主,先天初期的修为,和阮通不相上下,两人都在此,我带着这群捕快未必能讨到便宜,不如上去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林天赐身形一动,足尖轻点地面,飞身上了二楼。
落地时,眼前顿时一亮,只见唐音正坐在茶桌旁,手持茶壶,慢条斯理地泡茶。
她模样极美,眉如远山,眼似秋水,鼻梁挺直,嘴唇红润饱满,笑起来时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媚意。
她穿着一袭紫色长裙,腰间系着金丝腰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胸脯,裙摆垂地,隐约可见她修长的双腿。
“请坐。“她语气热情,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林天赐坐下,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她端起茶壶,给林天赐倒了一杯茶,动作优雅,指尖纤长,指甲涂着淡淡的胭脂红,衬得她双手白皙如雪。
她自己先拿起一杯,轻抿一口,红唇沾了点茶水,更显娇艳,她笑吟吟道:“这茶产自南山,清香回甘,我家里还有更好的,若有机会,定请林捕头品尝。”
她的声音柔和,眼波流转,似有深意,林天赐眼神微动,心下了然——她这是想招揽我。
林天赐端起茶杯,随口道:“有机会一定去。”
她笑脸如花,脸颊泛起浅浅的红晕,像是春日绽放的桃花,她放下茶杯,身子微微前倾,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挤压在桌沿,衣襟被撑得紧绷,乳沟深邃诱人。
林天赐的目光在她胸前停留片刻,又移到她腰肢上,那腰细得仿佛一握就能断,腰窝深陷,曲线流畅,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唐音开始细数巨相帮的好处:“林捕头,巨相帮在洛城根深蒂固,生意遍布走镖、赌场、保护费,银子流水般进来。”
“更重要的是,我们在京城有靠山,每个月上贡,上面罩着我们,就算高明远倒了,巨相帮也不会倒。”她语气自信,眼底闪着得意的光芒。
林天赐淡淡道:“所以呢?“
唐音不知齐傲然是林天赐杀父仇人,还以为林天赐在谈条件,笑得更媚:“林捕头缺什么?银子?权势?还是别的?”
林天赐放下茶杯,眼神火热地盯着她,随口道:“缺女人。”
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她的皮肤白皙如玉,胸前乳房高耸,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情。
臀部藏在裙下,但坐姿微微侧倾时,臀肉挤压出一个圆润的弧线,紧实而饱满,像是能掐出水来。
双腿修长,小腿线条流畅,脚踝纤细,脚趾圆润如珠,整个人像是从画卷里走出的妖姬。
唐音愣了一瞬,随即掩嘴娇笑,胸前饱满随着笑声轻颤,她俯身靠近,热气喷在我耳边,低声道:“林捕头若是加入巨相帮,别说寻常女子,就连百花楼的南鸢仙子,我也能让她陪你一晚。“
她的声音柔媚入骨,眼波流转,像是能勾走人的魂魄。
(6)
茶肆二楼,木窗半开,微风拂过,带来街头嘈杂的声响。
唐音坐在林天赐对面,手持茶杯,姿态优雅,她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眼波流转,似在试探,又似在勾引。
林天赐靠在椅背上,手指轻叩桌面,目光在她脸上游走。「我听说见南鸢姑娘一面都要花不少钱。」
唐音掩嘴轻笑,声音柔媚入骨,像是春风拂过桃林:「没错,可南鸢姑娘最喜欢结交英雄豪杰,林捕头你天纵英才,南鸢定会喜欢你的。」
她放下茶杯,身子微微前倾,胸前那对乳房挤压在桌沿,乳肉从衣襟边缘溢出几分,雪白晃眼。
林天赐挑了挑眉,直起身子,双手撑在茶桌上,俯视着她:「那就说定了,你把南鸢带来给我睡一晚上,我就加入你们巨相帮。」
说完,林天赐起身欲走,动作干脆,背对她时嘴角却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
唐音眼眸微眯,红唇轻启:「林捕头,口说无凭。不如你先把马三他们放了,南鸢仙子立马献上。」
她的语气柔和,却藏着几分算计,她端起茶杯,指尖轻抚杯沿,指甲涂着淡淡的胭脂红,衬得她手掌白皙如雪。
她轻轻抿了一口茶,嘴唇沾了点水渍,更显娇艳,眼神却牢牢锁在林天赐脸上,等着他的反应。
林天赐转过身,双手按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语气带刺:「全放了,我这捕头还做不做了?你们不觉得有这个捕头的身份当内应要更好吗?」
林天赐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停在她那张艳丽的脸庞上,她的皮肤白皙如玉,睫毛长而卷翘,随着眨眼轻轻颤动,像是在撩拨人心。
唐音随即咯咯一笑,放下茶杯,手指轻点桌面,思索片刻后道:「林捕头果然聪明,可你不表示诚意,我也信不过你,不如你把马三一个人放了,算是给个交代。」
她歪着头,乌发滑落肩头,遮住半边脸颊,露出修长的脖颈,她喝了一口茶,动作缓慢,喉头微动,吞咽时露出一抹优雅的风情。
林天赐眯起眼,直视她那双勾魂的眸子,提议道:「你要我先,我要你先,不如这样,今晚醉仙楼交换人如何?」
醉仙楼在城南是天龙帮开的,不是巨相帮的势力范围,也不是城主府的势力。
唐音眉头微皱,红唇轻抿,摇头道:「醉仙楼不行,只能在百花楼,或者聚宝赌肆。」
她坐直身子,腰肢挺得笔直,臀部在椅上微微挤压,裙子勾勒出她圆润的臀形,紧实而饱满,她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指尖交错,姿态从容,显然不愿退让。
林天赐叹了口气,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香回甘,却掩不住我眼底的冷意:
「唉,那就没得谈了。」
林天赐放下杯子,杯底轻磕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靠回椅背,双臂环胸,脸上挂着几分不耐,目光却始终没离开她。
唐音沉默片刻,纤长的睫毛低垂,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她咬了咬下唇,唇肉被牙齿压出一道浅痕,随即抬头看向我,笑得妩媚动人:「这样如何,今晚请林捕头在百花楼吃饭,南鸢仙子也在场,让林捕头知道我们的诚意。」
她起身,走近茶壶,提起壶身又给我续了一杯茶,她的腰肢扭动,裙摆轻摆,臀部左右摇曳,诱人至极。
她俯身时,胸前乳房垂下,乳沟更深,衣襟被撑得几乎要裂开,散发出浓烈的女人香。
林天赐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微扬,点头道:「行。」
林天赐端起新倒的茶,抿了一口,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唐音笑得更艳,像是春花绽放,她坐回原位,手指轻抚发丝,动作柔媚,眼神却藏着几分得意。
就林天赐这样的好色之人,唐音相信南鸢会把她勾的魂都不剩。
与唐音谈罢,林天赐翻身跃下茶肆二楼,轻盈落地。
捕快们见林天赐下来,纷纷围拢过来,腰间长刀大剑铮然作响,眼神警惕地扫向四周。
林天赐挥手道:「走,回巡抚司。」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金香街,阳光炽烈,街头行人纷纷侧目,议论声此起彼伏。
回程途中,林天赐远远瞧见玉娘带着小鱼在街边摊前挑选东西。
玉娘一袭灰蓝衣裳,腰肢纤细,臀部饱满,走动时裙摆轻摆,隐约露出白皙的小腿,脚踝精致如玉。
她正低头与摊贩说话,乌发垂在肩侧,遮住半边脸庞,露出修长的脖颈,皮肤白腻如脂,小鱼在她身旁蹦跳,手里拿着一支毛笔,笑得一脸天真。
林天赐让捕快们先走,自己走上前,玉娘抬头见到林天赐,微微一笑,柔声道:「林公子,我带小鱼出来买些读书用的东西。」
她的声音温婉,眼底却似藏着几分复杂的情绪,林天赐蹲下身,摸了摸小鱼的头,笑道:「明天要去上学了,要认真读书,听先生的话。」
小鱼仰起小脸,眼睛亮晶晶的,拍手道:「会的!小鱼很乖的!」
她笑起来时露出两颗小虎牙,天真无邪,惹人怜爱。
林天赐站起身,又与玉娘聊了几句,问她今日可好,她低头应道:「还好,多谢林公子挂念。」
她的语气平静,目光却在林天赐脸上停留片刻,随后移开,林天赐点头告辞,转身离去。
玉娘站在原地,望着林天赐渐行渐远的背影,手指轻抚小鱼的发顶,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到城主府,林天赐径直去找高明远,他正在院中,负手而立,目光落在远处。
院子里,顾娆正指导高瑶练剑 高瑶手持长剑,身姿飘逸,落英剑法施展得如行云流水,剑光闪烁间,似有落花飘零,优雅中带着凌厉。
她一袭白衣,腰束青带,身段修长,胸前微微隆起,腰肢柔韧,剑舞时长发飞扬,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美得如同一幅画卷。
林天赐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她察觉到林天的目光,转头朝林天赐展颜一笑,眉眼弯弯,宛若春风拂面。
她见林天赐在看,剑势一转,落英剑法全力施展,剑影如花瓣纷飞,气势逼人。
林天赐忍不住赞道:「好剑法!」
高明远闻言转过身,见是林天赐,点了点头,沉声道:「你的流水剑法练到第几重了?」
林天赐抱拳回道:「第六重。」
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颔首道:「不错。看得出你平日勤学苦练,方有这般造诣。」
这时,高瑶一套剑法使完,收剑而立,香汗淋漓,胸脯微微起伏,汗水顺着额头滑到下巴,滴落在地。
她与顾娆走过来,高瑶喘息着问:「林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林天赐笑了笑,将下午与唐音交涉的事大致说了,高瑶听罢,眉头微皱,关切道:「你要多加小心,巨相帮的人阴险得很。」
顾娆闻言,掩嘴轻笑,眼波流转,调侃道:「你可别被那南鸢勾走了魂,她可是百花楼的头牌,迷倒过不少男人。」
林天赐摆手道:「不会的。」语气坚定,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顾娆身上扫过,她今日穿着一件薄纱红裙,曲线毕露,胸前乳房高耸,乳沟深邃,腰肢纤细,臀部圆润,散发著一股妖媚的风情。
高明远沉吟片刻,开口道:「对付巨相帮不急于一时,下个月洛河会武就要开始了,这是洛城的惯例。」
他顿了顿,继续道:「今年会武由城主府、巨相帮、天龙帮、少林寺、百花门共同主持,前三名能得丰厚奖励。」
顾娆接过话头,笑道:「这可是个好机会,热闹得很。」
高瑶也点头道:「不超过二十五岁都能参加,我也报了名,到时候若遇上你,我可不会留手。」
她笑得明媚,眼底闪着几分挑衅,林天赐哈哈一笑,回道:「那我得努力了,别到时输得太惨。」
高瑶闻言,剑眉一扬,提议道:「不如现在切磋一番如何?」
林天赐欣然应允:「好!」
走到院中空地,林天赐拔出腰间长剑,剑身寒光闪烁。
高瑶在对面持剑攻来,落英剑法如花雨飘洒,剑势轻灵却暗藏杀机。
林天赐挥剑化解,流水剑法展开,水流千叠连绵不绝,剑影如波涛翻涌,将她的攻势一一挡下。
高瑶见林天赐应对自如,轻喝一声:「我要动真本事了!」
她剑势陡变,落英剑法第七重全力施展,剑光如花瓣纷飞,凌厉异常。
林天赐不敢大意,流水剑法运转不停,波涛翻涌,剑意如水般连绵不绝。
顾娆在旁观战,笑道:「瑶瑶平日里很努力,落英剑法已练到第七重。」
高明远点头,沉声道:「林风没出全力,在让着她,一旦他进攻,瑶儿坚持不了多久。」
果不其然,林天赐已经熟悉了高瑶的剑招,见时机成熟,转守为攻。
流水剑法招式连绵展开,水流千叠如细流潺潺,波涛翻涌似浪潮奔腾,滔滔汩汩暗藏杀意。
高瑶起初还能抵挡,剑光交错间火星四溅,可渐渐便觉吃力,步伐开始凌乱,额头汗水滴落,喘息声越发明显。
林天赐瞅准破绽,一剑递出,惊涛骇浪势不可挡,高瑶的长剑被弹开,林天赐手中长剑顺势停在她喉前,剑尖距她白皙的脖颈不过寸许。
高瑶喘着气,瞪大眼睛看着林天赐,随后一笑:「还是你厉害!」
林天赐收回长剑,抱拳道:「承让了。」
「好剑法!」顾娆拍手笑道,她的眼神在林天赐身上流连,眼底似有异样。
高明远走过来,拍了拍林天赐肩头:「你的剑法有几分你父亲的精髓,但我感觉还是少了几分神韵。」
「确实。」林天赐点头,「我也不知道少了什么,爷爷说我迟早会悟到的。
」
「那就慢慢来,现在你们各自回去洗个澡吧。」
林天赐点头,与高瑶对视一眼,她脸颊微红,笑着转身离开。
林天赐回到房中,热水已备好,浴桶里热气腾腾,脱下衣衫,跨进浴桶,水温正好,舒缓了一身的疲惫。
正洗到一半,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林天赐回头一看,竟是顾娆。
她一袭红裙,薄纱贴身,胸前乳房若隐若现,腰肢扭动间风情万种,林天赐皱眉道:「这是白天,你来干嘛?」
她关上门,围着浴桶走到林天赐身后,眼神流转,柔声道:「我来帮你搓背。」
她手指划过林天赐肩膀,温热柔软,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林天赐冷哼一声:「不需要。」
她却不理,俯身靠近,嘴唇轻咬林天赐耳垂,低声道:「真的不需要吗?」
热气喷在林天赐耳廓,酥麻感直窜心头,林天赐哪还忍得住,一把抓住她手臂,将她拽进浴桶。
她惊呼一声,却不反抗,水花四溅,红裙被打湿,紧紧贴在她身上。
她胸前乳房饱满,乳头在湿透的布料下清晰可见,像是两颗挺立的樱桃,她的腰肢纤细,臀部高翘,水珠顺着她白皙的皮肤滑落,滴在浴桶中,泛起涟漪。
林天赐盯着她,眼底火热,低声道:「你这是自找的。」
浴桶内热气氤氲,水汽弥漫,顾娆咯咯一笑,娇躯贴近,纤细的双臂环住林天赐的脖颈,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紧紧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柔软而滚烫,乳头硬挺如红豆,隔着湿透的薄纱摩擦着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俏脸离林天赐不过一指之距,吐气如兰,媚声道:「你敢吗?」
那声音低柔中带着挑衅,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勾得林天赐心头火起。
「这有何不敢?」林天赐低喝一声,低头吻住她,顾娆的红唇湿润温热,唇肉柔软,他用力吮吸,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探入她口中。
她的舌尖灵活如蛇,迎上来与他缠绕,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口腔里激烈打转,唾液交融,发出湿腻的「啧啧」声。
林天赐双手顺着她光滑的后背摸索,指尖划过她细腻如缎的皮肤,慢慢攀上那纤细的腰肢,最终滑到她圆润的臀部,用力一捏。
顾娆的臀肉饱满紧实,被他抓得微微变形,她轻哼一声,娇躯一颤,离开他的唇,低声道:「我来这儿,是让你见识见识女人的风情,别到时被青楼那南鸢勾了魂去。」
林天赐强忍着下腹腾起的浴火,喘息道:「不会的。」
话音未落,顾娆伸出纤手,握住他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鸡巴,她的手指柔软却有力,前后撸动,掌心摩擦着粗硬的肉棒,龟头被她拇指轻轻一按,林天赐爽得低吼一声,浑身肌肉紧绷。
他不甘示弱,双手抓住她胸前那对大奶子用力揉捏,她的乳房又大又软,像是两团熟透的蜜瓜,手感滑腻,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头硬得像是两颗樱桃。
林天赐低头含住一颗乳头,舌尖绕着打转,用力吸吮,牙齿轻咬,惹得顾娆娇喘连连:「啊……轻点……」
她一只手捏住林天赐的脸,仰头与他接吻,这次的吻更加激烈,她用力吸吮他的舌头,像是恨不得将他吞下。
林天赐毫不示弱,舌头与她缠斗,双手在她乳房上揉得更猛,乳头被他捏得红肿,她喘息着,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湿热的口腔让林天赐的欲望烧得更旺。
两人亲了许久,唇舌交缠,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林天赐终于坚持不住,松开她,猛地站起身。
胯下肉棒直挺挺立着,青筋盘绕,龟头红得发亮,顶端渗出几滴黏液,硬得像是铁棒。
顾娆轻轻一笑,蹲下身,浴桶里的水淹没她的身子,她乌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波含媚,盯着林风的鸡巴,舌尖探出,绕着龟头缓缓打转。
那湿滑的舌头舔过敏感的顶端,林风爽得叫出声来:「嘶…啊…奥…」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上扬,随后张嘴将龟头整个包裹住,用力吸吮,她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在龟头下打着圈,嘴唇紧紧裹住肉棒,吸得「啧啧」作响。
林天赐忍不住挺动腰身,鸡巴在她嘴里进出,龟头顶到她喉咙深处,惹得她一阵轻咳,眼角渗出泪水。
良久,顾娆吐出鸡巴,嘴角挂着唾液,起身道:「你的鸡巴也太硬了。」
她的声音沙哑,眼底满是欲望,林风喘着粗气,靠近她,硬邦邦的肉棒在她胯下摩擦,低声道:「还不都是你这妖精害的!」
他正要进一步动作,顾娆却按住他的胸膛,媚声道:「别急,我教你双修功法。」
林天赐一愣,点头道:「好。」
他耐着性子听她讲解,双手却没闲着,探索着她的胴体,她的皮肤白皙如玉,乳房圆润饱满,小腹平坦,小穴粉嫩湿润,指尖触碰时已是一片滑腻。
顾娆讲解完毕,娇喘着问:「记住了吗?」
林天赐点头:「都记住了。」
她柔声道:「那就来吧。」
林天赐兴奋,一只手扶着鸡巴,对准她小穴缓缓插入,这是他的第一次,龟头刚挤进那紧致的入口,他就感到一股暖热包裹而来。
顾娆的小穴紧得像是处子,内壁湿滑柔软,层层褶皱吸吮着他的肉棒,舒服得他头皮发麻,他低吼一声:「太舒服了,这就是女人的…」
他不由自主地前后挺动,鸡巴在她体内进出,水花四溅。
顾娆淫叫着,双手用力抱住林天赐的肩:「用力点!」
她的声音糜烂,眼角含泪,脸颊红得像是涂了胭脂,林天赐双手抓住她臀部的嫩肉,狠狠冲刺。
她的臀肉丰满,被他撞得颤巍巍抖动,泛起层层肉浪,鸡巴在她小穴里进出如风,淫水被挤出,顺着她大腿淌下,与浴水混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浴桶摇晃不止,水花溅到地面,林天赐只觉得下身快感如潮,龟头被她小穴吸得发麻。
没多久,林天赐喘息道:「要射了……」
顾娆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问道:「你是第一次吗?这么短?」
林天赐红着脸点头:「是。」
她眼中闪过喜色,低声道:「运转双修功法。」
林天赐依言运转,只觉体内一股内力升起,与顾娆的身体相连,她的内力也渡入他体内,两股力量交融,他仿佛与她合二为一。
那种感觉奇妙无比,射意竟被压制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快感,像是全身毛孔都被打开,舒爽得难以言喻。
顾娆见状,以林天赐的鸡巴为中心,转了半圈,背对他,双手搭在浴桶边沿,她回头抛了个媚眼,挑衅道:「你行不行啊?」
她的臀部高翘,臀缝紧实,小穴湿漉漉地对着他,淫水顺着腿根淌下,诱人至极,她自己晃动屁股,臀肉抖得像是水波荡漾。
林天赐被激得血气上涌,低吼道:「干死你这妖精!」
他抓住她的细腰,大力抽插,鸡巴在她小穴里进出如风,龟头顶到深处,撞得她身子前倾,乳房剧烈晃动,乳头划出一道道弧线。
顾娆大声淫叫:「啊……好深……用力……」
她的声音放荡,喉间呻吟断断续续,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她双手死死抓着浴桶,指节发白,小穴猛地收缩,像是无数小嘴在吸吮林天赐的肉棒。
林天赐喘着粗气,腰身挺得更快,鸡巴在她体内进出数百下,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龟头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爽得他头皮发麻。
顾娆的臀肉被他撞得泛红,指痕清晰可见,淫水混着泡沫淌了一地,浴桶摇晃得几乎要散架。
林天赐低吼道:「你这妖精,我要射给你!」
他双手用力捏她的臀肉,鸡巴猛地加速,龟头胀得更大,顶得顾娆身子一颤一颤,她回头看他,眼泪汪汪,媚声道:「啊……射进来吧……」
林天赐再也忍不住,腰身一挺,鸡巴在她小穴里狠狠抽插几下,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射满她体内。
顾娆尖叫一声,小穴猛地收缩,像是回应般也达到高潮,淫水喷出,与他的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她大腿淌下。
顾娆从浴桶中起身,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她完美的曲线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的乳房饱满挺翘,乳头硬得像是两颗红豆,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臀部圆润紧实,臀缝紧实如桃,双腿修长笔直,小穴粉嫩,湿漉漉地挂着几滴水珠,分不清是浴水还是她的淫液。
她运转内力,热气从她体内升腾而出,湿透的红裙瞬间干爽,连乌发都恢复了柔顺。
她转头看向林天赐,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自己的内力竟然有所精进,变得更加扎实,要知道自己可是先天中期,与高明远双修许久,内力已经摸到先天后期的门槛,没想到与林天赐这先天初期双修,竟也能进步。
林天赐也站起身,运转内力烘干自己,水汽从他赤裸的身上蒸发,露出结实的肌肉和胯下那根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鸡巴,他闭目感受体内气息,发现内力比平日修炼增进不少,运转间更加流畅,心中暗叹:「这就是双修功法的妙处吗?」
目光转向顾娆,见她也在打量自己,她盯着林天赐,低声道:「看来你的体质极适合这功法。」
她的声音沙哑,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惊讶与欣喜,走近林天赐,胸前乳房随着步伐轻晃,低笑道:「唐音想用南鸢色诱你,你就用我教你的功法,晚上把那南鸢狠狠操服。」
林天赐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过她赤裸的胴体,那白皙的皮肤如玉生辉,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臀部曲线诱人,小穴隐约可见粉嫩的内里。
他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顶端渗出几滴黏液,直挺挺地立着,顾娆瞥见,掩嘴轻笑:「你还不够吗?」
林天赐喘着粗气,低吼道:「不够!」
他上前一步,双手抱住她的腰,用力一抛,将她扔到床上。
顾娆娇呼一声,落在柔软的床铺上,咯咯笑着,慢条斯理地脱下刚烘干的红裙,她仰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露出湿漉漉的小穴,阴唇饱满,淫水淌出,顺着臀缝滴到床单上。
林天赐扑上去,将她按在身下,鸡巴硬得发疼,对准她的小穴猛地插入。
她「啊」地叫出声,小穴紧致湿热,内壁包裹着他的肉棒,层层褶皱吸吮着龟头。
林天赐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用力抽插,鸡巴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带出一波波白沫,淫水四溅,床板吱吱作响。
顾娆的淫叫声此起彼伏:「啊……好深……」她的双腿修长,皮肤白皙如脂,脚趾因快感蜷缩,胸前的巨乳随着林天赐的撞击甩动,乳头划出一道道弧线,像是两团白浪翻滚。
她双手抓着床单,指节发白,脸颊红得像是涂了胭脂,眼角含泪,表情糜烂而迷离,林天赐运转双修功法,内力在她体内流转,两人的气息交融,快感倍增。
「好舒服,这功法真神奇。」他腰身猛挺,鸡巴在她小穴里进出如风,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祖上宗师所创的功法。」
顾娆来了兴致,推开林天赐,翻身骑在他身上,她跨坐在他胯间,小穴吞没他的鸡巴,臀部前后左右移动,时而抬起又重重坐下。
林天赐爽得低哼,双手抓住她的大奶子用力揉捏,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头被他捏得红肿,她俯身吻他,舌头在他口中搅动,唾液交融,湿腻的声音回荡在房内。
她忽然抬头,喘息着问:「你是不是对玉娘有想法?」
林天赐一愣,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脑中浮现玉娘那成熟的身段,臀部饱满,乳房挺翘,小穴紧致的模样,鸡巴顿时更硬,顶得顾娆小穴深处一颤。
顾娆感受到他的变化,冷哼道:「你们男人一个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她屁股飞快地动起来,像是要把林天赐榨干,小穴夹得更紧,淫水顺着他的鸡巴淌到囊袋上,湿漉漉一片。
林天赐哪能让她得逞,猛地起身,将她按在床上,她饱满的胸部被压在床上,乳肉挤向两侧,臀部高翘, 林天赐抓住她的臀肉,用力掰开,露出粉嫩的小穴,水光粼粼,淫水淌出。
他挺着坚硬的鸡巴,用力插入,整根没入,填满她每一丝缝隙,顾娆闷哼一声,:「啊……好深了……」
林天赐拔出鸡巴,又整根插入,如此反复,抽插得她受不了,大声叫道:「
给我……用力……」
林天赐不再留手,双手抓紧她的腰,大力抽插,鸡巴在她小穴里进出,龟头顶到深处,撞得她臀肉颤巍巍抖动,淫水被挤出,淌了一床。
他低吼道:「爽不爽?」
顾娆尖叫着回应:「爽……啊……太深了……」她的声音糜烂,眼泪滑落,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脖颈。
林天赐把她拉起,让她跪在床上,自己从后面抱住她,坚硬的鸡巴插进她那湿漉漉的小穴。
「啊…用力…顶到了…好舒服…」
顾娆的臀部高翘,被撞得啪啪作响,乳房垂下,甩动得像是两团白浪。她回头看他,眼泪汪汪,媚声道:「啊……干死我吧……」
林风低吼一声,双手抓着她的巨乳,腰身猛地挺动「我操死你个妖精!」
林天赐只觉得这个姿势酥爽无比,自己的鸡巴能完全插进顾娆的最深处,她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臀缝紧实,淫水顺着腿根淌到膝盖,湿漉漉一片。
「啊……要死了……」
林天赐喘着粗气,又将她侧翻,让她侧躺着,一条腿被他抬起,鸡巴从侧面插入。
这姿势更深,龟头顶到她小穴的敏感点,顾娆尖叫连连,身子抖得像是筛糠,她的小穴紧得要命,内壁吸吮着林天赐的肉棒,淫水喷出,湿透了床铺。
「你这妖精,夹得我好爽!」
林天赐他加快速度,鸡巴在她体内进出数百下,次次到底,爽得他头皮发麻,顾娆的臀肉被他撞得泛红,臀缝张开,露出紧致的菊花,他手指探入,轻轻一抠,她尖叫一声,身子猛地绷紧,高潮来袭,淫水喷涌而出。
「啊……太爽了……」
林天赐拔出鸡巴,将她压在床头,扶着挺翘的鸡巴对她湿漉漉的小穴狠狠插入,双手抓住她双腿架在肩上,用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龟头摩擦着敏感点,爽得她尖叫连连。
「这个姿势,好深……用力」
林天赐让她站起身,背靠墙壁,一条腿被他抬起,鸡巴从下往上狠狠顶进去,她的小穴被操得红肿不堪,淫水喷出,淌了一地。
林天赐吻住她的红唇,顾娆的嘴唇湿润温热,唇肉柔软,林天赐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探入她口中,顾娆她的舌头马上迎上来与他缠绕,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口腔里激烈打转,唾液交融,发出湿腻的「啧啧」声。
林天赐下身不停,一边和顾娆接吻一边用力的抽插,粗大的鸡巴在顾娆粉嫩的小穴不停进去,淫水四溅。
林天赐不过瘾又让她下床趴在床沿,顾娆臀部高翘,曲线完美,她摇晃着臀部回头看向林天赐,嘴里淫叫,眼神迷离。
「快来……用力操我……」
「我操死你个妖精。」
林天赐挺着鸡巴从后面插进去,撞得她身子前摇后晃,乳浪翻滚,龟头顶到她小穴的最深处,顾娆尖叫道:「啊……太爽了……」
林天赐他加快节奏,鸡巴在她小穴里进出如风,龟头胀得更大,顶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她的乳房剧烈晃动,乳头硬得像是两粒红豆,臀肉被撞得泛红,指痕清晰可见,顾娆的小穴猛地收缩,紧紧地吸着肉棒,林天赐爽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腰身一挺,鸡巴在她体内狠狠抽插几下,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射满她小穴。
「啊……」
她尖叫一声,高潮来袭,淫水喷出,与他的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她大腿淌下。
顾娆喘息未定,媚笑道:「呼…你晚上还有力气干那个南鸢吗?」
「呼,必须有。」林天赐捏着顾娆白嫩的臀肉,抽动才射的鸡巴又动起来。
「够了够了,我知道你有力气了。」
第七章
林天赐晚间来到百花楼,天色已暗,街头灯火摇曳,空气中夹杂着脂粉与花香的味道。
百花楼外观华丽,三层高楼雕梁画栋,门前悬挂的两盏大红灯笼映出一片暧昧的光晕,楼外人声鼎沸,丝竹声隐约传出,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倚在门口,笑脸迎客,招呼着来往的行人。
林天赐一袭黑衣,腰佩长剑,步伐沉稳,脸上带着几分冷峻,径直迈入楼内。
刚踏进门,一位成熟美妇迎了上来,她约莫三十多岁,身段丰腴,一袭深红长裙裹身,腰肢虽不及少女纤细,却有种熟透了的柔媚。
她胸前乳房饱满,衣襟被撑得紧绷,乳沟深邃,臀部圆润,走动时裙摆轻摆,隐约露出白皙的小腿。她眉眼含笑,细细打量林天赐,柔声道:“这位公子从何处来?长得真俊俏,可是头一回来咱们百花楼?”
她的声音温软,带着几分调笑,眼角细纹更添成熟风韵,林天赐点头,淡淡道:“是,头一回。”
美妇掩嘴轻笑,靠近几分,香风扑鼻:“那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咱们百花楼什么样的都有,包你满意。”
她眼波流转,语气暧昧,林天赐挑眉,试探道:“处子也有?”
美妇咯咯一笑,胸前乳房随着笑声轻颤,柔声道:“有啊,只要公子出得起银子,什么样的都给你找来。”
她伸手轻拍林天赐肩头,指尖温热,带着几分挑逗,这时,二楼传来一道清丽的声音:“苏妈妈,这位林公子可是我的贵客。”
林天赐与美妇抬头看去,只见唐音倚在栏边,一袭紫裙裹身,腰肢纤细,胸前饱满,眉眼含媚,正笑吟吟地望着下方。
苏妈妈闻言,转头看向林天赐,笑道:“我说今晚南鸢那丫头怎么一直在梳妆打扮,原来是为了迎接贵客啊。”
她拍了拍手,转身招呼其他客人,裙摆摇曳,臀部曲线若隐若现,唐音朝林天赐招手:“林公子,请上来。”
林天赐点头,拾级而上,楼梯两侧轻纱飘动,纱后女子倩影若隐若现,笑声娇媚。
二楼大厅热闹非凡,宾客推杯换盏,舞姬扭动腰肢,歌声婉转,林天赐却目不斜视,随唐音直奔三楼雅间。
推开雕花木门,一股茶香扑鼻,室内布置雅致,墙上挂着山水画,角落青铜香炉升起袅袅青烟。
南鸢与阮通已在等候,南鸢坐在窗边,一身鹅黄长裙,薄纱披肩,腰间碧绿丝带勾勒出曼妙身段,她眉如柳叶,眼似星辰,鼻梁挺秀,红唇微抿,笑起来眼角上翘,带着勾魂的媚态。
她手中折扇轻摇,扇面桃花图案若隐若现,见林风进来,她起身迎上前,柔声道:“久闻林捕头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宇不凡。”
她的声音如黄莺,清脆中带着糯软,令人心动,林天赐微微一笑,回道:“南鸢仙子名动洛城,今日见面,果然名不虚传。”
他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她胸前高高隆起,纱裙隐约透出内里的风光,腰肢柔软,臀部曲线诱人。
阮通坐在另一侧,粗壮的身躯几乎塞满椅子,一身灰袍敞开,露出结实胸膛,腰间宽背大刀寒光闪烁。
他面容粗犷,脸上刀疤狰狞,目光落在林风身上,未露半分笑意,显得冷漠,唐音拍手道:“都坐,吃酒。”
她率先坐下,林天赐在她身旁落座,南鸢款款走来,俯身给他倒酒。
她胸前下垂,雪白的乳沟一览无余,乳房圆润饱满,纱裙薄得几乎透明,隐约可见乳晕的轮廓。
她递过酒杯,笑吟吟道:“林大哥,我敬你一杯。”
她举杯靠近,小脸凑近,眼波流转,带着万千柔情,林天赐与她碰杯,她一饮而尽,小脸顿时通红,像是涂了胭脂,娇艳动人。
唐音在一旁笑道:“南鸢平日从不饮酒,今日可是为林捕头破例了。”
南鸢闻言,娇嗔道:“哪有!”她低头掩饰羞意,却偷偷看了林天赐一眼,眼底柔情似水,又迅速垂下眼帘。
那神态动作柔媚万种,林天赐纵使见识过顾娆的妖娆,也不由得失神片刻,心中暗叹她的美貌无双。
唐音见状,嘴角上扬,举杯道:“林捕头,我敬你一杯。”
林天赐回过神,与她碰杯,唐音喝下酒,柔声道:“不打不相识,以前都是误会,都过去了。”
林天赐点头,未多言,目光却在她与阮通间游走,唐音撇了阮通一眼,阮通虽不情愿,却还是端起酒杯,挤出僵硬的笑容:“林捕头,我敬你一杯。那天是我不对。”
他的声音瓮声瓮气,眼神却透着不甘,林天赐与他碰杯,淡淡道:“没事,都过去了。”
他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目光平静,唐音见状,心中暗道:这事怕是成了。
南鸢见林风喝完,起身再给他倒酒,倒完后坐到他身旁,娇躯紧紧贴着他,柔声道:“林大哥真是英雄少年,我听唐姐姐说,你剑法高超,可有空指点我一二?“
她香风扑鼻,胸前乳房挤压在他手臂上,柔软温热,林天赐笑着点头:“没问题。”
酒过三巡,林天赐有了几分醉意,脑中微醺,一只手不由自主滑到南鸢大腿上,指尖在她光滑的腿肉上游走。
她并未制止,反而身子更靠近几分,继续给他倒酒夹菜,唐音与阮通对视一眼,唐音笑道:“林捕头,那说好了。明天你放了马三,今晚南鸢就是你的。“
林天赐目光落在南鸢俏脸上,头也不回道:“没问题。”
他醉意上涌,忍不住低头吻去,南鸢不躲,主动迎上,红唇湿润,舌尖探入他口中,与他交缠。
她的舌头灵活,带着淡淡的酒香,林天赐吮吸着她的唇肉,双手攀上她胸部,用力揉捏,她的乳房饱满柔软,乳头在纱裙下硬挺,被他捏得微微变形。
南鸢轻哼一声,娇躯贴得更紧,舌头在他口中搅动,唾液交融,发出湿腻的声音。
阮通在旁看着,喉头滚动,咽了口唾沫,目光死死盯着南鸢裸露的肩头与胸前风光,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唐音见状,笑着起身,拉住阮通手臂:“走吧,别扰了他们的兴致。”
她将他拉出雅间,阮通低声道:“便宜那小子了。”
唐音关上门,回头笑道:“当初你若把他抓回来,哪有这些事?”
阮通哑口无言,确实是他自己打不过林天赐,唐音倚在走廊栏边,夜风吹来,紫裙飘动,腰肢扭动间风情万种,她柔声道:“这样也好,多一个捕头内应,是意外之喜。”
阮通从她身后抱住,双手环住她细腰,下身顶着她圆润的臀部,硬邦邦的鸡巴隔着布料摩擦着她的臀缝,低声道:“既然如此,咱们也乐呵乐呵?”
唐音咯咯一笑,转身面对他,胸前乳房挤压在他胸膛上,媚声道:“今天心情好,就给你一次。”
她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阮通低吼一声,双手抓住她臀肉,用力揉捏,两人纠缠着消失在走廊尽头。
雅间内,林天赐与南鸢吻得难舍难分,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从乳房滑到腰肢,又摸到臀部,她娇喘连连,身子软在他怀中,眼中柔情似水。
南鸢娇喘着推开他,媚眼如丝:“林大哥这么急,可别吓着我。”
她起身走到窗台,臀部高翘,裙摆滑开,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林天赐从身后抱住她,鸡巴隔着裤子顶在她臀缝间,低声道:“你这小妖精,生得这般勾人,我哪忍得住?”
他双手滑到她胸前,隔着纱裙揉捏她的乳房,她的奶子饱满柔软,乳头在布料下硬挺,被他捏得微微变形。
南鸢轻哼一声,回过头,红唇轻咬他耳垂,柔声道:“那林大哥想怎么对我?说来听听。”
林天赐喘着粗气,手指挑开她肩上的披肩,纱裙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肩头和深邃的乳沟,他低头吻她锁骨,舌尖舔过她细腻的皮肤,低吼道:“我想剥光你,尝尝你这身子有多甜。”
南鸢咯咯一笑,伸手解开腰间丝带,长裙落地,她只剩一袭薄薄的亵衣,曲线毕露,她转身面对他,胸前乳房挤在一起,乳晕粉嫩,隐约可见。
她抓住林天赐的手,按在自己奶子上,媚声道:“林大哥,来啊,摸摸看,够不够甜?”
林风低吼一声,扯下她的亵衣,两团白腻的大奶子弹跳而出,乳头硬得像是两颗樱桃,他双手捧住,用力揉捏,乳肉从指缝溢出,软得像是棉花。
他低头含住一颗乳头,舌尖绕着打转,用力吸吮,牙齿轻咬,惹得南鸢娇叫:“啊……林大哥,好痒……”
她双手抱住他的头,胸前挺得更高,乳房在他脸上摩擦,林天赐换到另一边,吸得啧啧作响,抬头道:“你这奶子又大又软。”
南鸢闻言,媚笑一声,蹲下身,解开他的裤子,林天赐的鸡巴弹跳而出,硬得发烫,青筋盘绕,龟头红得发亮,她握住肉棒,前后撸动,柔声道:“林大哥这根宝贝这么硬,我可得好好伺候。”
她低头,舌尖舔过龟头,绕着顶端打转,舔得湿漉漉一片,林天赐爽得低吼:“你这小嘴真会弄!”
南鸢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含媚,张嘴将龟头整个吞入,嘴唇紧紧裹住,吸得用力,她的舌头在肉棒下打着圈,口腔温暖湿润,吸吮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林天赐抓住她的头发,腰身挺动,鸡巴在她嘴里进出,龟头顶到她喉咙深处,她轻咳一声,眼角渗出泪水,却不退缩,反而更用力地吸吮,舌头灵活地舔弄棒身。
林天赐喘息道:“不愧青楼头牌,这口技就是厉害!”
南鸢吐出鸡巴,嘴角挂着唾液,媚笑道:“林大哥满意就好,可别只顾着嘴,我这儿也想要。”
她起捧起自己的大奶子,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将林天赐的鸡巴夹在中间。
她上下晃动奶子,乳肉柔软地包裹着肉棒,乳头摩擦着棒身,爽得林天赐头皮发麻,他感叹道:“没想到奶子还能这么玩!”
南鸢咯咯一笑,乳房夹得更紧,她低头吐了口唾液,滴在龟头上,润滑了乳交的动作,柔声道:“林大哥,射在我奶子上好不好?我想看看你有多猛。”
林天赐喘着粗气,腰身挺动,鸡巴在她的乳沟里进出,龟头撞得她奶子颤巍巍抖动。
“就这点本事的话,我可射不出来哦。”
她起身,抱住林风,赤裸的身子贴着他,柔声道:“今晚我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林天赐搂住她的腰,“你这妖精,我要把你干到求饶!“
他将南鸢推倒在榻上,分开她双腿,小穴粉嫩湿润,淫水淌出,他扶着鸡巴,对准穴口猛地插入,南鸢尖叫一声:“啊……好粗……”
她的小穴紧致湿热,内壁包裹着肉棒,吸吮着龟头,林天赐开始抽插,腰身猛挺,鸡巴整根没入又拔出,带出一波波淫水。
她双手抓着榻沿,指节发白,淫叫连连:“林大哥……太深了……慢点……”
她的奶子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头划出一道道弧线,林天赐低吼道:“慢不了,你这小穴太会吸了!”
他抓住她双腿架在肩上,鸡巴顶得更深,每一下都撞到她敏感点,南鸢尖叫着,身子一颤一颤,小穴猛地收缩,紧紧的吸吮着林天赐的肉棒。
夜色深沉,百花楼三楼的喧嚣渐消,雅室内的烛光摇曳,映出墙上仕女图的柔美轮廓。
唐音与阮通离开林天赐和南鸢所在的房间后,走至一间隐秘的偏室,门一关上,室内只剩檀香袅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气与女子的脂粉香。
唐音一袭紫裙,腰肢纤细,胸前饱满,裙摆散开,露出白皙的小腿,脚踝纤细如玉。
她倚在软榻上,斜靠着锦枕,眉眼含媚,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向阮通,柔声道:“今夜这林捕头倒是识趣,你说呢?”
阮通粗壮的身躯站在门边,黑袍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腰间宽背大刀已解下搁在一旁,他面容粗犷,刀疤脸在烛光下更显狰狞,闻言冷哼一声:“那小子运气真好,南鸢那身子便宜了他。”
他走近唐音,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从她挺翘的乳房滑到纤细的腰肢,再落到那双裸露的小腿上,喉头滚动,咽了口唾沫,下身已有些硬了。
他褪下裤子,粗黑的鸡巴挺立,他伸手靠近唐音,却被一条长腿挡住。
“想要啊!先给我舔。”
阮通双手抱住唐音的美腿上下摸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头从小腿肚开始舔起,唐音痒的咯咯直笑,胸前的饱满也随之跳动起来,看得阮通一阵眼热,胯下鸡巴硬的发疼。
他慢慢地舔到了指头,唐音的脚趾圆润如珠,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散发着淡淡的幽香,阮通一口吃进了两三颗脚趾。
“美人,用脚帮我弄弄。”阮通喘着粗气说道。
唐横了他一眼,便支起身子,双脚合拢,用脚心夹着阮通的肉棒搓动起来。
她脚上的动作不停,时而用脚拇指搓一搓发紫的龟头,马眼处挤出的液体一遍一遍地被抹去,时而两只脚趾夹着皱褶的阴囊,轻压里面的蛋蛋。
阮通玩够了脚,进身想玩弄唐音前凸后翘的身子却被唐音一脚踹倒,阮通猝不及防,粗壮的身子重重摔下。
他皱眉想爬起,却被唐音一脚踩在胸口,她赤足踩下,脚掌温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脚趾圆润如珠,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躺着。”唐音俯视着他,语气轻慢却透着威严,像是女王俯瞰臣子。
她抬脚在他胸膛上轻碾,脚掌顺着他的肌肉下滑,滑到他胯间,踩上那根早已硬邦邦的鸡巴,阮通低吼一声,双手抓住榻边。
他的鸡巴被她脚掌踩得更硬,鸡巴粗壮如儿臂,布满青筋,龟头红得发紫,顶端渗出几滴黏液 她用脚掌轻轻碾压龟头,脚趾夹住棒身上下滑动,动作娴熟而挑逗,低声道:“瞧你这丑东西硬成这样,真下贱。”
她的脚掌温热柔软,脚趾灵活地揉搓着他的鸡巴,时而用力踩下,时而轻刮龟头,淫水般的黏液沾在她脚底,湿腻腻一片。
阮通爽得低哼,腰身不由自主挺动,喘息道:“美人,别光用脚,我想肏你!”
他伸手想抓她的腿,却被她一脚踢开,她冷哼一声,脚掌用力踩住他的鸡巴,碾得他闷哼出声:“想肏我?你也配?”
她居高临下,紫裙下的身段曼妙,乳房高耸,臀部圆润,眼神却冷冽如刀,她一脚踩住他的胸膛,另一只脚继续玩弄他的肉棒,脚趾夹住龟头揉捏,爽得阮通眼角抽搐,粗喘连连。
“可恶!”阮通低吼一声,猛地起身,想将唐音压在身下。
他的力气极大,双手抓住她的腰,眼看就要翻身而上,唐音却不慌不忙,身子一扭,内力运转,腰肢柔软如蛇,竟将他重新压回榻上。
她跨坐在他腰间,双腿夹紧他的胯,双手按住他的肩,低声道:“在我面前,你就得给我老实点。”
她的语气霸道,胸前乳房随着动作晃动,乳头在纱裙下硬挺,勾人眼球,阮通挣扎了几下,却被她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他喘着粗气,鸡巴硬得发疼,顶在她臀缝间,隔着裙子摩擦着她的小穴。
“你记住了,是我肏你。”
唐音咯咯一笑,俯身吻他,红唇湿润,舌尖探入他口中,霸道地吮吸他的舌头,她的吻激烈而强势,牙齿轻咬他的下唇,惹得他低哼出声。
她松开唇,直起身,解开自己的裙带,紫裙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胴体,她的乳房饱满,乳晕淡红,乳头硬得像是两颗樱桃,小腹平坦,小穴粉嫩湿润,已渗出几滴淫水。
“看见了吗?我开始肏你了。”
她抓住阮通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缓缓坐下,龟头挤开湿滑的阴唇,整根没入,填满她紧致的内壁,她低哼一声,腰肢扭动,臀部上下起伏,鸡巴在她小穴里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阮通爽得低吼,双手想抓她的腰,却被她一把拍开:“手放好,不然就滚!”
她的语气冷厉,臀部却动得更快,臀肉拍在他胯上,啪啪作响,淫水顺着他的鸡巴淌到囊袋上,湿漉漉一片。
阮通咬牙切齿,双手撑着边上,腰身挺动想配合她,却被她死死压住,只能被动承受,她俯身,乳房贴在他脸上,低声道:“舔!”
阮通张嘴含住一颗乳头,用力吸吮,舌头绕着乳晕打转,牙齿轻咬,惹得唐音娇喘连连:“啊……用力点……”
她的小穴夹得更紧,内壁吸吮着他的鸡巴,爽得他头皮发麻,他想翻身压她,却再次被她按住,她冷笑:“老老实实躺着,敢动一下,我让你射不出来!”
唐音坐在阮通的跨上,小穴紧紧的包裹着肉棒,双腿交叉像个女王一样,她一只脚垂在阮通的脸上。
“给我舔。”
阮通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脚底,唐音见状咯咯一笑,十分享受这种支配的感觉。
她加快速度,臀部上下起伏如风,鸡巴在她小穴里进出数百下,龟头顶到她深处,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她的乳房剧烈晃动,乳头划出一道道弧线,臀肉被撞得泛红,指痕清晰,她尖叫道:“啊…舒服吗…阮通…我问你舒服吗?”
她声音放荡,眼角含泪,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脖颈,阮通低吼道:“舒服,太舒服了”
三楼雅间 一名身体精壮男人正压在一位容貌秀丽,肌肤雪白的女子身上用力使劲着。 “哦……公子……啊……轻点”被冲撞的女子大声喊着。
巨硕的阳根在女子的蜜唇之中来回抽送,翻转搅动着女子的花心,女子蛾眉时攒时舒,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还是爽。
林天赐闷头蛮干,双手紧抓着女子的一对玉乳,又搓又揉。 “公子……慢点……啊。”
林天赐猛干几十下,忽的动作一停,抽出阳具,南鸢趁机喘了几口粗气,便听见男人吩咐道:“转过身去,将屁股撅起来。”
南鸢乖乖听话,翻过身去将雪白玉臀翘起,林天赐把玩几下,只听啪一声。 “翘高点。” “公子就会欺负奴家。”南鸢娇嗔道,将玉臀敲的更高,林天赐俯身握住南鸢的双乳,从后面强力插入。
南鸢被林天赐顶的娇躯向前一耸,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纤腰便被男人拉了回去,雪臀撞到男人的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随即肌肤撞击声响成一片。
林天赐运转双修功法,只觉得自己精力无限,下面又粗又硬,于此同时他感觉到南鸢体内有股内力被自己吸过来。
“这个女人竟然身怀如此之多的内力,丝毫不逊色高瑶了,这百花楼果然不简单。”
林天赐全力运转双修功法,雄健腰身不知疲倦的往复运动,雪白的玉臀在强烈的撞击下,臀肉如波,浪般翻滚不休。 南鸢有条不紊的配合着男人的抽送,尽力的翘起屁股,柳腰不停的摆动。
不知泄了多少回,桃园洞口涌出的淫液已经将二人胯间的毛发打成了绺子,南鸢手足酸软,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道榻上。
“公子……公子……奴家……奴家真的……真的不行了……歇……歇一会儿吧”
林天赐并未停歇,索性爬在绵柔娇躯上,晃动屁股一通快筛疾挺,这般攻势之下,南鸢更加承受不起。 不过片刻,一声长长娇吟后,娇躯猛的痉挛绷紧,一股热烘烘的淫水再度喷涌而出,女子抖动几下,便四肢瘫软在榻上,再也呼唤不起。
另一边 唐音仰躺着,饱满的胸部一上一个地舞动,她两只手分开各自抓着阮通的腿,她的两只脚也被阮通的双手抓住。
往下看去,只见二人的跨间一根黑色的肉棒时隐时现,阮通大力的挺腰,肉棒快速的在唐音粉嫩的小穴来回运动,许多淫水顺势流下。
“肏死你,我肏死你。”
阮通低吼着加快速度,两只手抓紧她的双腿,用力抽插,鸡巴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带出一波波白沫,淫水四溅。
“啊……好深……”
唐音被肏的淫叫起来,她的双腿修长,皮肤白皙如脂,脚趾因快感蜷缩,胸前的巨乳随着阮通的撞击甩动,乳头划出一道道弧线,像是两团白浪翻滚。
阮通腰身猛挺,鸡巴胀得更大,双手捏着双脚,想起身把她压在下面,却被唐音发现,双脚用力反压回去。
“射?没我的允许,你敢?“
唐音冷哼,臀部猛地一沉,鸡巴整根没入,她的小穴猛地收缩,阮通爽得眼角抽搐,下身忍不住的用力。
“射了,要射了。”
“啊…”
唐音尖叫一声,高潮来袭,淫水喷出,与他的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她大腿淌下。
两人喘息着瘫在榻上,唐音媚笑道:“怎么样,服不服?“
阮通喘着粗气,低吼道:“我早晚有一天要在上面干死你!“
唐音咯咯一笑,脚掌在他软下去的鸡巴上轻踩:“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月光如水,透过百花楼三楼雅室的窗纱洒进室内,映出一片银辉。
房间内檀香袅袅,混着浓烈的性爱气息,软榻上凌乱不堪,锦被滑落一旁,床单湿透了一片。
林天赐赤裸着上身,肌肉线条硬朗,汗水顺着胸膛淌下,胯下那根粗壮的鸡巴依旧硬挺,青筋虬结,龟头红得发亮,顶端挂着几滴黏液。
他喘着粗气,目光落在身旁昏迷的南鸢身上,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得意,南鸢软软地瘫在榻上,浅碧纱裙早已被撕得粉碎,散落在地,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胴体。
她的乳房饱满,乳晕淡粉,乳头硬挺如樱桃,布满细密的汗珠,小腹平坦,小穴红肿不堪,淫水与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她修长的双腿淌下,滴在榻上。她乌发散乱,遮住半边俏脸,红唇微张,气息微弱,显然是被林天赐干得昏了过去。
片刻后,南鸢悠悠转醒,眼睫轻颤,缓缓睁开眼,她的眼神迷离,带着几分疲惫与羞涩,看到林天赐那炽热的目光,脸颊顿时泛起红晕。
她撑起身子,娇躯微颤,乳房随之轻晃,低声道:“林大哥……你怎生得这般猛?我……我实在是受不住了。”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娇怯,像是春风拂过湖面,柔软而无力,林天赐低笑一声,伸手揽住她的细腰,将她拉近,鸡巴硬邦邦地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低声道:“你这小妖精,昏过去之前还叫得那么浪,怎么醒了就喊受不住?”
他手指在她腰间摩挲,滑到她臀部,用力捏了一把,惹得她轻哼一声,南鸢娇嗔道:“林大哥莫取笑我,我哪及得上你的雄风?这身子都快被你拆散了架。”
林天赐目光下移,盯着自己胯下那根还未发泄的肉棒,沉声道:“可我这下面还没出来,你总得让我舒坦舒坦吧?”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手指在她臀缝间滑动,触到她湿漉漉的小穴,轻轻一按,她身子一颤,闷哼出声,南鸢咬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意,低声道:“林大哥,你也太贪了……我这身子实在不行了,怕是再也经不起你的折腾。”
她顿了顿,眼波流转,抬头看他,柔声道:“不如……我用嘴巴帮你吸出来吧?”
她的声音轻软,带着几分讨好,像是怕他不满意,林天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低笑:“好啊”
他松开她的腰,靠在榻背上,双腿分开,鸡巴直挺挺地立着,硬得像是铁棒,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南鸢挪动身子,跪在他腿间,乌发垂下,遮住半边俏脸,伸出纤手握住,掌心温软,指尖轻抚棒身,感受着它的滚烫与硬度。
林天赐低哼一声,催促道:“别光看,快点。”
南鸢抬头抛了个媚眼,红唇轻启,舌尖探出,缓缓舔过龟头,那湿滑的舌头扫过敏感的顶端,带走几滴黏液。
她张嘴将龟头含入,嘴唇紧紧裹住,用力吸吮 她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下打圈,牙齿轻刮着棒身,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林天赐双手抓住她的发髻,腰身微微挺动,鸡巴在她嘴里进出,龟头顶到她喉咙深处,惹得她一阵轻咳,眼角渗出泪水,她吐出鸡巴,喘息道:“林大哥,你慢些,我吞不下去……“
她的声音娇媚,眼泪汪汪,模样楚楚可怜,林天赐低笑:“那就多含一会儿,习惯了就行。”
他按住她的头,鸡巴再次插入她口中,南鸢顺从地张大嘴,尽力吞咽,她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嘴唇吸得更紧,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滴在她的乳房上,湿腻腻一片。
她一手握住棒身上下撸动,一手轻抚他的囊袋,指尖温柔地揉捏,爽得林天赐头皮发麻,低吼道:“好爽,你这技术真不错!。”
南鸢抬头看他,眼波含媚,含着鸡巴含糊道:“林大哥喜欢就好……”
她加快节奏,头上下起伏,鸡巴在她嘴里进出如风,龟头被她吸得发麻,她时而深喉,将整根吞入,喉咙挤压着龟头,时而吐出,只舔舐棒身与囊袋,舌尖灵活地挑逗。
林天赐喘着粗气,他的腰身猛挺,鸡巴在她嘴里抽插得更快,爽得他眼角抽搐,良久,林天赐低吼一声:“要射了!”
他双手按住她的头,鸡巴在她嘴里猛地一顶,热流喷射而出,直射进她喉咙深处。
南鸢猝不及防,被呛得轻咳,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淌到乳房上,白浊一片,她咽下大半,吐出鸡巴,喘息道:“林大哥……你射得好多……”
第七章
林天赐晚间来到百花楼,天色已暗,街头灯火摇曳,空气中夹杂着脂粉与花香的味道。
百花楼外观华丽,三层高楼雕梁画栋,门前悬挂的两盏大红灯笼映出一片暧昧的光晕,楼外人声鼎沸,丝竹声隐约传出,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倚在门口,笑脸迎客,招呼着来往的行人。
林天赐一袭黑衣,腰佩长剑,步伐沉稳,脸上带着几分冷峻,径直迈入楼内。
刚踏进门,一位成熟美妇迎了上来,她约莫三十多岁,身段丰腴,一袭深红长裙裹身,腰肢虽不及少女纤细,却有种熟透了的柔媚。
她胸前乳房饱满,衣襟被撑得紧绷,乳沟深邃,臀部圆润,走动时裙摆轻摆,隐约露出白皙的小腿。她眉眼含笑,细细打量林天赐,柔声道:“这位公子从何处来?长得真俊俏,可是头一回来咱们百花楼?”
她的声音温软,带着几分调笑,眼角细纹更添成熟风韵,林天赐点头,淡淡道:“是,头一回。”
美妇掩嘴轻笑,靠近几分,香风扑鼻:“那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咱们百花楼什么样的都有,包你满意。”
她眼波流转,语气暧昧,林天赐挑眉,试探道:“处子也有?”
美妇咯咯一笑,胸前乳房随着笑声轻颤,柔声道:“有啊,只要公子出得起银子,什么样的都给你找来。”
她伸手轻拍林天赐肩头,指尖温热,带着几分挑逗,这时,二楼传来一道清丽的声音:“苏妈妈,这位林公子可是我的贵客。”
林天赐与美妇抬头看去,只见唐音倚在栏边,一袭紫裙裹身,腰肢纤细,胸前饱满,眉眼含媚,正笑吟吟地望着下方。
苏妈妈闻言,转头看向林天赐,笑道:“我说今晚南鸢那丫头怎么一直在梳妆打扮,原来是为了迎接贵客啊。”
她拍了拍手,转身招呼其他客人,裙摆摇曳,臀部曲线若隐若现,唐音朝林天赐招手:“林公子,请上来。”
林天赐点头,拾级而上,楼梯两侧轻纱飘动,纱后女子倩影若隐若现,笑声娇媚。
二楼大厅热闹非凡,宾客推杯换盏,舞姬扭动腰肢,歌声婉转,林天赐却目不斜视,随唐音直奔三楼雅间。
推开雕花木门,一股茶香扑鼻,室内布置雅致,墙上挂着山水画,角落青铜香炉升起袅袅青烟。
南鸢与阮通已在等候,南鸢坐在窗边,一身鹅黄长裙,薄纱披肩,腰间碧绿丝带勾勒出曼妙身段,她眉如柳叶,眼似星辰,鼻梁挺秀,红唇微抿,笑起来眼角上翘,带着勾魂的媚态。
她手中折扇轻摇,扇面桃花图案若隐若现,见林风进来,她起身迎上前,柔声道:“久闻林捕头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宇不凡。”
她的声音如黄莺,清脆中带着糯软,令人心动,林天赐微微一笑,回道:“南鸢仙子名动洛城,今日见面,果然名不虚传。”
他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她胸前高高隆起,纱裙隐约透出内里的风光,腰肢柔软,臀部曲线诱人。
阮通坐在另一侧,粗壮的身躯几乎塞满椅子,一身灰袍敞开,露出结实胸膛,腰间宽背大刀寒光闪烁。
他面容粗犷,脸上刀疤狰狞,目光落在林风身上,未露半分笑意,显得冷漠,唐音拍手道:“都坐,吃酒。”
她率先坐下,林天赐在她身旁落座,南鸢款款走来,俯身给他倒酒。
她胸前下垂,雪白的乳沟一览无余,乳房圆润饱满,纱裙薄得几乎透明,隐约可见乳晕的轮廓。
她递过酒杯,笑吟吟道:“林大哥,我敬你一杯。”
她举杯靠近,小脸凑近,眼波流转,带着万千柔情,林天赐与她碰杯,她一饮而尽,小脸顿时通红,像是涂了胭脂,娇艳动人。
唐音在一旁笑道:“南鸢平日从不饮酒,今日可是为林捕头破例了。”
南鸢闻言,娇嗔道:“哪有!”她低头掩饰羞意,却偷偷看了林天赐一眼,眼底柔情似水,又迅速垂下眼帘。
那神态动作柔媚万种,林天赐纵使见识过顾娆的妖娆,也不由得失神片刻,心中暗叹她的美貌无双。
唐音见状,嘴角上扬,举杯道:“林捕头,我敬你一杯。”
林天赐回过神,与她碰杯,唐音喝下酒,柔声道:“不打不相识,以前都是误会,都过去了。”
林天赐点头,未多言,目光却在她与阮通间游走,唐音撇了阮通一眼,阮通虽不情愿,却还是端起酒杯,挤出僵硬的笑容:“林捕头,我敬你一杯。那天是我不对。”
他的声音瓮声瓮气,眼神却透着不甘,林天赐与他碰杯,淡淡道:“没事,都过去了。”
他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目光平静,唐音见状,心中暗道:这事怕是成了。
南鸢见林风喝完,起身再给他倒酒,倒完后坐到他身旁,娇躯紧紧贴着他,柔声道:“林大哥真是英雄少年,我听唐姐姐说,你剑法高超,可有空指点我一二?“
她香风扑鼻,胸前乳房挤压在他手臂上,柔软温热,林天赐笑着点头:“没问题。”
酒过三巡,林天赐有了几分醉意,脑中微醺,一只手不由自主滑到南鸢大腿上,指尖在她光滑的腿肉上游走。
她并未制止,反而身子更靠近几分,继续给他倒酒夹菜,唐音与阮通对视一眼,唐音笑道:“林捕头,那说好了。明天你放了马三,今晚南鸢就是你的。“
林天赐目光落在南鸢俏脸上,头也不回道:“没问题。”
他醉意上涌,忍不住低头吻去,南鸢不躲,主动迎上,红唇湿润,舌尖探入他口中,与他交缠。
她的舌头灵活,带着淡淡的酒香,林天赐吮吸着她的唇肉,双手攀上她胸部,用力揉捏,她的乳房饱满柔软,乳头在纱裙下硬挺,被他捏得微微变形。
南鸢轻哼一声,娇躯贴得更紧,舌头在他口中搅动,唾液交融,发出湿腻的声音。
阮通在旁看着,喉头滚动,咽了口唾沫,目光死死盯着南鸢裸露的肩头与胸前风光,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唐音见状,笑着起身,拉住阮通手臂:“走吧,别扰了他们的兴致。”
她将他拉出雅间,阮通低声道:“便宜那小子了。”
唐音关上门,回头笑道:“当初你若把他抓回来,哪有这些事?”
阮通哑口无言,确实是他自己打不过林天赐,唐音倚在走廊栏边,夜风吹来,紫裙飘动,腰肢扭动间风情万种,她柔声道:“这样也好,多一个捕头内应,是意外之喜。”
阮通从她身后抱住,双手环住她细腰,下身顶着她圆润的臀部,硬邦邦的鸡巴隔着布料摩擦着她的臀缝,低声道:“既然如此,咱们也乐呵乐呵?”
唐音咯咯一笑,转身面对他,胸前乳房挤压在他胸膛上,媚声道:“今天心情好,就给你一次。”
她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阮通低吼一声,双手抓住她臀肉,用力揉捏,两人纠缠着消失在走廊尽头。
雅间内,林天赐与南鸢吻得难舍难分,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从乳房滑到腰肢,又摸到臀部,她娇喘连连,身子软在他怀中,眼中柔情似水。
南鸢娇喘着推开他,媚眼如丝:“林大哥这么急,可别吓着我。”
她起身走到窗台,臀部高翘,裙摆滑开,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林天赐从身后抱住她,鸡巴隔着裤子顶在她臀缝间,低声道:“你这小妖精,生得这般勾人,我哪忍得住?”
他双手滑到她胸前,隔着纱裙揉捏她的乳房,她的奶子饱满柔软,乳头在布料下硬挺,被他捏得微微变形。
南鸢轻哼一声,回过头,红唇轻咬他耳垂,柔声道:“那林大哥想怎么对我?说来听听。”
林天赐喘着粗气,手指挑开她肩上的披肩,纱裙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肩头和深邃的乳沟,他低头吻她锁骨,舌尖舔过她细腻的皮肤,低吼道:“我想剥光你,尝尝你这身子有多甜。”
南鸢咯咯一笑,伸手解开腰间丝带,长裙落地,她只剩一袭薄薄的亵衣,曲线毕露,她转身面对他,胸前乳房挤在一起,乳晕粉嫩,隐约可见。
她抓住林天赐的手,按在自己奶子上,媚声道:“林大哥,来啊,摸摸看,够不够甜?”
林风低吼一声,扯下她的亵衣,两团白腻的大奶子弹跳而出,乳头硬得像是两颗樱桃,他双手捧住,用力揉捏,乳肉从指缝溢出,软得像是棉花。
他低头含住一颗乳头,舌尖绕着打转,用力吸吮,牙齿轻咬,惹得南鸢娇叫:“啊……林大哥,好痒……”
她双手抱住他的头,胸前挺得更高,乳房在他脸上摩擦,林天赐换到另一边,吸得啧啧作响,抬头道:“你这奶子又大又软。”
南鸢闻言,媚笑一声,蹲下身,解开他的裤子,林天赐的鸡巴弹跳而出,硬得发烫,青筋盘绕,龟头红得发亮,她握住肉棒,前后撸动,柔声道:“林大哥这根宝贝这么硬,我可得好好伺候。”
她低头,舌尖舔过龟头,绕着顶端打转,舔得湿漉漉一片,林天赐爽得低吼:“你这小嘴真会弄!”
南鸢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含媚,张嘴将龟头整个吞入,嘴唇紧紧裹住,吸得用力,她的舌头在肉棒下打着圈,口腔温暖湿润,吸吮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林天赐抓住她的头发,腰身挺动,鸡巴在她嘴里进出,龟头顶到她喉咙深处,她轻咳一声,眼角渗出泪水,却不退缩,反而更用力地吸吮,舌头灵活地舔弄棒身。
林天赐喘息道:“不愧青楼头牌,这口技就是厉害!”
南鸢吐出鸡巴,嘴角挂着唾液,媚笑道:“林大哥满意就好,可别只顾着嘴,我这儿也想要。”
她起捧起自己的大奶子,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将林天赐的鸡巴夹在中间。
她上下晃动奶子,乳肉柔软地包裹着肉棒,乳头摩擦着棒身,爽得林天赐头皮发麻,他感叹道:“没想到奶子还能这么玩!”
南鸢咯咯一笑,乳房夹得更紧,她低头吐了口唾液,滴在龟头上,润滑了乳交的动作,柔声道:“林大哥,射在我奶子上好不好?我想看看你有多猛。”
林天赐喘着粗气,腰身挺动,鸡巴在她的乳沟里进出,龟头撞得她奶子颤巍巍抖动。
“就这点本事的话,我可射不出来哦。”
她起身,抱住林风,赤裸的身子贴着他,柔声道:“今晚我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林天赐搂住她的腰,“你这妖精,我要把你干到求饶!“
他将南鸢推倒在榻上,分开她双腿,小穴粉嫩湿润,淫水淌出,他扶着鸡巴,对准穴口猛地插入,南鸢尖叫一声:“啊……好粗……”
她的小穴紧致湿热,内壁包裹着肉棒,吸吮着龟头,林天赐开始抽插,腰身猛挺,鸡巴整根没入又拔出,带出一波波淫水。
她双手抓着榻沿,指节发白,淫叫连连:“林大哥……太深了……慢点……”
她的奶子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头划出一道道弧线,林天赐低吼道:“慢不了,你这小穴太会吸了!”
他抓住她双腿架在肩上,鸡巴顶得更深,每一下都撞到她敏感点,南鸢尖叫着,身子一颤一颤,小穴猛地收缩,紧紧的吸吮着林天赐的肉棒。
夜色深沉,百花楼三楼的喧嚣渐消,雅室内的烛光摇曳,映出墙上仕女图的柔美轮廓。
唐音与阮通离开林天赐和南鸢所在的房间后,走至一间隐秘的偏室,门一关上,室内只剩檀香袅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气与女子的脂粉香。
唐音一袭紫裙,腰肢纤细,胸前饱满,裙摆散开,露出白皙的小腿,脚踝纤细如玉。
她倚在软榻上,斜靠着锦枕,眉眼含媚,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向阮通,柔声道:“今夜这林捕头倒是识趣,你说呢?”
阮通粗壮的身躯站在门边,黑袍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腰间宽背大刀已解下搁在一旁,他面容粗犷,刀疤脸在烛光下更显狰狞,闻言冷哼一声:“那小子运气真好,南鸢那身子便宜了他。”
他走近唐音,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从她挺翘的乳房滑到纤细的腰肢,再落到那双裸露的小腿上,喉头滚动,咽了口唾沫,下身已有些硬了。
他褪下裤子,粗黑的鸡巴挺立,他伸手靠近唐音,却被一条长腿挡住。
“想要啊!先给我舔。”
阮通双手抱住唐音的美腿上下摸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头从小腿肚开始舔起,唐音痒的咯咯直笑,胸前的饱满也随之跳动起来,看得阮通一阵眼热,胯下鸡巴硬的发疼。
他慢慢地舔到了指头,唐音的脚趾圆润如珠,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散发着淡淡的幽香,阮通一口吃进了两三颗脚趾。
“美人,用脚帮我弄弄。”阮通喘着粗气说道。
唐横了他一眼,便支起身子,双脚合拢,用脚心夹着阮通的肉棒搓动起来。
她脚上的动作不停,时而用脚拇指搓一搓发紫的龟头,马眼处挤出的液体一遍一遍地被抹去,时而两只脚趾夹着皱褶的阴囊,轻压里面的蛋蛋。
阮通玩够了脚,进身想玩弄唐音前凸后翘的身子却被唐音一脚踹倒,阮通猝不及防,粗壮的身子重重摔下。
他皱眉想爬起,却被唐音一脚踩在胸口,她赤足踩下,脚掌温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脚趾圆润如珠,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躺着。”唐音俯视着他,语气轻慢却透着威严,像是女王俯瞰臣子。
她抬脚在他胸膛上轻碾,脚掌顺着他的肌肉下滑,滑到他胯间,踩上那根早已硬邦邦的鸡巴,阮通低吼一声,双手抓住榻边。
他的鸡巴被她脚掌踩得更硬,鸡巴粗壮如儿臂,布满青筋,龟头红得发紫,顶端渗出几滴黏液 她用脚掌轻轻碾压龟头,脚趾夹住棒身上下滑动,动作娴熟而挑逗,低声道:“瞧你这丑东西硬成这样,真下贱。”
她的脚掌温热柔软,脚趾灵活地揉搓着他的鸡巴,时而用力踩下,时而轻刮龟头,淫水般的黏液沾在她脚底,湿腻腻一片。
阮通爽得低哼,腰身不由自主挺动,喘息道:“美人,别光用脚,我想肏你!”
他伸手想抓她的腿,却被她一脚踢开,她冷哼一声,脚掌用力踩住他的鸡巴,碾得他闷哼出声:“想肏我?你也配?”
她居高临下,紫裙下的身段曼妙,乳房高耸,臀部圆润,眼神却冷冽如刀,她一脚踩住他的胸膛,另一只脚继续玩弄他的肉棒,脚趾夹住龟头揉捏,爽得阮通眼角抽搐,粗喘连连。
“可恶!”阮通低吼一声,猛地起身,想将唐音压在身下。
他的力气极大,双手抓住她的腰,眼看就要翻身而上,唐音却不慌不忙,身子一扭,内力运转,腰肢柔软如蛇,竟将他重新压回榻上。
她跨坐在他腰间,双腿夹紧他的胯,双手按住他的肩,低声道:“在我面前,你就得给我老实点。”
她的语气霸道,胸前乳房随着动作晃动,乳头在纱裙下硬挺,勾人眼球,阮通挣扎了几下,却被她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他喘着粗气,鸡巴硬得发疼,顶在她臀缝间,隔着裙子摩擦着她的小穴。
“你记住了,是我肏你。”
唐音咯咯一笑,俯身吻他,红唇湿润,舌尖探入他口中,霸道地吮吸他的舌头,她的吻激烈而强势,牙齿轻咬他的下唇,惹得他低哼出声。
她松开唇,直起身,解开自己的裙带,紫裙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胴体,她的乳房饱满,乳晕淡红,乳头硬得像是两颗樱桃,小腹平坦,小穴粉嫩湿润,已渗出几滴淫水。
“看见了吗?我开始肏你了。”
她抓住阮通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缓缓坐下,龟头挤开湿滑的阴唇,整根没入,填满她紧致的内壁,她低哼一声,腰肢扭动,臀部上下起伏,鸡巴在她小穴里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阮通爽得低吼,双手想抓她的腰,却被她一把拍开:“手放好,不然就滚!”
她的语气冷厉,臀部却动得更快,臀肉拍在他胯上,啪啪作响,淫水顺着他的鸡巴淌到囊袋上,湿漉漉一片。
阮通咬牙切齿,双手撑着边上,腰身挺动想配合她,却被她死死压住,只能被动承受,她俯身,乳房贴在他脸上,低声道:“舔!”
阮通张嘴含住一颗乳头,用力吸吮,舌头绕着乳晕打转,牙齿轻咬,惹得唐音娇喘连连:“啊……用力点……”
她的小穴夹得更紧,内壁吸吮着他的鸡巴,爽得他头皮发麻,他想翻身压她,却再次被她按住,她冷笑:“老老实实躺着,敢动一下,我让你射不出来!”
唐音坐在阮通的跨上,小穴紧紧的包裹着肉棒,双腿交叉像个女王一样,她一只脚垂在阮通的脸上。
“给我舔。”
阮通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脚底,唐音见状咯咯一笑,十分享受这种支配的感觉。
她加快速度,臀部上下起伏如风,鸡巴在她小穴里进出数百下,龟头顶到她深处,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她的乳房剧烈晃动,乳头划出一道道弧线,臀肉被撞得泛红,指痕清晰,她尖叫道:“啊…舒服吗…阮通…我问你舒服吗?”
她声音放荡,眼角含泪,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脖颈,阮通低吼道:“舒服,太舒服了”
三楼雅间 一名身体精壮男人正压在一位容貌秀丽,肌肤雪白的女子身上用力使劲着。 “哦……公子……啊……轻点”被冲撞的女子大声喊着。
巨硕的阳根在女子的蜜唇之中来回抽送,翻转搅动着女子的花心,女子蛾眉时攒时舒,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还是爽。
林天赐闷头蛮干,双手紧抓着女子的一对玉乳,又搓又揉。 “公子……慢点……啊。”
林天赐猛干几十下,忽的动作一停,抽出阳具,南鸢趁机喘了几口粗气,便听见男人吩咐道:“转过身去,将屁股撅起来。”
南鸢乖乖听话,翻过身去将雪白玉臀翘起,林天赐把玩几下,只听啪一声。 “翘高点。” “公子就会欺负奴家。”南鸢娇嗔道,将玉臀敲的更高,林天赐俯身握住南鸢的双乳,从后面强力插入。
南鸢被林天赐顶的娇躯向前一耸,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纤腰便被男人拉了回去,雪臀撞到男人的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随即肌肤撞击声响成一片。
林天赐运转双修功法,只觉得自己精力无限,下面又粗又硬,于此同时他感觉到南鸢体内有股内力被自己吸过来。
“这个女人竟然身怀如此之多的内力,丝毫不逊色高瑶了,这百花楼果然不简单。”
林天赐全力运转双修功法,雄健腰身不知疲倦的往复运动,雪白的玉臀在强烈的撞击下,臀肉如波,浪般翻滚不休。 南鸢有条不紊的配合着男人的抽送,尽力的翘起屁股,柳腰不停的摆动。
不知泄了多少回,桃园洞口涌出的淫液已经将二人胯间的毛发打成了绺子,南鸢手足酸软,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道榻上。
“公子……公子……奴家……奴家真的……真的不行了……歇……歇一会儿吧”
林天赐并未停歇,索性爬在绵柔娇躯上,晃动屁股一通快筛疾挺,这般攻势之下,南鸢更加承受不起。 不过片刻,一声长长娇吟后,娇躯猛的痉挛绷紧,一股热烘烘的淫水再度喷涌而出,女子抖动几下,便四肢瘫软在榻上,再也呼唤不起。
另一边 唐音仰躺着,饱满的胸部一上一个地舞动,她两只手分开各自抓着阮通的腿,她的两只脚也被阮通的双手抓住。
往下看去,只见二人的跨间一根黑色的肉棒时隐时现,阮通大力的挺腰,肉棒快速的在唐音粉嫩的小穴来回运动,许多淫水顺势流下。
“肏死你,我肏死你。”
阮通低吼着加快速度,两只手抓紧她的双腿,用力抽插,鸡巴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带出一波波白沫,淫水四溅。
“啊……好深……”
唐音被肏的淫叫起来,她的双腿修长,皮肤白皙如脂,脚趾因快感蜷缩,胸前的巨乳随着阮通的撞击甩动,乳头划出一道道弧线,像是两团白浪翻滚。
阮通腰身猛挺,鸡巴胀得更大,双手捏着双脚,想起身把她压在下面,却被唐音发现,双脚用力反压回去。
“射?没我的允许,你敢?“
唐音冷哼,臀部猛地一沉,鸡巴整根没入,她的小穴猛地收缩,阮通爽得眼角抽搐,下身忍不住的用力。
“射了,要射了。”
“啊…”
唐音尖叫一声,高潮来袭,淫水喷出,与他的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她大腿淌下。
两人喘息着瘫在榻上,唐音媚笑道:“怎么样,服不服?“
阮通喘着粗气,低吼道:“我早晚有一天要在上面干死你!“
唐音咯咯一笑,脚掌在他软下去的鸡巴上轻踩:“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月光如水,透过百花楼三楼雅室的窗纱洒进室内,映出一片银辉。
房间内檀香袅袅,混着浓烈的性爱气息,软榻上凌乱不堪,锦被滑落一旁,床单湿透了一片。
林天赐赤裸着上身,肌肉线条硬朗,汗水顺着胸膛淌下,胯下那根粗壮的鸡巴依旧硬挺,青筋虬结,龟头红得发亮,顶端挂着几滴黏液。
他喘着粗气,目光落在身旁昏迷的南鸢身上,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得意,南鸢软软地瘫在榻上,浅碧纱裙早已被撕得粉碎,散落在地,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胴体。
她的乳房饱满,乳晕淡粉,乳头硬挺如樱桃,布满细密的汗珠,小腹平坦,小穴红肿不堪,淫水与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她修长的双腿淌下,滴在榻上。她乌发散乱,遮住半边俏脸,红唇微张,气息微弱,显然是被林天赐干得昏了过去。
片刻后,南鸢悠悠转醒,眼睫轻颤,缓缓睁开眼,她的眼神迷离,带着几分疲惫与羞涩,看到林天赐那炽热的目光,脸颊顿时泛起红晕。
她撑起身子,娇躯微颤,乳房随之轻晃,低声道:“林大哥……你怎生得这般猛?我……我实在是受不住了。”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娇怯,像是春风拂过湖面,柔软而无力,林天赐低笑一声,伸手揽住她的细腰,将她拉近,鸡巴硬邦邦地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低声道:“你这小妖精,昏过去之前还叫得那么浪,怎么醒了就喊受不住?”
他手指在她腰间摩挲,滑到她臀部,用力捏了一把,惹得她轻哼一声,南鸢娇嗔道:“林大哥莫取笑我,我哪及得上你的雄风?这身子都快被你拆散了架。”
林天赐目光下移,盯着自己胯下那根还未发泄的肉棒,沉声道:“可我这下面还没出来,你总得让我舒坦舒坦吧?”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手指在她臀缝间滑动,触到她湿漉漉的小穴,轻轻一按,她身子一颤,闷哼出声,南鸢咬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意,低声道:“林大哥,你也太贪了……我这身子实在不行了,怕是再也经不起你的折腾。”
她顿了顿,眼波流转,抬头看他,柔声道:“不如……我用嘴巴帮你吸出来吧?”
她的声音轻软,带着几分讨好,像是怕他不满意,林天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低笑:“好啊”
他松开她的腰,靠在榻背上,双腿分开,鸡巴直挺挺地立着,硬得像是铁棒,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南鸢挪动身子,跪在他腿间,乌发垂下,遮住半边俏脸,伸出纤手握住,掌心温软,指尖轻抚棒身,感受着它的滚烫与硬度。
林天赐低哼一声,催促道:“别光看,快点。”
南鸢抬头抛了个媚眼,红唇轻启,舌尖探出,缓缓舔过龟头,那湿滑的舌头扫过敏感的顶端,带走几滴黏液。
她张嘴将龟头含入,嘴唇紧紧裹住,用力吸吮 她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下打圈,牙齿轻刮着棒身,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林天赐双手抓住她的发髻,腰身微微挺动,鸡巴在她嘴里进出,龟头顶到她喉咙深处,惹得她一阵轻咳,眼角渗出泪水,她吐出鸡巴,喘息道:“林大哥,你慢些,我吞不下去……“
她的声音娇媚,眼泪汪汪,模样楚楚可怜,林天赐低笑:“那就多含一会儿,习惯了就行。”
他按住她的头,鸡巴再次插入她口中,南鸢顺从地张大嘴,尽力吞咽,她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嘴唇吸得更紧,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滴在她的乳房上,湿腻腻一片。
她一手握住棒身上下撸动,一手轻抚他的囊袋,指尖温柔地揉捏,爽得林天赐头皮发麻,低吼道:“好爽,你这技术真不错!。”
南鸢抬头看他,眼波含媚,含着鸡巴含糊道:“林大哥喜欢就好……”
她加快节奏,头上下起伏,鸡巴在她嘴里进出如风,龟头被她吸得发麻,她时而深喉,将整根吞入,喉咙挤压着龟头,时而吐出,只舔舐棒身与囊袋,舌尖灵活地挑逗。
林天赐喘着粗气,他的腰身猛挺,鸡巴在她嘴里抽插得更快,爽得他眼角抽搐,良久,林天赐低吼一声:“要射了!”
他双手按住她的头,鸡巴在她嘴里猛地一顶,热流喷射而出,直射进她喉咙深处。
南鸢猝不及防,被呛得轻咳,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淌到乳房上,白浊一片,她咽下大半,吐出鸡巴,喘息道:“林大哥……你射得好多……”
【未完待续】
(8)
晨光熹微,林天赐一袭捕头服,腰佩长剑,步入巡抚司。
司内人声鼎沸,捕快们来回奔走,案牍堆积如山,墙上挂着几幅悬赏令,纸张泛黄,墨迹斑驳。
他径直走向大厅中央,拍了拍手,高声道:「诸位,今晚醉仙楼,我请客吃饭!」
此言一出,捕快们顿时欢呼起来,有人吹起口哨,有人拍桌叫好,方楚更是咧嘴笑道:「头儿大气!」
林天赐摆手一笑,转身处理公务,到了傍晚,天边残阳如血,林天赐带着二十多名捕快离开巡抚司,前往城南的醉仙楼。
途经城南巡抚司时,他脚步一顿,想起先前曾答应请古海吃饭,便对身旁的方楚道:「你们先去醉仙楼,我去叫上海哥,随后就到。」
方楚点头,带着一众捕快先行,林天赐则转身走进城南巡抚司。
一些捕快在院内习武,一些捕快们来回奔走,还有几名捕快围坐一桌,见林天赐进来,他们纷纷抬头,目光落在他崭新的捕头服上,低声议论。
「这谁啊?穿捕头的衣服,生面孔,莫不是城东新来的?」
「瞧这气势,八成是。」
林天赐无暇理会,随手拉住一个年轻捕快,问道:「古海在哪儿?」
那捕快愣了愣,指着后院道:「在后面练刀呢。」
林天赐点头,穿过正堂,来到后院。
后院空旷,一棵老树下,古海正挥刀劈砍木桩,汗水顺着额头淌下,刀光如虹,带起阵阵风声。
他一身捕头服,身形瘦削,眉眼间透着几分正气,见林天赐走来,他收刀一愣,随即惊喜道:「林捕头!你怎生来了?」
林天赐笑道:「路过此地,顺道拜访,之前说请你吃饭,今晚醉仙楼,走吧。」
古海抹了把汗,点头道:「行啊,去那儿吃…」话未说完,他脸色忽变,低声道:「不行,醉仙楼是天龙帮的地盘,咱们巡抚司最近跟他们闹了点矛盾,他们根本不欢迎捕快。」
林天赐一怔,暗道不妙:「糟了!我手下二十多人已经去了,现在怕是到了!」
他转身就跑,古海扔下刀,紧随其后,两人飞奔向醉仙楼。
城南街巷狭窄,行人稀疏,暮色渐浓,远处醉仙楼的灯火已隐约可见,林天赐心急如焚,脚下生风,古海紧跟不舍,气息渐粗。
醉仙楼前,场面已然剑拔弩张,二十多名捕快被拦在门口,与二十余名天龙帮弟子对峙。
捕快们手按刀柄,怒目而视,天龙帮的人则持棍握刀,气势汹汹,为首之人是个中年男子,身着锦袍,腰圆体胖,满脸横肉,正是醉仙楼掌柜胡大海。
他叉腰喝道:「醉仙楼不欢迎捕快,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方楚上前一步,怒道:「你这掌柜怎说话的?开店做生意,哪有不接客的道理?」
胡大海冷笑:「老子说了不算?这儿是天龙帮的地盘,滚!」
楼上二层,纱窗半开,两名少女倚栏观望,为首的女子一袭红裙,眉眼骄横,腰间佩玉,正是苏菲菲,她皱眉道:「这些捕快真讨厌,扰了本小姐的清净。
老胡还不赶紧把他们打走?」
身旁丫鬟翠儿点头:「小姐说得是,我这就去跟胡掌柜说。」
她刚要转身,苏菲菲忽道:「等等,瞧瞧再说。」
她眯眼看向楼下,似有兴味。
这时,林天赐与古海气喘吁吁地赶到,捕快们见林天赐到来,纷纷让出一条路,齐声道:「头儿来了!」
方楚上前,急道:「头儿,这些人拦着不让我们进!」
林天赐扫了眼对峙双方,与古海对视一眼,心知此时不能示弱,他上前一步,沉声道:「你这店开在洛城,哪有不做生意的道理?我们掏银子吃饭,天经地义!」
胡大海冷哼:「谁的生意都做,就是不做你们捕快的!滚远点!」
话音未落,二楼楼梯传来脚步声,一名少女缓缓走下,她身着鹅黄长裙,腰肢纤细,眉眼清秀,步态轻盈,正是苏菲菲的贴身丫鬟翠儿。
她走到胡大海身旁,低声耳语几句,胡大海脸色一僵,眉头紧皱,转头对翠儿道:「这我管不了,你来说吧。」
他甩手退回楼内,留下翠儿面对众人,翠儿微微一笑,看向林天赐,柔声道:「这位公子是小姐的朋友,方才都是误会,醉仙楼照常接客,请诸位入内吧。
」
捕快们一愣,方楚嘀咕:「这就行了?」
林天赐与古海对视,心中疑惑,却未多言,他点头道:「既如此,多谢。」
醉仙楼内灯火通明,酒香扑鼻,宾客推杯换盏,丝竹声婉转响起,方才的紧张气氛烟消云散。林天赐与古海并肩而入。
掌柜胡大海虽不情愿,却也不敢违背苏菲菲的吩咐,只得让人领着他们在二楼大厅安置,四张桌子摆开,捕快们三三两两落座,笑声不断,气氛热络。
林天赐坐在主桌,古海与方楚分坐两侧,他点了满桌菜肴——红烧狮子头、糖醋鲤鱼、清蒸桂花鸭以及其他的菜,外加几壶醉仙楼招牌的梨花酒,伙计麻利地记下,转身去了后厨。
古海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低声道:「林捕头,你跟苏菲菲认识?」
林天赐摇头,淡淡道:「不认识,从未见过。」
古海挑眉,压低声音:「这女人行事全凭喜好,想一出是一出,醉仙楼不接捕快是她定的规矩,今晚放咱们进来,又是她一句话的事。」
林天赐闻言,点了点头,目光微沉:「原来如此。」
没多久,菜肴陆续上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红烧狮子头肥而不腻,入口即化;糖醋鲤鱼酸甜可口,鱼肉鲜嫩;清蒸桂花鸭带着淡淡花香,肉质软烂。
捕快们大快朵颐,赞不绝口,梨花酒清冽甘醇,入喉微辣,回味悠长。
古海举杯敬林天赐:「林捕头,这顿饭多亏了你!」
林天赐笑着回敬,一饮而尽,方楚也端起酒杯,咧嘴道:「头儿,我敬你一杯!」
林天赐点头,与他碰杯,酒液下肚,暖意上涌,酒过三巡,桌上气氛愈发热闹。捕快们敞开了聊,有人说起抓贼的趣事,有人抱怨工钱太少,笑声与酒盏碰撞声交织一片。
林天赐靠在椅背上,目光扫过众人,心中稍感宽慰,正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那名鹅黄裙的少女翠儿走了过来。
她手中捧着个精致的红木食盒,步态优雅,裙摆微摆,腰肢纤细,眉眼间带着几分笑意,她停在林天赐身前,柔声道:「这位公子,这是小姐送你的。」
林天赐接过食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四个骰子形状的方形糕点,表面洁白如玉,每面都用红汁点上点数,模样精巧。
细看之下,其中一个被切开,露出内里,切面朝上,一面是六点,一面是一点,他目光一凝,脑中忽地闪过那晚赌坊的场景一个女扮男装的少年,那人,正是苏菲菲。
翠儿见他神色微变,微微一笑:「小姐有请,公子请随我上楼。」
林天赐点头,起身随她而去,古海与方楚对视一眼,未多言,只默默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二楼雅间门前,翠儿推开雕花木门,林天赐迈步入内,室内布置清雅,墙上挂着一幅墨竹图,案几上摆着青瓷茶具,窗边燃着檀香,烟雾袅袅。
苏菲菲倚坐在椅子上,一袭红裙裹身,腰间佩玉,乌发挽成高髻,插着一支金簪,她眉眼如画,唇若点樱,肤白胜雪,气质骄横却不失娇媚。
见林天赐进来,她坐直身子,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的人是你吧?」苏菲菲开口,声音清脆,带着几分好奇。
林天赐在她对面坐下,点头道:「正是。」
苏菲菲挑眉,起身走近,裙摆轻摆,香风扑鼻,她停在他身前,俯身靠近,胸前微微隆起,低声道:「那天晚上,你是怎么做到的?投出十九点,连庄家都输得目瞪口呆。」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服,眼底却闪着兴味, 林天赐靠在椅背上,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淡然道:「不过是些小伎俩罢了。」
苏菲菲冷哼一声,直起身,双手环胸,乳房被挤得更显饱满:「小伎俩?隔着骰盅把骰子分开,我看你年纪不大怎么可能回应如此深厚的内力,你若不说清楚,今晚别想走!」
她语气骄横,眼中却多了几分探究,林天赐低笑,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回道:「我不过提前用内力把骰子切开。」
苏菲菲闻言,沉默片刻,想是在回忆他什么时候把骰子切开的,忽地拍手笑道:「哦,你是在那个时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没被发现,你内力控制的不错啊。」
她坐回椅子,翘起腿,裙摆滑开,露出白皙的小腿,脚踝纤细,语气中多了几分欣赏,林天赐放下茶盏,沉声道:「我是城东新来的捕头,巨相帮平日欺男霸女,我不过小惩一番。」
「我听说,前几日你们和巨相帮的堂主打了一架。」她脸上带着幸灾乐祸。
林天赐眼神微动:「没错,可惜让那个阮通跑了,只抓了他手下一些人。」
林天赐倒也看出来了这苏菲菲挺讨厌巨相帮的,说着巨相帮的不是与苏菲菲这个第二次见面的人倒也谈的融洽。
林天赐回到饭桌,捕快们正吃得热火朝天。
古海见他回来,举杯笑道:「林捕头,苏小姐没留你多聊几句?」
林天赐坐下,接过酒盏一饮而尽,淡然道:「聊了几句,倒是有些意思。」
方楚凑过来,咧嘴道:「头儿,那食盒里装的啥?」
林天赐摆手:「几个糕点,吃饱喝足,散了吧。」
众人哄笑起身,收拾一番,陆续离开,林天赐走到柜台结账,却被胡掌柜拦住。
这胖子满脸堆笑,搓着手道:「林捕头,不用掏钱,您账上有一千两银子,我们从里面扣就是了。」
林天赐一怔,随即明白这是苏菲菲的手笔,他点头未语,走出醉仙楼,夜风微凉,街上行人渐稀。
他回头抬头,只见苏菲菲倚在二楼窗边,红裙映着灯火,眉眼含笑,正静静地看着他,两人目光交汇,林天赐微微颔首,转身离去,心中却多了几分思量。
接下来的三天,林天赐午饭皆去醉仙楼,每次入内,苏菲菲必亲自相迎,带他上楼雅间,点上几道精致菜肴,配一壶梨花酒。
两人聊得渐熟,从赌坊趣事到洛城琐闻,苏菲菲性子骄横却不乏机敏,林天赐言语沉稳,偶尔带刺,她也不恼,反倒咯咯直笑。
第三日,她靠在椅子上,手执团扇,轻摇慢扇,裙摆滑开,露出白皙小腿,笑道:「林捕头,你这人倒有趣,不像那些呆板的捕快。」
林天赐抿了口酒,回道:「苏小姐过奖,我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
每逢夜深,林天赐则与顾娆修炼双修功法,顾娆一袭轻纱,妖娆动人,乳房饱满,臀部圆润,内力运转间,气息交融,林天赐的内力境界稳步提升。
巡抚司近日招了十几名新丁,院内人声鼎沸,比往日热闹许多,林天赐每日巡街带人,颇有威势。
这日,金香街聚宝赌肆三楼雅间,一男子推门而入,他一身锦袍,腰佩长枪,眉宇间英气逼人,眼神却透着阴鸷。
唐音与阮通起身相迎,唐音笑得温婉:「少主出关,武功必然大进。」
齐傲世坐下,摆手道:「烈焰枪法已至第七重,尚可。」
阮通瓮声道:「恭喜少主!」
唐音忙泡上好茶,香气袅袅,齐傲世接过抿了一口,沉声道:「我闭关这些日子,可有大事?」
阮通忙将近日之事一一道来,林天赐之事尤为详细,齐傲世听罢,冷哼一声:「这林捕头一看就是在耍你们,三天了还不放人,分明不把巨相帮放在眼里。
」
唐音与阮通对视一眼,心中微沉,齐傲世放下茶盏,目光阴冷:「召集人手,去会会这新来的捕头,我倒要瞧瞧他有几斤几两。」
唐音点头,低声道:「少主英明。」
同日,林天赐带着二十名捕快巡街,高瑶随行,她一袭白裙,手持长剑,眉眼清丽,步态轻盈。
街头商贩吆喝,行人川流不息,林天赐目光扫过四周,忽见远处一群人气势汹汹而来,皆持刀棍,衣着杂乱却隐隐透着狠劲。
高瑶眯眼,低声道:「那是巨相帮的人,领头的怕是齐傲世,齐傲然的儿子,实力雄厚,来者不善。」
林天赐眉头微皱,转头对身旁一名捕快道:「速去巡抚司,把咱们的人喊来,再去城南通知古捕头,快!」
那捕快点头,飞奔而去,林天赐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高瑶点头,握紧剑柄,与他并肩而立,迎向那群不速之客。
林天赐立于街头,目光冷峻,长剑紧握,迎着齐傲世逼人的气势。
齐傲世一袭锦袍,长枪在手,枪尖寒光闪烁,眉眼间透着阴鸷,他冷冷开口:「林捕头是吧,三天了,一点反应都没有,怎生回事?」
林天赐闻言,眉头微皱,反问道:「什么反应?我该有何反应?」
话音未落,阮通粗壮的身躯上前一步,怒目圆睁,瓮声道:「南鸢都陪你睡了,说好放马三的,你耍我们?」
林天赐一愣,随即冷笑:「我何时睡了南鸢?又何时答应放马三?你有证据吗?」
唐音闻言,紫裙飘动,胸前饱满,腰肢纤细,怒骂道:「无耻之徒!满口胡言!」
她声音清厉,眼底闪着怒火,高瑶俏脸一沉,忍不住回骂:「你们巨相帮颠倒黑白,鱼肉百姓,欺男霸女才是无耻!」
她白裙轻扬,长剑在手,气势不弱,齐傲世冷哼一声,长枪一抖,枪尖直指林风:「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动,长枪如毒蛇吐信,刺向林天赐胸口,战火瞬间点燃。
林天赐侧身一闪,长剑挥出,与枪尖碰撞,火花四溅。
高瑶娇喝一声,落英剑法展开,剑光如花瓣纷飞,直取阮通,阮通大吼,手中宽背大刀舞动,刀风凌厉,与高瑶斗在一处,一时间难分高下。
方楚带着两名后天九层的捕快围住唐音,唐音鞭法如风,鞭影翻飞,带着破空之声,三人虽奋力抵挡,却被她压制得步步后退。
其余捕快与巨相帮喽啰也混战开来,刀剑相交,喊杀声震天,金香街顿时乱作一团。
林天赐全力应对齐傲世,长剑翻转,剑气纵横,挡住一波波枪影,齐傲世枪法凌厉,烈焰枪法第七重威力尽显,每一枪刺出,空气都似被灼热几分。
他冷笑道:「有几分本事,若是之前,我还真拿不下你!」
他身形一转,长枪横扫,林天赐急忙抬剑格挡,震得手臂发麻,他暗自心惊,这齐傲世的枪法比传闻更强。
齐傲世趁势再攻,枪尖直刺林天赐咽喉,速度快如闪电,林天赐咬牙,剑法一变,流水剑法第五重「滔滔汩汩」展开,剑势如水流绵延,化解枪劲。
他心念急转:长枪擅远攻,若不靠近,迟早落败,他瞅准空隙,身形猛进,剑锋直指齐傲世胸膛,想逼他收枪近战。
齐傲世冷哼,枪身一抖,枪尾横扫,林天赐低身避过,剑尖划向他腰间,逼得他退后一步。
另一边,高瑶与阮通激战正酣,她娇喝道:「巨相帮作恶多端,今日我先收拾你!」
落英剑法轻灵迅捷,剑影如花瓣飘零,刺向阮通要害,阮通咧嘴狞笑:「就凭你?」
他大刀挥舞,刀气厚重,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高瑶身法灵活,剑尖连点,逼得阮通连连后退,却也无法速胜,两人战得难解难分。
唐音被方楚三人缠住,鞭法如龙,抽得空气啪啪作响,方楚挥刀硬抗,一名捕快被鞭梢扫中肩头,鲜血迸出,闷哼倒地,唐音冷笑:「一群废物,也敢拦我?」
她鞭影一卷,缠住方楚的刀,猛力一拉,方楚险些脱手,踉跄后退。
混战中,巨相帮喽啰接连倒下,鲜血染红街面,捕快也有数人挂彩,捂着伤口退后,战况惨烈。
林天赐瞅准齐傲世枪势稍缓,猛地欺身而上,剑光如水,刺向他咽喉,齐傲世枪身一横,挡住剑锋,两人近身纠缠,剑枪碰撞,火星四溅。林风低喝:「你的枪再长,也得有施展的空间!」
他剑势突变,第六重「惊涛骇浪」隐隐发动,剑气如浪涛翻涌,逼得齐傲世连退三步,齐傲世眼中闪过怒意,长枪一抖,烈焰枪法全力施展,枪尖带火,直刺林天赐心口。
齐傲世枪法如龙,烈焰枪法第七重全力施展,枪尖带起炽热风声,林天赐咬牙挥剑,流水剑法第六重「惊涛骇浪」展开,剑气如浪涛翻涌,堪堪挡住攻势,却觉手臂酸麻,衣袖被枪风撕裂,露出一道浅浅血痕。
他心知不妙,自己若不小心应对,恐难全身而退,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二十多名捕快气喘吁吁赶到,为首之人高喊:「头儿,我们来了!
古头他们稍后就到!」
林天赐闻言,心中长松一口气,暗道援兵既至,只要缠住齐傲世,等古海带人赶来,巨相帮必败无疑。
他振奋精神,长剑一抖,剑势更急,逼得齐傲世无法抽身,齐傲世眼底闪过一丝焦躁,显然也明白局势变化,他冷哼一声,长枪舞动更快,枪影如火,直刺林天赐胸膛,似要一击毙命。
林天赐全力抵挡,剑光如水流绵延,却仍感吃力,齐傲世一枪刺来,速度快如闪电,他侧身闪避不及,枪尖擦过手臂,衣衫破裂,鲜血渗出。
他咬紧牙关,打起十二分精神,剑法连绵不绝,缠住齐傲世不放,与此同时,捕快们加入战局,巨相帮喽啰人数虽多,却渐渐不敌,刀棍挥舞间,惨叫声此起彼伏,有人倒地不起,鲜血染红青石板街面。
高瑶那边,两名捕快上前助战,三人围攻阮通,阮通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刀气厚重,却架不住三面夹击。
高瑶瞅准空隙,落英剑法轻灵迅捷,剑尖如花瓣飘零,刺向阮通右臂,「噗」的一声,剑锋划破皮肉,鲜血喷溅,阮通闷哼一声,刀势一缓,怒吼道:「小娘们,这仇我记下了。」
高瑶冷笑:「巨相帮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报应!」
她身形一转,剑光再起,逼得阮通连连后退,唐音处境更糟,方楚领着四名捕快围攻而来,五人刀剑齐出,攻势如潮。
唐音鞭法如龙,鞭影翻飞,抽得空气啪啪作响,却也只能边退边战,她一鞭卷住一名捕快的刀,猛力一拉,那捕快踉跄摔倒,她趁势抽鞭扫向方楚,方楚挥刀硬挡,震得虎口发麻。
「林兄弟,我来了!」远处传来古海的喊声,他带着二十几名捕快飞奔而至,刀光映着夕阳,气势汹汹。
齐傲世眼色一变,知晓大势已去,他低吼一声,长枪全力刺出,烈焰枪法第七重威势尽显,枪尖如火龙咆哮,直取林天赐胸膛。
林天赐挥剑抵挡,却觉一股巨力传来,长剑险些脱手,枪尖刺破软甲,狠狠扎进胸膛,他闷哼一声,整个人倒飞出去,摔在街面,鲜血从胸口涌出,染红衣衫。
「所有人撤!」齐傲世大喝一声,转身就跑,阮通与唐音闻言,迅速脱离战圈,阮通捂着受伤的手臂,唐音鞭子一甩,逼退方楚,随齐傲世遁入街巷。
巨相帮喽啰见头领撤退,士气大乱,欲逃却不及,十余人被捕快围住砍倒,余者四散奔逃,街上满是断刀残肢,血流成河。
林天赐捂着胸口,缓缓起身,只觉胸膛痛如刀绞,鲜血顺着手指淌下,他低头一看,软甲上裂开一道口子,枪尖虽未刺穿,却已伤及皮肉,若非软甲护体,此刻怕是性命不保。
高瑶与方楚急忙跑来,高瑶惊呼:「林大哥,你没事吧?」
方楚也急道:「头儿,你不要紧吧?」
林天赐喘着粗气,挤出一丝笑:「命还在,死不了。」
古海带着人赶到,见林天赐受伤,忙上前关心,「林兄弟没事吧?」
「死不了。」
古海皱眉道:「齐傲世多日不见想必是闭关了,这次出关,武功大进,林捕头能撑到现在,真是武功高强!」
林天赐苦笑,捂着胸口道:「你若再晚来片刻,我怕是真要死在他枪下。」
他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站直,目光扫过满地狼藉,心中暗道:此战虽胜,却也险象环生,巨相帮势大,日后还需小心。
捕快们收拾残局,受伤的同僚被扶起,巨相帮的俘虏被绑了手脚,高瑶扶着林风,低声道:「林大哥,你伤得不轻,快去医馆吧。」
林天赐点头,胸口痛楚稍缓,却仍觉内息紊乱,他看向古海,沉声道:「今日多亏你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古海摆手:「林兄弟言重了,咱们巡抚司一条心,哪能让你独战?」
雅间内,烛火摇曳,映得墙上竹影婆娑。
阮通右臂已裹上白布,他坐在一旁,低头喝着茶,唐音纤手轻动,依旧在案几旁泡茶,水汽袅袅,茶香弥漫。
齐傲世倚在软椅上,锦袍敞开,露出结实胸膛,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沉声道:「最后那一枪下去,那家伙不死也残,下月洛河会武,他构不成威胁。」
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眼底却闪过一丝阴鸷,阮通闻言,粗犷的脸上挤出笑,瓮声道:「少主武功大进,烈焰枪法第七重威力无穷,洛河会武冠军非您莫属!」
他放下茶盏,拍了拍胸膛,似要表忠心,齐傲世摆手,目光微沉:「莫要掉以轻心,天龙帮的苏动,少林觉能大师的弟子净空,还有百花楼花瑾萱堂主的女儿花云涵,皆是劲敌。」
他顿了顿,眯眼道:「尤其是苏动,天龙刀法不弱,若不小心,恐有变数。
」
阮通点头,粗声道:「少主说得是,属下定会多加留意。」
几人又聊了几句,话题渐散,阮通起身,拱手道:「少主,唐堂主,我先告退。」
齐傲世点头,未挽留,阮通推门离去,脚步声渐远,雅间内只剩齐傲世与唐音二人。
门一关,室内气氛陡变,唐音放下茶具,起身走近,她紫裙轻摆,腰肢柔软如柳,胸前饱满,臀部圆润,眉眼间媚态尽显。
她忽地扑进齐傲世怀中,娇躯贴着他,双手环住他脖颈,柔声道:「少主,您闭关这么多天,奴家想您想得都快疯了。」
她的声音娇腻,眼含春水,吐气如兰,带着浓浓的情欲,齐傲世低笑一声,大手探出,抓住她胸前一对饱满乳房,用力揉捏。
唐音的乳房软弹如绵,隔着薄裙被他捏得变形,乳头硬挺,顶出两点凸起,他手指粗暴地挤压,低声道:「你这骚货,又想被抽了是吧?」
唐音娇哼一声,身子一颤,眼波流转,媚笑道:「少主说得是,奴家这身子,离不得您的调教。」
她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根特制的皮鞭,黑亮柔韧,鞭身细腻,带着淡淡皮革香,她将鞭子递上,柔声道:「还请少主怜惜奴家。」
齐傲世接过鞭子,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冷哼道:「骚货,趴好。」
唐音闻言,顺从地转过身,跪在软榻上,臀部高高翘起,她紫裙滑至腰间,露出白皙如玉的臀肉,圆润肥美,肌肤光滑,隐隐透着红晕。
齐傲世起身,走近她,大手在她臀上捏了几下,触感软腻,指尖陷入肉中,留下浅浅红痕。
他举起鞭子,猛地抽下,「啪」的一声脆响,鞭子落在她左臀,臀肉一颤,泛起一道红痕。唐音娇叫出声:「啊……少主……」
声音娇媚中带着痛楚,却透着几分愉悦,齐傲世冷笑,又是几鞭连抽,「啪啪啪」声响不绝,每一鞭落下,唐音的臀肉都抖动不已,红痕交错,臀缝间隐隐渗出汗珠。
她咬唇低吟,身子轻颤,臀部却翘得更高,似在迎合鞭打,齐傲世停手,俯身抓住她臀肉,粗声道:「爽不爽,骚货?」
唐音喘息着回头,眼角含泪,媚声道:「爽……爽死骚货了……」
她的声音放荡,脸颊红晕如桃花,眼底春意盎然,齐傲世褪下裤子,坚硬的鸡巴弹出打在唐音的肉臀上。
「骚货,给我舔。」
唐音跪在齐傲世身前,乌发披散,遮住半边媚态横生的脸庞,眼波如水,含着浓浓春意。
她娇笑一声,纤手轻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触感坚硬如铁,掌心被烫得微颤,她抬头抛了个媚眼,红唇轻启,舌尖探出,缓缓舔过龟头,湿滑的舌头扫过敏感顶端,带走那几滴黏液,留下晶莹的唾液痕迹。
齐傲世低哼一声,爽得腰身微挺,催促道:「别磨蹭!」
唐音低声应道:「少主莫急,奴家这就伺候您。」
她张嘴将龟头含入,嘴唇紧紧裹住,用力吸吮,口腔温暖湿润,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下打圈,牙齿轻刮棒身,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齐傲世双手抓住她的发髻,腰身前倾,鸡巴在她嘴里进出,龟头顶到她喉咙深处,惹得她一阵轻咳,眼角渗出泪水,她吐出鸡巴,喘息道:「少主慢些,奴家吞不下去……」
声音娇媚,眼泪汪汪,模样楚楚可怜。齐傲世冷笑:「那就多含一会儿,习惯了就行。」
他按住她头,鸡巴再次插入,唐音顺从地张大嘴,尽力吞咽,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嘴唇吸得更紧,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滴在她紫裙上,湿腻一片。
她一手握住棒身上下撸动,指尖轻抚青筋,另一手探到囊袋,温柔揉捏,爽得齐傲世头皮发麻,低吼道:「好个骚货,这嘴比穴还会吸!」
唐音抬头看他,眼波含媚,含着鸡巴含糊道:「少主喜欢就好……」
她加快节奏,头上下起伏,鸡巴在她嘴里进出如风,龟头被吸得发麻。她时而深喉,将整根吞入,喉咙挤压龟头,呛得轻哼,时而吐出,只舔舐棒身与囊袋,舌尖挑逗马眼,带出更多黏液。
齐傲世喘着粗气,腰身猛挺,鸡巴在她嘴里抽插更快,爽得眼角抽搐,低声道:「骚货,吸紧点!」
唐音喉间发出低吟,口腔用力收缩,舌头缠绕棒身,吸吮声愈发响亮,齐傲世猛地按住她头,鸡巴一顶到底,热流喷射,直射进她喉咙深处。
唐音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淌下,白浊一片。
她咽下大半,吐出鸡巴,舔了舔嘴角,媚笑道:「少主射得好多……」
齐傲世喘息着用鸡巴拍她脸:「还没结束呢,这才刚刚开始,起来。」
唐音起来背对着他,齐傲世大手一扯,将她裙子彻底撕开,露出她赤裸的下身。
唐音的小穴粉嫩湿润,淫水已淌出,顺着大腿滴落,他挺着粗黑硬挺的鸡巴,他抓住唐音的腰,龟头抵住她湿滑的小穴,猛地一挺,整根没入。唐音尖叫一声:「啊……少主,好深……」
她内壁紧致,吸吮着他的鸡巴,爽得齐傲世低吼一声,腰身猛动,鸡巴在她穴中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
他双手拍打她臀肉,臀浪翻涌,红痕更显,粗声道:「骚货,叫大声点!」
唐音放声浪叫:「少主……操死奴家了……啊……」
她的乳房悬在胸前,随他撞击摇晃,乳头硬得如樱桃,荡出一道道弧线 齐傲世越干越猛,鸡巴次次顶到她深处,撞得她身子前倾,双手抓紧榻边,指甲陷入锦缎。
她高潮将至,小穴猛缩,淫水喷出,淌满他的囊袋,齐傲世低吼:「骚货,这就高潮了!」
齐傲世毫不怜香惜玉,双手抓住她丰满的臀部,猛烈抽插起来,每一次深入,阴茎都顶到她最深处,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巨大的乳房在胸前剧烈晃动,乳头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
他的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脆响,淫靡而刺耳。
唐音脸颊绯红,表情淫乱:「不要,身体变得好奇怪……」
齐傲世见状加快速度,阴茎在她体内进出如风,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顺着她大腿根淌下。
齐傲强拔出鸡巴,将她转过身来,扶着挺翘的鸡巴对她湿漉漉的小穴狠狠插入,双手抓住她双腿架在肩上,用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龟头摩擦着敏感点,爽得她尖叫连连。
「这个姿势,好深……啊……」
齐傲世吻住她的红唇,他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探入她口中,唐音她的舌头马上迎上来与他缠绕,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口腔里激烈打转,唾液交融,发出湿腻的「啧啧」声。
齐傲世下身不停,一边和唐音接吻一边用力的抽插,粗大的鸡巴在唐音粉嫩的小穴不停进去,淫水四溅。
「骚货,我要射了…」
「射给我,都给我……」
齐傲世双手狠狠的抓着唐音硕大的胸部,几道红印被捏出来,他下身不停冲刺,唐音的小穴也猛地收缩,紧紧地吸着肉棒,齐傲世爽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腰身一挺,鸡巴在她体内狠狠抽插几下,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射满她小穴。
(9)
林天赐这几日卧床修养,胸口的伤虽未痊愈,却已无性命之忧。
屋内檀香袅袅,床榻旁摆着药碗,玉娘端坐一旁,轻手轻脚地为他换药,她一袭素衣,眉眼温婉,手指轻柔地揭开纱布,涂上药膏,再细细包扎,动作娴熟,眼中满是关切。
林天赐倚着床头,半闭着眼,低声道:「玉娘,多谢你这些日子的照料。」
玉娘抿唇一笑,柔声道:「公子言重了,您安心养伤便是。」
顾娆与高瑶时常来探望,顾娆一袭轻纱,腰肢妖娆,胸前饱满,步态间风情万种,她每次来总带些滋补药材,笑语盈盈地调侃几句便走。
高瑶则白裙素净,长剑不离身,眉眼清丽,她坐在床边,细声问询伤势,偶尔叮嘱几句,言语中透着关心。
高明远来得更勤,这日他推门而入,手提一件崭新软甲,递给林天赐道:「
此甲以天蚕丝混玄铁丝织成,比你之前那件更韧,刀枪难伤。」
林天赐接过,入手轻盈却坚实,心中一暖,拱手道:「多谢高叔。」
虽卧病在床,林天赐脑中却未停歇,他常回忆与齐傲世的交手,那一枪之威犹在眼前,枪尖破空,烈焰滚滚,自己虽仗软甲保命,却也险象环生,他暗自思量,若下次再战,需得更近身,方能克其长枪之利。
正想得出神,高明远又来,坐于床侧,沉声道:「巨相帮帮主齐傲然、天龙帮帮主苏典、少林觉能大师、百花楼花瑾萱,皆已陆续抵洛城。我与他们商议会武之事,形式初定,奖品也已备好。」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林天赐脸上,缓缓道:「齐傲然拿出流水剑,苏典献出一本功法,觉能大师出小还丹,花瑾萱则备极品百花酒。」
「流水剑?」林天赐心头一震,猛地坐直,双目灼灼,那是父亲的遗物,当年被齐傲然夺走,成了他心头之刺。
他握拳道:「高叔,此次会武我定要参加,流水剑,我必须拿回!」
高明远看着他,眼底闪过欣慰,点头道:「好,有志气,你且好好休息,伤未痊愈,莫要勉强。」
林天赐摆手:「已好得差不多了。」
高明远笑笑,起身道:「既如此,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我让高瑶陪你。
」
林天赐点头应下,这时,管家叩门而入,恭声道:「老爷,林公子,门外有两位女子求见,说是探望林公子。」
林天赐一愣:「是谁?」
管家回道:「是天龙帮帮主之女苏菲菲与她的丫鬟。」
高明远挑眉,转头看林风,揶揄道:「你这小子可以啊,连苏菲菲都认识上了。」
林天赐苦笑:「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
高明远哈哈一笑,拍他肩头:「既来了,便出去见见吧。」
不多时,林天赐换上新软甲,随高瑶出门,苏菲菲一袭红裙,骄艳如火,腰佩玉佩,眉眼间英气与娇媚并存,翠儿跟在她身侧,鹅黄裙摆轻摆,低眉顺眼。
四人漫步街头,洛城近日因会武在即,热闹非凡,街巷两旁商贩吆喝,武林人士三五成群,或佩刀或持剑,议论纷纷。
酒肆茶肆人声鼎沸,空气中混着酒香与脂粉气,处处透着江湖气息,林风走得不快,胸口隐隐作痛,却强撑着未露异样。
高瑶并肩而行,低声道:「林大哥,洛城如今鱼龙混杂,你伤未愈,莫要逞强。」
林天赐笑笑:「无妨,活动活动筋骨也好。」
苏菲菲闻言,转头瞥他一眼,哼道:「你这人怎生得这般不知好歹?伤成这样还逞能,当真不怕死在齐傲世枪下?」
她语气带刺,眼底却闪过一丝关切,林天赐淡然回道:「苏小姐多虑了,我自有分寸。」
苏菲菲冷哼,转开视线,翠儿低笑掩嘴,未语,四人走了一段,林天赐忽道:「不如去洛河边瞧瞧吧。」
苏菲菲点头:「也好,这城里闷得很,河边清净。」
一行人转向洛河,沿街渐行,喧嚣渐远,洛河水面宽阔,波光粼粼,岸边柳树垂枝,随风轻摆,远处几只渔舟漂浮,水鸟低掠,啼鸣清脆。
林天赐倚着一株老柳,眺望河面,心绪稍平,胸口痛楚似也减轻几分,高瑶立于身侧,翠儿采了几朵野花,苏菲菲则踢着石子,裙摆翻飞,露出一截白皙小腿,嘴里哼着小调,似是心情颇佳。
林天赐立于洛河岸边,凝望水面,波光如镜,映着渐沉的夕阳,似有万千思绪涌上心头。
他长剑在手,软甲贴身,胸口隐隐作痛,却觉这河水流动间似藏着什么玄机,他闭目静思,流水剑法的招式在脑海中翻涌,水流千叠、波涛翻涌、滔滔汩汩……却总觉差了一丝意境,抓不住那灵光一闪。
天色渐晚,暮霭沉沉,柳枝低垂,随风轻拂,林天赐睁眼,摇了摇头,自嘲道:「怎生得这般痴想,怕是伤未愈,脑子也糊涂了。」
高瑶走近,柔声道:「林大哥,天晚了,咱们回城主府吧。」
林天赐点头,与她并肩而行,苏菲菲站在不远处,红裙如火,翠儿提着灯笼随侍,她瞥了林风一眼,哼道:「你这人瞧着河水发呆,莫不是傻了?」
林天赐笑笑,未辩,苏菲菲走上前,踢开脚边石子,忽道:「我哥哥苏动快出关了,到时候让他帮你教训齐傲世那混账!」
她语气骄横,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林天赐拱手:「多谢苏小姐。」
苏菲菲摆手:「谢什么,教训巨相帮的人,我天龙帮也乐意!」
言罢,她带翠儿转身,裙摆翻飞,渐往城南天龙帮而去。
林天赐与高瑶回到城主府,夜色已深,府内灯火通明,他回房歇息,玉娘端来药汤,叮嘱几句便退下。
第二日清晨,林天赐早饭后前往巡抚司,院内捕快忙碌,方楚迎上来,咧嘴道:「头儿,你伤咋样了?」
其他捕快也围过来,七嘴八舌问候,林天赐摆手:「好得差不多了,莫担心。」
他扫视众人,问道:「受伤的兄弟们如何?」
方楚回道:「都养着呢,没大碍。」
林天赐点头,心中稍安,他走进白清的屋子,白清正与一友人闲聊,白清瘦削,眉眼温和,见林风进来,起身道:「林捕头,你来了。」
那友人拱手招呼,林天赐回礼,笑道:「今日我与你们一道出去。」
白清点头:「好。」
白清平日巡街,多处理琐事,摊位争执、偷卖违禁品、小偷小摸。
林天赐随行,见他做事麻利,若遇难缠之人,随行的捕快上前威慑几句,事情便迎刃而解,效率较往日高出不少。
白清边走边道:「林捕头来了后,巨相帮的人收敛许多,我这几日也替不少人解决了麻烦。」
林天赐笑笑:「这是我分内之事。」
街头人声鼎沸,商贩吆喝,行人川流,林天赐与白清并肩而行,偶有小贩上前求助,他皆耐心处理,捕快们跟在身后,颇有威势。
一日忙碌,夕阳西沉,林天赐胸口微痛,却觉精神尚可,心中暗道:这伤虽未全愈,动一动倒也无妨。
百花楼内,一处雅间灯火通明,檀香袅袅,花瑾萱、齐傲然、觉能大师围坐一桌,桌上摆满佳肴,红烧鹿肉、酒酿桂圆、清蒸芙蓉蟹,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三人皆是旧识,关系匪浅,相识多年,今日因洛河会武齐聚洛城,借此小酌叙旧。
花瑾萱一袭青裙,发髻高挽,眉眼间透着成熟妇人的妩媚与威严,手持玉箸,慢条斯理夹菜。
齐傲然坐于主位,锦袍加身,须发微白,气势沉稳,手中酒盏轻晃,眼底藏着深意。
觉能大师一身灰色僧袍,面容慈和,手中捻着佛珠,嘴角却隐隐带笑,似藏着几分俗世气息。
窗外大雨倾盆,雨珠如帘,打在屋檐上,滴滴答答,伴着风声呜咽,室内却温暖如春。
齐傲然放下酒盏,目光投向窗外,似被雨声勾起回忆,沉声道:「我记得那天,也下了这般大雨。」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感慨,觉能大师闻言,低宣一声「阿弥陀佛」,双手合十,缓缓道:「贫僧日夜为林志诵经,想必他在九泉之下早已解脱。」
他语气平和,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花瑾萱放下玉箸,冷哼道:「过去的事,还提它作甚?咱们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她语气淡然,似不愿多谈,三人沉默片刻,齐傲然端起酒盏,抿了一口,目光悠远,那年雨夜,他们三人联手,杀了林天赐的父母。
「林志武功不弱,若非咱们三人联手,怕是讨不了好。」齐傲然打破沉默,语气中带了几分唏嘘。
觉能大师低笑:「阿弥陀佛,世事无常,当年之事,贫僧至今记得他那双眼睛,死不瞑目。」
花瑾萱冷冷道:「既做了,便莫后悔。」
与此同时,另一雅间内,灯火摇曳,酒香四溢,齐傲世坐于主位,锦袍半敞,露出结实胸膛,长枪倚墙,气势逼人。
唐音一袭紫裙,胸前饱满,腰肢纤细,端坐一侧,斟酒递菜,眉眼含媚。
阮通右臂裹着白布,粗声大气地吃肉喝酒。
南鸢身着轻纱,肤白胜雪,眉眼如画,坐在花云涵身旁,低眉顺眼。
花云涵白裙素净,发髻高挽,气质清冷,持筷慢食,似不喜喧闹。
净空一身僧袍,眉眼带笑,却难掩眼底一丝淫光,手里转着酒杯,偶尔偷瞄南鸢。
「此次会武,魁首可挑三件宝贝,第二名两件,第三名一件,这不正是为咱们三人量身定做的吗?」齐傲世声音洪亮,带着几分志在必得的豪气,眼底闪着狡黠的光芒。
净空闻言,点头咧嘴笑道:「阿弥陀佛,说得极是!这规矩分明是为咱们三人设的。」
他抓起一块蜜汁鸡翅,大口啃下,油光满嘴,眼底淫光一闪,偷瞄花云涵白皙脖颈。
花云涵坐在一侧,白裙素净,发髻高挽,气质清冷,手持玉箸慢条斯理夹菜,闻言却未急着附和,她放下箸,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目光微沉,淡淡道:「莫要太过得意,苏动不可小视,天龙刀法刚猛无匹,他若出关,实力定然不弱,说不定咱们之中有人会被他打败。」
她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提醒之意,齐傲世闻言,冷哼一声,放下酒盏,大手拍在桌上,震得杯盘微颤,他眯眼道:「苏动?不过一莽夫罢了!」
他语气霸道,眼中杀意一闪而过,随即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低声道:「再者,咱们也不必全凭武功取胜,下些盘外招,苏动还能翻天不成?」
他手指轻敲桌面,似已有了主意,净空一听,眼睛一亮,拍手叫好:「此计甚妙!阿弥陀佛,佛曰慈悲为怀,可这江湖之事,哪能全靠正道?」
他嘿嘿一笑,抓起酒杯猛灌一口,他舔了舔嘴唇,又道:「听说苏动好酒,咱们不妨在酒里做点手脚,叫他上台时腿软刀抖,哈哈,到时贫僧一掌拍下去,他连还手的力气都没!」
花云涵闻言,眉头微皱,却未出言反对,她低头看着杯中酒液,波光映着她清冷的容颜。
夜色深沉,大雨如注,雨珠打在屋檐上,淅淅沥沥,似一曲无尽的哀歌。
林天赐立于门廊之下,双手负后,凝望雨幕,水光映着他清俊的面容,眉眼间透着一丝疲惫与沉静。
他胸口的伤已好转许多,新软甲贴身,隐隐透着凉意,却也让他多了几分安全感,雨声潺潺,似流水剑法的意境在耳边回荡,他闭目静听,心头渐生平静,竟不知不觉入了神。
待回过神来,天色已黑,夜风夹着雨丝扑面,凉意袭人,他摇了摇头,自语道:「怎生得这般痴怔,怕是伤病未愈,心绪也乱了。」
转身回房,林天赐褪去外袍,躺在床榻上,雨声透过窗棂传入,滴滴答答,似催眠曲般柔和,他闭上眼,思绪渐散,很快便沉入梦乡,嘴角微微上扬,似在梦中寻到了片刻安宁。
然而,此时的洛城却未因夜深而沉寂,百花楼内灯火通明,丝竹声、笑语声交织,热闹非凡。
楼中一处雅间,门窗紧闭,烛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脂粉香与酒气,隐隐夹杂着几声低吟。
雅间内,青裙与僧袍散乱地堆在地上,裙摆上绣着细腻的花纹,僧袍宽大,带着几分陈旧气息。
屋内唯一的木床吱吱作响,不停摇晃,床帷半掩,透出两道交缠的身影。
花瑾萱仰躺在床,青丝散乱,发髻歪斜,平日里端庄威严的面容此刻染满红晕,双眸半闭,眼角含媚,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赤裸的上身曲线毕露,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颤巍巍晃动,乳头硬挺如樱桃,随着身下的撞击荡起阵阵乳浪。
她双手紧抓床单,指甲陷入锦缎,喘息道:「你这家伙……已经两次了,还不歇息吗?」
声音娇腻,夹着几分嗔怪,却掩不住那淫靡的呻吟,觉能大师跪在她腿间,僧袍早已褪尽,露出结实的身躯,皮肤泛着油光,汗水顺着他宽阔的背脊淌下。
他双手撑在她腰侧,腰身猛动,胯下那根粗黑的肉棒硬如铁杵,在她湿腻的小穴中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阿弥陀佛,老衲在寺中近一年未碰女人,憋了一身使不完的力气,今夜怎能轻易歇下?」
他俯身咬住她一侧乳头,牙齿轻啃,舌头绕着打转,吸吮得啧啧作响,花瑾萱仰头呻吟:「啊……轻点……你这老色僧,太狠了……」
花瑾萱双腿大张,腿根处已是湿淋淋一片,淫水顺着臀缝淌下,打湿了床单,她小穴粉嫩,内壁紧致,紧紧裹着觉能的鸡巴,每一次深入都挤出更多蜜汁,滴滴答答落在床褥上。
觉能低吼一声,双手抓住她丰满的臀肉,用力揉捏,指尖陷入软肉,留下红痕,他腰身一挺,鸡巴整根没入,顶得花瑾萱身子一颤,尖叫道:「啊……太深了……老东西,要被你捅穿了……」
她声音放荡,带着几分痛楚,却又透着极致的快意,觉能抬起她双腿,架在肩上,姿势更深,鸡巴次次撞到她深处,龟头挤压着敏感的花心,爽得他眼角抽搐,低声道:「瑾萱,你这骚穴还是这般紧,老衲操了几十年也没操松!」
他动作更快,床板摇晃得几乎要散架,撞击声夹着淫水飞溅的声响,在雅间内回荡,花瑾萱咬唇,双手攀上他肩膀,指甲掐进肉里,喘息道:「你这秃驴…
…啊……轻些……我受不住了……」
她身子剧颤,小穴猛缩,显然高潮将至,淫水喷涌,淌满觉能的大腿。
窗外大雨滂沱,雨声掩住了屋内的淫靡声响,觉能俯身吻她,舌头探入她口中,搅得她喘不过气。他一手揉捏她乳房,一手探到臀后,食指插进她紧致的后庭,轻轻抠弄。
花瑾萱尖叫一声,身子弓起,爽得眼角流泪,颤声道:「你……你这老色鬼……连那儿都不放过……」
觉能嘿嘿一笑:「老衲怜香惜玉,哪能只顾一处?」
他指尖深入,鸡巴猛干,上下齐攻,花瑾萱浪叫连连,似已神魂颠倒。
她后庭紧窄,被他指尖侵入,带来一阵异样的快感,小穴不由得猛缩,夹得觉能低吼连连。
他指尖深入,鸡巴猛干,上下齐攻,花瑾萱浪叫不断:「啊……轻点……我受不住了……」
她双手攀上他肩膀,指甲掐进肉里,划出道道血痕,爽得眼角流泪,神魂颠倒。
觉能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拍了拍她肥美的臀肉,臀浪翻涌,红痕交错,他忽地翻身,将花瑾萱拉起,推她跪在床上。
她顺从地趴下,臀部高高翘起,两瓣圆润的臀肉白腻如脂,臀缝间隐隐渗出汗珠与淫水,湿得一塌糊涂,觉能跪在她身后,双手掰开她臀瓣,露出那粉嫩的小穴与紧缩的后庭。
花瑾萱身子一僵,喘息道:「你……又想弄那儿?」
觉能嘿嘿一笑:「咱们以前试过,你这后庭滋味不比前头差,今夜老衲要前后齐开!」
他食指沾了些她小穴流出的淫水,缓缓插入她后庭,指节没入,紧致的肉壁夹得他指尖发麻,花瑾萱呻吟一声:「啊……慢点……那儿好紧……」
她眼角流泪,臀部却不自觉翘起,似在迎合,觉能抽插几下,待后庭稍松,他抽出鸡巴,龟头湿淋淋带着淫水,抵住她后庭,缓缓推进。
「啊……疼……太粗了……」
她后庭紧窄,觉能的鸡巴粗如儿臂,挤进去时撑得她臀肉外翻,红肿一片,觉能低吼:「忍着点,进去就爽了!」
他腰身一挺,龟头挤入,紧致的肉壁裹着棒身,爽得他眼角抽搐,他缓了缓,继续深入,整根没入,花瑾萱疼得咬唇,额上冷汗直冒,却又夹杂着异样的快感,颤声道:「你这老秃驴……啊……干死我了……」
觉能开始抽动,鸡巴在她后庭进出,速度渐快,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花瑾萱臀肉抖动,红痕交错,她双手撑床,身子前倾,臀部高翘,适应了粗暴的插入后,疼痛渐转为快意,浪叫道:「啊……好深……老东西……你这鸡巴真会干……」
觉能一手拍她臀肉,臀浪翻涌,一手探到她小穴,食指中指插入,抠弄花心,双管齐下,爽得花瑾萱尖叫连连:「啊……别……太刺激了……」
她小穴喷水,后庭紧缩,爽得神魂颠倒,觉能低吼:「骚货,前后都这么会夹,老衲今夜非干得你求饶不可!」
他加快节奏,鸡巴在后庭猛干,手指在小穴搅动,淫水飞溅,淌满床褥。花瑾萱高潮将至,身子弓起,浪叫不休,似已忘了身在何处,只余满室淫声与雨声交织。
几日时光倏忽而过,林天赐胸口的伤已然痊愈,软甲贴身,行动自如。
这日清晨,阳光洒满城主府院落,微风拂过,带来几分清凉,他立于院中,拔出腰间长剑,剑身寒光闪烁,映着他清俊的面容。
他已有数日未曾练剑,手腕微动,剑尖轻颤,心中却涌起一股久违的畅快,他深吸一口气,自流水剑法第一招「水流千叠」起手,剑光如水,层层叠叠,宛若溪流潺潺,淌过院中青石。
剑势渐展,林风身形如风,剑招自「波涛翻涌」至「滔滔汩汩」,一招一式流畅无比,剑光连绵不绝,似江河奔腾。
他闭上双眼,剑却未停,手中长剑似与心意相通,招式间多了几分莫名的韵味,院中落叶随剑风飘舞,阳光透过树影洒在他身上,剑气纵横,隐隐有水声相伴。
他渐入佳境,「川流不息」、「混混沄沄」,直至第六重「惊涛骇浪」,剑势如浪拍岸,气势磅礴,剑尖划破空气,带出一声清啸。
不知何时,高明远、顾娆、高瑶三人已悄然立于院边,凝神观望。
高明远负手而立,锦袍猎猎,目光深邃;顾娆一袭轻纱,腰肢妖娆,眉眼含笑;高瑶白裙素净,长剑在手,俏脸微带惊叹。
林风收剑,长吐一口气,剑尖归鞘,睁眼时才见三人,他心中微动,方才练剑,竟似摸到了第七重「随波逐流」的门槛,那一丝水韵若隐若现,似流水无形,却又无处不在。
他擦去额上薄汗,走上前去,高瑶迎上一步,柔声道:「林大哥,你的剑法招式未变,可怎生得多了些东西?」
她语气中带着好奇,目光清亮,顾娆掩唇轻笑,接口道:「是韵,他先前便领悟了剑韵,故而你与阮通皆非他对手,如今他似又悟得几分水韵,正融入剑法之中。」
她声音柔媚,眼波流转,似对林天赐的进步颇感兴趣,高明远点头,沉声道:「此番受伤休息,反倒让你瞧见了平日未见的风景,有所感悟。」
高瑶歪头:「林大哥你是什么时候领悟的?」
林天赐闻言,心中一动,回想近日经历,洛河波光、大雨滂沱,皆似在心头留下痕迹:「水韵之事,我也不甚明了,许是看了洛河,又听了一场雨,便有所得。」
高明远捋须一笑:「既如此,天赐,你不妨去洛山瀑布瞧瞧。当年你父亲林志便在那儿练剑,或有启发。」
林天赐目光一亮:「好。」
高瑶忙道:「林大哥,我也去!」
二人遂备马前往洛山,山路蜿蜒,草木葱茏,行至半日,瀑布声渐近。
洛山瀑布高悬百丈,水流如银河坠地,轰鸣震耳,水雾弥漫,阳光下虹光隐现,林天赐立于瀑布前,凝望水势,心中微震,这瀑布之势,与流水剑法何其相似!
他拔剑在手,剑光一闪,再展剑法,剑招自第一重起,渐至第六重,水声相伴,剑势愈发流畅,他闭目感悟,瀑布轰鸣似在耳边低语,流水剑法第七重愈发清晰,似水随形,剑随意动。
高瑶立于一旁,白裙飘飘,长剑在手,见林天赐剑法如水,眼中满是惊艳,她忽道:「林大哥,你教我剑法吧!」
林天赐收剑,转身笑道:「好。」
他走近,指点道:「落英剑法重在轻灵,你看这瀑布,水落如花瓣飘零,剑招当如落英纷飞。」
他手腕一抖,长剑划出弧光,似花瓣坠地,轻盈灵动,高瑶点头,依样施展,剑光如雨,翩若惊鸿,虽未臻圆满,却已有几分神韵。
二人练剑至午后,林天赐忽觉心头一亮,第七重「随波逐流」似已触手可及,他立于瀑布前,长剑再起,剑光如水流淌,随瀑布之势而动,终破第七重门槛。
第十章
洛城会武之日,晨光破晓,城中喧嚣已起,广场四周彩旗飘扬,人声鼎沸。
三个擂台巍然耸立,青石铺地,台面宽阔,足以容纳高手交锋,擂台四周,五个高台专为贵宾而设,雕梁画栋,帷幔轻垂,高明远、齐傲然、苏典、花瑾萱、觉能大师分坐其上,俯瞰全场。
其余人等,皆聚于台下,或站或蹲,翘首以待,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林天赐立于台下,长剑在腰,软甲贴身,胸中伤势已愈,精神抖擞。
他手中握着一根长签,签上刻着数字,乃抽签对战之序 高瑶伴于身侧,白裙飘飘,长剑斜背,俏脸微带兴奋,目光扫过人群,低声道:“林大哥,此番会武,群雄齐聚,怕是不易。”
林天赐笑笑,目光平静:“无妨,这几日武功大进,必能取得名次。”
他语气淡然,眼中却藏着一抹寒光,今日之战,不仅为名,更为夺回父亲遗物流水剑。
数日前,林天赐于城主府中见过另两位参战之人,城西捕头张雄,身形魁梧,擅使长棍,境界先天初期,性子耿直,言谈间对林天赐颇为敬佩。
城北捕头楚云,瘦削冷峻,善用双刀,同样先天初期,沉默寡言,却眼带锐芒,似藏杀机,二人皆为高明远麾下得力干将,此番会武,志在扬名。
广场人潮涌动,林天赐与高瑶正闲谈,忽见苏菲菲款款走来,红裙如火,翠儿随侍,她身旁一男子,锦袍加身,腰悬长刀,步履沉稳,正是其兄苏动。
苏菲菲笑靥如花,拉着苏动上前,娇声道:“林大哥,我哥哥出关了!他武功大进,定能夺魁!”
她语气骄傲,眼底闪着得意,林天赐拱手:“恭喜苏兄,刀法精进,必能名震洛城。”
苏动闻言,淡淡点头,目光扫过林天赐,带着几分审视,语气冷淡:“林捕头,久闻大名。”
他话虽客气,却无多少热情,苏动出关后,自苏菲菲口中得知林天赐曾被齐傲世一枪重伤,伤势虽愈,却难免心生轻视,此番上前寒暄,不过看在妹妹面子,未有深交之意。
林天赐心如明镜,笑而不语,高瑶却皱眉,低声道:“林大哥,这苏动眼神不善,似有些瞧不起咱们。”
林天赐摆手:“无妨,他敬重实力,擂台之上,自见分晓。”
高瑶哼了一声,撇嘴道:“好个莽夫,待你胜了他,看他还敢不敢这般傲气!”
言罢,二人目光移向远处,见苏动携苏菲菲走向齐傲世所在之处,齐傲世锦袍半敞,长枪倚身,斜倚栏杆,正与唐音、阮通笑谈。
苏动走近,双方寒暄几句,气氛却不甚融洽,似暗藏火药味。
他转头,见高瑶指着不远处一僧人,低声道:“林大哥,那和尚便是净空,觉能大师的徒弟,瞧他那模样,色眯眯的,哪像出家人?”
林天赐顺势看去,见净空僧袍松垮,正偷瞄身旁女子,嘴角带笑,果真不似正派僧人。
高瑶又指向另一女子,续道:“那个白裙女子,是百花楼花瑾萱的女儿花云涵,剑法不俗,性子清冷。”
林天赐点头,见花云涵端坐一旁,白裙素净,发髻高挽,气质如兰,似不愿与身旁净空多言,他暗自记下二人,这净空与花云涵,皆为劲敌,擂台之上,须得小心。
高台之上,高明远负手而立,锦袍猎猎,目光扫过全场,沉声道:“会武开始,抽签对战,胜者晋级!”
高瑶白裙飘飘,长剑斜背,俏脸微带兴奋,低语道:“林大哥,这会武群雄毕至,果真热闹非凡!”
对战号令一出,抽签数字被唤,立时有人跃上擂台,刀光剑影,拳风呼啸,林天赐凝神观战,每一招每一式,皆被他细细拆解。
台上一人使长鞭,鞭影如蛇,缠绕对手;另一人用铁掌,掌风刚猛,震得空气嗡鸣。
林天赐暗自点头,忖道:“江湖武学,果然千变万化,今日一观,颇有所得。”
高瑶亦看得入神,忽指着擂台道:“林大哥,快看,是楚云上场了!”
林天赐顺势望去,见城北捕头楚云跃上擂台,瘦削身形如猎豹,双刀在手,寒光闪烁,其对手一男子,锦袍裹身,手持长剑,剑法轻灵,似有云雾缭绕之势。
二人交手,刀剑碰撞,火花四溅,楚云双刀如风,左劈右斩,招招狠厉;那男子剑法绵密,步步防守,剑光如网。
二十余回合过去,难分胜负,林天赐却眯眼道:“楚云占了上风,他刀法快而不乱,内力更胜一筹,不出十招,胜负当分。”
高瑶点头,目不转睛,果不其然,楚云忽变招式,双刀交错,化作一道旋风,逼得对手剑势一乱。
他瞅准破绽,左刀虚晃,右刀直取胸膛,男子急退不及,被刀背拍中肩头,跌下擂台,台下喝彩声起,楚云收刀,冷峻面容不变,跃下擂台。
高瑶拍手:“楚云果然厉害!”
林天赐笑笑:“他双刀已得神髓,先天初期之境,稳如磐石。”
未几,苏动登台,锦袍猎猎,长刀悬腰,气势逼人,其对手使一对铁拐,招式刚猛,然苏动竟不拔刀,仅凭掌法应对。
他身形如龙,掌风如雷,十招不到,铁拐男子被一掌震退,吐血认输,台下哗然,苏动神色淡然,径直下台。
高瑶皱眉:“这苏动,果真厉害,连刀都不用。“
林天赐目光微沉:“他天龙刀法未出,已有如此威力,此人绝对是个劲敌。”
再看花云涵上场,白裙如雪,长剑出鞘,百花剑法轻灵曼妙,剑光如花瓣纷飞,带着淡淡清香。
其对手一使枪男子,枪法迅猛,却难破她剑网,花云涵步法飘逸,剑招连绵,似春风拂柳,暗藏杀机。
三十招后,男子气力渐竭,被她一剑点中手腕,长枪落地,败下阵来 林风暗忖:“这百花剑法,果真不凡,她已领悟剑韵,实为劲敌。”
轮到林天赐登台,他对手乃一使棍壮汉,棍法沉重,林天赐仅用流水剑法前三重,水流千叠、波涛翻涌,剑光如水,绵密不绝。
十余招后,壮汉棍势散乱,被林天赐一剑点中胸口,踉跄退下,台下掌声起,林天赐收剑下台,神色如常。
高瑶随后上场,落英剑法翩若惊鸿,剑光如花瓣飘零,二十招内击败对手,赢得满场喝彩。
首日战罢,林天赐、高瑶随高明远回城主府 中午休歇一时辰,众人用膳,言谈间多是擂台见闻。
高明远捋须道:“天赐,瑶儿,今日之战,你二人皆稳扎稳打,甚好。”
高瑶笑问:“爹爹,此次会武,可有何人需留心?”
高明远沉吟:“苏动、花云涵、齐傲世,皆不可小觑,净空虽僧人,掌法却狠辣,须防。”
会武连战两日,群雄逐一淘汰,剩者皆本领高强,苏动刀法无双,鲜有敌手;花云涵剑术精妙,稳守不败;齐傲世烈焰枪法刚猛,招招夺命;净空掌力雄浑,暗藏诡招,林风与高瑶亦连战连捷。
洛城会武进入第三日,烈日当空,广场上三座擂台依旧屹立,青石地面泛着热气,台下人潮虽减,却更显肃杀。
十二名高手脱颖而出,个个身怀绝技,引得观众屏息凝神,五座高台之上,高明远端坐正中,锦袍肃穆,目光如鹰;齐傲然斜倚栏杆,看着台下;苏典抚刀而坐,眼神阴沉;花瑾萱轻摇团扇,笑意盈盈;觉能大师手捻佛珠,嘴角却挂着一丝诡笑。
林天赐立于台下,长剑在腰,软甲贴身,手中长签已换新号,静静等待下一轮。
他目光扫过擂台,心中暗忖:今日之战,强敌环伺,须得步步为营。
号令响起,三个擂台同时开战,首台为苏动对敌一使枪壮汉,次台为齐傲世迎战一双锤男子,第三台则为高瑶对上一使鞭女子。
林天赐略一思索,决定前往苏动之擂台观战,他尚未见苏动全力施展天龙刀法,欲借此窥其深浅,便缓步行至首台下。
首擂台上,苏动锦袍猎猎,长刀悬腰,气势如龙,对手壮汉身形魁梧,长枪在手,枪尖颤动,隐隐有风雷之声。
此人能至此,实力自不俗,甫一交手,枪法迅猛如电,招招直取要害,苏动拔刀迎上,竟一时间不分上下。
台下林天赐凝神细看,见苏动步法沉稳,内力雄浑,暗道:“苏动应该要拿出真本事了,不然拿不下此人。”
台上苏动冷哼一声,刀身寒光一闪,宛若蛟龙出水,他沉声道:“让你见识天龙刀法的厉害!”
言罢,刀势骤起,天龙刀法全力施展,刀光如瀑,似有龙吟相伴。
第一式“龙腾九天“劈出,刀风撕裂空气,壮汉急举枪格挡,枪杆却被震得嗡鸣。
苏动毫不停顿,第二式“龙啸山河“横斩而出,刀气纵横,逼得壮汉连退三步。
林天赐眯眼,心道:“好刚猛的刀法!”
壮汉咬牙支撑,枪法绵密,试图反击,初时还能接下数招,然苏动刀势愈发狂暴,第三式“龙盘四海“连环斩出,刀光如网,笼罩全场。
壮汉渐落下风,仅能防御躲避,枪法散乱,汗水浸透衣衫,二十招后,苏动一式“龙破苍穹“当头劈下,刀气如虹,壮汉长枪脱手,整个人被震下擂台,吐血认输。
台下喝彩如雷,苏动收刀,面无表情,径直下台,气势凌人,林天赐暗自点头:“苏动刀法已得神髓,境界稳固,果真强敌。”
台下花云涵白裙飘然,俏脸微沉,正凝望苏动背影,她低语道:“这苏动果然厉害,刀法霸道,内力深厚,明日之战,须得用些盘外招。”
与此同时,第三擂台上,高瑶白裙如雪,长剑出鞘,落英剑法翩若惊鸿,剑光如花瓣飘零,灵动异常。
其对手使鞭女子,鞭法诡谲,宛若毒蛇吐信,招招刁钻,二人交手三十余回合,高瑶剑势渐弱,内力稍逊,终被一鞭扫中腰侧,踉跄下台,败北而归。
台下净空倚着柱子,僧袍半敞,色眯眯盯着高瑶曼妙身姿,舔唇低笑:“阿弥陀佛,这小娘子剑法虽俊,身段更妙,嘿嘿……”
他眼底淫光闪烁,毫无出家人清净之态,第二擂台上,齐傲世锦袍半敞,长枪如虹,烈焰枪法刚猛无俦。
其对手双锤男子力大无穷,锤风呼啸,然齐傲世枪法更快,第七重“烈焰焚天“一出,枪尖似烈焰喷涌,逼得男子左支右绌。
二十招内,双锤脱手,男子被一枪挑下擂台,齐傲世冷笑收枪,胜得毫不意外,台下议论纷纷,巨相帮的人皆言少主威势无双。
林天赐回味苏动刀法,心中剑意暗涌,他知会武已至白热化,剩者皆是精锐,下一战,恐需全力以赴,方能赢的会武。
下午林天赐立于第三擂台,长剑在手,软甲贴身,气定神闲,等待对手。
高瑶白裙飘然,立于台下,俏脸微红,为他轻声喝彩:“林大哥,加油!”
号令响起,三台同时开战,首台花云涵对战楚云,次台净空对战张雄,第三台则为林天赐迎战一使斧男子。
林天赐长剑出鞘,剑光如水,流水剑法自“水流千叠“起手,层层叠叠,似溪流潺潺,对手男子身形魁梧,巨斧挥舞,斧风呼啸,招招刚猛,境界先天初期,实力不俗。
二人交手,剑斧碰撞,火花四溅,林天赐步法轻灵,剑势绵密,男子斧法虽猛,却难破他剑网,十余回合,难分胜负。
林天赐心如止水,流水剑法渐展,前六重招式流转自如,“波涛翻涌“如浪拍岸,“滔滔汩汩“似河奔腾。
他有意藏拙,第七重“随波逐流“未露,仅凭水韵与剑韵相辅,剑光如水流淌,圆融无暇 男子斧法愈发急躁,破绽渐生,林天赐瞅准时机,一式“惊涛骇浪“斩出,剑气如潮,逼得男子连退三步。
二十招后,林天赐剑尖一挑,点中男子手腕,巨斧脱手,男子闷哼认输,台下喝彩如雷,高瑶拍手笑道:“林大哥,好剑法!”
高台上,齐傲然凝视林天赐剑法,忽觉心头一震,目光骤冷,他侧首看向花瑾萱与觉能,低声道:“这剑法……”
觉能眯眼,压低声音:“阿弥陀佛,正是流水剑法,老衲绝不会认错。”
花瑾萱团扇轻掩红唇,眼中闪过寒光:“不错,招式如水,连绵不绝,确是林志当年的路数。瞧他模样,眉眼间与他爹有七八分相似。”
齐傲然翻开报名簿,指尖停在“林天赐”三字上,冷笑:“林志之子,哼,居然敢来,他是为流水剑,还是报仇?”
花瑾萱冷哼:“就凭他现下实力,怕是连云涵都胜不过,遑论你我?”
觉能嘿笑:“这小子倒有几分天赋,水韵剑韵皆已初成,然境界不过先天初期,远非咱们对手。”
齐傲然眼中杀机暗涌:“既来了,便让他有来无回!”
三人低语,台下却无人察觉,高明远目光微动,似有所感,却未言语。
首擂台上,花云涵白裙如雪,长剑轻舞,百花剑法曼妙无方,剑光如花瓣纷飞,暗藏杀机,楚云双刀如风,刀法迅猛,然花云涵步法飘逸,剑招连绵,似春风拂柳,化去他每一刀。
三十招后,楚云内力渐竭,花云涵一剑点中他肩头,刀势散乱,败下阵来,花云涵收剑,俏脸平静。
次擂台上,净空僧袍松垮,掌法雄浑,似佛门狮子吼,实则暗藏阴毒,张雄长棍挥舞,棍风刚猛,欲以力破巧,然净空身形灵活,掌力如潮,十余招内逼得张雄步步后退。
二十招后,净空一掌拍中张雄胸口,棍法崩散,张雄吐血下台,净空咧嘴一笑,目光却飘向台下高瑶,色眯眯打量她曼妙身姿,低语:“阿弥陀佛。”
林天赐下台,与高瑶并肩而立,见她神色微黯,知她因上午败绩而心有不甘,他温声道:“瑶儿,胜败乃常事,你剑法已颇有火候,来日必能更进一步。”
高瑶点头,勉强一笑:“多谢林大哥,我定会勤加苦练!”
会武第三日战罢,十二人仅剩六人,个个本领高强,明天又是一场硬仗。
夜色渐深,林天赐独坐窗前,剑光如水,似在预演明日之战,父亲的遗物流水剑,仿佛已近在咫尺。
夜色如墨,洛城沉入寂静,唯有巨相帮府邸与百花楼内,阴谋暗藏,杀机四伏。
巨相帮书房中,烛光摇曳,齐傲然端坐太师椅上,锦袍半敞,他凝视立于身前的齐傲世,沉声道:“傲世,明日会武,若对上林天赐,绝不可手软!不求取他性命,也要断他筋骨,叫他再无翻身之日!”
齐傲世咧嘴一笑,长枪倚身,语气狠戾:“爹,放心!林天赐先前就被我打败过,这次要是遇见他我一定废了他。”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狡黠,低声道:“不瞒爹,我与花云涵、净空已商定,先对苏动下手。”
齐傲然眉峰一挑,眯眼道:“哦?何法?”
齐傲世阴笑道:“下药!苏动天龙刀法霸道,若不除去,恐坏咱们大事,我已收买苏府丫鬟,又买通醉仙楼店小二,药粉无色无味,入腹后运转内力就会慢慢发作。”
齐傲然冷哼一声,手指轻敲剑柄:“既已行动,事后须得干净,丫鬟小二,皆不可留,免留后患。”
齐傲世拱手,嘴角勾起残忍笑意:“爹放心,孩儿自有分寸,事成之后,定叫他们尸骨无存!”
父子对视,笑意阴森,书房内杀气弥漫,烛火摇曳,似也被这寒意压得黯淡几分。
百花楼内灯红酒绿,脂粉香气混着酒气,弥漫于每一个角落。
雅间帷幔低垂,烛光摇曳,映得室内暖意融融,花云涵、南鸢、净空围坐一桌,桌上佳肴美酒,香气扑鼻。
南鸢一袭轻纱红裙,腰肢纤细,胸前高耸,肤如凝脂,眉眼间尽是风情,她执壶而起,娇笑盈盈,为净空斟酒,柔声道:“净空大师,妾身敬您一杯。”
她身姿轻摆,裙摆微扬,露出一截雪白小腿,引得净空目光一滞,净空僧袍松垮,身躯挤满座椅,接过酒杯时,粗糙大手故意摩挲南鸢柔嫩手背,嘿嘿一笑,将酒一饮而尽,目光在她胸前流连,淫光闪烁。
南鸢佯作羞涩,低头一笑,抽手时指尖轻划他掌心,撩得净空心头一热,花云涵白裙素净,端坐一旁,手中玉箸轻挑,淡然道:“净空大师,既对魁首无甚兴趣,不如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她声音清冷,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净空放下酒杯,手一摊:“哦?云涵姑娘有何高见?”
花云涵放下玉箸,目光扫过二人,沉声道:“明日会武后,怕是咱们三人皆能胜出,到时你与我对战,认输即可;若遇齐傲世,便全力出手,最好能伤他。”
净空闻言,眯眼打量她,嘿笑道:“好算计!既如此,贫僧自无不可。”
花云涵点头,起身道:“既已说定,南鸢,你好生陪大师,我先告退。”
她转身离去,裙摆轻摆,留下一抹清香,雅间内只剩二人,净空淫笑更盛,手一揽,将南鸢拉入怀中,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几口,粗声道:“宝贝,今晚你可得好好伺候贫僧!”
南鸢娇笑,推他胸膛,嗔道:“大师莫急,妾身自会让您满意。”
净空大声淫笑抱起她走到床上,走的途中不停的亲着南鸢,抱着的手也不老实捏着南鸢充满肉感的臀部。
净空把她放到床上,立马脱下自己的衣服,他看向南鸢,咧嘴道:“宝贝,你也脱啊。”
南鸢媚笑道:“我要大师你帮我脱。”
“好好好”净空淫笑着,他大手一扯,南鸢红裙滑落,露出贴身鹅黄肚兜,胸前两团高耸饱满,似要撑破薄纱,曲线勾人。
净空眼底淫光大盛,迫不及待扯开肚兜,鹅黄丝绸飘落,露出南鸢一对雪白酥胸,圆润挺翘,宛若两只白玉碗倒扣,顶端两点嫣红,如梅花点缀雪地,娇艳欲滴。
她胸部肌肤细腻,柔软却不失弹性,随呼吸微微颤动,引得净空口干舌燥。
他低吼一声,俯身埋首,大口吸吮左边乳尖,粗糙舌头舔舐,发出啧啧声响,南鸢娇喘一声,玉手轻推他肩,嗔道:“大师轻些,疼呢……“
净空却不管不顾,用嘴吸着左乳,往上提起,松口时乳肉弹回,荡起一阵雪浪,他乐此不疲,转而吸吮右乳,牙齿轻咬乳尖,惹得南鸢低吟连连,红晕爬上双颊。
南鸢胸部饱满,乳晕粉嫩,乳尖在净空唇舌挑逗下渐渐挺立,似两颗红宝石嵌于雪峰之巅。,腰肢纤细,腹部平坦,肌肤如丝缎般光滑,隐隐透着淡淡光泽。
净空玩腻了乳房,起身解开裤带,粗黑肉棒弹出,青筋暴起,龟头硕大,挺立如枪,顶端已渗出几滴黏液,气势骇人。
净空拍拍大腿,粗声道:“宝贝,给我舔舔!”
南鸢媚笑,跪于他身前,玉手握住那根滚烫肉棒,触感坚硬炽热,似铁杵在握,她纤指轻撸,上下滑动,包皮缓缓后退,露出紫红龟头,沟壑分明,散发淡淡腥气。
她抬头,对净空抛个媚眼,红唇轻启,香舌探出,舌尖轻舔龟头,绕着冠状沟打转,灵巧如蛇,净空低哼一声,肥手按住她后脑,舒服得眯起眼。
南鸢舌头轻卷,舔过马眼,带出一丝黏液,她毫不在意,舌尖继续挑逗,绕圈舔弄,惹得净空肉棒一跳一跳,愈发胀大。
南鸢玉手握住棒身,上下撸动,另一手轻抚他沉甸甸的囊袋,指尖划过褶皱,惹得净空倒吸一口凉气。
她低头,红唇轻含龟头,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顶端,舌头在口中打转,吮吸有声,净空忍不住抓紧她的秀发粗喘:“好!再深些!”
南鸢顺从,螓首下压,唇瓣滑过棒身,将肉棒吞入大半,喉咙微紧,发出轻微呜咽,她来回吞吐,唇舌并用,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滴于她雪白胸前,泛起晶莹光泽。
净空爽得头皮发麻,肥躯颤抖,似已到顶点,雅间内春色无边,帷幔遮掩,烛光摇曳,映得南鸢雪白胴体如玉生辉。
她胸部随动作晃动,乳浪翻涌,腰肢扭动,臀部挺翘,曲线勾魂,净空目光贪婪,欲火焚身,忽将她拉起,压在身下,低吼道:“宝贝,贫僧忍不住了!”
他扶住肉棒,抵住南鸢蜜处入口,肥手轻揉她大腿内侧,粗声道:“宝贝,贫僧来了!”
他腰身一挺,龟头挤开紧致花瓣,缓缓没入湿热小穴,南鸢娇吟一声,螓首后仰,红唇轻启,发出低低喘息。
净空只觉肉棒被温暖湿润包裹,紧致花径似有吸力,层层叠叠挤压而来,舒服得他低吼一声:“这……这就是女人的小穴?好紧,好热!”
净空从未亲历此道,往昔只偷窥过师尊觉能与女人缠绵,暗自艳羡,如今亲身体会,方知其中滋味,远超想象。
他粗喘道:“难怪师尊夜夜宿于瑾萱房中,这般快活,谁能抵挡?”
南鸢媚眼如丝,玉手轻抚他胸膛,腻声道:“大师莫愣着,快动呀,妾身等着呢……”
她声音娇媚,带着几分挑逗,撩得净空欲火更盛,他回神,脸色涨红,低吼:“贫僧这就动!”
净空不懂技巧,只凭蛮力,腰身猛挺,肉棒尽根没入,撞得南鸢花心一颤,她惊呼一声,玉腿本能夹紧,胸前酥乳晃荡,荡起雪白乳浪。
净空不解风情,抽插毫无章法,只知全力冲刺,次次深入花心,发出“啪啪“肉体撞击之声。南鸢被撞得娇躯乱颤,红唇大张,淫声浪语脱口而出:“啊……大师,好深……慢些,妾身受不住了!”
她声音娇腻,带着几分成熟女子的柔媚,偏又夹杂清雅底蕴,勾得净空血脉贲张,南鸢蜜处紧致湿滑,花径内壁柔软如绵,却又弹性十足,每当净空肉棒抽出,粉嫩花瓣便微微外翻,带出一丝晶莹蜜液,滴落于雪白臀间,泛起淫靡光泽。
她臀部圆润挺翘,宛若满月,肌肤滑腻,汗珠顺着臀缝滑落,汇入两人交合之处,混着蜜液淅沥流淌,净空抽插愈发迅猛,身躯压得床榻吱吱作响,汗水自他额头滴落,落在南鸢胸前,滑过她挺立的乳尖,惹得她娇躯一颤。
南鸢胸部随撞击晃动,乳浪翻涌,乳尖在空气中划出诱人弧线 她黛眉轻蹙,眼中水雾弥漫,似痛苦又似欢愉,红唇翕合,喘息连连:“大师……太猛了……啊,轻些,妾身要坏了……”
净空却不管不顾,双手抓住她纤腰,猛力拉向自己,肉棒撞击更深,龟头次次顶入花心,惹得南鸢低吟转高,声音婉转,如莺啼动人。
她蜜处渐渐适应,湿润更甚,蜜液汩汩而出,润滑交合,发出“咕滋咕滋“淫靡水声。
净空俯身,埋首南鸢胸前,大口吸吮她左乳,粗糙舌头舔舐乳晕,牙齿轻咬乳尖,惹得南鸢娇呼连连。
她的乳房柔软弹性,入手温热,似能掐出水来,净空爱不释手,揉捏把玩,留下淡淡红痕,他换至右乳,吸吮更用力,乳尖在他唇舌间挺立愈发,宛若红宝石嵌于雪峰。
南鸢玉手抓住床单,指节泛白,娇躯弓起,迎合他抽插,臀部轻抬,似在追逐更深快感,净空抽插数百下,渐觉腰酸,然欲火未消,肉棒愈发胀大,似要爆裂。他低吼:“宝贝,贫僧要来了!”
南鸢媚笑,玉腿缠上他腰,腻声道:“大师,妾身也快到了……一起吧……”
她花径骤然收紧,吸吮肉棒,净空再难忍耐,猛力冲刺数下,龟头一麻,滚烫精液喷涌而出,灌满南鸢花心。
她娇呼一声,花径痉挛,蜜液喷涌,二人同时攀上巅峰,净空趴在她身上,粗喘不已,南鸢娇躯微颤,胸前汗湿,乳沟间晶莹一片,媚眼半闭,余韵未消。
雅间内春色弥漫,帷幔遮掩,烛光映得南鸢胴体如玉生辉。她胸部起伏,臀部汗湿,蜜处黏腻,混着白浊液体缓缓流出,淫靡至极。
净空满足低笑,肥手拍她臀部,粗声道:“宝贝,贫僧今晚定要再战几回!”
南鸢娇嗔,推他胸膛:“大师好贪心,妾身可要休息了……”
她起身,玉体横陈,曲线勾魂,引得净空欲火再起。
他低吼一声,眼中淫光大盛,翻身将南鸢压于身下,粗声道:“宝贝,贫僧还未尽兴,再来一回!”
南鸢娇笑,媚眼如丝,佯作无力地推他胸膛,腻声道:“大师好贪心,妾身方才已泄了身,怕是受不住了……”
她声音娇媚,带着几分挑逗,撩得净空欲火更盛,净空不顾她娇嗔,肥手抓住南鸢纤腰,将她翻转,摆成跪伏之姿。
她胸前酥乳被挤压于床单,柔软乳肉自两侧溢出,宛若两团雪团被压扁,乳尖紧贴锦被,摩擦间愈发挺立。
南鸢螓首微侧,红唇轻咬,发髻散乱,几缕青丝黏于汗湿脸颊,平添几分媚态。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圆润饱满,臀缝间粉嫩蜜处若隐若现,湿润花瓣微微张开,似在邀请采撷。
净空目光贪婪,肥手拍她臀部,“啪“的一声,雪白臀肉颤动,泛起淡淡红痕,惹得南鸢娇呼:“大师轻些,疼呢!”
净空咧嘴淫笑,肥手扶住粗黑肉棒,抵住南鸢蜜处入口,龟头挤开粉嫩花瓣,缓缓没入湿热花径。
南鸢低吟一声,娇躯微颤,臀部本能后缩,却被净空双手扣住,动弹不得,他舒服得低吼:“好紧!宝贝,这小穴真是销魂!”
他腰身一挺,肉棒尽根没入,撞得南鸢花心一颤,蜜液汩汩而出,润滑交合之处,发出“咕滋“水声。
南鸢胸部紧压床单,乳房被挤得更扁,乳尖在锦被上摩擦,带来阵阵酥麻,她忍不住娇喘:“啊……大师,好深……慢些,妾身要坏了!”
净空只凭蛮力,腰身猛挺,肉棒在紧致花径内横冲直撞,次次深入花心,撞得南鸢臀部“啪啪“作响,雪白臀肉荡起层层肉浪。
她蜜处柔软湿滑,内壁层层叠叠,似有吸力包裹肉棒,每一抽插都带出晶莹蜜液,滴落于床单,泛起湿痕。
南鸢的臀部肌肤细腻,汗珠顺着臀缝滑落,混着蜜液淅沥流淌,淫靡至极,她的腰肢弓起,臀部高翘,迎合净空抽插,似在追逐更深快感,娇躯随节奏摇曳,曲线勾魂。
净空俯身,身躯压住南鸢后背,汗水滴落她雪白脊背,顺着脊沟滑至臀间,他粗手探至她胸前,抓住一只酥乳,揉捏把玩,柔软乳肉自指缝溢出,乳尖被他拇指捻弄,挺立如红宝石。
南鸢低吟转高,声音婉转,如莺啼动人:“大师……太猛了……妾身受不住了……”
她花径渐渐适应,湿润更甚,蜜液喷涌,润滑肉棒进出,发出“咕滋咕滋“淫靡水声,净空的抽插愈发迅猛,身躯颤动,床榻吱吱作响,似不堪重负。
南鸢的胸部被床单挤压,乳浪翻涌,乳晕粉嫩,乳尖摩擦锦被,带来阵阵快感,她的黛眉轻蹙,眼中水雾弥漫,红唇大张,喘息连连,似痛苦又似欢愉。
蜜处花瓣被肉棒撑开,微微外翻,带出一丝白浊黏液,滴于她大腿内侧,泛起晶莹光泽,净空低吼,手拍她臀部,雪白臀肉红痕更显,惹得南鸢娇呼连连。
她玉手抓紧床单,指节泛白,臀部轻抬,迎合撞击,花径骤然收紧,吸吮肉棒,似要将他榨干,净空抽插数百下,汗水浸透全身,肉棒胀大至极,龟头麻痒,似将爆发,他粗喘道:“宝贝,贫僧又要来了!”
南鸢媚笑,臀部后顶,腻声道:“大师,妾身也快到了……一起吧……”
她花径痉挛,蜜液喷涌,裹住肉棒。净空再难忍耐,猛力冲刺数下,龟头一热,滚烫精液喷涌而出,灌满南鸢花心。
她娇呼一声,娇躯弓起,花径紧缩,泄身高潮。净空趴在她背上,粗喘不已,南鸢汗湿胴体,胸部起伏,臀部黏腻,混着白浊液体缓缓流出,淫靡无边。
第十一章
洛城清晨,阳光明媚。
林天赐从床榻上醒来,昨夜与顾娆双修,内力精进,境界愈发稳固。
用过早膳,他与高明远、高瑶、顾娆一同前往会武广场广场上人头攒动,三座擂台巍然耸立,五座高台上,高明远、齐傲然、苏典、花瑾萱、觉能大师分坐其位。
齐傲然带着流水剑冷声道:「既然人已到齐,便抽签决定对阵。」
花瑾萱轻摇团扇,笑道:「正该如此。」
觉能大师捻珠低笑:「抽签最是公平。」
苏典瞥了三人一眼,沉声道:」可以。」他对苏动的实力,颇有信心。
高明远暗觉不妥,却也只得应允,抽签结果很快出炉:花云涵对战李若安,净空对战苏动。
齐傲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还用抽吗?剩下就是齐傲世对战林天赐。」
高明远眉头微皱,知他暗中动了手脚,却也不便声张,还好林天赐近日实力大进。
第一场,花云涵对战李若安。
花云涵白裙飘飘,长剑出鞘,剑光如雪,百花剑法轻灵曼妙,李若安一袭青衫,长鞭在手,鞭法诡谲,正是昨日胜过高瑶之人。
二人上得擂台,四目相对,杀气顿生,花云涵剑势起,百花剑法第一式" 落英缤纷" ,剑光如花瓣纷飞,带着淡淡清香。
李若安冷笑,长鞭一抖,化作毒蛇吐信,直取她咽喉,花云涵身形轻盈,如蝶舞春风,剑光闪烁,将鞭影尽数格开。
台下众人惊叹,只见擂台之上剑光鞭影交织,宛若蝶舞群蛇,美艳中暗藏杀机,高瑶立于台下,美目紧盯,低声道:「林大哥,这花云涵剑法好生了得,昨日我败于李若安手下,今日看来,她怕是要吃亏。」
林天赐点头:「花云涵已领悟剑韵,百花剑法更胜一筹,李若安怕不是对手。」
台上战况愈发激烈,花云涵一式" 百花争艳" 使出,剑光化作漫天花雨,笼罩李若安全身,李若安鞭法虽快,却难挡这漫天剑影,被逼得连连后退。
她咬牙变招,长鞭横扫,欲破剑网,花云涵冷笑,剑势陡变,第三式" 花开并蒂" 斩出,剑光一分为二,上下夹击。
李若安大惊,鞭法散乱,右臂被剑气划破,渗出血丝,台上高台,花瑾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低声道:「云涵这丫头,百花剑法倒是使得愈发纯熟了。」
觉能大师嘿笑:「百花剑法果然不凡,这李若安怕是难以支撑。」
花云涵得势不饶人,剑势连绵,招招直取要害,第四式" 花落无声" ,剑光无影无踪,忽然自李若安背后袭来。
李若安仓促应对,长鞭回防,却慢了半拍,肩头中剑,一声闷哼,她强忍疼痛,鞭法愈发狠辣,招招夺命,然花云涵身法轻盈,似随风而舞,鞭影难沾其身。
台下苏动冷眼旁观,低语道:「这花云涵,倒有几分本事。」
净空在旁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露出淫笑,这二人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战至五十回合,李若安渐显疲态,鞭法散乱,破绽百出,花云涵抓准时机,一式" 百花凋零" 使出,剑光如雨,密不透风。
李若安长鞭应接不暇,终被一剑挑飞兵器,抵住咽喉,败下阵来,台下掌声如雷,花云涵收剑,白裙飘飘,面带冷笑,显然胜券在握。
花云涵下得擂台,目光扫过净空,微微颔首,净空会意,知计划已成,待会对战苏动,定要下重手。
齐傲世立于一旁,冷笑连连,显然对即将与林天赐一战,胸有成竹。
林天赐神色平静,内力运转,流水剑法在心头流转,只待一展身手。
洛城会武第二场,阳光正烈,擂台周围人声鼎沸,苏菲菲立于场边,红裙似火,朝台上喊道:「哥哥加油!」
苏动负刀而立,眼神锐利,对妹妹微微点头,大步登台。
另一边齐傲世、花云涵、净空三人密语,齐傲世冷笑道:「等他药效发作,内力运转不畅时,便是你的机会。」
净空双手合十,眼中闪过阴毒:「阿弥陀佛,贫僧心中有数。」
花云涵白裙飘飘,轻声道:「务必一击必中。」
苏菲菲与翠儿来到林天赐身旁,苏菲菲叹道:「可惜我哥没遇上齐傲世,不然定能替你出这口气。」
高瑶在一边:" 这几日林大哥实力大进,自己就能打赢齐傲世。" 林天赐轻拍高瑶肩头,目光却紧盯擂台。
净空登台,僧袍飘动,假意诵经:「苏施主,得罪了。」
苏动冷哼一声,天龙刀法气势展开,第一式" 龙游九天" ,刀光如龙,直取净空面门,净空身形灵活,掌法轻巧,每每在刀锋及身之际,巧妙避开。
台下众人惊呼连连,只见擂台之上刀光掌影交错,杀气四溢,林天赐眯眼观战:「净空掌法虽精,却处处闪避,定有蹊跷。」
顾娆媚眼如丝:「这秃驴反常得很。」
苏菲菲对苏动很有信心:「这和尚很明显只是打不过我哥罢了。」
战至三十回合,苏动刀势愈发凌厉,第四式" 龙啸九天" 使出,刀气纵横,似有龙吟震天,净空仍是闪避腾挪,不与硬拼。
「你这样有意思吗,不如乖乖投降。」苏动说道。
「阿弥陀佛。」净空双手合十,:「苏施主别急,我马上就要反击了。」
忽然,苏动身形一滞,面色大变,只觉经脉阻塞,内力运转不畅,净空眼中精光一闪,终于等到这一刻!净空掌法陡变,佛门武功全力使出,掌风如雷,直取苏动胸口。
苏动欲运内力抵挡,却觉丹田如堵,刀法顿失威势,他强撑招架,然净空掌法狠辣,招招致命,二十招内,苏动连退数步,面色苍白,冷汗涔涔。
台下苏菲菲花容失色:「哥哥怎么了?」
林天赐目光如电,扫向齐傲世等人,见他们面带冷笑,心知必有预谋。
高台上,苏典霍然起身,怒视齐傲然:「好个卑鄙小人!」
齐傲然冷笑:「苏帮主什么意思,你儿子打不过觉能大师的弟子,冲我发什么气。」
苏典双手紧握,表情凶狠,仿佛要动手,花瑾萱连忙上前劝阻,觉能在一边轻捻佛珠,但是苏典明白他们三人是一伙的,在这里动手不是高明之举。
净空得势不饶人,掌法愈发狠厉。忽然一掌拍向苏动膝盖," 咔嚓" 一声,苏动跪倒在地,净空阴笑,又是一掌轰向他后心,将他震飞下台,口吐鲜血。
「哥哥!」苏菲菲尖叫着冲上前。
苏动面如金纸,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浑身无力,净空收掌,假意诵佛号:
「阿弥陀佛,苏施主承让。」
说罢下台,与花云涵、齐傲世交换眼色,尽显得意,高台上,高明远目光如炬:「齐帮主,今日之事,怕是早有预谋?」
齐傲然面不改色:「高城主此言差矣,擂台比武,输赢乃是常事。」
花瑾萱掩唇轻笑,觉能大师低诵佛号,二人对视一眼,皆露出笑意。
林天赐看着被抬下场的苏动,心中了然:这一场分明是齐傲世等人设计,他转头看向齐傲世,后者正冷笑看来,显然下一场便是自己。
高瑶握紧他手:「林大哥,你定要小心,这些人心狠手辣。」
顾娆媚眼含煞:「天赐,这些人既敢下毒暗算,必定还有后招,你且提防。」
林天赐点头:「无妨,我自有分寸。」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有为苏动不平者,有暗赞净空功夫了得者。
第二场战罢,广场上杀气更盛,林天赐静立台下,内力运转,流水剑法在心头流转。
他知道,接下来这一战,将是他复仇之路最关键一步,高瑶、顾娆立于身侧,神色凝重,高明远坐于高台,目光深沉,似要看透这场阴谋的全貌。
一场恶战,即将开始!
第三场比试即将开始,洛城擂台上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
林天赐负剑登台,青衫随风轻拂,神情沉静如水,齐傲世已立于对面,长枪在手,一脸倨傲。
见林天赐上台,他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高声喝道:「手下败将,若我是你,便不会上台丢这个脸!」
林天赐神色不变,右手轻抚剑鞘,淡然回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前番败北,今日必将连本带利讨回!」
台下,高瑶紧握双拳,美目中满是担忧,顾娆站在她身旁,媚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天赐这段时间修为大进,今日定会让这狂徒见识流水剑法的厉害。」
可不是吗,她天天晚上和林天赐双修。
齐傲然高踞主台,手中紧握着流水剑,目光阴鸷地注视着林天赐。
一声锣响,比试开始,齐傲世枪出如龙,烈焰枪法第一式" 烈火燎原" 使出,枪尖带着破空之声,直刺林天赐咽喉。
林天赐不慌不忙,身形微侧,长剑出鞘,一式" 水流千叠" 轻巧化解,剑光如水,绵绵不绝,他水韵剑韵加持,已经不弱齐傲世,甚至要强上一点。
齐傲世面色一变,显然没料到林天赐进步如此之大,他枪势加快,招式凌厉,烈焰枪法第三式" 火舞连天" 使出,枪影如火,四面八方袭向林天赐。
林天赐剑法一变," 波涛翻涌" 横扫而出,剑气如浪,将枪影尽数卷住,二人你来我往,已交手五十余招,势均力敌。
高台上,花瑾萱轻摇团扇,低声道:「这林天剑法颇有神韵,怕是不好对付。」
觉能大师捻动佛珠,冷笑道:「确实,看看齐傲世有没有什么后手。」
战至百招,齐傲世渐显急躁,枪法愈发狠辣,每一招都直取要害,林天赐却镇定自若,流水剑法行云流水,进退有度,似乎已掌握战局节奏。
他一剑" 滔滔汩汩" 使出,剑光如江河奔涌,直迫齐傲世胸膛,齐傲世面色大变,仓促格挡,却被剑气震得连退三步。
「啊!」台下高瑶忍不住欢呼:「林大哥好剑法!」
台下众人惊呼连连,没想到林天赐竟能与齐傲世战成这样,甚至隐隐占据上风,苏菲菲美目中闪过一丝诧异:「这林天赐,居然如此了得?可惜哥哥养伤去了,没看到这一幕。」
齐傲世稳住身形,狞笑道:「小子,有两下子,不过今日你必死无疑!」
齐傲世额头青筋暴起,眼中杀机四溢,显然不再保留实力,他长枪忽转,枪身泛起赤红光芒,烈焰枪法第七重" 焚天煮海" 即将使出。
「小子,今日便叫你见识真正的烈焰枪法!」齐傲世狂笑一声,长枪如龙,枪尖破空,带起一道赤红轨迹直取林天赐胸口。
林天赐目光如电,心知对手已使出全力,再无保留,手中长剑微微颤动,流水剑意激荡。
剑光如水,流转不息,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剑气凝聚成水幕,将齐傲世枪势尽数化解。
台下众人惊呼连连,只见擂台之上剑光枪影交错,杀气四溢,高明远看得目不转睛,低语道:「流水剑法第七重「随波逐流」,好兄弟要是你还活着,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很开心吧!」
顾娆美目流转,嘴角带笑,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幕,高瑶握紧玉手,为林天赐捏了一把汗。
齐傲世见一击不中,枪势连绵,烈焰枪法招招致命,枪尖所过之处,似有灼热气息。
他使出" 火龙附体" ,长枪如龙,直刺林天赐咽喉,林天赐神色不变,剑势如水,轻灵飘逸,一式" 潮起潮落" 使出,将枪势尽数卷住。
" 怎么可能?" 齐傲世面色大变,显然没料到林天赐能如此轻松化解他的杀招。
林天赐剑势陡变,「随波逐流」第三式使出,剑光如浪,层层叠叠,直逼齐傲世胸口,齐傲世仓促格挡,却被剑气震得连退数步,右臂发麻,险些脱手。
高台上,齐傲然面色阴沉,显然没料到儿子会落入下风,花瑾萱与觉能对视一眼,皆露出忧色。
齐傲世稳住身形,狂啸一声:「小子,我看你能挡我几招!」
他长枪舞动,烈焰枪法第七重" 烈焰焚心" 使出,枪势如火山爆发,铺天盖地向林天赐袭来。
林天赐不慌不忙,剑势再变," 随波逐流" 第五式使出,剑光如水龙盘旋,将枪势层层化解,两者相击,发出阵阵金铁交鸣之声,火花四溅,煞是好看。
「好一个流水剑法!」台下有武林老前辈惊呼,显然认出了这当年冠绝武林的剑法。
战至百招,齐傲世渐显疲态,额头大汗淋漓,枪势虽烈,却已不如开始时凌厉,林天赐却依旧神采奕奕,剑势愈发纯熟,仿佛与剑融为一体,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
「该结束了。」
只见林天赐手中长剑忽然泛起淡淡蓝光,剑气凝聚,化作一条水龙盘旋。
流水剑法,随波逐流,第九式!
剑光如龙,直取齐傲世胸口,齐傲世大惊失色,仓促格挡,却被剑气震得连退数步,手中长枪脱手而出,胸口被剑锋划出一道深深伤口,鲜血喷涌而出。
「不可能!」
他面如土色,捂着胸口,跪倒在地,齐傲然霍然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败北。
「好,打的好,你儿子就这水平,难怪要用阴招。」苏典嘲讽道。
齐傲然面色铁青,花瑾萱和觉能大师对视一眼到没有什么感觉,反正前三没有齐傲世还有花云涵和净空。
擂台,林天赐收剑入鞘,淡然道:「胜负已分。」
台下花云涵和净空在一起,花云涵说道:「待会按照原计划行事,你要多耗他内力。」
净空淫笑道:「可是这林天赐比齐傲世还要强啊,我只怕不是对手。」
「你什么意思。」花云涵美目含嗔。
「一个南鸢不够我和林天赐拼命,」他淫笑看着花云涵凹凸有致的身躯:
「你也得陪我一晚。」
「你…」
「你们百花楼的人还在乎这个吗?看你的样子也不是第一次了吧。」
林天赐下台,顾娆媚眼如丝,上前拉住林天赐手臂,轻声道:「天赐果然了得,今日一战,名震洛城。」
高瑶欢喜地迎上前去:" 林大哥,你太厉害了!" 「已经正午了,你们先回去吃饭,我在这里等着明远」顾娆说道。
正午时分,洛城日头正烈,城主府内却清凉如水。
林天赐与高瑶并肩而行,穿过回廊,朝膳厅而去,高瑶俏脸微红,时而偷瞄林天赐一眼,眸中满是崇拜之色,清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
「林大哥,今日你在擂台上威风极了!」高瑶双手紧握,美目闪亮:「齐傲世那般嚣张,竟被你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林天赐微微一笑,风度翩翩:「不过是侥幸取胜罢了,齐傲然手中流水剑,乃是家父遗物,此次定要夺回。」
高台上,齐傲然面色阴沉,手指轻敲桌面,目光冷冽如冰:「诸位,下午决胜魁首的比试,不如改为混战如何?如此才能真正体现魁首的实力!」
他语气傲慢,眼中却闪过一丝阴毒,花瑾萱轻摇团扇,巧笑嫣然:「齐帮主此言甚是!擂台单打,难显真章,唯有混战,方能见真功夫。」
觉能大师手捻佛珠,呵呵笑道:" 阿弥陀佛,贫僧赞同,混战更能考验各位施主的应变能力,实乃公平之举。」
苏典坐于一旁,面色阴沉,不发一言,他儿子苏动已被淘汰,他无心发言。
高明远眉头紧锁,断然摇头:「不妥!擂台比武自有规矩,岂能临时更改?
混战恐伤和气,有违武林公义!」
齐傲然冷笑一声,目光如刀:「高城主若执意如此,那巨相帮便退出比赛,流水剑你们也休想拿到!」
高明远陷入两难,思忖良久,终于开口:「若诸位皆赞同混战,本城主也不便阻拦,但流水剑、小还丹、极品百花酒必须先交由苏帮主保管,以示公平。」
齐傲然目光闪烁,片刻后点头应允:「好,不过高城主的天蚕甲也须一同交给苏帮主保管!」
城主府内,高明远和顾娆疾步入内,向林天赐与高瑶讲述了会议决定。
高瑶听罢,气得粉拳紧握:「爹!他们这般明显是针对林大哥,你怎能答应?」
高明远苦笑,林天赐赶紧说道:「齐傲然用父亲的遗物相逼,伯父也是无奈之举。」
「伯父不必担忧,我定会赢得这场混战,亲手夺回父亲遗物!」林风神色不变,目光坚定如铁。
百花楼内,净空房间幽暗静谧,香烛摇曳,觉能大师将一小片金黄色药丸递给净空:「这是小还丹的一小部分,你速速用内力炼化,下午擂台混战,务必下死手除掉那林天赐!」
净空双手接过,面露狂喜:「多谢师父!弟子定会竭尽全力,让那林小子命丧黄泉!」
花云涵房间内,花瑾萱将一杯泛着奇异光芒的美酒递给女儿:「云涵,此乃极品百花酒一小部分,你速饮下,然后用内力炼化。」
花云涵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顿觉周身暖意流转,她巧笑道:「母亲放心,我定会在擂台上除掉那林天赐。」
临近午后,洛城气氛越发紧张,林天赐静坐自己房间中,内力运转,流水剑法在心头流转。
忽听得房门轻叩,林天赐睁开双眼,只见房门轻启,一袭红裙映入眼帘。顾娆婀娜多姿地步入房内,玉手轻推房门," 咔哒" 一声落锁。
她媚眼如丝,朱唇微启:「天赐,午后混战凶险异常,不若先行双修,提升内力?」
林天赐目光不由得落在顾娆身上,但见她肤若凝脂,云髻高挽,几缕青丝垂落颈间,更显妩媚,一袭红裙勾勒出玲珑曲线,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腰肢纤细,盈盈一握。
顾娆见林天赐目光灼热,嫣然一笑,纤手轻抚云鬓,款款走到林天赐身前,伸手抚上他胸膛。
顾娆解开红裙系带,轻轻一抖,华美织锦瞬间滑落在地,露出雪白的肌肤,但见她身着淡粉肚兜,勾勒出丰满胸脯,下着一条薄如蝉翼的亵裤,半遮半掩,更显诱人。
林天赐呼吸一滞,只觉血气上涌,顾娆见状,嫣然一笑,玉手轻解肚兜带子," 唰" 的一声,粉色肚兜滑落,露出一对丰硕玉乳,饱满坚挺,雪白如玉,顶端两点嫣红如樱,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天赐,来呀。」顾娆声音如丝,媚眼含春,一边说着,一边将最后一层薄纱亵裤也褪去,露出玉腿间那片神秘幽谷,上覆一丛黑亮柔软的芳草,掩映着那瑰丽的花园。
林天赐再难自持,一把将顾娆揽入怀中,双唇覆上她的朱唇,热烈亲吻起来,顾娆软若无骨地依偎在他怀中,玉臂环住他的脖颈,热情回应。
二人唇舌交缠,呼吸愈发急促,林天赐手掌游走在顾娆光滑的肌肤上,从她纤细的腰肢,到丰满的臀部,再到饱满的双乳。
顾娆发出阵阵轻吟,犹如黄莺出谷,婉转动听。她纤手也不闲着,解开林天赐衣带,剥去他的衣衫,抚摸他结实的胸膛和紧致的腹肌。
林天赐下面早已起立,炽热的肉棒顶着顾娆的腹部,顾娆轻轻一笑,蹲下身,眼波含媚,盯着林天赐的鸡巴,舌尖探出,绕着龟头缓缓打转。
「嘶…啊…奥…」
那湿滑的舌头舔过敏感的顶端,林天赐爽得叫出声来。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上扬,随后张嘴将龟头整个包裹住,用力吸吮,她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在龟头下打着圈,嘴唇紧紧裹住肉棒,吸得「啧啧「作响。
林天赐忍不住挺动腰身,鸡巴在她嘴里进出,龟头顶到她喉咙深处,惹得她一阵轻咳,眼角渗出泪水。
良久,顾娆吐出鸡巴,嘴角挂着唾液,起身道:「天赐,我要。」
林天赐将顾娆轻轻放在床榻上,俯身压上,顾娆媚眼如丝,樱唇微启:" 天赐,快些……" 林天赐再难忍耐,挺身而入,顾娆娇躯一颤,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二人缠绵厮磨,如同云雨交融。顾娆双腿紧紧缠住林天赐精壮的腰身,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香汗淋漓,秀发散乱。
她媚眼半闭,朱唇微张,发出阵阵婉转呻吟:「嗯……天赐……再快些…
…」
林天赐双手托住顾娆丰满的臀部,加速冲刺,二人交合处传来阵阵水声,淫靡至极,顾娆胸前双峰随着动作上下颤动,如同波涛汹涌。
林天赐俯身含住一侧嫣红,轻舔吮吸,引得顾娆呻吟愈发动人。
「啊……天赐……那里……对……就那里……」顾娆玉臂紧紧搂住林天赐,娇躯颤抖,似乎已达到极乐之巅。
林天赐感受到她内壁的紧缩,知她已至巅峰,更加用力冲刺,顾娆忽然身子一僵,随即剧烈颤抖,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哦,香汗淋漓,面若桃花。
林天赐并未停下,继续挺动。顾娆方才高潮,敏感异常,被他这般冲击,又是一阵酥麻袭来,她檀口微张,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天赐……太……太快了……我……我受不住……」
林天赐轻笑一声,忽然将她翻转过来,变为侧卧姿势,一条玉腿高高抬起,继续挺动,顾娆被这姿势刺激得浑身颤抖,双眸含泪,却是满脸春情,显然沉浸其中。
「啊……天赐……你……你怎么这般厉害……」顾娆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惊讶,几分赞叹。
林天赐并不答话,默默的运转双修功法,专心驰骋,双手揉捏着她丰满的玉乳,感受着那柔韧的触感。
顾娆再次攀上高峰,娇躯痉挛,内壁紧紧吸附着林天赐的硬挺,林天赐再难忍耐,低吼一声,也随之释放。
二人紧紧相拥,喘息不止,顾娆脸颊绯红,媚眼如丝,玉体横陈,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艳丽逼人,她媚眼含春,声音柔软:" 时间尚早,不若再来一次,巩固效果?" 顾娆声音酥软,带着几分魅惑,她玉手轻抚林天赐结实的胸膛,指尖在他腹肌上画着圈,渐渐下移,握住他再次昂扬的硬挺,轻轻套弄。
林天赐呼吸一滞,目光灼热地看着顾娆那丰腴的胴体,顾娆见状,嫣然一笑,翻身跨坐在林天赐腰间,玉手扶着他的硬挺,缓缓坐下。
「啊……」随着一声满足的长吟,顾娆感受到林天赐的硬挺完全进入她的蜜穴,填满了每一寸空间。
她双手撑在林天赐胸膛上,开始缓缓摆动腰肢,林天赐双手握住顾娆丰满的臀瓣,配合她的节奏挺动腰身。
顾娆前倾身子,让两团丰硕玉乳在林天赐面前晃动,粉嫩的乳尖几乎贴上他的脸庞,林天赐张口含住一侧嫣红,轻咬吮吸,引得顾娆娇喘连连。
「嗯……天赐……你真厉害……」顾娆声音颤抖,带着几分赞叹,几分撩人,她媚眼半闭,香舌轻舔红唇,放开身心享受这极乐时刻。
林天赐一边挺动,一边抚摸顾娆光滑的肌肤,从她纤细的腰肢到丰满的臀部,再到饱满的双乳,每一寸都令他爱不释手。
顾娆肌肤如雪,触感柔滑,仿佛能掐出水来,她胸前两团玉兔饱满坚挺,顶端嫣红如樱,随着动作轻轻颤动,诱人至极。
「天赐……再用力些……」顾娆软糯的声音在林天赐耳边响起,如同催情蛊药,令他欲火更盛。
林天赐忽然坐起身来,将顾娆抱在怀中,两人保持交合的姿势,他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开始快速挺动。
顾娆被这姿势顶得更深,娇躯颤抖,双臂紧紧环住林天赐脖颈,发出破碎的呻吟:「啊……太……太深了……我要……要去了……」
林天赐感受到她内壁的紧缩,知她已至巅峰,更加用力冲刺,顾娆忽然身子一僵,随即剧烈颤抖,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哦,香汗淋漓,面若桃花。
高潮的余韵中,她软若无骨地靠在林风怀中,香肩微颤,眼中含着泪光,满是餍足,林天赐并未停下,继续挺动。
顾娆方才高潮,敏感异常,被他这般冲击,又是一阵酥麻袭来。她檀口微张,声音颤抖:「天赐……你……你太厉害了……我……我又要……」
林天赐轻笑一声,忽然将她放在床榻上,让她俯卧,臀部高高翘起,从后方再次进入,顾娆被这姿势刺激得浑身颤抖,玉手紧紧抓住床单,咬住下唇,却仍抑制不住呻吟:「嗯……啊……太……太深了……」
林天赐双手握住顾娆丰满的臀瓣,用力挺动,顾娆雪白的臀部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随着每一次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令人血脉偾张。
林天赐俯身,一手环住顾娆纤细的腰肢,一手抚上她晃动的丰乳,轻轻揉捏。
就在此时,城主府的回廊上,高瑶踏着轻盈的步伐,朝林天赐的房间走去。
高明远正在廊下品茶,见女儿匆匆走来,眉头微皱:「瑶儿,去哪里?」
高瑶停下脚步,低头答道:「爹,我去看看林大哥。」
高明远轻抿一口茶,摇头道:「天赐正在运功调息,为下午混战做准备,莫要去打扰他。」
高瑶听罢,有些失望,却也明白事理,点头道:「爹说的是,那女儿便不去打扰林大哥了。」
她转身离去,却不知身后房间内正发生着何等旖旎之事,而高明远则继续在外面守着。
房内,林天赐与顾娆的交合已达到白热化,顾娆再次攀上高峰,娇躯痉挛,内壁紧紧吸附着林天赐的硬挺。
林天赐再难忍耐,低吼一声,也随之释放。二人紧紧相拥,喘息不止,顾娆脸颊绯红,媚眼如丝,玉体横陈,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艳丽逼人,她嫣然一笑,玉指轻点林风鼻尖:「天赐,现在感觉如何?」
林天赐深呼一口气,感受着体内真气流转,比之前更为顺畅,内力似有大进:
「确实精进不少,多谢顾姐指点。」
顾娆轻笑:「这可不是指点,而是实打实的双修。」
她靠在林风怀中,玉手轻抚他的胸膛,「天赐,下午混战危险重重,你一定要小心,那净空、花云涵必定已有准备。」
林天赐点头,目光坚定:「我心中有数。今日混战,定要胜出,我一定会拿回父亲的遗物!」
顾娆媚眼流转,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叹一声,依偎在林天赐怀中,窗外蝉鸣阵阵,暖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
林天赐与顾娆相拥而卧,享受着这片刻宁静,为即将到来的混战积蓄力量。
【未完待续】
(12)
(犯蠢了,3+2+1=6 ,我搞成5了)
洛城擂台周围已是人山人海,午后的阳光热烈如火,照耀着这场即将决定命运的混战。
林天赐一行人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擂台前,顾娆媚眼如丝,不时投向林天赐,嘴角含着意味深长的微笑;高瑶则神色担忧,一双美目几乎不曾离开林天赐身影。
忽见苏菲菲和翠儿搀扶着面色苍白的苏动缓缓走来,苏动虽然气息虚弱,但眼中精光未减,见到林天赐便强撑着直起身子。
「林兄,听闻下午已改为混战,那净空与花云涵定会联手对付你,务必小心。」
苏动声音虽轻,但字字清晰,林天赐微微颔首:「多谢提醒。」
苏菲菲秀眉紧蹙,红唇轻启:「林公子,那齐傲世他们卑鄙无耻,竟然收买了我们家中丫鬟,在哥哥饭菜中下毒。你千万要当心!」
林天赐闻言,面色一沉:「原来如此。那丫鬟现在何处?」
苏动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等我们找到她时,人已经死了,被人灭口了。」
高瑶闻言,粉拳紧握:「巨相帮的人实在太过狠毒!林大哥,你一定要小心!」
林天赐目光坚定,手按剑柄:「无妨,我自有分寸。」
随着一声锣响,混战即将开始。
林天赐大步登上擂台,只见花云涵与净空已站在台上,二人相距甚近,明显是结成联盟。
花云涵一袭白衣,飘飘若仙,手持一柄碧玉长剑,美目中却是杀机四伏;净空身着僧袍,双手合十,口诵佛号,眼中却闪烁着阴毒的光芒。
「阿弥陀佛,林施主,贫僧得罪了。」净空假意诵经,语气却满是挑衅。
花云涵冷笑一声:「林公子,你要小心啊!」
林天赐不答,长剑出鞘,剑气如虹,流水剑法第一式" 水流千叠" 使出,剑光如水,流转不息,直取花云涵面门。
花云涵玉足轻点,身形后退,长剑横扫,百花剑法" 落英缤纷" 使出,剑花点点,竟将林天赐剑势尽数化解。
就在林天赐专注于花云涵之际,净空已悄然绕到他身后,一掌" 金刚伏魔"拍向他后心,林天赐早有防备,不慌不忙,剑势一变," 波涛翻涌" 使出,剑气如浪,将净空掌风尽数卷住,同时逼退欲趁机偷袭的花云涵。
台下众人惊呼连连,没想到林天赐一人能同时应对两大高手的攻势,高瑶紧张地咬着下唇,美目中满是担忧;顾娆面色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算计之色;高明远则目光如炬,紧盯台上局势。
花云涵见一击不中,剑势陡变,百花剑法" 百花争艳" 使出,剑花漫天,如同春风拂过花海,美不胜收,却杀机暗藏。
净空也不甘示弱,少林掌法" 达摩十八掌" 连环使出,掌风呼啸,直取林天赐各处要害。
林天赐面对双方夹击,丝毫不乱,流水剑法行云流水,进退有度,一式" 滔滔汩汩" 使出,剑气如江河奔涌,将花云涵逼退;随即变招" 川流不息" ,剑光如溪流,绵绵不绝,将净空掌风尽数化解。
战至五十招,三人竟是势均力敌。花云涵与净空虽联手,却始终无法占据上风;林天赐独战二人,也无法取胜,台下众人看得如痴如醉,为这精彩对决喝彩。
「先前我听你说林兄被齐傲世打败,没想到短短十几日他就达到了了这种地步」苏动感叹道。
苏菲菲美目含光:「我也没想到他变得这么厉害,当初他受伤的时候我还去看望他呢,」
高台上,齐傲然面色阴沉,眼中杀机毕露;花瑾萱与觉能对视一眼,皆露出忧色;苏典则神色复杂,目光在林风与花云涵之间游移。
忽然,花云涵剑势陡变,百花剑法绝技" 百花齐放" 使出,剑光如花,铺天盖地向林风袭来。同时,净空一声暴喝,双掌齐出," 金刚神掌" 威力尽显,掌风如山,压向林天赐。
台下高瑶失声惊呼:「林大哥小心!」
林天赐不慌不忙,流水剑法第六重" 惊涛骇浪" 使出,剑气如浪,层层叠叠,将两人攻势尽数化解。
他踏前一步,剑锋直指花云涵:「花姑娘,净空大师,二位联手若只有这种水平,还是趁早认输算了。」
花云涵冷笑:「林公子好大的口气!今日必要你命丧黄泉!」
她玉足轻点,飘然而起,长剑如虹,直取林天赐咽喉,净空也不甘示弱,身形如电,掌风如雷,直取林天赐后心。
林天赐面对双方夹击,丝毫不乱,流水剑法第七重" 随波逐流" 使出,身形似水,飘忽不定,竟同时避开两人攻势,反手一剑,直取花云涵胸口。
花云涵仓促格挡,被剑气震得连退数步,面色微变。
" 好!" 台下爆发出一阵喝彩。
净空见花云涵落入下风,掌法愈发狠辣,招招致命,林天赐剑势不停," 随波逐流" 第三式使出,将净空逼退,随即转身,剑锋直指花云涵。
花云涵刚稳住身形,见林天赐剑势已至,玉脸一变,勉强格挡,却被剑气震得手臂发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净空忽然从背后偷袭,一掌拍向林天赐后心,林天赐似有所觉,不慌不忙,剑势一变,背后剑气如盾,将净空掌风尽数挡下,同时剑锋不停,继续逼近花云涵。
花云涵见势不妙,玉足一点,飘然后退,与净空汇合,二人对视一眼,似有默契,同时出手,一剑一掌,直取林天赐要害。
林天赐不慌不忙,流水剑法精妙尽显,进退有度,将两人攻势尽数化解。
战至三百招,三人依旧难分胜负,林天赐的额头汗水低落,内力只剩一半,只见净空突然口中诵经,身上似有金光笼罩,显然是小还丹药效发作,花云涵也是俏脸微红,玉手中长剑竟隐隐泛起淡粉色光芒,剑势陡然加强。
「这是怎么回事!」高瑶惊呼,俏脸煞白。
「看来他们应该是提前吃了什么宝药,这时候药效显现。」顾娆分析道。
林天赐面色不变,心中却是一沉,花云涵净空对视一眼,忽然分开,从两侧同时发动猛攻。
花云涵百花剑法最强一式" 落英缤纷" 使出,剑花漫天,如春风拂过花海,美不胜收,却杀机暗藏;净空一声暴喝,双掌齐出," 达摩神掌" 威力尽显,掌风如山,压向林天赐。
林天赐目光一凝,知道二人已使出全力,决不能再有丝毫保留,他深吸一口气,流水剑法第七重" 随波逐流" 第九式使出,剑气凝聚,化作一条水龙咆哮。
今日,便让你们见识真正的流水剑法!
林天赐剑光如龙,直取花云涵,花云涵大惊失色,仓促格挡,却被剑气震得连退数步。
林天赐乘胜追击,剑势不停,一剑又一剑,如江河决堤,势不可挡,花云涵勉强抵挡,却见林天赐剑招愈发精妙,招招致命。
台下众人惊呼连连,没想到林天赐独战二人,竟能占据上风。
高台上,齐傲然面色阴沉;花瑾萱手中团扇也不在摇晃;觉能面色难看,手捻佛珠的动作不自觉加快。
就在林天赐即将击败花云涵之际,净空一声暴喝,从背后偷袭,一掌拍向林天赐后心,林天赐似有所觉,不慌不忙,剑势一变,背后剑气如盾,将净空掌风挡下,同时剑锋不停,继续逼近花云涵。
花云涵见林天赐如此了得,心中大骇,玉足一点,试图后退。林天赐岂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剑直刺花云涵右肩。
花云涵仓促闪避,却终究慢了半拍,被剑锋划破衣衫,鲜血染红了白色衣裙。
「啊!」花云涵惊呼一声,玉手捂住受伤的肩膀,美目中满是惊骇。
高台上,花瑾萱失声惊呼:「云涵!」她愤怒地站起身,目光如刀,直视林天赐。
林天赐不给花云涵喘息之机,剑势连绵不绝,如江河奔涌,势不可挡,花云涵勉强招架,却已显败象。
就在此时,净空再次偷袭,一掌拍向林天赐后心,林天赐早有准备,忽然变招,身形一转,竟以背后受掌为代价,一剑直刺花云涵胸口。
花云涵惊慌失措,仓促格挡,却被剑气震得连退数步,跌坐在地,长剑脱手。
「噗!」林天赐背后受了净空一掌,口吐鲜血,却借势转身,剑锋直指净空咽喉,净空面色大变,仓促后退,却已来不及闪避,被剑锋划破胸前僧袍,皮肉翻卷,鲜血直流。
「阿弥陀佛!」净空痛呼一声,捂住胸口,退到一旁,林天赐背后剧痛,却强忍不发,手持长剑,目光如电,扫视两名对手。
林天赐剑锋直指二人,净空阴冷一笑,忽然暴起,掌风如雷,直取林天赐面门,林天赐不慌不忙,流水剑法第七重" 随波逐流" 最强一式使出,剑光如龙,直刺净空胸口。
净空见势不妙,试图闪避,却已来不及,长剑刺入净空左肩,鲜血喷涌而出,林天赐一脚踢在净空胸口,将他踢下擂台。
「啊!」净空惨叫一声,重重摔在地上,口吐鲜血,再无战力。
高台上,觉能面色难看,起身欲言,却被高明远一个冷眼制止,林天赐转身面对花云涵,剑锋直指她的咽喉:「花姑娘,该你了?」
花云涵玉脸惨白,美目中满是惊骇,她看了看高台上的母亲,又看了看林天赐手中的长剑,终于颤声道:「我认输……」
林天赐收剑入鞘,淡然道:「承让。」
话音刚落,台下爆发出一阵欢呼,林天赐独战花云涵、净空二人,以一敌二,先重伤一人,后迫降一人,最终赢得了洛城会武魁首的称号!
高台上,高明远欣慰地点点头,笑容满面;花瑾萱面如寒霜,扶起脸色苍白的女儿,匆匆离去;觉能面色阴沉,看着被抬下去的净空,眼中杀机四溢;齐傲然目光冰冷,死死盯着林天赐,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林天赐虽胜,却也付出了代价,他背后受了净空一掌,内伤不轻,口中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涌。
「林大哥!」高瑶冲上擂台,扶住摇摇欲坠的林天赐。
顾娆也紧随其后,媚眼中闪过一丝忧色:「天赐,你伤得不轻。」
林天赐强撑着站直身体,目光坚定地看向高台上:「我赢了,流水剑该归我了。」
高明远点点头,朗声宣布:「林天赐击败花云涵、净空二人,赢得洛城会武魁首!按照约定,他可以选择三件宝物!」
林天赐目光坚定:「我要流水剑、小还丹、极品百花酒。」
高台上,齐傲然面色阴沉,眼中杀机毕露,却无可奈何,苏典把流水剑、小还丹、极品百花酒交给林天赐。
林天赐接过流水剑,轻抚剑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这是父亲的遗物,今日终于夺回!
洛城会武就此落幕,花云涵凭借实力获得第二,选择了天蚕甲;净空则获得第三,取走了缥缈剑法。
当高瑶搀扶着林天赐踏出擂台时,高明远和顾娆分立两侧,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尤其是齐傲然,那老狐狸面沉如水,眼中杀意几欲化形,却因大庭广众不敢轻举妄动。
高明远冷冷一笑,手按刀柄,目光与齐傲然短暂交锋,后者终是一甩袖袍,带着心腹离去。
「林大哥,我们快回城主府。」高瑶柔声道,纤手轻扶林天赐手臂,眸中尽是担忧。
顾娆媚眼如丝,不时瞟向林天赐:「天赐,你的伤不轻,需好生调养。」
城主府内,林天赐房间,玉娘每日前来换药,敷上珍贵的金创药,那是顾娆特意寻来的,屋内药香淡淡,窗外花影婆娑,倒也清幽宜人。
这日午后,春光正好,林天赐靠坐在软榻上,修炼流水剑法心诀,虽经多日调养,背后伤处仍隐隐作痛,内伤更是需时日痊愈。
房门轻启,高瑶款款而入,手中托着药碗,香气扑鼻,她一袭淡绿长裙,衬得肌肤如雪,明眸善睐,楚楚动人。
「林大哥,该喝药了。」高瑶在榻前轻蹲,将药碗递到林天赐唇边「趁热喝,才有效果。」
林天赐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高瑶立刻递上蜜饯,帮他解去苦味。
「爹爹从城西和城北调来不少捕快,日夜巡查城主府周围。」高瑶坐在林天赐身旁,轻声道,「你安心养伤便是。」
林天赐微微颔首:「有劳伯父费心。」
他将药碗递回给高瑶,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柔嫩的手,惹得少女玉颊微红。
高瑶走后不久,顾娆婀娜多姿地步入房中,一袭红裙勾勒出玲珑曲线,媚眼如丝,朱唇微启:「天赐,伤势如何?」
她径直坐到林天赐另一侧,玉手轻抚他的胸膛,嗔道:「等你伤好了,我们还要大战三百回合呢。」
林天赐还没有说话,顾娆神色突然转为认真,「天赐,这几日不可出门,就在城主府养伤。齐傲然那老东西定不会善罢甘休。」
林天赐点头:「我明白。」
当日傍晚,高明远亲自前来探望:「天赐,你伤势稍愈,便可小心服用小还丹和极品百花酒,切记慢慢用内力炼化,不可操之过急。」
林天赐恭敬应下:「伯父教诲,侄儿谨记。」
高明远满意地点头,又道:「齐傲然这些日子安静得反常,必是在暗中谋划。
你好生养伤,千万不可离开城主府。」
林天赐目光坚定:「叔父放心,侄儿自有分寸。」
转眼又是三日过去,林天赐伤势大有好转,已能下床活动,这日午时,府中小厮前来通报,说是苏动和苏菲菲前来探望。
林天赐整理衣衫,随高瑶一同前往前厅,但见苏动气色好转,步履稳健,苏菲菲则俏丽如常,一袭粉裙,手提食盒,满室生香。
「林兄,近日可好?」苏动拱手见礼,目光关切。
林天赐笑道:「托苏兄和苏姑娘福,已好了七七八八。」
「听闻林公子重伤,妾特意带了醉仙楼的美食前来慰问。」苏菲菲福了一礼,示意丫鬟打开食盒。
但见食盒内摆放整齐的是醉仙楼名菜:口口香、脆皮鸡、糖醋鱼、四喜丸子,还有一碟清爽的凉拌黄瓜,食物色香俱全,令人垂涎。
「苏姑娘有心了。」林天赐谢过,引二人入座,又转向高瑶,「劳烦你取些杯盏来。」
高瑶甜甜一笑,转身而去,不多时便携酒具回返,林天赐从怀中取出极品百花酒,亲手为每人斟上一杯。
「此酒乃会武所得,今日与二位共享。」林天赐举杯示意。
苏动轻嗅杯中酒香,惊讶道:「此酒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百花门镇门之宝。」
苏菲菲品了一口,眼中异彩连连:「好酒!从未尝过如此醇厚之物。」
「此酒甚好,但不可贪杯,一杯足以。」苏动品了一口说道。
四人举杯共饮,气氛融洽,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苏动渐渐放松下来,与林天赐谈起洛城近况,四人边饮边谈,不知不觉已是黄昏将至。
苏菲菲见天色已晚,起身告辞:「林公子好生养伤,改日再来看望。」
苏动也站起身来:「林兄,保重。」
林天赐和高瑶将二人送至府门,目送他们离去,夕阳西下,余晖洒在二人身上,映出一片温暖的金色。
「林大哥,我们回去吧。」高瑶轻声道,眼中含着些许担忧,「你的伤还未痊愈,不宜在外久站。」
林天赐点头,与高瑶并肩而行,穿过庭院,回到房间,屋内灯火已点,温暖明亮,高瑶亲自为林风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他手中。
「林大哥,今日说了那么久的话,你的伤……」高瑶关切地问道。
林天赐摇头一笑:「无妨,伤势已好了大半。」
他从怀中取出小还丹,掰下一小块,递给高瑶,「小还丹是少林名丹,你也试试。」
「这是林大哥增长内力的药,我怎么能要。」
「无妨,只是一小块。」
目送高瑶离去,林天赐盘坐床上,吃下一小片小还丹,开始运功炼化,药力在体内缓缓流转,伤处渐渐舒缓。
夜幕低垂,城主府内灯火阑珊,林天赐的房间内,烛光摇曳,映照出温暖的橘黄色光晕,窗外虫鸣阵阵,偶有夜风拂过,吹得窗纱轻轻摆动。
「公子,玉娘来给您换药了。」一道轻柔的女声伴随着叩门声响起。
「进来吧。」林天赐盘坐在床榻上,此时已经将那片小还丹的内力炼化的差不多了。
房门轻启,玉娘手捧药盒款款而入,她身着淡青色衣裙,腰肢纤细,体态婀娜与初见时的憔悴不同,如今的玉娘俏脸红润,肌肤如玉,眼中神采奕奕,一颦一笑间尽显妩媚之态。
「公子可好些了?」玉娘轻声问道,将药盒放在床边的几案上,开始取出药膏和干净的纱布。
林天赐点头微笑:「多亏玉娘精心照料,已好了七七八八。」
「公子请转过身去,让我看看伤处。」玉娘柔声道,纤纤玉指已开始解开林天赐的衣带。
林天赐依言转身,褪去上衣,露出结实的背部,一道淡淡的红痕浮现,玉娘指尖蘸取药膏,轻轻涂抹在林天赐的背上。
「公子恢复得真快,这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玉娘的声音带着几分惊喜,「再过几日,连痕迹都看不出来了。」
林天赐只觉得一双柔荑在背上游走,触感细腻温暖,带着丝丝凉意的药膏很快被体温融化,渗入肌肤。
他不由得轻轻闭上眼睛,享受着这舒适的感觉,玉娘的呼吸似乎变得有些急促,香气随着她的动作飘入林天赐鼻中,令人心神荡漾。
她的指尖从伤痕处缓缓移动,似乎在描绘林风背部健硕的肌肉线条。
「公子的身材真好,练武之人就是不同。」玉娘低声赞叹,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
这几日疗伤,林天赐已有许多天未曾亲近女色,此刻听到玉娘的赞美,又感受到她温热的手掌在自己背上抚摸,林天赐体内一股热流渐渐涌动,下身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玉娘给林天赐涂完药膏,轻声道:「公子,转过身来,让我看看前面还有没有伤处。」
林天赐犹豫了一下,缓缓转身,玉娘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的下身,顿时发现那处已是高高隆起,将亵裤撑起一个明显的形状,她美目瞬间睁大,俏脸立刻绯红如霞,慌忙别过脸去。
「对……对不起,公子……我……」玉娘结结巴巴地说着,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林天赐也有些尴尬,轻咳一声:「玉娘不必在意,男子常有此事,无妨。」
房间内一时沉默,只有烛火摇曳的声音。玉娘收拾着药盒,似乎在犹豫什么,良久,她鼓起勇气,转身面对林天赐,轻声道:「公子,男子憋久了对身体不好……我……我可以帮公子……」
林天赐目光一滞,随即变得炽热起来,他从未想过玉娘会提出这样的建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玉娘见林天赐不语,以为他拒绝,面露失望之色,正欲起身离去。
林天赐伸手轻轻拉住她的纤腕:「玉娘愿意?」
玉娘羞涩地点点头,轻咬樱唇,林天赐直接吻上玉娘的樱唇。
玉娘先是一惊,随后便闭上双眼,回应着林天赐的热情,两人唇舌交缠,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林天赐的手不老实地游走在玉娘身上,隔着衣衫抚摸她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玉娘娇喘连连,身子软若无骨地依偎在林风怀中,任他摆布。
「玉娘,我要看看你……」林天赐在玉娘耳边低声道,双手已开始解她的衣带,玉娘羞得满脸通红,却并未反抗,反而微微抬起手臂,方便林天赐的动作。
很快,玉娘的外衣被褪去,露出里面的淡粉色肚兜肚兜下丰满的双乳呼之欲出,隔着薄薄的布料,依稀可见两点嫣红。
林天赐双手轻轻覆上玉娘的双峰,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隔着肚兜揉捏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肚兜带子。
" 唰" 的一声,肚兜滑落,玉娘的胸前春光尽显,但见她双乳丰满坚挺,嫩白如玉,顶端两点嫣红如樱,颤巍巍地挺立着,诱人至极。
「玉娘好美……」林天赐赞叹道,双手轻轻揉捏着玉娘的双峰,感受着那柔韧的触感。
玉娘羞得不敢看林天赐,只是轻咬下唇,承受着他的爱抚,当林天赐低头含住一侧嫣红时,玉娘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吟:「啊……公子……」
林天赐舌尖轻轻舔舐着玉娘的乳尖,时而轻咬,时而吮吸,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揉捏着另一侧丰满。
玉娘被这般刺激得浑身酥软,双手情不自禁地抱住林天赐的头,将他压向自己的胸口。
「公子……好舒服……」玉娘轻声呻吟,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几分迷醉。
「玉娘该你帮我了。」
玉娘点头,她缓缓俯身,玉手颤抖着拉开林天赐的亵裤,那根硕大的肉茎立刻弹跳而出,直挺挺地立在那里,青筋盘亘,顶端已有晶莹液体渗出。
「公子……好大……」玉娘惊讶地低呼一声,纤手试探性地握住这根灼热的硬物,开始缓缓撸动。
林天赐舒服地叹息一声,闭上眼睛享受这美妙的感觉,玉娘的手法生涩却足够细腻,温暖的掌心和柔软的指腹带给他极大的快感。
玉娘见林天赐享受的模样,渐渐放开了些,动作也更加流畅,她轻声问道:
「公子,这样舒服吗?」
林天赐点头微笑:「玉娘的手很舒服。」
得到鼓励的玉娘更加卖力,纤手上下套弄着林天赐的硕大,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囊袋,不时轻轻揉捏。
林天赐的呼吸渐渐粗重,下身愈发坚硬胀大,玉娘红着脸,忽然俯下身子,粉嫩的舌尖轻轻触碰林风的龟头,在顶端打着圈,舔去渗出的透明液体。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林天赐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双手插入玉娘的秀发中,轻轻按住她的头。
「公子……别急……」玉娘柔声安抚,随即张开樱唇,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顶端,带给林天赐前所未有的快感。
林天赐只觉得下身被一片温热湿润所包围,玉娘的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舔舐,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舌尖挑逗马眼,令他舒爽不已。
他睁开眼,低头看去,只见玉娘樱唇含着自己的硕大,秀发半遮面庞,眼中满是羞涩与情欲的混合,这般景象更是令他血脉贲张。
玉娘渐渐适应了口中的巨物,开始缓缓吞吐,每次都尽量含得更深一些,她一手扶着林天赐的粗壮,一手轻抚囊袋,口舌并用,为他带来极致享受。
「玉娘……太舒服了……」林天赐低声赞叹,手指轻轻梳理着玉娘的秀发,玉娘听到夸奖,更加卖力地服侍。
床上。
林天赐一边爱抚玉娘的双峰,一边继续褪去她的亵裤,露出那片神秘的幽谷。
他的手顺着玉娘光滑的小腹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那片柔软的芳草上,玉娘双腿微微颤抖,却并未合拢,反而微微分开,似是无声的邀请。
林天赐的手指轻轻拨开那片茂密的芳草,触碰到了那道已经湿润的缝隙。
「玉娘已经这么湿了……」林天赐在玉娘耳边低语,声音中满是赞叹。
玉娘羞得不行,不敢看他,林天赐的手指轻轻探入那道湿润的缝隙,在入口处轻轻画圈,引得玉娘一阵轻颤。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颗敏感的小豆时,玉娘更是发出一声娇吟,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
「啊……公子……那里……太敏感了……」玉娘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哀求,几分期待。
林天赐轻轻揉捏着那颗小豆,同时一根手指缓缓探入玉娘的蜜穴,但见她内壁紧致湿润,温暖如春,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
林天赐缓缓抽动手指,很快便找到了那处敏感的凸起,轻轻按压。
「啊……公子……那里……好奇怪……啊……」玉娘双手紧紧抓住林天赐的手臂,娇躯不住颤抖。
林天赐见玉娘反应如此强烈,更加卖力地刺激那处敏感点,同时加快了揉捏小豆的速度,玉娘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身子也越来越热。
忽然,她身子一僵,随即剧烈颤抖,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哦,蜜穴内喷涌出一股热流,浸湿了林风的手指。
林天赐腰身一挺,将整根没入玉娘发出一声长吟,双腿不自觉地缠上林天赐的腰。
林天赐感受着蜜穴内的紧致与温暖,舒服得叹息一声,随即开始缓缓抽动,玉娘的蜜穴紧紧包裹着林天赐的硕大,每一次抽动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林天赐一边挺动,一边俯身含住玉娘的嫣红,轻咬吮吸,玉娘被这前后夹击的快感刺激得不断呻吟,双手紧抓林天赐的背,留下道道红痕。
「啊……公子……好舒服……再快些……」玉娘声音中带着几分迷醉,几分渴求。
林天赐闻言,加快了挺动的速度,玉娘声音颤抖,身子剧烈抖动,蜜穴内一阵收缩,紧紧吸附着林天赐的肉棒。
林天赐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缩刺激得险些缴械,他强忍冲动,继续挺动,玉娘高潮的余韵中,更加敏感,被他这般冲击,又是一阵酥麻袭来,连连高潮。
「公子……太强了……我……我受不住了……」玉娘声音哀求,却是满脸春情,显然沉浸其中,林天赐轻笑,忽然将玉娘翻过身来,变为后入姿势。
玉娘雪白的翘臀高高抬起,林天赐双手握住那饱满的臀瓣,再次挺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直达花心,玉娘被顶得连连呻吟,媚态横生。
「啊……公子……太深了……啊……」玉娘浑身酥软,脸颊绯红,眼中含泪,却是满脸迷醉之色。
林天赐一边挺动,一边俯身亲吻玉娘光滑的背部,一手探到前方,揉捏她晃动的双峰,玉娘被这前后夹击的快感刺激得语不成句,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承受着林天赐的猛烈冲击。
渐渐地,林天赐感到一股热流在下腹聚集,知道自己快要到极限了,他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每一次都深入到底,撞击在玉娘最敏感的一点上。
「玉娘……我快要……」林天赐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沙哑。
玉娘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中,迷迷糊糊地回应:「公子……射在里面吧……不怕……」
得到允许的林天赐不再犹豫,最后几次猛烈冲刺后,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玉娘的蜜穴深处。
玉娘也在此时达到了高潮,蜜穴内一阵收缩,紧紧吸附着林天赐的肉棒,仿佛要将最后一滴也榨取出来。
两人维持着结合的姿势,喘息不止。林天赐俯身,轻轻亲吻玉娘的后颈,玉娘娇喘着回应。良久,林天赐才缓缓退出,带出一丝白浊,顺着玉娘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床榻上洇出一小片水渍。
玉娘虚弱地趴在床上,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双腿微微颤抖,显然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林天赐温柔地将她抱入怀中,轻抚她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