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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训清霁
“慢些,跟不上了!”
“跟不上也得跟着,就好像我不累一样。”
春雨操场的夜灯早早亮起,广月气喘吁吁的,额头上全是细汗。领在前方的和光也不轻松,他的体能并不比广月多多少。但游侠不免死里逃生的时候,次数多了,榨干自己的体能时就没什么保护身体的本能反应了。和光虽然觉着力气有些上不来,但没像广月那般哀嚎。
“都四圈了,还差最后一圈就行了。”
“真,真跑不动了。”
“该怎么跑还得怎么跑,就最后四百米放弃了?”
“拼了!”
和光对广月本不想管的,但受付子茂委托他便查了下广月平时的表现,对症下药。着实是体能太差加上技巧不熟,遂将他带到操场上,每日两公里起步跑的那叫个苦。
好不容易跑完了。广月哪还有气力。和光倚着墙看他那要死要活的样子也没嘲笑,毕竟自己也没抗住两公里的折磨。
“这几天来都是熟悉了,多的我也不说。回去后别偷懒就行。”
操场离宿舍楼不远,但对竭力的人来说每一步都难的如同登天。好不容易推开了宿舍的门,他还不得不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的样子把清霁叫过来。
“跪下吃鸡巴。”
尽量不让清霁听见话里的颤音,清霁也确实没有发现。她慢慢跪在地上解开广月的裤带,露出红色的鸡巴慢慢吞入口中。
这几天还是有进步的,不至于跑完回来屌直接软了。但现在顾不得别的,赶紧找了个椅子坐下歇气。
另一边,和光正对着身下的宣欣狠狠的灌精,粉发少女几乎要当场晕厥。一边喊着求饶一边喊着多来点。和光好气又好笑,啪的拍了她的肉臀。宣欣吃痛紧穴,顺势把肉棒卡在了子宫里。和光也不拔,两条胳膊一环将少女当成了今晚的抱枕。
“清霁是什么个情况?”
这几天和光有意安排自己的性奴与清霁一起玩。想着以此为突破口了解下她的性格。但意外的是此言一出直接把躺在旁边的翠灵吓得差些掉床,大腿根上的精液也跟着晕开糊成了一片。饶是大大咧咧的铃兰也几度语塞。和光觉着奇怪,细细盘问,这才由铃兰开了口。
“她她是个女同啊。”
“女同?”
“对对对,女同。第一天找她玩还只是拉手时多摸几下的,后面几天越来越大胆,今天玩的时候居然直接把手伸进我们下面抠。,甚至还揉奶子搓奶头。根本招架不住啊。”
居然有这事,倒是出乎和光预料。怀里的宣欣没什么表示,但被挖逼揉奶的屈辱还是刻在她脸上藏不住。看样子这清霁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却是实打实的弯女,甚至还是女同头子那种。
对于清霁越界,和光自不会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一来她做不到真给他的性奴操了,二来毕竟不是男人,抗拒感不是很大。
更关键的是新邦律法、春雨校规、社会习俗都只对搞男同进行了处罚与禁止,女同反倒只字不提。和光根本判不了她什么。至于为何如此,新邦性奴的同率几百年居高不下,根本管不动。
另一方面,大多数性奴对主人无甚感情。同恋的性奴反而更能接受侍奉一个不喜欢的主人并生子。至于床上的欲望……男人从来不在乎是不是装的。
和光有些措手不及,清霁如果保持现在这个状态到付阳手里,那跟个布偶娃娃没什么区别。付子茂为儿子预购清霁花了那么大的价钱,到头来告诉他买来的性奴不爱他儿子。天知道他会多想骂娘。再加上同性奴对调教的接受度更是无所谓,品阶往往很难飞高。
这种情况很难处理,因为调教师掰直性奴的难度不亚于让一栋楼从天而降稳稳停在筷子上。和光自己都不敢说掰的直。
捂着自己有些疼的头,他还是睡了。
次日早,和光吃过早饭后出门。
花坛处遇见敏慧,和光说了昨晚的顾虑。敏慧表示难办,毕竟新邦性奴没有性自由,情感转嫁到同性身上再平常不过。和光被这事搞得很烦,鬼使神差的想到了父亲。
“小妈,我爸他有没有掰直女同的能力?”
说实话,和光本来是不抱任何期待的,但敏慧却当场暴雷:“有啊,姐姐之前就是同啊。”
“好……啊?”
嘴巴永远比脑子快半拍,和光刚反应过来时,嘴巴都张的比灯泡都大。敏慧却不奇怪,一本正经道:“姐姐刚归了主人时,主人一下子就知道了当时她的性取向。”
“怎么做到的。”
“上手便知。不叫就是弯的。”
随着画外音入耳,许木生突然出现,对着空气做了一套抠穴动作。和光有样学样对着敏慧上手,没几下敏慧就拿不住讲义了。很明显敏慧直的发硬。
“正巧路过,没有打扰吧。”
“没。”
“那就好,我还有事就先告辞……”
“等下。”
许木生正要离开,拿起讲义的敏慧却像意识到了什么叫住了许木生的脚步。
“这套动作怎么和明的一模一样?”
不会错的,从十六岁开始跟着罗暝。她被这条指法玩了二十多年。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一个动作都没错。
“一样吗?”
敏慧很坚定的摇摇头,搞得许木生也是一脸懵。
“是个巧合吧,反正我没多想就做出来了。”
只当是个插曲,许木生急匆匆的离开了。和光挥别敏慧。整理好手上的事情后出校回了趟家。
殊不知老妈早就等候多时,和光刚出玄关就看到老妈似笑非笑的坐在那里。还不等她开口就揶揄道:“回家了,安娜?”
【外名:如果父母的族类不同,孩子从父族,取名按照父亲名字的格式取。但同时母亲也会取一个依照本族格式的名字叫外名。外名可以直接用于与外族的对话,否则就要音译本名。例如和光的外名叫安东,对外就可以直接自称安东。鸾音和凤玉虽然与和光同父,但必须音译自己的名字。
安东和安娜很像,但一个是男名一个是女名。伊琳在调侃他女装。】
“妈!”
“诶呀,我这大闺女害羞了?来,妈妈摸摸。”
伊琳继续调笑和光,差些把他的羊毛卷揉成鸡窝窝。和光毕竟有正事,但开口就问“妈,你以前是不是同?”实在显得有病。倒是伊琳从敏慧那里得知了消息,也就没再开和光的玩笑了。
“其实当初也没啥,就是慢慢的对你父亲的情感有了改变。”
太高深的伊琳也不懂,只能把当初的经历尽可能的讲出。和光听完也没多说,心里隐隐有了主意。倒是伊琳说着说着脸红了,应该是觉得羞耻吧……和光是这么觉着的,直到听见哗啦一声,伊琳的衣服丝滑的落在地上,一双大圆奶拍在他的胸口。
“老妈你又发骚了。”
“怎么?大宝贝不想‘回家’看看吗?”
说着伊琳就握着和光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蜜口,很明显这个家它不是那么正经。随着蜜唇将它一点点吞入,那种蟒蛇缠绕的压迫感再次让肉棒体会了个真切。这么紧致的穴道,当真要让人怀疑她到底有没有生过孩子。
“儿子你的东西好长,又粗又硬。搞得人家有些受不了了。”
爽是真爽,但迁就也是真的。和光的能力再出众也不能和罗暝比。而家里的小妈们都是父亲按照他的性能力调教出来的,如果不收手很容易榨伤和光。和光更加卖力的动腰,一遍又一遍的往子宫里沉插猛凿。
伊琳叫的淫荡,激动之时吻上双唇交换口水。可是和光明白,自父亲之后她没享受过一次彻彻底底能放空脑子里一切的高潮。
他一定要超越父亲,就让妈妈来做这个见证。
…………
炮打了一中午,中途鸢清陪着悦心出了小实验室看见和光后一同加入了进来。和光硬着头皮的迎战。出来时自然一滴水都不剩。
回到春雨好不容易攒了些,不巧又“偶遇”敏慧,“自愿”的用全部弹药灌满了小妈的三穴。等回到宿舍,众奴只能对着沉睡的小主人面面相觑。尤其是刚从繁星回来的花羽和鸾音。
“妈妈怎么能这样~”
久旱逢甘露,体会过被和光滋润滋味的鸾音最是瘾大。被妈妈截胡的她也难免无力的轻嚎。但没办法,只得等待主人养精蓄锐,到时候大家才有的吃。好在和光恢复的挺快,刚刚晚上就拉着奴儿们上床开干了。
三日后。按照安排表,今日是清霁的接客日。虽然依着和光的提议付子茂买断了她的接客,但清霁并不知道,现正在服务中心等待。广月为她扣上项圈,目送她进了大门。她不会发现自己的项圈上挂着的识别码,扫描后会显示买断二字。她没有这样的好奇心,当然就算她真的有这个好奇心,性奴的终端也读取不了识别码。
其实今日也该轮到和光的性奴接客,但和光对安排的拒绝态度十分直接。甚至连“代理人买断”这样的戏码都不愿意演。不过今天他还是在服务中心门口站着,倒有些局促。毕竟这次是来当客人的。
虽说之前有做过一次客人,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借着接客日进行初步的调教整改。为掰直她做些前期准备。
“任务沉重啊。”
说完,他就进了客人通道。
来到二楼,和光四处环望。对于周围寻找客人或是正在交媾的性奴并不在意,走了有十来米,在一处沙发上见到了看窗外的清霁。慢慢到旁边坐下后拿出终端扫描了项圈上的识别码。因为有授权,他能够通过。清霁确认结果,随后站起身恭敬的行礼:“和光先生,承蒙您的使用。贱奴清霁为您服务。”
尽管是同学,但接客的礼仪还是要一样不落。和光也站起身,将雄厚的本钱露出。接着道:“跪下来,舔吧。”
“是。”
清霁乖乖跪下,张大嘴巴吞入那根巨棒,脑袋一前一后摆动。舌头缠绕在棒身上,软润灵活。但和光神色不太妙。虽然有爽,但就算和口活最差的花羽比也是不如的。
和光拿起终端,看着这几天和广月的信息。自己特意问过清霁口交感如何。这家伙居然回他一个爽上天了。
分级匹配机制果然恐怖如斯,这俩水平还真是大差不差。
“停停停,你这么吃肯定不行。”
和光赶紧叫停了清霁的动作,不得不重新指导:“不要看肚子,看我的脸。对,偶尔眼睛向上抬,和我对视。”
在和光的语言引导下,清霁学着抬眼去看和光,同时脑袋不自觉地上翘,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丝媚态。相比之前那个上班脸可好太多了。
“然后吞深点,如果插不进喉咙就顶小舌头。频率不用那么快。”
清霁听到命令,暗想这人怎么这么多事。但客人的要求只要不过分就要照做,清霁再怎么不情不愿也只能照做。尽量让龟头进入更深的地方。和光的指引初见成效,回馈给他的爽意也多了几分。不仅如此,肉茎上的快感隐隐分了层次,是个不错的兆头。
“衣服脱掉,露出一半奶子一半肩膀,不错。”
调教调教,一半是调,那另一半就算教。和光有意无意的教她些细枝末节的技巧,比如这种比较有诱惑力的衣搭。不论清霁有没有意见,其执行力确是一流的。和光感叹她这么穿还是挺养眼的,随后不再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和光被吸出了射意。一管白水直接在清霁口中炸开,清霁吞咽不及,大多顺着嘴流了出来好不狼狈。
接着和光取来安全套戴在阳根上,调整好位置后将清霁整个翻转过来。说实话和光并不喜欢戴安全套,因为市场上的几乎没有合适他的尺寸,同时也不借助安全套避孕。但毕竟不是自己的性奴,该做好的安全措施也是要做的。
从提枪上马到射满套子用了约一个小时。饶是自己的性奴也会被操的满脑只知道做爱,更别提清霁,现在迷迷糊糊的甚至都忘了自己被隔着套子狠射了一波。趁着清霁还没反应,和光摸上她的奴纹撒上些粉末,清霁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那是魔药,四小妈帮着三小妈鼓捣出来的,出身海女的她对魔力十分精通。渗透进奴纹不仅可以令其昏睡,也能迷幻梦与现实,和光为她编排了一段记忆。这样在清霁看来她今天是正常接待了十七位客人的。但实际上在和光之后她会一直睡到下班。
取下套子扔进垃圾桶,和光穿好衣服再看眼清霁。今日对清霁的摸底告一段落,和光只觉的她之前挨的调教不像个样子。等到走出大门,面对等待着的广月只抛出三个字:“得加练。”
当然计划还没有完,他拿出终端拨打了付子茂的电话。
“是付先生吗?”
“对的,恩人那边做好了吗?”
和光点头,看看表后道:“都好了,下午两点前阳阳过来就行。”
电话打完,和光最近找了个地方休息喝茶。约莫两小时后,付子茂带着付阳准时赶到。付子茂看上去状态不错,但语气里带着一丝焦虑。毕竟听说预购的性奴是弯的,谁会不在意?尽管和光亲口保证能正过来,但总归是有些害怕的。倒是付阳还没那么多心思,想到一会儿的场景还有些小开心。
“恩人,能行吗?”
“照着法子来不会有问题的,需要一步步来。”
和光给付子茂打了一针强心剂,随后抱住付阳,刮刮他的鼻子,语气简直甜的发溺。
“阳阳记住我说的了吗?见了姐姐可要让她开心哦。”
“嗯嗯,阳阳不会把秘密说出去的。”
“好嘞,去吧阳阳。”
(番外)
旧时代,江口市。
正值炎热的夏季,热得人直难受。
当然,真正让李英武红温的不是头顶高悬的太阳公公,而是电话那边的争吵与拉扯。
“彩礼是不能少的,四十万。”
手机里的人声语气强硬,不容商量。李英武低三下四的,却不得不讨好狮子大开口的丈母娘。
“妈,您看这样好吗?我们承包五金之类的,只要二十万行不行?”
“我还不是你妈,再说彩礼三金本就是你们家准备。哪有娘家出钱的道理?”
丈母娘语气坚决,也不想着留些便宜让李英武松口。因为她笃定电话那头的小伙子找不到彩礼比她更低的人家了。借此丈母娘重申了她的要求:“婚纱、摄影、彩礼、首饰、戒指、婚典、婚房、车子缺一不可。婚房不接受现有的,必须领完证再买。”
此等血盆大口让李英武气的痒痒,但这婚他不结不行。身为一家独苗,不结婚便要绝后。无可奈何的他只能接受丈母娘开出的条件。
“算你有点良心。”
随后嘟的一声她挂了。
李英武再生气,也必须面对残酷的现实。婚房的,卖掉祖父留下的房子再贷款二十年大概能凑的房款。典礼上的花销,戒指和首饰,大概要二十五万,这大概是自己现在的积蓄数。至于彩礼……大抵是要彩礼贷了。
“值吗?”
李英武不由得反思自己花这么多钱到底图个什么,到底划不划算?随即哑笑。
“结婚哪有什么价值啊!”
说白了,不都是白花钱吗?
和另一半是相亲认识的,对方叫刘心浓。谈了两个月,互相觉得可以就准备结婚了。可面对丈母娘的狮子大开口,他心里直打退堂鼓。
但事已至此,只能看看能否讨得几分便宜,让自己少背点贷款吧。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来电,看头像是刘心浓的。李英武有些欣喜,觉得能从她身上听到些好消息。不成想又是雷击:“抱歉英武,妈她……还要六万六的下车费和八万八的改口费。”
“怎么会这样?”
突如其来的费用让他难以置信,口中呢喃着不行不行,他没有这么多钱。但很遗憾,这就是现实。嫁出女儿真的可以致富,因此他母亲发现生的是男孩后,他直到现在都没得到过父爱母爱。
“我知道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明天约个地方,具体谈谈吧。”
刘心浓默认了。
时间来到第二天中午,一家咖啡店。
刘心浓到的很准时,甚至还早到了十五分钟。李英武见她在,先是寒暄几句。最后还是谈到了钱的问题。
“妈不肯减彩礼。”
“可我没钱了,现在把贷款都算上了。再贷款就还不起利息了。我要求不多,咱妈只要少要十万就行,十万我能负担得起。”
“车到山前必有路,再想想办法吧。”
最后还是无果,搞得李英武愁容满面的回家。可刚一推开房门,李英武却看见刘心浓在卧室等他,可还没说两句话。刘心浓就匆匆离开搞得他一头雾水。
可在约莫四小时后,李英武的家突然被警察推开,趁着他懵逼不知什么情况时把他按倒在地。丈母娘跟在警察后面嚷嚷着强奸、糟蹋等字。刘心浓就站在旁边。
“心浓快帮我解释下啊,有监控啊,我们只是——!”
被牵制着起身的李英武看清周围后忽然哑口,所有监控的存储卡和电源都不翼而飞,刘心浓旁边还站着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人——双子的妹妹刘心容。瞬间,所有的前因后果他都知道了,只剩下苍白的笑。
刘心容假扮姐姐与他谈彩礼,刘心浓趁机进入他家搞掉监控,事后报警强奸。
可直到李英武被带走,刘心浓也没为他说过一句话。
强奸,说有就算有。男人的任何辩护都抵不过女方的一张嘴。索性李英武放弃了辩护,在法庭上宣泄自己的愤怒,对着丈母娘尽情开喷。
“被告,你对强奸的指控是否认罪?”
“不认,纯属污蔑。”
李英武没好气道:“处女还在却被强奸,不觉着荒谬?”
“被告请注意,处女膜并不能作为强奸的证据。”
“呸!你们也不自己量量那层膜离逼口多近。是个男人的鸡巴都能把它穿了。”
李英武怒不可遏,对着法官和丈母娘她们贴脸开大。丈母娘气急,跟着对骂起来。但跟气盛的李英武比只能落败。李英武看着周围清一色的女人,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宣泄而出。
“要不是家里逼着,我他妈会出来相亲?这世道几百万花了,娶回家想做爱要同意!这没毛病。做到一半不同意了,甚至做完后半年不同意都能给我们男人抓起来。这他妈什么规矩!”
“肃静!”
审判长敲槌,但李英武的宣泄仍没止住。他激动的站起来,抬起带着手铐的手指向对面的刘心浓怒不可遏道:“你他妈就算奔着我的钱来的吧?你敢说你结婚后会生孩子吗?”
没有回答,法官再敲槌。
女方咬定违背意愿,李英武拒不认罪被判刑十年。民事部分,原定的彩礼,首饰房车均赔偿给了女方。债务由李英武承担。
十年后,李英武看着身后缓缓合上的铁门万念俱灰。手机上是他的债务信息,除去服刑期间的工资,他还需要偿还四十万,没有工作的他这辈子都还不清这笔钱。但他还是应聘了电工,不是为了还钱。
又过了一年,到了冬天。照例每年都要要检修全小区的电线,今年也不例外。
…………
正值腊月二十九,刘心浓家喜气洋洋。大家都在置办年货。突然敲门声响起,刘母忙问是谁?
“您好,检修电路。请您配合,感谢。”
每年年底检修电线是惯例,听他这么说刘母也就放松了下来开了房门。但门还没拉开一半,一只大脚就将她连带着门一起踹飞。老女人刚想骂娘就看见明晃晃的刀划过来抹了她的脖子。不消片刻就在血泊中抽搐着身亡了。听到动静的刘心浓和刘心容从厨房出来,看到的是妈妈死于非命的惨象,而凶手……正是李英武!
“你不要过来!”
但没用,二人被刀逼退到角落,再无逃生的余地。
“如果有来生,我们不会再见了吧。”
没有多余的话,李英武温柔的牵起刘心浓和刘心容的手……划开了动脉,飞溅的血液伴随着她们的挣扎直到死去。
自知难逃一死的李英武纵身跳下了十四楼的阳台。
新邦,春雨学院。
夜里,英武突然一个猛子坐起,伴随着一声闷哼和接连几口粗气。声音不大但还是惊醒了床上的三只奴儿。
“监狱……监狱……我不是强奸犯……不是……”
听到还没回神的英武的细语,浓儿愧疚的抱着他安慰:“主人不是的,前世的事情,是浓儿的错。”
与此同时,容儿从另一侧抱住英武安抚他的不安。
三人恢复前世的记忆是在三个月前,自那以后英武时不时就会做噩梦。每到这时浓儿和容儿就会一左一右安慰他。唯有锦城一脸茫然。
最开始恢复记忆,英武愤怒的卖掉了她们,但气消后平复心情撤回了这桩买卖。但超过一个月的时间没和她们俩说过一句话。
“罢了,前世不是今生。我们这辈子过好,那些就当一场梦吧。”
“那我要为主人生十个孩子。”
“我也要。”
“按前世来说,你是小姨子。怎么能和主人生孩子?”
“才不是呢。”
锦城看着两个姐妹斗嘴,微笑着插了句:
“看来我也要生十个了呢~”
“喂!我养不起三十个啊。”
是啊!旧日,不知是在神明创造的哪片废墟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