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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原主人目前犯
轮间休息时,和光难得入梦。
梦中,他见到了他的父亲。东明不是他的本名,身为游侠更多用的是假名。他的真名就是胸牌上显示的两个字:罗暝。
他穿着一身学者制服,笔直的站在缥缈的白色空间里等他。他看着这熟悉的面庞,欲落眼泪却发现无法放声哭出。他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爱哭鬼了。一个真正的顶天立地的男人,已经很难再掉眼泪了。
“辛苦了,歇歇吧。远方还有路要赶,不着急这一刻的。”
父亲拍拍他的肩膀,对自己的儿子满是欣赏。他们聊了很多,多是和光起的话头。
“光,能听爸讲个故事吗?很短。”
和光点头,坐在地上当起听众。而故事是这样的:
“有一只很漂亮的性奴,她很爱她的调教师。毕业后她被另一个人买走,在他的糖衣炮弹下沉沦其中。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原本的调教师买回了她,他们再次成为主奴。主人对她一如既往的好。但前主人依旧没有放下她。她爱着现任主人,也爱着前主人。于是,这只性奴一边和主人滚床单,一边偷偷和前任主人私会。但事情总有败露的一天,她的主人气愤悲痛,可还是不忍重责她,只打了两鞭子把她赶走。性奴追悔莫及,想要求得原谅,但主人不为所动,将她一次次的赶走。直到她给自己点钉子,再一次跪在他的门前。”
“光,你觉得她该不该被原谅?”
和光被抛给一个问题,有点不知所措。仔细想想后正要开口,又觉得不妥。
性奴的行为毫无疑问触犯了法律,因为法律明确规定性奴与其他男性的性行为都要有主人的知情和允许,否则就要被送上法庭判刑。但事实上人们对此等法律的执行只基于道德层面,人数多了就是一纸空文,毕竟法难以责众。
和光觉得她不值得被原谅,她什么都舍不得,什么都不想放下。对她的主人来说,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背叛者。她没有尽到对主人忠诚的义务。
可和光又觉得他应该被原谅,她只是一只性奴,她何来的选择的权力。她只是一个可以抛弃的物品,因此相比两个主人她极度害怕失去。她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力,暗流之下有多少只能烂在肚子里的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就像溺水者抓住任何抓得住的救命稻草,她或许也只是被裹挟的一方。
点钉子或许能代表她斩断罪过的决心,但她的错是客观存在的。
(点钉子:一种针刺的苦戒,两侧乳头十字状穿两根钉子,从上方再刺进一根,阴蒂也用较小的钉子进行十字穿刺,用三根钉子刺穿两侧阴唇,一根钉子钉上菊门,再用两根钉子分左右串起双唇。受刑者不能进食,不能纵欲,不能言语。若是主人不拔掉钉子,性奴会饿死。)
“当你能明白我这个故事时,就说明你更加成熟了。不着急,来看看这个吧。”
父亲拿出的是个礼盒,礼盒里是一根根钉子。钉子保存完好,没有锈蚀痕迹。
“这是真实发生的故事,在现实中那位老前辈原谅了性奴。性奴遵守自己的诺言,余生未再有背叛。他们去世在同一天里,是我主持了他的葬礼。”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是标准答案,你要自己去寻找。”
和光点头,东明慈祥的笑,但很快恢复了严肃。他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儿子,小心身边的人。”
“谁?”
“血理之亲。”
“不明白。”
“我只能说这么多,你慢慢的会明白的。”
梦结束了,和光的视野回到了休息室的床上。他的性奴们焦急的围在他身边,有的都快哭出眼泪了。
“至于吗,我不就是做了个梦而已吗?”
这一出给和光弄得哭笑不得,伸手去抱最前面的花羽。可众奴面面相觑,还是宣欣开口道:“可刚刚主人并没有睡觉,而是像僵尸一样挺在那里。”
嗯?
自己没有睡觉……没有睡觉!
刚才的情景不是梦!
和光大脑一颤,喊着父亲就踉跄着翻身下床。可没走两步,脑海里就传出来父亲的声音。
“不要抱有希望,我确是死了的。而今不过是预先留下的意识。”
“我知道你不舍,若还有缘分,自然还能看到。”
“记住我的话,日后的风雨,只能你自己来走了。”
声音消失了,唯有和光愣愣地杵在原地。看着床上不知所措的性奴们,和光用脑子发懵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你说什么?”
地下实验室的阴森会议正在进行,一号总管怒不可遏的捶向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对着在场的与会者大发脾气,只因今天一众实验师告诉她,不死奴的项目面临又一次延期。
“都延期多少次了?当初你们说十年,十年之后又十年。现在怎么还要跳票?你们趁早跳个两百年,等那些头头都老死了个屁的你们就不用干了。”
这时三号出来反驳道:“性奴性奴,我们要买性奴当实验体,现在黑市被端了。我们怎么买实验体?生一个吗?”
四号也不示弱,讥讽道:“归根结底还是你们老总抠搜,你们多给经费至于到黑市里买那种老鼠一样的雌畜吗?我们要是有一百亿的经费,直接去批量买白市性奴就好了。犯得着在这儿听你啰嗦?”
一号心里呸的一声,一百亿对公司而言不算大事,但交给这些个没半点经济规划的科学狂人就是泥牛入海。而且白市性奴消失那么多,就是瞎子也能摸到他们头上。这是何等愚蠢的发言。
“公司会解决的,做好你们的事就行。白河没了,我们可以联系其他黑市,看看能不能转告尘灰,从那里买些,你们悠着点用。”
一号离开了,剩下的人叽叽喳喳的继续着嘈杂的条桌会议。总管派出线人,他坐着车去找另一个本煦城出名的黑市——摆渡船。车子在经过一处山路时车轴意外断裂,失控的车子摔下悬崖让线人一命呜呼。
另一边,尘灰学院还在按照计划。将点到名字的性奴装车,用半挂送出学校。办公楼里坐着的一个副院长看着远去的车辆,想着将雌畜们卖掉后又能分到不少的钱。可他并不知道,负责押运性奴的司机们,已经换成了乔装打扮的武警。整个尘灰学园,已经被隐秘的包围起来,水泄不通。
轮间休息结束, 第十轮比赛开始。
这次的传送位置没有上次那么操蛋,至少饲奴人传送区被分散开来,判断羊道在哪并不困难。
这一轮,和光的心思不在比赛上。按照上一轮被送到荒野的不速之客的脚程计算,第九轮时他们就会陆续到达赛区边境。赛区边境有边境墙,也就是透明屏障的存在。但并不保证一定能给那些不速之客拒之门外。这一轮他打算多花时间,在赛区边境会一会入侵者。
而性奴则被他就近安置在安全所里,想见了就向系统提出请求,法阵会送过来的。自己一个人来去如风,拖家带口反而影响效率。看着渐西的太阳,和光向北部边界走去。
二馆,敏慧看着和光的足迹向北走一段距离后又突然消失,不禁疑惑这小子又要干嘛。信号消失不是啥大事,如果不像让电视转播自己的平常行为,饲奴人可以用手环打开“免转播”,除非交战或掠夺,他将消失在全屏视野中。不理解的是他向北走,向北没有任何存在羊道的可能性,相反遇到其他选手的可能性很高。这是零收益,只有风险的行为。他到底在计划什么?
西部群山,峰谷相接。仅剩的四千个选手为了淘汰对方使劲了浑身解数。都为对方挖下了深深的陷阱,只等倒霉的羔羊落入其中。
而第一个落入陷阱的是最后残存的尘灰选手,他们行走在小路上,正好遇到了羊道。这时一只三人小队从另一方向袭击他们,尘灰的选手们人多势众很快就把他们打逃了。但他们对夺奴还是追击争执不休,羊道上大规模出现逃跑的绿手环奴,这么诱人的机会恐怕不会再有。但另一方害怕骚扰决定先干掉散兵游勇。最后竟大打出手,互相射击。内讧之下,仅存的十人被送走了八个。最后两个还没来得及去抓奴就发现自己周围已经站满了一圈人,完犊子了。
原来是眼前的春雨的一队选手设计在原本的羊道上骚扰性奴,迫使她们集体走其他路线去安全区,形成了一个新的性奴成群奔逃的羊道,又让三人去袭扰。让他们内讧并自我消耗。
最后两声枪响,赛场就彻底没有了尘灰的人。
在时刻都在发生的各路鬼灵精之间的战斗与掠夺中,和光终于是踏着夕阳到达了北部边境。边境墙透明完好,没有一丝裂痕。它由魔力构成,因此只要摸着墙的某一点,他就能用不算娴熟的魔法修复边境墙的任意角落。
边境墙并不阻拦其他东西经过,只挡人。因为人有生命,墙可以识别。夜色笼罩天幕,这次和光将上衣拉住,盖住了腰间的两把左轮,一把在左装颜料弹,另一把是实弹,在右边。他藏在由山石构成的掩体中,等待远处到来的入侵者。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夜色彻底深了,和光看到一个人从赛区外走出来。他无视了前方的屏障径直穿了过来。从此处向南走必经唯一的羊肠小道和光翻身滚入阴暗的小沟,趁着他路过之时拽住他的裤脚拽进沟里一顿同殴,对方没掏出枪,只能还以拳头。但终归是和光更胜一筹,把他压在地上。这不是别人,正好是那日亲手送走的从明。
“你他妈怎么会在这里?”
从明也是怂包,尤其是看到之前就给他打的趴在地上的和光。就差尿自己一裤子。他颤颤巍巍的狡辩道:“我……我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就在这荒野里待着……啊疼疼疼。”
和光要是能信这话,那他就该去申领智障保障金了。他对着从明的肩膀用力,给了他头一次警告。从明不禁痛,连忙改口道:“是院长!院长!院长派人告诉我们说听他的安排,我就来这了。我也只是想把我的鸡巴套子拿回来,免得一个月后被退学除籍。”
“所以说,你是想从我手里抢东西喽?”
和光略带玩味与威胁的冷清腔调提醒了从明一个他快忘记的事实——敏儿现在是和光的性奴,自己是在他的虎口下拔牙。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从明赶紧打圆场道:“不不不,一个,一个就好。我去找另一个。”
“你到底是个怂货,打你也是脏了自己的拳头。滚吧。”
和光嫌弃的甩甩手扔开了他,从明在地上滚三圈后却没有狼狈的逃命,而是阴森的笑着,转手拔枪对准和光。后者一看不妙双手抱头。从明逼近一步,和光就后退一步。
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敢在枪前放肆,那就真是嫌自己命长。正所谓神器·连铳,提高装备者百分之三百攻击力,百分之二千五百攻击距离,百分之三千勇气。谁有左轮,谁就有绝对的话事权。
从明拿着左轮,态度一下子就起来了。关键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让他不寒而栗。
“看你这个样子让人恨得牙痒痒,不是挺能打的吗?来啊!”
和光不敢激怒他,一遍一遍的低三下四的求他冷静。从明得势,气势更甚。
“好啊,不想死的话,就把敏那只鸡巴套子给我。”
“这……”
“嗯?”
“行行行,你别走火就行。我办,我办!”
和光拿出一枚刻章丢到地上。从明得意的看着和光,将刻章收到自己手中。但他仍不满足,晃晃手中的枪再次命令道:“你把花羽的传送刻章给我。”
他清晰的从转播画面看到了和光征服花羽的实时画面,知道花羽现在就在他的手上。和光本就有气,被提第二个要求难以把这口气咽下。
“你不要太过贪得无厌,我现在还不是……”
咔嚓—— 这是从明用击发准备的声响作为威胁,和光就是再有不甘也只能认栽。右手掏出绑定花羽的刻章。
“虽然丢了性奴的滋味很不好受,但要怪就怪我也是花羽酱的粉丝吧。现在,花羽酱是我的了。”
和光偷偷出了口气,但他显然低估了从明内心的贪欲和无耻,他一脸邪笑道:“你掠夺了我一只性奴,那我也要反过来掠夺你一只。我看了你的性奴信息,那只粉头发的。肯定是只比敏及格的鸡巴套子,我要了。”
就这样,从明从和光手里硬是要了三只性奴,差点让和光失控破防。但大局为重,先忍一时也是好的。
“我都给你三只性奴了,该放了我吧?”
在和光看来,再厚脸皮的人也不会得了三次好处后还不知满足,再怎么从明也该放了自己。可他显然把这家伙看的太像人了。从明狂笑着回答:“哈哈哈,我什么时候说过会放了你?别不自量力。我啊,十分想让你死呢。永别了。”
和光没想到对方如此厚颜无耻,颤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
在从明猖狂的笑声中,他扣下了夺命的扳机。
…………
枪声没有响起,和光仍然好好的站着。对此结果感到意外的从明再扣扳机,手枪还是哑的。而和光的身体不再颤抖,平静的放下抱在脑后的双手。左手松开,哗啦啦掉出六颗铜制子弹。原来早在肉搏时,和光就偷偷摸下他的左轮,卸掉了弹巢里的子弹。所以一直以来,他的枪都是空弹。
从明狂的快,怂的也快。知道自己被耍的第一时间就跪地求放过。和光一把药粉撒在他脸上,呛得他连连咳嗽。等他恢复呼吸顺畅时,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这是麻痹粉,你动肯定是动不了了。我刚才陪你演戏演的很累,正好想操俩性奴解解乏。我记得你是花羽的粉丝?那正好。”
和光收回刻章,把花羽和敏儿传到了自己身边。刚来的敏儿不明所以,看到从明还下意识的畏缩惧怕。和光温柔的告诉她那家伙不能活动,这才安抚了她。
和光对着从明掰开花羽的双腿,分开她饱满诱人的蜜穴。坏笑着说:“诶呀呀,你的偶像的小骚逼就在这里,怎么样?想操吧。”
从明不能控制身体,但眼神里充满了对花羽的渴望。和光故意展示的面面俱到,然后当着从明的面让他看自己的肉龙是如何贯穿那片他梦想到达之地,占据着他想拥有的东西的。
花羽毫不掩饰自己的浪叫,或者说她根本忍不住自己发出愉悦的叫声。和光时而抱着她,时而牵着她,时而在上种付打桩,时而在下让花羽骑乘。从明看得到摸不着,自己的男物居然慢慢的硬了。
“花羽母狗,你看旁边跪着的可是你的粉丝啊。要不说点什么吧。”
花羽此刻被后拉双臂,双膝跪地面朝从明。被操的不能自理的她也是挤出了一个淫荡的笑容,断断续续的道:“粉……粉丝吗?你好啊,我现在被主人……主人操着,很舒服,主人最……最棒了。以后没有……枕营业了,你操不到我了呢。要去了!”
“你看好了,就当是我给你的赏赐!”
浓精与逼水一齐喷出,将眼前人的偶像操的抽搐个腿,意识模糊。但和光还没结束,抱起一旁的敏儿,大棒深入小腹的蜜缝,开始了今晚的第二轮征战。
敏儿怎么可能是如此巨物的对手,只能流着涎水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操弄。而她的媚态,都成了无形的鞭子打在他的脸上。他一直把敏儿称作鸡巴套子,认为她不中用。连挨操都不配,只能当个物件装他的男根,再当他的出气筒。可和光用实际行动无情的告诉他,纯粹是他不行,没法让她得到应有的快乐。
和光边操边抱住敏儿,轻轻的在她耳边吹口气问她:“我的肉套子,告诉我,我和他的棒子,哪个大?”
“主……主人的大。”
“谁的坚挺?”
“主人的坚挺。”
“我和你的前主人,谁更好?”
“主人,主人操的我好舒服。他……他就是个废……废物。短小……早泄!!!”
从明此刻感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只能无力的用口舌进行无力的回击。和光拍拍敏儿的屁股,命令道:
“去,你前主人的肉虫子憋急了,帮他疏通疏通。”
敏儿不顾从明骂骂咧咧的脏口,轻轻推倒跪着的从明,用自己奶子夹住他的虫屌,上下搓动起来。这几日和光交给敏儿一些技巧,让她原本糟糕的侍奉技巧有了明显进步。从明感到两团乳肉就像真空泵一样欲图抽取他的阳精。他无法反击只能苦苦忍耐。才不到五分钟,他就坚持不住要射出,可在临门一脚时,敏儿又收回团子,让他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和光最后冲刺,敏儿像暴风雨中的船一样左右摇摆。最后竟被活活操晕了过去。
射出第二波精水后,和光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左轮和子弹,将一颗子弹填入弹巢。随后对准了躺着的从明。从明见他要杀了自己,哭喊着饶他性命。可和光知道他骨子里烂透,毫不犹豫的开枪结果了他的性命。
而被枪击的那一刻,他憋在输精管里的精液从马眼喷出,留在了这片草地上。
和光处理掉从明的尸体,将边境墙检查一番后。第十轮比赛结束,和光回到休战酒店。
意外的惊喜,她碰到了妹妹鸾音。
“嗯……哥哥啊,晚上好。”
“晚上好,怎么样了?”
鸾音平静的回答道:“我的主人被淘汰了,其他姐妹不跟我走被抓住了。音音走半路觉得累,被哥哥抓了。只有我到达安全地,离开了赛场。主人原有五只性奴,现在只有我一个了。”
“你是要回去吗?”
鸾音点头,兄妹交谈一会儿后,鸾音便离开了。
和光也没有让他留下多说说话,他还有自己要做的事。
第十五章可笑之谋与可歌之谊
和光想了很多,但现在他什么都没去想。毕竟身为性奴的主人,让她们吃饱也是他的义务与责任。他不是不喜欢在操逼时思考别的东西,只是有些时候比起一心两用,全心投入反而是更好的选择。就和调教师喜欢看性奴被操上高潮一样,性奴其实也喜欢看到主人被伺候的一脸舒爽的表情。
而现在,和光坐在沙发上。胯下敏儿和宣欣一左一右含住她的弹药库,铃兰吞吐着他的肉龙上面满是她的口水。音舒则被他抱在左边,用嘴叼着她的奶头吸乳。花羽被他抱在右边,揉她肉肉的屁股。
五奴甚至更多性奴同时侍奉一个人的事并不罕见,但诚心的爱与性奴的本职工作还是有着巨大的差别的。从观感上就不一样。
花羽看着铃兰吞土的巨物,感叹它的巨大时期待的咽了口口水,随后起身跪到铃兰旁边想要吃,铃兰退开后花羽刚要张口就被一根手指抵住了嘴唇。手指的主人就是和光。
“乖,不要勉强自己。”
和光揉揉她的头发,示意她不用如此。花羽一张唱歌的嘴,不能因纳了此等阳物而受到影响。深喉对一个歌星的影响很大,疼痛的嗓子唱不出优美的歌曲。不止和光这么认为,就连这个社会都是这样想的。因此,性奴偶像都是从不为人口交的。即便是枕营业期间,偶像也享有绝对的口交拒绝权。和光是她的主人,可不想她为了满足自己影响后来职业生涯。
“只是奴家想吃了,我也想尝尝主人的大鸡鸡是什么味道。”
和光看着她眼睛里的渴望,倒也放心了。
“行吧,不过不要进到喉咙里。”
“好的。”
花羽将龟头纳入玉口,和光觉得自己的小兄弟进到了一个小小的软软的空间里。就是没那么享受。繁星从不开设口交课,这也导致她的吹箫技术几乎都靠直觉。好在有铃兰在一旁指导,这才到了吞吐流畅的地步。
和光怎么评价?和光选择不评价。安静的等射。
这时一个选手坐在了临近的沙发上,他也带着三只性奴。对方健谈,很自然的跟和光搭上话了。
“你好,我玩偶学院的,伊萨。”
“春雨学院的,和光。”
眼前的选手一张方方正正的端正脸。但这名字……
“你……不是羌人吧?”
“对,我是尼罗河人。”
(黑白黄分人种不够细,每个人族也分很多族。这里族名不用正式的,按照族群发源地做名字。黑人有尼罗河人,草原人。白人分斯拉夫人,日耳曼人,罗曼人,新月人。黄种人分羌人,通古斯人,岛人。)
和光很意外,他知道黑人其实不是特别黑,即便是上个时代黑的跟煤球一样的草原人,几十代人种交流下早就洗的跟尼罗河人一个样子了。他认识的父亲的朋友艾伦盖伊,肤色其实比平日里吃的巧克力都浅的多。但伊萨的皮肤和黄种人一个水平,介于羌人和新月人之间。
“您这……”
“哦,我母亲是羌人。肤色遗传自母亲。这才看起来和羌人相似。反倒是兄弟的肤色,比羌人要白一些。”
“哦,我妈是斯拉夫人。”
伊萨真的很健谈,通过交流二人也互相有了初步的了解。伊萨的梦想是成为一个性奴市场调查师,为人种隔阂的彻底打破贡献一份力量。他也告诉了和光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实。
“在很多人的刻板印象里,除开各自人种外,黑人和黄人都只会选择白人。而白人只选择黄人。但我调研后发现,实际情况是没有任何人种区别的。我采访他们得到的最多答案是三色奴各有各的特点。我们的新邦能把很多族的人相互交融但消除一个小小的刻板印象都很艰难。”
“很有自己的理解,我期待你的成功。”
和光知道这人不是寻常之人,就把昨天脑海里被问的问题原封不动的问了伊萨一遍。但令他意外的是,伊萨家也有类似的情况。虽然不完全一样。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但父亲还是把母亲和偷合的家伙一起起诉送进了监狱,出狱时父亲接回了母亲,没有卖掉她,没有抛弃她也没有冷落她。我觉得奇怪,忍不住问了他。父亲的回答很简单,只因为一句话,她亲手把她从性奴市场拉回了他的床上。”
记下这个回答,和光与伊萨挥别。
同时,下体终于是被花羽舔到了射精,一朵白花在花羽口中炸开。随后是性奴之间互相分食精液的淫靡场景,看的路人鸡儿都硬了。
进入贤者时间,和光再次思考起赛区的事情。
一来尘灰的入侵者已经分批入境,自己一个人长不出几十只手去拦截他们。只能先使用缓兵之计争取反制他们的时间。
二来,自己原本带来的四只性奴,还有翠灵没有找到。自己若想随时脱战,找到翠灵是必不可少的。但群山在西,行走艰难。平原在东,极易暴露。想在这种鬼地方找人,可以说无比艰难。
但没辙,赛还是要比。
时间慢慢的过了四天。
始兴城的公安局内,警长坐在他的办公位上。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对方要他出具之前被突然传送来的性奴的伤情鉴定。尽管他们自称是总局认命的医士,可警长还是毫不犹豫的挂掉了电话。
电话另一边的尘灰副院长试探无果,预感不妙正要提桶跑路。他的办公室门被敲响,进来的是一个保洁员。
“你来做什么?我不需要打扫。”
副院长呵斥他,却没有用,对方慢悠悠的脱下自己的保洁马甲,掏出警察证。副院长心里有鬼,哪还说的出话。知道自己末日将到也只能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外面,四发炮射烟雾弹从围墙外飞入学院中心广场,散布的烟雾笼罩了一切。等到饲奴人们终于能从渐渐消失的烟雾里看清东西时,潜伏多日的武警早就一窝蜂似的攻入校园。现在的他们不怕性奴被当作要挟,一路畅行无阻。他们攻楼的方式也很简单粗暴,就是往楼道里,教室里扔催泪弹和烟雾弹,硬生生把里面的人给熏晕过去。随后一个个拷住带走。
教学楼后面是宿舍区,他的攻打要用到很多人。毕竟一个再怎么烂也能在十年时间向黑市输出百万数量级性奴的学院,尘灰本身也足够庞大。但有车辆辅助,这些问题都不大。
远处的居民楼顶,总指挥看着前线战报,嘴都笑的咧开了。
就是一旁被邀请来的后勤部部长脸色有点难看……不,是难看到了极点。
“你跟我说这就是你要我半仓库的催泪弹要攻打的目标?”
“诶呀呀,别介意嘛。以后都是二等功一件,来呀,开心开心。”
“去你的,就为了给你那一息五千转的机枪装电麻弹,我手下的小伙子们手都抽筋了。”
“诶呀,不也没多少吗?我不是还特意要的好弄还便宜的60干电子扰弹吗?没用你那看的比你那宝贝奴疙瘩还宝贝的240炮炮弹。”
“所以,这就是你十秒一发,拿我的干扰弹当全波段电子屏蔽使的理由?”
后勤部长一脸黑线,简直要生吞活剥了眼前的家伙。后者一脸无所谓。
“不要生气嘛,这样,有时间后来我家坐坐,我那个性奴也挺喜欢和你做的。”
与此同时,第十八轮比赛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和光抱着重逢的翠灵,又一次介绍起了大家庭的新成员。
另一边,已经皱眉许久的陈院长的眉头终于舒展。这几天他们被拖住脚步,一直在边境逗留徘徊。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干扰,始终不能前进一步。而刚才助手来报,他们连接到了尘灰籍性奴项圈上的传送纹路。陈院长立即拍板,将参与计划的700名饲奴人全部传送到性奴附近。
五分钟后,和光看着手环上的提示灯光,嘴角微微上扬。安顿好铃兰她们后,和光化成一道金光消失在赛区里。
另一边,入侵者传送过后并没有到达指定地区,而是被聚在一起大眼瞪小眼,他们面面相觑的地方无比熟悉——就是尘灰的大礼堂。
“你妈,这给我干哪儿了?”
“玩呢!”
“莎比学校,耍我们呢。”
大礼堂的入侵者们议论纷纷,并没注意到一个带着面具的少年玩味的看着他们的丑态打了一个响指。整个大礼堂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沉,直到整个落入地下。
尖叫与惊慌此起彼伏,和光满意的看着他们的表现,悄悄离开了。
原来这四天他没在行动,为的是等待内线的消息。传送的路线被内线改了,被篡改后的地点就是和光预先做好手脚的无尽之地的尘灰大礼堂。
而内线不是别人,正是那只陈肥猪的贴身助手黄阁。他作为院长助手十多年,干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积年累月的痛苦让他夜不能寐,拿着这些血淋淋的钱时他渐渐变得恐惧。他害怕游侠将他找上门来将他开膛剖肚,死相难看的展示在世人眼前,也怕家人被他连累九族从这个世上消失。看着儿子一年年的长大,看着女儿一年年的走向成奴之时,看着爱奴一年年的为自己持家,愧疚与恐惧爬满他的心头。他之前通过渠道找到了游侠比贺利,卧底在陈院长身边,为他做内应。
他唯一的条件,是不要祸及家人,留他们一条生路。自己罪不可赦,但他们属实无辜。
而现在,黄阁正待在陈院长身边听着他的破防大骂。
“院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都让人活埋了,还能怎么办?按规矩办呗。”
黄阁走出院长贵宾室,叹口气,摇摇头,按下终端上的一个亮红色按钮。瞬间,远在被困地的入侵者们手环伸出了一根带剧毒的无感针刺入他们的皮肤,剧毒分子摧毁了大脑神经元,让他们连挣扎都来不及就倒地吐白沫身亡了。
和光解决完事回到赛区,恍惚中有看到了父亲的身影,有了上一次的经历,他明白这不是梦,而是父亲的遗留再次来找他了。
“干得不错,光。”
“谢谢父亲。”
东明用手摸着和他一样高的儿子的头发,一如当年那样安抚动不动就哭鼻子的他们兄妹仨。和光低着头,感谢父亲。
“谢我做什么?”
“黄阁是爹你找到的吧。儿子我真没那本事。”
东明不回答,问他:“光,你觉得黄阁是个什么样的人。”
和光点了三下脑袋,回答:“不是一个好人,但也不是一个坏人,更像是坏人有了善心。”
“烈妇失节,不如老妓从良。堕落容易,忏悔可就难了。”
东明心地多有感叹。
“那么,你觉得他想死吗?”
“他不想死。”
“是啊,谁能想死呢?谁不想好好活着?”
东明继续道:“可他知道自己应该死,这是难能可贵的。我……也一样的。”
“接下来,你还有事情要做吧。你的爱奴都等不及了,他们都很美丽,值得你去呵护。你未来也会有诸多险阻,若我终有一日不再出现,那便是我也无法指引之时,也是你超越我们这些前辈的时刻。”
意识回来了,翠灵她们将她团团抱住。其乐融融的,让和光觉得温暖。他知道,自己刚刚解决了一次尘灰的阴谋。
“激烈的较量只存在于势均力敌的战斗,真正的战士永远追求一击必杀。尽管毫无趣味。”
这句游侠战术手册封面的话此刻是无比直观,和光觉得自己灭掉七百多人简直如同喝水一样不费力气。虽然有点乏味,但这正是力量优势的体现,有了这个,它能更好的守护身边的众奴,守护新邦的女奴制度。
接下来,他们沿着既定路线,安全的度过了剩余时间回到休战酒店。这一轮有六百多被淘汰或脱离战场,现在只剩下了十四名选手。大家各有收获,不再兵戎相见成了默契。当人数足够少时,大家会组织一个茶话会,讨论最后一轮的安排。
茶话会开始时,大家取出手枪,销毁手枪里的颜料弹。把几张桌子拼成一个,摆满茶点。十四个人围坐一处讨论起来。
经过了解大家了解到,十四人中只有一人还差一只性奴没找到。但这只性奴在哪儿,他完全没头绪。
“哪里都找了?”
“是的,可你也知道,每一轮开始都会刷一次位置的。”
还没齐奴的选手是来自赤红的云刚,愁眉苦脸的。
“没事,我们会帮你找。”
那人一阵感动。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在十九轮做些什么?”
“比如什么?”
“比如……那些绿环的性奴。”
在场各位互相瞪眼,一致决定最好放过。毕竟几百万人里拼出来的十四个人本身就不缺性奴,再掠夺容易得罪人。而且九天十八轮比赛过去,他们也没那么多想法。再者,放开了大抓特抓也容易让他们晚一轮进度,加剧他们连日紧绷神经带来的疲劳。
“也好,我们争取下一轮结束比赛。那些个性奴就还给她们的主人吧。”
“来,喝茶!”
休战酒店对外是保密的,但演播室依旧能得到一张大合照。这张照片意味着里面的选手们结束了茶话会。比赛的第十个赛程日,第十九轮比赛即将开始。解说甲乙也不轮班了,恢复满血状态了,精气神也起来了。尽管很多人都知道最后一轮不会发生武力冲突,但这一轮热度却是全场考核最高的一次。
传送法阵启动后,和光立刻打开地图。十四个人动作神速,在凌晨漆黑的夜空中根据各自终端接收的信息快速画出队友位置,规划出赛区性奴活动的大致位置。
现在就算算是滞留场地的三百多只性奴,也无法判断出羊道的位置。摆在和光面前的只有一个方法。就是他找到翠灵用的反向路线。
“如果脱战点都在南面,那么绿环奴必须向南走,为了分流开,红手环的就只能向北。翠灵就是这样,我才断定她在山谷小道等待我。那她的那只性奴也会一样。”
和光自言自语,同时在地图上划定路线,脱战点是固定的。那么只有两处地方可以和逃命的绿手环性奴分离出来。一是西侧深山,一是东侧草原。草原路线被看过了,不可能。那么就只有深山。而深山交通通达之处只有一个——山谷河岸。 “我知道了!”x14。
大家几乎是同一时间判断出了那只性奴的位置所在。而且十四人的结果互相验证。但一个关键的问题摆在他们眼前——那名叫云刚的选手在所有人的最东。进入深山要跑接近百里,还不算各种弯道。他就是累断腿也到不了。
演播室的解说们也遇到了这个问题,他们交谈着,对这名选手的运气感到同情。比赛就八个小时,他连日来积累的疲劳早就没有足够的体内跑过这么长的距离。可下一轮比赛,性奴大多跑没了,她基本就是无踪迹可寻了。
“各位,想想有什么办法?”
“不知道,几十公里的路,无论如何也跑不到的。我们一直都没有睡觉。”
举行新生考核的无尽之地,这里没有睡眠,或者说为了适应高强度长时间的比赛,赛事方用魔法屏蔽了他们的睡眠意识。不睡觉积累的疲劳却只能延缓不能驱除。
刚刚一名选手对自己进行了精力测试,手环里只传来两个大字:该死!
“都一样,我现在不困,但就是巨不想跑。”
和光躺在地上道。
“谢谢……不用为这点事白费体力。”
“兄弟,你这说的哪门子……卧槽等等!我有一招。”
和光听见手环里的动静,瞬间就坐了起来。
“云老弟,一百里跑不了,那五十里呢?”
“勉强。”
赤红是个培养战斗性奴的地方,虽然也连饲奴人,但并没有一级战斗员的水平。五十里是他勉强能跑到的范围。
“那如果我们给你借力呢?五十里路,你能跑到吗?”
“可以,不过借力很慢。”
“能几个小时跑完?”
“六个以内,这绝对可以。”
“好。”
“等下,带跑很累的。就是一只奴而已,不值得。”
那人摇摇头,对着手环讲道:“茶话会后我们就是朋友,朋友的事,我宋新日义不容辞。”
“大家,这个计划谁想来参加。”
和光在内的所有选手都表示一致同意。
【计划是这样的,除开云刚,我们十三个人里,七个在山地,六个在山外。六个人负责带云刚跑,用绳子提供借力,一个人不行了换下一个人上。山里的七个人,最靠近深山的人去找那只性奴,她应当不需要咱们带跑,为她提供引导就好,让她在会合点等待云老弟。大家的性奴都安置在原地吧。】
大家默默的安置着自己的性奴,让她们好生等待不要乱走。
另一边,二馆。
“在这样武力与对决为主的赛事里,这一幕真的会出现吗?”
“应当会,毕竟掠夺是本性,帮助也是本性。建立文明,也是我们人才能做到的事。因为只有人会互相帮助。”
许木生回答了敏慧的问题。
“如果不帮助他,那下一次找到性奴完全是瞎猫碰死耗子。”
他们值得钦佩。
另一边,宋新日带着云刚出发了。他们跑的不是很快,通过紧绷的绳子让云刚跑步时省下一部分力气。而西边的选手向西跑去,目标地是山谷河岸。
和光的位置在靠近山口的平原里,他看着计时一点点过去,知道他们离自己还很远。手环通讯不是很清晰,隐约能听到气喘吁吁的声音。
另一边,宋子熙来到深山中唯一平坦的河谷,沿着河水找到了云刚的性奴。她起初对意外来人感到害怕和戒备,但在听到云刚在等他后就飞速的出发了。作为战斗奴,她的体力比一般性奴好很多,即便是宋子熙追也只能跟一段路,然后在完成引导后气喘吁吁的趴在地上喘气。
时间过去了四个小时,路线来到最后一段,也就是和光所在段这里。之前领跑的五个人都已精疲力尽,即便是一路借力的云刚也丢失了很多体能。和光系好两人间的绳子,确认牢固后就出发了。会合点在远处最高山脉的后面,此刻那只性奴已经跑晕了最后一个引导选手,向着那里跑去。
和光要带他翻越那座山,因为绕路时间不够。山路崎岖难行,碎石到处可见。而且还是凌晨,路况不明。俗话说山上一步山下八步,翻山额外消耗的体力,还是要和光来承担。走过山鞍前的最后一段路,和光感觉双腿被灌了铅,后面的云刚简直就像磨盘一样沉重。翻越鞍部后就是下山路,下山坡度大,双腿加速不受控制,两人不敢减速停腿,因为害怕受伤。狂奔在极速消耗和光的体力,冲击地面的不适感遍布他的双腿。但他还是咬咬牙,坚持跑完了最后的路。
解开绳子时,和光对他说:“我们已经没力气了,还剩最后一段路,只能你自己走了。她在等你,不要太久了。”
云刚用着节省下来的体力,快步消失在远处的山路。和光无力的趴在地上,不住的问自己图什么。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和自己没见过的性奴,就把自己跑的近乎半死。但他也没后悔,他觉得帮助别人,自己也不知为何的开心。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终端里传来云刚高兴的声音。
“灵舒!我找到灵舒了!是她!”
疲累的众人用着最后的力气齐声振臂欢呼。
他们不知道的是,演播室的解说们和全神贯注看了他们四个小时的网友们已经是两岸猿声啼不住。他们在疯狂刷着自己的祝贺。
当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总有人看着一奴一主拥抱的画面酸。
“呵,不就是舍不得自己的前途吗,这贱套子我花五千万预定了。”
然后他喜提网友的莎比之王称号。
到这,考核就算结束了,所有选手迎着初升的朝阳高举双臂。欢呼着他们成为最后的胜者。他们将被颁授茶盏勋章,在各自的校园里拥有一定量特权。
他们掠夺来的性奴可以顺利移籍,类似延续学业的政策也可以免审。而那些没来得及离开竞技原野赛区的流落性奴,将在假期的性奴拍卖会上面向性奴学院拍卖售出。
传送法阵最后一次发动,将他们带回了比赛最开始的中心馆。接受完众人的欢呼,和光找了一张床,沉沉的睡着了。
第十六章庆祝
和光再次睁开眼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
无数个梦如流光一样安抚着他的大脑,为他驱除了十日不眠的疲劳。当他重新连接上自己的眼睛时,看到的是极为香艳的一幕。
铃兰和宣欣一左一右用大奶给他按摩身体,翠灵骑在他身上将他的粗棍子纳入穴内吞吐。胯间,花羽正给他舔弄两颗弹药库。音舒,敏儿,则跪在一旁休息,看样子是刚换下翠灵的班。见到主人苏醒,她们俩也是赶紧抱过来几只性奴叠在一起好悬让他上不来气。
“好啦好啦,我们坐起来慢慢说。还有翠灵你继续动。”
这几天她们几个没少拿自己的老二填自己的空虚,棒身油光水滑的,都能当镜子了。
“主人的实在是太猛了,只放在贱穴里都比那些玩具强多了。”
翠灵摇着自己的屁股,看着主人也是一脸享受的表情,摇的更卖力气了。后面的铃兰赶紧过来抱住她道:“翠灵别太用力,主人刚睡醒别被你榨晕了过去。”
和光心地一笑,榨晕?自己被拿来当了三天道具人,现在存货足足三天,他怕谁?谁敢来挨操谁就变泡芙。
果不其然,翠灵哭着喊着求放过时,已经是一个精液孕肚。逼水和泄露的精水四处飞溅。最后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只能依靠机器辅助排精。
音舒拿过来一张日程表,上面标明了今日的行程。考核结束后会举行一个庆祝会。直到结束之前中心馆都不会解除封锁。身为奴主人,他有很多事要办。
第一个就是参与茶盏勋章的授勋仪式。
茶盏勋章最开始不叫这个名字,勋章的图案也不是茶盏。最开始叫最终者勋章,奖励给最终的考核胜者。但后来进入末轮的大家总是集体和平退出并举办一场促进交流的茶话会,成了默契规矩后流传下来。久而久之,最终者勋章就成了茶话会勋章,图案就成了一个茶盏。
中心馆能容纳数百万人,但主要都是地下部分。所以真正会在授勋现场看的只有五万人。现场还在布置,大牧师与法官各自准备着,此刻正分立仪式现场两侧。和光在女奴的簇拥下出门,看到了同样虚弱的茶友们被扶着去餐厅。
三天没吃饭,没饿死只能说主办方的维生系统做的真几把好。他反正是等不及要去吃饭了。尤其是云刚,还不忘对他表示感谢。和光笑笑不语,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真的很饿,嘴都不想抬。好在授勋仪式还有一段时间,够他去吃一顿了。
而另一边的二馆,敏慧刚提交完报告回来,此刻正和其他教师一起顶着统计名单,确认谁被淘汰,谁还有机会留在学园,谁又安然无恙继续自己的学业。
许木生摇摇头道:“糟糕得很,我那班十活二。剩下八个,有五个铁定是淘汰了的,他们拿不到拍卖名额。”
【濒临淘汰的学生几乎唯一的机会是在赛后的拍卖会上买回一只性奴,不至于失奴退学。但毕竟数量有限,只有成绩和表现足够靠前的被淘汰饲奴人才有机会参加资格】
“铁死一半,确实是个糟糕的情况。怎么搞的?”
敏慧不解的问,许木生苦笑一下回答:“自己脑子不灵光,训练出来的性奴也不抗操。让人抓一下就被操出水了。那几个小子自己平日偷懒,自作自受。”
“你们班呢?”
“我……我们吗?”敏慧也有点没脸讲出来:“八活三,有两个铁死的。”(生就是不被退学,死就是被退学)
“这届学生有强有弱,强的还能预料,但弱的确实离谱。”
此时已经有老师在放礼花庆祝了,飘飞的彩带尽是他们逾越开心的映影,而欢呼庆祝的人群中愣是有几个落寞的身影操着晃悠悠的脚步,手提几乎空掉的酒瓶和绝望空洞的眼神穿过。
“哈哈,全死。全死了。一个也没留下,哈哈。”
“哈哈哈,废物,都是废物。老子当初是怎么教他们的?要狠,要让她们不敢对别人高潮,你看看,他们哪里有听。哈哈哈哈,还是不够狠。”
“对,就应该打,应该骂。我们没教错,是他们的责任。咕咚咕咚~~”
看这样子,这三个一定是尘灰的学生班主任。酒气熏天的,难闻的很。他们一步步走到敏慧跟前,纷纷停下脚步。醉醺醺的指着她,开心的说:
“哈哈,哈哈哈。漂亮货,来,给爷操操。”
“你干什么?”
敏慧躲开那人不老实的手,后撤了几步。那家伙被拒绝后不乐意,怒道:“不就是个便器吗?老子用你是抬举你,你还给爷装起清高了。快滚过来,给爷舔!”
他脱下裤子露出自己的鸡鸡,收获的是敏慧的一脸嫌弃。这长度连许哥的都比不上,别在这里丢人了。(不是说许木生的短,他的就短东明的一个龟头。)对方更是怒火中烧。举手要打却被忍无可忍的许木生一脚提到蛋上,痛苦哀嚎不止。许木生欲再下脚却被敏慧伸手拦着,她的纤纤玉手按在刚刚消停好的那醉汉的龟头上揉搓几下。那醉汉钝感酥麻感涌入脑海,刺激着大脑让下体的肌肉震颤挤压着尿道一开一合,喷出如同水流般的精液。
射完后的他恢复了清醒,却发现给自己手交的性奴脖子上是一个金色项圈,上面有一个铂金羽毛。(项圈金色,若带有铂装饰物是八阶,若是金装饰物就是九阶)
“清醒了?要不,我给您吃个屌?”
醉汉害怕极了,看敏慧那核善的眼神连连拒绝。对方可是八阶性奴,榨干自己简直如同喝水一样轻松。而且她那表情,像是帮自己销魂吗?那是要来夺命的——八格牙路!!
可敏慧不依不饶,抓着鸡鸡就要往嘴里送。那人吓得赶紧拔吊跑路,至于另外两个醉汉,早就跑没影了。
看着他们被赶来的战斗性奴抓住时,敏慧给了个垃圾的评价。
等待许久后,授勋仪式正式开始。由于性奴不能在现场,所以她们被和光安排在了为他准备的贵宾室里。
授勋仪式并不复杂,十四个人整齐的站成一排。接受赛事主办方,也就是学院顶头上司,性奴产业管理总局的局长颁发的茶盏勋章。
十四人中,黑白黄都有,他们受文化不同,接受勋章时会分别做出击掌,拥抱,握手三种感谢方式。但相同的是他们脸上的荣誉感。
接着是局长为和光他们宣读茶盏勋章的特权。
“你们是万里挑一的胜者,我理当为你们送上微不足道的赠礼。拥有这份荣誉,对于末百者的性奴,可以无偿要求她的侍奉与依附。但不可过度而为,一季之内你们唯有一次机会。”
勋章带给他们的特权是:可以让同年级成绩最后的一百个饲奴人的性奴被他要求侍寝陪床。每三个月,他们可以强制带走一次这些人名下的性奴。
接着,是立在右侧的牧师,牧师代表的是信仰。
“勇士们,你们成为了强大的代名。但要你们谨记,不要在未来踏上作恶的路。神愿意保佑你,以她曾经的惩戒以及宽恕,以最初之人重获的新生。向神留下你的允诺。”
十四个人里有两个白人虔诚的行礼,剩下的则只是低头默应。新邦对昔日的神明有恨亦有敬仰。所以教会的作用也只是代表道德的约束。
接着,是立在左侧的法官,法官代表的是律法。
“公民们,你们成为了强大的代名,但仍要记住,法律保护守护规则的人。不要违背律法,不要践踏天平。善恶有报,天理公平。向宪法留下你们的允诺。”
众人举手宣誓。
仪式完毕后恢复活力的众人自然是要和自己的性奴大斗特斗一番,和光操的起劲时。一则消息发到了他的终端。来信的是云刚,信息里说他找了一个没有监控的房间,邀请他来有些事。
不只是他,所有的茶客都得到了邀请。他们聚集在一个类似歌厅的房间里,房间并排放置着一十三张沙发椅,十三人依次落座。随后云刚带着她的性奴,也就是末轮考核时费尽力气才得以会合的性奴灵舒。她的项圈上系着一条绳子,另一头握在云刚手里。他们走到正对和光他们的位置,说明了来意。
“抱歉各位,可能耽误大家的事情了。叨扰大家来到这里,是想邀请各位见证我和灵舒定终身。”
“灵舒是我的青梅,小时候我们约好成为主人和性奴。不过我小她一岁,也是通过提前入学才得到的机会。考核的时候我一直找不到她,很急很急。我害怕直到最后也找不见她。若是没有各位相助,她怕是流入拍卖市场不得与我相见了。”
“各位都是我的恩人,我理应邀请大家来见证这一幕。”
说罢云刚向他们深深的鞠一躬。
定终身,也叫认终身。在见证人的见证下,主人与性奴约好一生侍奉与陪伴,主人不会卖掉性奴,性奴也不会另寻主人,直到生命的尽头。若违反认定的终身,见证人会将事情曝光出去,对主人造成巨大的名声打击。
定终身仪式不复杂,性奴跪在主人面前。回答他的三个问题,一问一答,便要一叩首。
灵舒跪地,头与云刚胯齐。
“性奴灵舒,你能承诺你永远爱着我,为我服侍床寝吗?”
灵舒叠掌叩首,答:“可以,我灵舒余生都会爱着主人。”
“你愿意为我生育子嗣,并抚养他们长大成人吗?”
再叩首,答:“愿意,我愿意为主人生子,让主人枝繁叶茂。”
“你愿意让我爱着你,永远不会背叛吗?”
“愿意!我愿意!”
三叩首成,云刚轻踩一下她的后脑勺,随后宣布:“我们终身已定,我允许你留在我的身旁。”
灵舒跪起,轻吻他的龟头。随后开心的抱上他的身体。云刚笑笑,把她转个个后入湿逼,同时拍打她的屁股道:“他们是你的恩人,也要好好酬谢他们呢。”
灵舒接过安全套并拆开包装,挨个为他们口交,在他们即将口爆时套好套子,再侍奉他们射进储袋里。轮到和光时,和光看了眼前的美奴,云刚从后面操插她,她在前面为和光舔屌吃棒。灵舒脸上急尽魅态,但和铃兰她们不一样。那不是爱与情欲,更像是恩谢与讨好。
和光并不生气,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道:“你很爱你的主人呢。”
灵舒吐出棒子,回答了一声是,便又继续吞屌。云刚调教有方,这奴儿学的肯定也快。她的舌头寥寥几下试探就大致知道了他的敏感点。接下来的舔弄也大多是围绕着敏感点进行的。这是很常见的催精手法,和入学时演示的速射是一样的逻辑。只不过一个操作方是男,另一个则是女。很多性奴在不想沉浸在吹箫时,就会用这个方法让侍奉对象早点射。
“很棒,我觉得爽的要出来了。”
和光递过一只套子,让她帮自己戴上,带好后,灵舒重新把二弟吞入口中,直到和光怒喝一声射在套中。
等到侍奉结束,云刚抱着被灌成泡芙的灵舒,问他灵舒的口舌技术怎么样。和光没有奉承的说了一句很好。
“有动夺奴的想法吗?”
“如果是念头,这么美貌又窈窕的性奴。肯定会有一点。”和光回答云刚的话,又补充道:“但仅此而已,她一定是永远都爱你,不会爱上别人的。况且你们终身已定,我在你手上夺奴,怕是没那实力。”
这是实话,能在茶话会上喝茶的,哪个是能轻易丢掉自己性奴的人。个个都是老虎,互相之间就不要想着虎口拔牙了。
云刚抱着灵舒坚定道:“我不会把她送给任何人,我要她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就算死也要葬进我的棺材。”
云刚还记得小时候一起在树下玩过家家,别人都和女孩子组成了一主一奴,就他自己没找到愿意和他组主奴的女孩被嘲笑没劲男,那时灵舒姐一脸霸气的踩在嘲笑者的脸上说:“我给小刚当性奴,不止现在,以后也是。”
后来二人一年年长大,曾经那个玩笑一般的誓言还没有忘记,二人相处的越来越深,从青春期到少年到入学,灵舒也在自己的影响下越来越温柔……吗?
之前云刚是这样认为的,直到临近期末时有人偷拍学校,那时候还被他种付插穴操的死去活来的灵舒忽然窜出去,跑的和摩托车一样快,当场把那人从摩托上拽了下来并狠揍一顿。这时云刚才意识到,她的温柔只是对自己的,真要性格温柔,她报哪门子赤红啊。
十分钟后,和光推开自己房间的房门,看到一筹莫展的花羽正紧紧盯着屏幕上滚动的歌词。好几次欲唱,却总是戛然而止。苦着脸把歌词调回了最初位置。
“花羽这是怎么了?”
“嘘——别打扰,主人要知道,唱不出歌的偶像,怨气可是比鬼都重。”
对于翠灵的话,他是深信不疑的。小时候艾伦盖伊叔叔的那只黑皮奴就因为鼻炎导致的唱歌跑调气的在外裸奔三里地,艾伦叔叔迈开腿都追不上。
花羽见到翠灵这么说她赶忙澄清道:“没没没,我没有生气啦。其实那首歌我还是唱不了了。”
“哦?有什么是我们高人气偶像花羽不会的吗?”
“别……别这么说。”花羽被这么一表扬,还真就有些害羞的说不出话了。
“是祝酒诗啦,非常难唱的。”
和光答应为她延续学业,继续她的偶像之梦。所以她也要拿出自己的勤奋,作为对主人最好的回馈。可是这祝酒诗涵盖低中高音,喜愁悲酸多种情绪。对歌手要求很高。
“妈妈能唱完,伊琳诺娃前辈也能唱完。我还远远不如她们。”
“好啦好啦,花羽那么刻苦,我很开心。不过现在可不是学习的时候。主人饿了。”
说罢,花羽感觉四肢悬空而起,被扔到床上。和光脱去衣服,用她的大奶子夹住自己的肉龙搓动,又拉来音舒吞入露出来那截棒头。花羽的乳团挺俏又不失柔软,搭配音舒的柔唇简直是天堂一样的享受。一般人为了求得这样的奶子为自己打一炮,常常是一掷千金。但这只是他的餐前小菜。在灌了音舒满嘴浓精后抱起花羽,用火车便当式带着小偶像出到了客厅,音舒在一旁默默地跟上,方便在她脱力时及时替上。
穴道窄窄又沟壑纵横,压迫着尿道催促他赶紧交精喂饱那饥渴的宫腔。但她面临的可不是昔日枕营业时的那些弱鸡鸡,而是一个在她体内翻云覆雨,横行霸道的鸡中王者。花羽在连番攻势下只能无力的当着众人发面讨饶。
“不,不行了。快……快要被操傻了。”
“哪里的话。”和光坐在沙发上继续自己的抽插,一边道:“被操傻的人可是会全身失禁的呢。”
“可是人家……人家尿不出来……呜呜~”
这真不能怪花羽,和光那么粗的棒子,夸张到把花羽的尿道口挤压的闭合了,现在的她就是一肚子尿水也流出不来。
“那就是还行,我加大马力喽!”
“不!不要!要死……啊!”
突如其来的冲刺打破了她的节奏,让本就爽的上天的她神魂更是飞到了九霄云外。倒也不是和光心狠只顾着自己感受,而是这丫头双手双脚像上了铁门栓一样把自己固定住。而这个强度其实就是翠灵她们的日常欢好强度。只能说繁星的调教培养让位给才艺训练太多了,导致它们出产的性奴不如其他学院抗操。花羽也曾说过,繁星是一个饲奴人带十几只甚至三十多只性奴,每周每只性奴只会分到两小时的调教时间。周末时间更多会把有限的精力分给自己亲近的性奴上,因此对饲奴人性奴一般没什么感情,多数是大家合作十年,毕业拍卖后分道扬镳。例如英武拥有十四个性奴,但真正带在身边的也就容儿浓儿在内的几个。
“算了,操晕再操醒,操醒再操晕吧。尽早适应,也只能这么改了。”
和光加大力度,让花羽在高潮的水柱中华丽的晕了过去,精关未开的和光保持着他的操动,只是晕过去的花羽只能呢喃着回应她。肉棍还有一截留在外面,并没有插入她的子宫。
“怎么样?我的小肉套子?”
和光贴着耳朵,小声调笑道。换来的只有破碎的呢喃,显得她楚楚可怜。但下定决心大操一通的和光可不会放过。按着她的腰肢再一次加大了捅插力度。
混混睡睡中,一股又一股的电流刺激着花羽的大脑,让她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或许是大脑认清了自己还在被操的事实,又或许是和光操的太狠,竟让她再一次苏醒。
“啊……哈……哈,犯规啊,主人太棒了,醒了,醒了,不要再插了。花奴是个不争气的肉棒套子,不抗……不抗操的啊。”
花羽呻吟着呐喊着,被周围的人听的一清二楚。,但和光还是没停。
“不抗操就多操,操多了就抗了。”
“操到你再喷水都不会停。”
言出法随,和光大力抽插着花羽湿嫩嫩的穴道,让她大喷特喷。最后在华丽的尖叫中被顶住宫口灌溉种子。
可怜的花羽终于得以喘息。
就在这时,一个等待许久的男人看见和光操完后自然而然的坐在一旁的空位上与他搭讪。
“您就是十四位茶客之一的和光先生吧。”
“是我,您……哪位?”
和光对于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还是相当戒备的,不过对方看起来没什么恶意。
“我是优思公司的董事林强,和光先生,幸会幸会。”
优思的全名叫优思性奴用品股份有限公司,经营性奴食品,日用品,性用品等多个领域,也是历次赛事的性奴食品赞助商。就连优思这个名字,也是谐音自优饲。
“和光先生的性奴,品质都出人意料的好呢。”
“都是些好苗子,稍微练练就能行。”
和光不接恭维,表现得很谦虚。而林强也把开场话说完了,随即点评一番他旁边的音舒,又称赞起花羽的美貌与丰盈有度的身体。
“先生有安排他们的接客日吗?”
“不,她们不接客。”
“是这样啊,倒是有些可惜。这样的性奴接客一次就能赚回一个星期的饲养成本。而且用起来也会是相当舒服的。”
林强表现得有些遗憾,但又说道:“不过没关系,和光先生可以留个联系方式,我会在毕业拍卖会上求购你的性奴的。”
“好。”
二人留个联系方式,随后林强就离开了。
“主人还是会卖掉我们吗?”
坐在和光怀里的花羽对主人爱慕信任的同时,不免对刚才的对话感到不放心。贴在主人身上的身体变得更紧了。和光揽过音舒的同时抱着她,安慰起不安的美奴道:“怎么可能,都是些客套话罢了,”
打开终端,和光对刚添加的好友设置了20天后删除。
回到房间,和光看到铃兰拿着手机一个小盒,神秘兮兮的,像是拿着某样圣物。看到主人站在门口,竟是一排排趴在床上撅起自己的大屁股露出前后双穴。
只有铃兰举起盒子跪着呈在他面前。和光一脸懵逼的打开盒子,发现里面躺着的是一段直肠,肠子经过处理,半透明的形状好似套子,根部还有个被扩张到圆形的肛门。
“这是肠套?你怎么会有这个?”
“诶嘿嘿……爸爸很早之前就给我买的啦。”
肠套的由来并无争议,从前有只主人亡故的性奴,有一个年幼的儿子。自己没来的及抚养他长大便也死去。她深知那些富人的爱好,临死前她请求一个朋友,死后连带着后菊取出她的直肠做成安全套高价卖出,卖的钱用来支持年幼的孩子长大成人。故事的最后,那个孩子长大后买回了母亲的肠套归葬回妈妈的墓里。
后来新邦性奴觉得这是延续生命的象征,所以有很多性奴也在生前做出了直肠捐献遗嘱。以至于这事后来需要层层审核,还要在达到一定使用年限后回到死者墓里归葬。
现在一个肠套的价格,至少三千万新币!
“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嗯,爸爸给的礼物啊。他当初和我说,真心爱上主人的话,就在考核后让他用这个来做吧。”
“所以你爸是?”
“稍微有点钱的商人罢了。”
和光不去追究,拿起肠套端详起来,虽然经过加工,但直肠和后门的弹性和一只真正的性奴的后穴大差不差,套在老二上就像爆了某奴的菊花一样。铃兰也已经上床,跟着其他姐妹一齐撅好屁股,等待主人的垂青。和光提枪上马,狠狠一刺进入铃兰的穴口。隔着一层薄肠给了和光些许不同的感觉,但穴道上的肉褶和温暖还是一如既往。
倒是苦了铃兰,她一边摇着屁股,一边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尽管被滋润了一个星期的她每次都能和和光交合数小时,但和光若是拼尽全力,她也只有呻吟着浪叫着流水喷潮的份。现在她感到主人正释放着超量的荷尔蒙,将她操的神情涣散。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伸着舌头哈哈喘气。
“主人……舒服……”
“铃兰现在就跟个狗一样,不,铃兰一直都是我的小母狗。小母狗,叫两声给我听听。”
和光的两只手摸上她的奶子,随后捏住奶头一揪,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铃兰一边流涕一边叫床。
“我……我……汪汪……汪汪,我是……主人……主人的小狗。要给主人……生……生孩子啦!没用的……没用的子宫要受孕了!”
当然怀孕是不可能的,她现在是安全期。不过学院不允许性奴怀孕,即便是危险期也会服用高效的避孕药。
最后还是和光在被骚水浸湿的套子里射出浓郁的一发后才让铃兰得以解脱。当然其他性奴可就遭殃了。
四小时后,一众性奴躺在他左右,铃兰将清洗好的套子重新装回盒子里。和光觉得射一次洗一次太过麻烦,并不想多用。女奴们开心的枕着枕头,完全没有刚才被一个个操到失去表情管理的样子。性奴就是这样的,被操的舒服就是她们最大的乐事。
次日早六点,封闭许久的中心馆大门重新打开。饲奴人们或苦或笑,离开了这座发生了很多故事的场馆。这里有人满载而归,有人一无所有,但无论如何,考核已经彻底结束了。
第十七章假期
学期的最后一天没有课程,上午是简短的班会,下午是学校组织的校庆。
和光从床上醒来,与每一只女奴亲吻。吃着她们准备的丰盛早饭,由铃兰和翠灵一左一右伺候穿衣。洗脸刷牙有音舒服侍,进餐时有敏儿为他跪在桌下吃棒。花羽和宣欣则是一左一右为他夹取够不到的菜品。
菜很不错,虽然不如和光自己做的好吃。但和光又不是什么性奴,饮食吃饭都主打一个能吃就行,所以铃兰她们的厨艺还是能满足他的要求的。
顺带一提,锦儿还在维生舱里,生命体征已经好很多了。
班会的教室做了些改动,椅子全被换成了带着一根假阳具的款式,这种椅子饲奴人敢往上坐就是落得个被爆菊的下场。它需要由性奴先用小穴对着假鸡巴坐下去,再让饲奴人坐在性奴腿上。至于在考核中丢光性奴的人……只配站着。
敏慧坐在讲台的椅子上,椅子上那点长度的假屌对她根本就是挠痒痒。她翻着班会进程,确认诸事无误后宣布班会开始。
“本次考核,我们班八位饲奴人,和光同学,津川同学,广月同学在本次比赛中全身而退,确认可以继续日后的学业。让我们恭喜他们。”
班级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有真心祝贺的,也有带着苦笑的例行鼓掌。
“很遗憾,有三位被淘汰的饲奴人同学没能获得参加拍卖会的资格,所以你们的学业到此为止。你们支付的学费,学校将按照90%的比例返还给你们,至于性奴在此期间的接客收入,也归你们个人所有。到时候跟着引导性奴去对应地点,钱款会在一周内逐步到账。”
新邦的性奴学院对男性采取一次性收费制度,入学交齐十年学费,退90%就是18个学期的学费。换句话说他们被退学后只多交了一学期学费。这也是学校经过多方衡量给出的一个较为均衡的退费比例了。那三个饲奴人摇摇头,心有不甘也只能苦笑着接受最后的结果。
“然后是另外两位同学,这是你们的拍卖资格证。祝你们在拍卖会上购得好的性奴。”
那两名同学依次上前取走了资格证,攥着的手不自觉的攥了又攥。
“最后是拍得的战利品性奴,大家可以去往办事处办理转籍手续,在那之后她就是你真正的性奴了。”
班会的主要事项说完后,班级里几家欢喜几家愁。那三个认清了现实,收拾好东西默默的离开了。
“好了,有什么想要问老师的吗?”
“老师老师,我想问下你的主人,可以吗?开学那天把你操的狂流水,是真的吗?”
敏慧虽然只是一个性奴教师,但一个班主任的威严还是足够强大,她在上课时无论是发怒还是调笑,都散发着一种无形的窒息,尤其是对7849的粉笔惩戒,更是被私下里称呼雌魔头。要是平日,那人根本没胆提这个问题。
也就是今天敏慧老师心情好的时候。
“我的主人吗?我的主人是一个专业的调教师,也是他一手把我调教出来的。他曾担任过隔壁繁星学园的教授,也是隔壁辉煌十年。”
“是他!”
花羽惊讶的出了声,沉浸在巨大惊喜中的她没注意到旁人异样的眼光。她在繁星时经常听人说起辉煌十年的故事。一位教授拿着近乎免费的工资,凭借一己之力将整个学院的性奴培养制度更新的底朝天,他任教的十年里繁星年年都能签下十几个顶流偶像,四十几个当红偶像,光是售卖性奴就能赚一年的收入。可以说他轻轻的一句话,就让繁星直到现在都能吃那时的红利。
那个教授的名字她还记得:罗暝。
“抱歉,失态了。”
花羽立马对自己的尖叫表示道歉,好在没什么问题。班会的最后,敏慧特地强调不要在车上使用性奴专用座椅,一旦发生车祸,性奴可能会被内部的假根撕裂阴道。
学校也是有规定的,此类情况发生后,饲奴人基本就宣告退学了。
“下课。”
敏慧从凳子上站起,那根假屌基本没什么水渍。下面的性奴就五花八门了,多数都是踉踉跄跄的起来的,被当成坐垫那三只甚至都需要主人搀扶才得以脱开。
下课后,和光带着一众性奴去往籍贯办事处办理转籍。
开学时收缴并销毁所有女生的身份证件,不仅是为了剥夺人的身份,也是从法律意义上将她们从原本的家庭中除名。虽然存在着法律这么规定,但大家当它废纸一张的情况。但现在,能允许她们转籍的,只有和光。
办理员核对了饲奴人和性奴的信息。例行问道:“户籍显示,我妻只是你的代姓,所以称呼你为和光可以吧。”
和光点头。
“和光先生,原尘灰学院性奴敏儿转入春雨,请您确认。”
和光回复确认,并在指纹识别器上按下手印。
“原繁星学院性奴花羽转入春雨,请您确认。”
和光再次确认,第二次按下手印。
“好了,这两只性奴此刻起归你所有。下一位。”
例行流程结束,和光却没有走,而是问道:“我想为花羽办理延续学业,可以吗?”
“那需要走流程,材料给我我会帮你交上去的。”
和光很怕麻烦,走流程这事他不想经历,所以他直接出示了自己获得的茶盏勋章。看到勋章的工作人员微微一愣,随后打了个电话,为他开了一个房间,里面有一套直连繁星的通讯设备。对方见是花羽,也是毫不犹豫的为她办理了延续学业,那头的五位教授几乎都是秒过。
下午的校庆,院长是亲自出场。他先是做了报告,当说到本次考核达到31%的性奴正收入率时,嘴角比枪都难压。烟花和各种活动应有尽有,一直玩到黑天他才回房休息。
睡前免不了是要来一炮的,毕竟一天尽顾着玩游戏,性奴还没好好玩过。和光也是敞开了用力气在她们三穴里轮番灌精,爽够后才停下。
次日,学校正式放假。
和光带着众奴来到单元楼门口用指纹打开了大门。刚开门时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听到声音的鸢清出来。
“谁啊?和光!诶呀,你回来了啊。”
“是啊,我带着她们回来了。其他妈妈呢?”
“她们啊,大姐在做饭。二姐刚回来休息呢,三姐继续搞她的实验,一会儿还要当他的小白鼠。”
和光汗颜,二小妈时不时就一肚子杀气,生下的二妹文静的去繁星学院唱歌跳舞。三小妈生性活泼但搞实验时安安静静,结果生下的三妹却去了赤红这地方跟人搏击角斗。怪不得老爸让总怀疑她们是不是抱错了娃娃。
“鸾音和凤玉呢?我两个妹妹怎么没回来?”
“凤玉那孩子有主人了,不想家了呗。”
悦心从自己的小天地里钻出来,手中还沾着些许药品粉末。
“好啦,陪主人回家天经地义。没啥好说的。”
厨房方向,一个白皙的美奴从中探出身子,紧接着玄关之处突然传来了见面礼落地上砰的一声,和光回头一看,花羽捂着自己的嘴不可置信看着和光的母亲。
“伊……伊琳诺娃前辈!主人的妈妈居然是……”
伊琳诺娃,和光还在想这是谁的名字。后来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老妈吗?
【注:为了表明性奴与原家庭不再具有法律上的亲属关系,性奴的姓名都要经过处理。在姓少名多的羌人等族中一般是舍姓留名,而在姓多名少的斯拉夫人等族群中则是舍名留姓。他们又有缩略称呼的习惯,所以和光都快忘了自己老妈的全名。】
“前辈!”
花羽化身小迷妹,快步走到伊娃前面握手并恭恭敬敬的介绍自己。这不怪她,因为在想成为顶流偶像的性奴中,很大一部分都是这位流失的亮星的粉丝迷妹。伊娃在六年级时被东明看上并赢走,但繁星依旧流传着她一人独唱祝酒诗,和连续三天演出三场超长话剧的传说。
“我去老妈你咋还藏了这么一手啊,以后我可得听听老妈唱歌了。”
“贫嘴,再过一会儿烤饼该硬了。”
“今天是老妈做饭?”
“怎么?知道你回来,表示下我的母爱不行吗?”
“额,妈你其实可以直接打螺丝的。”
后面,宣欣拉着翠灵的手问主人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翠灵回答的是:“意思是她的菜做的和螺丝一样硬。”
“不至于吧。”
宣欣还有些不信,但等到她上桌吃饭后才明白,翠灵所言非虚。她感觉自己的牙要掉了两颗。但在岳母面前,她也不能将饼扔回盘子里,不礼貌是一方面,要是摔得叮咣作响那可就大写的尴尬了。
除了和光的座位,其余都是跪席。性奴毕业有了买主后,如果没有主人允许都是跪席吃饭的。一方面是彰显地位有别,另一方面主人吃完后想发泄,就可以直接抬起性奴的屁股插,省去了诸多麻烦。当然一些其他场景就不讲究跪还是不跪了。
吃完这一顿“坚实”的饭后,休息好的敏慧为和光整理好了他的房间,并增加了床面积方便主奴同睡。新床安排好后,和光自然而然的拉着最近的音舒打了一炮,只是这一炮打的音舒屁滚尿流,差点失去表情管理。音舒怕被操昏,拉来了宣欣挡枪,宣欣也扛不住,就拉来了还在发愣的敏儿,敏儿更不抗操,想要拉人,却发现剩下的三个早就逃之夭夭了。可怜的她也不懂得求饶,就这样独自承担了余下的炮火。直到被后入灌满子宫。
中午,性奴们带着刚刚苏醒的敏儿去逛街,为她买了好看的衣服,有正常款的,有性奴展示身材的特殊款的用来代替那身从尘灰带来的劣质制服——一身做工粗糙的短裤短裙和到处飞线的逆兔女郎。又去了广场和游乐园。
至于和光,他躺在床上思考着有关尘灰的事情。尘灰被抄,陈院长早已跑路,抓他虽不困难,但时机未到。暂时不用考虑。更重要的是关于假期怎么度过,这才是该想的事。
他最终决定过几天陪其中一只性奴回家,他精力有限数量太多他也吃不消。他现在有六只性奴,敏儿没有原生家庭,翠灵铃兰和家人联系密切,没什么回去的想法,宣欣的父母很忙,长时间都不一定能回家。音舒属于懒得行动派,主打一个思念到了就好。这样一来就只剩下花羽可以选择了。
当晚上和光把这个消息告诉花羽时,花羽当场在众人的羡慕中开心的紧紧抱住主人。二人轻点双唇,最后变成激烈的热吻,最后互相吸对方的舌头至最后竟激烈的干起来了。其他性奴这几天吃的很饱,没有挨操的打算,留下花羽一奴独自挑起被不小心挑起的欲火。
彻夜的呻吟与浪叫,迫使其他性奴不得不转移到事先准备好的避静卧室里。花羽被翻来覆去的操,站着抱着躺着跪趴着,甚至是倒栽葱都被试了个遍。最后操得花羽吐舌头,一副快死了的模样才开闸放水。让她登上了极乐。
三天后,和光带上花羽,坐着地铁来到始兴城东的一处市区。这里都是高档的二层独栋。和光在花羽的带领下进入大门,两侧的草坪有机器定时维修,喷淋系统也是自动的,能根据实时数据自动决定喷淋量和时间。别墅使用的不是常见的混凝土和木板结构,从一些细节上能看出是一套高强度砖、钢筋、混凝土和各种功能性材料制成。整体华丽又不失温馨,仿佛梦中的归宿。当然,这样的房子可不便宜。老爹虽然收入高但生活简谱,和光对一些过高的价格就没什么理解的概念了。
思绪拉回,和光忐忑的敲敲门,片刻后一个穿着华丽的性奴开门迎接他们。那性奴生的黑色和银色头发,和花羽一样。白嫩的皮肤,倩倩素手,一队藏于衣下的饱满奶团子,以及丰润的蜜臀,除了带着成熟少妇的韵味。简直和花羽是一个模子里的翻版。
“是羽儿的主人啊,有失远迎,抱歉抱歉。”
这下轮到和光石化在原地了,因为这奴不是别的,正是当红偶像——花恋!!!
实话实说,和光对偶像和唱歌都不是特别感兴趣,对这个圈子的了解也不是很多,除非她出名到难以不被知道的程度。花恋就是这样的偶像。而且这一红就是好几年,热度一点也不带退的。
一个热舞、古典舞、爵士舞、霹雳舞……什么舞都会跳,古风歌,古典歌,颂歌,摇滚……什么歌都会唱,短舞台剧,歌剧……什么剧都会演。而且什么都能跳好,唱好,演好的偶像,又有谁能不喜欢呢?花恋单平台坐拥三千万粉丝,还不包括那些没点关注的人和性奴。如果都点了关注又是何等恐怖的数据!
“你,你好。”
“进屋坐坐吧。”
客厅很大,但装饰恰到好处,不显得太过花哨,也不会让客厅太过空旷。花恋去厨房叫来了还在准备食材的主人,告诉他花羽带着她的主人来看望了。对方听了很感动,立马摘下围裙到了客厅,花恋安安静静的跪在他的脚边,主人讲话性奴不能发声,至于跪还是不跪,多数还是看性奴的习惯吧。主人亲了她一口示意她不用陪侍,她便转身离开了。
“你好,我叫和光。”
“和光吗?我叫小光没问题吧。不用拘谨,我叫刘越来,是花羽的父亲,能带着花羽来看我,我很高兴。”
刘越来看着没上岁数,在新邦59岁还刻不上岁月的痕迹。但他的儒雅随和,还有朴实都不像住在这种可以说是豪华的房子里人应有的气质,在和光的印象里,有钱人至少该有一种伶俐劲儿,但他,和光看不到。
“好的,没问题。”
“这才几年,羽儿就十六岁了。从一个懵懂的小女孩到现在一个丰满性感的大姑娘,变了好多呢。现在的她,是一只很好的性奴吧。”
和光有点难回答,毕竟他们并没有特别长时间的契合。不过最终还是给了一个好的回答。
“那就好,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羽儿跟了你就能安稳了。羽儿熟悉这个家,家里还有她的房间。就让她带你参观下吧。一家人的午饭还要准备。”
“一家人?是指……”
“哦——,就我和花恋,还有花羽以及小光。”
“你没有其他性奴吗?”
“没,有花恋对我来说就够了。”
刘越来去切土豆了,花羽带着他参观了整栋楼,该说不说独栋楼是真大,转了一圈下来,和光当场睡在了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和光悠悠转醒,醒来看到了靓丽的黑白色头发,但不是花羽,而是花恋。此刻花恋和他保持着一个很近的距离,一脸微笑的看着他,玉手芊芊,去解他的衣服扣子。
“恋小姐,这是做什么?”
花恋没管,继续解他的口子并说道:“你把羽儿调教的很好,虽然时间不长但她进步明显,你一定有着一根很棒的男器,而且你很帅,也温柔得体。我想和你做。”
话毕,和光上衣被解开,玉手转移到下方。和光摇头道:“恋姐姐,咱不能犯错误了啊。奸他人的性奴我会进局子的。”
花恋笑笑,这时还在煮汤的刘越来对着这边道:“没事的小光,我同意了。就让她陪你玩玩吧。”
和光不再推脱,开始解花恋的衣服,没几分钟二人赤身相向。花恋用嘴给他上套后又用龟头去挑弄自己的阴核,刺激自己出水润滑穴道。随后将整根棒子插入自己的穴口。
对于上来就插穴而不是口交,这在玩炮里还是比较少见的。但性奴偶像,尤其是顶流中的顶流,向来是把嘴巴看的比逼还重要,他也就没这等福利可吃了。不过当着自己性奴的爸爸的面操自己性奴的妈妈,怎么想怎么刺激,湿泞穴道中的大棒,已经由稍有疲软变成了完全坚硬。刚刚准备摇屁股的花恋一愣,感叹自己真是找了个好棒子。
随着蜜穴在棒子上滑动,花恋的呻吟声也是渐渐高了起来。和光顺手扶住她的纤腰,给本就不低的抽送力道火上添油。但花恋毕竟活了49岁,比三个花羽都长,自然不会像她那样失去表情管理。而且她除了是当红偶像,还是只八阶性奴。只能说天分如此,简直恐怖如斯。和光感受着老二上的绵密感,坚定了给自己的性奴全都调教到顶级的决心。
不过也不算是和光就毫无杀伤力,有那根巨物在,花恋还是不好招架。只几分钟,藏不住的阴水就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成股流出。花恋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
“是个骚货啊!”
“是的,恋奴就是个骚货。”
“快说,是不是经常和别的男人玩?”
和光被穴道四面夹攻,好胜心也是上来了,拍着她的屁股质问。花恋被抱着,只能一边呻吟一边回答:“嗯……对,奴就是……就是……嗯……和很多人……做过。但我……都会和……和主人提前说……他同意了,我才……才和别人做。不同意……不同意就不做。”
“所以说主人同意你就人尽可夫了?”
和光嘴上越凶,下面精关的防线压力就越大,不过爽是真爽。
“不,不是……平常的时候我也只会和主人熟识的朋友们做。我不敢……不敢……不想在大街上随便找人……嗯……真大。”
作为站在演艺圈顶的性奴偶像,她的特权已经很大了。她甚至可以自由决定自己是否在演出后接枕营业,但她向来都是请示刘越来,只有主人同意。否则她就是再想拉馋也会谢绝。
“你真骚,生下的女儿也一样骚。”
“谢谢夸奖,希望羽儿是个合格的肉便器。”
“我会好好调教的,倒是恋姐,你夹的我想射了。”
和光推到花恋,开启了最后的冲刺,十分钟后,已经叫的嗓子难受的花恋还是敞开了自己的阴水库,早早被开宫的她从里到外都是逼水狂流。和光再也不忍,种子从马眼怒射而出,精水全数被套子拦截。
余韵过后,和光这才注意到刘越来已经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带着欣赏的看着他,而刚刚把他的性奴操的高潮又说了那些话的和光脸上大写的尴尬。不过刘越来没在意,他似乎是想问花恋玩着爽不爽,但看到和光的神情,他也就不问了。
花恋也不歇着,从沙发上爬起来为刘越来解衣,随后跪在地上用小嘴含住他的肉龙。刘越来的阳器达不到和光的程度,但也不算小了。花恋吞吞吐吐,只没入了前半截。
“你明天还有演出,不许吃。”
“可人家想吃。”
刘越来敲打下花恋的额头有点好气道:“好吧,不准进喉咙。”
这边花恋先吃着,刘越来则和和光交谈起来。
“她啊,做起来没完没了。之前走来,也确实缺爱,现在这样如狼似虎让您见笑了。”
“没没没,花恋姐姐这样很好,我也希望我的性奴能像这样。”
和光不只是出于谦虚,而是花恋单做性奴也是不错的。
“花恋在外面名器很高,你也知道名气大了就会不可避免的出现争议。我害怕我承担不了舆论,所以没对外宣布我是她的主人。外界流言蜚语,说花恋的主人是个软饭男,一个带着贞操锁看着性奴给别人操的奶狗,也有说是个拿着花恋挣来的钱荒淫无度买了一屋子性奴的暴发户。”
刘越来抱起花恋,后者主动握住他的棒子插入,上下摇动起自己的身体。
“主人,主人不要管他们。他们就是嫉妒,嫉妒主人拥有我。他们说你是软饭男,但没有主人,我们连饭都没得吃,主人该吃这饭。嗯嗯……”
“他们都是软蛋,不敢说你是绿帽,是害怕你一生气,连枕营业都不给他们。所以只能编排主人,满足他们的优越感。”
主客谈话,性奴是不能插嘴的。但花恋护主的心远远比这些规矩更直接。
“小光我喂喂这小贱货,你先等一下啊。”
刘越来说完,随即压下花恋,种付位对着蜜穴打桩。和光作为旁观者,观看了主奴之间的春宫。说实话,刘越来不是专业调教师,技术什么的并不出色,但神奇的是偏偏就能把花恋操的丢盔弃甲,花恋的表情根本就不像演的。激烈的性爱散发着激烈的情欲,似乎是对旁人宣誓他们之间早早缔结了浓浓的爱与情。这时花恋也下来了,她对父母的情事早就见怪不怪。反倒是看自己的主人在旁观看,倒是有点惊奇。
半小时后,刘越来对着泄水三次的花恋宣泄精水时,这场活春宫方才划上句号。可就在花恋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时,一辆汽车带着发动机关闭的闷响停在大门口。
“该死。”
刘越来随便穿上衣服就冲出客厅,花恋更是衣服都不穿就出去了。来人穿着一身便装,站在门前。
“你又来做什么?”
刘越来怒气冲冲道,来人立马回复道:“来认回我的女儿。”
“花羽她长大了,不要打扰她。”
刘越来保持克制,尽量让自己不打人。可对方还是不依不饶,态度十分强硬。
“花羽无论如何都是我的女儿,你们无权阻止我让她回归家庭!”
“阻止你的不是我们,是曾经的你自己。”刘越来反驳道:“想想你曾经干过的那些事。你哪来的勇气请求?”
刘越来对他无话可讲,来人看到随后出来的花羽,赶紧说道:“羽,是我,爸爸。乖女儿跟爸爸回家好吗?”
花羽看到这男人的脸本来就不好的心情瞬间又凉了一半,她忍住火气,平静的回答:“先生,如果您需要我的服务,可以在下学期后我的接客日来找我……如果我的主人允许的话。”
来人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刘越来向警铃走去,瞬间钻进车里飞速逃了。
回到客厅,刘越来莫不言语,花羽也不想提及,只有花恋表示会告诉和光是怎么一回事,但不是今天。
到了午饭时间,一家人团坐在餐桌旁,花恋最爱吃的几道菜被放在她面前,只是吃之前都要刘越来先吃一口,否则她也只是恭恭敬敬的等着。
这确实是只很本分的性奴。
晚上他们是睡在花羽曾经的房间,和光花羽睡前来了一次,神清气爽心情大好,睡的也香。
次日,和光得到了两张剧院门票,是花恋参演的一个原创话剧。剧院人山人海,大家安静的坐在黑暗中等待。
掌声响起,大幕缓缓拉开。
第十八章话剧
第一幕
灯光下,舞台上。布景是学院的拍卖会。
扮演饲奴人的男演员牵着几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是一排跪坐着的性奴。花恋就是其中一个,她安安静静的,和饲奴人一起等待顾客的到来。
【正常的毕业拍卖会性奴穿的衣服是露三点的,为的是让客人直观看到性奴的品质。但话剧是庄严的,无论上个时代还是如今的新邦,都不允许裸露。所以性奴的衣着就成了完整的衣裙。】
跟随者聚光灯的指引,一个顾客走到了饲奴人的摊位前。那饲奴人立刻殷勤的上前打招呼。
“这位客人,您来的正好。四只性奴,您要不挑挑?”
那客人看起来没兴趣,但扫过货品位上的性奴后倒是来了精神。
“看起来……还入得了我的眼。”
那客人大手一挥,四只性奴齐齐站起。客人逐个查看,指了指其中一个满意的性奴。
“就她吧,看样子不错,什么名字?”
饲奴人赶紧回答道:“她啊,她叫花恋。嗓子好,文静,当个肉便器简直是一等一的货色。”
饲奴人对他相中的花恋极尽吹捧,但对方不关心这些,看了看她的奴纹,看到是五阶便松了口气。
客人问:“有人拍过她吗?”
他得到的答案是没有,对方拿出自己的卡。从卡上看他颇有家财。
“我加一级!”
【拍卖会上,五阶性奴低价是五百万,如果买主出了六阶性奴的低价,也就是600万,就叫加一级。正常情况下,出价后二十四小时内无人再出更高价才能成交,但加一级就可以现场成交。】
饲奴人脸上全是遇到土豪的表情,不过在正式交易前还是说道:“客人您有带购买资格证吗?我需要核对你的身份。”
客人递出自己的证件,饲奴人翻看起证件,随后交还给对方。
“是齐鸣先生对吧,来,这只性奴就是你的了。”
齐鸣刷卡付款,从饲奴人手里接过花恋的绳子。灯光熄灭,只留下一束光照着一主一奴离开了。
灯光再亮,舞台布景也焕然一新,变成了齐鸣的卧室。
逛完拍卖会的齐鸣十分疲倦,躺在床上睡得很沉,新买来的花恋跪在床边守候主人。等他醒来的过程太过枯燥,而且花恋自己也昏昏欲睡。为了防止睡着,她轻轻地唱起了歌。她的歌声如同夜莺般甜美,轻灵明快之中,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联想起幽林清泉旁的鸟语花香。她越唱越投入,越唱越往我。直到她唱罢,才发现齐鸣已经坐在床上看着她。就像台下听的沉醉的观众都不知道齐鸣已经醒来一样。
惊慌失措的奴儿赶紧跪伏下去,颤颤巍巍的说:“奴家扰了主人的梦,对……对不起!”
齐鸣没有责怪他,沉浸在音乐中的他缓缓下床,温柔的摸摸头,抱起她亲吻一阵后扔到床上,随后拉起被子滚到花恋身上。被子盖住二人,灯光随之变暗。最后只留下翻腾的被单让人浮想联翩。
灯光再度收起,随后纷纷指向另一处场景。花恋在灯光下跳着舞步,唱着欢快的歌曲,一身粉色的舞女裙映衬出她无限的活力。背景音乐的每一个节拍都恰到好处的响起在她的每一个舞步上,成了花恋这样的鲜花最好的陪衬。
乐毕,花羽定住舞姿,随后灯光恢复。场景是客厅。
“真优美啊,你就如天上的群星一样。”
齐鸣抱住她的腰肢,热情的一吻。花恋也开心的如同小女孩一样回应着他的吻。吻毕,齐鸣拿出两张白色的主奴关系证。将其中的奴隶证交给花恋,花恋看着证件上两人亲密的样子,害羞之中又鼓起勇气偷亲了一口齐鸣。
“你唱歌真的很好听,我喜欢听你唱歌。”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以后我都给主人唱,我会学会各种各样的歌,都给主人听。”
“好啊,以后都要唱歌哦。”
花恋如同一只小猫咪一样,任由齐鸣的大手上下抚摸。齐鸣一边摸着一边交给花恋一本很厚的台历。
“主人,这是……?”
花恋不明所以,毕竟台历这个东西,一年一换就好了。没必要这么厚啊。齐鸣揉着她的头发解释道:
“这个啊,这个是给你的。你每过一天就打个勾,等到日期满十年,主人就把咱们的证件换成红色的。”
花恋听完,感动的泪水从眼中夺眶而出,她紧紧抱住他的胸膛,说着永不背叛永不分离的话。
【性奴证有白本,就是普通的主奴关系。有红本,是坚固的主奴关系,只有结契十年以上的性奴才能申请办理。】
齐鸣吻住花恋,花恋也回吻齐鸣。二人相拥在一起,台历上已经勾了十五个日期,代表着花恋已经来到这个家十五天了。灯光再度变暗,只留下两个翻腾的人影。
而等灯光再度亮起时,舞台旁的日历已经来到了第二个年份。
场景换成了医院,花恋换成了一副病号服躺在床上神情有点恍惚,门外的走廊里,医生告诉了齐鸣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这次病毒感染伤到了她的性腺功能,她的雌激素水平下降,生殖能力明显下降,怀孕率只有正常性奴的百分之零点三了。”
闻此,齐鸣呆呆的站在原地,医生们告知了花恋她的情况。花恋没有嚎啕大哭,只是忍着抽泣留着泪水。之后齐鸣从走廊进来,花恋赶紧抹掉眼睛上的泪水,挤出了一丝微笑。用带着点忧郁但表现的很开心的话说道:“主人,恋奴好很多了,不久就能出院了。”
齐鸣看着她,默默无言。
花恋看着他,也没再说出第二句话。
灯光留下两束,分别照出齐鸣和花恋。最后完全熄灭。
灯光再度亮起时,日历已经来到了第三年,有些日期被画上了爱心,表明那日花恋为齐鸣侍奉过床寝。齐鸣为了买其他品质更高也能正常生育的性奴,正在竞争职位更高且带股份的管理层职务。早没有了当初和花恋的黏蜜。
花恋在阳台上唱歌,歌声悠扬婉转,如平静的江水蜿蜒流淌入每个人的心房。但开门声响起,齐鸣一脸疲惫的进来,不耐烦的说道:“唱歌唱歌,天天就知道唱歌,不知道养你跟养一台唱片机有什么区别。”
“主人,奴家……奴家只是希望您不要太操劳,如果您劳累的话……就用歌声……”
“少劳累?我进不了管理层你给我生孩子吗?”
这一语直接给花恋想说的话给憋回去了,她只能默默的跪着,齐鸣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回卧室了。
灯光再度熄灭,留下打在花恋身上的光束和微弱的背景光,让人们隐隐约约看到齐鸣拿到了升职通知,也看到了他领着两只性奴走过。随后灯光消失。
灯光亮起,日历已经被翻到了第六年。日历上的月份只有两个日期上有代表临幸的爱心。花恋有些局促也有些期待的踱步,最终还是鼓足勇气站在齐鸣身边,开心的说道:“主……主人。”
“什么事?”
齐鸣漫不经心的回应。
“我怀孕了!”
“哦,那就生吧。”
齐鸣对这个消息没有一丁点感冒,就像没听到一样从沙发上起来去忙自己的事了。只留下呆愣着的花恋喃喃自语:“主人……主人不是因为我不能生孩子才不喜欢我的吗?可我终于怀上了,主人又怎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喃喃着,喃喃着,她终于还是明白了。主人已经有一个儿子了,自己的这个孩子,终究还是来晚了。
她最终还是哭了。
灯光熄灭又亮起,日历来到了十个月后。
挺着大肚子的花恋费劲的跪在沙发旁边,对着准备出门的齐鸣。希望他能留下。
“主人,今天是奴的分娩日。奴……奴斗胆,请主人一起见证孩子的出生好吗?”
只可惜这不算过分的恳求得到的只有拒绝。
“自行分娩,你在学院的时候是有学过的吧。”
大门关上,齐鸣头也没回。他拒绝的原因却只是今天约好了和朋友一起打球。
花恋默默起身,拿来接产用的水盆,消毒过的脐带剪和其他工具。赶在羊水破裂的那一刻爬到床上,为自己盖好被子,开始了漫长又痛苦的生产。
【正常性奴生产不会盖被子,话剧不露私处所以用被子掩盖穿帮。假肚子可以放气瘪下去,生产情节也会有仿真的婴儿。】
灯光配合的汇聚在床上,只能看到她生产的苦态和逐渐瘪下去的肚子,以及她分娩用力和阵痛的声音。最后是婴儿的啼哭。脱力的花恋撑着身体为娩出的女婴剪脐带并结扎完毕,用襁褓给她层层包住,最后抱在怀里。喘息过后打电话给自己的主人。
舞台另一角,齐鸣夹着篮球,不耐烦的按下了接听。
“喂,干嘛?别耽误我打球。”
“主……主人,对不起。奴……奴生了,是个女孩。”
“男女我不关心。”
“请……主人为她取个名字吧。”
“没那工夫,自己取吧。”
电话挂断,只留下对着电话感到不知所措的花恋。但她很快恢复了过来,看着刚出生还没长开的女儿,她难得的开心一笑。
“你以后一定是很可爱的女孩子,妈妈听说羽毛是百鸟对歌者的礼物,而你是妈妈得到的礼物,以后就叫你花羽吧。”
灯光消散,又在不久后亮起。日历已经来到了第十五年,上面已经没有表示临幸的爱心了。
房间里,一个软糯的小女孩顶着和花恋一模一样的头发,听完了妈妈讲的又一个故事。小女孩耐不住性子,问了爸爸在哪里?
花恋神色有些落寞,但还是温柔的回答道:“爸爸他……很忙,有自己的事要做。”
“爸爸是不是不爱我?”
“不不,你是爸爸的女儿,他不会不爱你的。”
这话,经历了多年冷落的花恋打心里是不信的。但为了安抚女儿,她只能这么说。
“可爸爸为什么不来看我?”
“爸爸忙,没时间。他……要养家的。”
花恋好一顿安慰,这才把花羽那要哭的表情拉了回来。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齐鸣把花恋叫了出来。花恋本以为是什么好事,殊不知等着她的是天降雷霆。
齐鸣告知她,她已经被廉价卖进了二手市场,已经与买主达成了交易。她今晚之前就要离开家。
“主……主人……”
“转籍了,不用称呼我为主人了。”
晴天霹雳打在花恋身上,都让她忘了该怎么哭。可她还有一个请求,这必须要说。
“主人,可以把花恋留下吗?主人不喜欢我,但希望不要因为我而冷落她。”
人之常情的事,换来的却是他的拒绝。
“与你有关的东西,我都不想看到。尽早搬走吧。”
齐鸣出去了,只留下跪在地上无助的花恋,她的泪水终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主人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喜欢我唱歌,我便为你唱歌。你承诺过我的,十年主奴就去领红本,可如今十五年了,您食言了。你又不喜欢我唱歌,生了花羽后我就不唱了。您年年日日冷落我,我没有怨言。可花羽她生来无罪,她的母亲也是本本分分,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僭越。我知道您是因为我的后遗症不喜欢我的,可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你却从不看我。”
幕布落下,第一幕结束。
掌声如浪潮般响起,也有性奴在下面偷偷落泪,旁边的主人发誓安慰。
幕后,扮演齐鸣的那名演员大汗岑岑的坐在地上。一旁的工作人员问他明明台词什么的不难怎么还一副气喘吁吁的虚样。那名演员喘着粗气回答:“当初听了花姐的加钱诱饵,演了个这么招人恨的角色。我怕这一场演完,我都得上花姐粉丝的通缉令。”
花恋走过来跪坐着安慰道:“没事没事,您演的还是很出色的,以后必定是大有前途。”
“不不不,花姐不要用敬语的。虽然您是性奴,但我们哪里有资格受的起姐您的敬称啊。”
敬语归敬语,花恋的话是没错的。能和花恋演对手戏,未来的签约和演出合同只会越来越多。相比来说,钱简直就是不足挂齿的选项。
“好啦,枕营业的时候还叫我骚货呢,怎么这时候还纠结起称呼了?”
“那不是在……在床上嘛。也感谢来哥给我个机会,享受了一回帝王般的待遇。”
“好啦,就属你嘴巴伶俐。先去背背台词,待会儿还有戏份的。”
那个叫张乃梁的小伙子赶紧起身,敲了下旁边化好妆准备着上场的演员。
“卢旭明,把来哥给我演好了。要是演砸了我第一个收拾你。”
那演员连连赢答是。
“张哥你放一百个心,演砸了我当场自裁谢罪。”
“好啦好啦,演好演坏,我的主人还是那个主人。不要紧张就好。”
能入花恋法眼并演对手戏的演员,实力与台词功底都是演员里拔尖的存在。他们的紧张还是因为话剧故事的特殊性,他们承担不起演砸了的风险。
第二幕 当幕布再次拉开的那一刻,布景已经从齐鸣家的卧室变成了一个普通二居室的客厅。花恋带着花羽从玄关入门,而她的买家也就是新主人已经站在客厅里等她们了。见到新主人,花恋放下自己的行李,拉着花羽上前跪下。
“贱奴花恋,这位是贱奴的女儿花羽。见过主人。”
对方被这阵势弄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才道:“快起来快起来。家里没这么多规矩。”
“真是的,只是介绍一下自己,这样没必要的。”
那人扶起花恋和花羽,随后自我介绍道:“我叫刘越来,是你的新主人。不过不用拘束,在这个家里开开心心的生活吧。”
“家里条件不好,当我的性奴确实有点委屈了。”
经历了一次失宠冷落的花恋很谨小慎微,而被一同赶出来的花羽更是害怕。她们都被伤到了,对于这莫名的温柔不敢去接。花恋更是小心的问道:“奴家……让主人破费了多少钱?”
“没关系的,二十九万。”
听到这个结果,花恋苦笑一声。自己一个下不了蛋的性奴,拖着一个要吃饭的嘴,年龄也大了毕业性奴很多的货色,二十九万,已经是她不敢想的价格了。或许自己这个薪资微博的主人,也只是因为自己的便宜价格只能买自己回家吧。
她还是忍不住,又哭了。只是这一次有人把她抱在怀里为她擦干流出来的眼泪。
“我不在乎你的价格,只要你陪伴在我的身边。我也不在乎你能不能生孩子,反正我这样的多生一个都是负担。我看上的是你的美丽动人,请不要嫌弃我的贫穷好吗?”
尽管生育孩子成了妈妈,但少女对这样的情话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她破涕为笑,依偎在他的怀里。而一旁的花羽也被刘越来抱起,刘越来想拉进与花羽的情感距离,来一些互动。但花羽却像变了个样子,对刘越来充满了警戒与不信任,还夹杂着十足的抗拒。
“对不起主人,羽儿她不是这个样子的。”
“没事没事,花羽她刚被生父抛弃,还没有走出阴影。”
刘越来的话恰好堵住了花恋要责备花羽的嘴。刘越来轻轻放下她,任她走动去了。
有刘越来在,行李搬完不用多久。花羽谁在自己的小房间,花恋和刘越来睡一个房间。
灯光短暂熄灭,代表着时间来到晚上。
花恋躺在刘越来的床上,看着枕边看书的主人心里一阵酸,豆大的泪珠打在枕头上。
“又怎么了?”
刘越来熟练的抹掉花恋的泪水询问其中缘由。花恋不再哭,有些心酸的回答:“喜欢睡在主人身边,原来的主人已经很久没用过我了。”
“那真不识货,让我捡到宝了。”
刘越来盖上被单。灯光熄灭,只看得见刘越来把书放在床头柜上。
灯光再次打开,舞台旁的台历换成了一本新的。上面显示着她来到这个新家已经过去了半年。
刘越来打开家门,映入眼帘的是要抱抱的花羽。半年多的相处,已经让他成了花羽心中认可的亲人。
“爸爸,抱抱。”
“羽儿,你又长大了不少呢。爸爸上班时和别人说起你,他们都夸你可爱呢。”
还是小屁孩的花羽对刘越来的话很受用,当即嘿嘿嘿的傻笑起来。放下花羽,刘越来朝着阳台走去。灯光给到阳台,花恋在唱歌,她久违的舒展起歌喉,一如往日的轻灵,让观众沉醉在其中不能自拔。
当她唱完时才发现主人已经站在了身后。
“主人……对不起,失了迎接。”
“不用道歉,你的歌声很好。是在繁星毕业的吗?”
“不是,奴家毕业在春雨,之前喜欢唱歌。”
“那就是自学的?”
“是……是的。”
听到这个答案,刘越来赞许道:“很有天分。”
“谢谢主人夸奖,奴家只是很满意这样的生活,所以才忍不住唱起来的。”
“有这方面的梦想吗?”
刘越来询问道。被问这个问题的花恋有些局促不安,似乎是鼓足了勇气道:“我想……想当偶像。我想唱歌给很多人听。”
对于进入社会许多年的性奴来说,这无异于异想天开。但刘越来只是轻拍她的肩膀,鼓励道。
“努力,你的歌声值得被任何人听到。”
灯光消失后没有立即切换场景,而是来了花恋的旁白:“半年后的繁星学院特招考试,是我唯一的机会。我为了这个机会拼命的练习歌舞,而我的主人为了突然出现的开支,一个人不得不打三份工来养活我与花羽。”
一束聚光灯亮起,刘越来坐在办公桌前审查着海量的财务报表,一个一个统计核对里面的账目。计算器按的手指酸痛,右手也被夹着的笔硌的发疼。
聚光灯换到第二盏,刘越来穿上外卖服骑着电动车送着外卖。太阳下的汗水瞬间蒸发,只留下一个个小盐粒。他不敢马虎,生怕某一个订单超时。
来到第三盏,刘越来换上保安服,站在门前,熙熙攘攘的人流从他旁边经过,他必须站好这两小时的岗,若有松懈被查出来,几乎等于白干。这时一个老大爷走了过来,他知道刘越来家里的情况,也劝他不要这么拼命,更不值得把这么多钱白白浪费在一个性奴虚无瞄打的梦想里。刘越来只是笑笑,不作回答。
三束光中间,是一个在黑暗中舞动的身影,她无数次跌倒无数次爬起,灯光汇聚到那里,人们才发现那是因为训练舞步双腿没了力气的花恋。一旁的花羽要扶她起来,却被要求递一支话筒。
“妈妈不要这么拼命,爸爸和我都会心疼的。”
花恋轻轻摇头道:“爸爸那样辛苦,妈妈不能辜负。”
灯光暗下,再度亮起时。日期显示已经来到了次年六月。
布景依旧是刘越来家的客厅。
一主一奴还有女儿花羽坐在沙发前,茶几上摆着的是花恋在繁星考试时的成绩信。花恋不敢直面结果,颤抖着把信交给了主人。刘越来其实更紧张,他拿起裁纸刀,轻轻地在信封上一划开了封。随后取出里面的信纸。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还是将其缓缓打开。
躲着视线的花恋听到一片寂静,不知是好是坏,但她准备好了面对所有可能的结果。可当她回头时却得到了一个大大的拥抱,信纸上显示的是她的歌舞都是一百五十分满分。随信还有录取通知。
灯光熄灭在定格的那一瞬,不久后又亮了起来。布景改到了车站。
“这一去,就是四年的分别,花羽就交给我照顾。好好的去训练,我四年后等你回来。”
“嗯,我一定会成为主人的骄傲,站上全世界最大的舞台。”
“我相信你,跟你学校里的主人搞好关系就行。”
“我的主人永远只有你。”
“快上车吧。”
【特招生在学院里会挂名一个主人,而且是直接插班到七年级。】
列车呼啸着离开了站台,直到刘越来再也看不到她。
灯光关闭,这次的旁白来自刘越来的演员。
“自那次离开后,我依旧做着那三份工作。我没什么时间与她联系,但能定时收到她的报平安。她在学院的学业很顺利,于是我的耳边什么都传开了。比如花恋被她的挂名主人寝取,成了他的肉便器。她在外喜欢上乱交,给我疯狂的带绿帽子什么的。我冥冥之中选择了不相信这些,她爱我,我也爱她,这毋庸置疑。”
“至于为什么会传出这些,日后的我总算有了答案。”
灯光亮起,布景是刘越来的客厅,齐鸣坐在刘越来的对面递出了六百万新币的支票。
“我知道花羽现在在九年级,繁星学园对特招性奴是不免费的,你的供养压力很大。这是六百万,足够你生活富足的,投进银行,终日食利,你到去世都吃不完。”
“这只是给您的交易价格,花恋她上学的一切费用以及给你带来的经济负担,我一并承担。您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换一只性奴。很划算,不是吗?”
条件很诱人,但刘越来不是傻子。一个被他扔弃多年的玩物如今要花高价买回这里必然有什么自己还不知道的猫腻。
“可以是可以。”
“那就来签合同吧。”
齐鸣递过来一个合同,刘越来没有急忙去接。
“有电子备案吗?”
“有的。”
齐鸣打开终端软件展示,而刘越来要求自己亲自打电话给相关人员,于是去了阳台。他拨通电话,不过不是合同管理局,而是自己的好哥们。
“这不来子嘛,啥事找爹地?”
“别,事!”(省略话术,一般是不方便被外人听到时,默契度高的朋友间的交流方式。)
“有事喊爹。”
“别,急。”
“玩笑?”
“没得笑。”
这意思是不是玩笑,刘越来时真有事找自己。
“你说。”
“我那奴,原主买。”
“你是说那家伙找你来了?”
“对,觉着,有藏东西。”
那好哥们一拍脑袋跟他确认没开面提后说道:“那家伙没好心,你老实人你不知道现在你的心头肉多么前途无量。他不是想起她的好,是想多来钱了。”
“花恋她几乎可以确定内定繁星签约名额了,等她毕业后,你就妥妥一地主富家翁了。”
“得,笑,你就夸。不带信的。”
“爱信不信,反正到时候可别不知道咋花钱,求你爹地我帮你花。”
电话挂了,回来时直接拒绝了签约。突然的变卦让齐鸣不知所措,只能问道:
“为什么?”
“没有备案。”
齐鸣拿出终端的证明,问道:
“那这是什么?”
“我没查到。”
齐鸣还想再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因为刘越来的一口咬定而无功而返。
灯光亮起又熄灭,时间来到新台历的第五年。
这已经是齐鸣第二十二次找刘越来了。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齐鸣是想签一个租用合同,请花恋为公司带来收益。可合同摆在他面前,白纸黑字里总是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刘越来作为会计,对文字非常敏感。很快他就发现了地图下的匕首。
这其实就是套着租用合同外衣的性奴转让合同。不过他一时聪明却弄巧成拙。合同一式两份,刘越来大大方方的签字画押二人各留一份,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刘越来站起身子,说道:“租用合同,租权又不在我手里,况且她还没有正式签约呢。这可就值得说道说道了。”
合同被投进邮箱,传到繁星学院。而等待齐鸣的将是繁星学院的起诉,毕竟谁能容忍别人拔他的牙?
灯光明暗交替,场景换到火车站。
月台旁刘越来和花羽等待许久,等到了一直等待的列车进站。列车上缓缓走出一个风姿绰约的身影,她正是花恋。分别思念后,她终于回到了始兴城。看到等她许久的主人和女儿,她喜极而泣,一家人就这么拥抱在一起紧紧的不分开。
灯光再度照射下来时,布景已经不再是原本的房子,而是更加大气的独栋。刘越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辈子都不敢想的房子,此刻却成了他的新家。
“原来,我那好儿砸没吹牛啊,花恋你真就一场演唱会就赚了几乎花不完的钱。”
“宝贝,你可太会赚钱了,你以后就是一个超级超级大富婆。”
刘越来高兴极了,抱起花恋就是转圈圈。花恋则回答道:“钱都是主人的,我也是主人的。”
“好啦好啦,主人命令你一辈子爱主人,你愿意死心塌地的爱吗?”
“愿意,不用命令。”
“你不怕我是下一个齐鸣?”
“主人不是那种渣滓。看我有价值了就想骗我回去。”
二人坐在沙发上,刘越来抱着她说:“他不会再骚扰你了,但我担心花羽那孩子,最近齐鸣还是纠缠她了。”
“主人,他那是急了。”
“放心,等她16岁后,会遇到一个好主人守护她的。而我,也会一直守护你的。”
二人紧紧相拥,帷幕落下。宣告话剧结束。
之后是演员集体出场致谢,接着开放退场。和光和花羽全程看完了这场戏剧,了解到了前一辈人的过往。现在这话剧将会像子母弹一样四处传播并引起轩然大波——凭借花恋这个标签,它就有这个能力。热搜榜,又要有好几天都下不来的头条了。
晚上,剧团成员喝起庆功酒,祝贺此次剧院大卖票。
“奇怪,花姐怎么没来?”
卢旭明四处张望没看到花恋。这时张乃梁出来端着一盘牛排道:“花姐啊,她的难孕后遗症前段时间治好了。这几天又是易孕期,回家给来哥生孩子去了。”
“感觉哥得被抽干。”卢旭明一脸担心的说。不过张乃梁不这么认为。
“花姐再厉害,到了来哥面前就什么威风都使不出了。来哥一手用爱感化天地,硬生生把花姐从五操到八。”
在场众人哄堂大笑。
此刻张乃梁的对话要是能被花恋听到,她绝对得说这小子是属蛔虫的,此刻她正被压在沙发上趴着被背上的刘越来灌精。她此刻谁也怪不上,只能后悔自己勾他火时没把控好力道,现在自己成了飞机杯娃娃,无助呻吟。
这可苦了刚打完炮的和光和花羽,她们听着隔音都挡不住的浪叫和偶尔传来的的,受精,孩子,怀孕,给我等字眼。刚灭的火又被激起。
诶,长夜难眠啊……
第十九章花恋
那本台历是真实存在的。
和光站在它面前时才感受到它是何其厚重,上面足足有二十年的日期。话剧里没有展示的是,和台历配套的,还有一本日记,记载了花恋每日的心声。得到台历,生病住院,被主人责备,怀孕,生下花羽,再到被卖掉都有记录。台历最终停留在第十五年的五月十日。而在第十年期满的那日,台历上画着的是一颗破碎的心。再联想到话剧上表现的誓言,是何等讽刺。
媒体头条也如预期那样,将头版新闻换成了那日的话剧,挂在那里三天没下。
而新邦最大的论坛一号聊天室里也议论纷纷。
“我去,这咋了。怎么一觉醒来这论坛怎么跟个菜市场一样乱哄哄的?”
“你脑子是豆腐吗?看看花恋演出的话剧。”
“你知道的,我是她跳舞的粉丝,对话剧不感兴趣。”
“算了跟你说也跟对驴讲没区别。你只要知道,话剧里花恋用了自己的真名,那剧里的齐鸣和刘越来可能就是真实存在的名字。”
“那咋了?”
“还咋了?给我去看话剧录像!”
那人短暂下线,一会儿又气冲冲的上来了。
“告诉我,那个叫【君来是核驴】的主播发布的精简版是不是真的?我看的是他发的录像。”
“他吗?虽然那家伙虽然更的懒了点,但内容还是保真的。”
“那好,所以刚才那位的意思是那个对花恋姐姐那么无情的渣滓,叫齐鸣?”
聊天室里的人一致给了个嗯。
“等等!刘越来?这名我咋这么熟呢,好像我手下有个会计也叫这个名。”
“想啥呢,人要是有这么个摇钱树加上销魂奴还能给你干活?早天天醉生梦死逍遥快活去了。”
…………
和光关掉聊天室,带着花羽来到客厅。听着花恋一丝不挂的坐在沙发上唱着自己的练习曲,听歌词和旋律是《祝酒诗》。
没错,能难倒在繁星新生性奴偶像里拔尖的花羽的《祝酒诗》,也只配给花恋充当随手练习时的普通歌曲。和光听的沉醉,一向不喝酒的他此刻竟有了疯狂寻找酒杯一醉方休的冲动。
不过歌并没有唱完,花恋的终端半路发起了来电响声。来电的人是张乃梁,他言语之中有些不安。
“小张,是粉丝们找麻烦了吗?”
“不不花姐,是这样的……”
原来那次的演出十分成功,也有不少细心粉丝发现了话剧里角色名字的名堂。花恋庞大的粉丝数想办什么都事半功倍,都不用人肉,齐鸣的信息不到半天就在粉丝群里传开了。而今早他也被齐鸣以侵犯名誉权起诉了。
“花姐,这可怎么办?”
“没事没事,这事不大的。”
花恋笑着回答道:“别忘了准备好套子,主人早上同意了。趁着还有时间,我找你玩玩。”
“嗨!只要不被起诉,就是被花姐抽成人干也行。”
“行了,剧团里就你嘴贫。我现在也是半个孕妇,到时候别给我的卵摇散黄就大恩大德了。”
“哪里哪里,来哥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请他吃一顿。”
“主人他啊,还干着那份会计工作呢,下午才有空。说是什么多出来干活,也算充实自己了。”
“好,让哥注意下身体啊。”
电话挂断,花恋轻轻地摸了下小肚子微笑,她肯定是怀上了,不过才刚刚着床。她等这个孩子,着实等了很多年。耗费了巨大的财力精力治疗隐疾,为的就是被播种着床的这一刻。她爱着花羽,但实话讲孕育花羽的经历并不美好。而新生命的到来,既能解开花恋的心结,也能解开刘越来的心结。在强烈的爱与生育欲望下,这是必然且百利的选择。
不过现在不是回忆这个的时候,现在要解决齐鸣起诉的问题。
“花恋姐姐,您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和光不太安心,询问道,而花恋不慌不忙表示跟着去看就懂了。随后穿了个蓝色的丝袜出去了。
和光觉着荒诞,原来花恋口中的好办法就是到政府门前的长阶脚下一跪。就那么静静的杵在那里。
更荒诞的是,花羽还告诉他这招是真的有奇效。
更更荒诞的是,穿着行政夹克的人看到跪着的花恋后慌慌张张的进了大楼而不是赶人走。
更更更荒诞的是,不一会儿,一伙子穿着行政夹克的工作人员集体狂奔着向这里跑来,丝毫不在意会不会因为一步几个台阶闪到腰,那人员配置简直比迎接新邦主席还要齐全。他们手里拿着水和遮阴伞,乌泱泱的让人以为是政府爆炸拼命逃跑呢。
【花恋不只是主人的摇钱树,还是税务局的摇钱树。新邦人个人所得税过起征点后是15%,而性奴则是25%,可以说花恋一首歌税务局躺着收钱。
花恋作为极红歌星,也为文艺部挑选贡献了很多知名的艺人和艺奴,为文艺部带来了海量的收入。可以称得上文艺部亲妈了。
花恋从繁星毕业后与繁星签下了经纪人合同,繁星直属于教育局,所以花恋可是教育局的纯金字招牌。挥挥手就能带动教育局营收。
而且花恋居住的始兴城,每到她的演唱会或重要节日,就会有大批旅客从四面八方汇聚于此,不仅给旅店饭馆带来了暴涨的生意,还让文旅局的业绩如同坐了火箭一样上涨。
就这么个坐个椅子怕凉到,走在街上怕晒到,送给饼干怕噎到,吃个雪糕怕拔牙,主人打一下都恨不得抓起来抽鞭子的宝中之宝,跪在代表法律的政府前工作人员能不急得慌吗?更何况附近有好几家新闻社。
当然,如果齐鸣起诉的事仅仅是表面上的那样,花恋是不会惊扰政府的。】
“诶呀,花恋你这是哪一出啊,快起来快起来,这青石板多硌得慌啊。”
花恋没起来,只一脸沮丧的说:“请各位先生做主。”
她跪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道明,现场就有几个负责司法受理的,和法院那边的法官们联系很密。花恋的话很合理,但有个问题在这,他必须问清楚。
“花恋并没有被起诉,齐鸣先生起诉的对象是张乃梁先生。按道理,花恋是没有参与必要以及义务的。”
“可他的起诉是落在我们剧团头上的,而我是话剧编辑。起诉对象还是到我这里了。”
花恋眼泪汪汪的说:“奴家只是个性奴,没有抗诉的权利。迫不得已,只能选择这种方式表达我的冤枉了。”
一个副处长看着旁边的秘书,秘书又无助的看了看旁边懂行的人,对方思索过后点头。这样消息一阵传递,众人好一阵安慰才给出解决办法。这才赶在各路记者扛着摄像机来前把她满意的请走。
花恋走后,政府群聊里有了新的消息。
文艺部长: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花恋是预先准备好的,咱火急火燎的跑出去是给她当用来钓的大鱼了。
文旅局长:就算咬钩也不是下锅。再说带动了那么多的产业,就是直钩我也扑过去咬了。
税务局长:反正不是坏事,花恋就算再红也是老实本分,从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这次跪咱门前,应该是有啥迫不得已的隐情。
教育局长:一看你就是书忘的多。你没忘了性奴侵犯公民利益严重的,最高可以判强制转卖吗?如果起诉落到花恋头上,这摇钱树可是说没就没了。
税务局长:不行,得找个办法撤销诉讼申请。
教育局长:说你蠢你还不信,自己去法院问问。什么叫第一作者权,人家花恋做的本来就没问题。大家各自干活去,咱头头估计正在撤销那齐鸣的申请呢。
【第一作者权,作者以自己为主角的任何作品,符合事实即可被定义为自传,自传拥有任何名誉起诉的豁免权。】
有钱不是万能的,让别人也有钱才是万能的。
事实证明,你要是能全天下人信佛,你就是顿顿吃满汉全席寺庙也照样给你修金身。
和光从没相信过一个明里藏暗的阴招居然被三言两语给打回去了。不过从政府到家着实挺远挺累,现在他正在插着花恋的小穴,吮着花羽的乳头。体验着前所未有的母女双飞。
“怎么样?孕妇的穴道是不是紧致了很多?”
和光噗嗤一笑,才刚着床,宫压还没上去,怎么可能会更紧?而且身为八阶性奴的无底无敌窟本身就紧,再紧就别插了。玄关处被约一顿饭的刘越来穿好便装去赴约了,临走前给他比了个大拇指。和光则是欲哭无泪,怪不得主动让花恋来给自己操,原来是见这骚雌畜根本就喂不饱,干脆就把炮火的发射任务全推给自己,他开开心心的和别人吃饭去了。
和光僵硬的抬起头,对一脸懵的花羽打了几个口型,不过对方显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说,你今晚可能没的吃了。”
花恋抢先回答,有孕的她不敢动太大力,细磨满摇,还是成功榨了一发和光的精水。她拔出套子,对着嘴倒了进去,见花羽眼巴巴的看着,又把口中的精液分了她一半。
花恋平时是不吃除了主人外的人的精液的,这次属于是饥渴上身,加上对女儿的主人比较认可。而她一边为了分多少精液出去和女儿打舌架,一边熟练的给和光的肉龙上套新的套子。
“花羽啊,你怎么就摊上这么好的主人,跟你爸爸一样持久呢。趁着还没进入静养期,妈妈我还要好吃一顿。”
话毕,和光的肉棍再次冲入花恋的蜜穴之中。花羽干瞪眼,气鼓鼓的道:“就是妈妈欲求不满吧,明明怀着爸爸的孩子,还跟女儿抢主人的肉棒。”
“嗯……嗯……还不是主人,主人让我……服侍的嘛。”
“看你那个饿虎扑食的样子,不要说爸爸了,我都害怕你把爸爸抽干。”
“照顾下孕妇的生理需求嘛。诶嘿。”
听得出来,花恋很在意自己体内的孩子已经自己已经怀孕,几乎一有机会就要说出来。她特地没有跟刘越来说,也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就这么操了二十分钟,和光还是忍不住,汹汹而出的精水差些从套子里倒灌而出。花恋发出了满足的爽叫,沉沦在高潮的余韵里。
公交车在南站停下,从中出来三人。
“妈妈,来这里做什么?”
花羽看着始兴城的性奴交易市场,满脸不解。她求助于和光和光也摇头不知。他俩被斗篷遮住,目的是在交易所里避免引嫌。而花恋并没有穿着任何伪装,依旧是她那一身露三点的衣服。花恋刚要进厂,一个安保人员拦住了她,因为市场有规定,不允许性奴单独入场。但花恋拿出终端出示了某样东西,保安就给她放行了。
交易市场是一个豪华的大楼。修建的很大很大,但奇怪的是里面的顾客,买家和待售出性奴都没有预期的一半多。
“学院毕业的性奴都是学院自己举办拍卖会卖出去的,这里的基本都是二手性奴。所以顾客和性奴都不是很多。”
花恋介绍道,她对这里很熟悉。因为八年前她就是在这里被成交卖给主人刘越来的。故地重游,其实没什么变化。恰好一名性奴导购上前,看到了花恋的终端后肉眼可见的热情了起来。她问道:“有什么需要吗?您代主人过来,我们一样会服务周到。”
花恋没有多余的要求,只是询问了几个新的性奴商品摊位。随后跟着导购的指引一路过去,很顺利的就到了目的地。
“这些性奴来了多久了?”
“如果说来的话两天,但她们的主人已经和我们联系了一年。只是现在才送过来。”
“好,没问题。”
导购走后,花恋看着一个摊位上跪着的性奴,打量两眼后悄悄地摇头,这样过了七个摊位。最后看见一个金发的性奴,生的美丽,一对浑圆的奶子丰润挺俏,蜜桃臀看着就软软糯糯,身高由于是跪着不太确定,但差不多矮花恋一头。
花恋注意到了她,并对坐在她眼前。
“你……你好。”
那性奴抬头,却看到她面前的性奴脖子上是明晃晃的金色项圈,本来准备好的自我介绍瞬间就憋了回去。花恋也不多言只道:“宽心写就好,只问你些问题。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那性奴嗯了一声,随后抬起头盯住她的眼睛。
“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灵叶。”
“你看起来很年轻,多大了?”
“我……41岁。”
花恋若有所思,想起来自己遇到主人时,也是四十一岁。
“如果有了钱,你想做什么?”
“我想买一套漂亮的礼服。”
是个很意外的回答,毕竟一般的性奴被这样问都是借着问题表现自己的无欲无求或顺从。而不是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花恋对她又中意了几分——无论是自己的角度还是主人的角度。
“为什么会这么选择?”
“主人养了一只名贵性奴,次次宴会都带着她。我只是一个女仆奴隶,只能羡慕她们穿着礼服的样子。”
“还有其他想要的吗?”
“安安稳稳的生活,当什么都行。我不想再多卖一次了。”
“看你表现。”
花恋叹口气,心想这只性奴真的是纯真朴实。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物欲与诉求,表达着自己的渴望与羡慕。她找到了曾经自己的影子。毕业后刚被买下齐鸣还没变心时,恨不得自己想什么都告诉他的时光。但这样的雌性少女才是优质可靠与安全的。
“我的主人很有钱,但很丑(假话),你愿意服侍他吗?”
“我……我会尽到一个性奴的义务。”
“他很有钱,你看我的终端,保护壳是混金的硅胶。”
“我……会努力服侍好他的。”
“他性能力很强,你看我的奶子,我的屁股。都很丰满吧。”
“我……我……会努力的。”
尽收灵叶的每一个眼神,听完她的每一个回答后。花恋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好了,就她吧。这是我主人的代理授权,我现在可以代理我的主人签订性奴交易协议。”
“好的,一共是30万元。五阶性奴,我们成交?”
“成交。”
一边,花羽悄悄地问和光:“这就行了?不是还要拍卖观察一天吗?”
“二手市场就这样,基本没什么竞拍者。”
另一边,交易手续办理完成。灵叶也就跟着花恋等人走了。花恋让花羽陪同灵叶先回家,自己和和光另外租了一辆车。坐在后位上,花恋靠着座椅问道:“光,你觉得我是不是太僭越了?”
“僭越?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是不是有些太像人了?”
花恋靠着椅背说:“性奴,闲暇时作伴。睡觉前挨插只要做好工作,服侍好主人就行了。可设计这场话剧,引诱齐鸣起诉,擅作主张的为主人选择新奴。之前也是,想要唱歌连累他每日奔波,就是为了圆这个当时我都觉得不可能的梦。”
和光温柔的给她一个拥抱,俏皮的在乳尖上一弹。为她耐心的开导道:“性奴不是简单的工具,你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不要压抑自己的情感,齐鸣做的畜生,也是合该受到惩罚。难言之隐和我说说,我可以立毒誓为你保密。”
花恋终于破涕为笑,解释并不是什么难言之隐。就是觉得不方便到处和别人说了。
“我爱他,他也爱我。但我有心结,主人也有心结。我隐疾在身几乎不能生育。主人心疼我,也没有想要孩子。我发誓忠于他一生一世,这是我的真心也是义务。但主人却困于与我的爱中不愿再纳新奴。先前仍可以归结于贫穷导致的不得已,但有了金钱,我不止一次想挑选性奴代我延续香火。可他一定会拒绝的,如今我腹中有子,是解开这个心结的好机会。”
“是这样吗?不过您是怎么相中的她?”
“因为她就是曾经的我啊。不是我会相中她,是主人会相中她。我只是按照曾经的我的标准选择的她。而且她的眼神不会骗人,她不善妒。我不害怕她分走主人一半的爱,我也没有病娇到想独占主人,不如说有个姐妹一起,生活会精彩很多。”
晚上,喝的醉醺醺后醒完酒刚回来的刘越来怎么也没想到,刚开门就有两只性奴齐刷刷跪在玄关欢迎他回家。其中灵叶还愣了一下,悄悄揪住花恋手腕悄悄道:“姐姐,这是很丑?”
“骗你的,我还能说我主人男模长相?”
回过神的刘越来赶紧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得到的回答是:“我为主人挑选了一只安静本分,美丽丰满的性奴。以后也就是我的妹妹了。”
刘越来不高兴了:“你早上要我的代理授权就是搞这个?浪费钱。”
这是他头一次觉得花恋浪费钱。花恋却不急着解释,只是介绍道:“她很漂亮,前凸后翘。主人你试试后入嘛,可爽了。”
“我有你就够了。”
“可我怀孕了。”
“怀……怀孕?”
脑子慢半拍的刘越来听到这个结果先是一愣,后来又不可置信的抱着她反复确认结果。得到肯定答案后几乎是高兴的蹦了起来,意识到“主人威严”的他很快又恢复站立,咳咳道:“那也不行,大不了我憋一年。之前那四年也不是没等过。”
“哼哼,只怕主人这样说,改日就到了灵叶妹妹的温柔乡里了。”
“不可能,退退退,赶紧退,哪儿买的退哪儿去。”
事实证明,男人永远是真香定律的选定对象。刚才还觉得灵叶多余的他不到一个小时就灌满了她的子宫并对花恋进行体贴的“喂食”,没办法,谁让他最抵抗不了这种真心攻势。
此刻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和花羽观战的和光想起了那句调教师名言:“平分的爱不一定减少,可能会更多。”
此后几天,灵叶的温柔与体贴打动了刘越来,刘越来一有闲暇就坐在沙发上对花恋还没鼓起来的肚子重复十八遍“我是你爹,你爹是我”,同时拍拍灵叶的肚子道:“再过两年,把你这子宫养熟后也给你种上。”
只能说有好心的人,就该享受这样有福气的待遇。
第二十章认定终身
与前一个时代相比,新邦的追星有一个特点:新邦人对艺术的追求是优先于偶像本身的。人们是因为偶像的才艺才喜欢的偶像,而不是喜欢偶像才去看她的才艺。所以尽管花恋坐拥粉丝无数,但粉丝之间却神奇的泾渭分明。爱听歌只会去听她唱歌,爱舞蹈的只会看她跳舞,喜欢话剧的也只往剧场跑。
只是无论哪一种形式的演出,都是人山人海的。而今天,她几乎所有能来的观众都来了,将偌大的场馆围的水泄不通,今天没有什么演出,其实只是一场粉丝见面会。之所以这么多人来,原因其实是前两天花恋在社交平台“优缘”上宣布自己怀孕,直到分娩和休养期都不会出现在舞台上了。粉丝们都想来现场,最后能与她互动一次,也好送上自己的祝福。
“花恋姐姐,养好胎啊。明年我还来看你的演唱会!”
台下一个年轻的男生大声说着,花恋笑笑道:“不用等太久,怀孕这段时间我会分享我的孕期生活的。”
下面的人问:“那我们可以见证宝宝的出生吗?”
花恋的回答则是:“这个要经过我的主人同意了,如果得到同意我就在生孩子时对着穴口放一个摄像头。”
性奴没有什么身体上的隐私,生孩子被人旁观是习以为常的事。但一些主人会很介意,刘越来其实就是这一种。
这场见面会之前刘越来和她说过,一些事情其实是私下里解决的,不要搬到台面上去。他希望花恋能出彩出众,但不想花恋树大招风。只可惜他没看过花恋演的那场话剧,加上信息茧房的隔绝,他不知道花恋对已经决定一劳永逸,毕其功于一役了。
“花恋,请问你真的有一个叫花羽的女儿吗?”
面对男粉丝的疑问,花恋的回答是:“这个问题涉及到了我家的隐私,我不可能说出真的答案。那场话剧,你们就认为是我的自传就好。”
这话看似没有回答问题,但已经把问题回答的一清二楚。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花恋的意思。她生过女儿,女儿的名字就是花羽。而这个花羽,虽然名气还不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但长期关注新生性奴方面的粉丝对这个名字可谓是记忆尤深。繁星偶像的头部,之前在性奴考核中被人夺走,好在事后繁星宣布了她已办理延续学业。花羽在舞台上身姿轻灵,歌声柔美,而那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想来也是遗传自花恋这个妈妈。
世界上很难出现花恋这样耀眼的明星,但花羽或许会是下一个后来者。现场的粉丝里不乏商贾富户家的公子,他们纷纷挤到前台说道:“花恋姐,我出三十倍的价钱,你看能不能帮我们联系一下她的主人?我想预购花羽酱。她简直和你一样的美丽。”
美丽,只是花恋身上的一个标签。对于这种附带着的变相夸赞,花恋也只是平静的笑了下。找个理由轻轻的拒绝了。互动接着往下进行,终于有人提起齐鸣的事了。前几天他们查过一遍齐鸣,但奈何新邦叫这个名字的人太多了。一个黑客走到最前面,想从花恋口中得知些细节锁定最终的目标。花恋轻轻的摇头道:“自从城南的二手性奴市场被卖给主人后,我对这样的生活就知足了。”
那黑客听完,低头默默离开,但他不是丧气,而是不想让人看见他上扬的嘴角。因为花恋的话露出了无比重要的信息:“他是在城南的交易所被转卖的。”
(被卖掉时花羽八岁,而现在她十六岁,说明时间在八年前。他只要找到八年前五月和六月的电子交易记录就能知道那个无耻之徒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台上花恋看着黑客的背影,心里也有暗语。齐鸣再怎么渣,他也是她之前的主人,主人冷落抛弃和卖掉他的性奴,这无可厚非。不留下花羽,充其量只能算绝情。但为了夺走自己和羽儿,他三番五次的前来骚扰坑骗,这些虽然是针对她们的,但因为她是性奴,这些事最终都会落到主人身上。而主人是她最后的底线。
繁星学院的那四年,她学到的不仅是歌舞,还有各种回击潜规则和不公平的手段。齐鸣从不正眼看自己的主人,花恋是不介意把这些手段都用在他身上的。
刘越来在统计同事发过来的报销申请,逐条核对上面的开支。确认无误后盖上了通过的印章,随后叫来同事去到了财务部。随后顺手拿出一张账单,一通计算后发现了几万的差额,于是打电话叫送账单来的同事重新统计下账目。
做完这些的刘越来离开工位,四处走动活动筋骨。周围员工都在齐齐看他,就是眼神里好像有什么藏着的。就这么尬了许久,才有一个同事小心翼翼的上前说了一声:“恭喜你当了爸爸。”
刘越来一懵,也赶紧答道:“哦哦,同喜同喜。”
整个办公室瞬间“哦”声一片,就像盲生发现了华点。刘越来还在问他们哦什么?主管就恰到好处的走了进来,拍拍他的肩膀道:“来子啊,这几天工作辛苦了,给你提前下班。”
尽管一脸懵逼,但凭空出现的假谁不要?刘越来心里还在拿不准,脚下已经收拾好东西往楼下跑了。
而在楼外的广场,无数长枪短炮正等待着他的到来,这阵仗属实给他吓了一跳。他以为自己是误入了给别人的采访区,直到他发现镜头总是跟着他的脚步移动,才发现自己才是被蹲守的那个。一众记者快步上前,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请问,刘越来先生您是花恋的主人吗?”
“不……不是的,我想您应该是认错人了。”
刘越来此刻只想脚底抹油开溜,毕竟他不想让人知道花恋主人是他,这总归对她又不好的地方。而人群中另一个聪明的记者把话筒伸出来,换了个问题:
“您是什么时候买回的花恋?”
“八年前。”
气氛又是一下子尬住了,刘越来溜肯定是溜不了了。记者们长枪短炮加上无数话题一齐上阵,让刘越来不得不退回楼内,狼狈的逃回公司。此刻主管和同事们吃瓜一样看着他,感觉让他坐好。
外面的记者们把出口围的水泄不通,刘越来根本没法回家。公司和记者们协商许久,这才决定用电视采访解决问题。
而刘越来还不知道,采访的内容正在被实时直播道花恋的粉丝见面会现场。经过刘越来的口述,那段故事又有了新的色彩。
记者:请问,您是出于什么想法选择供养花恋的梦想的?
刘越来:她唱歌真好听。
记者:那段生活很艰苦吗?
刘越来:累是肯定的,好在现在我已经辞去了其他两份工。
记者:您仍在坚持工作,又是为了什么?
刘越来:尊严吧,身为男人或主人的,我也听说过别人猜测我,说是一个软饭男或者小奶狗。有这份工作让我觉得心理稳定些,虽然赚的不可能比她多。
记者:对于齐鸣向你提出回购的申请,您怎么看。
刘越来:最开始时我觉得如果花恋能在他那里过得比我这里幸福我也就认了,但他看起来没有任何喜爱。我觉得他可能带有什么目的——我那时还不知道花恋日后会赚很多钱。
电视采访快结束时,花恋喃喃道:“我会光明正大的告诉世界上所有觊觎我的人,谁才是我的主人。”
下午三点,香满楼酒店。和光带着花羽进入一间包房,里面一大桌子的菜。只有两个座位。和光拉来一个椅子让花羽坐下,自己坐在另一个位置。而最后一个座位上,是等待许久的那人——齐鸣。
这场酒局原本邀请的对象是刘越来,但信被和光半道拦截了。所以来的人变成了和光。齐鸣刚被人精准开盒,各种骚扰电话和社会批评就劈头盖脸的打来,让他难以招架。所以才有了和平解决的想法。而见来者是花恋的主人,他也没在意。只要能谈,谁来无所谓……除了花恋。
“长话短说吧,你们开条件,只要能让那帮家伙安静些,不要再打扰我就好。”
和光冷哼一声回复:“我为什么开条件?我又不是来谈判的。”
齐鸣很傲慢,而且是骨子里的傲慢。和光清楚的知道,他瞧不起刘越来,认为他只是个普通的会计。他也瞧不起花恋,觉得她只是自己玩倦的玩具。他也瞧不起花恋,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是花恋生的她。对这种人,和光没带上面具给他剖了都是看在他给花羽的诞生贡献了那点精子的份上。
“我答应你们,以后不再纠缠花恋,包括羽儿,我也不再找她。你们开出条件吧。”
和光反问道:“花恋姐生产时你在哪?”
齐鸣不语。
“她怀着你的女儿时,你有想过哪个名字吗?”
齐鸣不语。
“你想认花羽,难道不是你看中了她的价值,日后逼她在你膝下为奴,成为你的取款机吗?”
他回答不上来。
和光借着追击:“你很精明,但绝情寡义。我了解到你晋升为管理层后揽聚了大量的股份,你是怎么对待你的东家的?在一次股市峰值时全部抛售,你赚了很多钱呢,但你的东家因此破产,可你却从未有过一丝愧疚。”
“若你贪得无厌,那多少罪都是该着。我不会答应你的任何条件,你现在只有一条出路——改户吧。”
说罢,和光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原地被怼的哑口无言的齐鸣。
次日中午,刘越来得到消息,齐鸣已经改户,再也不会出现了。
【改户:改户是一种合法的注销原户口,注册另一个合法的新户口的程序。改户十分消耗金钱,而且户主原有的性奴会直接进入转卖,原有的亲属关系解除,不能获得性行为资格和购买新的性奴。也要强制搬离原居住地。】
办理程序,新居住地迁移,买房,注册户口等程序加在一起,他前半生的钱也基本没的差不多了,后半辈子估计也只能是孤苦伶仃的一人度过,想租几只性奴解解火都不行。
花恋的手段堪称完美,在合理合法的情况下将齐鸣逼到了这般田地。但只要不再打扰她的生活,她也就不会棒打落水狗了。毕竟这不值得她关心,她只想平安的为主人生下孩子。
至于家里的另一个大事,就是花羽决定和和光定终身了。
花恋为花羽准备了一套礼服,礼服在衬托她的身材的同时,将一双大奶和饱满的耻丘展露出来。和光穿着正式的男士礼服站在她的对面。而作为见证者的刘越来穿着便装,花恋穿着宽衣,灵叶则穿着一套女仆装坐在沙发上。
仪式开始,花羽跪在和光面前。
和光问的三个问题是:“是否忠于我,并为我生育子嗣。”“是否一直爱我,与享受我床笫之欢。”“是否陪伴我,直到进入棺椁。”。花羽一问一答一叩首,皆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和光满意的踩上她的头,随后花羽解开和光的裤子并亲吻他的龟头。至此,主奴终身认定。
后续和光发现花羽的亲吻慢慢变成了吮吸,随后变成了吞吐。这下可点着了和光的欲火,当场回房给她爆操一通。
下午时,和光穿戴整齐和刘越来道一声别。是时候回家了,家里那几位也等不及了。而且尘灰的事还有残余要解决,他也该把面具戴上了。
“再见,记得来看姐姐生孩子。”
“这邀请就不合适了。”
刘越来道。花恋有点不满:“怎么就不合适了?你还怕我让人看生孩子会害羞吗?”
“不是,都是妈妈辈分的奴了。就不要称姐姐了。”
事实证明,说一只性奴贱畜可以,便器也可以,就是不能说她年龄大。
“灵叶,姐姐还没进安定期。你帮我榨干主人。”
刘越来,悲!
回家后的第一件事是向母亲们问安。第二件事就是上床操穴,家里的女奴个个饥渴的要命。整齐的爬成一排翘起屁股等着主人的临幸。这时候也没必要前戏,只只嫩鲍润的出水,与其说是插进去的还不如说是一滑到底。尤其是铃兰,铃兰被粗暴的碾平肉褶,直入花宫成了名副其实的鸡巴套子。被这么刺激的铃兰下意识的挺直身体,穴肉一缩,反倒让她更加舒爽。
其他性奴也不好过,她们被整齐的操过一轮后同时揉搓阴核,一齐喷水。活生生就是一排人体喷泉。
“主人,主人……”
在一大票被干的不省人事的性奴里,只有敏儿还意识清醒的爬到他的怀里,任由和光的大肉龙钻入自己的雌穴,自己也是经过了子宫加固的处理,(正常的子宫是插不进去的,强行插入会危及生命。子宫加固后就可以保证子宫不会出现黄体破裂。正常性奴在还是女孩时就会提前做好处理,但敏儿出身特殊耽误了很久。)可以容纳他的全部了。
“主人,奴的全部都……都要献给主人,主人用……啊!!”
和光明白她的意思,对敏儿突如其来的举动也是照收不误,几下狠插就突破了她的宫门,那片最后的处女地也被外来的入侵物宣誓着它已经有主。敏儿舒服的叫出一声,最后抽搐一下便倒在床上,任由和光进进出出带出一汪又一汪逼水。最后马眼一松在她体内炸精。
爽完后的一主一奴抱在一起。和光擦掉她额头上的汗水问她:“我的小贱奴,今天怎么这么用力。”
“人家想……感谢主人嘛。”
“你能感谢的都感谢完了,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敏儿甜甜蜜蜜的回答:“是因为主人救了妈妈啊,主人真好。”
“我……你的妈妈?”
这下轮到和光摸不着头脑了。敏儿打开终端通讯,接通后把终端交给和光,和光从终端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艾伦叔叔?”
屏幕里是一个黑人,从鼻梁高度判断应当是尼罗河人。这人是父亲的同级好友,有些深于小麦色的皮肤显得有点干瘦,但总的来看依旧足够强壮。而他身旁侍奉着的性奴有着明显的麦色皮肤,很明显是个羌族性奴。
“妈妈。”
“嗯……是敏儿……妈妈正在……正在被主人……调教……嗯。”
这只性奴和光是有记忆的,她就是之前解救的被轮奸的那只性奴。按照敏儿的自述,她的妈妈应该叫……沐雯。
此时的沐雯被艾伦盖伊插着前穴,后庭被塞入了一串拉珠,奶头被束在一起,阴核也被小夹子夹着,胳膊被绑到背后,大小腿被折叠在一起。沐雯很享受这些,正朝着艾伦激烈的索吻。
“小子是你啊,昨天带着雯去买调教具,意外的让雯和她的女儿重逢了。还真是巧合。”
“也是缘分,对了。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和光看了看屏幕里的沐雯,当初是他帮忙联系的调教师,让她认识了艾伦盖伊。
艾伦盖伊吻了下她的额头:“有天赋,是个好苗子。但是在发育的黄金年龄过的太惨,现在也只能把调教的进度拉高三倍。也幸亏她有天赋,要不然就是我家那黑妞也扛不住这么干。”
“我征求过她的意见,再加上我也喜欢这妞。就定了终身。敏以后可就要叫我爸爸了。”
“爸……爸爸。”
敏儿的父亲……具体是哪一个不知道,但应该是那几个被热风烤成木乃伊的几个黑户之一。她对父亲没什么感情,只知道是父亲亲手卖掉的她。现在有个爸爸,对她来说还不能马上适应。
另一边,屏幕远处的房门里走进来一黑一白两只女奴,黑的看起来是肤色深一点的草原人,而白的有很足的日耳曼人特征。她们把刚刚被射满腔的沐雯解缚并拔出体内的器具,从艾伦身上脱出,同时展露男主人傲人的本钱。白女奴名叫科莉娜,她一屁股坐在刚见天日的棒子上。随后抱着艾伦改为自己被压在床下的姿势诱惑主人道:“主人,使劲。使劲儿,我要让主人看看,让那帮数数都数不明白的罗曼看看,奴家还拉的动长弓!”
【这是经典梗,罗曼语族的法语数数逻辑混乱,计数方式麻烦,而在日耳曼的英国和罗曼的法国百年战争里,法国人曾扬言抓住英国长弓手就砍掉他的中指,结果5600名英国长弓手把三万法国兵包括大量精锐骑兵杀得丢盔弃甲,于阵前竖起中指表示还能拉弓。而新邦的日耳曼性奴和罗曼性奴就互相较劲,坊间传言黑人会更喜欢罗曼性奴,所以日耳曼的女奴经常凭空吃飞醋。】
“你怎么又来了?你看罗娜和雯连白性奴都不是啊。”
“那你半年前不是还说一直罗曼夹的紧吗?”
“嗯……你记性真好。”
屏幕那边的性合点燃了屏幕这头人的欲火,敏儿发现寄宿在自己穴内的巨龙此刻变得更加粗大。
“主人……睡觉……”
和光不语,稍微滑动一下。
“唔……温柔一点。”
温柔?温柔不了一点,点着的火哪有灭掉的道理?敏儿接下来的叫床声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好不容易敏儿不叫了又传来其他性奴被操醒的声音。
夜晚,和光为性奴悄悄盖上盖子。穿好衣服,戴上面具,独自出门去了。
第二十一章游侠之刑
“喝!”
伊琳诺娃的手上是一瓶伏特加,无色的酒液里蕴含着巨大的麻醉力。她很少喝酒,偶尔喝喝,也就是跟着妹妹们喝上两口。但这次她是直接拿瓶吹。这让吃过好几次苦头的敏慧和悦心根本不敢对饮,只能推脱说自己还有事做以果汁代酒。尚无教训的鸢清不明不白,伊琳一口她就跟着一口,喝半道直接倒沙发上不省人事了。
“喝!喝啊!怎么不喝?”
“哪有不能喝的?那是你喝的少,喝的多了,就……就能喝了。”
伊琳喝醉了,她仗着自己作为斯拉夫性奴的耐酒量,喝酒尽兴就不知深浅,但是再厉害的人也是肉做的,她该醉还是要醉的。
一旁的悦心看着对着空气挥手指头的伊琳,有些着急的问。
“姐姐,该怎么办?”
“还怎么办?该跑还得跑。光速回屋。”
趁着伊琳手舞足蹈没顾得上她们,悦心赶紧背着不省人事的鸢清回卧室去了。只留下伊琳一奴在那出洋相。
月光下,本煦城的郊区。
和光坐在道旁。听着身后缓缓到来的人没有动作。直到他走到和光身边站定,随后跪坐而下。和光这才打破沉默。
“你很守时。”
“约好的时间,我怎么能迟到呢?”
“你知道比贺利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吧?”
男人微微点头后回答:“是光芒,我本是黑暗角落里的阴影,见到你后便无所遁形。”
“黄阁,你害怕死亡。”
和光终于回头看他,那人一张方正的脸,带着无框眼镜。必是黄阁无疑。黄阁看不穿他的面具,但他也没想着看穿自己的面具。他给出的答案是肯定的,发自内心的肯定。
“我是一个满身罪孽的人,做过太多的坏事。我这样的人该死,害不害怕,我都该死的。”
“我的妻奴儿女,都已经安顿好了。那些不义之财,也都在这张银行卡里,带我见你的那人告诉我,你很需要支持,就当是赎罪,赎我那赎不完的罪吧。”
“人行百恶,悔而自戕。犹有为善之名。我答应你,不会灭你的家人,只要他们不参与你的罪行。”
从黄阁手里接过银行卡,和光只是用终端扫描了一下就把它的存额转移走了。黄阁了却心事,彻底坦诚。
“之后可以去尘灰看一看,虽然那里已经被搜剿一空,但其实还有个隐蔽的监禁室,那里没人能发现。”
和光摇头,很自信的回:“东七楼九层到十三层。已经被清了。”
“不是那个,那是拘束女奴的,在校领导居住区的三楼,有一个地牢。那里可能关押着一些饲奴人。”
“如果真有,为何不早说?”
“因为那里条件恶劣,不可能有活着的。我不知道它对你是否有意义。当然它不重要,我接下来会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就连我也刚刚知道的秘密。”
“说。”和光言简意赅,黄阁也不废话,直入主题。
“每年入学季时学生都会举行一场宴会。宴会会供应很多肉食。而十年后他们毕业时会被告知吃的是女性的人肉。”
和光一听这个词瞬间就不淡定了,但还是忍着着继续向下听。
“这是要挟,若不顺从,只有死路一条。我是外面调进来的,没有这种遭遇。但仍被命令去参加了许多次宰杀与烹饪的指挥。只不过我的记忆被人动了手脚无法保存,直到最近才开始恢复。我仍能记得烹饪的惨状,她们的来源不知,身上统一纹着十字架和13的图案。被开膛,割首,割乳,活取肉的烧烤,截取四肢,活烤活蒸……哀嚎声遍布整个厂房。”
和光快吐了,他真的很想吐。他虽然也用过开膛割头等手段惩治坏人,但这么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性奴,简直丧心病狂。不过追查这个线索,一定能有所收获。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黄阁摇摇头,依旧端坐在那里。和光拿出上膛的左轮,走到他的背后最后问道:“还有什么遗言吗?”
“世人当以我为警醒,但我做不到是全部。”
“我记住了。”
和光扣动扳机,子弹从枪管喷出笔直的命中黄阁,-穿胸而过。一瞬间爆掉他的心脏,空腔效应打断了他的神经束,他一声不吭笔直的倒在了地上。神经被毁,他死的相当利索。能自我悔过,便值得一个没有痛苦的死亡。和光摆正他,让他平躺在地上,而不是像犯人那样呈现出一个难看的死相。
半小时后,和光到达尘灰,如今的学院尤其死寂,教室里的东西因为强攻和骚动而凌乱不堪,简直是一地鸡毛。
尘灰的等级制度尤其森严。院长可以坐拥最好的食物住宿出行条件,相比之下饲奴人的待遇简直就是人类身份的最低下限,介于两者之间的职工大多的待遇会好些,但也只够能每日吃得到肉,住宿有完全独立的设施这样的水平。和光不用分辨那些个区域,比教学楼还豪华的就是校领导们的住处。
和光根据三楼的图纸,很快就找到了地牢的入口。那是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里的一个方形地砖,搬开它就能看见下面的深邃,地牢里有通风和采光设施,还能保持最基本的可视度。空气中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腐烂味,地上是七七八八的男性尸体,有的死亡不久,有的正在腐朽,有的已经成了森森白骨,他们的身上都是重镣,连着一颗大铁球。而在这里和光却能意外的找到一个活人——他的生命体征中止,让他得以苟存到现在。和光将他的束缚解开,搬到了见得到光的地方。
十五分钟后,少年转醒。他对自己离开地牢很是意外,后在和光的解释下才明白个中缘由,也是不受控制的哭泣起来。许久哭完后和光问他问题,他才开始回答。和光通过对话才知道更多内幕。
新生入学后,经历的是漫长的洗脑。学校会要求饲奴人三天两头的参加会议,宣扬灌输性奴就是个会说话的物品,可以随便使用。也会示范刻字,穿钉,挂重物,杖臀等伤害行为。直到让饲奴人也认同他们的价值观。如果不认同,觉得他们是错的,就会被骗捕并扔到地牢里等死。少年惊恐的认识到尘灰的主张已经完全脱离了所谓的纯物品思想,而是以女奴产业为幌子进行着不可告人的买卖时,他已经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等着发霉了。
“感谢你提供的情报,这些是食物和水。你先在这安静的休养会儿。等有力气了再离开。”
从楼中出来,和光到了学院的性奴墓地。说是墓地其实就是一平地,性奴的骨灰随便挖个坑就倒在了里面。他不说话,面具下的脸阴沉沉的。随后大步离开了。
一处庄园里,一个肥胖的富公子正坐在他那名贵的沙发上,周围足足有五只优质的性奴在侍奉他胯间的肉虫。柜子里躺着一排排性奴,她们是放置红酒瓶的容器,穴中瓶子里的红酒每个价值最小的也有千万。柜子旁跪着一排性奴,她们是醒酒器。一些红酒不能直接喝,要事先把酒灌入子宫和穴道里醒好,混合着些许爱液别有风味。一个柜子数下来至少有三十只性奴。而沙发旁也站着一排性奴,她们面容姣好身材丰满,一个女仆上前问道:“主人,要不要先洗澡。今日的澡巾请您挑选。”
原来这些性奴充当着澡巾的作用,洗澡时用两颗大奶为他揉搓身体。至于浴室里的毛巾用的就是另外的性奴了。富家子摆手,他还没空洗澡。紧接着一阵快感袭来,他又有空了。
“就你俩吧。”
富家子随便指了指两只奴,大步流星的进了浴室。浴室里时不时传来两声欢愉的淫叫,谁知道那肥猪浪费了多少稀精。出来时浴巾也不围,他打了个电话给曾经的管家。
“喂,老刘。告诉我爹,我需要钱去买性奴。”
富家子不是别人,正是尘灰院长的儿子陈旺。他爹跑路时给他伪造好了身份,这才让他在新的住所带着曾经的性奴继续公子哥的生活。陈旺这人器不大能力也不强,但最好性奴,数量再多也不知足。在他要钱选购性奴时,其实已经有一只正在寄来的路上。此刻快递小哥按下门铃,将装有性奴的箱子放在了门口。两只女奴合力将箱子放在客厅,随后开封取出里面的性奴。
性奴从箱子里钻出站直,她穿着一身淡蓝色调的洛丽塔,面容清秀,头发梳成双马尾,白色丝袜紧紧的包覆在两条腿上,脚上穿着一双淡粉色的鞋子。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胸很平,就是被形容为飞机场的性奴也没有她平。
“身材是贫瘠了点,不过这水里水气的模样爷喜欢。陪床是别想了,就待在我身边当个精液抹布吧,爷尽兴了也会操操你的,希望你是个十足的骚贱货。”
性奴带着口枷不能回话,陈旺也不想听她说话,性奴就是个物品,乖乖等着使用就好了。他也乏了,明天再使用这个家伙就好了。
卧室门被关上了,陈旺操了一天,肉虫也没法昂头了。就是不睡觉也没得办法了。性奴依旧站在原地,悄悄地解开自己的口枷,轻蔑的吐到了地上。随后咳咳嗓子发出啊啊声确认自己的声音没有走样。
“这箱子真小,差点给我人干折叠了。”——这句话用的是男音!!!
“性奴”摘掉假发,露出了原本的黑色短发,尽管脸上化了妆,但认识他的人一眼就能知道,这是和光!
原来和光化了女妆,用自己掉包了送往陈旺住处的性奴。联想到刚才陈旺的话,和光心里就一阵恶寒。
我只是想杀你,你却打我皮燕子的主意!
他脱下自己的洛丽塔和白丝,换上一身干练的衣裤,随后一脚踹开了卧室门……
半夜,寂静的新邦线上世界又沸腾起来了。大家互相转发,不约而同的打开了同一个直播间。
【尘灰的宣罪·最后的处刑】
画面中,一个形似肥猪的男人被钉住四肢固定在墙壁上,钉子手指粗,确保他挣扎不开。陈旺惊恐的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游侠,口中呼喊着他爸求救。
“救命啊!救命啊!爸爸,来救我啊!”
但这终究是徒劳的。和光拍打着他肥硕的肚子,笑道:“平日里过得跟个王爷贝勒一样,这肚子里的脂肪又不知道能烤出几两油?可惜了你庄园里那只美丽的性奴了,天天伺候你这么个垃圾。”
陈旺哪还听得进他的嘲笑,只能一个劲儿的摇头;“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和光没回答他,而是转过去面对摄像机。
“这人想必大家都有认识的,不认识也没关系。”
和光用匕首背划了两下陈旺的猪脸,吓得后者差些当场失禁。
“尘灰学园的院长,他有个儿子叫陈旺,就是这位。大家这一个月看到的性奴黑产的人血馒头,背后的消受者,也有这位的一份。”
“陈旺,你对你的罪行认还是不认?”
陈旺当然不认,他辩解说自己不知道父亲的事,只是用父亲给的零花钱买性奴玩。和光冷嗤,一刀扎在他脸旁的墙面上。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替你说了。”
“如果讲你对尘灰内的事毫不知情,那就是屁话。首先你就要解释下为什么学院的接客账单上,有这么多你的名字?”
和光拿出一本账册,里面的账单全是陈旺的名字。
“不不,我有那么多好看的性奴,干嘛要去这种地方?”
“为了玩些刺激的呗。”和光反驳道:“你不敢对买来的性奴做那些凌虐的把戏,或者说你爸爸不让,他害怕惹事上身。所以你就经常道尘灰来,因为这里的性奴本质上是黑户,玩死了也不会怕的。”
“尘灰出品的性奴质量奇差,差到连尘灰自己的人都不愿意使用,你自然是不会怜惜。经你之手玩过的性奴,最低也是个内外全伤,被你玩死的更是不计其数。而事后你会付二十倍钱给他们的主人封口,若是死了,那就给一笔更多的钱让他们把事情忍下。”
“其他的事就先不论,但就这一点,你还能脱开关系吗?”
陈旺彻底慌了,他不受控制的尿了,差些喷在和光身上。弹幕里滚动着一片骂声,都希望他赶紧去死。但和光不想让他这么痛快就没命。拿起一串拉珠,问陈旺是否还记得这东西是什么?
“装傻充愣也没用,我会把他一颗颗插入你的皮燕子。就像你对她们做的那样。”
陈旺看着那串拉珠,不受控制的挣扎抖动,但四颗钉子牢牢固定住他让他动弹不得。那拉珠最小一颗就有鸡蛋大小,最大一颗已经和铅球一个水平,它们被硬生生挤入菊门,一颗接着一颗。陈旺觉得像是液压钳撑开了自己的肠道,身体拼命地提肛要将它排除,他忍不住的嚎叫,最后疼痛到达顶点,变成持续性的条带状疼痛区。
他的肛门撕裂了!裂开了一个大口子。
可他还没得到喘息,又一样东西被呈现在他的眼前——那是蜡块!他拼命地摇头求饶,却阻止不了蜡块被融化成蜡水。他的阳具被套上容器,蜡水倒入其中,烫他的阳器让他嗷嗷乱叫。弹幕里拍手叫好。
随后他抽出匕首,对着他的中线开膛,短刀一时间切不穿他的脂肪,和光不得不划第二遍。陈旺嚎叫着敞开了他的肚子,露出里面脂肪堆积严重的内脏。新邦游侠人均开膛圣手,但如此恶心的场面谁都不想多看,他熟练的割断肠系膜并把肠子上下两端切下,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然后一刀给膈膜戳孔,两刀给股动脉割开。如此一来,他必将死于窒息与失血。
解决完陈旺,和光对着直播间道:“杜楼林,我知道你在哪里,我现在在尘灰主楼的天台上。就在这里等你,你若不来我便登门拜访。届时这就是你的下场。”
和光指着意识模糊濒临死亡的陈旺,威胁道。而直播间也在议论纷纷,他们从不知道有杜楼林的存在,纷纷好奇这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只有和光知道,这个所谓的杜楼林就是陈院长跑路后伪造的新身份。他这么说就是要告诉坐在屏幕前的肥猪,他随时都能找到他取了他的性命,从而刺激他狗急跳墙。
半小时后,果然有一队雇佣兵摸到了天台,黑暗中只看到一个人影,便一齐扫射,那人倒了下去。
“报告老板,目标已消灭。”
领头通过快讯报告给他的雇主陈院长,此刻他正坐在自己的豪华大庄园里兴奋的手舞足蹈。他知道这个比贺利一死,他就可高枕无忧。
但他并没注意到,原本侍奉自己的性奴已经畏畏缩缩的躲在一旁,一个戴着面具的青年出现在他身后。将他打倒在地,陈院长挣扎却于事无补,很快被捆成一个粽子。而终端此时再度来讯——“不好老板,是假人!”
当然是假人,真人已经骗过他们,潜入了陈院长的住处了。
十分钟后,直播间再度出现画面。此刻显示背景是一个豪华别墅,画面中间是被捆住四肢呈现大字型的陈肥猪。他见识过自己儿子的死状,看着比贺利那拿着刀子的回眸,面具之下的表情捉摸不透,让他的恐惧更上三分。
“来啊!你有本事就给爷一个痛快的!”
陈院长疯狂的叫嚣着,但其实他比谁都怕死。他这样疯狂的挑衅,无非是挑起和光的怒火,用其他方式代替那足以致命的一刀。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和光怎么能不知道他的想法,他也不着急杀他。
“你的罪状罄竹难书,我要真是一条条列出来那可三天三夜都讲不完,但谋杀,贩卖人口,从事违法组织活动……哪一个不够你死的?”
和光用刀笔画一下他的心脏,吓得他拼命挣扎。
“可我觉得杀你太便宜了,我要让你活的连狗都不如。”
和光对着他问道:“大家可知道法律死亡?”
【法律死亡,也就是在这个社会上失去了法律身份,相当于在人口管理方面,这人就算死了。】
陈肥猪听到“法律死亡”这四个字,不可置信的说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这个?你只是一个新邦游侠。”
和光看着陈肥猪终于把害怕写在了脸上,这才把他愚蠢的举动带来的隐患告诉他:“你换了个假身份,那就代表着陈彻东这个身份在法律上就没有对应公民了,只要我申请复查一遍,你可就‘死’了呢。”
“不……不要!”
“知道害怕了?不不不,还有更可怕的,你看这肥肚子,浪费了多少养分,让我帮你长点肌肉吧,就用养养殖场的方法。”
说罢就要下刀。
【养殖场为了提高肉产量,会把公畜阉割。】
“不……不,绕我一命。”
“我当然要饶你一命,就希望你不要自己去死。”
和光要下刀,陈肥猪已经晕了。但他圈养的那些性奴纷纷跪下求情,有的还抱住他的大腿不撒手。
“退下吧。”
性奴们仍然长跪不起。
“退下。”
性奴们依旧无动于衷。和光心里苦叹一声,知道她们未必是多喜欢这家伙(以他这条件,也没啥性奴会喜欢这样的主人。),只是有苦衷。只要这家伙还活着,他就是她们的主人,到时候生活不能自保,陈肥猪犹有办法支撑,她们就只能等着死神来收她们的命了。
但她们从一开始就想错了。
“他算死人,你们可以卖给新主人。不必跟他。”
和光的话让她们将信将疑,但还是选择慢慢退下。没了阻碍的和光一刀切下,将吓晕的肥猪疼的醒来。看着地上掉落的小枪小炮,和光一脚给它踢进了垃圾桶。
等警察到后,这些房产,性奴,财富,珍藏,身份……都会被收了去,让他一无所有。日后等待他的将是贫穷,流离又痛苦的每一个日夜。
【注:不要以为一刀就是仅一刀的事,古代太监净身都是很专业的,和光这一刀,消毒,凝血,疏通等都没做,他将面临失禁,尿路感染,排尿喷溅,中毒发烧,细菌侵害等一系列长期疾病。而且法律死亡后的人在新邦查无此人,也就没有人权。】
和光踏着月色疲惫的踩着楼梯,他已经把事情解决完了。至于爆破尘灰……本来想用炸药的,但最后还是决定使用沼气水管。时间已经定好了,不需要他再去本煦城做什么了。
摘下面具,用钥匙打开屋门。夜深了,也没什么人在客厅里。和光叹口气,把面具放在了玄关。
“谁?”
或许是脚步声,躺在沙发上的伊琳醒了过来,她站起那因三个小时伏特加而颤颤巍巍的身体,指着玄关处的和光。
“你……你是谁?”
“妈,我是……”
“哦哦,原来是你啊。”
和光松口气,看来老妈还没喝太醉。
“明。”
得了,这下喝过头了。和光无奈的暗道。
这边伊琳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晃晃悠悠的指着和光,一边扑着过去一边捶他胸口。
“明!你来了?你来了?你怎么就死了?你知不知道,你多年轻啊,你怎么就死了?你就那么舍得去死吗?你说你是钻了别人的陷阱?谁信啊?谁信啊!你那么精明,怎么可能就死了?”
“哦——我明白了,你是嫌我老了。你觉着操我这么个奴老珠黄的逼不如去死了。”
和光看着烂醉如泥连基本的逻辑都不讲的老妈,也只能等她把情绪彻底宣泄完。可伊琳还没有任何醒酒的迹象。
“明,你怎么……怎么这么不惜命。我屈尊为你的奴,你就这么快扔下我了?我哪里不好,哪里不值得你在生死边关犹豫一下?不,你什么都知道。你什么都明白。难道什么都知道你就要去死吗?回答我啊——明。”
“我……”
“我不想听你的狡辩。”
和光欲哭无泪,这下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沉默一会儿后。伊琳打着酒嗝,手却摸向了和光的下体。
“你不说话……那操我总行了吧。你不知道……你当初带我走的时候,操我操的有多惨。”
这可不行,和光推开了伊琳,大声道:“妈,你醉了。”
“胡说,我……没醉。小小伏特加,还想放倒我?唔……”
事实证明,她还是醉了。这一次酒劲上头,她倒在了地上睡着了。和光把伊琳抱到沙发上,心有余悸的回房睡觉去了。
次日一早,和光打完晨炮伸着懒腰出门时,看到鸢清在收拾一地酒瓶,敏慧和悦心在做菜。伊琳则跟个刺猬一样蜷缩在一起,红着脸不敢看和光。
“嗨,早上好啊,妈。”
“好……妈昨天没耍什么疯吧。”
伊琳生怕梦里对着和光耍酒疯的事是真的,和光也顾她的面子,只道没有。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后天你的生日,妈妈给你庆祝一下。
第二十二章生日与回家
新邦的生产力超越了旧时代,即便是最底层的合法公民也能有不小的收入。尽管在购买性奴层面做不到随心所欲,但满足日常吃穿问题不大。但阶级依旧是存在的,不只是明显,而且还是明码标注。不过不在人身上,而是在他们的性奴身上。就像刘越来,他无论再怎么低调,拥有巨额的财产和优秀的性奴,说他是上层人也是不为过的。花恋就是光着身子躺在大街上来一句随便操,也没几个人敢真正下屌,即便法律允许这么做。但受制于金钱和意识的差距,大多数人只会觉得“我什么档次,敢对着几千万人的偶像插穴”
阶级,是社会永远存在的东西。人们要做的是提供一个跨越阶级的路径,既然你觉得自己档次不够,那就提升自己的档次。可尘灰所做的是利用一套陈旧的可以容纳投机者的制度,将一大群底层的青年和无数个黑户拴牢在最下的阶级里不得翻身,一辈子成为利益集团吸血谋利的工具。这背后存在着庞大的利益集团,尘灰只不过是一个表面的棋子,但和光吃掉了这个棋子,便可以是胜利的第一步。
和光坐在夜色下的天台上,看着手表上的指针缓慢走向零点,离自己的生日越来越近。他不知道妈妈给自己准备了什么礼物,但他决定先来一场盛大的烟火秀。沼气水管已经待命,只需要些许电火花就能给沉睡的本煦城一个漂亮的惊喜。
【沼气水管:将沼气管道与自来水管道接口互换,将沼气通入无出不在的自来水管道里,通过水龙头向学院释放沼气,只需要一个电火花,就能造成相当大的破坏。】
指针划过最后半圈,最终时分秒三针归一,新的日期到来。按照事先设定,电火花装置在零点就会准时起火。此刻还只是一间屋子里的小火,从天台方向看不出什么。但过五分钟后,第一栋楼燃起熊熊烈火,火焰已经开始焚烧起大楼的主体材料的可燃部分。燃烧进一步提高了中心温度,将整个管道烧化,更多的沼气沿着裂口喷出加剧了火焰燃烧,最后沼气浓度累积,轰的一声爆响,将楼炸的只剩一个壳子。爆炸打碎了本煦城居民的美梦,他们不满又惊慌的向外看去,发现本是漆黑的夜空此刻却发出橙色的光芒,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
与此同时其他楼体也陆续燃烧爆炸,碎石瓦砾飞的到处都是,就像尘灰被导弹袭击了一样。
和光满意的看着倒塌的火中尘灰,心满意足的撤离。踏上了回程的地铁。(城际一般是高铁,但高铁班次灵活性低点,这里就开通了城际地铁。)
生日,和光最难忘的日子。往年的生日,和光是和两个妹妹一起过的。三个妈妈生下他们的时候是同一天,自己也就比鸾音早十五分钟钻出老妈的肚子。而那些次生日也已是过去种种,现在妹妹们已经是他人的性奴,自己也成了性奴的主人。而主人过生日,总会有些不一样的。
早晨,和光刚刚从睡梦中转醒,就发现自己的下体异常温暖。铃兰用自己的玉口香舌吞吐着他的阳器,柔嫩的舌头轻轻拂扫棒身,龟头则钻入了喉咙肉围成的管道里。一吞一吐肉棍进进出出,龟头时不时刮过小舌,增添了别样的触感。肉棍粗暴的撑开喉咙,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从上到下插个对穿。在这样的刺激下,和光的精门再怎么也守不住了。铃兰感觉到了口中巨物的变化,赶紧吐了出来。随后她指了指床边,其他五只性奴正齐刷刷的跪伏在床下头贴着手背,铃兰翻身下床加入其中。
“哦?是要精液施洗吗?”
和光来了兴趣,用手撸了两下自己的巨物,将巨量的精水哗哗喷出,一片射一边调整方向,确保喷出的精液雨露均沾。等他心满意足的喷完,铃兰她们头发上,屁股上,背上都挂满了白花花的精液。铃兰最先起身去舔敏儿身上的精液,敏儿躲不过,反过来吃铃兰身上的精液。花羽则爬起来为床上的和光清洁尿道的残精。其他奴互相嬉戏着清理各自残留的精液。
和光拿来一条毛巾,将几奴身上的精痕擦干净,抱起翠灵,将大棒插入她的小穴后就出了卧室门。作为生日的主角,和光是什么都不用干的。妈妈在和面,二小妈和三小妈在烘焙生日的蛋糕,四小妈在处理药膳的材料。花羽为他穿着最漂亮的礼服,小小的跳支舞助兴。铃兰和宣欣在洗苹果,音舒在一旁悄悄的挤奶。敏儿不知道做什么,被委托去拿一些做饭用到的食材。
和光满意的握住翠灵软软的腰,当成飞机杯一样套弄自己的肉龙,穴壁的褶皱一会儿被抻平一会儿又被压皱。龟头一会儿与穴道若即若离一会又重重的亲吻子宫宫口。翠灵觉得自己的意识里满是电流划过的痕迹,它们永不间断的轰击着自己的大脑,逼迫自己发出狗一样狼狈的叫声。
“要……要晕了!”
翠灵大声叫着,下身流出了些许蜜水。蜜水润滑了逼腔,让龟头的滑动更加顺畅,和光一用力就进了宫,把原本意识模糊的翠灵又操醒了。另一边,处理药膳的鸢清有些颤抖,两腿之间的蜜缝已经不受控制的流水了,阴水还不是沿着大腿流下,而是直接淌到地上。一旁和面的伊琳劝她忍住,别在孩子们前出了洋相。
其实也不怪鸢清,实在是悦心的东西太过见效,加上儿子的操逼太过强悍吸人。伊琳被滋润那么多年的九阶奴看着这场面都在漏水,更别提才被滋润过没几个月的鸢清,没脱水倒地都是她奴嫩水多所赐。
“姐姐你也一样,都能用穴水和面了。”
悦心处理着原奶和黄油,今日的蛋糕是完全手工制作的,奶油也是新鲜做出。但她再忙也没忘抽空揶揄一下姐姐。
“悦心你这药怎么做的?效果也太强了了吧。”
“晚上磨豆腐时收集的逼水啊,谁的都有。”
此言一出,还在干活的敏慧一惊,下意识的捏住了悦心的脸皮,问她有没有在药里加什么奇怪的东西?
“没没没,二姐你就信我的,这次很正常的?”
悦心的保证什么时候准过?……好吧,有一些时候是准的。但谁也不敢去赌。敏慧依稀记得自己被异常伸长的阴茎一路从嘴巴戳进胃的狼狈样。悦心连忙打了三遍保证才让敏慧放过她。
客厅里的战斗到了最后关头,翠灵已经从火车便当的姿势变为后入。一根巨大的阳器粗暴的撑圆她的穴口,让她原本平坦的小肚子出现了微微的凸起。翠灵也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有没有要射的意思,但她要不是有和光拉着早就软在了沙发上。助兴的花羽也跳不起来了,瘫坐在地上揉弄自己的小豆豆。
“好……好大!我,我要裂开了啊!”
翠灵大叫一声,被撑的圆圆的穴道将和光的肉龙箍的更紧,和光每插一次就能带出一汪逼水。湿湿热热的感觉让和光没忍住,撬开她的宫口射出了浓厚的精液。
这一下,翠灵爽叫着晕了过去。
和光没有拔屌,抱着翠灵躺在了沙发上。花羽从地上起身将和光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礼服早就被脱掉放在了一边,一双大奶子只能让他看到一半的天花板。
射够了的和光没心情拉着花羽大干一炮,捏捏她的奶头,又想起了自己的妹妹。鸾音凤玉都是和他同一天出生的,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同样也是妹妹们的生日。今年她们不在家,自己也不知道她们怎么了。鸾音还好,考核时碰见过一次。凤玉她从踏上去往赤红的列车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想到这里,和光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是哥哥吗?”
“是啊,怎么?对你哥的长相都要确认一下吗?”
“诶呀,我这不是好久没见到哥哥了嘛。哥哥也是,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给妹妹打个电话,现在才想起来是吗?”
和光侧过头去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这半年其实有想到妹妹,但就是没动打电话的心。只能避而不答。
“凤玉,生日快乐。”
电话那边的凤玉听到祝福,这才想起来是自己的生日。眼珠稍微一红。
“老哥还真是笨蛋,性奴过个什么生日。”
【性奴和主人尊卑有别,只有性奴庆祝主人过生日的,没有主人给性奴庆祝生日的。生日当天主人可以满足性奴一个愿望,大多数性奴选择的是希望能在生日当天受种怀孕。】
“是……是哈,瞧我这脑袋。”
凤玉这丫头揶揄道:“哥让我瞧瞧你收的都是什么性奴,是不是漂亮到你把脑浆都射出去了。”
这时厨房传来一道声音:“凤玉你再没大没小的,看我怎么治你。”
“妈!我错了我错了。”
凤玉听到老妈的画外音,赶紧认怂了。当初妈妈教训自己时总说要是再皮就给她灌药变成双(小知识:ふた是日语数字的二,引申为双性人。)她当时就被吓哭了,她不知道妈妈有没有真的做出那药,但当有是准没错的。
“你哥记着你,你就这么回答他?是不是想和你主人击剑了?”
“妈,凤玉就这性格。没事的。”
“不行,没大没小。”
这时伊琳出来拉住了悦心,好言相劝。凤玉感动的那叫一个恳切。
“大妈妈你真好,哥哥也好……妈也好。”
伊琳问道:“好啦好啦,现在怎么样了?和你主人过得开心吗?”
凤玉不知点头摇头,犹豫的说道:“不知道,他也没亏待我。虽说操我的时候用力了点粗暴了点,但对我的吃饭和训练都是尽心尽力。偶尔接客,也会提前帮我打理好身体,这几天想了想,和这样的主人度过十年应该是件好事吧。”
悦心宽心道:“这样就好。”随后便回去了。
等到妈妈们回到厨房继续做菜时,和光又给鸾音打过去一个电话。
“喂,哥哥。”
“是我,在做什么?”
鸾音瞥了眼室内道:“在跳舞,已经四个小时了。”
和光听到回答,说她很勤劳。毕竟就连花羽,也做不到在假期时也能坚持练习。他又想到在考核时鸾音的话,询问她主人现在怎样了。
鸾音无奈的摇头后答:“他害怕只有我一只奴不保险,前几天去参加了性奴拍卖会,。可惜价格太高,他没买到。”
“他现在在哪里?”
“出去玩了,家里现在只有我。”
鸾音躺在床上,表情很复杂。身子向下挪了挪,又把手摸向私处,调弄着什么,表情有点不受控制。
“他晚上五点才回来,每天都是这个时间。”
“那好吧,别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对自己好一点。也希望你能和主人过得开心。”
鸾音避而不应,只侧头默念“开心”。随后按下开关,电话挂断前传来了炮机启动的声音。
半小时后,伊琳把饭菜端上桌。一顿丰盛的早饭就做好了。她喊和光来吃饭,没一会儿一大家子就围坐在桌前。四荤四素一汤,都是敏慧和鸢清的手艺。和光坐主座,两排各一列跪席。妈妈们坐近端,其他性奴则在远边。
大家坐奇后,伊琳开始了餐前仪式。尽管不是生日主宴,但成为主人的男性,在生日时的饭桌上还是有小小的仪式的。
伊琳夹一筷子肉到和光碗里,温柔祝福道:“光,生日快乐。”
接下来是其他妈妈,按照大小依次是敏慧,悦心和鸢清。
鸢清落筷后,伊琳对和光的性奴说道:“快来,一个一个的送上祝福。”
最先上来的是铃兰,她退下跪席,夹了一大块鱼到和光碗里并祝福道:“光,生日快乐。”
…………
全场鸦雀无声…………
“对,对不起!”
意识到失敬的铃兰惊慌的跪下道歉,生怕主人因此感到不开心。和光知道这是她嘴瓢了,没往心里去,把铃兰扶了起来。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铃兰冲了主人敬与兴,和光是一定要在她小穴上打一板子的。和光拿起小板用力的拍了铃兰一下,她当即痛苦的叫出了声(其实也不一定有多痛,但主人责板子。不痛叫就要再吃一板子——这是规矩。)
“主人,生日快乐。”
捂着自己的小穴,铃兰重新祝福道。
接下来的夹菜就没出问题了,和光看着满碗的菜。将它们一波送进了肚子里。
“接下来,姑娘们去吻吻主人的圣物。”
和光没穿裤子,他的性奴们依旧是从铃兰到花羽的顺序一个个跪在脚边亲吻他的龟头。给和光弄得痒痒的。小兄弟又昂起了它的头。
“好啦,大家纵情欢宴吧。将我的馈赠吃的一干二净吧。”
伊琳大声宣布进食开始,和光听了在地下曲曲:“不都是二小妈和四小妈做的,你做怕不是厨房要飞到天上。”
声音很小,只是伊琳离他实在太近。
“诶,儿子大了鸡巴硬了。敢说妈妈的不是了,真伤心。”
和光是不信老妈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表情的,毕竟她的厨艺烂到何等地步全家都有数。三小妈跟他分享过一个故事:当初父亲得到母亲时让她去做一顿饭,吃完后一度以为妈妈要谋杀他,而且当天食物中毒进了医院。那也是老爹为数不多用板子抽性奴逼穴的时候。
见自己的哭丧脸不起效果,伊琳所幸就大口炫面前的菜了。一边吃一边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吃饭时是不喝酒的,不用担心伊琳喝醉化身斯拉夫坦克兵。(苏联士兵很喜欢喝酒,有的坦克兵冲锋前会对瓶吹伏特加。)
菜量很大,十几号人吃完要很长时间。和光吃的最快,以闪电般的速度吃干四碗白米饭和无数肉块蔬菜后已经是酒足饭饱。伊琳看到和光准备放筷子,凑近去询问:“吃饱了?”
“嗯。”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伊琳离开跪席拉着和光悄悄来到翠灵她们后面,嘱咐说:“如果你对她们满意,就从后面操她们,不用和她们说。”
一旁的敏慧解释说这也是仪式的一部分,象征着主人的回馈与赏赐。和光左右看看,先挑中铃兰,扶起她的屁股插入湿滑的穴道。铃兰还在和碗里的牛肉奋战,感到穴里有东西插进去愣了下,发觉是熟悉的尺寸后赶紧撅屁股去迎合。正当她要回过头去时敏慧却让她正常吃饭。因为这个环节主打的就是主人操自己的奴,性奴吃自己的饭。
这就可怜了铃兰,她被插着,阴肉被抻的老长。牙齿都在打颤,哪还咬得动牛肉。悦心贴心的把牛肉弄成小块,这下铃兰不用嚼多少下就能吃掉。她一边被操一边努力的吃饭,筷子夹不住东西就只能改用勺子。东西也是吃一半掉一半,但她还不能叫,一叫就会呛到。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和光射出,她才喷出潮水躲过一劫。脱力的她要是没有悦心和鸢清扶着,奶子能当场泡在汤里。和光主打一个雨露均沾,其他的女奴也是没免得操,个个被干的直流口水。唯一有点防御力的还是敏儿,她虽然也颤颤巍巍,但能拿的起筷子。也能正常吃饭。
和光正要开口夸她,却被一旁的伊琳阻止了,她对着和光比了个“尘灰”的口型,和光瞬间就明白了敏儿为什么抗这么操。
尘灰的性奴,就连吃饭时都是可以操的。敏儿肯定也有过这种遭遇。
就这样六奴体内各射一发,这顿饭也就圆满了。和光坐回主座,宣布大家可以自由离席。
饭后时光是很悠闲的,蛋糕还要半天才能做好,敏慧看了看蛋糕胚的状态,将它扔进了烤箱就回去休息了。
和光坐在沙发上,音舒静静的坐在一旁。她一直都很沉默,不是特别爱说话。就连一起开趴时也是静静的挨操,除非被送上高潮否则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喜欢我吗?”
音舒点头,又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
“为什么总是不说话?”
音舒抱的更紧,犹豫半天才吐出一句话:“因为多言会被掌嘴。”
这话莫名的有点熟悉,但不知道哪里熟悉。和光拍拍她的屁股告诉她自己不会打她的嘴巴。
“以后要多说话,和大家好好沟通。”
“好,好的。”
和光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调戏道:“小便器,给爷笑一个。”
还行——不是那种比哭还难看的笑。
电视转到新闻频道,一则重磅消息传出:尘灰学园发生不明原因的起火爆炸,除一期少量钢架结构房屋保留骨架外,二期三期房屋均已坍塌。航拍下的尘灰到处都是破砖烂瓦,昔日庞大的建筑群此刻也只留下几个孤零零的残骸。
电话响起,是艾伦叔叔打来的。
“诶呀,光。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了。实在抱歉,雯的调教进度不能落下,我就不登门拜访了。”
“没事,生日祝福。有心意就好,礼轻情意重。”
艾伦盖伊那边的画面里能看到被挂起来的沐雯,她努力的调整自己的身体,防止被肛钩扯痛。艾伦不愧是七阶调教师,短短几个月时间,沐雯身上的奴印等级就从一到了五。
“好,我先挂了。”
和光要按挂断,结果被艾伦叫住了。
“别,别啊。多聊一会儿。”
艾伦的脸色顿时有些慌张。画面里有科莉娜的身体,想想都知道怎么回事。
“科莉娜姐姐,这是吃罗曼飞醋了?”
科莉娜听到和光的回答,直接跪伏在艾伦盖伊身边说:“姐姐只是他的奴隶,怎么能吃别家的飞醋。只是主人要买,人家也没资格把关。能做到只有侍奉好主人,代新来的妹妹把一把主人的关。”
汗水隐约从艾伦的脑袋上流了下来,科莉娜这话翻译翻译就是:“我要把主人榨干,让他一滴也给不出新过门的。”
“别啊,佩娜都是你的老相识了。买回来不也能和你聊聊嘛。”
“谁想和那罗曼聊天。”
艾伦尴尬的看着屏幕,和光表示理解。
这时门那边传来了一句清脆的女声:“科莉娜又吃醋了?”
来着是一个标准的金发大波妹,一出场就用一队饱满的奶子和科莉娜来了个激情对撞。
“总有岛民议论咱,咱也不能枉受这罪。要不姐姐,我给主人榨干如何?”
“让你吃?主人半年前吃过你一次就念念不忘,我到要看看你这村姑的贱逼里有没有涂冰。”
两只性奴互相揩油摸穴,却忽略了一旁的罗娜已经悄悄的坐在了艾伦的肉杵上。
“光……生日快乐。”
通话关闭之时,和光听到了两声被偷家的惊呼。
中午和下午,和光都是带着性奴们四处游玩。过得开心又惬意。在晚上六点才回家。
而生日也来到了最重要的环节——生日晚宴!
做了一整天的蛋糕被推出,是一个十七花瓣图案的蛋糕塔。敏慧插上十七根蜡烛并依次点燃,随后关掉室内的灯。
“和光,从你出胎到今天,正好是十七年。你又长大了一岁。妈妈愿你平安的成长,愿你学业有成。愿你能善待你的性奴,也愿她们不会背叛你。若有什么愿望不必知会与我们,心中默念,然后交与熄灭的烛光。”
作为生母,伊琳代表大家送上生日的祝词。说完后让出位置,和光许下愿望后吹灭蜡烛,现场一片漆黑。或许蜡烛是特制的,吹灭后居然还有阵阵幽香。
接下来是送礼物的环节,和光的每只性奴都要送一个礼物,才能分走一块生日蛋糕。但性奴本身就是财产,自然不能有任何财产。送的礼物不能太贵,多数是表达心意的小道具。
和光收到的是一些类似留音盒,怀表之类的东西。和光切了蛋糕,分给众奴。
蛋糕里加入了玫瑰花,但不是单纯的作为装饰,而是碎成粉末后和奶油混合搅拌,直到白色的奶油里掺着淡淡的粉色斑点。一口下去,甜蜜的奶油里带着玫瑰的花香,简直是回味无穷。蛋糕上的配饰也是食物做的,让和光意外的是上面的苹果是橘子做的,橘子是桃子做的,桃子又是葡萄做的,葡萄才是苹果做的。和光惊喜的赞叹一声。玩出这手好活的鸢清比了个大拇指。
接着敏慧从蛋糕上取下一大块奶油涂在和光的鸡儿上,又把眼神给到了正在啃蛋糕的宣欣她们,女奴们会意。,一个个狗爬过来去为他吃屌,顺便分食肉棍上沾的奶油。
吃完鸡巴,讨伐蛋糕的战役还在继续。和光吃着吃着,突然被一双手捂住了眼睛。
“猜猜我是谁?”
谁?听声音不像是铃兰她们,更不像妈妈。到底是谁?
还没等和光回答,那双手就撤开了。和光回过头,是一只身材高挑,胸臀丰满的性奴。她披着雪白的长发,点点红唇散发着无限魅力,但偏偏又是偏成熟的少女系的容貌。勾人欲火难以熄灭。
但和光还是不认识他。
“你是谁?”
面对和光小心翼翼的询问,那白发性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略带挑逗的调戏他:“哦?对我印象还不深呢?是忘记自己被榨干的糗事了吗?”
“要不要我再榨干一次呢?”
“是你!”和光惊道。生平头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榨的毫无还手之力,就是老爹给自己出蒙眼考题的那次。那她……不会就是被借来考他的性奴吧。
“你来干什么?”
那性奴透着一点落寞的说:“不欢迎母狗姐姐吗?还是把榨了弟弟的精,让奴家被记恨上了。”
“不不不,不是那意思。就是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来的。”
那奴噗嗤一笑,哼哼两声道:“母狗的主人和你有些关系,而且人家也认识你。赶在生日,就让奴家来侍您一夜,也不收您的费用。”
“我可以拒绝吗?”
“人家不美吗?不骚吗?还是不够性感让您嫌弃了?”
那白发性奴有些委屈的说,和光看这样子也不好拒绝,但他着实害怕被榨成人干。
和光去看妈妈们,伊琳却是噗嗤一笑,任他去了。
“今天就是射净最后一滴水,也得把你这骚逼给灌个大水球!”
一把搂住她的腰,这女奴竟意外的轻盈。也不管她两腿之间的肉缝里是何等销魂的穴窟,提起坚硬的长枪就是对准她的鲍口,用力一压就把她钉在了自己的男根上,她免不得一番爽叫,湿逼里一重肉褶套着一层肉褶,很难像对方铃兰那样轻易碾平。而更突出的特点是泥泞,她的逼水非常粘稠。尽管到不了油那样,但粘度肯定是比正常的要高。肉枪在穴里插入抽出都感觉是在对一滩粘液使劲,任何冲击都被转化成了一波一波的肉浪。和光对上次的结果不服气,铆足了力气撞她的子宫,想把她的宫门地攻陷。但这一腔粘水让他不好发力,每次都从宫门划到一边。
“你就别挣扎了,老老实实给我喷水吧!”
和光将她的屁股高高抬起,再同时按下她的肥臀并顶起自己的胯,相向冲击下,那紧守的子宫口终于被他破开。狭道被开的感觉让白发性奴舒爽的叫出一声。随后脱力的倒在他身上。和光雪了耻辱,暗道你这母狗也不行啊。
可是没过几分钟,他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子宫颈在摩擦他的龟头!
她根本没脱力,而是等着自己废大力气破她的宫,再蹲自己的埋伏!她呻吟着爽叫不是假,正因为不是假才让自己钻了套子。现在拔屌已经是万万不能。别无办法,那就比谁操的过谁吧。
龟头一面被摩擦着,一面被子宫包裹。宫底肌湿湿滑滑的,让他非常享受。但身为男性的倔强让他决不肯先射,。就这样半个小时,他发现了些许不对劲的地方。
自己想抓她头发玩,却发现手里的发丝是偏浅灰色的,放回她的发丛里又是纯白色的。花羽的头发他不是没玩过,拿在手里时白色的头发依旧是白色的。而且她身上很香,又没有擦粉。那种香味隐隐的,刚开始时察觉不到,但操久了就能发现了——一定是藏了什么东西。
和光四下里观察,没看到什么香囊。和她接吻,舌头打一圈架后也没发现香囊。小穴子宫被一插到底,也没异物。那就只有一个地方存在了——和光看看女奴的屁眼,暂时没有去扣。
肉枪还在穴套里翻来覆去进进出出,那性奴也有点撑不住了。她的好胜心也上来了,缩紧子宫和穴肉狂榨和光的精水。和光心一横,拼着力气捅她,让她嗷嗷乱叫。最终撑到她泄水高潮的那一刻,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龟头退出子宫中的滑腻感更加明显,为他补全了疑云的最后一块拼图。
和光意识到正常的淫液是不能拥有如此粘度的,这一定是改造过后的淫液。就这东西,他认识的性奴里只会有一个。
“呼……呼……好爽,等我休息一下。我们一会再来一次。”
那性奴要退出去,却被和光有力的大手按住而不能起来。和光沉默着,良久后阴沉着脸道:“根本没有什么白发女奴对吧?这种气味真的很香,香到让人有些晕乎乎的了。四小妈。”
忽然,和光伸手去摸坐在右边的鸢清。但他手掌却是穿着她的皮肤而过,什么都摸不到。那只是一个幻想——这并不出和光的预料。
和光伸手指探入性奴的肛门,碰到了一个塑料环。在对方的叫声中勾住它拽出,里面确实是一个装满迷幻药粉的香囊。和光把它扔远,没了这药粉的干扰,眼前的幻象如同镜子一样破碎开来。鸡巴上白色的性奴也变成了捂着脸不敢看他的四小妈鸢清。桌上只有自己的其他妈妈,铃兰等性奴都被药翻睡着了。
悦心看看敏慧,敏慧看看伊琳,伊琳看着羞死的鸢清,无奈的叹口气,想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和光不知道这是哪一出,但她可太明白了。而现在作为“始作俑者”,她也没脸看儿子了。
“怎么回事?妈妈。”
和光觉得自己被耍了一通,本来开心的生日变得有些郁闷甚至是生气,他克制着把四小妈从屌上拔出来扔下去的冲动,但还是忍不住质问伊琳在搞什么。伊琳虽是她的妈妈,但有错在先她也理不直气不壮。她鼓秋敏慧,敏慧装作不知道把头别到一边。
最后实在是对不过和光的目光,伊琳这才让敏慧和悦心跟自己一起站起来,她们除掉了自己奴纹上的伪装,和光发现印记的契约部分竟然都有自己的标识——尽管只是个轮廓。而鸢清也从他身上下来,带着流淌着精水的逼穴除去了带伪装的印记——代表契约的部分已经完全变成了他的标识。
他大抵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伊琳这羞红着脸,把前因后果娓娓道来:“其实在你父亲发觉自己不治后便担心我们落入仇人手里,深思熟虑后觉得让我们父死子继。他那日蒙上你双眼,其实根本没在外面找奴,而是……我们……”
伊琳羞愧的难说下去,可还是继续道:“本想着放假回来就和你坦白,但那次转契出了差错,契约只刻下一半。我害怕你会顾及亲情退契,才叫敏慧她们想出这么一场戏,本想着你挨个操过一遍木已成舟时再坦白,可谁承想……我儿子……这么聪明。”
【新邦不禁止近亲结契成奴,但家庭亲情还是存在,,所以亲属一般不会相欢。新邦人打破亲情的意愿并不高。若是儿子继承父亲的性奴,也要专门办理证明。】
“妈妈。”
和光有点生气,不过也能理解。爸爸曾说过,性奴是最缺乏安全感的,也是最追逐安全感的。
伊琳抱住和光,忏悔着说自己不该这样骗他。他若介意,这契便不结了。和光摸摸她的背,问她一个问题。
“妈妈们与我结契,是因为爸爸的意思还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因为你们需要一个主人。”
这是一个选择题,三种选择对应三种不同的答案。第一种回答,和光会拒绝结契,因为爸爸不在了。第三种和光会结契,但不会再碰她们,因为他只要当好一个主人,保护妈妈的安全就好。只有第二种和光才会正常结契,因为和光也爱着她们,妈妈们也很美丽。
而答案就是本应是唯一的那个。
四个妈妈团团抱住,死死的不愿松开。伊琳抚摸着和光的发丝倾诉道:“妈妈是爱你的,爸爸的意思和需要都只是佐料,从他把我们托付给你开始,我们看到了你不再是那个调皮的孩子,而是一个实践着一个大理想的男子汉。你就像曾经的父亲,但又不是他的替代品。而且你从小就这么温柔体贴,妈妈怎么可能不爱光儿呢。”
伊琳的恳切快把和光都感动哭了,他也抱住四个妈妈。点头表示答应。
“嘻嘻,光终于答应了呢。早说了大姐不用那么弯弯绕。来来来,仪式继续。”
“诶呀,当初谁这么胆小加了三倍药粉导致被光闻出来了。就按上次的顺序,四妹过后你先挨操。”
伊琳一个毛妹子,悦心哪里是她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给按在跪席上屁股朝外撅着。鸢清细心的吃硬和光的屌。和光上前摸摸悦心的屁股,揉捏两把奶子后低声道:“我……要开始啦。”
“开始就开始,不用告诉……哎呀!”
龟头缓慢挤入,茎身感觉像是进了一条深邃的洞穴。她的小穴比鸢清的干爽很多,但更窄。穴口的鲍鱼都被撑的溜圆。悦心一被插就吱哇乱叫,旁观者见了一定以为这只母狗是只废物,战斗力约等于零。但只有操了才知道其中门道,悦心的逼腔插进去感觉一般,但抽出来那些几乎楔形的肉褶会刮过阳根,将爽感提上三个级别。
“悦心妈妈平常这么安静,怎么这逼夹的这么紧?穴里是不是装了导轨?”
和光搂着她的腰呈现出跪立后入的姿势,悦心这种高攻低防的穴型让自己也爽的过头,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是,是他……他调……调教出来的……的啦。”
和光啪的拍她的屁股,佯装生气的说:“都被我操还敢提爸爸,要打板子。”
“那,那就不提他了,不……不提了。”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儿子的爸爸都敢不提,要打板子。”
悦心欲哭无泪,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羞愤的夹紧逼穴,这下让和光吃到了苦头。本来抽插时的爽感此刻又翻了一番。
“老爹都啥技术啊,这销魂窟差点把我榨净啊。”
和光吐槽着,加速冲刺。悦心也不应对,就用她那名器榨他的精水。和光喘着粗气时她也止不住的呻吟,最后被捅进子宫内射,华丽丽的喷水趴了下去。
伊琳抱走悦心,敏慧又实时跟上。她没有急着插穴,而是依在和光怀里,带着点焦虑道。
“不嫌弃小妈吗?”
“嫌弃什么?小妈这么漂亮,拥有你是我的福分啊。”
敏慧摇摇头,她指的不是这个。
“妈妈身上有些不明不白的关系,光不嫌弃吗?”
和光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爸爸说过什么,他还是记得一些的。
“许叔叔的事,我和爸爸态度是一样的。他小时候照顾了我那么多,拿我当家人。我和爸爸一样不认为他是外人。就像父亲决定的那样,我也感觉他是一个很值得信任的人。不用担心我,偶尔和他叙叙旧,不论是作为儿子还是新的主人我都没意见。”
敏慧不语,因为她知道和许木生二十多年相处,对他肯定不会是他所说的不拒绝。自己也不执着于所谓的“旧情”,只是希望不会因此遭嫌,但和光的大度实在是超乎她的想象。和光也有自己的想法,作为主人,他的占有欲很强,不允许自己的性奴被他人玩去。但作为儿子,父亲去后他不应当把母亲们像金丝雀一样束缚起来。况且自己上学后也不能把她们带在身边。父亲生前就同意过,而且还是许叔叔,不是随便在大街上一躺任人操干。那和光更没必要反对了。
“光儿是小妈一辈子的主人。”(这句话的意思是性奴分得清主次,以主人的需求与命令为优先。)
“好啦,那我要插喽。”
“诶呀……慢点啊。”
敏慧风格比较悍,班上魔头的称呼可不是白来。但做起来软的跟水一样,湿湿的穴里是一条康庄大道。一插到底顺滑无比。自己一个四级都没有的饲奴人单挑一个八阶性奴,如此逆风还不主动出击那不静等早泄呢吗。和光深谙这个道理,于是奋力在被推倒摆成躺姿的敏慧大力操干。敏慧连绵不绝的呻吟让他很受用,但下体的缠绕感让他意识到了暗藏“杀机”。敏慧的穴不是第一印象的康庄大道,而是带着无数敏感的突出位。它们像一道道减速带摩擦挤压着肉棍,一时间海量的刺激飞入他的大脑,刺激他进一步加快活动频率。和光大力操插,将她成功的操进了潮吹的境地。
“泄啦,泄啦,光的……太……太强……我要……要晕了。”
要不是和光还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他就信了这话,直到现在他的棒身还能体会到敏慧那蟒蛇般缠绕的感觉,简直是不把他的精榨出来决不罢休。老爹调教出来的都是什么怪物,自己上屌完全没有他的气定神闲啊。
明知山有虎,那就只能偏向虎山行了。和光再用力,撞击她的敏感点。敏慧被刺激,腔内的敏感点会聚在一起围猎他的大棒。二人保持这阵势操了五分钟,终于是双双交了货。一方喷水一方射精。
敏慧踉跄着爬到沙发那边休息,四个妈妈里就只剩伊琳了。而她也是心理压力最大的一个。其他三个再如何也没有和他的直接血缘关系,而和光却是实打实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当初东明和她们提转契时,其他三奴其实答应的还是比较顺利的,只有她经历了相当长的犹豫。
“妈妈,我……”
和光想开口,但还是卡壳了。他也不知道该和伊琳说什么。伊琳看着这个比他还高一头的儿子,不免想起了陪她玩耍嬉戏的时光。而现在,这孩子,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
“没事的,妈妈爱你。光儿也值得妈妈将一切给予。”
伊琳走到和光面前抱住他,腾出一只手抓住他坚硬的茎杆,对着自己的逼口缓缓插了进去。
“嗯——”
和光的大家伙,饶是伊琳也不太好消受。阳器杵进去时她还是没忍住哼了出来。
“光是妈妈的儿子,也是妈妈的主人。我的主人,欢迎回家。”
“是啊,‘回家’了呢。”
站立式交合是众多操穴方式中花样最少的一个,但主奴能够在一起拥抱这一点让它在很多关系亲密的主人和性奴之间广受欢迎。和光用力很足,终究是伊琳被操的连连后退,最后倚在墙上。伊琳去吻他的脖颈,和光摸母亲那斯拉夫人的金发。而在二人交合之处,却是一场差距悬殊的战斗。
如果说八阶性奴榨和光还需要什么计中计,身为九阶的伊琳什么都不用耍,只需直球攻击就能让和光难以招架。和光发觉伊琳的穴道根本没有一个规律的形状,每捅一下都是随机的触感。时而致密,时而顺滑,时而幽深,时而短浅,上一击还可能打开宫口让他一插到底,下一秒宫门闭合将它挡在外面。
“妈,你这逼长的……盲盒啊!”
伊琳喘着粗气,回答着:“问……问你爸,他……他操出来的。”
“把守住你的宫口,我要把它撞开喽!”
这只是句挑逗的话,毕竟就以一只九阶性奴的水平。他这种小卡拉米中的强者也只能望门兴叹。如果免不了被老妈一顿榨,那和光就硬气些,用最大的力气去操伊琳的嫩穴,在找到的敏感点上使劲。发现和光这么聪明的伊琳欣慰的笑笑,在满足的同时给二人的交合加了一把火。
“蟒蛇缠身喽——嗯!”
伊琳稍稍打开宫颈,又收缩自己的敏感带,盆底肌用力,整个穴道异常紧凑,各种敏感点位和突楞肉褶都被堆积在狭长的小穴腔内,和光每活动一寸,两人就得叫上三声。就这样抽插了十来分钟,和光忍不住,伴着伊琳的潮吹射进了她的子宫。
喘好后,和光抱着伊琳到沙发上让她躺着休息。同时拉着四个妈妈的手发誓:“不论是作为主人还是儿子,我都会保护好你们的。”
鸢清和悦心很感动,敏慧则是噗呲一笑道:“还是看看这些个观众吧。”
顺着敏慧手指的方向,被发现偷看的铃兰六奴才尴尬的起身到和光身边。她们早在药粉被丢掉时就醒了,但出于看戏,谁也没出动静。算是知道了这事情的前尘后果。也是在她们的见证下,奴印的契约最终得以烙刻。
对于主人有了新奴,姑娘们都是抱着乐观的态度。,除了担心妈妈们太能吃就没啥担心的了。看着小妈们身上比自己漂亮很多的印记,隐隐有些羡慕。
(一阶性奴主体图案是线,二阶则是环,三到六是对应边数的几何图形。七八九是四叶草和流星,四叶草是幸运和稀有的象征。流星从一到三,是不同阶数的象征。)
桌子上还有不少蛋糕,大家重新落座后一块块分掉它并一扫而空。等到天色很晚时,一大家子就睡在一张大床上大被同眠。大家把项圈放在一起,一堆红项圈里四个金色的显得无比豪华,其中一个甚至还是纯金装饰的。
敏儿看着项圈,心里无比羡慕与渴望。
“是希望有一个这样的项圈吗?”
伊琳躺在敏儿旁边,细心的询问。敏儿点后回答。但有些落寞的看了看自己的一阶印记,有看了看伊琳那象征着性奴顶峰的三流星四叶草图案。桌子上的白色项圈在金色项圈旁无比寒酸。让她很没信心。伊琳恰到好处的安慰她,说现在不是将来,只要努力就没有不能实现的理想。
入睡后和光又一次来到了纯白色的空间,他看到了父亲。这一次他没有欣喜,而是怒气冲冲的一拳打去,但是扑了个空。
“父亲!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你其实早都计划好了对吧!你什么都算的到,什么对都准备的好。那你一开始就不要死啊!突然让我去弄尘灰,让我成为游侠。你知道划开肠子是多么恶心吗?我想吐都不行。我强迫自己一夜之间成了个杀恶人不眨眼的人,你不知道我拿刀划人肠子时我都要克制自己的颤抖吗?父亲,你儿子才十七岁啊!”
罗暝低着头,愧疚的摸了摸他的头。
“生日快乐,对不起,光。”
身为父亲她有很多无奈,身为游侠,他有更多无奈。
但他坚信,和光会超越他,完成他的未竟之事。
第二十三章性奴妈妈
刚收下妈妈们的第一个早晨,和光就深刻的认识到了饥渴两字该怎么写。早上醒来的第一眼就是妈妈蹲在他的胯上,粉穴一上一下的吞吐他的巨棍。剩下三个小妈也没闲着,敏慧在舔他的蛋囊,悦心和鸢清在引导他的手去抠逼。一旁的铃兰只能干瞪眼,看实在捞不到精水才决定下床吃饭去了。
伊琳昨天还一副羞涩样,今早榨起儿子来却是一点都不穴软。阴腔内黏蜜丝滑,让和光满足的呼出口气,将精液尽数撒进伊琳的子宫。
半小时后,和光才带着淌着白浊的她们入席就餐。光是一个早上,和光就射出了十二发弹药。若不是还有事情要办,她们的索取肯定是不会停的。
酒足饭饱后,和光将原本的性奴安置在家里。自己则穿着一套整齐的便服,妈妈们也穿着整齐漂亮的衣服,脖子上戴着金色项圈,各栓一根绳子固定在和光手上。
伊琳她们原本是罗暝的性奴,作为儿子的和光要想免去日后的麻烦,就必须去民政局办理手续。今天是星期五,民政局本周营业的最后一天。
颇为神奇的是新邦一共六个大城市,每个城市光警察局就几十个,但都只有一个民政局。民政局在城北,要做很远的线车或地铁。
最终到达民政局门口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和光牵着伊琳她们进了大厅,新邦设立在始兴城的民政局虽然只有一个,但它功能齐全,占地也大。绵延几百个窗口,即便是性奴交易的高峰期也能应对自如。但在电子化办公的今天,来民政局办理业务的也不多,和光没怎么排队。
“你好,办理业务按确认。”
工作人员不经心的说,和光从敏慧手里接过装着证件的包回应:“办理性奴继承。”
“证件。”
“都在这里。”
和光展示着他手里的包,那工作人员摆手,表示不都需要。
“这些性奴的性奴证,你与他们前主人的父子证明,你的身份证。”
和光噢了一下,随即从包包里拿出上面说到的所有证件。那工作人员接过证件粗略的看了一眼,然后一惊,再观察证件上的字,然后不可置信的看了柜台对面的性奴。她们的项圈竟然是明晃晃的金色。
“这位先生,让你的性奴展示下印记。”
伊琳露出带着印记的皮肤,让工作人员看清三流星四叶草印记,敏慧她们露出的是二流星四叶草。工作人员一度怀疑自己眼睛瞎了,有生之年还真就看到八九阶的性奴隶了。
“我……,我核对下信息!”
他一度想爆粗口,但身为公务员还是管住了自己的嘴巴。他检查到和光的父亲的户籍是死亡状态。随后问道:“有没有遗嘱或者其他的什么来证明继承?”
这下轮到和光摸不到头脑了,父亲从来没有留过什么遗嘱啊,要不然怎么可能自己到昨天才知道这些个事。悦心却叫他稍安勿躁,随后对着指纹提取器按下了自己的指纹。一份电子遗嘱就显示在工作人员的屏幕上,遗嘱连接着数据库,上面明确了父亲做出的性奴继承决定。
“好的,因为先生带来的四只性奴阶数过高,前台无法直接办理。请移步后台大厅,我们将专门为您开设特别通道。”
社会再怎么性开放,民政局也依旧是国家部门。若不是有条例管着,恐怕就有一大堆人上来向和光求着和她们打一炮了。走过长廊,和光来到大厅。提前得到消息的工作人员已经准备就绪,等待前来办理手续的客户。
“欢迎光临。”
和光穿过两列穿着整齐的性奴,来到一个高级主管面前,二人互相问了声好。
“您是和光先生吧。先让你的性奴脱掉衣服。”
伊琳对此习以为常,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了个干净。主管摸了摸她的印记,用魔力试探两下后确认道:“没有造假,是很珍贵的九阶性奴。”
随后逐个试探敏慧她们的奴印,也确定了各自登记的等级属实。主管惊奇又满意的拍拍和光的膀子:“小子,你可有福了。”
和光笑笑,转头去看妈妈的反应。伊琳含蓄一笑,倒也没说什么。主管从和光手里拿来她们的性奴证,逐一确认道。 “伊琳诺娃,斯拉夫性奴。性奴编号4,年龄42。生育数一,男。”
主管看着伊琳的小腹,流星旁有一颗十字星。 “敏慧,羌奴。编号12,年龄42。生育数量一,女。”
“悦心,羌奴。编号13。年龄42。生育数量一,女。”
两个小妈肚子上各有一朵小花,那是她们生下女孩的证明。主管看着印记,问和光:“这两个性奴的女儿,和你是什么关系?”
和光回答是妹妹,主管查看电脑,发现他确实有两个妹妹。不过身份销毁,只能在学园性奴名册里知道有这两个妹妹,具体身份就无权查看了。 “鸢清,羌奴。编号26。年龄39。没有生育。”
主管一一核实,确认无误后让和光在这里等着,他先去处理流程去了。这边闲的无事,倒是好奇起了这编号是个什么东西。在学院时性奴确实都有一个性奴编码,比如宣欣是7801171603。除去最后两个数字,前面的是和光的代码,意思是第七十八届生,一月十七日生的第16号饲奴人,03是他的第三只性奴(序号依次是01铃兰,02翠灵,03宣欣,04音舒,06敏儿,07花羽)
这样的编码一般都很长,而妈妈们短的只有两位数的编码,又是干什么的?
和光问出了这个疑问,伊琳和悦心相视一笑,噗嗤一声没有忍住。还是敏慧出来回答的他。
“光要知道,整个新邦现在又多少只八阶和以上的性奴?”
和光猜猜,给出了大约三百的数字。对比新邦年出百万性奴,这点数量简直就是大海里的一滴水。但敏慧还是回复太多了。
“这五十年,新邦的八阶性奴有27只,而像姐姐这样的九阶性奴,只有七只。”
在敏慧细心的讲解下,和光很快就明白了编号的原理。
【新邦女奴制度近代化时曾经通过一项决议,给新邦的优质性奴,也就是七八九阶性奴登记数字编号方便管理。那时候七阶性奴也是十万里挑一的存在,而随着七阶性奴推广开来,登记对象就缩到了八九。编号每五十年一清查,举个例子。有八阶性奴30只,那么给予编号一到三十。清查时发现某只性奴离世或升阶,这个号码就会被收回。后续登记其他性奴,优先使用被收回的编号。】
那边的主管对着工作人员点头肯定后,取来一沓文件来到和光面前说:“继承手续已经通过,几位可以离开了。衣服我们会收好,到时打包送回先生家中。”
从接待大厅出来时,伊琳她们已是赤裸着身体,挺着饱满的丰胸迷倒一片路人的模样。恰巧的是许木生也在这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身边还带着一只漂亮的性奴。和光认识她,名字叫直漪。小时候跟着叔叔来过很多次家里,温婉得体是她最大的标签,也很照顾年幼的他。至于她是许豪生母,也是不久前才知道。
“许叔叔啊,上午好。”
“嗯,同好同好。是来登记的吗?”看许木生的语气,他应该很早就知道了父亲留下的安排。和光回答是,许木生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好对待你妈,这些当年可都是馋红了眼的货色呢。”
和光笑嘻嘻道:“放心啦,以后上学时妈妈们还得仰仗你来喂呢。叔的人品,我放心。”
许木生摇摇头摆摆手。
“都是你爹的话,就当它没了吧。”
“这个先不说了,叔带着直漪姐是做什么来的?”
听这么一问,许木生噢了一下,解释道:“这不大号废了。又让她怀了个小号,去民政局登记下生育,好去领取教育补贴。许豪是我教育不好,新的孩子我打算请人来教育。”
“嗯?妹妹又怀孕了?”
悦心带着好奇去摸她的肚子,她才怀上半个月,与平常性奴没什么区别。敏慧在她身旁,希望她不要生自己的气。直漪从许豪自尽的悲伤中走出很久了,直说那是他自己的错,换谁教也不能避免结果。
许木生带着直漪走进门后,和光一行到了街上。新邦的大街十分整洁,看不到随地打炮的不文明现象。街道边有专门操穴的地方,有让性奴被操时当扶手的栏杆。
看着走路时摇晃着露出耻丘的妈妈,和光也是按捺不住性欲,妈妈们饥渴难耐,见诱惑成功后整齐趴栏杆上撅屁股等操。和光脱下裤子,拉过悦心跪下,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喉头肉摩擦让自己的阴茎变得更加粗大,但离全盛状态还有些距离。悦心用舌头舔舐棒身,再用小舌摩擦龟头,嘴唇吸住根部,吞入时几乎一半进入喉腔。
“不错,真骚。”
和光按住悦心的脑袋,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胯上。感受着喉咙肉的蠕动,从轻缓变得急促,知道快感像波浪一样一样打在龟头上,和光这才把阳器从她喉咙里抽出,只留下满嘴口水的悦心。巨大的肉龙刺穿鲍口,悦心费力的趴回栏杆处,得意之时又难免露出狼狈的神色。
作为一只八阶性奴,她的技巧和能力是没的说。但奈何和光的家伙实在是大,放进去她的水就要流一地。和光体力还好,冲刺起来就跟蛮牛一样,龟头扣着子宫,一下一下让她扶不住栏杆。屋漏偏逢连夜雨,一旁的敏慧个鸢清也不老实,一人偷伸一只手揉捻她的乳头。
“姐别……诶呀!”
悦心两只手才能勉强把住栏杆,此刻那还有手应对三面包夹。心里委屈的悦心暗暗发誓,她要让二姐再尝一次肉棒胃镜。
和光抱起悦心狠用全力顶她的蜜道,很快就把她搞的泄水了。但她高攻的穴口又岂能让和光全身而退?纠缠着的肉壁摩擦着棒身,让和光挺直泡在高潮淫水里的二弟射出浓浓的白精。
调转炮口,伊琳和敏慧感觉原本闭合的穴口被撑开撑圆。脑子里被电流刺激的失声失语。和光抬起她们的一条腿,把两条蜜缝凑在一起。蜜缝水嫩,和光隔几下就快速拔出滑进另一个穴中。到最后甚至是插一下换一个,频率还很高。同时被操的伊琳敏慧说话都含糊不清,被搞得情欲上头亲吻在一起。被各捏一个奶子的她们失声尖叫着,被各射了一个满腔。期间一个路人想来借鸢清一炮,被和光拒绝后离开了。对方骂骂咧咧的说了声小气,和光又把刚射完的屌插进了鸢清的逼缝,当着他的面爆操一通后才罢休。
伊琳恢复后从休息长椅上起身,带着和光进了一家奢侈品店。和光家虽然收入丰厚,但过得还是正常生活,他从不会购买奢侈品自然也没进过奢侈品店。
“妈,来这做什么?”
伊琳笑笑不语,穿过各种高端品牌的衣服裤子鞋子,走过各种首饰腕表口红的展位,来到一个用展位前,拿起了一个小盒子。
“就是这个了。”
和光看着伊琳手里的盒子,上面写着“高级飞机杯”。可这根本不像飞机杯,更像是乳胶质女用安全套,区别是更厚。和光不知这东西怎么跟飞机杯扯上的关系,四下求助,还是敏慧回答的他。
“我们一直都知道光的想法,可无论光占有欲多强,小铃兰她们还是要完成接客指标。我知道光不想把自己的性奴送给别人操。”
和光点头。
“这个飞机杯可以置入阴穴内,拓印出置入性奴的阴穴效果。隔绝性奴的性神经,同时在性器不接触时给予使用者和性奴阴穴完全相同的体感。性奴也可以用阴道控制飞机杯挤压和蠕动,达到与直接性交相同的效果。”
“这个东西置入后与未置入时几乎没有外观差别,所以它其实是用在面租业务里的道具。这个品牌的杯子效果是最好的。”
和光听完又有了一个新的问题:“既然这么好,为什么没见到几个人在接客时让自己的性奴去用?”
四只性奴左右互瞧一眼,随后异口同声的说了声:“贵!”
这拓印飞机杯,每套有口,阴,肛三个杯子,一套价格24万新币。光是入手一套就抵得上一般的性奴连续接客三个月不止。
不只是贵,还不一定用的上。口部套还好。阴套最麻烦,需要先在阴道里涂生物胶水,再由主人把杯子套在阳根上插入性奴穴中等待定型凝固,随后拓印肉穴。如果阳器不长就无法完成,如果使用假物,太软无法拓印,太硬会伤到性奴。取下来时要用化胶剂,等渗透飞机杯的专用毛细管接触阴道后就能取下。
“而且在学院,使用这个东西时,主人必须为性奴印一个弯箭头的图案。这会降低客人的意向。更早时甚至都不允许这么做。”
和光疑惑道:“怎么又允许了?”
“亏你爹啊。”敏慧双手一摊:“还在上学时,明就不让我们接客。最开始时还没人在意,因为我们直到三年级还只是五阶性奴,就是七阶性奴学院里也能一玩一大把。可等到第七年我们都上了八阶,学院里的饲奴人甚至是老师领导就都馋了。可奈何明依旧是不给接客,校方还不能卡他的接客指标,因为他早保毕业了。后来校方就找他谈话,几次扯皮后他要求校方同意使用拓印飞机杯,校方拉扯不过同意了。”
敏慧扶着眼睛,一脸无奈的说:“第一次接客,明给我们戴了全套的杯子,整个学校就跟疯了一样,男人们一个个往我、姐姐还有三妹身上扑。搞了整整一天,等我们取出飞机杯时,那东西差点让他们操烂掉。”
悦心补充道:“以后每次接客日都是那样,以至于别的性奴接不到客人。校方不得不把我们的接客日与其他性奴错开。还有就是姐姐进九的那一次,接客日的现场都得摇号进人。”
这些一般性奴的极点对于伊琳几奴来说只是前尘回忆里的一个细枝末节,微不足道到可能在一个念头间就彻底忘记。事实证明只要杯垫好到了极点,没人在乎他怼的是个杯子。
和光心想,既然存在这么个指标。买这些总归是对的,毕竟有些东西他目前没有足够的实力去免俗。
“好吧,就给她们一只一套吧。”
展台上的是展示品,伊琳把她放回去,叫来了一个导购。
“您好,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什么?”
导购对和光行礼,和光指着拓印飞机杯道:“这个,来六套。”
导购听到数字时震惊了一下,再次确认是不是六套,得到确定答案后赶紧跑到货柜,给他打包了六盒。
“加上胶水,脱胶剂和保养液一共一百五十万。”
和光拿出终端,支付后带着小袋出了店门。门口一只性奴服务员宫颈的上前道:“先生消费满五十万可以吹箫,一百万可以任用。需要奴的服务吗?”
和光看她很美,身材丰腴是个操玩的好物。但自己的妈妈们挑任何一个都是远胜于她。所以和光谢绝了。
回家路上的地铁闲的无事,又正好在允许玩奴的车厢。伊琳便悄悄脱掉了儿子的裤子露出他的巨棒,四姐妹跪在和光面前一起吃了起来。旁边还有人操着性奴,这些突然就不香了。有人想从后面插悦心的牝户,被和光无情拒绝。
至于下车时她们吃了多少精液……反正嘴角是白花花的。
第二十四章须臾的神语
说是寒假,新邦里靠南的始兴城却并不寒冷。尽管如此,大多数人都是抱着安逸的心理,在家懒洋洋的睡个午觉。和光也是如此,每天都要睡一中午,就这样连续睡了三十天。
做了个和儿时好友玩沙子的梦后,和光悠悠转醒。对坐的沙发上,许木生懊恼的坐在沙发一侧,恨自己怎么就这么没酒品。敏慧在他胯下卖力的吮吸着鸡巴,并不避着自己醒来的新主人。注意到和光醒来,许木生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进了他的套。
“你小子行啊。”
“不输许叔你当年的风采,这下真香了吧。”
许木生揉了揉敏慧的脑袋,摆摆手道:“都是往事,提它干嘛。那面具,早多少年不戴了。”
“不是你小子的性格,你能把性奴让给别人操?”
“就别推脱了,您能保护好她——快开学了我也不能在家。”
许木生默默的点头,毕竟操都操了,也只能享受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喝酒时没察觉到里面的药,更没想到那是吐真药。自己喝完后直接把想操敏慧的想法给吐露的一清二楚,敏慧用阴穴吞他阳器时,本想着阻止的他却说着“坐深些,给我摇。”之类的话,在睡着的和光面前把敏慧操了个底朝天。
敏慧帮许木生做完清洁口后回到和光身边,看着和光手里的日记。这本日记是和光父亲留下的,他平日里会记下一些大事情。他很重视日记隐私,就连伊琳也不能看,如今斯人已逝。和光恍惚间看到封存在柜子里的日记,好奇之下打开了它。也正是这一开,让和光知道了更多的秘密。
妈妈们从来都不安全,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盯上。日记里露出了一条庞大的盗卖掠卖性奴的黑产。父亲在日记中已经提到过一个叫“四叶摘”的组织,他们专门从事八九阶名贵性奴的掠卖。而父亲最后几篇日记里记录了自己的主印被读取,妈妈们被列入了待捕名单。假有一日,妈妈们的信息被找到,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暴徒直接破拆他家抢奴也不是没可能。恐怕到时候自己发觉时,已经是无力追回了。
“许叔叔,二小妈用着还舒服吧。”
许木生无法回答不舒服,只能说虚拟的体感和真实的上屌操是两码事,明哥调教出来的性奴,一般人还真消受不起。
“以后不要勉强你妈做这种事,她不太能接受。”
和光噗呲一笑,无奈的摇摇头。许木生不解意思,问他为何如此。敏慧上前搂住和光,细心的解释道:“光啊,他笑你想的多了。哥你想的也确实多了。”
“让我想想,哥觉着我被操的那副惨样是在表演吗?不妨摸摸我的心跳。”
手掌陷入乳沟中,因激素刺激和交合劳累扑通跳动的心脏才刚刚降下频率。敏慧耐心的解释道:“明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光儿也是。这不代表你在我心中就只是个能接受的人。你心魔太重了,重到觉得明同意我们侍奉你只是出于恩情,而不是因为我们相处了二十多年,早就亲如一家人。”
和光知道许木生的心魔是什么,因为父亲的日记记录下了那件他们还只有四岁时发生的事。
「新邦天平纪66年,四月十三日。
回来时一身是血,有我的,有敌人的,也有战友的。我杀了很多人,也被捅了很多刀。深夜作战,我们落入了等待我们许久的陷阱,孟库和法源溪没能生还,他们像战士一样牺牲在了殊死搏斗中,若不是木头的帮助,我怕已经死在了乱枪之下。
我知道是木生给的路线出了错误,但我不觉得他有什么错。高压的战斗下情报处理出现失误是难免的。可他很自责,空洞洞的眼神里没有眼泪,只有无尽的颤动。这不好。改天让他和伊琳她们做做。」
「四月二十八日。
没成功,木头不碰她们。他似乎不愿久留,抱着和光和我那俩闺女玩了会就走了。他摘了面具,不再是游侠了。我理解他,自咎至极,我也无法驱散他的恐惧,如此离开也是好的。他收下了裤头和圆头的性奴,也许是做着自我逃避式的补偿吧。」
“何苦愧疚呢?给我一些时间吧许叔,我一定会完成游侠们的事,可我如今势单力薄,妈妈们还要拜托您了。”
许木生不是不知道他是想着化开自己的心魔,可没来由的他不想拒绝。
“我答应就是了,你这小子到底像明哥还是像我。这坑人劲儿一上来我都遭不住。”
“就不要说我了,许叔这木头的称号名不虚传。妈妈们就快把快来干写逼上了,我和老爹还得这么费劲的喂。”
听此吐槽,许木生嘀咕道:“总觉着都一副射完快滚的样子。”
“大姐单纯不知道怎么说话,三妹太自我文静以至于表达喜悦的表情有点……嗯……狰狞?”
敏慧清楚的记着悦心当初研制好一款超强性欲药水的笑声,活像山洞里待了两百年的老巫婆。罗暝当时听不下去,直接让悦心用屁眼喝下了那瓶药水。
许木生拍拍脑袋,他实在想不出那个要把她解剖了的表情是开心和喜悦。
“好了,先不说这事了。涟漪,去吧。”
许木生有三只性奴,直漪是他毕业时留下来的,涟漪和沦漪是从死去好友那里收养的。她们恰好是三胞胎,涟漪最大沦漪最小。
“好啦,还有点事,直漪姐晚些再操也不迟。”
和光走进卧室,看着床上几只练习使用飞机杯的性奴。拿起一旁的脱胶剂注入杯子里,开始脱下杯子。
“还习惯体内放杯的感觉吗?”
几奴互相瞧一样,最后是翠灵出来说出了感受:“微微有些撑,里面润滑足够,怎么插都没感觉。”
“遮盖住了所有神经,当然不会有感觉。而且也是有厚度的,觉着撑也正常。”
和光检查下飞机杯,发现它居然连淫豆也贴盖住了。
这杯子对主人的上杯技巧有很高的要求,胶水粘合不牢,性奴还是会因为包覆不够操出感觉,拓印的细节如果一团糟客人用起来就跟插进废纸里没两样。
“这胶水好贵啊,还是用普通的有机胶水吧。”
敏儿看着胶水瓶上的价格,打心里觉得它很贵很贵。和光揉揉她的脸蛋说道:“飞机杯用的是高级仿生材料,被普通胶水腐蚀后会伤到身体的。”
“怪不得是奢侈品啊。”敏儿小心的将自己的胶水放回盒子里,看着和光两指一掐,拽出已经脱胶的飞机杯。练了一个月,大家对杯子的使用都已驾轻就熟。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口部的杯子为了兼顾说话,后端的封闭阀门需要用紧喉的方式开启,有时候忘记了会淤一大口气在里面。
“好啦,累的话就去睡觉吧。”
等到他再回到客厅时,涟漪正吞着许木生刚射过的肉根,做着最后的清洁。妈妈们流着精液,脱力的躺在一起,嘴里只说厉害,敏慧看着为她擦穴的许木生说道:“你不……不挺厉害的吗。”
许木生示意她不要说话,一边为她们涂抹药膏一边为自己的动作有些粗暴而感到抱歉。涟漪看到和光也是赶忙拉来,撅起自己的蜜桃臀让他尽根没入。涟漪像是看到了宝物,两个眼睛瞪得溜圆。
“姐姐,你儿子这么……哦!好,好爽,主人……人家被……被填满喏!”
“姐姐不愧是名器,嗯……嗯……啊,生出的……儿……儿子都这么,这么强!”
涟漪哪受得了这么粗的男器,几乎脱力的她只能靠在许木生怀里任由两个大男人给她翻面,让她看清楚自己是怎么和他结合在一起的。
“主……主人,奴为……为主人……吃……。”
看许木生的屌在那立着,涟漪张口要吃,但打颤的牙齿拒绝了她那样做,否则被操失控不小心合闸了,于情于理,责阴的板子肯定是要挨的。
许木生抱住被操的发颤的性奴,和光借机用力,让涟漪言语不能。最后在被中出的华丽潮水中彻底昏厥。许木生抱着涟漪,跟敏慧放在了一起。
“如果乏了就睡一睡吧,我去看下直漪。”
和光看到的又是雪白的空间,举目四望没有任何东西。除了那个依旧在等待自己的身影。和光仍希望看到他,但恐惧着那个身影。他一次次的出现在梦中,一次次的在自己快放下他时出现。他怕了,再也不愿主动去靠近他,甚至还退后离远。尽管他知道,自己与他的见面,谁都控制不了。
“下次不会这样了,不要哭了,光。未来很长时间内都要消寂了。时间要没错的话,要开学了吧。”
和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的,还是罗暝为他擦掉的眼泪。他知道儿子的心情,只是和声细语的告诉他:“机会不多了,一些东西总是要告诉你的。”
“尘灰倒塌,你已经有知晓这个世界的资格。新邦活存在千年,本身就是一种幸运,而如今,这种幸运已经可以预见的到头了。”
此话一出,若惊雷劈在和光的身上,他无法相信的摇头,又质问道:“你这么说,难道是要我去拯救世界吗?”
眼前之人摇头,随后又点头。
“我无法回答,但听我讲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吧——末女事件。”
罗暝正色站立,说出了新邦建立之初的往事。
“神明降下灭世的灾难后,幸存的人们聚集到唯一的生存之地上。但人们失去了所有的生产力,只能用残存的种子用原始且低效的办法生产出为数不多的粮食,但那不够所有人的温饱。富人们借着旧时代的地位敛聚着粮食,饥饿的穷人们杀掉富人,得到了他们的财产。他们本以为借此可以衣食无忧,但昔日的珠宝,已经是无用的废品。人们只能贫穷的劳作,重复饥饿的年轮,那时男女无别,因为所有人都要种地。
后来粮食多了,但男女不愿将食物分给对方。性别是原罪,没人愿意与狼共枕。异性即是不可信任,也不能与不安全的异性生下自己的后代。于是一部分男性囚禁女性为性奴,相反一部分女性囚禁男性为性奴。那个时代我称作囚徒部落时代。
我曾发掘过许多那时的遗迹,认识到了一个圆形的墓坑。知道那是什么吗?男囚部落里,女性会定期举行生育仪式,挖一个坑,带上性奴围坐在坑旁持续压榨,直到榨死后扔进坑里埋掉。最开始时一个坑能埋一千只男性奴,慢慢的变成五百,三百,一百——部落的女性人口在极速下降。
两个部落水火不容,最终是女囚部落略走了所有男囚部落的女性为奴。而部落里的男奴——应当是全杀了,我在新邦东部发现了男性奴的处决坑。
男性拥有了所有女性,两性存一为人的战斗中,是男性赢了。女性成为性奴,形成了新邦的基础。”
罗暝看着远方,无奈道:“这本是已经定轨的制度,如今又再出裂痕。一些黑暗从裂隙中渗漏,污染了太多东西。而绝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是,女奴制度也是那位毁灭旧时代的神明留存的遗物。这意味着两个部落的事件,可能会以某种方式重演。也有人,在尝试人造神权,而且蓄谋已久。”
和光无比震惊,不知道说什么,而自己的身体开始消失。
罗暝知道时间不多了,他有着千言万语,却一句也没说出口。对儿子,他实在是亏欠了太多。
一切重归寂静,罗暝的不舍又变成了平静。身后,一个女人缓缓飘在空中,罗暝转过身去,单膝下跪,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神明。”
对方声音凛冽,似乎是讥讽道:“何故这般大礼,按照规矩,应该是我跪在你下边吃鸡巴。”
“此时彼时,我非罗暝。”
“我也非她,我只不过是一抹残影。但和你一样,我也在窥视他。”
“神明”轻蔑的说:“你会错意了,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削平最高的山也是一个念头的事,但人类真的难杀。所以,我埋下了种子,可没想到人类没有消灭性别不同者,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罗暝没去看她,发问:“您如何对待窃取你权利的恶徒?”
“小丑的表演罢了。”她无聊的拨弄自己的裙摆,漫不经心的说:“你还不如祈祷人类能好好表现,让我大发慈悲免去修正那些不小心的意外。”
她有这个能力!
但眼前这个男人,却让她有些害怕。
她离开了,罗暝也离开了。
十日后,开学日。
尽管对父亲留下的话有些疑问,但新的学期已经到了。和光不得不收起假日的懒散,作为一个饲奴人,他要继续调教性奴,让她们拥有更高的价值。作为游侠,他要解决社会潜藏的黑暗,去面对更深层的内幕。
坐在教室里,相比上学期已经少了许多人。上学期参加拍卖会的学生中,有一人买到了性奴,而另一人颗粒无收,不会再出现了。这很正常,每年的二学期,淘汰一半以上的饲奴人是常有的。
敏慧老师依旧是穿着那身标志性的露点短服出场,但熟悉了班里的学生,她也就没那么正式了。她手里的花名册相比入学时,已经薄了很多。她向台下的同学们问好,台下的同学们也对她问好。开学的第一天是班会,也就没什么安排。
“请饲奴人同学检查手环,它在学校内必须是开机状态。”
敏慧话音刚落,包括和光在内的众人纷纷打开手环,确认各项功能正常。得到确认的敏慧又道:“班会没有太多内容,也就是说一下新学期多的东西。”
“春雨学院有20个院区,每个院区一年级最后一百名的饲奴人,性奴可以被茶盏勋章持有者要求侍奉或者掠夺。我们所在的四区有一位勋章获得者,大家要精进学艺,避免受到影响。”
和光抬起头,发现周围的饲奴人都在看着自己。从拍卖会上走一遭的那位还递来手下留情的眼神。
敏慧敲敲桌子,台下立马齐刷刷的坐正。花羽本来还依偎在和光旁边,没见识过敏慧上课厉害的她还是一旁的铃兰提醒才坐正的。
“本学期学院将开设性奴经济学,性奴市场分析,女奴制度历史三门文化课,性虐待,性侍奉,情趣玩法三门调教课。稍后会看到课表,依旧是上学期的两节课模式。”
台下的学生们叫苦不迭,其实也不怪他们。毕竟第一学期他们学的还是基础课程,这一下就从玛卡巴卡升级到宇宙洪荒,谁能受得了。但没办法,学还是得学的。
这些抱怨敏慧听的多了,也就不往里听了。
“第二学期,大家的性奴就要开始接客了。接客时间原则上可以自己定,不过为了方便管理和达成接客指标,学校为每个班级开设了固定的接客日,在接客日接客,学校会帮忙负责后勤。接客收入归饲奴人所有。”
敏慧合上笔记,又补充了一点:“接客时可以使用拓印穴腔的飞机杯,这东西合法合规,但是使用时必须为性奴印上这个印章。”
敏慧手里拿着一个印章,印章印在奶子上展现的图案是个弯箭头。放下印章,敏慧又拿起盒装的软质飞机杯。
“就是这个,一套大概在25万新币。具体使用方法就不教了,有兴趣自己查。”
台下的津川摇摇头,这东西只凭入手价就不在他的承担范围里了。和光倒是一脸淡定,因为他的性奴,一奴一套,都在和光随身的单肩包里。
“然后是接客守则,在白板上。”
「接客守则:
一,接客时,顾客应事先与性奴主人进行价格沟通并付钱。且在性奴接客时回避(此条为避免客人尴尬客人另有要求的除外。)
二,若想避免反复与客人扯皮,主人可以在性奴身上印价格章或项圈上悬挂价格牌。但不可系在乳头阴蒂等敏感部位。
三,接客时,性奴应当鼓励和顺从客人(有特殊癖好的除外),适当叫的骚一点没有问题。
四,性奴在腿环上悬挂安全套,客人必须戴套。若无套插入可立马按下求助电话,会有专人处理冒犯者。若客人想无套,须与主人协商并出示无疾病证明。安全套用完后,由主人决定是否补新,不补则接客结束。
五,性奴项圈上将贴计数器,在接客后客人需要按下手印。主人会在后台收到计数通知。同时主人若不同意该客户使用他的性奴,则计数器指示灯会闪红光。
六,客人射后献上清洁口,认真清理残精。
七,客人离开时,跪伏送别。满足其情绪价值。
十分钟后,敏慧问他们看完没有,得到的是一致的看完了。听到这结果的她肯定的点头,又传出了自己的真经:
“各位同学们记住了,太麻烦不要紧。你就想对方怎么舒服,你就怎么来,准没错的。”
“下课。”
下课铃响起,和光走出教室,走出走廊,看着户外的日头,看着跟在他旁边的六只美丽性奴。心里思绪万千。她们未来都是自己的爱奴,属于自己的优质便器精厕。她们哪怕只是作为一个杯垫,和光心里也不是那么坦然。他隐隐有些坏意想着些不太好的事。
‘小爷我自己从生养到熟,一步步调教出来的爱宝。想付点钱就享受?还能从我的奴身下剩出一滴精,我都敬佩你是个狠人。’ 他又摇摇头,自己这想法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荒谬荒谬,反正到时候让铃兰她们叫欢实点就好了,给人榨干太过绝情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二十年前,他爹也产生过类似的想法。结果就是那天因肾竭送医院四百多个客人,累虚不计其数。从伊琳敏慧悦心身上下来的,百分之八十五都在床上躺了至少一天。
第二十五章客人虚了
敏慧班的第一个接客日已经定好,在开学第二周的周五。这天不会上课,接客地点在春雨修的休憩中心。春雨的接客处很多,每个院区也只在各自区内的地点接客。尘灰灭亡后,原有的六大学院变成了五大学院,性奴们的接客指标都有所上调,而且原本尘灰的客人转入它校,已经习惯恶劣玩法的他们很难保证不会对性奴做什么出格的事。为此春雨还加派了三成的应急处置员。
和光起的很早,他等着铃兰她们睡醒。桌上香喷喷的早饭很丰盛,为了让她们能有充足的体力和光下了好一番工夫。好在效果不错,几只性奴吃的津津有味。
今天接客的性奴里没有花羽,她一大早就坐着列车去繁星了。
“是在担心吗?”
许木生看着望向休憩中心门口的敏慧,将她皱着眉头的原因猜了个十有七八。敏慧点头,证明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一个刚刚学完基础性合技巧,没有系统学习过侍奉的性奴,无论她如何天赋异禀,最多也就是三阶性奴的实力。这样的性奴组成的接客活动,能吸引来的大多是一些年轻且没有性奴的男性,这一类客人不乏温柔的,但更多的……只能说还不如不接。
“是非多啊。”
敏慧这样感叹,她一直提议这个时间接客人太早,至少到二年级学会了侍奉再来。但学校不采纳,因为白养一个学期已经是他们容忍的极限了,说到底还是钱。
敏慧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新生初接客,几乎都不怎么满意。可通过性奴们表现出来的差异,也能为日后的择优培养提供一些参考。
敏慧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开放客人入场的时间,饲奴人开始带着性奴进入准备室进行最后的准备。
和光目前在一楼东侧七号准备室里,为性奴们上杯子。
他拿出胶水,将尖嘴探入宣欣的穴口,挤压瓶子注入定量胶水,再取出一盒杯子,将软杯蒙在自己的二弟上调整好位置,缓缓插入粉发少女的粉嫩肉洞中,待到胶水凝固,和光抽出鸡巴检查穿戴情况,位置什么的都对得上,没戴歪。随后又抱来铃兰,将上述步骤重复一遍。直到所有性奴都穿戴整齐,没有戴歪。口部的套子就没有那么难戴,舌头伸入包舌里就可以了,从小舌包裹到嘴唇,让人一看与正常口腔没有区别。接客暂时不提供肛交,所以菊门的杯子就不用戴了。
接下来是挂套子。和光从盒子里取来特制的包装带魔术贴的袋子,将它们一个个贴在性奴左腿腿环的粘贴点上。学院的指标是十五个,和光便一只给贴十五个套子。
套子贴好后,和光拿来五个计数器,将计数器挂在她们的项圈上,指示灯发绿代表工作正常。最后给她们印上7900的价格章。(新生接客要价不高,主要目的是完成接待任务和取得更多资源,钱倒是次要的。)
“好了,今天会有很多客人等着你们的。记住,哪怕没有感觉也要叫出声音,把被我操的惨叫声演出来,男人啊,最吃这套了。”
和光语毕在五只奴的乳房上印下弯箭头标志。牵着她们的手,打开了准备室的大门。
和光选中的接客区域在休憩中心的酒吧,五性奴依次献上一吻,各自分散开。酒吧很大,可以等客的地方很多。
敏儿有些局促和不自信。
“我能行吗?主人。”
敏儿和铃兰这些很早就跟着和光的不一样,她在尘灰是接过客的。一周至少要接四天,被命令待在一个小隔间,吃被操,睡被操,上厕所也要被操。这里的条件要好的多也自由的多,也是为了主人而不是被强迫。她害怕自己只是一阶性奴而不能胜任。和光大手摸摸,激励道:“你怎么确定你只有这点实力呢?主人相信你,你不要妄自菲薄。”
“嗯。”
敏儿高兴的应了一声,去找一个合适的接客位置了。
主人不能留在休憩中心,只能进行有限次数的探望。和光转身出了大门,他没有像其他主人那样在休息室等待,而是在室外一处无人的角落打起了老妈的电话。
“光?有什么事吗?”
“铃兰她们几个进去了,我这边也闲的没事。找你聊聊。”
伊琳看到背景的休憩中心,它高大的占据了几乎全部视野,只留下一角的蓝天。
“小铃兰几个去接客人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你定的多少价格?” “7900。”
伊琳摇摇头,直道很贵,客人一般都不喜欢带着杯子的性奴,定价过高可能一天都没有客人。
“我不在乎,爱操不操。”
用小爷的东西还挑肥拣瘦,没这样的道理。伊琳也知道和光的性格,能让和光同意接客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这一点活像他爹。就是当年的“长眠中心惨案”,是不会再次上演的。
“诶,希望不要因为这个和别人起冲突。我生你的时候那叫一个疼,我都怀疑你是扒开我的蜜道钻出来的。就喜欢来直的。”
和光回应只要不伤害自己的性奴,他就不会动手。伊琳也就放心了。
挂断电话,和光看着后台发来的来自音舒的接客询问,看到对方那个癞蛤蟆张脸上的样子简直是无比想吐,毫不犹豫的按下了红键。与此同时,音舒的项圈上红光大作。
“十分抱歉,我无法接待您并满足您的需要。”
音舒跪伏在地,向面前的胖男人表示歉意,那男人气上心头要去踢她,但想到春雨的警告还是收脚离开了。见他走远,音舒起身到座位上,预备好的漱口饮料也没去喝。她已经熟悉了嘴巴和小穴里垫着杯子的感觉。得益于奢侈品的优质,如果不是胸上的印章,她和正常性奴根本没两样。但是因为这个印章的存在,她接不到多少客人,闲暇时间也因此增多。
就这样一个小时后,一名老师找到了还在外面的和光。询问他为什么在所有的询问上都选择了拒绝。
“你说那个啊,就是都很丑。我跟她们说了,长得丑的交给我,我来拒绝。”
那老师反问:“你不怕你的性奴完不成指标吗?”
和光完全不怕,或许说他不会怕。他这人不会强迫性奴对着肥猪说好棒。他的认知决定了他做不出此等事情。
“对了,我刚才申请了探视,过了。就不聊了。”
和光出示申请,打断了那名老师的质问。看着他进门的背影,老师也不好再说什么。
“主人,您来看我了?”
铃兰看到和光突然出现在他的背后,开心的抱着他亲。和光温柔的笑笑,揉了揉她的一双大奶。闻着主人的气息,她的蜜穴分泌出了准备交合的淫汁,通过单向毛细管由拓印杯排出体外,和光坏笑着蘸取汁水,在铃兰身上写了个晶莹剔透的“欲求不满”。铃兰想来一炮,但和光说这是工作时间,不能和她操穴。铃兰嘟着嘴,陪和光坐在沙发椅上聊天。和光的探视时间不长,只能见她们中的一只。铃兰很珍惜这样的幸运,毕竟接一整天的客就要很长时间见不到主人了。
可就在主奴聊天时,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教出那几个没用品的废物吗。怎么,跑到这里丢人现眼了?”
“计数器是零,就是门口那个贫乳便器也有两个客人呢。”
和光没理他,也没对他自顾自的坐在自己对面有什么意见。依旧喝着自己的饮料。对方见他不做声,觉得他害怕,当缩头乌龟才不言语,乘胜追击:“怎么,不说话了?这样吧,我在我的性奴评估报告里给你单列一栏,写个极差,再给你写个通篇吧,就叫废物精厕的饲养者观察报告。”
和光无语,他这是知道了对方是个什么东西。网络上有一部分网红是做性奴体验测评的。有很多都是全网千万粉丝,饲奴人都要巴结的存在。
“说完了吗?下次说点有用的,都是屁话。”
和光对这种测评人没什么好脸色,这种人网红做久了就觉得自己是大佬,膨胀的找不着方向。
男子怒火中烧,叫嚣着拔了杯子把铃兰给他操一次。和光嗤笑一声,但还是调整好状态。
“这有标识的,7900元已经很便宜了。您符合不丑这一要求,如果想操就按计数器,它可以自动支付。另外祝您玩的愉快。”
和光起身前压下了铃兰愤怒的拳头,悄悄告诉她好好接待,不要跟傻缺一般见识。
铃兰平常活泼了点,但还是听他的话的。这样的人打发走就是了,惹得麻烦还难清理。
走出大门,和光看到了等待他的敏慧。敏慧二话不说,拉着他坐在椅子上胯坐在他身上,用两片肉鲍将和光的男根吞入穴中。也不上下摇动,就是单纯的用阴肉按摩。涂满着阴水的穴壁蠕动着摩擦和光的鸡巴,从龟头到根部一寸也不放过,子宫口轻微的升降,温柔的按摩着马眼。这种感觉就是皇帝老子也不一定能享受得到。如此精细的操作,也只有奴中的佼佼者才能做到。
“舒服吗?”
和光呢喃一声,回答一声舒服。
“二小妈真是骚逼,许叔还喂不饱你啊?”
敏慧脸色潮红,埋着脸回答:“我们也是偶尔做做,今天他带了沦漪来,涟漪在照顾直漪,姐姐和三妹四妹也去帮忙了。”
“要不要我动起来,给你的骚穴填的满满?”
和光很爱也很敬他的妈妈,不管是生母还是小妈。但眼下敏慧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带着轻贱和侮辱的称呼会更合她心意。
“嗯……,不,声音……会……会大。就这样……让主人射我……射个满腔。”
阴壁的按摩已经很剧烈了,和光感到自己的防线被摧枯拉朽般击破,要不是硬件良好,恐怕这刚开始就得缴枪射精了。到此他才明白一只八阶性奴的名贵与恐怖之处。
她们会别奴不会的技巧,她们有别奴不可企及的性欲,她们有别奴不如的穴器,任何一个小小的技巧,对与她交合的大多数人来说就是足以爽射的绝杀。父亲曾在小妈们破八时的日记中这样写到:“升到八阶的性奴,她们的逼真的很会榨。如果不克制性欲,她们的交合完全可以算得上抽取精水。尽管有人在尝试人造魅魔,但说实话我实在找不出我的美奴儿们与魅魔有什么区别。——今天晚上睡不着觉,难道是操晕她们还能神清气爽?我应该庆幸自己还能喂得饱他们。”
和光不甘心这样被小妈榨出精水,伸手去捅敏慧的屁眼。这一招有效,敏慧察觉到肛门异物夹紧括约肌。阴穴的攻击力就下降了不少,和光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慧奴,你不中用啊。快说你被我爸操晕了多少次?你是不是贱?是不是喜欢被操晕过去?”
敏慧被这么一激,摇动屁股说道:“人家最喜欢被主人操……操的不省人事……呃呃。被操晕丢在大街上,醒了后自己回家。主……主人操……操我十次,要……睡七次。”
“另外……哈……另外三次呢?”
“主人……看……看姐姐去做饭……就不让我……晕过去,代替姐……姐姐做饭。”
此时家里的伊琳打了个喷嚏,不知道是谁再说他坏话。
“哦?那你喜欢被操晕又操醒?”
“不……喜欢睡着时……被……被操醒,那是三妹妹的……的爱好。虽然,人家也不拒绝。”
悦心借着伊琳的喷嚏,又打了一个更响亮的喷嚏。直漪递来纸巾,忙问两个姐姐身体有没有问题。
这边的敏慧摇臀已近乎疯狂。
“把……把奴家……操晕过去吧!主人!”
和光汗颜,他哪儿有这等实力,而且他现在也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了代价。彻底动情的敏慧用对付老爹的技巧榨他的精,但他和老爹的实力那是一个等级的吗?
几乎是一瞬间,和光感觉自己的精液是被抽到马眼上的。防守已经不可能,和光干脆孤注一掷,对着子宫就是一击。精液绽放在子宫里让和光觉得无比爽快。同时敏慧被戳进子宫直接高潮淫水洗地。二人的余韵久久不绝,散发的荷尔蒙别人光靠近就会起帐篷。
恢复神智的敏慧满足的看着和光,这才发现自己忘记克制让和光险些原地晕厥。尽管和光未来一定是能轻松驾驭她的存在,但现在这强度,自己还真不能放开了吃。
“没,没事的。”
看着敏慧有些惊慌的脸,和光回答道。
“对不起,妈妈该克制一些的。”
场馆内,和光刚走,那叫滨哥的测评人就带着一丝鄙夷,怜悯一样的按了铃兰的计数器。同时拿出了直播的手机。标题是“劣品性奴品鉴”,他粉丝很多,一开播就有五位数的观众。 “您好,7801171601,母狗铃兰,为您服务。”
铃兰不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与主人在一起时哪怕和光再严厉也会有发自内心的温柔。和这种自觉天命的厌恶完全不同。但出于接客的准则,她还是用最恭敬的态度和他说话。
“不错,跪下来为老子舔鸡巴。”
听到命令,铃兰缓缓跪下,用手解开他的裤子露出里面的鸡巴。滨哥作为性奴测评人,本钱不会小。但和和光比起来只能说是短管炮。但性奴侍奉时情绪价值也要给够。
“喔,真的好大。客人您,真的很有本事诶。”
用手撸了几下屌,铃兰悄悄地紧喉关闭阀门,封住了口中飞机杯的底。肉棒入口,远不如和光的充实,尽管口舌与鸡巴之间隔了一层仿生材料,但灵活依旧的舌头还是清楚的知道这跟鸡巴的底细。舌头左右拂扫,次次都能命中滨哥的敏感带。口中的鸡吧膨胀了不少,到了略低于和光未勃起的水平。
铃兰吃一会儿鸡巴就把眼睛上抬,让他看见自己陶醉的表情。敏慧老师说过,这种对着对方眼睛的口交最容易触发男性的射精欲望。滨哥在观众面前不好这么快射,只能撑一下。但铃兰那让他抗拒不了的表情只让他多挺了两分钟,精液宣泄而出。铃兰没有带大储液袋,选择用舌头顶出通道,让他射在飞机杯里的精液流出去。(如果配大储袋,可以将飞机杯里的精液吞入袋中,视觉上看着是吞精。但这样的话装杯子就需要主人深喉了。)
“算是勉强,躺下。”
“是。”
铃兰打开阀门,恢复言语。躺在地板上M字开腿露出纯美的蜜裂,但这不是她小穴真正的样子,真正的样子更好看,这只是包覆阴唇部分的飞机杯的样式。
“人家小穴饥渴,来吧。来把贱母狗填满吧。”
滨哥轻蔑的拿过铃兰递来的套子套在鸡巴上,毫不怜香惜玉的重刺而入。铃兰爽叫一声,虽然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的阴穴比较平滑,拓印的飞机杯内腔也很平滑,滨哥一个重刺意外的顺利,没有碰到任何困难。这让他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刚想夸你两句的,你就这么劣质啊。穴内跟套筒有什么区……”
他笑不出来了,铃兰那人畜无害的穴里,竟然暗藏重重杀机。它是平滑了些,但腔压很高。刚才为了让他进入是故意松了些,等他进入后,高压小穴立马暴露出了她的真实面目。铃兰腔肉一缩一缩的,通过飞机杯传到滨哥的鸡上,他只觉得一层层锁让自己无法拔屌,逼他操到射出精华。
铃兰的目的就是榨他,刚才主人被这家伙一顿冒犯和嘲讽。这些作为性奴,该帮他找回来。随后蠕动阴肉,一会把肉棍向外推,一会儿向里推,飞机杯相比直接交合降低了控制的精准性,但足够对滨哥给予最后一击了。
滨哥哪还有能力反抗,一股巨爽让他开足睾丸和前列腺功率,将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射了出来。
他哪还有心思,在铃兰清洁完后。他感觉自己的魂都有射出去了。
“算你有点用。”
这是滨哥最后一句逞强的话,没走出几步就跌跌撞撞的倒在地上昏迷了。跪伏送别的铃兰私下里偷偷笑,偷偷吐掉了口杯小储袋里藏着的精液。
十三点 “什么?把这套法子交给那几个丫头了?”
和光不可置信的提问得到的是敏慧肯定的回答,这让和光着实头疼。自己被小妈搞得都快昏过去了,那铃兰她们呢?她们就算学了个皮毛,那也不是普通客人受得了的东西。
“其实还是小铃兰几个天分高,一般的性奴我反倒教不了太高的法子。”
“重点不是这个,是监控。”
看到手机监控,和光顿时凉了半截。铃兰刚刚用掉最后一个套子,那客人还没来得及清洁就倒地上了。一旁有四个客人明显是射虚了,坐在沙发椅上恢复力气。翠灵和宣欣用光了所有套子,在一起喝酒,画面另一边是几个互相搀扶着的客人,走路一瘸一拐。音舒倒是没搞出太多花样,操过她的客人还有点力气离开。敏儿这边榨倒一大片,只能惊慌失措的挨个道歉,但其中很多都昏迷了。
“都是些不信邪的,看那个滨哥倒了纷纷觉得自己行了。找上你的性奴,你看一上一个虚,这几个都晕了。”
性奴榨晕几十个人,这下可算是出名了。甚至可以说是接客事故了。
算了,指标完成就好。
和光默默按下接客完成。
“主人!”
“你头发没干!”
接客结束后,性奴要去洗浴间洗澡,清洁身体。处理掉接客时留下的痕迹。只是铃兰忘记了自己的头发没干,不过和光不嫌就是了。
“做的很棒。”
“那我呢?”翠灵凑了上来,和光摸摸头,也说:“很棒。”
“宣欣,音舒,敏儿都很棒。”
“主人最好最棒啦!”众奴异口同声道。和光被逗一笑。
“那可不可以请主人接一次客呢?客是我们几个哦。”
宣欣这么一说,和光便来了兴趣。
“走吧,先把飞机杯取掉。我再让你们一个一个哭着求饶。”
(25重写版)新学期
“在农业中期的新邦,直接以农产品交换手工产品的方式已不能满足交易需要,为了让交易公平,人们开始用性奴作为中介物进行所需品的交易。久而久之,性奴成为了市场的交易价值凭证,新邦的商业开始发展。”
性奴经济学课堂上,老师正在讲述新邦经济史并拿出一张一元的新币。
“如今新币锚定性奴也是因为这个,在这个经济期,一只五阶性奴的标准价值绑定5156447元新币,也就是说市场上每多一只五阶性奴,市场的货币总额增加5156447元。” 老师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课本上的内容,宣欣揉着脑袋不知如何是好,她看着老师飞出的唾沫星子知道他在讲知识点,但这个知识让她很难听懂啊!偏偏新增的三门文化课里就它对性奴的要求最高。满分一百必须拿到64,否则老师是卡评分的。
“主……主人……” 和光听到宣欣的呼唤,侧过头问她什么事。宣欣哭诉这玩意儿太难,自己的脑子承受不住知识的重量。和光也是一脸苦笑,他在游侠的手册里学习过这些知识,但课堂上讲的会更加详细。饲奴人的分数要求更高,如果期末分数低于82,直接打回饲奴人的等级评定。
只能说进了学校,骂骂咧咧也得学啊。
好不容易下课,和光带着一众后怕的性奴逃也似的出了教学楼。午饭时间,和光没有像其他饲奴人那样去食堂,而是回到自己的宿舍撸起袖子下厨做饭。他厨艺很好又很有耐心,为自己的六只性奴准备了不同的美食进行喂养。铃兰的主食是菜粥,菜是糖醋肉。翠灵的是千层面包和大块肉排。宣欣的是米饭配莴笋炒肉,音舒的是提前熬煮的鲫鱼浓汤,敏儿面前的是一整只鸡!这是和光对每只性奴不同的饮食爱好和身体需求提供的不同餐食,比如敏儿,长期没有正常食物让她缺乏营养,身体也偏瘦。那就多吃肉!
桌子中间的菜是可以随便吃的,但专属菜品不能分食——为了防止不正确的饮食方案,这很有必要。
叮咚!!
门开了,是从繁星回来的花羽。她坐了几百里列车,风尘仆仆的。脱掉赶路穿的外套,她露着白花花的奶子坐在了和光左边的座位上。和光给她的菜是三层夹肉蛋饼。和光从刘越来口中得知小时候的花羽很爱吃鸡蛋。或许她这个挺拔的奶子就是吃很多鸡蛋吃的吧。
“今天怎么样?”
“很好呢,大家都像往常那样,依旧决定让我担任舞台主唱。还为我专门办了个小小的仪式。”
当初得到延续学业的承诺,花羽就很开心。而回到繁星没被疏远,花羽更是开心中的开心。
“今天的课是什么来着?”
“练歌,练的是《山中玉》。”
和光思索着,他对这歌有印象但不多。大概是温婉的曲风。
“花羽,上课有没有录像?”
花羽想了想,拿出了自己的终端:“这个应用可以记录每节课的教室监控,但只有上课性奴的主人有权查看。可主人不是繁星籍,我不知道能不能看。”
“试试就知道了。”
和光按下身份认证,后台认证信息后就通过了。终端屏幕上是一间舞蹈教室,一侧立起一只麦克风。该说不说繁星的教室确实好。就是文化课的教室也配备了环形桌椅。
说回正题,老师向在场的性奴一奴一页谱子。一字一句的教授发音要领,每说完一段就要演示一遍。
“诶?这里十四只怎么都是性奴?她们的主人呢?”
花羽听到问题赶紧咽下自己嘴里的蛋,解答他的疑惑。
原来繁星的饲奴人也就是男伶们的课是和她们不一样的,他们除了歌舞还要学习其他东西,比如上这节课时他们在学习怎么扛摄像机。
“这样啊。”
和光继续按下播放,老师的讲解很细致,没有毛病。接下来是轮流展示,打头的是花羽,花羽的歌声几乎和老师一模一样,一个音高都没飞出五线谱。一曲唱毕,和光跟着教室里的人一起鼓起了掌。
花羽之后,其他奴的歌声就没有那么优秀了,但还中规中矩,自己也都小有天分。直到一声毁天灭地的音波从播放器进入耳朵,那夹的比门的咯吱声还难听的声音让他心脏都停了一拍。筷子一抖,南瓜晃出筷头飞到了翠灵的左乳房上。还好没烫到她。
这挠玻璃一样的歌声的发出者他不仅直到,还再熟悉不过。看着话筒前唱歌的性奴是她的妹妹鸾音,他终于明白花羽口中的歌唱的不好是多么委婉的说辞。
好吧,画面里一整个教室的学生都捂住了耳朵……
“额……我觉得……鸾音同学跳舞很好……对对——跳舞很好!”
老师已经想不到什么词来评价她的歌了,只能支支吾吾。花羽也曾无数次纳闷:安静文雅的音音,是怎么用甜蜜的嗓子唱出如此有攻击性的歌的?
和光快进录像,剩余的时间她们都是在练习和声,分音部,配合技巧,只有自己的妹妹一脸愁容的坐在小凳上,嘟着嘴表示自己还能再唱。
时间过去四个小时,花羽提前报告离开。从时间上看是要做回始兴城的车。
“这就是奴家的上课日常,主人若想,随时都可以查看。”
花羽又想起了什么,与和光说:“早上学校的人和我沟通,想要签订预签约合同,这事羽奴不敢定夺。”
和光听完自然是知道繁星的想法。凭借花羽的才能,她一定是学院重点培养对象,被掠夺又延学本就是一种幸运,但主人可以随时反悔。有了预签约合同,即使主人反悔也无法撤销决定。
和光拍拍脑袋,虽说繁星这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他也不介意。花羽这样的好苗子,日后和繁星签约出道才是最好的。也就让花羽去签了。
过一会儿,一顿饭就结束了。餐桌交给铃兰打理,和光独自一人出门。学院广场,敏慧也在公园长椅上,只不过空洞洞的眼神像极了不想活。
“小妈,怎么了?”
“光……主人?失迎失迎。”
敏慧看见和光在他不远处出现下意识的要跪下和光扶住她。
“学校里尽量不要这样,会有麻烦。小妈刚才有心事吗?”
敏慧点头,就她那个样子,说没有那是骗人的,三岁猴子都骗不住。
原来是敏慧参与大体检,给一些充当帮手的高年级学生培训知识,结果模拟操作险些给假人戳了个穿孔。
“三番五次的讲一些基础知识,到头来全忘了。”
“都这样,说明书都得看八遍的主。让他们记住你说的话超过三十个字的,都算脑子灵光。就怕说明书看的不仔细,反过来骂机器组装出错的。”
敏慧摆摆手,表示都习惯了。
“大体检已经准备人手,估计也就这半个月的时间了。你的性奴评级的话这是个好机会。如果你的性奴都上了四级,你能自动获得四级饲奴人的待遇。”
和光有些犹豫:“敏儿的状况你也知道。”
“没问题,差一只也不影响。小敏身体还不够强,养养吧。不宜剧烈调教。”
和光点点头,正欲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茎身被倩倩素手握住轻轻撸动,大拇指时不时摩挲着他的马眼龟头。这手的主人,除了敏慧还能是谁?
“别让人看见,有麻烦的。”
和光的担心不无道理,敏慧在学校没被任何人碰过,现在突然跟和光做上难免怀疑和光是不是用了什么关系,在学习上开了小灶。到时候一系列后患,和光处理起来还是麻烦。
敏慧嘟着嘴——这和她平时的魔头性格大相径庭。找了个别人看不到的角落招呼和光坐上椅子,自己则用红唇吃硬了他的鸡巴。
“小妈,你这是有多饥渴啊?”
和光看着跪在胯下媚眼如丝为他含棒温茎的敏慧,有点不知说什么。敏慧抬起头看着和光,目光温柔声音甜美。
“不为主人侍奉性事,敏慧怎么能算得上一只性奴隶呢?”
“说真话。”
“好不容易私人时间,不挨一顿操。敏慧浑身都不得劲。”
温柔的目光变得有一丝狡黠,敏慧起身跨坐在和光身上,小穴口抵住龟头,屁股一沉完成结合。坐下后又不滑动,只用阴壁的蠕动摩擦剐蹭棒身,子宫口轻轻地升降,幅度不大,但像一个软锤反复轻击他的龟头马眼进行按摩。
如此轻松自如的控制每一个阴道肌肉的活动,这是一般的七阶性奴毕其一生也做不到的,她们只能控制整个蜜腔的收缩或舒张,最多是进行一些特殊体感的活动。可对于敏慧来说,这只是微不足道的逼活,和主人的一点小玩法罢了。
“喂不饱啊。”
“人家就是饿。”
“小贱货。”
“妈妈就是小贱货。”
“我妹妹她知道你这么骚吗?”
“她……她……主人知道就行了嘛。”
二人的对话如同烈火上的干柴,直接点着了敏慧的性致,她的阴肉活动的愈发剧烈,已经由缓慢按摩变成了直接榨精。和光觉得自己的二弟像是身处波轮式洗衣机里,肉壁的蠕动带着他的阳根左右摇晃,防线早已岌岌可危。
不甘心就这么交精的和光悄悄伸出左手,乘其不备把食指进入屁眼。敏慧被这一招搞得出其不意,下意识的夹紧括约肌。阴道这边松了许多,和光逃过一劫。
“骚啊,以前没少被老爹操吧。你真没用,快说,是不是经常被操晕过去?”
“啊!啊!主人,主人操……舒服。慧奴最喜欢……最喜欢被操……操晕过去。被主人……操晕……在……哈……大街上,醒了后……自己回家。主人操……操我……十次,我……睡,睡七次。”
敏慧一个松懈,和光抓住了机会,现在性爱的主动权在和光手里,和光的嘴脸一下子就上来了。
“剩下三次呢?”
“剩下……三次,主人……姐姐做饭……主人不让……我晕过去……我要替……替姐姐做饭。”
「倒是没错,印象里二小妈总会先妈妈一步进厨房,老爹把妈妈抓回客厅操。」
“这么说你喜欢被操晕又操醒了?”
“人家喜欢被操晕,喜欢被操醒的是三妹。主人也喜欢在她睡着时袭击她,她还没醒就流了一地的水。”
“要!要!我……我要!”
和光飘了。忘了他和妈妈之间的实力差距。敏慧也上头了,拿出了侍奉罗暝时的力道,但和光和他爹是一个等级的实力吗?
和光感觉自己的抽插越来越剧烈,蜜穴引诱着自己获得更多快感。精液像是被抽出来的一样,放手精门已不可能。孤注一掷的他发动最后一击,冲向那子宫的门扉。
“哇!”
和光在子宫中宣泄出来,如同泉水的精液填满了敏慧的花宫。敏慧也被破宫,高潮的阴水直接撒在了地上。
余韵久久不散,若有性奴靠近,只怕会当场发情。
缓过来的敏慧刚想说好爽,却看见了眼神空洞险些晕倒的和光。有些失措。
“光,没事吧?怪妈妈不知轻重,没伤到你吧。”
和光忙说没事,表示真的很爽。
“真是的,妈妈期待着你以后能把妈妈操的死去活来,但现在不要勉强自己。”
敏慧抱着和光的头温柔的说道。这一幕像极了小时候妈妈们带他们几个孩子玩的情景——如果忽略了二人交合着的下体。
等到下午的调教课敏慧再次出现时,蜜穴里插了一根假阳棍。只有和光知道,它正顶着宫口,封存着刚刚上午射出的精液。这节课是性虐待的初级课程。也是系统性进阶知识的学习开端。
教室里的课桌被摆成了U型,中间是一些会用到的道具。今天的课程是涂鸦和捆绑。
“各位可以看到为大家准备的绳子都不是太长,大家牢记本节课的第一个知识点:在调教中捆绑方式是很忌讳过于繁杂的,一些经常看到的龟甲缚实际上不适合用于调教。即便是困缚全身,用多个基础绳结分别捆绑也能起到同等效果。”
“绳结常用方式为以下几种,大家都能看到是非常简单的。给人全身缠满绳子喧宾夺主,而且容易酿成事故。大家记住,新邦的性奴权益条约规定缠绳影响区域超过全身面积45%的,性奴需拒绝性爱服侍。”
…………
漫长的讲解终于完了,学生们终于等到实操。和光拿过绳子,把音舒绑过来一顿操。音舒试着挣扎,可双腕被束缚在一起,只能在被疯狂后入时给主人揉揉睾丸。
敏慧看着课堂上的热闹,突然寒光一闪,一个粉笔头打到了台下饲奴人广月的眉心。
“吊挂是捆肩膀还是捆脖子?清霁同学是要上吊吗?”
广月尴尬的看了敏慧一眼,赶紧去改绳结了。另一边,一边操着音舒一边拿着绳头的和光终于是把宣欣横着吊在了挂架上。得意的拍拍她肉肉的屁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宣欣再想着地,就得等下课铃响了。
音舒扭了半天,自己都爽的泄身了,都不知道为什么主人还能这么坚挺。和光看透了她的心思,苦笑一声。
敏慧肚子里的精液,全是他射的啊!
等到夜里,和光躺在床上。性奴们都睡了,她们一个个侍奉过后体力都不是很多。他在想大体检的事,也在想这个学期还会发生什么。
大体检是很重要的项目,只会给性奴进行体检(因为春雨的饲奴人实行更严苛的实践考核),检查由一名男体检员和女体检员。他们都是学校高年级的饲奴人和性奴。
体检时性奴会与仿真机器人进行模拟性爱,机器人的感官同步给男性体检员,性奴的则同步给女性体检员。最终结果是两名体检员根据体感给出的成绩之和。
「换句话说,想依靠表演拿分。基本上没什么可能,春雨的体检考核还真是不近人情。」
和光关掉台灯,想了想这几天的课程和学期规划。
第二学期的第三个月会有一次饲奴人的竞技赛,如果能代表春雨参赛取得不错的战绩就能获得春雨授予的荣誉。但有一定的丢奴风险——虽然大多数选手的性奴不会丢,除非发起赌徒决斗。
还有一个是去往赤红所在的城市——极光城进行交流访问的机会,和光很有意向加入访问代表团,因为已经大半年没见过妹妹凤玉了。
“听说那里有常年雪原,应该很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