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哔咔漫画
流浪汉 / 2025/04/20 14:19 / 209 / 18
【小说】凤皇临世-情欲江山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20 15:41:20

第十四章
  凤羽温泉池,晨雾缭绕
  清晨的凤羽温泉池,烟雾氤氲,晨光透过层层薄雾洒落池面,泛起粼粼金光。远处亭台楼阁静立,水面轻荡着浅粉色的莲花,隐约散发淡淡的幽香。温泉池边,十二名嫔妃皆已端坐于玉石铺陈的地面,身着轻纱,微微闭目,静候今日的晨课开始。
  皇后贺昭瑶缓步走来,一袭淡紫色宫装衬得她气质高贵而温婉,乌黑的发丝挽成松散的云鬓,额间一点红梅花钿,为她增添一丝典雅与神秘。她缓缓步入温泉池中央的石台,眼神温柔,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晨课开始,今日的主题——正念呼吸,关注当下。」
  ---
  「这几日,你们是否觉得,后宫之事繁杂,心神易乱,时而焦躁,时而迷茫?」
  皇后的声音温柔而深沉,在水雾缭绕的空间内显得格外宁静。
  嫔妃们彼此对视,皆微微点头。
  「当一个人的思绪总是被过去与未来占据,心便会无法安宁,无法享受当下。」皇后环视众人,语气沉稳,「今日,本宫要教你们如何让自己不再被情绪掌控,学会如何真正地活在当下。」
  「首先,端坐,闭上双眼。」皇后低声指导,嫔妃们依言照做。
  「将双手轻轻放于膝上,感受自己的身体与地面接触的稳定感。」
  「吸气——,感受空气进入体内,让气息流转于肺腑之中。」
  「吐气——,将体内所有的疲惫与不安,随着气息排出体外。」
  「保持这样的节奏,让呼吸与身体连结,让意识与当下合一。」
  皇后的声音低柔而带有引导性,嫔妃们跟随着她的节奏缓慢呼吸,心境逐渐平静下来。
  ---
  「这……臣妾从未这样感受过自己的呼吸。」惠妃连心荷轻轻睁开双眼,微微喘息,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轻松感,「这种感觉……像是自己变得轻盈了。」
  「确实如此。」皇后微微一笑,「当你们学会掌控自己的呼吸,便能掌控自己的心境。不论身在何处,不论遭遇何事,呼吸都是你们最稳定的依靠。」
  昭容凤倾月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娘娘的这堂课,可比任何宫廷心计之术都要实用。」
  - *萧芷嫣(慧贤妃)虽然仍是维持着一贯的矜持与冷静,但眼底已闪烁着对这堂课的认可:「臣妾原以为,后宫的安稳取决于权谋,但今日才明白,内心的安稳,才是真正的力量。」
  ---
  皇后微微颔首,轻轻踏入温泉池,水波微微荡漾,「接下来,本宫会带领你们进行身体觉察训练,让你们学会如何掌控自己的身体,使自己举手投足间都能展现最迷人的姿态。」
  「请大家先闭上眼,感受自己的呼吸,有一股空气进来,进到你的鼻腔、你的肺,然后他再离开了你的肺部,进到了你的鼻腔,最后,你将她吐出。」
  「所谓的正念呼吸,就是你要觉察当下的状态,可以是呼吸、可以是饮食也可以是感官」
  「接下来,请大家自己练习,我会到大家旁边看看~~」
  她走向德妃薛静薇,指腹顺着她柔嫩的耳垂来回轻抚,温热的气息轻轻吐在她的耳畔,微凉的指尖沿着耳后滑落至后颈,轻揉慢捻。「这里是你感官的入口,感受本宫的触碰,让敏锐的知觉一层层扩散。」薛静薇轻颤着,后颈那处彷佛被一层细密的电流包裹,从耳垂蔓延至全身,双膝微软,几乎要陷入温泉之中。
  她转向容妃柳映荷,掌心贴上她丰盈的双峰,温热的手掌包覆着柔软,指腹轻轻揉捏着圆润的弧度,渐渐滑向挺立的蓓蕾,舌尖随之覆上,湿润地舔舐,时而轻啜,时而吮吸,带来阵阵酥麻。「让你的身体臣服于这份感觉,每一次刺激,都是对你魅力的赋予。」柳映荷忍不住仰起头,娇软地喘息,身躯本能地向前贴近,渴求更多的爱抚。
  来到贤妃萧芷嫣身前,皇后伸手揽住她的肩颈,指尖轻轻按压肌肤,划过锁骨,沿着优美的颈线滑落,一寸寸带起细致的颤栗,最终落在柔嫩的双唇上。她先是用拇指摩挲,接着俯身吻住,唇瓣相迭,舌尖轻柔地探入,交缠间勾引出更深层的渴望。「用你的双唇感受,不只是接收,也能回应,你的魅力将在此展现。」萧芷嫣意乱情迷,忍不住迎合,唇齿间的探索让她全身热度升腾。
  水波轻荡,皇后的手来到顺贵妃白莹的双腿间,指腹轻轻划过湿润的花径,轻柔地揉弄着敏感的幽谷,时而轻抚,时而按压,掌控着她快感的节奏。「这里是你的中心,当你学会掌控这份感受,便能驾驭自己的魅力。」白莹浑身颤抖,双腿微微张开,呼吸凌乱,蜜液泛滥间,所有感官被推向极致。
  皇后微微侧目,看向华妃魏语晴,轻笑道:「学会探索自己的身体,才懂得如何引导他人。」她握住魏语晴的手,引导她缓缓滑向自己的花径,指尖触及温热的蜜源,在皇后的指引下轻轻揉弄,感受自己掌控快感的瞬间。魏语晴的指尖颤抖,随着动作的深入,呼吸渐乱,皇后的娇软的呻吟在氤氲水雾间荡漾。
  皇后转向兰贵妃兰清悠,轻轻牵起她的手,引导她俯身,将唇贴上自己的蓓蕾。兰清悠迟疑了一瞬,却在皇后深邃的目光中缓缓伸出舌尖,轻柔地舔弄,感受着皇后肌肤微微颤抖的回应。「学会取悦,你便能主导任何场域。」皇后低声呢喃,掌心按住兰清悠的后脑,让她的舔舐更加深入,气息交缠间,暧昧的热度升腾。
  最后,她来到惠妃连心荷身边,伸手抚上她细腻的耳垂,指腹来回轻揉,随后含入口中,轻啜舔弄,温热的唇舌带着挑逗的湿润,含嗜之间带来强烈的悸动。连心荷全身一颤,娇软的喘息泄露出难以抑制的快感,耳垂的敏感让她几乎酥软在皇后的怀中。
  「身体的觉察,便是力量的掌控。当你学会感受,你便能主导魅力,驾驭你自己。这时候你才是自己的主人」
  皇后停下脚步,静静欣赏着她们微颤的睫毛,染上红晕的颊畔,以及因感官放大而变得更加柔媚的姿态,嘴角噙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
  ### 凤鸾宫御宴厅,午
  「这汤好香……是新的药膳吗?」顺贵妃白莹舀起一勺乳白色的汤,轻轻吹凉后啜饮一口,眼睛微微亮起,「这味道温润顺口,带着淡淡的参香。」
  「这是心荷特地调配的补气安神汤。」德妃贺静薇放下筷子,微笑着解释,「专为长期操劳的娘娘与各位姊妹们准备的。」
  惠妃连心荷轻轻点头,眼里闪过几分得意,「这款药膳是最近在调整配方时研发的,既能提升体力,还能让肤色红润,最适合后宫嫔妃。」她语气一转,带着一丝调皮,「只是这几日调整过程中,华妃试吃后,说晚上特别热,还翻来覆去睡不着呢。」
  「哎,心荷,你是不是偷偷在这汤里加了催情药材?」华妃魏语晴娇嗔地瞪了她一眼,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
  「放心,这款汤没有催情作用,不过若是搭配适当的香膏,倒是能让身体气血更通畅……」兰贵妃兰清悠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深意地看了皇后一眼,「像是之前的依兰花蜜露,便是让气息更温润的极佳选择。」
  皇后轻轻搅动汤匙,抬眸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兰贵妃这次的调香倒是很不错,后宫的美人们愈发妩媚动人,想必陛下也会更难以抗拒。」
  众嫔妃闻言,纷纷笑了起来,餐桌上的气氛顿时更加融洽,隐隐带着一丝暧昧的轻松。
  「这几日,各项事务进展如何?」皇后优雅地放下碗筷,视线环视众人,「既然大家都已入座,边用膳边回报吧,本宫也想听听你们这段时间的努力成果。」
  众嫔妃互相对视一眼,随即由德妃贺静薇率先开口,「回禀娘娘,皇家商行的试营运已顺利完成,首批货物销售额符合预期,主要客群仍是京城的贵族与富商,商队已初步建立运输路线,并进行了三次小规模贸易测试,成效稳定。」
  「内宫财政制度也初步确立,红绮负责帐册监督,白芷则负责每月汇整财报。」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目前后宫的经济状况良好,并未发现亏损。」
  皇后微微颔首,「很好,接下来要确保贸易路线的安全,并推进与异国的谈判。」她扫了众人一眼,「这部分,谁来负责?」
  「臣妾会派人加强商队护卫,并联系京城巡防司,确保货物流通顺畅。」德妃立即回应,「至于异国贸易谈判……目前部分商人仍对皇家的政策有所顾忌,可能需要皇后亲自颁布允诺,给予更明确的支持。」
  「本宫会处理,晚上我在和皇上讨论,确保皇家商行的稳定发展。」皇后语气温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接下来,女子医学院的进度如何?」
  ---
  「学院建设如期进行,第一批宫女已开始基础医学训练,目前学员数量尚可负荷,但若扩大招生,可能需要进一步的资源配置。」兰贵妃兰清悠放下筷子,语气从容地回应。
  「医册的印刷系统已成功测试,首批医书500册已完成,提供给学院与诊疗所使用。」她稍作停顿,语气中带着一丝考量,「但目前尚缺实战训练,是否允许开设小型诊疗所,让学员们能够接触真正的病患?」
  皇后思索片刻,缓缓开口:「允许设立诊疗所,并与太医院合作,确保学员们有实战机会。」她语气微微一顿,目光扫过嫔妃们,「不过,诊疗所仅限于京城,避免影响皇家的形象,等制度成熟后,再考虑扩展至其他地区。」
  「臣妾遵旨。」兰贵妃恭敬回应。
  ---
  「药膳方面,已完成试吃测试,效果良好,催情药膳的调配更为温和,气血运行顺畅。」惠妃连心荷语气轻柔,「目前正在研发适合不同体质的药膳,以确保效果稳定且无负面影响。」
  「香膏方面,也开始测试不同肤质的适应性,已确定五款更温和的配方,避免过敏反应。」兰贵妃补充道。
  「很好,药膳与香膏都需长期测试,确保安全与效果。」皇后语气稳定,「此外,从现在起,所有嫔妃皆需进行个人体质诊断,确保最适合的调理方案。」
  「臣妾明白。」惠妃低头应道。
  ---
  「学院建设进度稳定,预计半年内可完成所有设施,第一批学员已经开始试读。」顺贵妃白莹微微一笑,「至于皇家庄园,将作为招待贵族的场所,目前建筑规划已完成。」
  「很好,确保所有建设按期完成,任何延误都需立即报告。」皇后语气淡然,却透着一丝威严,「这些事务关系到后宫的稳定,不容有失。」
  「臣妾等遵旨。」众人齐声应道。
  午餐会报结束后,皇后回到寝宫,嫔妃们陆续跟随而来。相比刚刚严谨的政务回报,此刻的气氛放松许多。
  宫女们端来精致的点心与香醇的花茶,轻轻放置在床榻旁的小桌上,然后退至门口静候,不敢打扰这场专属于皇后与她宠妃的午后时光。
  ---
  「娘娘,臣妾好累啊。」顺贵妃白莹最先靠近,娇声撒娇,一边拉着皇后的衣袖,一边顺势偎进她的怀中。
  「嗯?才刚开完会便喊累?」皇后轻笑,伸手轻轻抚过她柔顺的发丝,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调侃。
  「那是因为臣妾光是看着娘娘处理事务,就觉得累了嘛。」白莹抬起头,嘴角噙着一抹俏皮的笑意,「再说,娘娘也该歇息一会儿,不是吗?」
  惠妃连心荷闻言,也悄悄凑了过来,轻轻靠在皇后的另一侧,「确实,娘娘操劳后宫,还要为陛下分忧,后宫姐妹都受您庇护,您若是不休息,我们可会心疼的。」
  「臣妾赞同。」兰贵妃韩绮兰端起一杯温热的茉莉花茶,轻轻放到皇后手中,「娘娘今日的话语深得人心,连臣妾都对您更加臣服了。」
  「哦?」皇后挑眉,轻轻啜了一口花茶,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那本宫是不是应该给你们一些奖赏?」
  几位嫔妃闻言,彼此对视一眼,眼底皆泛起了一丝期待与暧昧的笑意。
  「娘娘的奖赏,臣妾当然求之不得。」魏语晴轻轻靠近,语气娇媚,「只是,臣妾更想知道,娘娘今天打算如何宠爱我们?」
  皇后微微一笑,轻轻放下茶盏,环视众人,「怎么,今日晨间的课还不够,我的爱妃们可是胃口越来越大了呢?」
  兰贵妃韩绮兰「娘娘的按摩手法可是姊妹们每日渴求的呀!!!您不看这每个姊妹们拚了命,要赶快完成娘娘交代的事情,就是期待娘娘的赏啊」
  「那么今天给大家的赏赐,爱妃们可要好好学呀~」皇后轻轻抬手,指尖轻轻划过白莹的手背,低声呢喃,「你们为了讨好皇上,为了争宠,总是想着如何取悦男人,可曾想过,真正的愉悦,应该是来自你们自己?」
  贺昭瑶半倚着软枕,示范着如何在自己身上找到真正的愉悦~丝滑的华服早已滑落,露出肌肤如玉的曼妙曲线。她素指轻轻滑过锁骨,沿着柔软的雪峰缓缓下移,红唇微启,低低地吐出一声压抑的呢喃:「唔……」
  她的手掌自胸前拂过,指腹轻捻嫣红的蓓蕾,力度时轻时重,带起阵阵酥麻。快感在体内蔓延,她眉眼微挑,露出满足的笑意。她熟悉自己的敏感点,掌控着节奏,手指绕着花蕊画圈,挑逗着自己。「嗯……就是这里……」她轻喘,声音透着情欲的沙哑与慵懒。
  下腹的炙热愈发明显,她的指尖顺着小腹滑下,来到幽密的深处,轻柔地抚弄湿润的花瓣。蜜液渗出,沾湿了纤长的指尖,带起黏腻的暧昧声响。她眼尾染上潮红,身体微微颤抖,指腹来回揉弄敏感的花蕊,每一次触碰都让酥麻感涌上腰际:「哈啊……嗯……」
  她的腰肢不自觉地摆动,配合着自己的律动,手指终于探入蜜腔,感受着内里的紧窄与温热。她熟练地曲起指节,寻找最敏感的那一点。当指尖顶触到那处隐藏的颤栗点时,她猛地颤抖,红唇微张,娇吟声再也压抑不住:「啊……!就是这里……嗯啊……」
  指尖加快了动作,蜜液泛滥地沾满掌心,湿润的水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她喘息着,感受快感层层推高,腰肢微微拱起,手指深入又抽出,动作熟稔,精准地挑逗着自己的极限。「哈啊……好、好深……啊啊……」
  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她的娇喘与呻吟声不断,身体绷紧,蜜腔在剧烈的快感中一缩再缩,紧紧吸附着探入的指节。「嗯啊……啊啊……!」高潮汹涌而至,她猛然颤抖,玉背弓起,指尖深陷其中,汹涌的蜜液泛滥,染湿了华美的床单。
  余韵未散,她的手指仍轻轻按压敏感的花蕊,似在回味刚刚的极乐颤栗。红唇上还残留着喘息的余热,她睁开眼眸,带着慵懒与满足的笑意,舔了舔微微泛红的指尖,呢喃:「果然,还是本宫最懂自己的身体……」
  当皇后的指尖拂过她的唇瓣,连心荷下意识地含住,舌尖试探地轻绕,湿润的舔舐带着生涩的顺从。喘息细碎,她微微前倾,似不满足这样的浅尝、吸允,唇间沾染暧昧的津液,映出诱人的润泽。
  「心儿学得不错。」皇后轻笑,指尖顺着她的锁骨缓缓滑落,温热的掌心覆上丰盈的曲线,拇指轻揉,蓓蕾瞬间挺立,传来陌生的酥麻感。她颤抖着仰头,喘息染上颤音:「嗯……哈啊……」
  皇后捉住她的手,引导着滑向更深处。指尖掠过平坦的小腹,停留在幽谷之前,她犹豫片刻,却仍顺从地触及濡湿的花蕊。刚一碰触,便猛然颤抖,身体不受控地绷紧:「啊……」
  掌心下是细嫩的滑腻,皇后的手握着她的手腕,带领着她缓慢揉弄,花瓣间的情潮随着指腹的动作渐渐泛滥。她的双腿微微夹紧,却在快感的驱使下不自觉地张开,让更多的悸动蔓延。
  皇后俯身吻住她的唇,湿润的舌尖轻探,温柔地缠绕,引诱她的顺从。她的喘息渐乱,指尖的律动变得更急促,当柔嫩的甬道被探入,她蓦然颤抖,幽谷紧缩地吸吮着入侵的手指,湿润的暧昧声响在空气中荡漾。
  「嗯……啊啊……」
  腰肢不自觉地迎合,蜜穴紧密地缠裹着滑动的指节,蜜液泛滥,流淌至腿间。情潮翻涌,颤栗袭遍四肢,直到指尖触及敏感深处,她猛然绷紧身体,高潮汹涌袭来。
  「啊……皇后……!」
  身体剧烈颤抖,蜜腔紧缩,情潮湿润了指间。她无力地瘫软在榻上,红唇微张,喘息不止,双腿间仍残留着泄身后的悸动。皇后轻抚她的脸颊,笑意盈盈地低语:「这才是乖孩子。」
  皇后坐于一旁,修长指尖轻抚她的颊侧,声音温柔:「兰儿,别怕,照着本宫的话来做。」
  她低垂眼睫,长指轻探唇瓣,犹豫地含住,舌尖试探性地绕过指尖,柔嫩的舌肉轻轻舔舐,带着学习的怯懦。皇后莞尔:「很好,慢慢来。」指尖沿着锁骨滑落,轻抚过胸口,兰清悠的身子微微一颤,指腹触及蓓蕾,传来陌生的酥麻感,让她忍不住颤抖。
  皇后执起她的手,沿着小腹缓缓向下。兰清悠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探向幽谷,触及滑润的秘处,她蓦地僵住,羞怯地抬眸:「娘娘……这样……」
  她的手覆于她的手背,引导着她的指尖轻轻揉弄颤抖的花蕊。蜜液渐泛,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摆动,喘息轻柔如丝,唇瓣因情潮微张,娇喘逸出:「嗯……哈啊……」
  指尖细腻地描摹幽径,每一次轻柔的探入都带来阵阵战栗。蜜穴微微收缩,似在渴求更深层的满足。兰清悠咬着唇,眼角氤氲,羞怯与渴望交错。而后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她猛然颤抖,幽谷深处剧烈收缩,甜美的颤吟止不住地泄出:「啊……!」高潮将她席卷,身体颤栗着瘫软在凤榻上,细长的睫毛染着浅浅的湿气,余韵未散,喘息仍微乱。
  皇后俯身,轻吻她的额际,声音温柔:「兰儿,你学得很好。」
  魏语晴腰肢轻颤,似是沉浸其中,却又带着几分羞赧与抗拒。皇后轻握她的手,指尖温柔却不容拒绝,循着细腻的肌理,引导她抚上自己最敏感的幽谷。那片柔嫩在指腹的轻压下微微颤抖,隐忍的悸动逐渐化为不可收拾的渴望。
  「晴儿,乖……」皇后轻语,俯身含住她胸前嫣红的蓓蕾,舌尖细细描摹,轻啜间带来阵阵酥麻的颤栗。魏语晴低喘出声,细腻的肌肤浮现一层粉色的霞晕,指尖犹豫片刻,终是顺从地滑入幽谷之中。
  她的动作仍带着几分羞赧,却在皇后的引导下逐渐放开,指腹轻揉着花蕊,掌心下的蜜液泛滥,情潮翻涌而上。皇后低笑,含住她颤抖的红珠,吮吸揉弄,湿润的舌尖挑逗着最敏感的柔蕊,令她的喘息断续,腰肢不自觉地迎合。
  「嗯……娘娘……」她忍不住娇吟,身躯颤动,纤指已然濡湿,抽插间带起情潮粼粼。蜜穴紧缩着攫取快感,浓稠的蜜液顺着指节滑落,情欲的漩涡将她吞没。
  快感在不断攀升,当皇后的舌尖轻点她敏感的幽蕊时,她猛然颤抖,悸动自小腹炸开,蜜腔抽搐收缩,汹涌的快感将她推至巅峰。魏语晴微颤着瘫倒,余韵未散,双腿仍然止不住颤动,红唇间逸出细碎的喘息。
  皇后轻笑,指尖挑起她沾染情潮的蜜液,送至她唇间,低语:「晴儿,真是美极了……」
  薛静薇玉颈后仰,长睫微颤,掌心顺着肌理下滑,轻触胸前柔软,指腹细细揉弄,酥麻感骤然袭来。她轻咬唇瓣,压抑不住颤抖的喘息,腰肢微微拱起,身体逐渐沾染情欲的颤栗。
  「薇儿,乖……」皇后轻语,温润的指尖滑至她的膝间,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引导她轻触幽谷。指腹探入,湿润的热意漫过掌心,情潮翻涌,纤指试探般轻揉着花蕊,细腻的快感让她红唇微启,呼吸破碎颤抖。
  皇后轻笑,俯身吻上她颤抖的红珠,舌尖细细吮舔,柔软的舌蕊轻绕娇嫩的蓓蕾,湿润热意交织,令她忍不住颤吟出声,身躯战栗间透出难耐的渴求。
  「啊……姐……」她喘息呢喃,指尖在蜜源间来回揉弄,花蕊微微收缩,蜜液泛滥地浸润掌心。皇后顺着细腻的弧线下滑,温热的舌尖探至她湿润的幽谷,轻轻舔舐,含住颤抖的敏感红蕊,柔柔吸吮。
  薛静薇猛然颤抖,指尖抽插间汹涌的快感不断堆迭,纤腰止不住地颤动,蜜腔贪婪地攫取快感,津液溢满幽径,湿润的水声暧昧荡漾。
  「啊……不行……」她蓦然绷紧,幽穴剧烈收缩,悸动自小腹深处炸开,快感如浪潮汹涌袭来。皇后的舌尖轻压敏感的花蒂,最后一记吮吸将她推向颠峰,她惊喘出声,情潮汹涌,颤栗的高潮如潮水般席卷全身。余韵未散,薛静薇瘫倒在榻上,喘息细碎,肌肤仍留着热意。
  萧芷嫣微仰着头,指尖拂过锁骨,若试探,却透着几分掌控的意味。她素来克制,即便身陷情潮,仍不轻易示弱。然而,当皇后的舌尖轻舔玫瑰色的蓓蕾,耐心地描摹,她的身体终究不受控地颤抖,唇间逸出压抑的喘息:「嗯……」
  她的手沿着腰肢滑下,掌心覆上柔软丰盈,指腹轻捻,挑逗着敏感,力度拿捏精准,似是试探自己的极限。随着揉弄,酥麻感层层蔓延,理智一寸寸剥落,取而代之的是本能的渴望。
  细腻的喘息渐乱,她的眉心微蹙,却透着几分沉溺。她一向不容许自己落于人后,就连这场情欲的掌控权,也须牢牢握住。指尖轻探,滑过紧闭的幽谷,冰凉触感使她腰身微僵,随即换来更急促的喘息。
  指腹轻揉花蕊,蜜露渗出,润湿掌心,带起暧昧的水声。双腿不自觉地微张,她循序渐进,缓慢探入幽径,紧窄的温润包裹着手指,她低喘出声,轻颤的呻吟泄露了愉悦:「哈啊……嗯……」
  快感层层迭加,指间的律动随心跳加速而更显急促,蜜液泛滥地包覆指节,湿润声清晰可闻。她的玉背微弓,胸口剧烈起伏,眉宇间透着难掩的情动。
  最终,当指尖触及敏感的深处,快感如潮水汹涌袭来,她蓦然颤抖,指尖深陷其中,幽谷紧缩吸吮,不肯放开。她微启红唇,喘息间溢出压抑至极的呻吟:「啊……!」
  柳映荷微闭双眼,长睫微颤,修长玉指沿着曼妙曲线下滑,掌心拂过纤细的腰肢,直至丰盈的玉峰。
  皇后微微勾唇,纤细的手掌轻覆上她柔软的胸膛,掌心揉弄着嫣红的蓓蕾,撩起层层颤栗。「嗯……啊……」柳映荷低喘出声,酥麻的快感自胸口蔓延,双腿不自觉地交迭,细嫩的玉足轻轻勾动,像是无法承受这股情潮的袭卷。
  皇后轻笑,指腹滑过她微颤的小腹,诱导着她更深地沉沦。柳映荷顺从地探下指尖,轻触幽秘之地,细腻的湿润令她娇躯一颤。指腹揉弄花蕊,酥麻的快感自下腹炸开,腰肢微微拱起,呻吟细碎而勾人:「嗯……啊……」
  蜜液泛滥,娇躯随着律动绽放悸动,柳映荷的手指缓缓深入,幽径紧致地包裹着探入的指尖,甜美的战栗逐步攀升。皇后俯身,红唇贴着她的耳畔,低声呢喃:「映儿这般敏感……是因为渴望吗?」
  柳映荷无法压抑,颤抖的呻吟从喉间溢出,指间的律动愈发急促,蜜腔收缩间,情潮汹涌而来。她猛然颤栗,指尖深陷其中,极致快感自小腹炸开,腰身本能地弓起,红唇颤吟:「啊……!」
  高潮余韵未散,她瘫软在凤榻上,玉腿仍残留细微颤抖,指尖染上属于她的蜜露。皇后勾起她的下颚,轻轻落下一吻,笑意妩媚:「这般美态……可惜只让本宫独赏。」
  柔软的身躯隐没在微微晃动的水波间,白莹紧咬下唇,羞怯地蜷缩脚趾,细白的玉腿微微并拢,试图掩饰那份不受控制的悸动。然而,烫人的气息缠绕而来,让她连呼吸都微颤。
  皇后半跪在她身前,指腹轻柔地划过花瓣,她手指轻轻按压、揉弄,白莹猛然颤抖,红润的唇瓣微张,逸出细碎喘息:「嗯……唔……」
  指尖来回摩挲,挑逗着颤抖的花蕊,蜜液润湿指腹,带起暧昧的水声。白莹双腿本能地夹紧,却被渴望逼得微微颤抖,膝间的缝隙泄露出羞怯的悸动。
  「哈啊……太、太奇怪了……」她低喃,眉心微蹙,似抗拒,却又无法逃离快感的漩涡。
  皇后俯身,温热的唇轻贴上她的耳垂,舌尖细细舔舐,轻啄、含吮,让她浑身一颤,呼吸愈发零碎:「嗯……不要……这样……」
  白莹无措地抬腰,似要躲避,却反而迎向更深的侵袭。指尖轻探入蜜腔,柔嫩的幽谷微微抽搐,贪恋地吸吮着来访的入侵者。她颤吟出声:「啊……嗯嗯……」
  身体本能地迎合,指尖深入的同时,她的手无意识抓上胸前柔软,指腹揉弄着嫣红的蓓蕾,酥麻的快感让她喘息不止。红唇微张,眼角氤氲着细碎的泪光,身躯细微颤抖,彷佛快要崩溃。
  当指腹轻巧顶触敏感的幽处,她的身体蓦然绷紧,胸口剧烈起伏,腰肢不自觉地拱起,蜜穴收缩,汹涌情潮翻涌而出:「啊……!」
  颤抖的娇吟萦绕空气,白莹紧攀着身侧的软榻,身体仍在细微颤抖,指尖沾染属于她的蜜露,双腿微蜷,似仍沉浸在余韵之中。
  皇后轻舔过她的耳垂,声音暧昧:「莹儿这么可爱的反应……本宫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在一场沉沦于自我的欢愉后,皇后拥着7名爱妃纷乱的相拥于榻上,
  「娘娘的话……臣妾好像有点明白了……」连心荷低声道,眼神闪烁着些许领悟与羞赧。
  众嫔妃依偎在皇后身边,心中皆泛起了不同的情绪,有些害羞,有些期待,有些迷恋,却无一人想要离开这片刻的亲密与宁静。
  皇帝寝宫,夜
  夜幕深沉,皇帝寝宫内灯火微熄,只余几盏檀木烛台发出微弱的暖光,照映在丝质的龙帐之上。
  贺昭瑶缓步向前,裙裾曳地,步履间透着暗藏的诱惑。她俯身靠近,玉指轻轻覆上拓跋寰炙热的昂扬,掌心温润,指腹缓慢而挑逗地滑过滚烫的脉动,感受他压抑的热度。
  她并未急于取悦,而是膝盖轻抵,双腿夹紧他的腰际,顺势坐落,肌肤轻擦间带来暧昧的酥麻。他的呼吸顿时沉了几分,而她唇角微扬,抬起纤白的手指轻点他的下颚,迫使他迎视自己那双润泽含情的杏眸。
  她缓缓俯身,柔嫩的红唇轻触他的薄唇,试探般描绘着弧度,舌尖轻轻一探,温柔而不失勾引。他的手扣上她的腰肢,掌心炙热,明显感受到她肌肤细微的颤栗。
  她未曾停下自己的动作,膝盖微微一紧,藉由细致的律动摩擦着他坚挺的热源,裙裾下的暧昧湿润亦逐渐蔓延,渲染出一片难以言说的渴望。
  终于,她微仰起脖颈,指尖顺着自己的小腹缓缓下滑,轻触那处已经盈满情潮的幽谷,在他的注视下轻轻揉弄,染上属于自己的情热。
  拓跋寰的视线幽深,禁锢她的腰际再无克制,手掌一翻便将她压入怀中,滚烫的炙热毫无预警地探入她柔嫩的深处,狠狠嵌合,让她蓦然颤抖,惊喘出声。
  他的律动深沉,逐步侵略,强势却带着炽热的宠溺,每一次挺入都触及她最敏感的深处,带来阵阵颤栗。
  贺昭瑶身躯颤抖,柔软的四肢无力地缠在拓跋寰的身上,玉颈仰起,唇瓣微启,细碎的喘息伴随余韵微微颤抖。两次汹涌的高潮将她彻底吞没,身体仍在细密的颤栗中无法自控地轻缩,紧窄的蜜径仍然吸附着他,柔软地包裹着那根炙热的昂扬。
  拓跋寰低喘,灼热的视线落在她潮红的脸颊与微颤的娇躯上,掌心按住她纤细的腰肢,手指深陷雪肤,狠狠将她向下压紧。他低声嗓哑地呢喃:「还没结束……」随即猛然一挺,整根炽热彻底没入她濡湿的深处,狠狠撞击着她敏感的内壁。
  「啊……」贺昭瑶蓦地睁眼,浑身一颤,快感再度翻涌,她几乎被他强势的冲撞逼至崩溃,双腿无力地环紧他的腰,指尖死死扣住他的肩膀,承受着一次次凶猛的挺动。
  拓跋寰的动作愈发狂乱,腰身起伏间带出丝丝淫靡的水声,他的炙热如燎原烈火,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毫无保留地将她彻底填满。她的身体柔软地迎合着,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喘息破碎,脑海一片空白。
  终于,他的喘息骤然一紧,喉间溢出一声低吼,腰身猛然一顶,深深埋入她的体内,在她最深处狠狠释放。滚烫的热流汹涌而出,灌满她的幽谷,她蓦然颤抖,随着最后一波快感的袭卷,身躯再度痉挛收缩,紧紧包裹着他,一丝不剩地将他的炽热吞没。
  欢爱后,皇后贺昭瑶斜倚在龙榻上,微微喘息,衣衫有些凌乱,墨色的长发松散地垂落于肩头,衬得她愈发娇媚动人。拓跋寰半躺在她身侧,单手支着头,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肩膀上,指尖随意地在她锁骨处来回摩挲,显然仍沉浸在刚才的亲密时刻。
  「今夜,皇后格外主动啊。」皇帝嗓音低哑,带着几分余韵未尽的沙哑。
  皇后轻笑,手指轻轻画过他的胸膛,目光温柔却带着几分深意,「臣妾只是想让陛下身心愉悦,毕竟这几日,朝政烦忧,陛下也需要放松一番。」
  拓跋寰微微挑眉,视线从她微微红润的唇瓣移至那双清冷而深邃的凤眸,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昭瑶,你这副模样,让朕怎会觉得你只是单纯想让朕放松?」
  皇后笑而不语,只是伸手轻轻按住他的胸膛,温柔地揉捏着他的肩颈,动作带着些许安抚意味。
  「臣妾确实有一事想与陛下商讨……」她语气轻柔,带着几分撒娇,「想要根壁下商讨异国贸易谈判之事。」
  ---
  拓跋寰微微一顿,眼神逐渐从宠溺转为深思,「朕早已知晓皇家商行的运作已逐步稳定,你们应该已做好充分准备,为何还需要朕再度允诺?」
  皇后眉眼一弯,顺势靠近他的怀中,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语气带着一丝慵懒与诱惑,「虽然商行营运良好,但部分异国商人对皇家政策仍存有顾忌,他们担心贸易条例过于严苛,未来可能会受到限制。」
  她微微抬头,轻声呢喃,「若是陛下能够亲自颁布允诺,给予更明确的支持,那些商人便无后顾之忧,愿意更大胆地投资与合作,皇家商行也能顺利拓展至更广阔的市场。」
  「你想让朕给他们什么允诺?」皇帝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臣妾建议,陛下可颁布一道圣旨,明确表示皇室将长期扶持异国商贸,并且确保贸易政策稳定,不会因为政局变动而影响合作条件。」皇后语气柔和,指尖轻轻揉捏着他的肩膀,手法恰到好处地舒缓他的疲惫。
  「如此一来,异国商人便能放心投入,而皇家商行则能牢牢掌握各地的贸易命脉,为帝国带来源源不绝的财富与影响力。」
  她轻轻叹息,语调温柔却带着一丝计算,「臣妾明白,陛下向来审慎,担心贸易过于开放会带来不稳定因素,但商道通天下,若能先一步掌控贸易,帝国的财政便能更加稳固……这样,无论是内政还是军事,都能拥有更强的底蕴与后盾。」
  ---
  拓跋寰静静地看着她,指尖轻轻勾住她的下巴,语气带着几分低沉与探究,「你总是这样,每次让朕心甘情愿沦陷之后,便开始与朕谈论国事。」
  皇后笑了笑,没有否认,反而顺势在他耳边轻声道:「臣妾既是陛下的枕边人,也是陛下的皇后,自然希望能为陛下分忧。」
  拓跋寰看着怀中的女人,心底一阵悸动。她的智慧、她的手段、她的温柔,无一不让他沉溺其中。他本该是这座帝国最有权势的人,却在这个女人面前,甘愿让她牵动他的决策。
  「昭瑶,你要如何补偿朕?」他低声问道,语气似是无奈,又带着几分宠溺。
  皇后眨了眨眼,语气轻柔,「臣妾已经补偿陛下了,不是吗?」
  她伸出手指,轻轻划过他的锁骨,语气妩媚,「若是陛下仍觉得不够……臣妾愿意继续补偿。」
  拓跋寰低笑,猛然将她搂得更紧,「既然如此,朕便让你再补偿一次……」
  浴间轻烟萦绕,温热的水气弥漫,朦胧烛光映照在细腻的玉石地面上。贺昭瑶轻轻解开拓跋寰的衣袍,指尖拂过他结实的胸膛,带着若有似无的挑逗,引导他沉入这场情欲交织的温存之中。
  水波轻荡,她跪伏在浴池中,纤白的玉手轻轻握住他炙热的昂扬,温热的泉水顺着掌心滑落,映衬着那根滚烫的欲望愈发坚挺。她指腹缓慢揉捻,沿着脉络描绘着他的炙热,掌心时而轻抚,时而紧握,带着刻意的折磨与诱惑。
  拓跋寰眸色幽暗,低喘一声,喉间溢出一丝隐忍的闷哼,贺昭瑶见状,唇角微扬,红唇微启,轻柔地含住滚烫的尖端。温润的舌尖细细描摹,湿滑的柔舌来回舔舐,缱绻间带着暧昧的吮吸声。她缓慢吞吐,唇瓣收紧,时而深入,时而轻含,将他逼至失控的边缘。
  「瑶儿……」拓跋寰低哑地唤着她的名字,掌心扣紧她的后脑,腰身不自觉地前顶,陷入她温润的吞吐之中。
  贺昭瑶感受到他愈发紧绷的炙热,眼波微转,红唇滑落,带着丝丝水光,转身翘起浑圆的雪臀,臀间早已濡湿一片,幽谷微微颤动,勾引着他的占有。
  拓跋寰眸色沉了几分,掌心攫住她的纤腰,炙热的昂扬抵着她柔嫩的蜜径,未曾犹豫,猛然埋入,狠狠填满她温热的深处。贺昭瑶蓦然仰首,雪颈微弓,溢出一声绵长的喘息,紧窄的蜜腔本能地收缩,贪婪地吸附着他的滚烫。
  他的律动狂乱而深沉,撞击间激起阵阵水花,浴池中荡起层层涟漪。贺昭瑶双手撑在池沿,身躯随着他的冲击轻颤,指尖紧抓着滑腻的玉石,忍不住低吟喘息。
  「嗯……好深……」她微颤着呢喃,腰肢柔软地迎合着他的律动。
  拓跋寰双手扣紧她的纤腰,炙热的欲望更加疯狂地冲刺,直捣她颤抖的幽谷,热度一寸寸烙进她的深处,将她推向颤栗的巅峰。
  终于,他的喘息一滞,腰身猛然一顶,滚烫的热流汹涌而出,深深灌入她颤动的幽腔之中。贺昭瑶娇软地颤抖,承受着他满溢的热度,唇间喘息细碎,余韵未散,身子仍微微颤栗。
  水波轻荡,两人交缠着沉浸在余韵之中,拓跋寰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入自己怀里,低头轻吻她的额际,声音低哑:「瑶儿……你真是要折煞朕……」
  贺昭瑶轻轻一笑,红唇微启,呢喃低语:「臣妾……只想讨好皇上而已……」
  ---
  第二日,皇帝正式颁布贸易圣旨,明确表态皇家将长期扶持异国商贸,确保贸易稳定,不因政局动荡而影响合作条件。
  此旨一出,京城内外的商人纷纷欢欣鼓舞,异国使者亦对帝国的贸易政策信心大增,皇家商行的影响力迅速扩展,正式迈向更繁荣的未来。
  【未完待续】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20 15:52:03

第15章
  星瀑池,夜
  星瀑池,深夜静谧,银瀑从山峦垂落,宛如银河倒悬。水声不急不缓,如一曲低吟,配合夜风与微微雾气,整座秘境似人间仙境,又带着一丝引人入梦的幽魅。这是宫中极少数知晓的所在,藏于竹林与奇石之间,除了皇帝与皇后,极少有人能踏入。
  魏语晴今夜特意装扮,一袭淡紫轻纱悬垂身上,肌肤若隐若现,不露骨,却足够引人遐想。发髻挽得松散,两缕发丝随风轻拂颊边,红唇不点自嫣,气质妩媚中藏着从容自信。她站在水池边,任夜风吹拂罗裙,手中持着一小瓷瓶,里头正是她亲自调制的「烬香秘焰」——香气清淡不浓烈,却在夜风中一丝丝地牵引人的感官,如若有似无的引诱着一切靠近它的人。
  皇帝拓跋寰现身时,正见她站于水边,侧身凝视银瀑,衣袂随风轻扬,那画面竟让他一瞬间失神。他看过无数美人,却不得不承认——语晴的美,从不只是表面的娇艳,更是那种骨子里的自在与勾魂,让人难以自拔。
  「陛下来得晚了。」语晴转过身,声音如夜风抚叶般轻柔,双眸含笑又含光,「臣妾都差点以为今晚是臣妾一人包场了。」
  「朕来迟了,爱妃等等要好好罚朕三杯」拓跋寰走近她,脚步在石道上微响,语气平和中多了几分难掩的兴味,「星瀑配美人,此情此景,当真不容错过。」
  语晴盈盈一笑,旋身迈入水中。温泉正暖,水雾升起,她的身形隐约浮动于其中,宛若梦中仙子。拓跋寰脱下外袍,也缓缓踏入水中,与她对坐于池中石凳上。
  两人间无人打扰,四周只余水声与香气氤氲。语晴从水中拿出凝香诱膏,轻轻捻出一抹,涂抹于自己的手臂与锁骨,动作缓慢细腻,肌肤在烛火与水雾中泛起柔光。
  「这香,是为今夜所调?」皇帝的声音带着些许低哑与压抑的好奇。
  语晴点点头,笑意不改,「陛下闻闻看——是否比臣妾的旧香更适合夜色?」
  拓跋寰凑近,嗅着那撩人的香气,心头隐隐泛起波澜。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声音低哑:「这香……不仅合夜色,还……合你。」
  语晴不退反近,额间几乎触碰他的颊边,「臣妾所调的,从不是香,而是陛下的心。」
  这一刻,水波荡漾,银瀑似幻,两人之间的距离终于被打破。
  拓跋寰将语晴拥入怀中,她靠着他胸膛,水汽里的香气似有若无地缠绕。那是她亲自调制的「烬香秘焰」,并非单纯为了取悦,而是带有一丝特殊的催情草本,随着热气与肌肤的温度,慢慢地引导身体的渴望。
  他低头吻她的肩,唇瓣从锁骨一路沿着湿润的肌肤滑落。她闭眼,身体微微一颤,那股来自肌底的酥麻感一点点升起,在香气与他的舌尖共鸣中发酵。
  「这香……不只是引人。」他低声呢喃,吻落她颈侧时,已然能感受到她微喘的热息与逐渐高涨的体温。
  语晴回身,贴近他胸膛,双手轻抚他的腰侧,指尖似羽拂过他的肌肤,她抬眸望着他,吐气如兰:「臣妾调香,只为引君入梦。」
  拓跋寰的手滑入她湿润的轻纱下拥抱住她,掌心在她背脊与腰肢游走,缓慢却有力地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压去。他的舌轻轻舔绕着她耳垂,低语混着细细喘息,音色极轻,却烫得她心神一片骚动。
  他的手探向她的玉峰,指腹在嫣红的蓓蕾上揉捻、轻拧,她忍不住娇吟一声:「嗯……陛下……那里……」
  语晴的声音细软微颤,催情香已让她体温升高,身体如被温水泡开,蜜源悄然润湿,柔软的幽谷正轻轻收缩着渴望入侵的存在。
  拓跋寰察觉她已湿透,抬起她的腿,轻轻转身将她压向池边岩石。她伏身而立,罗裙湿润半贴于腰际,身后线条绰约如画,柔嫩渴求已然绽放。
  他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按着她的肩,炙热的昂扬在她幽径口轻触数次,感受到那片湿润柔滑,他终于缓缓探入。
  「啊……嗯……」语晴低呼一声,身体瞬间紧缩,眉眼之间弥漫着情潮的波动。
  拓跋寰从她身后慢慢推进,深陷入她温润的蜜腔,炙热紧贴柔腑,每一下都稳狠而饱满。语晴的呻吟一声接一声,催情香未散,使得她对每一分撞击更加敏感。
  「这香……你给朕下药了,是不是?」他贴近她耳边,笑声低沉,手掌揉住她胸前雪峰,挑弄蓓蕾。
  语晴羞喘连连,声音已被情欲融化:「陛下……臣妾只是想……让您更爱我一些……」
  拓跋寰忽地加快了律动,挺入之处撞得她蜜穴不断收缩,内壁被撑开、包覆,再撑开、再紧扣,一波波的快感将她推向第一次高潮——
  「啊啊……臣妾……不行了……要、要……!」语晴娇吟破碎,浑身战栗。
  他未停歇,仍不断撞入,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语晴的腰肢软成水,双腿颤颤环上他的腰,当他故意改变角度,直捣深处时,语晴在第二波高潮中几近昏迷,喉间发出细碎哭音。
  第三次高潮来得更急更烈,他一手将她的腰拉向自己,将整根灼热埋入最深处——语晴全身瞬间绷直,蜜径猛地一缩,紧紧吸附,身体不断抽搐,声音已哑:「嗯啊啊……臣妾……快不行了……呜呜……」
  拓跋寰终于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彻底释放,灼热的琼浆如潮水般汹涌溃堤,注入她深处,与她极致的悸动交缠不断。
  水雾氤氲,星瀑倒映两人交缠的身影,语晴瘫软伏在石上,双腿仍微微颤着,余韵未散。拓跋寰轻吻她汗湿的颈侧,低声一语:
  「语晴,今晚的你……才是真正的致命香。」
  语晴瘫伏在池边,气息紊乱,双颊泛红,额际沾着细密汗珠。她双腿尚未恢复力气,蜜径仍在紧缩颤动,似乎还留恋着方才那三次冲击的余韵。
  然而,身后那具炙热的身躯却依然紧贴未离,拓跋寰的欲望尚未消退,反而因她柔软的喘息与湿润的夹挤,再次被点燃。
  他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转而坐于池中石凳,让语晴面对他、跨坐于腿上。她娇喘着、虚弱地想退开,却被他一手箍紧腰肢,低语贴入她耳际,声线低哑而霸道:
  「你以为,今晚这样就够了?」
  语晴眼中浮起一丝怯意与羞赧,微咬下唇,「臣妾……已……」
  「不够,远远不够。」拓跋寰的声音如命令般直接,双掌扶住她的纤腰,将她缓缓压下,坚挺的龙根再度自下而上,**毫无间隙地挺入她蜜意翻涌的幽谷**。
  「啊──不……陛下……臣妾……受不了……」
  语晴惊呼尚未结尾,他已经深入最底,狠狠抵住花心深处,微微一旋,压出她身体深处最后一丝力气。她猛然颤抖,整个人被迫再次攀上欲海。
  「你的身子这么贪心,一次次把朕紧扣不放……你说,该不该惩罚?」他说话的同时,手掌滑入她背后轻拍她的臀瓣,发出微响的水声与闷响交织。
  语晴浑身颤抖,双手无力地攀上他的肩,额头抵着他颈窝,羞愤交织,低泣着喘:「陛下……臣妾……已经……要被您弄坏了……」
  拓跋寰舔着她耳边,冷笑一声,「弄坏了,也只能是朕的人,你的身体、你的气息,你的声音——只能在朕怀里颤抖。」
  他忽然一手攀住她的发髻,轻扯让她抬起头来,水光闪动中,语晴双眼氤氲,唇瓣微张,整个人情欲已化作一片柔媚。她想移开视线,却被迫直视他的双瞳。
  「记住,这身体——从今夜起,朕要日日夜夜占着、宠着、操着。」他的话语狠烈中带着一种沉迷的溺爱。
  话落,他再度顶入,这一次是从下而上的不断撞击,让她整个人在水中微微跳动,双峰在水气中荡漾起伏,蓓蕾因反复刺激而挺立如珠,连蜜液都不断自交合处溢出,在水中化为缕缕涡光。
  「嗯啊啊……不……会、会听到……求……轻一点……」语晴几近哀求,却也本能地迎合着,每一次挺入都像是将她压碎,又重新组合,满是属于拓跋寰的痕迹。
  他一声低笑,语气却更为狠戾:「你就是想被听见,想让整个星瀑都知道你是谁的女人。」
  他猛然加快速度,水声与呻吟混杂成一场疯狂的夜宴。她被再度冲至巅峰,四肢颤抖,蜜穴紧缩如潮,几近痉挛。
  「啊──呜……呜呜……」语晴再一次绽放于他身上,这次的高潮猛烈得几乎让她失去知觉。
  他则狠狠埋入最后一寸,在她体内深处爆发——
  灼热的琼浆汹涌释放,将她再度灌满。他低喘着,依旧未从她体内退去,只是将她整个人搂紧,声音低沉呢喃:
  「语晴,今晚只是开始,你给朕点燃的香,朕会亲自……一夜一夜地,熄了它。」
  **翌晨 • 星瀑池别榻**
  天光微亮,晨雾尚未散尽,星瀑池边氤氲未歇,温泉水仍静静流转。藤编的屏风后,一缕阳光穿过竹隙洒落在床榻上,映照出纤柔女子半露的香肩与凌乱的罗裙。
  语晴醒来时,整个人还沉浸在前夜的余韵中。腿间尚留着微妙的酸软与黏腻,柔腑深处彷佛仍残存着那股灼热与撑满的悸动。
  她偏头望去——拓跋寰仍在熟睡,黑发微湿,剑眉微蹙,睡容却沉稳。昨夜那样强势又狠戾的男人,竟在此刻有几分少年气。
  语晴轻笑,指尖轻轻滑过他胸膛肌理,像是抚过昨夜那一场沉沦的战场。
  「陛下这般……倒也脆弱得可爱。」她伏身贴近,在他锁骨上留下轻吻,唇边含着狡黠笑意。
  拓跋寰动了动,睁眼望她,嗓音仍带着慵懒的哑:「朕才刚醒,你就这么撩?」
  语晴不躲不怯,反而笑得更魅,「臣妾怕再不撩,就被陛下压着整晚动不了。」
  她的声音温润却带笑意,手指已经一路探进他腰际的衣襬,在他腹肌上轻轻描画圈圈。「昨夜是臣妾『香』压陛下,今晨嘛……不如让臣妾『口』服心服?」
  拓跋寰眼神瞬间沉了几分,「语晴……」
  她却轻轻压制住他欲坐起的身体,整个人优雅地跨坐上他腰间,纤指一一解开自己衣带,微微倾身,让那对丰盈玉峰自然落在他胸前、摇曳晃动,语调低缓又撩魂:
  「臣妾昨夜被陛下宠得狠了,今晨……该换臣妾伺候陛下了吧?」
  她的唇缓缓凑近,自他喉结处一路向下描吻,像贪恋情潮的柔舌,又像一条引魂的丝线,将他再度从沉睡中唤醒。
  拓跋寰低声一笑,眼中欲火隐现,却并未翻身反扑,只是仰躺着,任她亲吻、挑逗,声音低沉如命令:
  「那就让朕看看,语晴……如何让朕舍不得离这张床榻。」
  语晴眼波一转,笑得勾人心魄,「陛下可别后悔……臣妾可不比香来得温柔。」
  她启唇轻含他的指尖,舌尖若有似无地舔绕,然后身子缓缓下滑,裙襬拂过他腰际,像是一朵沾了露的花,正缓缓绽开——
  语晴缓缓滑下,裙襬如流水般顺着皇帝笔直的腰腹泻落,她双膝跪于床榻间,脸颊绯红却笑得明媚。她并不急着掀开他的衣襬,而是先用舌尖轻舔他腰侧的肌肤,像猫似的,慢慢勾勒、慢慢煽动。
  拓跋寰被她舔得指尖微紧,眼神从懒散转为深沉。
  语晴抬眼看他一眼,眼尾微挑,语气柔媚中透着坏意,「昨夜陛下让臣妾喊得这么可怜,今晨,臣妾也想听听……陛下失控的声音。」
  说着,她手指轻巧挑开他的下襬,炙热的昂扬早已悄然醒来,沉雄而坚挺。她抬起手,指腹缓缓滑过敏感的前端,再轻轻握住,舌尖彷佛沾了蜜似的舔绕最顶端的尖处。
  拓跋寰倒吸一口气,喉头轻震,「语晴……你这小狐狸精……」
  语晴吐气如兰,柔声回应:「是皇后娘娘先将狐狸养成精的……陛下要讨公道,可得寻对人呀!!这帐臣妾可不买单~」
  话落,她便缓缓含住那滚烫的龙首,嘴唇包覆、舌尖轻舔,口中温润湿热,每一下吞吐都极尽勾魂,含到深处时喉头微啜,发出「啵啾」水声,媚意十足。
  拓跋寰闭上眼,指节泛白地抓紧床边,明显克制着欲望翻涌。他自视为帝,从未被人这样引导欲望,却也从未这样难以抵抗。
  语晴一边品尝他的坚挺,一边时不时抬眸,用水润的杏眼看他,眼神柔媚却藏着调皮,仿若在说:臣妾要将你折服,从身下开始。
  当她轻舔着退出时,那昂扬被她舔得湿亮抖动,皇帝的喘息声已紊乱。
  她未给喘息余地,直接跨坐上他身体,纤指将自己的罗裙掀起至腰间,蜜液早已盈满,她手扶着那滚烫的昂扬,对准自己湿润的幽谷口,缓缓坐了下去。
  「嗯啊……」她叹息出声,酥麻感自下腹炸开。
  那一刻,她整个人坐满了他,紧致的蜜腔牢牢包覆,像久渴的幽谷吸吮着那一根欲望之剑,将他纳入自己体内最深处。
  拓跋寰低吼一声,双手想攀住她腰,却被语晴制止。
  「不行……今日由臣妾主导。」她握住他的手,压回两侧。
  语晴微微起身又坐下,慢慢律动,一次次地让自己主动套弄他的坚挺,玉峰微晃、雪臀起伏,蜜液在交合之处发出淫靡的水声,情欲浓得像雾。
  她低着头,额前几缕发丝贴着脸颊,红唇半张、喘息连连,每一次坐下都深得不行,似乎不让他顶到底她就不肯罢休。
  「陛下……臣妾这样……可以吗?」她一边颤着问,一边加快速度,撞击声、水声与娇吟混杂一片。
  拓跋寰终于忍不住,一手攀上她腰,一手扶她后脑,猛地将她压下吻住。
  「你这妖精……朕怎么可能放过你……」
  他在她体内释放了第二次滚烫情潮,语晴也随着他一起颤抖着收紧,两人齐齐达至高潮——
  她瘫在他胸前,唇边还残留着笑,气息微乱却甘之如饴。
  「今晨这局,臣妾……可赢了?」她抬眸问他,眼里是少女的骄气与女人的媚意。
  拓跋寰看着她,低声回:「你赢了——但朕今晚,要讨回来。」
  ==============================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20 15:55:48

第16章
  **清晨 • 香织阁早课**
  香织阁的晨光总是柔和,薄纱帘后透出檀香烟气,檀琴轻音隐隐浮动。数名嫔妃已端坐于檀几之后,个个衣袂翩翩,华美中自带不同韵味。
  皇后贺昭瑶今日着墨绿绣莲长袍,发间嵌珠翠,端坐主位,未语先威,眼神流转处,妩媚与冷艳并存。
  门口忽地传来脚步声,一道熟悉身影款款而入。
  魏语晴今日穿得竟比往常还保守些,腰间系带紧紧束住,裙摆却微颤,她步伐轻缓,**每一步都像踩在水面上似的飘虚**,众人皆是一眼看出——这位华妃娘娘,怕是被宠坏了。
  薛静薇第一个笑出声来,语气仍温柔婉婉:「华妃姐姐今日怎么走得这么……轻巧?」
  语晴假装不懂,扶着身侧的檀木屏风坐下,唇边一抹不动声色的笑:「昨夜听风湿气重,腿有些乏,没想到被德妃妹妹发现了。」
  白莹抱着一只白兔般的绢扇,甜甜开口:「可我怎么闻见……一股好重的**烬香秘焰**味儿~是语晴姐姐新调的香吗?香得人都腿软呢~」
  语晴侧头笑着睨她,「白妹妹要喜欢,改日送你一瓶,保你香得……连早课都来不及上。」
  众人一阵哄笑。
  柳映荷懒懒倚着檐柱,长袖半垂,眼波盈盈:「可惜香再浓,若无人点火,那也是枉然。昨夜那场‘星瀑焚香’,怕是连石都烧热了吧?」
  萧芷嫣一贯冷脸,嘴角却微挑,淡声补一刀:「焚香太猛,小心焚身……」
  语晴笑得更媚,从袖中抽出帕子轻拭嘴角,语意双关:「焚过的香灰最是温柔,还能暖人心脉……贤妃妹妹若想试,不如来我阁中取些?」
  丽妃蔡映雪一边喝茶一边冷冷扫了她一眼,「那就劳华妃多熬一夜,熬得出香灰再说吧。」
  语晴耸肩一笑:「有本事让皇上不下榻,自然也能让香不点火。」
  兰贵妃兰清悠此时小声补一句,声音细若蚊吟:「昨夜……我好像听见外苑传来动静……像是在墙角……那、那叫声……」
  语晴端起茶盏,悠然一口,「墙角的风,总爱学人声。清悠妹妹听错了吧?」
  白莹双手捧着茶盏,歪着头看着语晴,「华妃姐姐今天的光彩,可是皇后娘娘安排得刚刚好呢!!」
  语晴眨了眨眼,笑而不语,只是将茶盏在唇边轻啜。
  柳映荷轻笑接道:「照排期算……下次应是丽妃姐姐的日子?」
  蔡映雪放下茶盏,语气虽冷淡,却难掩一丝闷骚式期待:「雪儿期待着娘娘的安排。」
  一语落下,众人便将目光齐齐投向主位上的贺昭瑶。
  皇后淡然一笑,姿态高雅,却语气不容挑战:「本宫向来分得清每人周期与时令,谁在何时合适、哪日交合最易受孕,本宫比你们更清楚。」
  薛静薇温声补上:「德妃月事向来规律,丽妃体寒稍偏后三日,而容妃……需与舞日错开。」
  皇后看向语晴,语气意味深长:「华妃昨日是第五日,刚好子宫尚暖,精气易留。」
  语晴红唇一弯,轻笑:「皇后如此安排……臣妾自然只需尽情承宠,不辱使命。」
  「那药膳如何?」这回换萧芷嫣冷声开口,眸光却落向围坐角落那活泼可爱的惠妃——连心荷。
  语晴眨眨眼,点头:「心荷妹妹的安胎膳汤果真有效。臣妾今早便服了一盅,微苦但温润。」
  连心荷立刻挺直身子,双眼亮晶晶:「那是我最新改良的!用的是金针石莲配红花乌参,小腹会暖暖的,不会闷。」
  兰贵妃轻声说道:「难怪语晴今日脸色这么好……果然是药补与爱补双全。」
  白莹笑眯眯靠过来,「皇后娘娘连谁应该在哪一夜受宠、哪一日排卵、什么时候用哪帖药,都记得清清楚楚……真不知娘娘记了我们几百条私事~」
  皇后不怒反笑,语气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撩人:「谁让你们这些人,都想怀皇上的龙胎?若让你们自己来安排,只怕皇上三十天下不得床。」
  语晴顺势一笑,半开玩笑道:「娘娘分妃如排兵布阵,战术极佳,皇上自是乐在其中。」
  「谁得宠、谁怀孕、谁为母,本宫心里都有数。」皇后语音微落,手指却慢慢在茶盏边缘转了一圈,「但谁若越线抢位、坏了轮序……那龙胎生不生,就不一定了。」
  此话落下,众人皆安静半息。
  语晴却是第一个笑出声,挪了挪身子,娇软道:「臣妾从不抢,只愿每次被安排时,好好让皇上宠过一夜……便是最甜蜜的赏赐了。」
  贺昭瑶垂眸一笑,终于开口:「会宠的女人……才能被宠。语晴这点做得好,你们都该学着点。」
  「今日早课……改为按摩舒体。」皇后贺昭瑶淡声开口,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她端坐在高位,墨发高挽,眸光清冷又含笑,一手把玩着温玉香珠,一手斜倚扶手,身旁侍女手中端着精调香膏与推油膏。
  薛静薇与柳映荷最先起身,彼此交换眼神,温柔一笑。
  「语晴姐姐昨夜承宠最深,今日该我们好好伺候你放松筋骨。」静薇语气温婉,已从语晴身后俯身按上她肩头。
  柳映荷则笑语嫣然,卷起语晴的薄纱袖口,指尖蘸了杏仁油,顺着她的手臂缓缓揉下——
  语晴被两人同时伺候,身体原本就敏感,当指腹压过她背部与手肘间的酸麻点时,她忍不住低声一颤:「嗯……太、太用力了……嗯啊……」
  耳边的娇喘撩人,白莹一听立刻靠近,「语晴姐姐这声音……再叫下去,皇上怕是会从御书房一路奔来吧?」
  「那白妹妹不如亲自试试,姐姐我……可还有一双腿酸得不行呢~」语晴回得又媚又挑。
  白莹娇笑着,立刻跪坐在语晴膝侧,双手覆上她腿根内侧,小手一揉,语晴腿尖一抖——「啊……」
  皇后缓缓端起茶,笑而不语,只静静看着这场「身体间的早课」。
  萧芷嫣则被皇后淡淡点了一句:「芷嫣,你总是冷,今日不如试试让兰清悠替你松筋?」
  芷嫣微蹙眉,却仍跪坐下来,薄纱滑至腰际,露出白润的背脊,唇边虽冷,耳根却渐泛红。
  兰清悠纤指细长,沾了温香推膏,从萧芷嫣的肩胛一路滑下至腰际,轻揉慢压,每一下都顺着经络点压,却也极其暧昧。
  「唔……嗯……那里……再……慢一点……」萧芷嫣终于声音溢出,呼吸一乱,双手指节紧握绣垫。
  她一向冰冷,此刻却在温香与纤指中化开,整个人像雪融春水般泛着潮意。
  皇后望着那一幕,终于放下茶盏,声音低柔却直入心骨:
  「你们这样……哪里是舒体?分明是在……勾人心火。」
  她一手微抬,语声平静却带命令:
  「心荷,来——替本宫松松腰,让你的娘娘也舒服些。」
  惠妃心荷连忙上前,眼神含羞却兴奋,跪坐在皇后身后,双手轻轻覆上她的腰际,从侧腰按至背脊,再顺着髋骨慢揉。
  「娘娘……这样可以吗?」她声音奶气未退,手却越按越深,直到皇后眉梢微挑:「再低些,再往里——」
  香气在静室中越发浓郁,娇喘、呻吟、笑声交错,指尖与掌心在每寸肌肤上探寻、挑拨、抚慰。
  这不是单纯的按摩,这是一场撩拨与臣服、触碰与爱欲交织的香织阁早课。
  而真正的高位者——皇后贺昭瑶,只需一声令下,就能让整个香阁,在晨光中温顺呻吟。
  香气未散,按摩未歇。
  皇后贺昭瑶指间把玩着香珠,眼神微敛,忽地落在跪坐于语晴膝边的白莹身上。那小猫似的身段,双手还覆着语晴的腿根,粉颊红透,声音软糯。
  「莹儿,你方才那手法……倒也伶俐。既如此,不如进来……也替本宫‘舒舒气’?」
  众人一愣,旋即眼波流转。
  白莹睁大水汪汪的眼睛,脸颊通红,却立刻甜甜一笑,软声应道:「是,娘娘……白莹伺候娘娘最是开心了。」
  她跪起身,衣襟滑落些许,露出锁骨与香肩,宛如粉嫩熟桃,连走路都带着一种撒娇的软颤。
  红帘一掩,白莹跟着皇后步入香阁内帐。
  —
  帐内,绣垫铺展,暖香浮动,娇软嫔妃与高贵皇后对坐而卧。
  皇后斜倚缎枕,薄唇微勾,「跪过来些,让本宫看看你刚才的‘伶俐’指尖。」
  白莹乖巧爬上榻前,双膝跪坐,娇声细软:「娘娘的腰……还酸吗?白莹帮您揉揉~」
  说着,她的小手便爬上皇后的腰侧,纤指探入她腰间襟带,轻柔推揉,却又慢慢地向下滑入,更贴近……更暧昧。
  皇后眼神微沉,一把扣住她的手,反握她纤腕:「你这小猫,哪里是来揉的?分明是想偷亲本宫。」
  白莹立刻脸红,却也不退,反而凑近,软声奶气地喃着:「人家……只是想舔舔娘娘的味道嘛……莹儿最爱娘娘的香了……」
  话音未落,皇后便抬手抚上她脸颊,轻轻捏住她下巴,将她脸抬高些,眼神含笑却满是占有。
  「想舔?」她语气轻飘,「那就来啊,伺候到本宫满意为止。」
  白莹抿唇,羞红着脸凑近,一口吻上皇后锁骨,唇舌像猫舔牛乳般,柔滑又黏甜。
  「嗯……好香……娘娘……人家想舔里面……」
  皇后轻哼一声,指尖挑开自己的下襬,袍内不着寸缕,娇嫩湿热早已浮动微香。她侧身而躺,眼波撩人地落在白莹脸上:「自己掀裙,跪好,嘴巴伶俐些。」
  白莹羞得耳根发烫,却仍跪伏其间,双手扒开皇后膝间的轻纱,娇红小舌一寸寸往下舔去,从大腿内侧一直舔到那片温润欲开的花蕊——
  「嗯……娘娘的味道……真的好香……啊……莹儿好爱……」
  她吐气如兰、唇舌缠绕,花蕊被吮得湿润作响,皇后闷哼一声,指尖抚上她后脑:「再深入些,舌尖卷起来,别只会撒娇。」
  白莹双眼湿亮,一边舔一边娇喘,蜜音细软:「娘娘……会不会喜欢莹儿……一直舔到你哭哭?」
  皇后眯眼,低笑:「本宫若哭,你可吃得消?」
  「呜呜……想试嘛……娘娘好紧……好烫……莹儿好喜欢你……」
  香帐内喘息渐重,湿润水声与呻吟交错——而帐外,众妃嫔虽仍饮茶,却谁都知道,那声声闷哼,已从香帐深处,透入了晨光中的每一寸香气里。
  白莹跪伏在皇后双膝之间,粉嫩小舌舔得毫不怯场,彷佛在舔一块蜜渍熟桃,每一下都湿润深入,细细吮着皇后那片柔嫩的花瓣。
  「啊……嗯……再、再里一点……卷起来……啊啊……」
  贺昭瑶终于放弃冷静,声音微颤,掌心扣着白莹后脑,将她压得更深。
  蜜穴早已湿滑如春水,白莹整张脸都埋在她腿间,嘴唇贴合,舌尖灵活,一边舔一边娇喘:「娘娘……里面跳了……是不是快来了呀……?」
  「小骚猫……舔得……本宫都要泄了……啊──!」
  皇后腰肢猛然一绷,整个人颤着泄出浓稠的蜜液,热流涌出时,白莹还贴在她腿间舔得满口生香,小脸红得像熟桃。
  她舔得更起劲,嘴唇沾满,小声贪婪:「娘娘……味道真的……又香又黏……人家……好喜欢吃你……」
  皇后喘息未稳,却已笑出声:「真会舔……那本宫,也让你尝尝被舔的滋味。」
  话未落,她猛地起身,将白莹按倒在榻上,双膝分开她的腿,裙襬撩起,舌尖毫不迟疑地贴上白莹柔嫩的私处。
  「啊啊──娘娘?!不行……莹儿会、会受不了……!」
  「你刚刚舔得本宫满头是汗,现在还想逃?」
  皇后俯身含住她花蕊,舌尖极细地描摹、舔绕,舔得白莹腰肢乱扭、腿根夹紧,粉嫩花瓣被舌尖一点点啜得湿滑蜜响。
  「嗯啊……啊啊……娘娘、娘娘……莹儿、要泄了……不行……啊……!」
  皇后舔得不急不缓,连舌尖都像在诱惑,声音却还冷冷撩人:「想泄就说……大声一点,让整个香织阁都听见你有多骚。」
  白莹哭着摇头:「呜呜……不要……会被、会被听见……!」
  但她话音刚落——
  帘幕被掀开,夜香氤氲未散。
  「娘娘……刚才白莹妹妹……啊──!」
  薛静薇方踏入香帐,眼前一幕便叫她脸色飞红,双膝一软,几乎跌跪在地。
  帐中灯影柔暖,白莹仰躺在绣垫上,双腿大张,腰下垫着锦枕,那花瓣正被贺昭瑶俯身含住,舌尖灵活地舔弄穴口,发出阵阵「啵啵」湿响。
  皇后伏在她双腿间,衣襟微敞,唇角沾着蜜光,一手分开白莹的大腿,一手轻抚她小腹。
  白莹脸颊绯红,指尖揪着身下绣被,喘息断续,身子一颤一颤。
  薛静薇看得两腿发软,喘得心口发烫,终是忍不住伏跪上前,贴近皇后身后,脸埋进那半敞的裙底,唇贴着那柔软湿润的花心,轻轻啄吻。
  「姊……薇儿……想伺候您……」
  她一边舔,一边将手探入自己裙中,两指悄然滑入早已湿透的幽谷,湿声与喘息在帐中混成一片。
  白莹被皇后舔得喘息连连,腰肢微颤,声音颤抖:
  「啊……不行……娘娘……我、我要……要泄了……!」
  皇后舌头一卷,猛一吸吮,白莹娇躯一震,蜜穴猛地收缩,一股热蜜泄在皇后唇中。
  「啊啊──啊啊!娘娘……好、好烫……!」
  皇后舔干那一口蜜后,缓缓抬头,目光落在她腿间还在抽动的穴口,满意地舔了舔唇。
  这时,她才转过身来,看向还伏在她身后喘息不止的薛静薇。
  「薇儿,做得不错。」
  语音刚落,她伸手探向静薇腿间,手指穿过裙襬,贴上湿濡缝口。
  「这么湿……是为姊姊,还是为她?」
  薛静薇身子一颤,语音破碎:「是……是姊姊……是姐姐让薇儿……这么湿……」
  「那便让我收回你的水。」
  她两指并进,缓缓探入静薇体内,指腹一勾,便撩中敏点,抽送之间湿声四起。
  薛静薇几乎瘫在她掌下,嘴里只余娇喘与碎吟:
  「啊……不行……姊……再这样……薇儿……呜啊啊……要来了……!」
  「来吧。」
  「泄在我手上。」
  皇后一语落,指下忽然加深,静薇整个人一颤,蜜穴紧缩,在皇后掌中泄出一片湿潮,湿了榻,湿了唇,也湿了夜色深处。
  皇后轻笑,低声:「一个比一个甜……可惜,还不够。」
  香帐中,灯火微摇。
  贺昭瑶轻拍掌,语气冷静中藏着勾魂的笑意:「清悠、心荷——进来。」
  兰贵妃清悠一袭雪纱入账,步伐轻怯,眼波如雾水微闪;惠妃连心荷则步伐轻快,一进来便笑着凑上前来,双手勾住皇后腰:
  「娘娘~人家刚刚都听到了~莹儿跟静姐姐喊得……人家好羡慕嘛~」
  皇后轻抬眉梢,指尖抚过两人腰间,语气温柔却带主导气息:
  「那就进来,让你们也成为帐中声音。」
  她让心荷坐于香垫上,双腿自然分开,裙下蜜缝已泛潮意。
  而清悠则被皇后按躺在旁,白衣微解,玉肤泛起一层淡粉,羞怯地微微夹腿。
  「腿分开些,这湿润的小穴,我来尝尝~」
  说完,她俯下身,先吻住心荷的一侧乳尖,舌尖绕着蓓蕾打转,含住吮了两下,再缓慢含入整个乳珠。
  心荷身子一抖,口中忍不住发出轻颤:
  「啊……娘娘……那里……人家的奶头……被你含住……整个都、都酥掉了……」
  皇后笑意更深,手掌探过去,轻抚清悠的腿缝,食指沿着花唇边缘抚过,沾了一点湿意。
  兰贵妃清悠躺在香垫上,腿已被皇后分开,小腹微颤,花瓣已湿成露水一片,却仍咬着唇,不敢出声。
  贺昭瑶侧身贴近她耳边,指尖在她蜜缝外轻轻画着圈,语气轻柔却带一丝促狭:
  「所有人都叫了……清悠,你要忍到什么时候?」
  清悠垂着眼,指尖抓着绣被,声音细若蚊鸣:
  「臣妾……不敢……」
  「不敢什么?」
  皇后忽然一指探入,那柔嫩紧致的穴肉一下就将她整根吞住,清悠身子一震,差点将腿夹起来。
  「啊……!」
  「是这里不敢?还是这里太想?」
  她指腹缓慢地抵按蜜穴最深处,轻轻转动,沾起一丝丝透明湿液,凑至清悠眼前:
  「看见没?你说不敢,可这里……都流成这样了。」
  清悠脸色羞红,声音断断续续:「娘……娘娘……臣妾……不是……不想……」
  「那你想什么?想我怎么弄你?」
  皇后俯身,一口含住她乳尖,舌尖细细打转,再含着轻咬。
  清悠一声轻颤,几乎咬住唇才忍住呻吟。
  皇后却不放过,继续舔弄乳尖,指尖在她穴内猛地一勾,语气带笑:
  「说出来。」
  「想被我插,还是想被我舔?」
  「还是……想让我命令你,把腿掰开,自己叫‘请娘娘用力进来’?」
  清悠终于忍不住一声断喘,腰一抬,湿音在穴口响得分明,整个人颤声喊道:
  「娘娘……臣妾……想……被你弄……」
  「想被你舔、被你插……你怎样都可以……只求你……让我泄……!」
  香帐中,一众嫔妃皆伏着听得两眼发红。
  心荷红着脸趴在一旁,悄声道:「清悠姐姐……平常最端庄,原来……叫起来这么浪……」
  皇后轻笑,指尖猛地抽送几下,乳尖还含在唇中,一边吸一边笑语:
  「真乖。」
  「这声音……才像我调教过的好妃子。」
  等兰清悠与连心荷余韵未歇地瘫软在香垫上,皇后缓缓起身,将手上沾着蜜液的指尖在舌尖一吮,声音轻柔而冷魅:「她们太容易满足……不似你,芷嫣,总让我等得久,却又甘之如饴。」
  她转身,步至帐后——
  萧芷嫣早已在那里候着。身着银白素缎寝衣,墨发如瀑,清冷气质如雪中寒梅。即使是夜深,她仍端坐不语,眉眼之间没有一丝淫靡,却勾得人更想拆穿那冰山下的火焰。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嗯。」皇后眼神一沉,走近她,一把将她从床沿拉入怀中,「这种时候,还喊本宫做什么『娘娘』?」
  萧芷嫣被迫靠入她的胸前,眼神闪过一瞬挣扎,却仍顺从地咬唇垂眼:「……**昭瑶**。」
  皇后轻笑,低头啄吻她的颈侧,声音带着命令般的柔情:「今晚,你只能是我的。」
  缓慢的吻一寸寸落下,从锁骨、胸前、腹线到肚脐,她像品酒般,一口口地啜着芷嫣冷凝的肌肤,直到那双长腿微微颤抖,才轻柔地分开她双膝。
  「还要装冷静吗?」皇后的指腹轻触她花蕊上方,感受到那片幽谷早已微微湿润,唇角勾起,「这里,比你的语气诚实得多。」
  「……**昭瑶**……别……」
  「别什么?」她低语,身体覆上,双膝将芷嫣的腿向外分得更开,掌心覆上她的胸前,揉捏着那对柔软的雪峰,舌尖轻绕在蓓蕾上吮舔,让那嫣红逐渐挺立、颤颤欲坠。
  萧芷嫣紧抿红唇,身子紧绷,但在皇后那一指探入幽径时,还是泄了声:「唔……!」
  「这里这么紧……有没有想我?」
  皇后舔着她的耳垂,语气轻蔑中带笑:「真乖,只允我进来。」
  「你……你太慢了……」萧芷嫣咬牙,小声喘息,终究还是主动握住了皇后的手,将那两指更深地压进自己体内。
  「我只会为你热。」
  那一刻,她终于放下所有矜持,双腿主动环上皇后的腰,唇也反扑地吻上皇后的颈侧。
  皇后见她主动,眼神更加灼热,将她翻身压下,抬腿放在自己肩上,两指深深探入她紧窄蜜腔,掌心揉按着她的蜜蒂。
  「啊……**昭瑶**……那里……不行……会、会泄的……!」
  「让我看你在我指下溶化的样子,芷嫣。」
  皇后不再温柔,手指快狠准地在她体内摇动勾按,那湿润的蜜穴不断收缩,淫液泛滥,在指缝间滴落成串水声。
  「我、我……啊啊啊……!」
  她声音颤抖,腰肢止不住地颤动,在皇后掌下泄得乱七八糟,全身泛红发烫,平日那冰冷的神情,早已因欲火而崩解。
  「今晚,不许你冷。」皇后舔去她腿间的蜜汁,喃喃呢喃,「我要你热,热到只能被我拥有。」
  萧芷嫣泪眼迷离,声音破碎低吟:「只……只给你……**昭瑶**……你想怎样都可以……」
  「很好。」皇后挑起她下巴,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瓣,指尖再次探入那片幽谷。
  香帐深处,银丝交缠,低吟娇喘不绝于耳,属于皇后与萧芷嫣的夜,才刚开始。
  残留着兰清悠与连心荷泄身后的余香,空气中氤氲着交缠的水气与汗香。
  萧芷嫣伏跪在锦被上,白膝细嫩,娇臀挺翘,紧绷如雪雕般的曲线美得销魂;她银丝长发垂落在胸前,唇微张、微喘,却仍强撑着那冷凝的自持。
  「你这样,像不像……任我掌控的小兽?」
  贺昭瑶站在她身后,缓缓俯身,唇贴着她脖颈,舌尖舔绕着她耳垂,声音低得近乎诱惑的魔咒。
  「…呜…昭瑶……别、再说了……」萧芷嫣喘息微乱,身体却早已渴望到极限。
  「可我就是喜欢看你…在我指下乱颤的样子,冰山美人,嗯?」
  说话间,贺昭瑶膝盖跪入她腿间,双指从后方探入那片早已润湿的幽谷,手指像是穿过一片春水,直捣柔腑最深处。
  「啊…!慢、慢一点……」
  「你说慢?这里却收得这么紧,还在吸我,嗯?」
  手指深陷的声音湿润黏腻,交合间「啵啵」作响。贺昭瑶另一手攀上她胸前,掌心覆住她雪峰,揉弄着已挺立的蓓蕾,唇贴她耳语低呢:
  「给她们听听,你高潮的声音——你不是最冷吗?叫给本宫听。」
  萧芷嫣咬唇抵死不吭声,但身体却诚实得发颤。那深入的两指灵巧地勾按着最敏感之处,抽插间蜜液不断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滴落在锦垫上,湿得透。
  她终于忍不住破碎娇吟:「啊啊……太、太深了……你好坏……!」
  「坏的是你,明明浪得不行,却偏要装冷。」
  她身后的抽插越发急促,指尖彷佛钻进她灵魂深处,狠狠顶撞着蜜腔内壁,将她逼至快感崩溃的边缘。
  「说你想要……不然我就停。」
  「不、不要停!啊……啊啊……我、我想要……要你……插、插进来……用力点……呜呜!」
  萧芷嫣哭音都出来了,贺昭瑶听得心痒,伸舌舔上她后颈,轻咬一口,将她按得更伏、更乖。
  帐外,嫔妃们早已惊醒。
  兰清悠隔帐偷看,眼神蒙蒙,双腿微颤,裙下早已湿透一片,手不自觉伸入内裆揉着自己早已湿润的幽谷:「娘娘……萧姐姐怎么、怎么叫得这么好听……」
  连心荷早已双手并用,咬着帕子压抑呻吟:「啊啊……好淫荡……娘娘的手指……我好想被摸……呜……」
  甚至帐外伺候的宫女春柳也紧咬下唇,小腹发热,腿间蜜液潺潺,双膝发软地伏靠帐角偷偷揉搓。
  帐内,萧芷嫣身体瘫软,高潮一波接一波。
  「啊啊啊──**昭瑶**!要、要来了……在里面、被你舔着……弄着……要化了……啊啊啊啊啊……!」
  贺昭瑶将她按紧,手指最后一次狠顶进她深处,便感到那蜜穴猛地一紧,蜜汁溃决,湿热地泄了一掌。
  她在她耳边呢喃:「你一叫,她们就都湿了。」
  「你果然,是本宫最甜的一只猫。」
  「啊啊啊……啊──!」
  萧芷嫣的娇吟还未消退,香帐外已是一片潮声暗涌。
  隔纱后的连心荷早已气息紊乱,手指湿漉漉地插在腿间蜜谷里抽动着,声音湿润得几欲滴水。
  「呜呜……娘娘……臣妾……再也受不了了……求你……求你让我们进去……一起、一起玩……」
  她话音刚落,兰清悠也红着眼、捏着裙摆,一步步凑前,脸颊早染红晕,声音轻得像情潮里的呢喃:
  「请娘娘……让臣妾也服侍你……」
  一旁的薛静薇,跪着爬近帐边,抬头仰望贺昭瑶的身影,眼神蒙蒙含水:
  「臣妾刚才舔着白莹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现在听着萧姐姐这么叫……臣妾……连腿都夹不住了……」
  白莹瘫在垫上还未恢复,却也咬着唇轻轻呻吟:「娘娘……让我们一起服侍萧姐姐吧……她这样,好美……」
  帐内的萧芷嫣此刻瘫软伏卧,蜜穴尚有余韵不止,双腿内侧满是湿漉情潮,但听到身后这群女子的请求,她眉眼一颤,红唇轻启:
  「**昭瑶**……让她们……一起……」
  贺昭瑶慢慢抬起头,唇角湿润还沾着芷嫣的蜜液,眼中一抹戏谑与冷欲交织。
  「你们都这么想要?」
  她缓缓坐回榻中,腿微张,手指仍沾着萧芷嫣的情蜜,在舌尖上轻轻一舔,声音低哑:
  「想要的话,进来——」
  下一瞬,嫔妃们彷佛失控一般鱼贯而入。
  连心荷直接扑上皇后膝头,拉开自己的薄纱裙摆,腿分开坐跪在她面前,嗓音轻喘:
  「舔我……像你刚刚舔萧姐姐那样……臣妾会叫得更大声……」
  兰清悠羞红着脸趴伏在萧芷嫣身侧,伸出舌头,颤颤地从她大腿根舔起:「臣妾……从刚刚就想尝尝……姐姐高潮后的味道……」
  薛静薇则伏在贺昭瑶的身后,轻柔地分开她的腿,手指探入她湿润的小穴,一边舔着蜜珠,一边细语:「娘娘……臣妾来舔你……你刚才那么厉害……一定也很想被疼……」
  贺昭瑶低喘一声,轻启朱唇,娇声回嗔:「一个个都学坏了……嗯?」
  「坏得还不是你宠出来的……」萧芷嫣侧头看着这一幕,声音虽弱却魅惑无比,抬起身将兰清悠拉入怀中,直接吻住她的唇。
  香帐之内,翻涌如潮。
  四位嫔妃环伺,身体交迭缠绕,舌尖与手指交错穿梭。低吟、呻吟、湿响、喘息,像一场彻底溺毙的春梦。
  「啊……娘娘……快、快一点……在里面按我……我受不了……」
  「姐姐的蜜穴……怎么会、怎么会一直吸我的舌……好紧……呜……」
  「昭瑶……你的舌头……太过分了……再舔……我会疯的……啊啊啊……!」
  众香交迭,满帐春水溅湿锦垫。
  这晨间时光,谁也无法从贺昭瑶的帐中全身而退,只能甘心成为她指尖下、舌尖间最湿润、最烫热的玩物。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20 16:05:40

第17章
  香织阁内,仍氤氲着未散的水气,帐中诸女赤裸瘫软,身体还在余韵里颤抖。
  贺昭瑶步出香帐,手执丝巾轻拭指尖上的蜜液,抬眼望向站在榻前、眼神沉静又克制的那道身影——
  是他,身披晨曦、衣角微湿,一如年少初见时那般尊贵。
  「皇上来了。」
  她走近,抬手替他除下外袍,轻声笑问:「今日心情,不太好?」
  皇帝微凝眉,看着身后榻上嫔妃娇喘未平的身影,欲言又止。
  「今天爱妃们玩得这么开心,没找朕一起?」
  「嗯,臣妾再帮陛下调教妃子呢!!。」贺昭瑶语气轻柔,指尖挑起皇上的衣襟,低声呢喃:
  「若是陛下想要,本宫现在便献上来。」
  他一愣,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她轻推坐上软榻。
  贺昭瑶走近,转身坐到皇帝腿上,举止亲昵,却眼神仍带主控者的魅惑:「这样的后宫,皇上满意吗?」
  皇帝深吸一口气,终于忍不住搂住她的腰,低声道:「朕只想要你,昭瑶……哪怕天下都得你来主宰。」
  她回吻他的唇,柔软又炽热。「那我帮您建造一个最淫靡的后宫。」
  而贺昭瑶则拥着皇帝,伏在他耳侧低语:
  「看看这群女人,为您而浪,为我而服……臣妾献给您的舒适后宫,昨晚您和语晴已经纵欲过度了,皇上,今早就让雪儿服侍您如何?」
  「妹妹们都调教好了,待会您好好休息~免得泄了精气」
  贺昭瑶微笑起身,轻轻一挥手。
  蔡映雪——那素来冷峻的丽妃,已在帐边静立。她一身雪纱贴肤,气质清寒如月,却早已在皇后的调教下,学会了如何献身,也学会了渴望**。**
  「映雪,去榻上跪好。」
  贺昭瑶轻声唤她,却不容置疑。
  「是……娘娘。」
  蔡映雪语音虽淡,耳根却早已染上红晕。
  她缓缓跪伏于绣榻中央,双腿微开,雪白圆润的臀瓣高翘,蜜谷微张,早泛水光。
  皇帝本欲克制,却在眼前这幅高冷佳人伏身献体的画面中,情欲再次悄然沸腾。
  「皇上……昨夜已尽欢,今日……只需享受。」
  贺昭瑶贴耳低语,一边走到蔡映雪身前,跪坐下来,双手轻托她丰盈玉峰,红唇轻啄含住蓓蕾。
  映雪轻颤,却努力维持高冷姿态,却在皇后吮吻与皇帝贯入的瞬间——
  「啊──!」
  她忍不住叫出声来,昂扬的龙根从后缓缓顶入,将那紧致蜜穴一寸寸撑开,从臀缝间没入柔腑最深处。
  「皇上……好……好大……啊……臣妾……撑开了……被您撑得……呜呜……」
  皇帝扶住她的腰,开始有节奏地抽送,贺昭瑶则低头吸吮她的乳尖,声音湿润暧昧:
  「雪儿……平时那么冷,怎么这里比谁都湿呢?」
  「呜……不要说……臣妾只是……只是想让皇上开心……啊、啊啊──娘娘舔我那里……我、我会忍不住……」
  「那就叫出来。」
  皇后指腹一滑,捻弄着另一侧蓓蕾,唇舌交替爱抚,将她那一丝矜持也一点点吻散。
  皇帝从后猛地一挺,狠狠撞入蜜腔深处——
  「啊啊啊啊!!不、不行……再这样……臣妾要、要被你们弄坏了……呜呜……皇上……操臣妾……操我好不好……求你、再深一点……!」
  这个向来冷静沉稳的丽妃,此刻早已红唇大张、媚眼泛泪,伏在榻上被操得乱颤不止,两片臀瓣因冲撞而泛起粉红。
  皇后依然优雅跪坐,舌尖在她乳尖划圈,语气轻柔却淫媚至极:
  「再好好叫,让皇上知道……你这张口,不只会说忠诚,也会撒娇求干。」
  「呜……啊啊……娘娘……皇上好厉害……顶到里面了……我下面在跳、在夹他……好烫……要被射坏了……!」
  蜜穴早已泛滥,淫液顺着腿根滴落榻上,身子在高潮中一阵乱颤,皇帝咬牙一声低吼,滚烫精流泄入体内,将她灌满。
  蔡映雪瘫伏于榻,雪背微颤,唇间仍呢喃不止:
  「皇上……娘娘……臣妾好幸福……真的好幸福……」
  贺昭瑶轻抚她后背,在她耳边笑道:
  「乖,把你最深的那一处都记住……只为皇上泄,懂吗?」
  「嗯……嗯……雪儿只给他……给你们……」
  蔡映雪瘫伏在榻上,身子还在微微抽搐,雪臀微颤、穴口微张,滚烫的精液缓缓从蜜谷深处溢出,滑过腿根,落在皇后柔软的掌心。
  「真乖……雪儿都接得这么满了……」
  贺昭瑶跪伏在她身后,眼神带笑,低头俯身——
  她伸出舌尖,细细舔去雪穴里那混着爱液与精液的湿漉白浊,一下一下舔得极细极深。
  「呜……娘娘……不、不要舔那么里面……会、会……啊啊……又要来了……」
  映雪声音已破碎,伏在榻上连呼吸都喘不齐,蜜穴因皇后专注舔弄而再次泄出一阵黏蜜汁液。
  帐侧,薛静薇与兰清悠正为皇帝按摩,一人搓肩,一人揉腿,白莹则跪伏为他捧茶,眼神含欲,乖巧得像三位情宠。
  皇帝原本气息平稳,正微闭双眼养神,却在听见映雪那一声高亢呻吟——
  「啊啊……娘娘……你的舌、舔到里面……皇上的精都被你舔走了……我、我不行了……要疯了……!」
  那声音软得酥骨、媚得化魂,皇帝猛然睁眼——
  眼前画面烧得他心头一震:
  贺昭瑶跪在蔡映雪双腿间,雪白臀瓣抬高,身子前伏,唇舌细细舔弄着那盈满精液的花穴。
  他看见自己方才泄进映雪体内的琼浆,正被她一口口吮入。
  那瞬间,理智断线。
  「你这妖精……」
  皇帝低哑一吼,起身大步而上,两手扣住贺昭瑶的纤腰,猛地一挺,将怒张的欲望整根顶入她高翘的蜜穴中**。**
  「啊──!」
  贺昭瑶顿时一颤,唇还含着雪儿的蜜瓣,身后却被皇帝整根插入,双穴同时充斥浓情,整个人荡成一片湿润。
  「你、你竟……在我舔她的时候……也从后干我……皇上……你……真坏……啊啊啊……再深点……!」
  她唇贴映雪的花心,继续用舌头搅弄着流出的白浊,身后却被皇帝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撞击得她乳摇臀颤、呻吟连连。
  「啊……好深……你的肉棒在我体内顶得我好烫……蜜穴被你干得快泄了……一边舔、一边被插……我是不是变得更骚了……啊啊……!」
  蔡映雪羞得脸颊赤红,却又无法从蜜意中抽身,只能瘫在榻上听着皇后舔得淫声响起,耳畔还混着贺昭瑶被后操的撞击声。
  「皇后这样……皇上……还忍得住?」
  「朕要你舔着她的时候,收紧点,吸我……」
  「嗯……啊……好紧……妾身的骚穴被操、还要含蜜……皇上……操我……狠狠地顶进来……啊啊啊啊──!」
  蜜液飞溅,香汗交缠,皇后身体高高撑起,双膝微颤,最后在双重快感中失控泄身——
  「啊啊啊……要、要来了……射进来吧……全部都射进来……让臣妾舔着妃嫔的小穴……被你干到疯掉……」
  皇帝猛然一顶,精流再泄,热烈地灌进皇后体内。
  她颤抖着伏在映雪腿间,唇仍贴着蜜穴,低喘连连。
  香织阁内,红帐犹未散,娇喘犹存,满榻湿意如春水氤氲。
  皇帝懒靠在软垫上,剑眉微蹙,眼神迷离,气息已现疲态——
  一夜纵欲,再迭今晨雪儿之欢,即使龙体雄健,也难敌这情潮连番。
  贺昭瑶心中有数,柔声唤来大太监高远。
  「将皇上抬回干和殿,好好休息。吩咐御膳房,准备鹿茸、人参、金虫蛤蜊汤,三盅补身药膳,午后前送到。」
  「是,娘娘。」高远一声应下,连人带轿准备妥当。
  皇帝半是倦笑地看着她,嗓音低哑:「昭瑶……是你榨干朕的……」
  贺昭瑶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
  「皇上不是说,要我主宰这后宫么?」
  「那您就安心休息,剩下的事……妾身会处理得让您满意。」
  她亲自替他整了衣襟,又唤来语晴与映雪。
  「语晴、雪儿——昨夜到今晨,你们也陪了皇上好久,回宫歇着吧。」
  华妃语晴轻轻一笑,身披薄纱、眼神带媚:
  「能陪皇上、陪娘娘……臣妾已是三生有幸。」
  映雪神色仍微羞,乖巧颔首,步伐微颤地随太监离去。
  贺昭瑶目送三人走出香帐,转身时,气场一变——
  仍跪伏在帐边的薛静薇、兰清悠、连心荷与白莹,全都垂首恭候,香汗未干、双腿微颤、穴口微张,身上还残留着未释放的欲火。
  「你们看着皇上离开,是不是觉得有些……失落?」
  贺昭瑶语气缓慢,却每个字都像落进心口。
  「娘娘……臣妾不是……只是……还、还没……」薛静薇咬唇,娇声未完,兰清悠已低头红着脸补道:
  「皇上累了……可臣妾……还想要……」
  「好。」贺昭瑶站于榻前,鬓发微乱、雪肤泛红,唇角却勾出一抹主人的笑。
  「皇上休息,那么接下来——你们就让我,来补偿吧。」
  帐中春意未歇,氤氲湿热。
  贺昭瑶轻倚榻上,膝盖微弯,掌中捧着薛静薇的纤腰,将她轻轻拉入怀中。
  「别怕,我又不吃人。」她声音低柔,唇边却是藏不住的笑,「或者说……只吃乖一点的你。」
  薛静薇脸颊潮红,垂眼不语,双腿却已听话地微微分开,裙下那片湿润早将羞怯出卖。
  贺昭瑶的手指,从她膝内缓缓滑入,指腹探过花瓣,撩过湿痕,停在那微颤的幽径前沿。
  「已经湿了?」她低语,语气温淡,却似有魔力,「不摸还好,一摸就这么烫……是想我摸很久了?」
  「姊……妹妹求您疼我……」
  「薇儿果真想姊姊了,夹得我这指尖动不了?」
  说着,她缓缓探入。
  「唔……啊……」
  薛静薇的身子如被电流一扫,膝头一软,整个人跌入皇后怀中,额贴着她肩头,细喘微乱,像只刚被唤醒的猫儿。
  「慢点……姊……那里……太……」
  「慢了,你又不乖;快了,你又说太多……」贺昭瑶轻笑,指尖在她蜜腔内缓慢画圈,忽深忽浅,每一下都将那紧窄轻轻撑开。
  榻侧,兰清悠与连心荷早已沉醉其间。
  兰清悠半侧身靠在榻柱旁,红唇紧咬帕角,手指早已探入裙内,微颤地揉按着自己的花心。她不敢看皇后,却又无法不听——那指入的声响,那细细娇吟,撩得她心底像火一样烫。
  连心荷则跪坐于绣垫上,面色潮红、呼吸微喘,十指交错揉弄着自己胸前的蓓蕾与裙下的湿意,眼中含泪,唇间轻呢喃:
  「娘娘的手……也曾这样摸过我……好想……再一次……」
  贺昭瑶听见她们低语,并未转身,只是继续在薛静薇体内缓缓抽插,唇边一抹从容:
  「让她们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指下取悦。」
  「这指尖,还未到你最深处呢,就这么颤了?」
  「娘娘……别说了……她们、她们会听见的……」
  「她们正摸着自己呢。」
  「不然你以为,她们湿的是为了谁?」
  她话语刚落,指尖突然深按——
  「啊──!」
  薛静薇整个人颤颤地在她怀里泄出,蜜液顺着指尖流出,双腿一软、唇间是压抑不住的细喘。
  贺昭瑶将她轻拥入怀,亲吻她额角,语气像夜风一般柔:
  「你真乖……,就让我好好疼你。」
  薛静薇身软如绵,半伏在贺昭瑶怀里,香汗湿透衣襟,红唇轻启,眼角含着细细水光。
  「姊……薇儿……要不成了……」
  贺昭瑶并未放缓,指尖依旧在那紧致的幽谷里细细探动,声音却柔得似春水:
  「不成也得成,你答应让我摸到你泄,便得乖乖做到底。」
  薛静薇咬着唇,声音压得细碎:「唔……是……薇儿……还想再深一点……」
  —
  而帐侧,兰清悠与连心荷静静跪坐,视线不敢直视皇后,却又难移。
  薛静薇的呻吟声愈来愈柔媚,如丝般钻入两人心口,撩得人坐立难安。
  兰清悠眼尾一颤,低声说:「心荷……你也……湿了么?」
  连心荷脸颊泛红,声音比气还轻:「……早就……」
  两人不再多语,只是彼此靠近,衣襟半开,**如花交枝、悄然相拥**。兰清悠伏身而下,舌尖轻轻舔过连心荷的胸口,那颤动如风扫帘珠;而连心荷则轻握兰清悠的手,引向自己裙底湿润之处。
  「你……舔得我心都乱了……」
  「那声音……我怕再听下去,便会在你舌下泄了……」
  「那就让我先来……你替娘娘忍着,我替你解……」
  她们交迭着、细细舔吻,动作小心却炽热。指尖揉弄、舌尖划过湿润蜜瓣,声音压在喉中,却仍断断续续溢出:
  「啊……不行……你舔得太深……里面都在颤了……」
  「你这花儿真甜……是不是被娘娘摸过,才学得这么会叫……」
  —
  皇后并未回头,却早已听见背后那浅喘与水声交织,她唇角一抹似笑非笑:
  「只让你们看着,就自个儿舔上了?也算有进步。」
  「不过,静薇还未完,这榻上,还是她的。」
  说话间,她忽地一探手指,重重压入薛静薇体内最深处。
  「啊──!」
  薛静薇再忍不住,一声高叫,全身像被电击般一震,蜜穴猛然收紧,泄得整张榻都是细蜜水珠。
  贺昭瑶轻轻抽出手指,舌尖在她耳后一舔,语气淡淡却温柔:
  「好了,你的。」
  「休息去吧。」
  她抬起眼,看向帐侧两女早已喘得脸红耳热,身子相迭、双腿微颤。
  贺昭瑶倚坐于榻,发鬓微乱,裙襬半落,雪肤润泽。她的指尖懒懒地捻着薛静薇方才留下的蜜珠,笑意微扬,眼神却落在前方两具交迭的女体上。
  兰清悠与连心荷顺命而行,衣衫半褪,**缓缓伏身于彼此间。**
  「先从胸口开始,别急。」
  贺昭瑶语音不高,却压得人心尖发烫。
  「吻她这里——轻一点,像含着什么甜软的果子……嗯,就那样。」
  连心荷红着眼,含住兰清悠的乳尖,小舌悄悄舔绕,动作羞怯却逐渐熟稔。
  兰清悠微微颤动,身子泛起轻颤:「心荷……别……那儿……」
  「这声音倒还动听。」
  贺昭瑶唇角一勾,手指轻抚过兰清悠的大腿内侧,感受到那处早已潮湿。
  「再往下吧……让你的小舌去找找她藏在哪里湿得最厉害。」
  连心荷红着脸伏身而下,吻过肚腹、肚脐,舌尖一寸寸探寻,终于撩开那片花瓣,见到蜜穴早已湿润,微微绽放。
  「这里……娘娘,她好烫……」
  「舔进去,不然她会更难耐。」
  「是……」
  连心荷伸舌一舔,兰清悠整个身子一抖,低低呻吟:「啊……!」
  她原本矜持,此刻却双腿紧夹,膝头微颤,整个人几乎伏倒。
  皇后笑了,走近几步,纤手抬起清悠的下巴,凑近她耳语:
  「这样舔,你会忍着不叫?」
  「还是……要我也来教你,怎么『叫得更动人』?」
  兰清悠咬唇摇头,却在心荷舌尖探入时,又是一声细喘,难掩浪潮。
  贺昭瑶回到榻边,扶起心荷,将她拉近自己怀中,舌尖亲自舔过她唇角尚未干的蜜液,低笑:
  「味道如何?」
  「甜……像……像红枣糕……还更浓一点……」
  「那就再多吃点,把她吃湿、吃软、吃到她求你停……」
  「娘娘……您不生气吗?」
  「我?我最喜欢你们在我眼前这样……乖乖舔、乖乖湿……」
  「只要这香帐里,没有一张嘴是干的——我便心满意足。」
  —
  香帐之内,呻吟渐起。
  连心荷埋首于兰清悠腿间,细细吮舔,而兰清悠伸手抱住她的头颤声低喘,皇后则坐于一旁,**舌舔手指、唇角含笑**,如帝王赏乐。
  贺昭瑶倚坐于绣榻,双腿微展,玉膝交迭间衣襟已乱,蜜色裙边湿透微贴,将那曲线勾勒得暧昧至极。
  她手撑颔侧,语气似笑非笑:
  「方才你们舔得那般起劲,却只顾着彼此……」
  「本宫坐在这里,你们可是一眼都没顾?」
  兰清悠与连心荷闻言皆面泛红晕,对望一眼后,同时伏跪而前。
  「娘娘恕罪……臣妾们……愿以唇偿过。」
  贺昭瑶抬手拨开额前乱发,眸光微转,缓缓打开裙摆,将那片微张的幽谷、湿润嫣红展露在她们眼前。
  「那就舔吧。」
  「舔得本宫满意了,今晚便让你们拥榻入眠。」
  —
  兰清悠伏身而上,唇贴皇后腹线,一点一点亲吻而下,轻柔得像是在朝拜;连心荷则从侧跪起,先含住她胸前一侧蓓蕾,轻舔细吮,手则微颤地抚上皇后另一腿根,轻柔抚揉。
  「娘娘这里……比方才我舔过的还要湿……」
  「那你再舔深些,看还能有多少。」
  连心荷羞得低声应下,舌尖缓缓探入那片嫣红的蜜瓣之间,湿润的声响悄悄响起。
  「唔……就是那里……」
  贺昭瑶低喃一声,腰肢微颤,左手抚上兰清悠的后脑,将她往胸口贴得更紧。
  「用力吸……你不是说喜欢这里的香气?」
  「嗯……娘娘的味道……好像熟透的桂花蜜……」
  「还有点咸……像……刚高潮过……」连心荷舔着下方,声音细细绵绵。
  「说出来,不嫌害臊了?」
  「是……臣妾……只想让你舒服……」
  —
  两张红唇,一上一下,舔得贺昭瑶腿心微颤、喘息加重。
  她仰首靠在榻后,眉目散漫,指尖轻捻着兰清悠湿润发丝,语气迷离:
  「你们这么舔……是想把我也弄得像你们一样沦陷?」
  「嗯……妾身只想看你泄……想听你也……啊……忍不住……」
  贺昭瑶轻笑,眉梢挑起:
  「那你们可得努力点——我这里,可比你们难服侍多了。」
  她的蜜穴被连心荷细舔着,内壁微张,早已有晶亮蜜液溢出,而兰清悠舌尖也不甘示弱,轻啄着乳尖、划过锁骨,每一下都像在撒情火。
  贺昭瑶终于低低一声叹,腰身一沉,双腿轻夹,双手扣住她们的后脑,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她们的唇舌。
  「再舔深一点。」
  「让我,也好好……泄一次。」
  榻上春潮未息。
  皇后贺昭瑶仰身半躺,眉目带湿,香肩微露,唇角泛着一抹被快意染浓的笑。
  兰清悠正伏在她胸前,舌尖绕着嫣红蓓蕾细舔细吮,柔媚如猫;连心荷则埋首于腿间,唇齿细细吮弄那片蜜瓣,舌尖时探时舔,湿意如潮。
  帐边,白莹本伏在绣垫上,原本只打算观望,却在皇后呻吟绵绵、蜜液滴落之际,眼神渐迷、身体发热。
  贺昭瑶低喘一声,轻唤:
  「白莹,还不过来?」
  她一颤,终于忍不住,跪着挪近,声音几乎破碎:
  「臣妾……臣妾也想舔……让娘娘舒服……」
  「那就来吧。」
  「胸口与腿间都有人伺了,你便……含我这里吧——这里才最饿。」
  皇后抬手拨开湿透的裙摆,蜜穴已湿润泛红、微微张开,连心荷刚退开嘴唇,一抹晶亮蜜汁还牵着丝,尚未滴落。
  白莹红着眼扑上前,跪得极低,脸埋进皇后腿间,舌尖一入口,便尝到那热腾腾的花蜜。
  「娘娘……好甜……好浓……像熟透的桃子……」
  「你这小嘴倒是会说。」
  贺昭瑶笑出声来,将白莹的头轻压进自己腿根,声音沙哑又撩魂:
  「那就用它舔出点诚意来,让我今晚……舍不得不宠你。」
  —
  三位嫔妃,各执一角:
  兰清悠伏吻皇后胸前,轻舔乳尖之间的汗珠,舌头悄悄勾过雪肤;
  连心荷自花瓣旁转至大腿内侧,沿着湿痕一吮一舔,像喝着皇后的余温;
  白莹则用唇齿包住蜜蕊,舌尖灵巧地在那花心深处绕圈、吸吮,水声「啵啵」作响。
  皇后呻吟微哑,整个身体渐渐收紧,腰肢随着舔弄不住微微颤抖。
  「你们……舔得太好了……我快……啊……再深一点……莹儿……那里……用力些……」
  三女争宠,一人舔得皇后酥麻难忍,一人舔得她腿软腰酸,另一人则舔得她蜜穴抽搐,花心颤抖。
  终于,在一声低哼后,贺昭瑶整个人向后仰去,蜜液泄如泉涌,湿了白莹半张脸,舌尖仍未停。
  —
  她躺在帐中,喘息未定,三位嫔妃仍各自埋首舔舐着蜜水,像是在舔一场荣宠,一场彻底的臣服。
  皇后闭着眼,唇边带笑,气息缱绻:
  「你们都是……我的。」
  ==============================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20 16:08:47

第18章
  阳光从帐帘外斜斜洒进,正午的日头被薄纱滤成温暖金色。
  香榻上,贺昭瑶斜倚软枕,微闭双眼,胸口起伏缓慢;她怀中横卧着三名嫔妃,白莹、兰清悠与连心荷,皆赤足裸肩、睡意未尽,像三朵潮湿的牡丹紧紧依附着她的肌肤。
  帐外太监轻声回报:「午膳备妥,娘娘是否移步用膳?」
  贺昭瑶揉了揉眉心,声音轻哑:「传上来吧,便在帐内用。」
  三女还未全醒,只是软软地靠在她怀中,手脚仍有昨夜的缠绵余温未散。
  —
  银盘推入,饭香弥漫。
  但当一道「鲜蒸桂花鱼」一掀盖,那股鱼腥混着香料的气息扑鼻而来——贺昭瑶眉头一皱,胸口一阵翻涌。
  她掩唇,转头,眉目雾蒙,声音压得低冷:
  「撤下去……这味儿……本宫闻不得。」
  连心荷方才刚睁眼,听见语气有异,急忙起身:「娘娘……可是身子不适?」
  贺昭瑶不语,只觉胃间微微翻滚,竟带了点呕意。
  她一拍床侧,语气立刻转冷:「宣太医。」
  —
  太医匆匆入账,气息一凝。
  三名嫔妃早已起身披衣,站于帐侧,神情不安;而皇后披发侧坐,手掌垂膝,眉间微蹙,却仍自有一股雍容威压。
  太医请脉,指落腕上,良久不语,眉心却越来越紧。
  「如何?」她淡声问。
  太医回神,伏地启唇:「回娘娘……脉象浮缓而带滑……此乃……喜脉之征。」
  帐内一静。
  白莹惊讶瞪眼、连心荷捂唇、兰清悠轻吸一口气。
  「喜……?」连心荷脱口低喃,「娘娘……有了身孕?」
  贺昭瑶也一怔,眼底微微晃过一丝不可置信,但随即嘴角缓缓扬起,像是雪夜中悄然绽开的一朵红梅:
  「本宫……有了皇上的骨血?」
  她拂袖立起,眼中神光闪动,唇角笑意含而不露。
  帐内微静,片刻后,三位嫔妃便齐齐跪下,声音难掩激动:
  「恭贺娘娘得喜脉——得龙胎——」
  贺昭瑶坐于帐中,眉心微挑,虽不语,唇角却溢出一抹轻柔笑意。那笑意并非炫耀,而是含着几分恍然与温和。
  「原来……竟是早已有了。」
  她垂眼轻抚小腹,指尖温柔,语气慢慢柔下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这几位娇娇的妹子们说:
  「看来,是早前哪回不曾留神……如今才显了出来。」
  她抬眸,看着众人眼中那份真心的欢喜与敬爱,轻声吩咐:
  「今后膳食再细些,各自都养好身子。」
  「后宫不是争来的,是养来的。」
  「若能一个个都怀上……本宫也才安心。」
  语毕,她举目扫过众人,目光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宠妃之首,而是一位真正将这香帐、将这后宫看作「一同守着荣宠与福气」的主心骨。
  兰清悠红着眼轻声应道:「是……娘娘。」
  连心荷咬唇,声音微软:「臣妾……一定调好身子,不让您孤单。」
  白莹更是眼角泛着笑意,低低道:「若能与娘娘一同孕育龙嗣……臣妾三生有幸。」
  贺昭瑶笑而不语,轻轻一抬手。
  帐帘再次垂下,宫女悄然退去,留下一室温热的香气,与满帐心悦。
  干和殿刚过未时,殿内小太监尚未来得及传宣,一身玄色宽袍的皇帝便已悄然出了侧门,独自往香织阁去。
  今日风暖,微雪初融,连步履声都软了几分。
  香帐中,贺昭瑶刚从午歇中醒转,嫔妃们守在侧榻,替她更衣拭面。
  她衣衫宽松,鬓角挽得极轻,气色虽有几分倦意,眉眼却温柔得让人心收。
  皇帝掀帐而入,几人刚欲跪迎,她却抬手止住。
  「臣妾正要歇下,皇上怎么……亲自来了?」
  皇帝眼中藏不住笑意,走近在她身侧坐下,语气低哑却极轻:
  「你有了……这事,朕怎么忍得住不来看?」
  她眉梢一挑,轻轻抚上腹间。
  「消息这么快?」
  「你是皇后。」他握住她手指,低头一吻,「朕想知道你一息一动,都有人急着告诉朕。」
  她轻笑,没说话,只是挪了挪身子,让他靠得更近一些。
  皇帝抬起她的手掌,掌心冰凉,便细细揉着,像是捧着什么世上最珍贵的东西:
  「你怎么都没说……那几晚,朕碰得那么狠。」
  「那是你自己不知节制。」她笑得眼尾泛红,故作嗔意,「如今倒要来怪我不说?」
  「若早知道……」
  「你早知道,也不会放过我的。」
  她这话说得不轻不重,带着几分娇意几分调笑,让皇帝心口一震,目光隐隐发热。
  他凑近她颊边,低声喃语:
  「可现在,朕……连你的唇都不敢多亲。」
  「你若忍得住,就别亲。」她声音极轻,眼神却斜睨着他,像是一根细针轻轻刺进心底。
  皇帝喉结一动,终还是俯身,吻上她眉心、鼻尖、再到唇角,极轻,极浅,如风扫花。
  她没有躲,只是任他吻,任他一寸一寸收回从前那些放肆。
  他的唇在她耳边停住,声音低哑:
  「等你足月,朕便好好收拾你。」
  贺昭瑶眸中漾着笑意,语声轻得像蜜:
  「这话……我记下了。」
  午间,香帐四垂,烛影渐敛,香气尚温。
  贺昭瑶换上素色宽袖的寝衣,绑带宽松垂落,腹前那层极轻的纱色绣花,将方才调香过的肌肤覆得朦胧一片。
  皇帝坐于榻上,见她缓缓走近,眼中已有柔意漾开。他拍了拍身侧锦被,低声道:
  「你过来些。」
  她走近,未言语,却主动挽了他袍襟,整个人靠进他怀里,像熟睡的猫儿一样,鼻息落在他锁骨边。
  「你今夜不急着压我?」
  她语气淡淡的,尾音却带着笑,像是调戏,又似撒娇。
  「压不得。」
  他轻抚她的腰,力道极轻,像是怕揉疼什么。
  「这里住着朕的种,你以为……朕还敢放肆?」
  「你以前也没温柔到哪去。」她笑得眼弯,「如今这般疼我,我都不习惯了。」
  「那便多疼几夜,让你习惯。」
  说着,他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吻过鼻尖,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极轻极浅,像怕惊了腹中那点新生。
  贺昭瑶一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另一手悄悄从锦被中探出,缓缓环上皇帝的腰。
  「我们真有了个孩子啊……」
  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那么点低柔的惊喜与不确定,平日里那副聪慧决断的模样,此刻全融在了他怀里,软得让人心疼。
  皇帝低低一笑,手掌覆在她手背上,一同放在她腹上。
  「嗯,我的……我们的。」
  她沉默片刻,眼神仍带笑,声音却压得很轻:「若是个女儿,将来也这样漂亮……可别学你,性子这么倔。」
  「不学朕,她敢学你?」
  他抬手点了点她鼻尖,将她整个人抱得更紧一些。
  她轻声「哼」了一下,身子却悄悄向他靠了靠。
  「我这会儿,竟有些贪心起来。」
  「嗯?」
  「若能一直这样——你不骂我、不气我,不在我身上胡来……只是这样抱着……也不错。」
  「那朕偏偏还想胡来。」
  他语声低哑,在她耳边缓缓道:
  「若不是那孩子在,朕可要你哭着求饶,才肯睡。」
  「无赖。」
  「你自己选的男人,怪谁?」
  她笑出声,将脸贴向他胸膛,听着他沉稳心跳,一下一下,如安抚,像承诺。
  帐中只余两人轻柔的呼吸。
  他吻她的额心,掌心轻覆着她腹间,未曾松开。
  而她,也终于在这样温柔的拥抱中,沉沉睡去。
  隔日午。香织阁
  春日暖阳斜入香织阁,一桌细膳已铺设妥当。
  银锅暖着养气燕窝,檀木盘中摆着以香莲叶包裹的桂花蒸糕与酸枣芝麻羹,皆为皇后怀胎后特制的安胎食单。
  帐中几位贵妃围坐,衣袖轻展,气氛温柔清和。
  贺昭瑶靠坐主位,捧着一盏陈皮红枣茶,微抿一口,眼角余光扫过众人笑道:
  「今日这膳,比昨晚那盅什么‘玉露桃汤’顺口多了。」
  白莹立刻捧笑,轻声回:「那道桃汤是语晴姊姊推的,我只是帮着说了句好听。」
  语晴娇嗔地拨了她一下:「娘娘可是喝了三口,怎么今日才嫌弃?」
  贺昭瑶抬眼,笑中带几分促狭:「本宫当时没怀疑是你下的药,如今有了孩子,当然要小心。」
  语晴吐舌装乖,众人一阵笑闹。
  饭过三分,白莹取出册卷轻放于案旁,语气转为正经:
  「娘娘,今日是午前政事一报,若您气力够,是否从商行那头开始?」
  贺昭瑶点了点头,放下茶盏:「说吧,先让静薇讲。」
  德妃 贺静薇轻整衣襟,语声不急不缓:
  「皇家商行已正式立制,皇后旨意下,我们纳入国监体系。利润分三成归内府,一成养香织阁,余六成进军需与药医。」
  「首批回报已到帐三千两,皆来自香膏与宫膳。」
  她语毕举杯抿茶,补了句:
  「若娘娘愿再授一两配方,我能保三月内翻倍。」
  贺昭瑶取了一块莲叶糕,笑着说:「配方不是问题,只怕你忙得顾不上夜里陪我说话了。」
  语晴笑说:「静薇最会记账,哪有空陪人说情话?」
  贺静薇回她一眼:「我不说情话,娘娘照样宠。」
  众人又是一阵笑。
  ---
  兰贵妃 韩绮兰轻声补话:「医学院那边,初课已开,三十名女子已入学。」
  「下月起将设妇科、儿医与产育三专科,民间女子亦准参学。」
  她语气一向不多,却字字得体。
  贺昭瑶点头:「这件事我最放心交你。若将来你也怀上,便自己做例课,叫她们见识见识‘宫中孕人如何养’。」
  兰清悠微红着脸低下头,唇角却轻轻上翘。
  ---
  说至膳间,宫女上了催乳红豆糕与安神桃仁露,白莹贴心地唤了句:
  「娘娘今日吃少些,我让连心荷帮你按肚子。」
  贺昭瑶笑:「她那手我最信,不然前夜也不会睡得那么沉。」
  连心荷赶紧跪应:「臣妾……臣妾会再学得更好。」
  ---
  白莹接着报学院与招待所进度:
  「皇家学院现分文、艺、工三门,庄园与招待所已启用,现阶段接待郡主与外国女使。娘娘的‘女子亦可立学立身’之言已抄入全国学册。」
  语晴笑说:「你这做法,将来宫中女儿都抢着去你那里读书。」
  贺昭瑶淡声道:「若她们真愿学,我便教。」
  「只要这天下再不需要靠美色求活,靠泪水得恩,我便知我这辈子没白活。」
  帐中霎时一静,接着是一句句诚服:
  「娘娘胸怀,臣妾等甘愿随行。」
  「我们都学着呢……从怎么伺候你,到怎么成为像你这样的女人。」
  —
  日影移过账纱,茶再续三盏。
  她们谈财谈学、谈药谈育,也谈笑,也拌嘴。
  这香帐虽不传淫戏如昔,却开始传另一种柔浓的事:心意、未来、与她们之间的信任。
  香织阁内,帐灯未灭,阳光从侧窗斜照进来,映着帘影摇摇,满室暖意氤氲。
  贺昭瑶半倚榻侧,长发未盘,膝上搭着薄绢,腹前隆起显然,却不减半分风情。
  连心荷正跪于她脚侧,手掌沿着小腿轻柔揉按,眼中藏着一点点明艳笑意与刻意不说的情意。
  「娘娘,这腿又细了些……昨晚皇上伺候得太周到了吧?」
  她语气是撒娇,尾音甜得像蜜水。
  贺昭瑶偏头看她一眼,手指在她脸颊轻划一下:「嘴倒是越来越甜了。」
  「甜吗?」连心荷凑近些,小声道,「那不如你亲口尝尝,看甜不甜。」
  贺昭瑶唇角勾起,语气慢了半分,像午后阳光一般柔慢:
  「那我可真饿了。」
  她说完便动了,指尖一勾,已将连心荷的裙襬撩起,视线一扫,目光便落在那一抹微微湿润的蜜缝之上。
  「这才揉了几下腿,就湿成这样?」
  「娘娘一叫我名字,我就……不湿也难……」
  「躺好,把腿分开,乖一点。」
  连心荷立刻照做,裙摆散落榻侧,双膝自然张开,小腹微收,将那片绽放得刚刚好的花心完全呈现给眼前这位主子。
  她伏身而下,唇贴上那抹湿润的柔嫩,一点一点地舔过每一瓣蜜肉,舌尖从最外层的细缝扫入深处,像是在描画花朵的脉络。
  「嗯──啊……娘娘……」
  她吸了口气,手抓紧榻边,声音轻得像颤抖的丝线。
  「这么叫……是想我舔更深?」
  「不……不是……可是……啊……那里……舔得……进来了……」
  皇后的舌尖缓缓伸入,轻舔、缓转、再吸,她不急着进攻,只是耐心地、细细地让花心逐渐温热,直到那里像小嘴一样颤抖着自动吸附。
  心荷浑身一颤,腰不受控地向上送了几下,腿根一阵一阵地收紧。
  「不行了……里面好痒……像被你吻着心口……娘娘……再一下……啊──!」
  皇后一手压住她的小腹,嘴唇持续吮住花珠不放,舌尖轻点如雨,连吸数下后,心荷再也忍不住,整个人抽紧挺起,蜜液涌出,腿间一片湿濡。
  她还没来得及平复呼吸,便感觉皇后唇舌并未停歇,反而在她高潮过后,继续吮舔那一点还在颤抖的肉珠,让她高潮未尽,又再度被挑动。
  「娘……娘娘……不行了……我会……会泄第二次……」
  「那就泄吧。」
  皇后语气淡淡,像说着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却吻得更深、更狠,每一下都精准、缠绵,像是要把她的精魂都吸进舌尖里。
  心荷整个人伏在榻上,唇间断断续续地溢出呻吟,腰一阵又一阵地抽动,整个人像溺水一般湿在榻上,湿在皇后的舌底。
  「啊──我又……不行了──!」
  她终于第二次泄出,整个人瘫软,唇边只余细细喘息。
  皇后这才起身,慢慢替她拭去腿间的水痕,唇角带笑:
  「果然是我亲手教出来的……这甜味儿,越吃越上瘾。」  心荷才刚在皇后舌下泄了第二回,还未完全回神,便被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抚上胸口,将她拉近。
  「这样就瘫了?」
  贺昭瑶语气轻懒,唇角带笑,指尖却探进她胸衣中,撩起湿热的乳尖揉了揉。
  心荷喘着气,脸贴着皇后胸前,小声呢喃:
  「臣妾……还没喘过来……娘娘你……也太会舔了……」
  「那就喘着……再来一次。」
  语毕,她已将心荷抱上榻,反压在身,指尖探入刚才被吻得湿滑一片的小穴中,一指一指轻轻勾弄。
  心荷忍不住颤声低叫:「啊……里面还在收……你一进来我又、又痒了……」
  皇后舌尖吻过她锁骨,声音慢得像哄:「那就让它痒着……直到我帮你全部泄干。」
  她另一手搂着心荷的腰,两根手指缓慢地进出、打转,每一下都碾在花心上,动作极深极慢,却又偏偏不让高潮一口气冲上来。
  「不行了……这样太深……啊……娘娘……再舔我一下好不好……让我泄……让我泄……」
  「嗯?」
  「臣妾想被你嘴巴舔……让我像刚才一样……一口气……啊!」
  话音未落,皇后已俯身含住那颤抖不止的蜜缝,两指一插、舌一压——
  心荷腰猛地一挺,唇边迸出带哭音的娇喘:「啊啊──不行了、又要、又要了……!」
  她整个人瘫软在榻上,双腿颤得合不拢,高潮像一阵热浪从蜜穴炸开,一波一波地卷着腰、腿、心。
  —
  半刻后,心荷喘着气跪坐在榻上,双颊潮红、唇间微张。
  贺昭瑶坐起,指尖抬起她下巴,眼神半倦半笑:「你这张嘴那么乖……这次换你来舔我。」
  她说完,解开腰带,裙襬微褪,将两腿开展,坐回懒塌中央。
  「趴下,嘴贴着这里——我想用你的舌头,好好歇个午觉。」
  连心荷俯身,脸颊被皇后两腿夹着,舌尖轻舔那层早已湿润的蜜缝,从外缘一点一点舔进花心,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像在亲吻神明。
  贺昭瑶微仰着头,双手放松地搭在她后颈:
  「嗯……乖……就这样舔……再往里些……唔……好舒服……」
  她低声呢喃,娇喘渐起,身子微微收紧,蜜液一丝丝渗出,湿了心荷的唇与下巴。
  连心荷也湿得发颤,腿间再次泛起热潮,却不敢停,只是将皇后的花心含进嘴里,轻吮、轻舔,不敢怠慢。
  直到皇后猛地抽口气,双腿夹紧她脑袋,花心一缩,蜜水泄出一串。
  「啊……这口……真甜。」
  她低下头,轻抚心荷头顶,声音细细柔柔地道:
  「我也喂你一点……午茶点心。」
  「心荷……」
  贺昭瑶的声音被细密快感揉碎成颤音,余韵含着喘,整个人半躺于榻上,裙襬散开,腿间湿气氤氲。
  而连心荷伏身其间,双膝稳稳跪地,双手紧贴皇后大腿内侧,十指微张,用掌心撑开她那紧致的花缝——
  她舌头灵巧地、熟练地绕着花珠来回打转,时而卷住吸吮,时而探入深处舔过蜜肉,每一下都细致到极致,像在抚摸一尊珍宝,又像在朝圣。
  她边舔边用唇轻摩,唾液与蜜液交融,在舌下湿声不断:
  「啾……啵……啾啾……」
  「唔……啊……心荷……好会舔……我……我不行了……再这样……整个都、要泄出来了……!」
  皇后喘息不止,手指按住她的头,紧紧将她压在腿间:「再进去一点……深一点……舔花心……啊啊……那里、就是那里……!」
  心荷闻声而动,舌根一送,整条舌头探入蜜缝更深处,唇紧贴花口不放,每一下都深入吮吸,每一下都带起皇后一声呻吟:
  「啊……你的小嘴……是不是专为我生的……这么乖……舔得……我要疯了……!」
  她不言,只舔,只舔得更卖力——脸颊贴着皇后腿根,嘴角湿润,舌头死死捉住花心的节奏,不放过一寸颤抖的蜜肉。
  她一边用唇吸吮着花珠,一边将指尖探入皇后蜜缝下缘,轻轻按揉着软肉与穴口间交汇处,舌与指的节奏合一,像是熟练配合早已编排好的湿润乐章。
  皇后腰身一抖,花缝猛然收缩:「啊──不、停……要……要泄了……你舔得我……整个里头……都麻了……!」
  「唔、唔……好甜……娘娘……整个穴都在跳……」
  心荷含着她,语音模糊,却依旧不肯停,反而把皇后花珠整个吮进口中,用舌根反复扫刮,再以舌尖轻点、碾磨——
  皇后腿根紧夹,汗珠滑落鬓角,嘴唇颤抖得快要咬破,整个人猛地一震:
  「啊啊──!心荷……我要、我要、要泄──!!」
  蜜液如泉,自穴中涌泄,湿了心荷整张脸。她却不退,仍深埋其间,吮着、舔着,像要把皇后余韵都吸进肚里。
  贺昭瑶整个人瘫倒榻上,腿仍在发抖,唇角湿红,喘得像被快感灌了满怀,眼神都带着一层水雾:
  「你这嘴……是怎么练的……舔得我像整个人被吞了……」
  「娘娘好香……好甜……你的里面还在颤……」
  心荷抬起头,额前汗湿、嘴角水光,声音沙哑:「臣妾想……再舔一次……今晚的皇上,不会比我舔得更好。」
  贺昭瑶眯着眼,唇边笑意藏不住:
  「再舔……就把今晚的名额也用光了。」
  「那也值了。」她轻声贴近蜜缝,又舔了一口,「这种味道……臣妾只想自己独吞。」
  香帐内,湿意未散,皇后尚未起身,目光落在榻边那个被她亲口舔得瘫软的身影上。
  连心荷刚从高潮余韵中缓缓回神,双腿还在微微颤,发丝黏着额角,唇间喘息未歇。
  贺昭瑶看着她这副模样,忽然低笑出声,声音带着丝丝恶意的温柔:
  「刚才是你让我舒服了一回。」
  「现在——轮到我来吃回来了。」
  她不等心荷回话,便俯身压上,手掌轻掀她湿湿的衣襟,唇贴上那早已微红的乳尖。
  「啊……娘娘……你舔那里……会让我又想泄……」
  心荷声音刚颤出口,皇后便一口含住乳珠,舌尖绕着打转,再用唇轻啄几下,啵的一声吸出声响。
  「叫什么叫,这是我赏你的。」
  「想躲?你刚刚在我腿间舔得像什么一样,现在倒羞了?」
  「嗯……臣妾……不羞……只是痒……真的好痒……」
  「好,那我再舔深一点。」
  皇后换了另一边乳尖,吮得更狠、更深,指尖在她胸下来回划弄,一边细揉乳根,一边慢慢往下滑去。
  待指尖探入裙下时,蜜缝早已湿得不象话。
  「这里还在滴……都泄过几次了,还那么馋?」
  「娘娘……是你让我湿的……我一被你含乳,就……啊……!」
  她话还没说完,皇后手指已从后方探入她腿间——
  两指一抹,蜜液滑不留手,便毫不费力地探进穴内。
  「乖,趴好。」
  心荷双膝跪榻,四肢伏地,皇后从后方压近,俯身在她耳边轻语:
  「今天,我要看着你从前抖到后,从乳湿到穴。」
  她舌尖还在舔她背脊,手指已在她体内轻转,缓慢勾勒内壁,一寸一寸往深处钻。
  「啊──娘娘……太深了……那里……好胀、好烫……」
  「就是要让你胀,让你深处都记得我是谁。」
  两指插入后不断进出,节奏由缓到快,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扫过敏点。
  心荷呻吟渐乱,臀部一抖一抖地迎合着皇后手指的动作,蜜穴紧得快要吸住她的手:
  「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娘娘你、你还在舔我背,我……我整个人都麻了……」
  「高潮吧,给我。」
  「用这穴,把我整个手指都夹出来。」
  心荷低声一叫,整个人猛地一抖,穴口猛然收紧,蜜液泄出如瀑,双腿发颤,整个人瘫倒在榻上。
  「啊──啊啊──不、不行……我……啊……!」
  一波高潮还未落,她的意识便如潮水倒退,被快感冲得几乎昏过去。
  皇后这才慢慢抽出手指,手背已满是湿意,她抬手舔了一口,笑得像猫舔了奶:
  「真是……香极了。」
  「心荷啊……今天这‘饭后甜点’,我一口气吃了两份。」
  连心荷伏在榻前,整个人软软地瘫倒,脸颊贴着皇后膝侧,发丝湿乱,唇间还带着方才的湿味。
  她双膝微张,裙襬凌乱,气息混着喘,连声都发不出来,只有喉间一阵阵颤颤的气音:
  「娘……娘娘……我、我不行了……里面……还在跳……」
  她刚刚第三次高潮,整个蜜穴还在抽搐,舌头都发麻了,唇角有点红,眼中水光潋滟,整张脸泛着春潮过后的酥意与湿意。
  贺昭瑶低头看着她,眸中含笑,指尖轻拂她额前湿发。
  「乖。」
  「这次伺候得好,赏你一整下午的香气,也该够了吧?」
  心荷微微点头,却像还舍不得似的往她腿间又靠了靠,唇贴着她柔嫩的花心,像还想再轻舔一口。
  贺昭瑶轻笑一声,两指轻点她额心:
  「再舔,我今晚可真不留你了。」
  「去吧,回帐歇着。让宫女给你熬点鹿茸芝麻汤,补补虚。」
  心荷双颊绯红,声音像梦一样低:「臣妾……还想留着陪你……」
  「傻丫头,你都昏过去了两回,还不算陪?」
  她伸手将她轻轻抱起,整个人像水一样贴着怀中,送到帐边,吩咐:
  「送回顺华宫。这身衣裳换了,床也烫好,别让她着了凉。」
  两名宫女立即应声,接过她满是余韵的身躯,小心扶住。
  贺昭瑶最后俯身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我这儿,不缺爱妃。但你是我嘴里最甜的一道。」
  心荷满脸潮红,连声也没力说,只能缓缓闭上眼,带着满身蜜气与浓情,被小心抬出帐外。
  【未完待续】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20 16:22:36

第19章
  帐灯初上,香织阁内汤烟正温,金丝暖帐垂落,晚膳安静而精致。
  银锅中是补气安神的花胶鸡汤,莲瓣铺盏、红枣提味,香气未浓先柔。
  贺昭瑶坐于帐中榻侧,薄袄覆膝,裙下香气自成。她手托银匙,正为自己舀一盏桂圆芝麻露,听得帐外传声:
  「皇上驾到——」
  她没起身,只是偏头,慢条斯理地唤一句:
  「让他进来。」
  皇帝一身朝服未换,踏入账中时,正见她手中瓷盏,垂眸小口吹着汤,侧颊灯下泛着玉色。
  他走近,刚要伸手,她便将那盏小碗递来,声音不冷不热:
  「趁热,喝了。」
  他接过,才刚喝一口,她就偏头轻靠在他肩上,低低一声:
  「怎么才来?」
  「朕刚结束兵部会议……」
  她却不听解释,只幽幽一语:
  「整个下午空荡荡的,香帐里连风都寂寞。」
  「昭瑶想皇上……想得香枕都凉了两回。」
  皇帝手一顿,整碗汤险些洒出。
  「香帐……不是挺热闹的吗?你不是唤了心荷进帐?」
  她肩轻颤,笑得唇角含媚,语气却娇得叫人没法不心软:
  「那是心荷陪我……可不是皇上阿~。」
  「你……」皇帝眼神一沉,嗓音发哑,「胆子越来越大。」
  她转过头,对他一笑:
  「那你今晚……可要收得住。」
  「不然……再热的帐,也留不住我的人。」
  织锦帐轻垂,香火渐熄。
  贺昭瑶靠坐于锦榻中,姿态半卧,裙襬微展,腹间覆着柔被,眉目间一丝潮红未散。
  帐外脚步极轻,步步藏羞,终于,一道身影轻踏而入。
  兰丽妃•映雪,一袭月白纱衣,身形纤长,神色静冷,却在踏入账中那一刻,眼神掠过皇后与皇帝交迭的身形时,颤了片刻。
  帐灯昏黄,微光如水。香气未浓,却早已让人发烫。
  贺昭瑶半倚榻中,裙带宽松,眉目温柔,腹前微隆。皇帝坐在她身侧,手未动,眼神却早沉得如火下深潭。
  帐帘被轻声掀开。
  映雪,伏身入账,一袭月白纱衣,膝跪于帐前,低眉顺目。
  皇后未叫她动,只一眼望去,语气懒慢却带着笑意:
  「雪儿。」
  「皇上今晚……想看你‘湿’给他看。」
  映雪微一抬眼,面颊泛红,唇动欲言,却只低头应:「……是。」
  她解开裙襬,一寸寸退去衣纱,洁白玉肌在烛光下泛着细光。
  她跪坐在皇后与皇帝面前,双膝微张,将那还未完全绽放的花瓣,坦然展现。
  皇帝正想靠近,却被贺昭瑶伸手拦住,轻声:
  「不急。」
  「让我先,让你看看……怎么让这张穴……在你眼前湿得滴水。」
  话未落,贺昭瑶手指已探过去——不快、不粗,只一指轻抵那还稍紧的花缝。
  映雪浑身一抖,唇边闷出一声:
  「唔……娘娘……」
  「叫什么?叫皇上听见……你是怎么被我一指弄湿的。」
  贺昭瑶指尖轻抹花瓣边缘,再轻轻往内一压,第一滴蜜汁便随之滑出。
  「这么快?」
  「看来……雪儿也想让皇上看看,你湿起来,是什么模样了。」
  映雪的腰不受控地向前一送,喉中喘息颤得止不住:
  「不……不要……太敏了……啊……娘娘……指头……那里……!」
  「我只碰一下你就叫成这样?」
  皇后指尖再探,两指并入,缓缓旋转,那蜜肉被撑得绽开,声音湿响,混着映雪一声比一声高的娇喘:
  「啊啊啊──娘娘、皇上……臣妾……要、要泄了……!」
  「好热……那里好烫、好痒……」
  「娘娘快、快点……让我……泄给皇上看──!」
  她话未完,蜜穴猛一收紧,皇后手指被吸得一顿,那一刻——
  映雪整个人往后一仰,双腿微颤,唇间一声含着哭意的呻吟破开:
  「啊──啊啊……不、不要舔了……我……泄了……!」
  蜜液汹涌,自穴口泄下,滑过腿间,一滴滴湿透榻面。
  皇帝手已握成拳,喉头上下滚动,眼底欲火几乎要烧穿薄纱。
  皇后这才转头看他,指尖还覆着映雪湿滑的蜜珠,语气极柔:
  「皇上……还忍得住?」
  皇帝猛地上前,一把将映雪从地上抱起,压向榻中,声音已然沙哑:
  「不忍了。」
  映雪刚从高潮中泄身,一身香汗未干,蜜穴仍在颤动。
  皇帝眼神深红,腰身已前倾,一手勾住她纤腰,另一手抚过她臀瓣,指腹轻触蜜液淋漓之处:
  「还这么湿……是她的水,还是你还想要?」
  她浑身微颤,唇边喘音未止,刚欲开口,下一瞬——
  「唔──啊!」
  皇帝已一举挺入,整根滚烫没入花心深处,映雪身子猛地一缩,双膝几乎瘫倒,蜜穴被撑满,还残着刚才的抽搐,内壁紧得几乎要将他吸住。
  「唔啊──皇上……等一下……太深了……臣妾刚刚才……呜……!」
  她声音还未说全,皇帝已开始抽送,腰身一起一伏,动作既狠且稳,每一下都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而贺昭瑶仍半倚于榻侧,手肘支身,眼波如水,嘴角带笑。
  她伸手轻抚映雪胸口,俯下身,一口含住那颤抖的乳尖。
  「啊啊──娘娘……不、不要舔……我……会、会、又要……啊!」
  皇后舌尖绕着乳珠画圈,舌根一顶,吸住吮了数下,再轻咬一下:
  「叫吧,雪儿。」
  「让皇上听听,我刚弄过的小穴,被他操着……是什么声音。」
  皇帝低声低语:
  「昭瑶……她里头……真的紧得不象话……还带着你的手香……我进去……就想把你也一起按进怀里……」
  贺昭瑶轻笑,手未停、口未放,语气温湿:
  「你就用力吧,把我手指留在她里头的余热……全都捅出来。」
  「让她再泄一回……这榻,还不够湿。」
  皇帝加快抽送,撞击声混着映雪一声声呻吟:「啊啊──啊皇上!好深!呜……好满……要、要、要来了──!」
  皇后继续含着乳尖吸吮,一边轻抚她下腹,一手搭上皇帝后腰,像在控节奏、又像在加压。
  「来吧……在我嘴下、在皇上里头,一起泄──」
  映雪伏身于榻,双膝无力地跪着,蜜穴仍含着皇帝怒涨的龙根,一次次被撞得深不见底。
  「啊──皇上、皇上……好深……里头、要被你……捅破了……呜……!」
  她话音未落,皇帝又是一挺,整根深至根部,狠狠顶在她花心最深处,撞得她整个人向前一冲,乳尖正巧再次被贺昭瑶含住。
  「嗯──娘娘……不、不要舔了……啊……!」
  皇后唇角泛红,仍缓慢吸吮着她乳头,语气轻柔却勾魂:
  「哭什么?这根是皇上的宠,你身子都接了……心还不给吗?」
  皇帝喘息渐重,掌紧她腰,低声哼道:
  「她夹得太紧……昭瑶……她里面像要把我榨干……」
  皇后笑声含在乳间,吐气如丝:
  「那就让她……把你榨出来。」
  「射进去也无妨,让她也试试……什么叫满到流出来。」
  皇帝一声低吼,手臂收紧,腰身猛然加快,撞击声「啪嗒啪嗒」响个不停,蜜水自穴口溅出,映雪整个人抖得像弓,娇喘与呻吟已连成一片:
  「啊啊──皇上!我、我要……又来了──!」
  「太深了、太满了……呜……快射、快给我……给我你的……!」
  她声音尖颤,混着皇帝粗重喘息,榻下已是一滩水濡,混着皇后指下留下的、与皇帝深入搅出的潮湿。
  皇帝终于一声低吼,猛地一挺,整根尽没到底,花心被顶得一缩一缩,下一瞬——
  「嗯……啊啊……!」
  热流猛然泄出,一波一波冲入蜜穴深处,映雪整个人被射得瘫在榻上,口中只余余喘与颤吟。
  皇后终于松开乳尖,手指抹过她颊边的汗与泪,低声一笑:
  「这才乖嘛……你们两个,都该够了吧?」
  龙根在唇间被伺弄得几乎炸裂,皇帝喉头微颤,额角冒汗,整个人靠在玉阶上,像压着天大的火却无处发。
  贺昭瑶将唇轻轻一离,舌头舔过唇瓣,含笑看他:
  「皇上……够了吧?」
  「今晚我怀着身子,不能让你动。」
  他喘着气,声音几近发哑:
  「你叫朕憋着……是要朕命……」
  她抬眼望了他一眼,转头看向水边瘫软的映雪。
  「那……不如让雪儿帮你收下这份‘重火’吧。」
  映雪一惊,还未回话,皇帝已一手将她从水边拉入怀中,整个人被他强势转身,一把按上玉边,双腿还未站稳,龙根怒胀已顶上她湿滑不止的蜜缝。
  「啊──皇、皇上……呜……里面……好热……」
  「别怕。」
  「你这穴,本就收得下朕今晚所有火气。」
  —
  他从后方一举贯入,整根没入蜜穴深处,撞得她整个人向前一震,臀瓣泛起水珠。
  「唔──好、好深……皇上……太紧了……我里头……全被你撑开了……!」
  皇后半躺在池边,手撑着玉缘,眼神迷蒙微笑,语气含撩:
  「这穴刚才被我指过,还带着我的湿……皇上可要好好感受。」
  皇帝听得更烫,一手抚着映雪腰肢,另一手搂住她胸口,重重抽送,一下比一下狠。
  「你这穴……比刚才还紧……朕不泄不行了!」
  映雪伏在池边,双腿发颤,蜜水自穴口飞溅,撞击声「啪、啪、啪」响得水波都乱了。
  她泪眼含羞,回头看皇后,唇间一声声浪吟:
  「娘娘……臣妾……快不行了……呜……陛下太大了……快顶进我子宫里了……!」
  贺昭瑶微一颔首,语气温柔又残忍:
  「那就让他泄在你子宫里。」
  「我替你收着他的心,你替我收下他的身。」
  —
  皇帝一声闷吼,整根埋到底,一股滚烫热流泄入映雪深处。
  她娇躯一震,整个人瘫软在池边,蜜穴仍微微抽动,一波波高潮收紧着那份热,湿与火在她体内融为一体。
  —
  拓跋寰坐在池中,双臂将贺昭瑶抱得紧紧,她身子软得像刚从蜜水中捞出的莲瓣,衣襟湿透,贴在肌肤上,香肩微颤,唇瓣泛红。
  「你刚才舔得我这么狠,还不让我泄……」
  他低声喃语,一手抚上她胸前柔软,轻轻捏住一侧乳尖。
  她喘了口气,声音带着丝颤:「那你……便来伺我。」
  话未落,手已被他从水中带起,缓缓探入她双腿间。
  那里早已湿热一片,刚才虽没被他侵入,却因长时间撩拨,早已蓄满甜蜜。
  「这里……还在跳,像是在……等我。」
  他话语贴耳,唇贴她侧颈,两指从她穴口慢慢探入,滑得毫不费力。
  「啊──寰……慢一点……好、好撑……」
  她娇喘一声,双腿自然并拢,却被他膝抵开,整个人几乎趴在他胸口上,脸颊泛红,唇边喘息纷飞。
  拓跋寰一手扣住她后腰,指腹在体内缓缓转动,时而抵按敏点,时而抽出再慢慢插入。
  她整个身子像被他捧在指尖玩弄,腰身轻颤,蜜穴一缩一缩,像要把他手指吸进骨髓里。
  「啊啊……不行……你、你又舔了……」
  他的唇早已含住她的乳尖,舌尖在上头不住打转,湿声与指下的浊响混合在水汽里,越发撩得她娇吟失控。
  「唔……不要……不要这样舔……乳尖、被你吸得……都麻了……」
  「里面、也是……你指头……怎么那么深……那里、我不行了……啊──!」
  「寰……你、你要让我……啊啊──臣妾……要泄了──!」
  皇后整个人在他怀里颤抖着,双手紧抓着他肩膀,腿间一阵颤栗,蜜液从指缝滑下,泄得整池都是甜湿的味道。
  她咬住唇,呻吟难抑,声音颤着、破碎:
  「是你……你舔的、你弄的……是你让我泄的……啊……不要停……!」
  拓跋寰低声哄着,一边含着她湿濡的乳尖,一边继续在她体内轻抽慢送,像要将她这一夜的情潮慢慢榨尽。
  「乖……让朕把你这身子……伺候得再软一点。」
  「等三月一过,朕要你……日日夜里都这样泄在我怀里。」
  —
  她整个人瘫在他胸前,眉眼泛红,喘息未歇,唇边还沾着湿气,指间还在颤。
  拓跋寰低头吻了吻她额心,将她紧紧拥住。
  「今晚我不动你……但我会让你,夜夜都想我。」
  夜深水静,帐灯早已熄去,只余几缕残光照在帐边绣莲之上,微微泛着温暖金晕。
  拓跋寰半卧于榻中,湿发已被宫人拭干,衣襟敞开,胸膛还存着方才浓烈泄欲后的热气。
  他左臂圈着贺昭瑶——她一身薄衫,香肩靠在他胸口,气息尚未平复,双颊泛红,小腹微隆,整个人像一朵刚开的红莲,盈盈贴在他心头。
  而他右侧,映雪伏着,脸贴他手臂,胸前微起伏,眉眼间余韵犹在,蜜穴刚被他填满过,整个人还酥得无力,只能让自己柔软地倚在他怀中。
  他一手抚着皇后的小腹,指尖缓缓描着那象征着「子嗣与未来」的温热弧线;另一手则搭在映雪的腰窝,轻揉着刚被自己占领过的细臀。
  「一左一右,都是朕的宝。」
  他喃喃一句,吻了吻皇后额角。
  贺昭瑶半睁着眼,声音还有些娇气未退:
  「这么满意……今晚可以安生睡了吧?」
  他低笑,声音贴在她耳边:
  「有你,有她,还有我将来的孩子……这帐中,就是一座天下。」
  映雪听见这话,眼眶微红,低声说:「臣妾……能与娘娘共枕,已是三生之幸……」
  皇后睁眼看了她一眼,手轻轻拉住她指尖,轻声一笑:
  「今晚我们都服侍得好……皇上该让我们歇一歇了。」
  拓跋寰笑声低沉,一手搂得更紧,两具香软娇体皆被他牢牢锁进怀中。
  「那便歇吧……不许谁再从朕身边逃出去半分。」
  榻中三人,唇间还存着水气,气息渐长。
  月影斜斜落在帐帘上,一夜无梦,唯有帝后与宠妃,共眠香中。
  【未完待续】